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笑道:“可惜我很行。”
“朕知道。”康熙道,“现在怎么办?”
刘彻:“五个小孩,我和保成两个就能收拾好他们。来人,宣太子。”
“嗻!”魏珠应一声,就往讨源书屋跑。
翌日傍晚,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拽着他们的三位兄长练蹴鞠的时候,刘彻带着便宜儿孙在清溪书屋玩蹴鞠。
儿子自然是太子,孙子自然是弘阳。
有弘阳在,清溪书屋的奴才都以为皇帝今儿高兴,陪孩子玩儿,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快要生的王氏也这么认为,第二天就命人把十五阿哥送过去。
十五阿哥玩累了,以至于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而他睡醒,他弟弟十六阿哥出生了,康熙又多了一个儿子。
刘彻听报喜的太监说是儿子,第一反应是看康熙,眼神移到他下半身。
康熙下意识夹紧腿。刘彻“扑哧”笑出声。
报喜的太监心下好奇,皇上这么高兴?
“笑屁!”康熙骂道。
刘彻想说什么,一看还有人在,让他退下,命梁九功把康熙早就准备好的礼物给王氏送过去,就在心里说,“屁太臭,笑你。”
第53章爷孙蹴鞠
康熙呼吸一窒,“……别三句话不离屎屁,也不嫌脏。”
“知不知道什么是倒打一把?你就是。”刘彻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快速说,“说起王氏,我突然想到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文武百官会不会怀疑你有隐疾?”
骂刘彻的话猛地咽回去,康熙险些把自个给呛死,“有隐疾的是你。”
“我没和你说笑,你我不可能一直不翻牌子。”刘彻道,“文臣武将明面上不敢讲,私底下也会议论。对了,还有你皇额娘,她不敢管你,也忍不住会问。哪怕你我下禁令,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康熙当然知道,“离大选还有一个月。”
“我去热河,怎么选?”刘彻又问。
这是个问题。康熙看着他说,“别去了?反正这里有冰,也就热十来天。”
“十来天?”刘彻嗤笑,“你当我没过过夏天?”
康熙点头,“朕没骗你。畅春园比城里凉快,去年就是从七月中热到七月底。赶上下雨天,三伏天晚上睡觉都无需放冰。”
“那还去热河行宫干什么?”刘彻问。
康熙:“住腻了,出去走走。”
刘彻刚刚想过好多理由,独独没想到这点,“不嫌折腾?”
“你说呢?”康熙把问题抛回来。
不嫌!
刘彻以前有机会就往外跑。可他觉得以康熙的性子,不喜欢热闹才对,“我不知道。”
“那就算了。对了,今年有大阅,此事朕年初已吩咐下去。”康熙道。
刘彻顿时来了兴趣,“为明年亲征检阅军队?”
康熙点点头,“你不嫌累的话,九月份还可以去木兰围场逛逛。”
围场?刘彻试探着说:“打猎?”
“是的。顺便考校八旗子弟。”康熙道,“兴许还能选出几个将才。”
刘彻:“我要是去的话,是不是得提前通知那边?”
“对。离这边有些远,他们得提前准备。”康熙说着,一顿,“你不是对火/铳好奇么,回头可以用那个打猎。”
刘彻立刻说,“那不去热河,九月直接从这边去木兰围场。我这就宣,宣兵部还是宣内务府?”
“朕出行都是内务府安排。”康熙道。
刘彻立刻想宣恭亲王常宁,抬眼一看,夕阳西下,不禁皱了皱眉,“天黑的怎么这么快?”
康熙顿时想笑,“你该说都用过晚膳了,天怎么还没黑下来。”
刘彻瞪他一眼,忍到翌日早朝,见到常宁就让他安排“木兰秋狝”。
木兰秋狝向来都是提前半年准备,此时离秋高气爽的九月,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月。太子早朝之上听到他爹要打猎,低下头腹诽,你就不能消停两天?
