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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看到一套奢侈高档的乌木碗,唐碧玉书房里有一个,当藏品一样珍藏,她见过一次。他这里竟然有一整套,看上去就是做普通吃饭的碗。

真是钱多到没处花,她撇撇嘴,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出来后从餐厅另一边的门出去,里面是间比餐厅要大上两倍的健身室,什么运动器械都有。

再出来便又进了卧室,很显然这餐厅与健身室是并排相连。

看样子他这里除了外面工作的大办公室,里面俨然就是一间独立的公寓,而且是套华丽的大公寓。

唐珈叶转完一圈有些困,又不敢睡,想起背包里面有事后避孕药,千万不能忘了吃,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温贤宁,转而出去到外面的大办公室。

从背包里翻出来倒进嘴里,很快滑进胃里,她稍微安心一些,马上就有了反应,难受得不行,双腿虚软地跌坐进沙发里。

半晌,那剧烈的反应终于熬过去,眼皮直打架,淡淡的暧昧气味钻进鼻孔,她瞬间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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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5 苍蝇

办公室里的灯全部是关掉的,三面是玻璃的原因,城市的灯火照得很透亮,往之前他折磨她的地方看过去,那里有一滩十分明显的水渍,惨白的小唇咬起来。.

她开了办公室一半的灯,低头来来回回的找,最后在外面走廊最不起眼的小储物间找到清洁工具,仔仔细细把那块地方清理一遍,累得满头大汗,又打开几扇窗,让外面的冷风灌进来,虽然还有些湿,不过等干了估计应该看不出来什么。

做完这些,她又去洗了一遍澡,最后回到沙发上,电子表上的时间显示是一点十八分,不如靠在沙发上眯一小会儿。

温贤宁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很再睁开眼睛怀里是空的,他揉了揉鼻梁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老婆?”

抠听浴室里没有声音,而且门是开着的,他走过去一看,里面哪里有人,旋即拉开门出去,办公室里没有。

低咒着正准备出去找人,陡然发现沙发上她的背包还在,这说明她没走。

他情不自禁喜上眉梢,赶紧去餐厅,才一进去,里面瞬间飘出香味,唐珈叶穿着昨天的一套衣服,背对着他正在做早餐。

枭温贤宁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梳洗,再进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早餐。

他拉了椅子坐下去,也不说话,就那么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椅子里,眼睛盯着厨房里忙碌的小身影。

嫣然从来不喜欢厨房,她不喜欢厨房里的油烟味,又爱挑食,所以家里一年四季换的厨子不少,有一些全是从大酒店挖过来的特级厨师,就算是这样仍是经常会换,因为盟盟的嘴也挑,与嫣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母亲也是,不喜欢厨房,不爱做饭,在他以前的记忆里也总是如此,好象凡是优雅的女人都讨厌厨房。他唯一的妹妹若若被家里宠着长大,对厨艺更是一窍不通,有一次试着做饭差点把厨房烧着。简君易倒是做得一手好菜,据说是为了讨好若若。

他生命里的几个女人好象都与厨房绝缘,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围在锅台上的画面,他不禁看得有些久了。

久到不知不觉中桌上摆好早餐,他的面前也摆上了一碗诱人的香菇鸡蓉粥,一副筷子。

不睡床,睡沙发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坐着睡更是难受,唐珈叶一觉醒来感觉脖子酸到不行,扭了半天才好受一些,再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肚子咕咕叫起来,昨晚没怎么吃,吃的后来又全吐了,决定去厨房看看。

拉开冰箱,里面塞得满满的,什么都有,以为是放了好久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个个新鲜到不行。

想不通他让人在冰箱里寒这么多吃的干嘛,难不成他雇了人中午在这里做饭?

有这个可能。

肚子饿的时候做什么都特别快,她用小麦面粉与肉靡做了葱香小肉饼,南瓜和全麦粉做了田园南瓜饼,智能饭煲里熬着香菇鸡蓉粥,能暖胃的,她最近胃不太好,早上喝一些肯定很舒服。

做完了这一切,她端出来才发现温贤宁大老爷正坐在餐桌上,一副等着开饭的样子。

这么好的早餐,她精心做的,还真是白白便宜了他。

唐珈叶默不作声给他盛来一碗,又拿来两副筷子,一双放在他面前,自己坐下去一声不吭开始喝碗。

香菇鸡蓉粥果然好喝,加上又饿,唐珈叶低头喝得认真。

温贤宁吃得满意,这丫头的手艺不错,虽不及那些大厨,却有一种家的味道,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家常菜?

