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小可爱 作者:灵姝

简介:

八级地震后,国家山河满目疮痍。绝望的人等着希望。

十二岁的余笙在废墟里等着救援,那是她第一次遇到解放军,从此她记住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

那年秦歌刚参军,他是第一拨赶到地震中心的军人。

十八岁的他救出了废墟残垣里的小姑娘,紧紧搂在怀里,自此以往坚定了国与家的信仰。

十年前,我用余生等待你,十年后,我用余生爱着你。

纯洁脱线小军医X痞帅正义大队长。

男主糙是糙了点,但还是个闷骚的精致BOY[doge],女主食肉小狐狸偶尔男友力爆棚。

阅读小提示:超级甜,巨甜!当然还是作者比较甜。 ̄ω ̄

欢迎来微博找我玩:灵姝,就是头像敲可爱的那个。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制服情缘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余笙,秦歌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楔子|

这是余笙困在废墟里的第三天。

她伸出干燥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有些裂痕的唇。

很干…

她所处的地方大概是家里的楼梯间,地震时倒下来的房板在她头上支撑着,为小小的她腾出了一点儿空间来。

周围的情况怎么样了,她丝毫不知情。她甚至无法联系到自己的亲人。

她被埋下的时候是12号,今天应该是十五号了——外边幸存的公鸡已经咕咕叫了六次。

这几天她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算时间。

也在掰着手指头算算自己还能活多久。

她要等人来救她,奶奶说过,每当百姓有危难的时候总有一支比神还强大的队伍来救他们,那就是人民子弟兵。

这里发生这么大的地震灾害,他们一定会过来的…

余笙动了动手指头,摸到一侧的娃娃,伸手过去将它捞进怀里抱着。

娃娃不大,一只手掌大小,却是她此刻全部的慰藉。

她静静的等,等着所有的希望。

不知又困了有多久,头顶上石板上有动静传来。

余笙有点怕,怕又会有余震,让脑袋上的挡板再也支撑不住…

那她可能就再也活不下去了…

忽而,外边传来一声富含磁性的声音,像是久旱向天祈求得来的甘霖,轻洒在余笙的人生里。

“有人吗!”

他在大声呼唤,声音里夹杂着悲怆。

“救…救命…”余笙下意识开口说话,却因为几日未进食变得无比沙哑。她求生意志强,几乎是用力喊的,可在脱水的情况下显得细若无声。

外面的人又大喊了几声,倾尽全力呼唤这个片区还活着的人。

似乎没听见回应,他附近的另一个人道:“班长,后面有人受伤我们先过去救人吧,这里被震成这样,除非大型机器过来,不然就算发现了人我们也救不了他。”

设备有限,他们又是第一批进来的,连生命探测仪都没分到手。

男人很坚持:“不行,这里是居民区一定有人,也一定有人活着!三天了,不能再等了。”

而听见他们可能要离开,余笙有些着急。

她捡起身侧掉落的石块,用力敲着身上的石块。

老师说,固体传声比较快,也比自己喊得声音大一些。

她不想被放弃,不想就这样死去。

寂静如地狱的废墟,忽然传出三长一短的敲击声。

笃笃笃…笃…

“有活人!快!救人!”外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几乎像是迷途中的人遇到指路标,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

余笙微笑着,眼眶慢慢泛红,可她强忍住泪意。身体的水分已经快没有了,不能再这样白白流掉。

她的手不住敲石头,告诉他们自己还活着,告诉他们,她等到他们了,她终是等到了他们。

……………

余笙除了一双眼睛因为神经挤压暂时失明,其他地方都没有被伤到。

她是被一双有力宽大的手从废墟里抱出来的。

耳边隐隐有男子的哭声,隐忍又怆然。

“叔…叔叔…”

她搂着身前人的脖子,细弱的声音在这一刻很镇定,“我爸妈还在屋子里,救救…救救他们。”

抱着她的人将她拥得紧紧的,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

“余笙,”小姑娘想起什么,笑得天真又让人不忍破坏这份美好,“静水流深,沧笙踏歌,这是我名字的由来。”

抱着她的人尽力扯出一个笑容:“真好听的名字。不过我得带你去营地,其他叔叔会救你爸爸妈妈。”

那时候余笙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甜甜的:“好。”

过了一会,见叔叔有点沉默,余笙甜甜地问道:“那叔叔你叫什么,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知恩图报是应当的,只要她能活着就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男人沉默了一些,最后淡声道:

“军人,你们的家人。”

军人…你们的家人…

当熟悉的声音又响起在余笙的梦境里。

余笙才意识到自己又梦到了过去。

从桌案上直起身体,她用双手揉揉迷糊的眼睛,发现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

这预示着美好的一天即将开始。

不过这已经是她加班的第三天,镜子里的黑眼圈跟个皮蛋似的,

好在这也难掩余笙小脸的娇俏。

撑着脑袋,余笙翻看着手机信息,看到微信里有林悠扬发来的信息——

“什么时候回家,跑那么远去工作,我都想死你了,爸妈也天天在我耳边念叨你。”

这看上去哀怨的语气,是她弟弟没错了。

余笙刚想回:五一就能风华市几天。

办公室的门猝不及防地打开。

来的人一脸急色与慌张。

“王姐,怎么了?”余笙站起来,看见她的白大褂上有许多的鲜血。虽说作为医学生这种事情见多了,但一下子还是有点懵。

“有人医闹!”王姐怕极了,圆润的脸上有惊恐,“你可千万别出去,那人拿了刀!”

