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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妈妈。”唐樱沫答应一声,推开门出去,唐珈叶伸手拉上门,自己才开始洗。

浴室里水声大,隐隐听到温贤宁和小公主在说话。

hapr316 顺理成章

她洗完澡出去,客厅里不见了父女俩,茶几上电脑还亮着,她连忙坐到电脑前,刷新页面。

仅仅过了几十分钟,多出比她想象中还要多的留言,粗略一计算起码有上千条,因为记挂着要给小公主吹湿头发,只能大体扫了几眼,都是正面的,放下心拿起毛巾直奔卧室。

房间里的灯熄了,温贤宁刚好从里面出来,看着她手里的毛巾,“女儿头发我已经吹好了,刚刚睡。”

唐珈叶没接话,低头摸开门旁边的开关,然后去拿起吹风机去客厅吹头发,吹完头发一转身温贤宁不见了。听卧室没动静,他昨晚穿的她的睡衣还放在沙发上,应该不是去洗澡。

据她拉开浴室的门里面是空的,身后传来声音,温贤宁手里提着一只小行李袋走了进来,声音愉悦,“在找我?”

见他从外面进来,唐珈叶知道他是去下面车里拿东西了,这人还真是脸皮厚啊,硬住过来不说,还自带行李。

没出声,她绷着脸进卧室,唐樱沫居然还没睡,坐了起来揉眼睛,“妈妈,我好困。”

扒“好困怎么不睡?”唐珈叶温柔地摸摸女儿的头,要女儿躺进被子里。

“我等你和爸爸一起睡嘛。”唐樱沫摇头小脑袋,然后高声叫温贤宁,“爸爸快去睡觉,我和妈妈等你一起睡哦。”

唐珈叶连忙纠正,“爸爸不能睡这里,时间不早了,你赶紧睡觉。”

“不要嘛,妈妈。”唐樱沫边撒娇边蹶小屁股,“我要和你,和爸爸一起睡,我们班上的小朋友都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我也要!我也要嘛!”

女儿这撒娇的背后是对一个完整家庭的向往,想来想去,唐珈叶争不过女儿,下床去锁好防盗门及里面的门,然后在客厅看电脑,帖子人气直线上升,说什么的都有,总体看来夏嫣然的阴谋被彻底攻破。

想来温贤宁还不算是马后炮,至少这一仗打得漂亮!

心满意足起身,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夏嫣然的号码。

正在发愣,温贤宁身上套一件白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她神情不对,一把抢过的,不由分说按掉,并霸道地命令,“以后她的电话你一律不要接,还有记得上次跟我到北京的两个保姆吗?我觉得她们带童童挺好的,准备继续雇佣她们,为了安全起见,以后除了我、你,还有这两个保姆,任何人去接童童都不可以。”

一直都是常妈先去接的,唐珈叶想了想,忍不住提出疑问,“你有在童童身边暗中派人保护吗?象那天我们去医院一样?”

他眯了眯眸,淡淡“嗯”了一声,并不想在她面前张扬或是炫耀。

有他这句话,她对今晚曝光童童有了一份安全感,不然她白天上班,傍晚总是常妈去接孩子,不是她自己接的,真的不太放心。

狗急了还是会跳墙,更何况是夏嫣然,眼看自己的阴谋诡计被揭穿,到时候万一恼羞成怒,对童童不利该怎么办?

有些危险,她不得不提前考虑周全,把风险降到最低,尤其是女儿。

“爸爸。”唐樱沫不知道什么时候穿着小拖鞋跑出来,温贤宁见女儿穿得单薄,皱眉抱起来,“你这样会感冒的。”

“我等你和妈妈一起睡觉嘛。”唐樱沫很固执,虽然边说话边揉眼睛。

温贤宁看唐珈叶一眼,见她没有象昨晚一样反驳,似乎是默许,心下欣喜,脸上不敢表露,抱了女儿往卧室跑。

这间房子虽说旧了点,收拾得倒也干净,卧室里的家具都是半旧的,但床是双人床,三个人睡不成问题。

“爸爸,我们象上次一样哦,你睡这里,我睡这里,妈妈睡这里。”唐樱沫坐在被子中央,比划着左手睡温贤宁,右手睡唐珈叶,完全与在北京的时候睡得位置一模一样。

温贤宁微笑着钻进被子里,“好,爸爸睡这里。”

