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俊鸿则上了另一个电梯,林枫焰上前附耳提醒道:“一定要在她与我们大打出手时才可带记者进来知道吗?”
“放心!”苏俊鸿点点头。
不一会,砚青站在了一间豪华总统套房内,可以说连地毯都比她家的棉被还要高贵数十倍,淡淡的望着水晶吊灯,要是在这里住几天还真不错,没看那厕所都比她家还要大吗?
而周围站着两百余人,枪已被收起,个个带着得逞的笑意。
正前方的真皮沙发上,仅仅只有柳啸龙一人优雅的坐在那里,仿佛一个世界的主宰。
静谧如地狱,一些细微的布料摩擦声都可听得一清二楚,几百只眼睛盯着她,这就是一种极致的精神折磨,十分钟了,谁都没有开过口,实在受不了这种烦人的气氛,淡漠的看向那黑帮头子开门见山道:“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哼!”
闻言,所有人都纷纷不屑的冷哼,放她?亏她说得出来。
柳啸龙指指地面,扬唇道:“放你?行啊,跪下!”那模样,仿佛很享受这种氛围。
OK,猜一下,咱女主跪还是没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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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跪就跪
也在这一瞬间,大伙开始将手伸向了胸口,都紧紧的盯着女人。
皇甫离烨颇有兴趣的用食指指腹磨蹭着耳际,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强硬到何种程度,这么多人就不信打不过她。
而砚青也不敢置信的看向柳啸龙,只见她正在暗暗捏拳,这个动作对于云逸会的人来说,就是暴风雨来的前夕,老大说了,这个女人极其的厉害,深藏不漏,所以没有一人敢放松警惕,只要她一出手,定将她乱枪打死。
并不怕被传扬出去,反而那样只会给帮会带来威信,看以后那些条子还敢不敢来惹。
西门浩快速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道:“进来!”
全体都看着那个强者而阴笑,然而始料未及的是…
砚青激动了半天,想也不想的‘噗通’一声跪地,惊喜万分的看着柳啸龙道:“您要早说,我早给您跪了!”害得她每天被精神折磨,知道多痛苦吗?顺带还挤出几颗兴奋的泪水,还以为这男人会怎么折磨她呢,原来这么好说话。
大伙掏枪的动作顿住,笑容也缓缓凝固,皇甫离烨伸手狠狠揉了两下眼睛,后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木讷道:“大哥,这就是您说的不惧生死吗?”
柳啸龙原本玩味的表情也瞬间转换,偏头深深吐出一口气,眼角都跟着开始抽筋。
“ho!shit!”林枫焰看了砚青一会,拔腿就冲向了门口,打开门看着前来的苏俊鸿和他身后的二十多名记者咆哮:“全部赶走!”
记者们想拍摄都想得发疯了,这个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谁?居然有本事绑架这等人物?幸幸苦苦等了一天一夜,为什么突然要赶走他们?倘若是守法公民,也就闯进去了,可…见一群黑衣人阴冷的上前就赶紧转身拔腿就跑。
三秒钟,消失得无影无踪。
屋子内,砚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知混黑道的,什么都不行,就诚信第一,老爸,我不用死了。
见男人一脸的阴桀就不解的垂头,不是他让她跪的吗?怎么真跪了,反而表情更骇人了?难道云逸会会长其实是个精神病?
“统统退下!”
咬牙切齿的四个字令大伙惊了一下,迅速纷纷撤离,都一头雾水,怎么就跪下了呢?这不合情理是不是?按照大哥的形容,这种人情愿咬舌自尽也不会受敌人的羞辱吧?关键是这要传出去了,大哥还怎么在道上混?
居然被一个如此贪生怕死的‘女人’给绑架…
“怎么?说话不作数?”砚青见男人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爆出就蹙眉不满的问道。
他不会欺诳她吧?
柳啸龙不断的深呼吸,后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走上前半蹲下身子瞅着女人的脸道:“在你家,不是挺有骨气的吗?”
“那时候是装的!”
某男石化了半响,后继续笑道:“那你为什么不继续装呢?”
“我为什么要继续装?”现在她不用死了,为什么还要在无数把枪支下强出头?那是莽夫才会做的事吧?
“因为…!”柳啸龙见女人正等着他的回答就站起身,双手叉腰,剑眉深锁,后抬脚狠狠踹向前方的玻璃桌,‘砰’的一声足以贯穿人的耳膜。
“嘶!”
刚踹完,男人便呲牙倒在沙发里,可见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恶化。
砚青完全当作没看到,同样烦闷的抓抓后脑:“你到底放不放我走?”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见过哪个黑道会对成天想抓他们的人好的?是非之地,越早离开越好。
柳啸龙闻言缓缓抬头,后阴冷道:“我要说不呢?”
男人那过于恶劣的表情令砚青缓缓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是男人,怎么可以说话不作数呢?”
