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速迅睁眼,眸带惊喜,并泛开笑容,十分欢喜的样子——而她,是满脸尴尬。
“放开!”
她有点恼羞成怒。
他却不肯,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拖了过去,双手牢牢扣住她细致的软腰:
“吻的很敷衍!”
“…”
这人怎么这么挑三拣四,不,他根本就是在得寸进尺。
啧,真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祁继,你再这样为难人,我真不客气了…唔…”
一只本来扣着她腰的大手,突然占领了她的后脑勺,那么轻轻一按,她的唇,就一下压到了他的唇上…可恶的男人就此咬住了她的唇片。
柔软的摩挲之后,他侵入,热烈的缠住,抢夺掉她嘴里的氧气…
呼吸不顺,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四目相望,只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热,箍着他腰的手也越来越烫…慢慢的移动,所到之处,都像被铁烙烫过一样。
那强大的热量,传递过来,烧得她头晕脑胀。
想推,好像不合适,想迎合,双觉得委屈。
正矛盾,他已反身压住她,加重了这个吻…
时檀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者,在不断的往水下沉去,快要没顶,快没法呼吸,她只能攀着他…
后来的事,发生的很快,很快。
明明说好的,只是一个早安吻,可当她回过神时,已失了阵地:他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也没给她任何心理准备,就在一个热吻之后自然而然的融入。
她想叫停已经来不及…
好吧,好吧…那就这样吧…
也只能是这样了…
不过,这一次,他很温柔,硬是逼出了她身体里的本能渴望,在被她卷进情~欲的旋涡之后,逼着她尖叫了出来,他却在笑…
真是难堪,真是可耻…
原来没情爱,身体还是能感受到快感…
事后,她闭眼,心情复杂,不愿面对,并任由他有力的抱着,吻在她耳边细密的落下,轻笑传进耳朵来:
“睁眼看我。别不好意思。”
她想怒,又好像没立场怒,也是自己放任的结果吧…怨得了谁?
“你言而无信!”
她推开他,扶着被子,掩着光~裸的身子坐起,想找自己的衣服。
他靠在那里: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笑容有点坏:
“一切水到渠成。我没必要墨守陈规。”
什么水到渠成,明明是他在使诈。
哼,不理他了。
她闭嘴,不和奸商讲道理。太伶牙利齿。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把衣服,还我…”
那件睡裙,被他压在身边,她拉了拉。
“先别急着走…”
长臂一捞,她滚进了他怀里。
男人吐着气,在她耳边说:
“再一次…”
她立马惊瞪起眼:“色坯,你到底有完没完…”
狠狠把人一
tang推,她裹着被子,狂奔下床,火烧屁股似的往浴室奔去,身后,男人在大笑,似乎是在笑她胆小…
砰,她把门合上,一手抓着被子,一手抚着发烫的脸孔,赫然看到镜子里的女人,是满面羞与恼…
唉,她竟然又和他有了这样纠缠不清的关系了…
她狠狠咬了一下唇,算了算自己的生理期,一时不记得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没用套,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有什么在溢出来…待会儿,得去买药吃…不能再有意外发生了…
二
时檀洗了一个澡出来,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就裹着一层浴巾,还好,他不在房里。
她嘘了一口气,绕进更衣室,换好衣裳,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想去找吹风机把头发吹干,重新回到浴室,才找到电吹风,他却忽然冒了出来,脸上全是大大的笑容。
她想忽略他的存在,可他不让,伸手,将电吹风接了过去,给她吹起头发。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滑动,柔软的发,被他抚顺。
她没拒绝,能在他的言行间感受到一种怜爱,心却在纠结。
一下子,他们的关系,好像改变不少!
“好了!”
他低低说。
她用手摸了摸还发烫的发,想出去,腰却被他勾住,并被拉了回去:唇,被咬。
她一瞪,却迎来他一笑。
“情难自禁!”
他说。
她抚唇,夺路而出。
倚门,他微笑,今天,真是跨了一大步,大吉大利啊…
哎呀呀,真好!
脑海又恶补了之前的过程:浅浅尝了一次,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囫囵吞枣,完了是意犹味尽…
嗯,不尽兴,太不尽兴…
他怔怔发笑,不过,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遂了他的意的…
三
祁继从浴室出来时,就听得了客厅那边有孩子的笑声响着,女人在轻轻斥他胡闹。
等他过去,他们已经手牵手走出房门去。
他一边扣扣子,一边的弯唇,那笑意挂在高高扬起的唇角,心里似被蜜给浇灌了一样,丝丝缕缕全是腻死人的甜味。
下楼,走到最后一个楼梯阶,一道影子闪了过来,一把扑住了他:“老爸,早安…”
嫩嫩的声音,无比响亮的钻进祁继的耳膜。
老爸?