不能。
酉时,小皇子们结束一天的学习,各回各屋洗漱的时候,今日当值的小太监王以诚到讨源书屋,请太子殿下和其长子前往清溪书屋。
以往夜里稍稍有点响动,就能把东宫大阿哥吵醒。而昨天踢蹴,玩的满身大汗的弘阳回到讨源书屋吃点东西睡下,夜里没醒不说,一睡到太阳高升。
小孩不懂睡的好不好,他只知道今天心情不错,听到太子喊他去清溪书屋,小孩大着胆子,抓着太子的衣角,仰头问,“踢蹴鞠吗?阿玛。”
“踢蹴鞠?”太子眉头皱了皱,“陪你皇玛法用饭吧。”
小孩脸上肉眼可见的失望,“不是蹴鞠啊?”
太子想说,不是。抬起头,不禁眯上眼,太阳光太刺眼。
刺眼?
他们昨天去清溪书屋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时辰。
“也有可能是蹴鞠。”王以诚走了,太子刚刚也忘了问他爹找他干啥,而他爹最近都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用膳,“回去换一下衣裳。”
小孩双眼亮亮的,“蹴鞠?”
“对,踢蹴鞠用的衣裳。”太子冲嬷嬷使个眼色,弘阳的嬷嬷抱着他回后院,太子也回去换一身劲装。
甫一进清溪书屋,父子二人就看到廊檐下放着一个蹴鞠,旁边还趴着一个小孩,试图把蹴鞠抱起来。太子仔细看去,正是他十五弟,比他儿子还小一岁多。
太子走过去,不禁说,“怎么让他趴在这儿?”
“十五阿哥不愿起来。”十五阿哥的嬷嬷说。
太子皱眉,面色不渝,“不愿意就由着他?夏日蚊虫多,咬到他再处置你,还有用吗?”
嬷嬷面露惶恐,连忙说:“奴婢这就把十五阿哥抱起来。”弯腰就抱小孩。小孩立刻挣扎,嬷嬷手上用力,小孩“哇”一声,大哭起来。
抱起蹴鞠的弘阳吓一跳,仰起头,弱弱地喊,“阿玛……”
“没事,别怕。”太子弯腰学着他小的时候康熙摸摸他的头,揉揉弘阳的脑袋,直起身,想让嬷嬷把十五阿哥抱去一边慢慢哄,就看到小孩盯着他儿子手里的蹴鞠。
太子想一下,伸出手,“孤抱着你,等一下给你玩,不准再哭。”
小孩有种小动物的直觉,听到太子的话,猛地闭上嘴巴,恐怕慢一点,他太子二哥揍他。可又想玩蹴鞠,脸上挂着两行泪的小孩就小心翼翼的伸出小手。
太子接过去,小孩到太子怀里,僵住,一动不敢动,别说要蹴鞠了。
刘彻换好衣裳出来,看到太子双手环胸,弘阳和十五阿哥玩蹴鞠,“怎么不再拿一个?梁九功,再去拿一个。”
“有了。”太子抬手一指,蹴鞠滚到他脚下。太子抬脚朝十五踢过去。
砰!
小孩抬脚想接,蹴鞠撞到他腿上,小孩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嘴就想哭。
太子下意识看向他奶嬷嬷。好巧不巧,奶嬷嬷也在看太子。太子顿时无语,“看孤作甚?”
“奴婢,奴婢以为殿下会把十五阿哥扶起来。”嬷嬷说着,慌忙把小孩抱起来。
太子揉揉额角,转向他爹,这嬷嬷也是你挑的?
