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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好碗,擦干手,上楼收拾行李,明天准备动身。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最近她一直用的笔记本不是自己买的,是温禽兽给的,她不想带,要带只能书本,衣服带了一套,供换洗。

想想还要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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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致高地在收拾,耳朵里传来楼下汽车引擎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温贤宁回来了。

一看时间才八点五十六分,最近几天他可是每晚不到半夜不回来,早上她起床早就不见他人影,他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天怎么这么早。

又好象听到下面门发出的响声,她心脏砰砰直跳,飞快地把收拾的包塞好,然后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去刷牙。

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粉红,她摇摇头,这是什么表情,脸带桃花,难不成你还期待他回来不成?

不对,不对,她边摇头边用力刷牙,其实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进浴室来,最应该做的是吞个安眠药马上睡觉,这样睡得死,他肯定也没兴趣。

对,就这样。

她马上打开花洒,脱掉身上的衣服,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可牙还没刷好,又手忙脚乱去吐嘴里的泡沫,用水漱口。

一双手突然落在她挺翘的臀部,顺着水流一点点下滑。

她剧烈颤抖了一下,头皮一阵发麻,他、他怎么进来的?不是在楼下的吗?

温贤宁回到家发现楼下没人,卧室也没有,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才知道她在洗澡。推门进来,里面被热气腾腾的水汽所笼罩,她一个人边刷牙边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讲什么,连他进来的脚步声都没听到。

他紧紧贴在她的背后,咬着她的耳朵嘶哑着声问,“可以吗?老婆。”

不等她回答,胸前又爬上来一双魔爪,不停地使劲搓/揉那两团柔挺。

唐珈叶咬着嘴里的牙刷冷笑,他这问等于没有问。

温贤宁欣赏着那两团小可爱在自己手里弹跳的样子,俯下头嘴巴也凑了上去,用力吸吮那粉嫩娇艳的小豆。

好久了,好久没碰她了,这滋味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好几天,要不是每天回来见她睡得香,他早扑上去把她就地正法。

他稍微一吸唐珈叶便闷哼着细细颤抖起来,这么敏/感!他更加兴奋,推着她面向洗手台,瞬间就进去,直接做起来。

全身赤裸的唐珈叶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撑着洗手台面,臀部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被撑得大大的。

而站在她身后的温贤宁居然西装笔挺,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小蛮腰,下/体正进出她的身体,并激烈的摇摆腰臀去撞击她。

禽兽,她根本没有准备好,他就硬生生进来,撞得她不停哀叫,“嗯嗯…啊…”

她那里包着他,紧缩着他,咬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一只手横过来揉弄她胸前娇颤的柔软,他在她耳边哄着,“小乖乖,别忘了我最喜欢听的那句话,来,快说我听。”

变态,变态,唐珈叶拼命在心里骂,可耐不住他猛烈凶悍的戳刺,脸上分不清是热泪还是花洒喷出来的水,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体不停前仰,脚尖紧绷地踮在地上,语不成调地呢喃,“小、小乖乖喜欢贤、贤宁这样爱小乖乖…”

他太听得太舒服了,在他耳朵里听来这就是邀请,此刻哪里有心思顾得了分析她这话中有多少享受与痛苦,在她体内发了狂地拼命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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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美到不行,索性把她整个人抬起来,从后面抱住,象抱婴儿一样地让她两条腿搭在他强壮有力的手臂上,股间的水声更响,大量的液体淌出来。

听着这声音,唐珈叶难堪到不行,被撞得全身快要散架,她想死,真的想死,他怎么就这么多花样,偏偏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那强壮的身体钉铁钉似的向她最软嫩的地方硬顶,她喘息惨叫起来,“呃…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从洗手台上脱离,去抠他的手臂,发了狠地去抠,划出几条血痕。

他倒是一点不疼,还笑着在她耳边说,“小乖乖,你指甲该剪了,一会儿我帮你剪好不好?”

