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恐怖的眼神下,我不由自主地又往床里退,口中犹想蒙混过关,“没有…真的没有…”
然而他的拳头却渐渐握紧,“你又在想他了,对不对?”他慢慢地爬上床来,像一只闻着血腥的豹子般,漆黑的眼睛里酝酿着狂怒的气息,“你在想陆奇轩,对不对…”
我惊惶地看着他,猛烈的摇头,“没有没有?”
他的情绪却还是暴发了,“你还说没有?”他大吼着,猛地捶向床榻——“轰”的一声,床塌了,我顺势滚落在地上。
翻身起来,我吓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发起火来力气会如此惊人,看着他被怒意渐渐染红的双眼,我爬将着往后退,却引来他步步的进逼。
第088章
“庄绮君,你当我耶律逐原是什么?在我的身边,你竟然还敢想那个陆奇轩…你当我耶律逐原是什么,嗯?”暴风雨在他的身上渐渐的聚集,他的肌肉全部嘭张了出来,整个人已经被怒意燃烧到频临崩溃的边缘。
在如此强大的他面前,我就像一只临死的小鹿,只能哀哀的挣扎着,乞求得到宽恕与谅解,“不是的…耶律逐原,不是这样的…”
是的,我承认,我怕他,我真的怕了他。我害怕他的怒意,也害怕他再一次的伤害。第一次的记忆,那撕裂般的疼痛…让我莫名的对他有了恐惧。
他半跪在我的面前,深呼吸几口气,却突然间,收起了这副令我恐惧的面孔,甚至---还朝我绽开了一抹笑意,“庄绮君,我耶律逐原…最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骗。如果你今天乖乖的公司我你刚刚是不是在想陆奇轩…那我就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的伤害你,好不好?”他抚弄着我的发,尽量笑的温柔,“乖,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在想他?”他就像一个催眠大师一般地诱哄着我,想要套出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怔了怔,思量着他的话有几分真实的程度,然而,他却一再的笑者,似要让我放心。
“真的吗?”终于,我怯怯的问,“你说…不会伤害我…”
他点点头,却笑得邪魅,“对,我说过,我向你保证…”
在得到他保证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想了很多,但内心的挣扎,却抵不过对他的恐惧。终于,我一咬唇,点了点头,“是…我刚刚是在想他,不过…”
“哈、哈…”
哪里知道,我的话还未说完,耶律逐原却干笑了两声,悲哀的看着我,突然仰天长笑,笑声像一只负伤的孤狼,“哈哈哈哈哈…”
我惊惶地看看他,全身突然泛起了一阵寒意。
耶律逐原笑完,抹了抹眼角,眼睛却渐渐的充了血。看着跌坐在摊子上一脸惶惶的我,他的脸在抽搐,拳头也握地嘎嘎响:
“庄绮君,你知道吗?我宁愿你…永远欺骗我…”
说话间,他摹地伸过手来,一把揽过我,狠狠地吻者,唇齿间,带着阴狠,也带着绝望。
“唔…”随着我一声痛呼,我的唇角缓缓的流下一丝血痕,我挣扎着逃开他,喘着粗气看他,刚想开口,他却又一次狠狠地吻了上来,伸出舌头舔尽我唇角的血丝,又卷入我口中,与我抵死缠绵…
我挣扎着,我抗拒着,奈何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身子他重重地压制着,我欲挣扎,双腿便被趋身上来的他按住,牢牢的压在膝下。
很快地,他便与我裸程相对,他的手,开始探索着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似疯狂,似绝望的亲吻着,印下朵朵属于他的印记,最后探向我双腿间的密地…
好不容易,我挣脱他的唇,剧烈的喘息着,急地大叫出声,“耶律逐原 ,你又要强暴我了吗?”恨恨地与他对视,用眼神告诉他:我不愿意。
而且,他刚刚答应过我不会再上海我,他怎么可以食言?