一看自己和爸爸都就位了,唐樱沫高声叫唐珈叶,“妈妈,妈妈,快来,我和爸爸准备睡觉啦,就差你一个人,妈妈…”

禁不住女儿的呼唤,唐珈叶进来顺手关掉灯,拉上窗帘,温贤宁开了床柜上的灯,两个人默默对视几秒,纷纷避开。

唐珈叶躺在女儿身边,温贤宁又关掉灯,一时间室内落入黑暗,要不是为了等爸爸妈妈,唐樱沫早就睡了,刚一躺下不到几秒睡着了。

听着女儿规律的呼吸声,想到夏嫣然挑起的流言蜚语终于可以解决,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不得不承认,温贤宁这一仗打得漂亮,反败为胜,一下子将整个不利的局面瞬间扭转过来。

枉她还自认为头脑不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呢?先捅破自己就是他前妻,然后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变得顺理成章。

然而,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叫,要她别忘了自己回国的计划,双手放在胸前紧握起,逼着自己戴起冷面具,“温贤宁?”

“唔…”他应一声。

“明天童童交给你带,等她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再接回来。”她硬声说。

温贤宁的嗓音瞬间僵硬,“什么意思?”

“没什么,既然她这么粘你,不如跟着你,你说过你不重男轻女,我呢,也不希望被外界查到你和我再有暧昧,所以…”

温贤宁不悦地接下她的话,“所以你就要这样做?我说过,只要给我两天,我就能和她离婚,难道这两天你都不愿意等吗?”

唐珈叶陷入缄默,似乎在思考,静了好长一会儿,“你的话我现在只听一半。”

真好,一半,他还以为是零,温贤宁自嘲一笑,“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计划,明天我将会给夏嫣然打一个电话,告诉她必须马上偃旗息鼓,再斗下去,她没什么好处…”

听着温贤宁的计划,唐珈叶吃惊,她没想到他这么能沉得住气,原来这阵子他对夏嫣然的纵容不过是在等机会,等一个最佳时机攻破对方防线,以达到一步到位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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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贤的这个计划下面会写到,琼依累到不行啦,可能过了十二点米有更新了,晚安!!明天继续一万五…

hapr317 随随便便

次日是周六,唐樱沫不用去幼儿园,果然赖床。

唐珈叶醒来见女儿又象上次一样,蹶着小屁股整个缩在温贤宁怀里,温贤宁半个身子落在床外,手臂里圈着女儿,一副护犊情深的情景。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过,照在房间里微亮,唐珈叶今天不能休息,央视广告投标的工作还没有完,还要做大量的后续工作,昨天副总已经让她把报告交上去,下面要在央视规定的时间内做好广告样品,再拿去受检。

蹑手蹑脚起床拉开衣柜,转身时温贤宁的黑眸睁开,两个人默默对视,不发一言。

据碍于他在场,她抱着衣服去浴室换,先煮粥,山药玉米粥,从生玉米上削下玉米粒,山药切丁,与淘好的米一起倒进电饭煲里,看看离上班时间还早,决定不去楼下买早点,而是自己动手做。

用面粉加水,和成面团放在那里饧上一会儿,然后南瓜擦丝,加入葱末、香油和一点盐拌匀。

把面团分成两大差不多大的,分别擀薄,越薄越好,就在她专心致志擀面皮的时候,温贤宁悄无声息从外面进来,“要不要帮忙?”

扒他应该是梳洗过了,刮了胡子,所以身上有股清新的刮胡水的味道。

唐珈叶被他猛然的说话声弄得吓一跳,没好气地说,“温先生能干什么?是摔碗还是把好好的包菜弄得跟老鼠啃过似的?”