刘彻也没想到奶嬷嬷这么没眼色。
王氏分位低,儿子的嬷嬷由不得她选。康熙宠王氏,四妃担心王氏吹枕头风,比如她们给十五挑的嬷嬷不好等等。四妃给十五选奶嬷嬷的时候,特意问过康熙。
当时康熙很喜欢肤白貌美,温柔懂事,肚子还争气的王氏,因此特意看了一下十五的奶嬷嬷。如今芯子换成刘彻,刘彻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太子那一眼让他明白,人是康熙挑的。想解释,也没法解释,“王以诚,宣顾问行。”
“嗻!”王以诚应一声就走。
奶嬷嬷脸色煞白,手上不禁用力。
小孩不舒服的哼唧一声,太子听到了,扭头看去,嬷嬷手指发白,小孩又想哭。太子不禁皱了皱眉,“给孤。”
嬷嬷下意识把小主子递过去。
太子接过去,弘阳不乐意了,他阿玛为何总抱别人?抬脚踢开挡路的蹴鞠,伸出小手,“阿玛抱抱。”
太子低下头就想解释。刘彻走过去,弯腰抱起他大孙子。直起身,注意到小十五和太子有三分像,而怀里的小孩跟太子也有三分像,这三分都随了康熙。刘彻却莫名想笑,转向站在他身边的人,“儿子抱弟弟,老子抱孙子,弟弟没有孙子大,有意思吧。”
康熙抬腿就要踢他。
刘彻笑着躲开,抬脚勾住蹴鞠,“保成,接着。”
太子下意识出脚,蹴鞠滚回去,后知后觉,“汗阿玛不是想陪弘阳玩,是汗阿玛自己想玩?”
“这么热的天,朕可没这心情。”刘彻道。
太子看向又滚回来的蹴鞠,你说啥?
“是小十四。”刘彻此时才把胤祯告刁状的事说给太子听。
太子没容他说完,就忍不住说,“上次真该揍他一顿。”
刘彻下意识想说什么,见四周有宫女太监,还有跟个柱子似的,他不开口连动都不敢动的嬷嬷,“十四还小,不懂事。朕也不能总让你让着他。”看一眼蹴鞠,“他文不如你,武不如你,再用这个把他收拾一顿,他就彻底服你了。”
太子不信,“他不服气呢?”
“朕去找德妃。老四不用她问,小五天天在太后那儿。”刘彻口中的小五是德妃的闺女,五公主,“一个孩子都养不好,朕就把她协理六宫的权收回来。”
太子满意了,不介意告诉他爹,“太子妃明天回城。”
“知道了。”刘彻微微颔首,“继续。”
太子“嗯”一声,见梁九功出来,就把小孩放下,冲弘阳说,“你俩玩一个,我和你皇玛法玩一个。”
弘阳不想跟十五玩儿,因为这个人跟他抢阿玛。脱离他皇玛法的怀抱,就朝太子跑去,“和阿玛玩。”
“可是孤得和你皇玛法玩儿。”太子道。
弘阳看向刘彻,“一起玩儿?”
刘彻见他抓着太子的衣裳,大有太子不同意,他就不松手的节奏,“如果我说不呢?”
“阿玛不玩。”小孩潜意思,你不跟我玩,我不让阿玛和你玩。
刘彻不喜欢唯唯诺诺的人,小孩敢威胁他,刘彻没生气,反而挺高兴,“怕了你了。你想玩,咱们就一起玩儿。”
小孩心中一喜,抬头看向他阿玛。
康熙疼太子,弘阳不懂事,看在太子的面上,康熙也不会训小孩。听到他爹松口,太子不意外,可他担心另一个,“十五弟,等一下没踢到也不准再哭。否则我们都不跟你玩。”
小孩似懂非懂,“不哭,不哭。”
干什么总冤枉我哭?