本来他是想赞扬她两句,却见她从头到尾不吭一声,只顾喝粥,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边的线条僵着,看样子还在生他昨晚的气。

吃完老婆亲手做的早餐,若若今天傍晚要生产,即将当舅舅的他今天心情尤其好,又是周六,所以等唐珈叶收拾好了,洗完碗出来,他靠在门框上说,“老婆,若若晚上要生了,你说送什么好?”

唐珈叶一愣,摇头。

温贤宁却来推她,“走,出去逛逛。”

和你?唐珈叶老大不愿意,推说,“我上午还有节课,非去不可。”

“什么课?是不是我妈安排的,那些课你以后不用去了,我妈那里我会说。”

唐珈叶还想说什么,他哪里容得她再推,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便往外走,唐珈叶没办法,只得拽上自己的背包,后来想起手机还在茶几上,又回去取。

温贤宁站在电梯那里等她,见她洗磨得发白的背包皱眉,又见她捏在手里的手机,“不是丢了么?”

“重新买了一个。”

“哪儿买的?这么旧。”他眉头皱得更紧,紧到能夹苍蝇。

唐珈叶实在不想和他谈自己的事,闭着唇低头走进电梯装没听见,再者说之前那手机也是因为他的好情人夏嫣然而摔坏的,所以她更加不想提。

温贤宁能感觉到唐珈叶今天和以往不一样,总是绷着个小脸,看来还是在为昨晚的事生气。要放在从前,他一定要她好看,敢在他面前甩脸色,嫣然都从来没这么对他过。

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象舍不得,又好象根本硬不下心肠来。

从电梯里出来,进往停车场,唐珈叶低头坐进去,温贤宁撂下公司一大堆事不管,亲自开车,带她去市中心最豪华的地方,去高档礼品店选礼物,又拉着她去百货商场,挑来挑去不满意,跟个女人似的吹毛求疵。

售货小姐一看他的衣着与气质,闻着味就过来,苍蝇一样围着直转,他要哪件马上给他拿哪件,他要哪条珠宝马上给他拿珠宝,鞍前马后地侍候着,象极了侍候皇帝的宫女。

唐珈叶被他一搅和兴致不高,本来她是想着自己花钱去买个有意义的东西送给温二小姐的宝宝,当作见面礼,怎么说温若娴是在温家唯一对她真心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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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6 乞讨

见他这么挑,几百万的珠宝摆在他面前还嫌这嫌那,她心里一阵鄙夷,难道说非要送贵重的东西才能显示你的心意吗?我还非得送我觉得有意义的。.

乘他还在挑,唐珈叶绕过这堆名贵珠宝,去隔壁的银饰店,细心地挑了一套礼品盒,里面是两对纯银的长命富贵锁,上面有只可爱的虎,左边两个字:小虎,右边两个字,乖乖,非常好玩。下面还有三个小铜铃,摇起来很好听。

另外还有两只手镯,也十分漂亮。

“小姐,我们这里是9999千足银的,您的眼光特别好,这一款用来送宝宝最合适不过,这也是我们这里今年卖得最火的一款。”

抠“价格是多少?”这手镯戴在宝宝小胳膊上一定可爱,唐珈叶越看越喜欢,准备掏钱。

“这礼盒一共是二百…”

唐珈叶还没听完,手臂被人一拉,直接拽着就走,那站在柜台里的售货员离她远去。

枭“做什么?”

“你买那个干什么?”温贤宁把她一路揪地下停车场,冷冷地哼着,“我妹妹的儿子能戴那么廉价的东西吗?你可真行,敢情那孩子与你无关。”

他这最后一句话太伤人,唐珈叶真是火了,她再也受不了他了,一把扯掉他的手,“我怎么不心疼孩子了?老百姓的孩子都戴这个,个个都是平平安安,活蹦乱跳地长大,凭什么你外甥就戴不得?我不懂…”

温贤宁脸色阴下去,恼得不行,“你不懂?你怎么不懂?我给你的那些钱呢?你他妈的在这里跟我哭穷?”

他忍她够久了,从昨晚到现在摆个臭脸色给他看,他忍了,行,我在乎你,你能给我带来销魂与快乐,我宠着,我依着你,行了吧?

可做人做事凡事得有个度,若若是他的妹妹,世上独一无二的亲妹妹!

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妹妹,他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留给他妹妹,没人可以伤了他的宝贝,谁都不可以。

她倒好,跑去买那种地摊货,万一孩子感染了怎么办,万一那地摊货不平滑刮伤孩子娇嫩的肌肤怎么办?他有什么面目去面对若若?