想起自己之前的笨手笨脚,温贤宁愉悦一笑,脚步没动,盯着她擀面的动作,“昨晚我跟你说过的,一会儿那两个保姆都会来,她们负责带孩子,洗衣做饭样样行,早饭也在他们的负责之内。”

“你确定这是给童童请的保姆?”怎么看着象是在请家政服务人员,唐珈叶白他一眼。

终于将面团擀成两张薄饼,用手背擦擦汗,举到眼前发现上面满是白粉,正犹豫着,温贤宁探手过来,用温热的指尖一点一点替她擦。

她醒过神来,快速避开,埋头去把南瓜丝均匀的涂抹在一张面皮上,然后用另一张盖在上面,四周压实。

见他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对她做的早点感兴趣,索性也不管他,开油烟机,打火,放上平底锅,等锅热透,转中火,不用油,把饼放入,手要转动饼,使之受热均匀。

待一面煎的差不多了,猛一颠锅,那面薄饼听话地翻了个个,继续煎。这样来回两次就可以了,放到准备好的砧板上待凉。

又做了份咸菜炖豆腐,再将不烫手的南瓜分切成几块,装盘。

早点和喝粥的小菜全部做好,她一手端一个,对柞在一旁挡道的温贤宁说,“麻烦让让。”

温贤宁脸上始终带着笑,侧身让开,等她穿过后,乐滋滋地跟在她身后,“我帮你盛粥。”

她看他一眼,没出声,转身钻进厨房,拿出两只空碗,盛好后他过来帮着端。

早餐桌上,两个人不说话,温贤宁丝毫不客气,喝了三碗山药玉米粥,南瓜薄饼也吃了两块。

两个人刚一吃完,温贤宁的电话响了,唐珈叶以为是又有新进展,竖起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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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你们上来。”

温贤宁收线后主动交待,“两个保姆已经在楼下,我让她们十分钟后上来。”

十分钟她差不多快出门,唐珈叶点点头,收拾干净厨房,整理好仪容,去卧室取皮包,外面有敲门声,在客厅里的温贤宁去开门。

然后隐约有低低的说话声,唐珈叶走出去,仍是上次在北京见到的两个保姆,相互点头。她把家里的东西简单说明一下,又把正在睡觉的童童和家门钥匙交给保姆。

两个人下楼,唐珈叶走在前面,温贤宁在后面,快到楼下时,温贤宁几步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我送你去上班。”

她挣脱开他的手,“不用!有人来接我。”

“谁?”温贤宁吃味的咬起牙,“房井臣还是轩辕爵?”

“与你有关吗?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唐珈叶眼中含着嘲弄,迅速下楼,外面果然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一辆黑色的奥迪A8L,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房井臣,绅士风度地给她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她立刻坐进去。

眼睁睁看着奥迪A8L划出一道华丽的弧度,载着唐珈叶扬长而去,温贤宁妒火中烧,他知道她为什么总是没好脸色给他看,就是因为他顶着一段婚姻,和她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容易落人话柄。

早上房井臣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在洗手间换衣服,他说要送她去上班,她没拒绝,两个人约好时间。

这会儿在车里,唐珈叶盯着车前的路一声不吭,仿佛陷入某种深思的泥潭中,双眉拧得紧紧的。

房井臣开口打破沉默,“他最近一直住在你那里?”

这下她有所反应,微侧头看他,“不象你想象的那样。”

“我知道,我相信你。”房井臣深深看着她,笑中诚恳,“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要不然我们交往那段时间,也不会仅止于亲亲抱抱。”

听出来他有些酸意,唐珈叶装糊涂,叉开话题说,“你的购物中心开办的怎么样?”

一提这个,房井臣眉飞色舞,“明天刚好开业,你明天是周末,别告诉我你还要加班。”

她替他高兴,“肯定不会,说好了我会到场祝贺,明天一定去。”

一个人开车,温贤宁脸上有着浓浓的阴霾,在房井臣的车走后不到几秒,他迅速上车,追了上去。

等开上主干道,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跟踪人是件极不光彩的事,不是他应该做的。

脑子里命令自己调转车头,可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一点不听使唤,眼睛里冒着怒火,透过奥迪车的玻璃,能看到里面两个人一路上都在说话。

他们在聊什么?她和他在一起为什么没话说?一到房井臣这儿,她就这么滔滔不绝。

该死的!他咒骂一声,一路跟着房井臣的车,直到停在轩辕游戏的公司大门口,目送着那两个人彼此依依不舍地挥手送别,胸腔里妒火烧得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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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的身影在大门口消失,房井臣的车并没有开走,反而缓缓向揽胜开过来,缓缓停在旁边,两辆车处于平行的位置。

奥迪A8L的车窗慢慢降下,露出房井臣一张捉摸不透的面孔,同时温贤宁的车窗也降下,深不可测的眸光看着房井臣。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倒是房井臣先笑了,眼睛里闪烁着难解的光,“这么跟踪有意思吗?温总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些市井小民的技俩?”