“说话作数的那是你们警察,见过哪个黑社会是一诺千金的?”见女人气得浑身发抖,某男便随意的摊摊手,好似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砚青咬牙恶狠狠的瞪着那张欠扁的脸,拳头捏得‘咔咔’响,终于承受不住一样,直接扑上前咆哮道:“我跟你拼了!”草,还没人敢这样来耍她的,屋子里就这么一个伤者,她就不信弄不死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第三十一章 以牙还牙
在还未近身时,砚青直接反手抄起一个椅子大力的向男人头颅砸去。
柳啸龙单手撑向扶手,千钧一发之际,‘嗖’的一下侧空翻躲过,几乎在双脚落地,就听‘砰’的一声,椅子砸在了沙发上,邪笑道:“力气不小嘛!”
“看招!”砚青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浑身的毛发都危险的竖起,咬牙迅速抵着椅子也双脚腾空,翻到了沙发后面,敏捷的抬脚踹向男人的小腿。
柳啸龙大惊,女人的动作过于快速,让人惊骇,飞快的后退,后危险的眯眼,转身跑了三步,一脚踩在墙壁上,借力打力,转身,另一条腿残忍的踢向了女人侧脑位置。
砚青冷冷一笑,半秒钟的思考时间,将计就计,在快踹到时,瞬间侧躺下,身体顿时滑向男人的左腿,高跟鞋狠辣的朝对方的小腿迎面骨猛然一踢。
男人痛呼着倒退,不再轻敌,扬唇道:“有两下子!”
“彼此彼此!”砚青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能打,刚才要不是她反映够快,那一脚过来,自己的脑袋肯定搬家,见他开始脱去西装,知道要正式开打了,一把撕烂裙子扔到了地上,后是紧身的上衣,打架时,这种紧身衣是第一大忌,会导致缺氧。
柳啸龙将西装扔到了沙发上,扭扭脖子,瞬也不瞬的瞅着女人火辣的身材,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结识的胸膛。
砚青退到门口的位置,浑身都进入状态,看着那还绑着绷带的身躯就在心中恶狠狠的唾弃,人面兽心。
等都站好后,柳啸龙看了看女人的三点式揶揄道:“胸不错嘛!”
“废话,三十四D…少他妈的跟我贫嘴,害怕就磕头认错,兴许饶你一命!”
某男双手叉在精细的腰肢上,歪头道:“砚青,你可想好了,我呢,不轻易打架,但是一打,恐怕你受不了!”
“啧啧啧,自以为是的猪!来吧!”捏拳冲了过去。
柳啸龙抿唇,一抹嗜血自眼中划过,刚要接招时…
“啊!”
砚青突然摔倒在地,快速仰头,阻止后脑磕碰,而后背却瞬间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柳啸龙怔住,不可思议的俯瞰着女人。
某女暗骂了几句,坐起身脱下鞋子一看,只见那要落不落的六公分鞋后跟就那么挂在鞋底,萧茹云,你买的是什么鞋啊?这么不禁穿?该死的,背好痛。
某男低头,微握成拳的右手在鼻翼下蹭了一下,半蹲下身子扬唇道:“是谁说人不可能嚣张一辈子的?而你砚青似乎比较倒霉,嚣张了几天而已!”
砚青垂头揉着开始红肿的足踝,不动声色的捏紧高跟鞋,冷笑道:“那可…不一定!”
‘砰!’的一声,鞋子狠狠砸向了对方帅气的头颅,后立刻伸出完好无损的左腿,冲男人的足踝踹去。
说时迟那时快,柳啸龙仿佛猜测到女人的动机,伸手抓住了那只小脚,揉揉疼痛的头顶,真是一只长满刺的仙人球,笑脸掩盖,冷漠取代,弯腰将女人抱起走进卧室,后一把扔到了床上,从裤兜里掏出一根被保护得很好的黄瓜,边慢条斯理的拆掉保鲜膜边冲女人冷笑道:“你知不知道,它有多想你?”
砚青被摔得七荤八素,赶紧脱下另一只鞋子当手枪一样对着男人,见他拿出那根布满血迹的黄瓜就黑了脸,变态吗?居然还随身携带?然而等男人一说完,就更是瞠目结舌了:“你…不会是还想让我用它继续捅你?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同性恋,喜欢被人…你早说嘛,我可以满足你的!”边说边笑着把高跟鞋扔到了地上,伸出小手。
柳啸龙看着女人半天回不过神来,对女人的理解能力可谓是无言以对。
“拿来啊,你把裤子脱了,我们速战速决!”捅完她就可以走了吧?
“今天不需要它!”男人无语的将黄瓜扔进了垃圾桶,拍拍裤裆道:“这里有更好的代替它!”
砚青倒抽冷气,惊恐的伸手捂着嘴,后吱吱唔唔道:“你的意思…是用你的那个捅你自己的那个?”这也太夸张了吧?