唐珈叶仰起小脸,冷笑,“是啊,我是穷,我只买得起这种银的礼物,可我的心是最真的。难道非要象你一样买那种贵得要命的东西吗?说实话,我不会买,我也没那个钱。”

温贤宁极度讨厌她脸上的冷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掌掴过去,唐珈叶尖叫着摔倒在地,头部重重撞上了车子,报警器开始嗡嗡地叫,他声音透着浓浓的怒火,“钱钱钱,在你眼里就只有钱,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他妈的钻钱眼里了。还有脸去还钱给我妹夫,是不是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全是外人?他妈比外人还外人?”

唐珈叶趴在地上感觉额头木木的没有知觉,真好,他又动她的吗?原来全是谎话。

这一耳光不轻,她耳朵里在轰鸣,感觉整个声音就剩下这个声音。

为您。

额头上痒痒的,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用手摸上去,热热的,带着一丝腥味,这感觉太熟悉了,是血。

“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对你外甥…求你别打我…不要打我…”

温贤宁心里的怒火转眼被慌乱取代,他手掌甩出去后才知道自己又动手了,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心感觉沉进了冰窖,偏偏她嘴里却是求饶,那么卑微地求饶,好象一只受伤后的小动物在哀鸣。

唐珈叶努力用手撑起自己,靠在车身上,眼前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是自己额头上流下来的血还是眼泪,反正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他的影子,她凄冷地笑着,“我已经道歉了,可以走了吗?”

温贤宁双脚定桩一样在地上,早上他还在想,她生气他要哄着她点,昨晚他们还温存来着,他还记得她小嘴里溢出的好听呻吟,那粉粉的脸蛋上浮着情欲的红潮,可是现在她脸上全是血,满是受伤的神情,他发觉自己嗓子口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伸出手,可碰到的只有空气,她缩了缩肩膀,若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地离开。

跑车还在不停鸣叫,温贤宁胸口起伏的厉害,用拳头发了狠地去砸车,只听得车盖被砸出砰砰的闷响声。

他感觉她刚刚离开时那最后一眼仿佛是枚钉子,深深扎进他胸口。

他想拔又拔不出来,那钉子仿佛生在肉里面,随着他的每一下呼吸,钻心似的疼,疼,真他妈疼!

唐珈叶昏昏沉沉向前走,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哪儿,头上的痛一阵阵传来,仿佛有人拿根绳把她的脑袋箍紧般缩痛。嘴巴里尝到了血味,是他那一耳刮子的结果,身体越来越重,脚步快要移不动了。

她瘫坐下去,用手去摸索,好象靠在某个墙边。

模糊间不停有脚步声从旁边经过,有男男女女的说话声,她抱住自己慢慢往里缩了缩,她现在这个样子被人看到不好,不好…

“呀,这人怎么了?”有人发现了。

旁边马上有人尖酸刻薄地回答,“谁知道?切,现在乞丐乞讨的方法层出不穷呀,这招好,往头上倒点鸡血啊鸭血啊,然后往大街上一坐,那钱还不是使劲往你面前扔?”

有说是被人强奸了的,有说是乞丐新式乞讨方法,走了一拔人,又来了一拔,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难听,却没一个人肯上来帮忙。

唐珈叶脑海里疼得厉害,眼前还是很模糊,她就这样抱住自己缩在墙角。

有人给她递来的纸巾,她接过来,“谢谢…”

“我送你去医院…”那人在说。

“不…”她固执摇头,使劲去抹脸上的血,让自己清醒,终于她稍微好一些,那人也先一步走了,她拖起沉重的步子低头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

走了一会儿体力不支,头脑晕得厉害,她又眼前一黑,慌忙伸手扶住眼前的树杆,背靠在树上滑坐下去,她觉得好难受,除了头和肿起来的腮帮子,好象心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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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的,她不应该难受的,她又不是刚刚看清那禽兽的真面目,又不是第一次挨他的打,有什么好难受的!

她应该冷笑,然后在心里再记下一笔,可偏偏心里好痛,这痛宛如心脏在撕搅,蔓延到四肢百骸中去。.

“唐…珈叶?”有脚步声在身边停下来,这声音她听着耳熟,她努力抬起重到不行的头。

轩辕爵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更没想到她脸上有血,虽然被擦掉了,可一大块血迹很明显地在白皙的小脸上。

抠他心里闪过怒气,蹲下来问,“谁把你打成这样?”