果然,他闻言摹地一僵,停止了动作,却在 下一刻又勾起一抹笑痕,“好,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微微支了支身体,正当我以为他要放过我的时候,他却蓦然从旁边的矮几上拿过一个药瓶,对我深沉的笑着,“庄绮君,我说过,我不会再伤害你…”又欺到我的身上,看着我眼底的恐惧,倒出一丸红色的药,“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男人征服女人…有很多种方法…”
听到他的话,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药丸,我突然间明白了他要干什么,顿时挣扎得更加剧烈起来,“耶律逐原,你放开我!”我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
然而,我的力量在他的面前却是如此的微小与单薄。他轻而易举地就单手擒住了我的双手,用力将他们举过了头顶,而捏着药丸的手,却伸到了我的密地,手指向里一伸,就将药丸送了进去…
任何,他放开我,躺倒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犹自的挣扎着,就像一只豹子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在垂死的挣扎一样…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古人制造的春药会如此的厉害,那种感觉,绝对不是我用以祸害奇轩的“娇媚香”这种低级的春药可比。药进入体内,就像在瞬间化成了水一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却渐渐的有一种噬骨的灼热开始由小腹开始蔓延开来,化为一阵阵无法诉说的疼痛,燃烧着我的整个身体与意志。
“唔…”我蜷紧身体,不由的与这种感觉作着抵抗。
然而,身体里开始燥热起来,尤其小腹那里热得象一团火。我只能无力的倒在雪白的毛毯上,视线渐渐的模糊,四肢软软麻麻的,身体渴望着有人能用力的抱紧我,支撑我,抚慰我。
“嗯…好热…”我忍不住低低轻吐着酥媚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摩擦身下的毛毯,借以缓解肌肤上那撩人的空虚感。
蒙胧中,我看到一旁的耶律逐原 正噙着笑凝视我的视线如幽潭般深邃。
“绮君…很热吗?”冰冷的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脊背向上,点燃了一连串情欲的火焰后,他轻轻地开口,“很不舒服吗?”缓缓地越过我的腋下,顺着的胸前的肌肤往下游走,脖颈处,是他深沉的喘息,“告诉我,是不是很不舒服?”
“滚…滚开…”喘息间,我只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牙齿,紧紧地咬住手背,直到咬出血来。
然而,他灼热的气息喷扑在我的颈窝,胸口,小腹…双腿被他打开,接着他湿濡柔软的舌开始在大腿根部来回舔舐着,每一下舔舐都如同在火上浇油般强烈的刺激着我体内深沉的欲望,撩拨着我敏感的极限。
“啊…”在欲望的支配下,我喘息出声,身体不自禁地向上供起,企望得到更多…
耶律逐原 于是又笑了,这一次,他笑得如此自信满满。退了开来,支起身,被情欲染成墨黑的眼俯视我。
”绮君,不要忍了…无人能扛得过这来自西域的秘药‘思情’的,这药,是会要人命的…“他又一次抱紧了我,濡湿的舌在我颈后舔允着,”乖…你只要说‘逐原我爱你’,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我咬禁牙关,苦苦地坚持着,把脸埋进毯子里,说什么,也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
这句话,是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我只能给得起一个人。
耶律逐原眼眸中寒光一闪,旋即又微笑着在耳边诱哄道:“那-----你就说‘逐原我先后你’好了,嗯?”
“…”我无力地伸出手,想要推开他,“滚…滚开…卑鄙…”
然而,这句话却触到了他的底限。
支起身,他突然猛烈得擒住我的下颔,逼我与他对视着,眼底,闪过一丝痛意思。
“是,我是卑鄙,为了你,我可以用尽所有卑鄙的手段!开始你…你为什么…庄绮君,有时候我恨不得能杀了你!”他朝我疯狂的叫嚣着,一拳重重地捶在我的耳侧,他狠狠地、大力的呼吸着,却平息不了那从心底衍生出来的恨意,“陆奇轩是吧?你先后陆奇轩是吧?好,总有一天,我会灭了楚国,我会提着他的人头来送给你!”