据“彼此彼此!”温贤宁不紧不慢地勾起唇线,“前晚房先生不也是这样做了么?我只是单程,房先生就不同了,辛苦多了,跟着我们先去医院,又在医院外面等候着,然后再跟着我们回去,在楼下一停就是大半夜。”

房井臣的眼神猛然一紧,转而一笑,“温总的纵容与装傻令在下大感惊讶,不过我挺好奇,温总还能挺多久?别到头来,成全了我,抱得美人归。”

温贤宁比他想象中的要精明十倍,居然在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一直在不动声色地配合。

扒“这就不劳烦房先生费力,我的感情生活我自己处理。”温贤宁冷淡颌首,随即升上车窗,揽胜迅速开走。

温贤宁的车没有开多远,夏嫣然的电话进来,戴上蓝牙耳朵,温贤宁并不想先开口。

“怎么,温贤宁,你舍得开机了?”夏嫣然在电话里仍象昨天一样充满嘲讽。

前面是红灯,温贤宁缓缓将车停在排成长龙的车阵后面,清清淡淡地说,“嫣然,你该收敛收敛,再斗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

“好处?我有好处吗?我从头到尾自从跟了你,我就没一点好处。”夏嫣然恼恨不已,“唐珈叶那狐狸精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你现在家家不回,盟盟你也不关心,今天盟盟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学校上课睡觉,下课和人打架,你真的打算什么也不管,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去和她过?”

昨晚的那个帖子导致整个局面瞬间扭转,杀她个措手不及,想还击又想不到任何攻击的话题。

她的原计划是等到负面新闻被传得沸沸扬扬,这把火烧到最旺之后,再把童童这个私生女抛出去,温贤宁和唐珈叶将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把所有人同情的目光全投到她身上。

哪曾想到,温贤宁和唐珈叶居然来了这么一招,把他们曾经拥有过的一段婚姻全部挑明,这么一来,所有的舆论压力不攻自破,局面陡转直下,几乎所有的言论都对唐珈叶与温贤宁抱以理解。

毕竟中间有个女儿,前夫和前妻在一起也不是什么不能容忍的事。

再说,离婚后的夫妻有几对能复婚的?寥寥无几,要么离婚后形同陌路,要么成为朋友,再度擦出火花的几率极少极少。

这么一来,大部分人相信温贤宁和唐珈叶是清白的,是真的为发烧的女儿才待在同一个酒店房间。

前面的车隐隐动了动,温贤宁的车自然也跟着移动,眸色渐渐冰寒,“盟盟我自会管,下午放学我会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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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要儿子不要我吗?”夏嫣然不甘心,紧紧追问。

温贤宁失去耐性,冷冷地回答,“嫣然,有些事你心里有数,我们已经过不到一块儿去…”

“温贤宁,你想跟我离婚?”夏嫣然尖锐地拉高声音掩饰,“你别想,想也别想,我不会离婚的,我不会让你和那唐贱人逍遥快活…”

又是这句,闭了闭双眸,温贤宁冷声说,“我们有必要见面谈。”

堵车堵得厉害,温贤宁车足足远了一个多小时,驶进林木茂盛的豪宅,这里曾经是他们没结婚前住了十二年的地方,如今物是人非,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理,处处显出一种颓废荒凉之气。

温贤宁经过玄关没有换鞋,径自走进去,没有了他的财力供给,保姆与园丁跑的跑散的散,屋子里到处是鞋印及灰尘,地上散乱着被摔坏的儿子玩具碎片也没有人清理。

以前他们在大学交往,后来两个人开始同居,当时租的屋子小,一天不收拾就觉得拥挤与杂乱,偏偏夏嫣然不爱做家务,要么嫌手会做粗,要么嫌腰酸背痛,没有办法,最后只有他动手收拾。

后来他接管温氏,一步登天,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从请一个保姆,到请一屋子的保姆,家务事更不用担心。

环视着这间杂乱的屋子,温贤宁面无表情,踩着碎物走进客厅,迎面一个黑影侵袭而来,他快速闪过,那个黑影撞上他身后大约四米的橱柜,砸中玻璃。

“哗啦啦…”如同雨帘一般,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夏嫣然穿深领裙坐在沙发上,满脸怒气,眼睛里又含着泪水,“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回来,贤宁,我们十六年的感情,难道你说分手就分手吗?”