“啊!啊!啊!啊!大叔,你好禽兽…不要,我不行了…呜…”她娇嗔甩头哀叫,其实心里恨到不行。

他听了却发狂,抱紧她将她腿分开到极致,粗蛮地进出,着迷地尽情品尝她下面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的美艳细缝。

耳中是她深/浅/不一的娇/啼,太美了,真的太美了,这几天忙得他筋疲力尽,一进入这身体,感觉所有的活力全部回来了,整个人精神焕发,真想永远地做下去,直到死亡。

这个念头激得他精力十足,狂暴地在她体内驰骋,兴奋地开垦着这片从没有人到过的地方。

唐珈叶被撞到陷入神智不清之中,依稀听到他在问,“舒服吗?小乖乖。”

人渣,人渣,她摇头,“呜…啊!啊!嗯…”

“又不乖?”

鉴于之前他的手段,她无助地喃喃,“舒服…”

“不听话,声音怎么这么勉强,嗯?你不是叫得很大声么?回答的时候也要大声。”

“呜…呜…舒服…好舒服…大叔,你…嗯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她这隐忍到呻吟的声音,他就觉得兴奋难耐,下面激烈地进攻,上面粗喘着气问,“我怎么了?”

“你是禽兽…呜呜…”

她每次在呜咽时总会紧缩,他受不了,兀自加快速度,“是,我是禽兽,我只对你禽兽,叫吧,大声叫,我喜欢听你叫,小乖乖,喜欢吗?”

“呃嗯…呃嗯…喜欢,好喜欢…”能回答不喜欢吗?他快要把她肚皮顶爆,双腿也快被他象撕东西一样以最大限度撕扯分离。

整个浴室弥漫着一股靡乱之气,男人喘着气,低吼着在少女身体上起起伏伏发泄着兽欲。

捉虫捉虫,第183章:他抬眼,在吐司上涂蜂蜜,“你没有。”

第184章,开头上传时少了一句:

“二断,终于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报纸上,“你是我老婆,你用那么寒酸的手机,难道你认为我会无动于衷,一点不心疼?我赚那么多钱难道连部手机都不给老婆买?”

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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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全身僵直,脑中一片空白,不停地抽搐着达到极至的顶点,而温贤宁这时将浓厚的热情注入她的体内…

体力不支,唐珈叶往洗手台上彻底趴下去。.

温贤宁退了出来,捞起奄奄一息的她,扳过她的头,去亲她的小嘴,她躲闪,“大叔,别闹,我嘴里还有牙膏泡沫…”

他才不管,反倒吻得更深,她也不客气,兴起了调皮之心,反勾住他的脖子,把她嘴里的泡沫全部往他嘴里送。

抠他来者不拒,全部卷过去,津津有味,象在品尝最美的美酒。

没完没了的接吻,花洒喷出来的水打在他们身上,激出一道道水花。

两个人洗完澡,她头发短,胡乱擦几下毛巾丢到一边,他擦完自己的,见了去抚她的发,“以后不许剪这么短,留长了好。”

枭“才不要,不好打理。”她皱起小鼻子,“你要是觉得好的话,你留长了不是更好,有艺术家的气质。”

“小丫头。”他没恼,倒是捏了捏她的鼻子,转手甩了毛巾翻身压上来,伸长舌头象小狗一样去舔她的脖子。

她咯咯直笑,一面躲闪一面红着脸求饶,“大叔,别了,刚刚你不是要过一次吗?”

“可我又开始想了怎么办?”

“你精力可真好,改天吧。”她敷衍,去推压在她身上沉沉的重量。

“没有改天,现在就好。”明天她就要回乡下,这一走又是一个星期,他还不憋死,所以当然要乘今天要个够。

她揉着故意睁不开的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好困,真的好想睡觉。”

“没事,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他手伸进她的腿间,拽下她的底/裤,从脚踝处拽掉,用指头去撑开那条紧密的软缝,轻轻地翻搅,发出水声,“小乖乖,你这里好美。”

她激动地拱起身,夹紧双腿。他这样她哪里能睡着,又羞又难堪,头往左边一转。

他又去托她胸前两团一手无法掌控的尖挺,“这里也漂亮…”

“大叔,你好坏,我真的累了,睡觉好不好?”