说完,他猛力地分开我的腿,在狂野的刺入我的身体,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第089章
这一番折磨,又是整整一夜。
直到天亮前,耶律逐原终于逞足了自己的兽欲,放开了我,将我揽进自己怀里,拿过皮裘来盖在我们身上,就要沉沉睡去。
我已经被他折腾得全身上下没有了一丝力气,但唯一一点清明的意识却告诉我,我不想挨着这个只当我是泄欲的工具一样的男人一起入睡。所以,我无力地抬起手臂,轻轻扳开他横在我腰间的手,翻过身想要爬起来…
奈何我刚有动作,刚刚入睡的他却一下子清醒了一样,睁开鹰眸紧盯着我,手一勾,再次把我揽进自己的怀里,让我的背完全贴紧了他的胸膛,没有一丝缝隙。
“不要…”讨厌他这样的拥抱,我挣扎着…
却被他的手一下揽得更紧,他整个人都贴上了我,呼吸在我的耳边吞吐着,臀后,竟然又是我熟悉的灼热。我一惊,转头看向耶律逐原。
他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懊恼,见我看他,顿时狠狠地瞪我一眼,“你再不睡觉,我就当你还睡不着!”潜台词很明显。
我一瑟缩,顿时停止了挣扎,只能乖乖的缩进他的怀里,让他的温暖熨贴着我的整个背部。
见我不再反抗,他似乎很满意。搂紧我,脸紧紧地贴着我光裸的背。
“绮君…”突然间,他轻轻地一声喟叹,牙齿,竟然轻轻地噬咬着我背上光裸的皮肤,顿时,麻痛的触感让我全身不由一僵。
“绮君…不要再试图逃开我…”他缓慢地道,声音里有着压抑,“如果…你可以再对我好一点…”手里的力道紧了又紧,却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我僵直着身体,咬着牙,动也不敢动。
关于他的话,我弄不懂是什么意思。
对他好一点…他会怎么样?
难道我还能对一个强暴我的人抱有什么期望吗?是他,将我掳来,生生地折断了我的翅膀与对幸福的向往,又将我牢牢的禁锢在他的身边,承受着他对庄绮君所有的爱恋与愤怒,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可是,我不是庄绮君啊!就算这具身体的确是庄绮君的,但我——毕竟不是她!
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因为庄绮君而来承受他强加给我的非人的折磨?
耶律逐原,如果…现在我告诉你,我不是庄绮君,只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一抹灵魂,寄居在了她的身体里…
你会不会相信我的话?
你,会不会放过我?
亦或,你只会认为我在砌辞狡辨,从而换来你更大的怒气——甚至,你会杀了我?
耶律逐原,你到底…爱的是庄绮君,还是只是她的身体?帅哥都尚且能发现我与庄绮君前后不同的性格,可你,却闭上眼来,不理不看,只求能把这具身体牢牢的绑在你的身边…
也许,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庄绮君,就像你,从来也不会了解我。
好,如果你要的,仅仅是我的顺从,我愿意给你。但是,我总有一天…
会离开你回到,属于我自己的天地去!
这一觉睡了太久,昏昏沉沉间,我只感觉有人为我细心地穿上了衣服,然后把我抱进了温暖的怀里,再然后,就是一直的颠簸与起伏。
期间,我曾间歇地清醒了一下,却见我在趴在耶律逐原的胸膛上,他用他的皮裘与外袍紧紧地裹住我,就像现代人用宽大的外套罩着自己的小宠物狗走在街上一般,只将我露出一个头。
看我睁开眼睛,耶律逐原的眼中透出一丝惊喜,“绮君,你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我竟然骑在鹿儿的背上,任由鹿儿载着我与耶律逐原向前冲去。而且,眼前的景色也不再是荒无人烟的大漠,而变换成了青青的草地。
我感觉冷,不知不觉间,又往耶律逐原的怀里缩了缩,抬眼看了他一眼,有阳没气地问,“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们现在正行经戈壁,穿过这里,就正式进入大遥国腹地会都了。”耶律逐原俯下身,好心情的跟我解释着,又将罩着我的外袍拢了拢,“怎么,冷吗?”