她耳朵里还在嗡响,恍恍惚惚间喃喃,“哥,哥,我能这样叫你吗?我想叫你哥,我没有哥哥,只有姐姐,我和她们不熟,只和你熟,我想叫你哥…可以吗?可以…吗?”

一向骄傲冷漠的轩辕爵自认为见过了这世上种种的丑陋与不平,没什么好让他流泪的,可听到这乞求的声音眼泪差点下来。

枭小小的她说这些话时就蜷在他脚边,小声的哭泣,大眼睛里全是泪水,声音里充满乞求,如同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在乞求一份微薄的温暖。

唐珈叶知道自己不该哭的,她摇头想让自己冷静,让自己不要哭,眼泪却止不住,一听到轩辕爵的声音好象再也撑不住了。

她好累,真的撑得好累。她好辛苦好辛苦,她想哭,想哭出来。

轩辕爵蹲下去给她擦泪,然后霍然站起来,“那孬种又打你,这个孬种、孬种!我饶不了他!”

“不要,不要去!”唐珈叶抱住他的腿,哭着说,“哥,你不要去,不要去,就当我求你,不要去惹他…这事与你没关系,不要去…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

“珈叶,你怎么能这样说?”轩辕爵听不下去,扶住她颤抖的肩膀说,“要论惩罚,你挨的苦还不够?难道他打你是应该的,你就得忍气吞声吗?别傻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就是个变态,喜欢打女人的变态!再这样下去,他会打死你的,你会没命的!为这种人不值得!”

温珈叶“哇”一声哭出声来,她好疼,她的胸口好疼好疼,额头也疼,腮帮子也疼,所有的地方都疼。

为什么会这么伤心?温贤宁的出尔反尔吗?不应该的,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她是觉得屈辱,她以为自己能熬下去,熬到毕业那天,可那看似很近的距离如今却这么远,这么漫长。她怕自己等不到,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怕自己会崩溃,会在没逃出来之前先一步死掉。

轩辕爵说她会死在那禽兽的手里,她毫不怀疑。

温贤宁的动手没有任何征兆,如果不是她及时求饶,如果她不是马上服软,很可能几个月前的暴行又要降临在她的身上,不仅仅是一个耳刮子那么简单。

她太害怕了,那种被毒打的痛真的太难受了,好象她是这世上最卑贱的狗,生下来就只是供他发泄怒气。

唐珈叶哭得伤心,轩辕爵听了更是伤心,他声音开始控制不住的哽咽,蹲下身抱起她,好在他刚刚下车,车子就停在这不远处,几步把她抱进车里,从面纸盒里抽出面纸给她擦眼泪,可哪里禁得住用,一盒面纸很快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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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叫我一声‘哥’,那我就有义务保护你。跟我走吧,我保护你,没有再伤害你,你如果愿意,我想…”轩辕爵压抑不了胸口奔腾的情意,他想表白,可又被她打断。

唐珈叶摇头,“不,逃不了的,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怎么逃不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以为他是皇帝,能一手遮天吗?他今天和以前的行为已经是家暴,你可以告她。”

轩辕爵的话提醒了唐珈叶,把今天的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完了犹疑地问,“可以吗?”

“可以,我马上去停车场想办法调出这段录像。”轩辕爵给她以肯定的语气。

唐珈叶毕竟有些法律意识,缓缓地,低低地说,“可光凭这一点还不足够。”

轩辕爵沉默,是啊,要是拿这一点录像去向法院申请离婚,肯定没有多大的胜算,但有总比没有好,他旋即开车,按她的指示开向那个地下停车场,把车先停在上面,要她不要动,他自己下去了。

在车里望着轩辕爵远去的身影,唐珈叶累了,软软地靠在座椅里,闭上眼睛脸上全是泪痕,眼泪苦涩而滚烫,烧灼着脸颊上的细嫩皮肤。

她何尝不想一走了之,可走得了吗?

温贤宁手段她领教过的,他不喜欢自己动手抓猎物,他喜欢遥控,喜欢让猎物自己送到嘴边。

那一次不就是她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中了唐碧玉的招,被当成礼物一样绑到他面前?

呵呵,真好,那就是她的亲人,为了利益把她轻易出卖掉。在关键时刻,她最需要人关心帮助的时候,却是轩辕爵即时出现了。

刚才他那句话差点就要说出来,她故意装作不明白打断,其实她心细如发,哪里不懂他的心思,轩辕爵是好人,她已经被温贤宁那牲畜拉进地狱,她太脏,配不上他。

所以,不如认他做哥哥吧,这样一来断了他的念想,二来她也有个依靠。

倒不是真想依靠他什么,她只是想要获得一种精神支撑,告诉自己还有亲人在身边,关心自己,爱护自己,告诉自己活着就有意义!