嗯,多动听的一个词汇。
现在,他最想听到的一个词是“老公”。
他叫她老婆,她就该叫他老公,这样才像夫妻,对吧…
隔得不远,时檀在餐厅帮忙摆早餐,大客厅内,骆老爷子正咧开嘴笑,而他膝下,更有稚子相缠,家的味道,无比浓烈的传送到他心头。
他一把将小家伙托起,在空中甩了一圈,引得孩子一阵尖叫,却又咯咯而笑,那笑声引来了时檀的回眸凝睇。
时檀望着白衬衫的男人,和小小顽童玩成一团,想到以前在英国那一个个母子一直度过的清晨,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多了一个男人,一个父亲,这个家,彻底不一样了…
“爷爷,早安!”
祁继把孩子放下后,喊了一声,声音无比的愉快。
“早安…”
骆厚予笑眯眯的。
“可以吃早餐了!”
时檀在那里喊了一声,解下了身上的围兜:
“小白,过来洗手!”
“好嘞,马上到…”
小白撒腿跑了过去。
祁继环视一周:
这个冷清的华屋,终于像家了。
他跟了过去,挤到小白另一边,也洗起手。
洗到一半,见她要走,忽就往女人唇上偷吻了一下。
这一下,惹笑了小白,也惹羞了她…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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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这是好事:夫妻之欢,是婚姻生活的根基
一
2011年3月6日,周日,风波已过,一切似乎回归了平静,清风雅苑,这座清幽的庄园内,一阵阵笑声传荡开,男主人祁先生脸上也泛开笑颜。这笑颜,是明媚的。
所有和祁先生有过接触的人,都发现,今天的他,心情格外的愉快,整个人如沐春风。
早餐的时候,文姨看到祁先生在洗手台前偷亲祁太太,那一刻,男人眼底全是柔情蜜意,惹得小娃娃掩嘴笑,祁太太却择路而逃,回眸和她对上眼时,脸上有可疑的红潮浮现。
文姨一把年纪了,什么没见过,但这一刻,看到祁先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竟也忍不住一阵臊然候。
这是陷入爱情的表现。
祁先生绯闻虽多,但那些绯闻照上给人的亲密感,多半是角度问题形成的,至今为止,还没有亲吻照现于世。这座庄园落成多年,祁先生也从来没有带绯闻女友回来过。可见外头的那些,都不能当真芑。
之前,都说祁先生心里藏着一个女人,那人就是祁先生的初恋情人米家二小姐米菲芳。米菲芳出国八年,祁先生八年放逐祁太八年,大家都认为这里头肯定是有联系的。谁知原来祁先生已爱上别人。
文姨觉得,祁先生对祁太用情很深,那自然流露的柔情,可以证明,在祁太跟前,他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所以,她相信,以后,这样的亲爱场面,肯定会变成常态。
感受到祁先这种情绪变化的还有程航。
餐后,程航来向他汇报一些急待解决的事,就在客厅里,祁先生手上拿着文件,眼睛盯着那些数据,可心思呢,完全没在资料上。
他说了好一会儿,甚至故意说错一组数据,老板都没有吭一下,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停下来问:
“Boss,您有在听我说吗?”
“没!”
某人脸不红气不喘,合上文件夹,还眨了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
真是够厚脸皮的啊!
程航有点无语,无力而笑,看到祁先生的目光透过落地窗落聚焦要在某一处:祁太太正扶着骆厚予闲逛,而小白牵着那条小卷毛在遛达。
“Boss…”
他想提醒老板认真点。
“小程,今天是周末对吧!”祁继打断。
程航点头。
“以后周六周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别来找我谈公事。有什么事周一再讨论。就这样吧!”
他把资料拍到他怀里,笑的飞眉色舞:
“钱是赚不光的。事情是忙不完的。你呢,也老大不小了,把时间空下来,找个女人谈个恋爱,组建一个家庭也是很重要的。下去吧…今天休息天,休息天,就该晒晒太阳,喝喝茶。听这些数据,多无趣。”
他拍拍他的肩,往外去。
程航扯扯唇角,想叫住他,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这么做,眼底有了沉思之色:
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让祁先生竟如此高兴。都无心公事了。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难道是攻下了?
他琢磨了一下,一笑:
有可能!
要不然,这位的骨子怎么会这么轻,简直乐的要飘起来了。
嗯,他看着有点艳羡——谈恋爱,先生终于守到了他的春天,他的确也该去拐个丫头来玩玩了…要不然,也太形单影只了。
找谁呢?
他一边整理资料,一边想,有个小模样跳了进来。
他看了看手表,却突然想到还有一个策划要做!
还是,等完事了,再考虑其他吧…
那小丫头这几天避他远远的,好像有点不太好玩了。
嗯,等做完这策划,再找她去。
二
时檀在园中漫步,在明媚的阳光底下,扶着爷爷欣赏着绮丽园景,不远处,小白追逐着一只白色长毛狗在奔跑,一阵阵笑声传来。一会儿,他又跑过来,拉上爷爷,一起走。爷爷乐呵乐呵的,可高兴了。
时檀从来没见过骆厚予这么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