“付笛豪。”喊了又怎么样?想着母亲的冤屈,自己委屈,飞儿整个身体都充满了叛逆的因子。
付笛豪彻底被这个不孝女激怒了,对她唯一寄予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她让他不好过,他也会让她不好过。
丧子之痛犹如附骨之躯,他瞪着双眼,疯了似地扑了过来,双手死死地卡住了飞儿的脖子,飞儿的心一阵痉挛,到底是怎样一位丧心病狂的父亲?他失去了亲骨肉,可是,她也是他的亲骨肉,为什么要这么狠?
卡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是那么用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喉管,让她连呼吸即时变得十分困难。
一片黑暗向她袭卷而来,她的身体犹如一根水草,在大海中摇摇摆摆停止不了。
就在她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消失之时,飞儿奋起挣扎,她泣血的心在嘶吼,在咆哮,父亲,即然你不仁,我也不义,你不顾念我是你亲骨血,我也不会再顾念你是我爸爸。
从此刻起,你我之间恩断意绝,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连,再也不会有…
手指艰难在腰上摸索,终于,从腰上摸出那支随身携带的佩枪,只听空气里传来一道‘乒澎’声,付笛豪腿上中了一检,‘扑通’一声扑到了地板上。
“米飞儿,老子宰了你。”
这个不孝女居然敢对他开枪,她当初考警校,他还出了力,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个不孝女会遭天谴的。
“这一枪是为妈妈打的,这一枪是为我自己。”扣下保险,手枪里红红的火舌疯狂地扫射出。
恰在这时,门口有一道身形闪入,是阎东浩,见客厅里父女冷血对峙的一幕,吓得七魂丢了六魄。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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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政老公,你太坏》
我被人洗净了身体,蒙住了眼睛,被菲佣送上了权势滔天男人的床…
第30章 一枪毙了你!
“飞儿,你疯了。”他意欲上前阻拦飞儿疯狂的举止。
“滚开。”
‘砰砰砰。’又是几道冲破天花板,震耳欲聋的子弹声肆起,从自己脚背上弹跳过去的子弹让阎东浩白了一张俊脸,他颤抖着唇,不敢相信地望着神情颠狂的米飞儿。
“东浩,快…快阻此她…她已经疯了。”付笛豪从未见到过神情如此乖戾的米飞儿。
阎东浩疾步奔上前,不顾飞儿手捏握的枪支,拼了命上来抢夺。
“爸,你快走。”阎东浩一边回头喊着,一边将身体挡在了飞儿枪口前,付笛豪本来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见女婿给他当挡箭牌,也了解飞儿深爱着女婿,再怎么样,她也不会向阎东浩开枪,所以,急忙一瘸一拐跑出了客厅。
望着父亲狼狈逃跑的身影,米飞儿火冒三丈!握着手枪的玉手,指节处有两条青筋贲起。
“闪开,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毙了。”飞儿咬牙切齿,整个神情宛若是真的疯了,玉容看起来有些扭曲。
其实,她不是疯了,而是受够了,她受够了白浅在母亲死后,堂而皇之进驻这个家门,更憎恨白素宛夺她所爱,抢了阎东浩这个花心烂情的男人。
她心里憋屈,如今,明明是那个贱人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偏偏要赖到她头上。
付笛豪背叛了母亲,如果只是母亲死了,他无法忍受寞要续弦,她做为一个女儿理解也非常赞同,可是,母亲一生被蒙在鼓里,在事业上那么出色的母亲,也被付笛豪耍得团团转。
她要为母亲抱不平,付氏企业凝聚着母亲的心血,如果当初没有外公的大力抚持,付氏集团休想东山再起,他们走了,付笛豪就把那对贱人母女接进家门,甚至还将她赶家付家,这口气她不可能再咽下。
她们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啊!人善被人欺,人善被人骑,今天,她绝不会再忍耐,她要给欺负的人颜色看看,包括这个口口声声将她捧在掌心,誓要呵护她到死,如今却爱上别的女人,将她抛弃的男人,当然,她也曾把他当作是这辈子最亲最亲的人,可惜,现在都不是了,除了妈妈与外公,她米飞儿谁都不爱,这个世界上,也不再有她米飞儿最爱的人了。
“飞儿,冷静一点。”阎东浩倾身想夺过她手枪,没想到,女人银牙一咬,发狠地扣下了扳机。
红红的子弹从阎东浩手臂上飞过,要不是他闪得快,子弹肯定已经穿进他的血肉里,嘴唇泛青,阎东浩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道:“米飞儿,有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谈?”