对于她的眼泪,温贤宁无动于衷,踢开脚边一团垃圾,讥笑地说,“要不是这里是我所熟悉的屋子,我不禁怀疑进来的是垃圾场。”

这座豪宅是处处奢华,与唐珈叶那间小屋子简直是天壤之别,可干净程度却不成正比,唐珈叶那间屋子虽说小而旧,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充满了温馨的氛围,让人待着就不想离开。

“还不是因为你不给我家用,请不起那些保姆和园丁,他们全跑了。”夏嫣然继续以眼泪做攻势,哭得凄惨无比。

温贤宁冷沉下俊脸,眼眸里布满寒霜,“给你钱干什么?去养汉子给我戴绿帽子?”

“你、你含血喷人!”夏嫣然身体剧烈抖动,贞节烈女一般控诉,“我一心一意对你,你背叛我,在外面和唐珈叶鬼混,反过来倒打我一耙!”

“我有没有倒打你一耙你自己心里有数!”温贤宁发觉自己真的和夏嫣然说不到一块儿去,耐性尽失,从口袋里甩出一叠资料,“这是盟盟真正的身份证明,你好好看看。”

听口气他十分笃定,夏嫣然不死心,拿起他这份身份证明,上面是他和盟盟做的DA比对,确认毫无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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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些天她天天守着盟盟,不可能他有机会带盟盟去检什么DA,这是假的,一定是他来吓唬她的。

温贤宁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如果你说是我在作假,我们现在就带盟盟去省里的第四军医大学法医物证司法鉴定所验DA,这可是省里的权威机构,容不得你去收卖。”

他说收卖!夏嫣然脸色骤变,肩膀抖个不停,此时眼睛里的温贤宁仿佛是一个陌生人,不,不是陌生人,他是条腹黑的毒蛇,原来他什么都清楚,偏偏什么也不说,一直等到今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嫣然猛然跳起来,仍然用这句话搪塞。

“不知道?哼!”温贤宁并不动怒,“这几天你不是一直在散布谣言吗?现在谣言已经止住,你的阴谋也该打住了。现在我警告你,假如你再执迷不悟,去伤害唐珈叶和童童。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小心把盟盟的身世捅出去,到时候我倒要看看,是你能继续博得人们的同情,还是得到的只有唾骂,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有人愿意做傻瓜去被人利用,公众的力量可以为你所用,也可以反过来还击你…”

“你…”夏嫣然瞪着温贤宁脸上的一抹阴沉,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盟盟的身世是她的致命伤,她精心掩饰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着,被他给查了出来。

“假如你还嫌不够,我还有这个。”温贤宁又甩过来一叠东西,夏嫣然一看瞬间倒抽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如泥,一屁股倒进沙发里。

那是一叠照片,全是她和外面的男人鬼混的艳照,照片上她眼神迷离,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十分陶醉的模样,丝毫看不出被强迫的痕迹。

夏嫣然满头大汗,疯了似的去抓茶几上四散开的照片,嘴里拼命在说,“这是诬陷!诬陷!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照片被一张张撕得粉碎,雪花一样在空中飞舞,温贤宁冷眼旁观,“你尽管撕,我那里还有很多!”

“你们串通好的,一定是你们串通好的!卑鄙!温贤宁,你一点不顾念我们的感情,好卑鄙!是你不和我过夫妻生活,是你心里藏个唐贱人,你不拿我当女人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是女人,我也有需求…当年你可以去包养年轻的女大学生,为什么我现在不可以?”

“我说过,倘若你忍受不了我不碰你,你可以提出离婚,顾念到我们十几年的情份,我可以分你一笔财产。”温贤宁手指着夏嫣然嘶吼着,“可你是怎么做的?你他妈给我戴绿帽子!拿我的钱去养汉子,而且不止一个,你他妈的怎么这么饥渴!”