“啊?”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是手术出了问题呢,那么多血…

王姐堵着门,脸色难堪极了,“就是那个前些天老婆难产死了的,想要医院多给他些赔偿,医院不给,他就在闹了。外边场面血腥,你一个小姑娘会受不了。”

这件事余笙知道,她还护理过那个妇女。

“可你身上的血…你受伤了?!”多得刺目。

“不是,是左医生,他胳膊被刺了一刀。外面那个正在追着他跑呢,已经有人报警了,你也别出去,免得受伤。”

“左医生?那是我师长啊!”余笙二话不说连忙推开王姐,从座位上拿了一个抱枕快速开门出去。

“余笙,你回来!”王姐在后边大声呼唤。

但余笙倔强得像头牛,冲出去就不说回头了。

她要去救左老师,一定。

等她一个人走在走廊上的时候,空气里十分安静,地上有三三两两的血滴,也不知道是谁身上流下的。

周围的病房门也都紧关着,人大多躲得远远的,也有人出来看热闹,但三三两两分散开。

这个是西陲边地的小镇上唯一一家算得上大的医院。病人不多,不会出现大城市一样周围全是看热闹的情况。

这种情况现在看起来也还不算太糟糕,至少不会有更多人受伤。

余笙内心恐慌,可还是仗着胆子走。

她倒也不是圣母,听见人出了事就要去救人。

而是因为当初治好她眼睛的人是左医生,对她有再生之恩。再者,左家在地震时候只留下左老师和他的女儿,这个时候她都不帮他,他孩子怎么办…

忽然医院大厅的楼梯上跑下来三四个人影,一个是左医生的,一个持刀的,还有两个腿脚不算快的保安。

左医生跑得挺快,又熟悉医院地形,三两下闪进了一间屋子。

而下来的行凶者在四处看了看没有他的身影,竟然径直朝一侧的余笙跑过来,表情十分蛮横。

对方认得余笙的,看那不顾一切的模样是想拿她开刀,逼医院赔钱。

余笙也只是一愣,连忙撒腿就跑。

身后的脚步声哒哒哒的,就像是催命的奏章,令人心惊肉跳。

她怕极了。

想起怀里还有个抱枕,她回头看了一眼,双手用力一投,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后者的脑门上。

为自己暗暗比了下YES,余笙转了弯继续跑。

只是没跑出多远,余笙就被一只手拦截了去路,她被一股力气捞了过去,紧接着是呠的一声关门声。

“唔…”

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余笙吓得想要大叫,但对方的手及时捂住了她。

他凑近她、挨着她,对她近乎以情人的低喃:“别喊。”

“唔唔…”

余笙看不见身后的人,但他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咯着她了。

还有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后脖颈处,一时间她周身充斥着男性的荷尔蒙。

初春的太阳从窗帘外面照进来,在这昏暗的病房里投下一缕。

余笙愣怔着,耳边是他淡淡的呼吸声,低缓而热烈,于她的触感来说是丝丝入扣…

她稍稍挣扎了一下。

身后的人很是警觉,立刻将她的双手钳制住,语气充满警告:“别乱动。”

那声音不容抗拒,带了点沙哑。

余笙一愣,嘴巴唔唔响着。大抵是在说她不会闹出大动静。

男人见此,便轻轻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光束将男人的侧脸打在墙上,很完美的脸型。

余笙想对方应该不是坏人,不然不会帮她了。她稍稍撇过头想要去看清楚他的脸。

可转过头也只能看见他的胸口,咳咳,更可怕的是…他没穿衣服…

余笙的脸瞬间爆红,这时讲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是谁啊?”

“可能是…你心里所想的流、氓。”男人回答得一本正经,声音如同放了奶块的咖啡般那样香醇。

作者有话要说:支持下基友的文文吧《反差萌》搜作者——傅思,能进专栏找到。

简介:

友人说盛司南冷心冷面,冷脾冷肺,

可是看见钟意浓的时候就会变身小狗,

尾巴摇的比他们家那阿拉斯加还欢。

只有盛司南自己知道,

看见钟意浓的时候,

不只他摇尾巴,

连他的子子孙孙都想摇着尾巴游向她。

还有我的新文《她很甜》校园文。么么啾。

第2章

过了有一会儿,男人将她的手放开,另一只手开了一条门缝。

从里面看出去正好是那中年男子的背影。

“好好待在房间里…嗯?”

男人在和她说话,还贴在她耳根说话。

“嗯…嗯。”余笙红着脸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

男人将她放开,只给她留了个背影便推门出去。

余笙也连忙跑到门边,就着那条门缝,从里往外看。

走廊里,持刀的男子与裸着身上还绑着绷带的男子正在格斗,不过绷带男三两下就将持刀男打趴下了,不废吹灰之力。

余笙暗暗为他鼓了个掌。

赶到的警察快速将那持刀男制服。

走廊上是男人的撕心裂肺,也有危机平复之后的人心惶惶。

余笙将门拉开,朝外走出去,她看见男人转过了身。

原本应该注意到男人的脸,但她的目光一下子便被他胸口处的鲜红吸引住,她快速跑过去将他扶住。

“先生,你没事吧。”怎么…会伤得这样重。如果刚刚看到他这样,余笙绝不会放他离开房间的。

“没事。”

男人脸色苍白,但为了照顾小姑娘的情绪没想说出自己的情况来吓她。

“我…我扶着你。”余笙的小手捂到他的胸口处,试图堵住他的伤口,神色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