我点点头,感觉这里的气候越来越冷,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又倒在他怀里。
耶律逐原于是皱起了眉,似乎有些忧心地看着我,“绮君,很不舒服吗?”说完,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点点头,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却听见耶律逐原突然一叹,叹息声中有着很深的无奈,“绮君,那你再忍忍好不好?出来得匆忙,接应我们的大军没有带随行的大夫…等过了一段路,我们今晚就宿在会都,届时就会有大夫可以为你看症了,好不好?”
看症?我有些迷糊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看什么症?”
却见耶律逐原突然一怔,神情有些尴尬起来,“嗯…那天晚上…你受了风寒…都昏迷了一天了…”
原来如此。
我无力地“哦”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准备缩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绮君,绮君?”他突然又在我耳边大喊,“别睡,别睡了!我们就快到会都了,乖,你到了会都再睡,好不好?”
可是,睡意袭来,我怎么能扛得住?即使他的声音再大,我却仍然闭上了眼,又去与周公相会了。
“该死的!”在睡着前,我只听见他低低的一声咒骂,然后转头大叫着帅哥的名字,等帅哥跑近,他道,“帅哥,传我命令,前方将士一律全速前进,争取在天黑之前赶到会都。”
“是!”帅哥的声音里也有着焦灼。
“还有,你马上加速先行赶往会都,令会都千户长找来最好的大夫,守在千户长府邸,随时待命!”
……
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意识一直沉沉浮浮,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一会儿我感觉火灼一般的烫热,一会儿却又像掉入了冰窟般冷得直打哆嗦。而身边似乎有很多人来来往往,有很多人在说话,我听到耶律逐原的大吼,又听到耶律阿单的轻声安抚,还有似乎有人在喂我喝着很苦很苦的东西…
终于,像睡了漫长的一觉后,我睁开了眼,正觉精神饱满想要伸个懒腰,却突然被入眼的情景所吓到。
咦喂,出了什么事?
我眼珠不自禁地滴溜溜转了一圈,打量了四周的场景,心里不禁有些暗暗的奇怪:我怎么睡了一觉,就从帐蓬跑到了一个四面都有墙的房间里?还有,我竟然还正躺在一张古朴风格的炕上,全身盖满了棉被与皮裘,炕下还有着微微的细气在蒸腾…
如果这还不算奇怪,那么,眼前这几个人…
一个,瞪着一双充血的鹰眸,刀削般的面容显得有几分憔悴,粗犷的下巴全是胡茬;一个,一脸的焦灼,一双充满着希望的眼睛正定定地看着我,邋遢得我几乎快辨不出他的模样;一个,一脸含恨的看着我,眼角眉梢饱含着无奈,头发竟乱成了鸟窝一般;一个,正睁着一双充血的星眸,却像随时都会闭眼睡着一般,神情有些涣散。
然而,在看到我醒来的那一刻,他们共同的表情,竟然全都是眼底透出惊喜!扑到床前,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不由得一个得瑟,身体往里挪了挪,强扯开一抹笑意,“耶律逐原、帅哥、耶律阿单、尔青将军…你们都怎么了?怎么我一觉醒来,你们都变这样了?”我皮笑肉不笑地问。
他们的眼神,莫名的让我感觉到有些恐怖。
听到我说话,顿时屋里的四人表情各异。
“…”耶律逐原没有开口,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让我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帅哥绽开一抹安心的笑意,“没事没事,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说得我一脸黑线莫名其妙;耶律阿单神色不详地恨恨地看着我,眼底寒风凛冽,“中原女,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转身,出去;莽古尔青则一脸茫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耶律逐原,再看了看帅哥,也聪明的转身,跟随着耶律阿单的脚步快步地奔了出去。
耶律逐原抬头,阴沉沉地看着帅哥,帅哥的脸抽了抽,“可汗,属下告退了。”
……
莫名其妙的一幕,莫名其妙的人!