“谈,我不屑与你这种人渣谈。”
“我是人渣?”阎东浩气得头顶生烟,雪亮的瞳仁里阴戾缕缕划过。
“你以为自己能高尚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望着飞儿的眸光渐渐布满了鄙夷。
“你?”飞儿咬紧牙关,她记起了在阿富汗看到的那篇报道,新闻上爆料,是他当着所有公从的面,说她背着他红杏出墙,给了她戴了一顶绿帽,所以,他要她一无所有。
“阎东浩,今天,我们就来一个了断,你到是说一说我到底背着你偷了谁?”
见飞儿一副理直气壮,阎东浩有些痛心疾首,也许是想起了某些事,抬手就想甩飞儿一个巴掌,没想到,飞儿将脸凑上来,盯望着阎东浩的眸光变得凶悍。
“你敢打一下试一试?”
这一巴掌如果胆敢落下,她家要他家破人亡,让他老妈不得好死!
阎东浩是一位坐在摩天大楼里统领着地产界千军万马拼杀商场,掌握着数万员员工生杀大权的跨国集团总裁。
向来是一个狠心绝情的人物,在商场上也据有‘冷血钜子’的商业绰号。
可是,在看到飞儿幽黑眼瞳里迸射出的绝烈冷寒光芒时,心不禁深深痉挛了一下,是的,他无法堂而皇之地对她动粗,毕竟,是他先对不起她,他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阎东浩这一刻才知道,他对她并不是全无感情,在利用她之余,早已对她产生了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许不是爱情,又不比亲情要多一点,是什么呢?
手掌缓慢放下,
“飞儿,你不该…”
“我不该红杏出墙吗?”飞儿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用五千块买了焰君煌一夜的事,不过,现在,她心中就陡升了一种报复阎东浩的念头。
“这一切是你逼的,阎东浩,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我找一千个,一万个男人,也与你没有半毛关系。”
“你再说一句试试?”闻言,阎东浩感觉飞儿出口的字字句句,就犹如千万斤石块重重在压在了他胸口上,让他呼吸困难,让他肺部抽痛,这大大有损了他大男人的颜面。
“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怎么样?”飞儿被阎东浩气晕了,凭什么他可以背着她养情人,她就不可以到外面去找男人,早知道,阎东浩如此在意,她就该到外面去找十个八个,将他活活气死。
“你根本就是找死。”
阎东浩一把将飞儿手上的枪支打掉,然后,正欲扑上来,没想到,飞儿身手反应敏捷,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身体跨坐在他身上。
阎东浩气得面色一片青紫,想伸手反扑,米检察官却不再给他机会,手枪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回到她手上,冰凉的金属狠狠地抵上了阎东浩粗大的喉结,枪壳在喉结处上下滑动…
“你说,如果它走了火…”
“米飞儿。”恰在这时,某人大喝一声,带着人马闯入。
飞儿回首,便看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倪胖子带着几名科员向她疾步跨来。“把她枪下了。”倪胖子身后的科火速冲上来,从她手中夺下了枪支。
“米飞儿,身为检察官,知法犯法,这枪可是随便乱使的?带走。”倪胖子一声令下,飞儿就被两个男人架着走出了客厅,她被押上了那辆自己曾经开着四处捉拿犯人的车辆。
这个世界真可笑,如今,她却成了犯人!
只是,倪胖长怎么知道她家在发生家庭战争?是付笛豪检举她的吗?
付笛豪,你真是天底下最最最狠毒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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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酒过三巡,她睁着迷离的双眼,神志不清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结果,男人认真思考了三秒钟,然后拨通了个电话。
翌日清晨,她从宿醉中醒过来,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摆到了她的眼前…
第31章 米检,你受累了!