太子温柔地笑道,“你没哭,孤知道。汗阿玛,开始吧。”
刘彻把蹴鞠踢给他小儿子。
康熙后退几步,以免蹴鞠从他身上穿过。而他一动,就注意到王以诚回来了,“顾问行到了。”
刘彻扭头看一眼,收回视线,接过十五传回来的蹴鞠,踢给太子。太子踢给他儿子,就示意小孩踢给十五阿哥。
小孩看了看十五,抬脚把蹴鞠踢给刘彻。
刘彻乐了,“这孩子——”
“和保成小时候有点像。”康熙提醒他。
刘彻接着说,“是你儿子。”
太子可没敢应,毕竟十五是弘阳的长辈,“和儿臣小时候一样不懂事。”
“懂事。”刘彻把蹴鞠给十五,又看一眼顾问行,什么也没说,收回视线就冲太子说,“快一点。”
太子本想提醒他爹,正事要紧,而看他爹态度,也假装没看到顾问行。
半个时辰后,接蹴鞠最少,年龄最小的十五阿哥满头汗,刘彻喊停,让太子把他儿子和孙子抱走。
太子张嘴就想提醒,十五是你儿子。可惜没敢说。
而不满四周岁,该懂事又还没懂事的弘阳开口道,“皇玛法,他不是我家的。”抬起小手,直指十五阿哥。
第54章太子发火
此言一出,四周静下来。
太子反应过来,脸色骤变,急急道:“别胡说,弘阳。十五是你叔叔,我们是一家的。”随即就看他爹。
刘彻被他说愣住,回过神来,听到太子的话扑哧笑喷,“这孩子不错。”
“汗阿玛……”太子顿时心慌,不知道他是气极反笑,还是真高兴。
刘彻看到太子的表情,“把家,真不错。”
“把家?”太子低头看看他儿子,小孩脸上的表情有点紧张,又像生气,跟防贼一样盯着十五阿哥,根本没听见他的话。
十五阿哥不是贼,还是他爹现在最喜欢的女人的儿子。太子从未把王氏母子放在眼里,也不能当着满宫奴才的面打他爹的脸。
太子没敢接话,“他才三岁,什么都不懂。”
“不懂才说明弘阳真啊。”刘彻笑道,“弘阳,皇玛法现在有点事,没法照看你十五叔,让你阿玛帮朕照顾一会儿你十五叔好不好?”
小孩收起防贼般的表情,仰头看着他皇玛法,“不住我家?”
“不住你家。”刘彻道,“等天黑下来,”指着夕阳,“朕命梁九功去接他。”
小孩松了一口气,“好吧。”不待太子开口,就冲十五阿哥伸出小手,“我牵着你。”别想让我阿玛抱。
刘彻看出小孩潜在意思,又忍不住笑了。
太子也看出来,倍感头疼,不禁说,“嬷嬷怎么教的?”
十五阿哥的嬷嬷猛地抬起头,见太子看他儿子,不是问十五阿哥,又慌忙低下头装鹌鹑。
“嬷嬷可不敢教。”刘彻没容太子解释,“你的那个李侧福晋大概也不敢。弘阳,明天还来陪皇玛法踢蹴鞠啊。”
小孩见十五阿哥不理他,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才回答,“好的,皇玛法。”
“去吧。”刘彻抬抬手。
太子看着两个小的往讨源书屋走去。
十五阿哥腿短年龄小,弘阳身子骨弱,又踢半个小时蹴鞠,以至于走到一半,两小孩就不想走了。太子要抱十五阿哥,弘阳抓着他十五叔的小手,一脸防备的看着太子说,“不用抱,我们走。”
十五阿哥吃痛,弘阳松开他,就问,“要不要抱?”