屋子里,顿时又只剩下我与耶律逐原俩俩相望。看着他那泛红的眼和有些狰狞、有些阴沉的表情,恐惧,突然间又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呃…”
我刚开口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被他一个眼神硬生生地截住了话头。
俯下身,他脱下靴子,然后…
竟然挤上了我的床。
我吓了一跳,顿时一个鲤鱼打挺地想坐起来,奈何还没等我直起腰,却被他大力地又按回了床上,然后他压上我,又是一阵狠狠地亲吻,吻得昏天黑地…
衣服,又不知何时被他剥了下来,我宛如初生的婴儿般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拥紧在他赤裸的胸膛。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对我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间又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紧紧的抱着我,手臂力道大得竟然让我感觉到他在颤抖…
“呃…”我大力地想掰开他的手臂,“耶律逐原…放开我…我快要窒息了…”
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仍旧狠狠地抱着我,就像怕我会突然间消失一般,“绮君…不要离开我…不要像父皇母后一样的…离开我…”突然间,他轻轻地在我的耳畔,似卑微,似哀求地轻轻言语。
我全身一震,顿时连挣扎都忘记了。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的父皇母后…
不是死了吗?
为何他会这样说?
心里禁不住有了一丝丝的好奇,慢慢地,我转过身,正想偷偷地看看他的表情,却不想正好与他的眼睛对视——那双眼睛里,竟写满着寂寞,写满着祈求,写满着渴望…
他,就这样,用这样的眼神,在看着我,充满着血丝,却像一个脆弱的孩子。
“绮君,我错了…”突然间,他轻轻地开口,“我忘记了…你的如此的脆弱与纤细,也忘记了你…根本不能承受我这样的折磨…只一心一意的想要折磨你,想要让你记住你的背叛给我的伤痛…
绮君,你知不知道,当你倒在我的怀里,我看着你因为染上风寒而越来越红的脸,感觉到你的身子越来越烫…叫你,你不理我,哪怕是一点细微的挣扎也不给我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加诸给你的…你根本不能承受…”
哦!我顿时间恍然大悟:难怪今天看到他们的面孔这么憔悴,原来竟然是我感染了风寒生了重病给闹的。话说,在古代的时候可没有消炎类的抗生素药物,得了病只能硬扛,扛得过,算命硬;扛不过,也就只能算命薄。想来我这现代医学看来小小的风寒,可真真把他们给吓了个够呛。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原来我所熟悉的耶律逐原。那个我刚刚穿越时空的时候,就俘虏了我的少主。他粗犷,但对我还算手下留情;他狂野,杀人不眨眼,却舍不得伤害我,即使我戏弄了他…
只是,当他强暴我的那一刻,以前的种种,都已经成为了过往。
禁不住地,我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唉,耶律逐原,你这又是何苦…”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伤害已经造成,已经无法挽救了…
也许,就像他所说的,他对我的伤害是基于我背叛他在先,可我本来就不是庄绮君,我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时空里,总应该要自保自处吧?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背负起属于庄绮君的爱恨情仇?
然而,我心中的所思所想,耶律逐原固然不懂。见我这么说,他的眼底多了一分焦急,“不,绮君…”他急急地抓住我棉被下的手,牢牢地贴在自己的脸上,“绮君你听我说,我错了,好吗?过往的一切…我们都忘记,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只要你在我身边,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对不对?”
他焦急地看着我,想从我的眼底寻找一丝肯定的答案。然而这样的眼神,这样患得患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