温贤宁自动把她这话当成女孩的欲就还迎,拇指暧昧地按住两颗小豆,“刚刚你不是一直说喜欢我这样么?”

“大叔,别逗我了,不要…”她伸手去抓他结实的手臂。真烦人,那也是你强迫我说的好不好?

天知道逗她的感觉有多好,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吻印上她美丽的雪颈。

轻微的麻自他轻咬处传遍全身,使她轻轻地抽气,身体细细颤抖起来,“唔…”

“舒服么?”他低笑,又去捧高那两团小可爱,用牙齿夹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咬着上提。

她摇头,他齿下加重力气,她无力地回答,“舒服…”

他沉笑,大手下滑,将她身上的睡衣上推,蛮横地拨开她紧夹的双腿,埋在里面的手指一边扣弄,一边享受那湿热光滑的包覆,“小乖乖,看你都这么热情了,怎么还说不要…”

他扶着她的纤细长腿缓缓挤进去,一点点的深入。

唐珈叶忍不住发出喘/息,在他身下象蛇一样扭动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在他身体的重压下,她是那样的娇酸无力。

随即他按住她的肩膀动起来,他狂热粗/野的进出不再那么讨厌,一丝电麻渐渐由弹变强,逐渐直透大脑,令她全身不由地一阵阵轻颤,酥软…

当两个人达到最高点时,他意乱情迷地趴在她耳边说,“小乖乖,我喜欢你,在乎你,非常喜欢、十分在乎,不是因为身体的吸引,你懂吗?”

被他来回折腾了四次,到了凌晨支撑不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推她,“老婆,我饿了。”

“不要,大叔,我好困,好困,睡吧。”她去推他的手,嘀咕着沉沉睡过去。

被她误会成那个地方饿了,温贤宁啼笑皆非,又推她,“老婆,我肚子饿了。”

她困得要命,可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舒服,她勉强张开沉重的眼皮,渐渐懂了他的意思,无力地撑起自己,“哦,那我去给我煮点宵夜。”

见她还在犯迷糊,全身光/溜/溜地就要跑出去,他无奈,下床给她披了浴袍,跟着她后面下去。

到了下面,唐画叶清醒多了,挠了挠头去翻冰箱,心里暗暗不满,什么嘛,自己做剧烈运动做饿了,还要她侍候着填饱你的胃。

每切一刀暗骂一声,每切一刀暗骂一声,温禽兽,温禽兽…

温贤宁也不说话,手支在下巴上,靠在旁边看她忙,也不知道搭把手。

看她洗菜切菜,忙碌着把切好的西兰花、胡萝卜还有洋葱放在盘子里,又去翻出一盒牛肉卷,不禁好奇,“老婆,你要做什么给我当宵夜?”

“吉野家牛肉饭。”她转头看他,嘀咕着,“不喜欢啊,那就不要吃了,家里就这一点食材。”

他迈步过来,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右肩上,“谁说不要,我要吃,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唐珈叶承认自己被他这小狗一样的语气弄得怜悯心大发,手上更加卖力做起来。

她去开火,他也跟着,保持这个从身后抱的姿势,气息吹在她颈窝痒得不行,去推他,“大叔,这里有油烟,你到外面去嘛,好了我叫你。”

“老婆,明天你要离开一星期,今天让我多抱一会儿。”他收紧搂在她细腰上的双臂,可怜兮兮地喃喃。

心陡然就塌了下去,她大脑一阵麻痹,再不说话,认真做菜。

牛肉片入沸水中快速飞一下水,变色后立即捞出,控干水分,西兰花也是。

把之前做好的调味倒另外一只锅中小火煮开,调入少许淀粉水,制成浓稠的汤汁,倒入洋葱大火煮开,再倒入牛肉,煮开后关火。

盛出一碗米饭来,把煮好的牛肉片和洋葱夹到米饭上,旁边摆上胡萝卜和西兰花,再淋上汤汁。

看着整个过程她做得流畅,摆在桌上时无论从菜色还是从味道都是一极棒。

温贤宁最近发现这小丫头的优点还是很多的。一是对计算机有着特有的天分,二是厨艺好得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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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下面的优点三、优点四、优点五,甚至于是优点六,不着急,可以慢慢发现,有惊喜生活才会有趣。