当然要啦。十五对上弘阳“让我阿玛抱,我就揍你”的样子,可不敢说实话。吭吭哧哧,不甘不愿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太子摇头失笑,见不远处有几个石墩,“我们去歇一会儿。孤累了。”
两个小孩欢天喜地坐过去。
一刻钟的路程,愣是被两小孩走了将近三刻。
刘彻把十五阿哥的嬷嬷留下来,是因为太子嫌她不尽心。弘阳的奶嬷嬷也在场,看到皇帝要收拾十五阿哥的奶嬷嬷,恐怕太子嫌她做的不够好,到讨源书屋就大着胆子提醒太子,两个小主子的衣裳汗湿了,必须立刻换下来,否则会生病。
太子不懂这些,听到嬷嬷这样讲,就让嬷嬷把两小孩带下去。
嬷嬷抱着他们到后院,让其他嬷嬷准备热水,给小主子擦擦身上的汗水,给他们换上干净的衣裳,就把他们抱去前院。
太子看到他十五弟穿着他儿子的衣裳又想笑,但他更饿,让两小孩坐好,就命宫人传膳。
担心小主子哭闹不好哄,就由着他趴在地上玩儿,这点甭说太子和康熙,刘彻也忍不了。给皇子配八个嬷嬷,是让她们照顾和哄小皇子的。不哄?太子和他儿子和他弟弟还没吃好饭,刘彻就把十五的嬷嬷全换了。反正十五这么大,也无需吃奶。刘彻就命顾问行重新给他挑几个。
换掉的这些?赶出宫永不录用。
不在场的嬷嬷跟顾问行解释,她们冤枉。顾问行也知道有冤枉的。那又怎样?怕得罪人,看到别的嬷嬷不尽心,也不敢禀告总管顾问行,或者十五皇子的额娘王氏,就不要怪被别人连累。
天黑下来,十五的嬷嬷被赶出畅春园。
刘彻命梁九功把十五送到王氏那儿,顾问行也带着新嬷嬷过去,同王氏解释,十五的嬷嬷不尽心。
前些天刘彻把东宫的嬷嬷全换了,王氏就想让人查十五的嬷嬷,可她一个庶妃,没几个心腹,不一定能查出来,还有可能得罪嬷嬷,加上她身怀六甲,就没敢动。
现在嬷嬷全换了,王氏没生气,反而很高兴,她还没出月子,就令顾问行替她谢谢皇上。
顾问行回到清溪书屋,新嬷嬷也带着十五阿哥回到阿哥所。
翌日,八阿哥等人才知道这事。
九阿哥担心他身体娇弱,三天两头生病的弟弟,就问八阿哥,“怎么看嬷嬷尽不尽心?”
“你不是说十一弟的嬷嬷很尽心?”东宫的嬷嬷刚被换掉,九阿哥就让他额娘查他弟弟的嬷嬷,此事九阿哥同八阿哥说过。
九阿哥道:“说尽心的是我额娘,不是我。”
“那你想怎么样?”八阿哥问。
九阿哥年龄不大,有四妃之一的宜妃护着,没经过事,“不知道。”顿了顿,“你去问问太子?听说是太子让汗阿玛换的。”
八阿哥和太子的关系一般般,贸然过去,八阿哥担心被太子嘲讽,“也不差这两天。休沐日出去找四哥,让四哥去找太子,或者直接找汗阿玛?”
“汗阿玛日理万机,有空管这事?”九阿哥问道。
八阿哥想说,他没少管。随后想想,都是事撞到他面前,不是他找事,“会管,但得有证据。”
“那我先让人盯着她们。”九阿哥道,“再不行,我让人试试她们。”
八阿哥好奇,“怎么试?”
“在桌上放块黄金,或放一把碎银子。”九阿哥道,“我不信都不动心。”
八阿哥不禁笑道,“你这样……”
“我知道不好,可我这不是没办法么。那些奴才在你我面前一贯会装。就算有奴才告诉咱们谁谁不尽心,咱们也担心是诬告,不如亲自试一下。”九阿哥道。
八阿哥:“你那边的嬷嬷也试?”
“我以前认为她们个顶个的好,现在……”九阿哥摊摊手,“孙嬷嬷对二太子有多好,你我都知道,亲额娘也不过如此。可她呢。”摇摇头,不想说下去。
八阿哥眉头微蹙,不禁怀疑他身边的嬷嬷,“银子和金子太明显,用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