某高级豪华的医院里
白浅躺在床上,哭得声斯力歇,孩子果然是流产了,那孩子才呆在她肚子里不过六十天,两个月的时间,她与他的这份母子情缘真是短暂。
“付笛豪,你说,这辈子,到底你给我过什么?做了你二十几年见不光的情妇,如今,好不容易你原配终于死了,又夹着你这么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你面前。”
白浅披头散发,有两绺秀发还缠在了她嘴角,眼睛因哭嚷而充斥着血红,脸孔狰狞,活像一个疯婆子,她咬牙切齿地冲着付笛豪咆哮。
她受够了,还一个大姑娘,十九岁,就把自己的初次给了这个死男人,尽管知道他有婚约,尽管知道他不会娶她,她还是死心踏地地跟着他,只因,自己家里太穷,她想摆脱贫穷的命运,她知道,跟着他就能锦衣玉食,就能一生富贵,尽管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见不得阳光,尽管,那时候的付笛豪很潦倒,为了他能成上人中之龙,她忍吞了多少的屈辱,如今,她不可能再委曲求全,以前受米秀芬的气,现在,还要受这个小女巫的气。
想到自己两个月,还未成形的儿子就这样夭折,白浅简直恨不得要吃米飞儿的肉,喝米飞儿的血,剥米飞儿的皮,她要把所有的债全部都算到飞儿头上。
见付笛豪站在床前,抿着冷唇,一言不发,白浅恼怒了,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血从拔针管的地方流了出来,在她肌肤上蜿蜒成一条密密的血珠线,正欲掀被下床,付笛豪见状急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用手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头颅。
“浅浅,不要这样,我求你。”
她要寻死,他绝对不许,他才刚失去儿子,怎么能够再失去她?这么多年了,他们走的这么辛苦,如今,米秀芬都不再了,没人再可以阻挡在她们中间,谁不让他幸福,他就要灭了谁,哪怕那个是有他付笛豪血脉的亲生女儿,他与白浅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绝不容许有人出来再搞破坏,而今天,他也有这样的能力。
“失去了儿子,我也很心痛,我能够理解你的这份儿心情,不过,你还有我,还有素宛,再说,我们还可以生呀。”
对,她还可以生,失去了一个,还可以再制造一个嘛!
“让开,我要死,活着被你欺负,被你那个原配欺负,现在,还多出来一个小妖女,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说。”
她死命地挣扎,手背上的血珠因她的冲动动作而汇聚的更多,付笛豪第一次心慌意知,颤抖着大掌,死死地按压着她的双臂,不让她翻身下床去寻死。
如果他真的放开,白浅真能放下到手的荣华富贵去寻死么?
“浅儿,莫闹,飞儿已经进去了。”
“真的?”闻言,女人停下了吵闹的动作,眨着湿粘在一起的假长睫毛,不信地轻问。
她才不相信,这男人会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只为替她那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儿子报仇。
“她拿着枪打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腿,白浅这才注意到付笛豪的脚裤管卷起来,裸露在外面的部份用白纱布裹缠着。子弹取出来了,可是,白纱布染着的血红告诉她,老公付笛豪伤得不轻啊!
“天啊!那小巫女真不得了,居然敢用枪打你。真会遭天谴的,瞧吧!你岂能指望着她给你养老送终。”
面对她的谴责,也许是觉得她骂得对,付笛豪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再啃半句声儿。
*
“米飞儿,付笛豪起诉你用枪打伤他腿,意欲持枪行凶,你可知罪?”
因为飞儿是检察官,倪胖子便亲自来审,他腆着一个大肚走进了女看守所,提审着米飞儿。
飞儿看也未看他一眼,眸光里尽是鄙夷,知道她没有背磅了,行为自然偏向了付笛豪,毕竟,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有权有势啊!
“我不会认罪的。”
她挺直了脊背,她不相信自己的一生就这样埋没了,是,她不该冲动拔枪杀父,可是,谁让他想要她的命。
向来,这个世间种孽因必有孽果!
“我是自卫,是姓付的想要索我的命。”她说得是事实,可是,倪胖长轻蔑一笑,肥厚的唇吐出两字:“证据。”
“米飞儿,你也是检察官,你说得也许是事实,可是,你得提供有力的证据,否则,付笛豪还可以告你诬蔑。拿枪蓄意谋杀他,做为一名检察官,你根本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做一名检察官,这么冲动,真是难成大器。”
倪胖子的话偏离了主审官的范围,训诫的话带有顶头上司的范儿,不过,他可不是恨铁不成钢,或者宛惜痛失良才,而是,有一种落井下石的味道。
“我没证据。”飞儿脑子飞快地转动,当时,屋子全是佣人,那些佣人全领着付笛豪薪资,不可能帮她说话,她也不寄予希望在阎东浩身上。
“那我只好把你移送公安局了。”倪胖长阴冷地下结论。
飞儿被倪胖长移送到公安局,公安局把这案子定性为蓄意谋杀案。
飞儿拒绝在伏罪书上签字,她知道,这是她的牲畜父亲故意要置她于死地,这种案子,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主要在于付笛豪,仅仅只是他一句话的问题。
好吧!付笛豪,我能死是再好不过的事,如果我死不了,那么,你们一家子就等着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吧!