温贤宁一个人静静坐在餐桌上吃,唐珈叶眼皮子直打架,只想睡觉,用起瞌睡来。

“老婆,你饿不饿?”温贤宁吃了一半,发现好象只做了一份,没办法这吉野家牛肉饭做得好吃,他吃到现在才想起来。

“不饿,你吃吧。”唐珈叶好象已经在梦里了,下意识回答。

温贤宁好笑,端了碗绕过来坐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她吓了一跳,“做什么?”

温贤宁用白瓷勺舀了一些递到她唇前,“一起吃。”

“我不饿,你吃。”她摇头,开玩笑他吃过的她再吃不是吃他的口水吗?

他根本不管,乘她说话的时候直接塞到她嘴里,“乖,小乖乖,吃一点,你晚上体力消耗很大,饿瘦了我会心疼。”

一听这‘小乖乖’三个字唐珈叶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每次他这样叫就是他欲望抬头的时候,而且她现在很明显感觉到臀部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

本能地去张嘴,咀嚼得飞快,他的勺子也是,她一吃完,他就塞过来,一吃完就塞过来。

她吃得再快也不及他的手快,小嘴里转眼包得满满的,再也塞不了了,求饶地去抓他还要再舀饭的手,“唔…”

“小乖乖,你说什么?”他眯眸看着她小脸变了形,腮帮子鼓鼓的,结实的双臂撑在桌子的边缘,将她围困在自己与餐桌之间,深邃的黑眸中毫不掩饰出其中的热切。

“唔…”她还在摇头,准备起身,他却轻松托起她的臀部,快速将她身上的浴袍往上拨,释放出白玉一样的小翘臀,然后扶住自己对于那道软缝,将她拉住猛地沉坐下去。

“嗯!”唐珈叶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弄得差点尖叫起来,可嘴里有饭,压住喉间的婉转嘤咛,只从算子里发出又欢又痛的闷哼。

之前他爱过,所以进去很顺畅,她哀哀地喘/息,嘴里忘了咀嚼,他一进去就是发了狠地大动作,她想起来又起不来,肩膀和腰被他扣住,整个人被不断地向上抛,上抛。

她忍不住挣扎,嘴里有破碎的泣音,偏偏人发不出来,终于难受到嘴里的饭喷出来,一粒粒洒得餐桌到处都是。

他反而兴奋极了,动得更加猛,“小乖乖,这下你能说话了吧?来,说我喜欢听的。”

又是这一句,他怎么这么无耻啊!她无力忍住,悲哀地哭起来,“呜呜…小乖乖喜欢贤宁这样对小乖乖…”

胸前的两团被撞得上下跳跃,她神智不清,几乎要晕过去。

他继续爱她,更深地爱她,她仍然在弱弱地哭,但渐渐媚了起来,他捧过她的脸去舔,“乖,小乖乖,不哭,你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吧,要走一个星期,我看不到,今晚我要好好爱你,爱个够…”

混蛋,混蛋!她在心里哀叫,偏偏人眼泪混合着愉悦的声音这时候从小嘴里发出,他力道粗野得令她浑身发颤,她快被顶死了,真的要被顶死了。

他喜欢这样的姿势,她记不清在他这样之下痉挛了多少次,反正他终于尽兴了,咬住她的肩膀,深深顶进去的同时,注进她体内最深处。

唐珈叶还坐在他身上,有意识地去推挤他,可他就是不动,她哀求,“大叔,疼,你出来好不好?会怀上的,你说做措施又不做。”

近来他总是频繁要她,可没见她一次主动,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唐珈叶热衷于勾引他,喜欢挑起他的欲望,哪象现在。

他感觉那种抓不住的空虚又罩在心头,好象只有埋在她体内里,感受着她的温暖他才觉得真实,情不自禁贪婪起来,在她耳边哄着,“小乖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好,不是说了吗?等毕业之后。”她不耐烦,又有些生气。

给他生孩子?