轩辕爵很晚才回来,脸色不太好,进来时手脚很轻,还是吵醒了唐珈叶,他的眼眶红红的,又怒又心疼。

唐珈叶看他整个人都是阴郁的,又见他把带进来的东西放进车子后座里,小声问,“怎么拿到的?”

轩辕爵看了她一眼,“钱。”

唐珈叶无力地垂下头,他破费了!

在她开口前轩辕爵抢先说,“如果你把我当成你的哥哥,不要提什么还钱。”

微微一愣,唐珈叶想起温贤宁之前对这个话题也敏感,不禁咬起唇,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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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r158 生产

“走吧,你的伤口需要处理。.”轩辕爵低叹着开车,看着她头上凝固的血块,心里一阵犯堵,眼眶里热热的。

上次真该狠狠揍温贤宁那孬种,不,温贤宁不是孬种,他就是个牲畜,怎么能打唐珈叶,他怎么下得去手?

这么好的女孩,就算长在石缝里还这么坚强,乐观向上的女孩,他温贤宁难道是瞎子吗?就不懂得好好珍惜?

仗着市长公子的头衔和光环就可以为所欲为?

抠温志泽教出来的好儿子,所谓的优秀儿子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德性,他算是见识到了!

真他妈的长了见识!

再去看唐珈叶,她闭着眼睛靠在车座里,好象睡着了,刚才他的表白一半被她打断,现在想起来,她应该知道了什么。

枭轩辕爵上掠过失望的揪疼,聪明如你,唐珈叶,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温贤宁趴在车盖上,手上有点粘,一看全是血,再去看车头,上面有一大滩血,触目惊心地在上面。

她离开前脸上全是血,怎么流这么多?痛吗?一定很痛。

他发现自己的手在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抖的,是在碰到车上的血的时候开始的,还是打她之后开始的?

不知道。

他现在需要去找她,马上!

抬起腿飞快地上车,打了两次火居然没打着,他的手在抖,抽风一样的抖,他用面巾纸把手上的血擦干,靠在椅座里深呼吸然后再去开车。

不行,打不起火,他试了起码有几十次,心在一点点沉进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一次,终于打着。

车子启动,向前开,他看向自己的右手,还在抖,猛力敲向方向盘,好不容易镇静住自己,可不到几秒右手又是抖个不停。

什么也不管了,他开车冲出停车场,开得极慢,一点点,吃力地在沿街开始寻人。

没有,绕了一大圈,眼睛找得酸痛,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他不死心,开始往更大范围找,事实上他知道这样找有如大海捞针,周末市中心逛街的人特别多,随便站在哪个柱子或是进入哪个巷子都不在视线范围内。

但除了这个方法没有更好的方法,他想过给她打电话的,但打了之后说什么?他想不出来。

在街上来来回回找了有二十趟,后来才想起来他早收卖了她朋友,看他一急什么事都忘了,开车去她那几个朋友那里,那个米娅一看他就扭头,他问不出个所以然,那个马蔺也是,还有个容商商找不到人,不知道疯哪里玩去了。

又给唐家打电话,唐碧玉说没见着人,又问了两个女儿也都说没有。

能找的全找了,没有,她不见了,又急又慌,他快要抓狂,时间悄悄溜走,温母打来电话,“儿子,该准备准备了,你带上唐珈叶先到简家集合。”

这时候他哪有心思,边透过车窗焦急在人群中吃力地搜寻一边敷衍,“妈,这才中午,不是说傍晚吗?”

“这孩子,你是男人你懂什么?这生孩子你以为是吃饭那么简单啊,说生就生,没点准备工作?得提前去医院。”

收线后,温贤宁又找了两圈,把整个市中心翻了个遍,电话一个接一个来催,先是温母,后来是温父。

“贤宁,你在干什么?若若快要去医院了,你和珈叶怎么还没到?这一大家子的人全在等你们两个。快过来!”

父亲的话一向严厉,温贤宁不敢不从,只能应允。

到了简家,果然一帮人在等着,简家二老,温家二老,金正宇和简芷瑶,修洁,尹洛寒夫妻也来了,总之满满当当,浩浩荡荡,一排名车送温若娴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温母拉住温贤宁,刚才那么多在人她给儿子留面子,现在她忍不住了,直问,“唐珈叶呢?”

温贤宁脸上闪过尴尬与窘迫,随即说,“她今天不舒服,我让她在家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