友情提醒:注意小房子和小贤的对话,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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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嫣然如烂泥瘫在那里笑,不停地颠笑,“是呀,我是饥渴,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是你当年的过错把我害成了现在这样…”

没有声音,死一般的寂静,每次提到这段尘封往事就是温贤宁的伤痛,这么些年,她在外面有人,他不是没有感觉,却装作一无所知,纵容她,让着她。

不是为别的,最多的是心里存着对十六年前的一份愧疚,再有想到过去自己也背着她迷恋甚至包养那些十九岁女大学生,是他不对在先。也是他为了和父母赌气,自暴自弃,娶了她,又不想碰她,要她守四年活寡,是他欠她的。

然而简君易给他看的东西,使这一次他没有再象过去一样让着她,人的忍耐毕竟有限度,何况是被蒙骗,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

据听不到温贤宁的声音,夏嫣然更加得意洋洋,“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给我安全感,是你背叛和我的誓言,你说过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这才过了几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踢掉我,去和那唐贱人厮守…”

话说到这里,干脆说开,温贤宁冷冷地盯着夏嫣然,“你没资格这么说她,要论贱,你何止她万倍。你说得对,我是为她着迷,我还爱她,爱到无可自拔,爱到愿意为她粉身碎骨,因为她值得。要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你比她差亿倍。从我们相识的最初,你的目的就不单纯!你敢说,当初你抛弃关健,选择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我市长公子的身份,不是为了我们温家的家产吗?”

他的问题直逼核心,最近的温贤宁太教她震撼,原来她一直没看懂这个男人,他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温贤宁,他是魔鬼。就是这个魔鬼,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说,让她以为他什么也不清楚。

扒事到如今夏嫣然也只能撕破了脸,振振有词,“对,我是为了这个!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多金?现在满大街的女孩谈恋爱的口号都是我要嫁有钱人,多少小说、电视剧、电影上都在上演灰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戏码,这是经久不衰的题材。整个社会的趋势都是这样,我这么想,这么做又有什么错?”

“狡辩!”温贤宁满脸尽是不屑与鄙视,“你所列举的拜金不过是这个社会上的极少数,比如唐珈叶,她就不是这样的女人!夏嫣然,你总骂她是贱人,其实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我会喜欢她,爱她,四年念念不忘?”

这是夏嫣然的伤口,这时候被他提起犹如在上面撒盐,嘶哑着声音叫,“因为她手段高明,床上功夫了得!”

来之前他告诉自己不在乎的人无论说什么都不值得他生气,但是夏嫣然一再污蔑唐珈叶,这已经到了他能容忍的极限。

温贤宁勃然大怒,“事到如今,你他妈的满脑子还是这些!简直无药可救!”甩手又扔过来一张纸,“我和你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好自为之!”

眼看着他绝然而去,仿佛从生命中消失一样,夏嫣然疯了似地摇摇摆摆站起来,尖叫,“温贤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爱你…”

“哼!”温贤宁再也不想听她的花言巧语,大步离开。

若有所失,夏嫣然脚步趔趄着,双手颤抖地去拿他留下来的纸,这是张离婚协议书,上面罗列了离婚条件,根本不关注盟盟的生死,她睁大眼睛去看他给自己的赡养费,看了半天最后在角落里找到,竟然…竟然只给她一千块…

要么不给,要给居然只有区区的一千块。

一千块顶什么用?连一顿大餐都吃不上,温贤宁这样写根本就是在故意羞辱她!羞辱她一贯的大手大脚…

纸片从手里滑落,悠悠扬扬飘落在地上,夏嫣然修饰的颀长的指甲疯了似的去抓头发,如最后挣扎的猎物一样嘶叫一声,“啊啊”

整个空寂的豪宅顿时响起这疯狂的声音,似愤怒,似矛盾,似绝望…

到头来,她什么也没捞到,这十六年来温贤宁在金钱上向来对她大方,在房产与车子上也毫不吝啬,除了两辆名车,光她名下的豪宅就有三幢,总价值上亿。

因为郝光业的敲诈,她损失了小金库,最后只剩下五十万,郝光业仍不满足,还要三百万的封口费。她无可奈何之下把温贤宁给她的两辆车变卖,凑得了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