她在监狱里整整呆了五天,这五天,度日如年,外公有许多提拔的昔日旧部,可是,好多都不知道她出了事,再说,现在的人,如果不是你亲自找上门去,岂会把祸事往自个儿身上揽。
就在她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候,铁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女警察:“米检,你受累了。”
“你是?”飞儿望着眼前陌生女子的脸孔,有些惊诧,因为,她压根儿不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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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机要秘书?
“我是奉命来接你出去的,案子已经撤除了,你已被调离了原来的单位,我带你去空军女特种兵部队报道,走吧!”
她是奉命来接她的,奉谁的命令?案子居然撤了,她被调离了检察院,要去女特种兵部队报道。
是谁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是一名检察官,编制属于国家公务员范畴,要知道,公务员是最不好调动的啊?
女兵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一枚枚炸弹,将飞儿的脑袋炸开了花,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表情惊愕不已,仿若不信,但,似乎又不得不信。
好吧!她先不去追究是谁将她捞出去,总之,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
她可不能在这地方久呆下去,再呆下去,人都要发霉了,甩了甩头,想甩去身上的霉运,迈着轻盈的步伐,跟随着女兵走出了那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当女兵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村庄,望着在空旷广场上练习散打,响亮的男人吼声震天,印遍山野,一遍又一遍在山谷里回荡,士兵们个个穿着迷彩服,军姿飒爽,看得她张口结舌。
这是什么地方?
一排又一排整整齐齐,庄严肃穆的铁皮修筑成的简易房子,还有铁皮屋后面那个空旷草地上停靠的数架洁白飞机!
‘阅兵村’三个字在她脑子里闪现,离十月国庆还有一个多月,空军部队是在这儿进行阅兵式飞机洒彩霞训练!
她对这个一窃不通,调到这儿来做什么?
女兵也许是洞察了她的想法,笑咪咪地对她道:“米检,放心好了。不会让你真让你真上飞机的,跟我来吧!”
语毕,女兵索性走到了前面去,穿越过了好几排整齐的铁皮房,迈上了一道简易楼梯,同样是用绿色的铁皮做成,就在转弯的地方,碰上了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军帽下的脸孔很熟悉。
飞儿认得他,小苏子,焰君煌的勤务员,见他就如见到了某个大人物,还真是首长大人将她救出来的啊!她一直就在思索,谁会有这样通天的本领与权势呢?
哇!米妞来了,小苏见到了飞儿,简直就是喜上眉梢,他热情地迎过来,并向女兵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女兵恭敬地向小苏行了一个军礼,转身返下楼梯,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米检,你受苦了。”
…
…
哇靠!搞什么飞机?小苏子话才说了一半,飞儿就火速地推开他,笔直冲进了首长大人办公室。
此时的焰君煌,正站在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空旷的练兵场,望着他手下的士兵士气正旺,精神抖擞,喊声震天,充满了朝气,就犹如看到了祖国的未来,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满意漂亮的弧度。
今天的他穿了一套迷彩服,身形更显挺拔高大,阳光照射到刚毅的脸孔上,让他的五官线条看起来更棱角分明,比平时多了一份活跃的阳刚之气。
听到推门声响,缓慢转过头,眸光凝望到从门口冲进来怒气涛涛的身影,丝毫都不感到意外!
“焰首长,谁要当你的机要秘书?”
飞儿的话充满了火药味,掷地有声地质问,没想到米飞儿这么地大胆,吓得追到门口的小苏子脸色瞬间变白,急忙收回了迈进的一条腿,整个脖子缩起来了。
焰君煌朝小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小苏子火速退步,免得受池鱼之殃!首长大人凑上前,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吐到她细嫩的脸蛋上,眸光灼烈:“瘦了。”
不理她的怒气,吐了一个字。飞儿一怔,然而,首长大人眸中的柔情一闪而过,让飞儿感觉是一种错觉。
“米妞,你不会不懂军令如山吧!”首长大人挑眉,表示这一切已经无可更改!
“我绝对不干这个。”什么意思?机要秘书,在她的观念里,总裁秘书,就是那种如花瓶一般陪总裁睡觉的女人,而首长机要秘书,是不是白天陪练,晚上陪睡的那种?
虽然,他知道可能不是,但是,她不想做一只能摆着看,却没有实际用处的花瓶,这有辱了她米飞儿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