想都不要想,这辈子不可能!

你要孩子还不简单,外面有的是女人愿意生,还有那个夏嫣然也可以,反正她不要!

说完感觉自己口气不好,又软下声说,“大叔,我真的不想要孩子,毕业后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能不好吗?他微微叹气,抱她回卧室。

早上起来,唐珈叶第一件事去马桶里吐,可看着马桶里的清水,她吐不出来,一点想吐的意思都没有。

以前每次被他碰过之后,她都强忍着反感。

一等他不在,她马上吐个昏天暗地,可今天怎么也吐不出来,甚至心里一点没不舒服。

打开花洒洗澡,腿间还有些濡湿,粘粘的不舒服,他嘴里说做措施,可最近还是不做,只能靠她吃药。

还有,昨晚他说什么?生孩子?

哼,白日做梦!

洗完按着胸口趴到马桶上仍是没有一点想吐的意思,她正觉得不对劲,温贤宁从外面进来,“怎么了,难受么?”

她摇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拿牙膏往电动牙刷上挤,却被他抽走了,“谢谢老婆。”

唐珈叶一愣,去看他手里的电动牙刷,得,她挤错了,是他的牙刷,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两个人挤在一块儿刷牙,温贤宁还没换衣服,身上罩件灰色浴袍。

她也是,身上穿着他另一件,因为过大,浴袍长度直到脚面,衣袖也卷了好几层。

早上爬起来,她和他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光溜溜地抱着睡了一夜,最让她难堪的是他还在她体内没出去。

暗暗提醒自己一会梳洗好了一定要记得吃药。

上次婆婆给她大肆采购,也送了一部分衣服到这里,只可惜好象忘了把给她新买的睡衣拿上一两件,所以她穿自己的小熊睡衣。

偏偏他好象对这睡衣不满,昨晚被他三两下撕坏。

后来被他反复折腾到睡着,她早上醒来临时只能穿他的。

真讨厌,这是她花钱买来的,就这样被他弄硬生生弄坏,唐珈叶心里嘀咕,用力刷牙,却从镜子中见温贤宁一直盯着她看,从他的目光中她感觉自己没穿衣服,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头更加认真刷牙。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两个人虽然穿了浴袍,可里面什么也没穿。真是变态,恶俗趣味!

华语第一言情为您。

“老婆。”他先刷好牙,用水流冲着牙刷,哗哗作响。

她吐掉嘴里的泡沫,“嗯?”

唐珈叶转头见他撞过来,吻上她的唇,是一个没有任何欲望的单纯的吻。

她心中一动,愣住了,他却离开,舌尖舔了舔沾了她嘴上泡沫的唇角,转而笑得温柔,低喃着,“我会想你的,早点回来。”

唐珈叶心底有刹那间的麻痹,他转身打开花洒去洗澡,她怔了怔胡乱擦了把脸,飞快地跑出去。

咚咚咚…

她按住象鼓捶的胸口,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有感觉?

不应该的,这是心跳吗?为什么?

不,不是心跳,她的心已经死了,哪里有心跳,是因为不确定而有的紧张吧。

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一句,还有昨晚他那句,“小乖乖,我喜欢你,在乎你,非常喜欢、十分在乎,不是因为身体的吸引,你懂吗?”

这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会说喜欢她,在乎她,不是一般的喜欢和在乎,那是哪种喜欢和在乎,是爱吗?

会吗?

她霍然僵在那里,手脚不能动,意识在神游。

她想笑,不敢笑,想哭又哭不出来。

真好,她等了这么久,等了这么长时间,忍辱负重,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

太好了,这么说她的计划起码可以实施,她可以进行那个偷心计划了。

想想真是讽刺,讽刺极了,一年前她心心念念就想要得到他的心,之后她心死了,碎了,被撵成了粉末,被风吹得无影无踪,他居然开始对她动心。

呵呵!这世界真的很残忍,真的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