男人脱裤子的动作停顿,眼角抽了两下,继续脱。
“还是用黄瓜吧,万一你痛死了,我就成罪人了!”伸手捏住手指,不断的向后压,天!这是会断的。
等脱得只剩一件子弹内裤时,柳啸龙才阴郁着脸把裤子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过去将女人大力拉过:“痛不痛,试过不就知道了?”
某女还想继续劝阻,突然觉得不对劲,见男人要脱她裤子就咆哮挣扎:“喂!柳啸龙你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敢乱来,老娘就杀了你!”
女人的力气过大,让柳啸龙无法正常进行,拿过裤子上的皮带直接将其双手捆绑住。
“喂喂喂!柳啸龙,你冷静一点,千万不要冲动,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将来你都会后悔的,你如今一定是哪根神经错乱…啊!”你妈的,好痛啊,仿佛肉都被撕裂了,就这么趴在床上咬紧牙关承受男人的施暴。
冷汗一颗接一颗,咬牙切齿的捏拳,老娘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满脸因为憋气而通红,痛得双手都开始颤抖,额头青筋根根爆出,表情扭曲狰狞,那模样,仿佛恨不得将男人挫骨扬灰。
柳啸龙笑着趴伏在女人的背上,一手撑着侧脑玩味道:“爽吗?”
“去你妈…啊…!”随着沉重的一动,砚青头皮一麻,却也没求饶,憎恨的撇开眼,他到底还要做多久?都闻到了血腥味了,不公平,上次她都有给黄瓜浇油的,最起码弄点润滑剂嘛!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痛…
“看你这表情,一定是很享受吧?”
享受你个鬼,那是用来排泄的,不是用来…
“还瞪我?是不是我的力度不够?”
这男人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砚青阴冷的眯眼:“要干就干,废话怎么那么多?”
柳啸龙坏坏的扬眉:“还有心思骂人,看来得好好喂喂你!”说完便疯狂的驰骋,嘴角挂笑,眼里却冰冷得仿佛一汪寒潭。
一个小时后,男人浑身大汗淋漓,靠在床头掏出香烟点燃,用修长指尖夹住,望着水晶吊灯沉思,薄唇时不时吐出烟雾,突然看到一只沐浴乳从洗手间飞出就扬唇:“怎么?我这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警官,你当初没想过这一天吗?”
奢华的厕所内,一尘不染,砚青坐在马桶上伸手烦闷的将浏海缕向脑后,闻言抬眸暗骂了一句,偏头拿起垃圾桶也扔了出去。
确实没想到,她要能想到就不会发生这些了,现在好了,后面痛,肚子痛,全身抽筋,真是倒了八辈子大血霉了,半天什么也没排泄出来,却总感觉有东西随时会出来,柳啸龙,你给我等着,下次别让老娘抓到你,否则定买个大腿粗的萝卜,非弄残你不可。
第三十二章 打个折?
富丽堂皇的卧室灯光并不是白得刺眼,吊顶设计得相当赏心悦目,淡黄灯光照得四周家具极为奢华,佛靠金装,屋靠灯光,砚青捂着臀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床上,后趴了下去,浑身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肚子里像有东西在搅动,几乎呼吸都带着刺痛。
是哪个王八蛋说搞基很爽的?美国实行了同性恋结婚,下面的那个男人不痛吗?如果她是男人,就算有个男人多么多么爱她,即便为了这痛,也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在想什么?”
柳啸龙也穿上了子弹内裤,修长结识的双腿全数展露在外,优雅的叠加着,左手夹着小烟,右手端着小酒,可谓是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女人表情过于恶劣就好奇的问出口。
“在想你的四大护法正绑着你SM,一个桶,一个抽,一个滴蜡烛,一个让你用嘴抚慰!”
男人闻言不动声色的扬唇笑笑,熄灭烟头,起身孤傲的走向了浴室,不一会传出了‘哗啦’流水声。
砚青眼珠转转,该死,肚子又痛了,可现在有一个绝佳机会正摆放在她眼前,这个机会掩盖了她所有的痛苦,血液开始迅速膨胀,眼珠子冒光的瞅着三米外的茶几…上面的黑色手机,缓缓爬下床,看了看紧闭的浴室木门,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起手机邪笑道:“臭流氓,看你这次怎么死!”
拿过自己的手机准备记录下里面的所有犯罪分子的号码,然而一打开屏幕,就被背景图片所吸引,拉近距离,后拧眉。
侧面式亲吻照,男孩二十出头,女孩十九岁模样,穿着同款式校服,胸口印着‘harvard’校徽,照片的背景是一间奢华食堂,哈佛大学?听萧茹云说过,她本来都准备去的,结果因为破产,所以失去了机会。
男孩和女孩纷纷斜眼笑看着摄像镜头,四片唇瓣紧贴,隐约可见的是在他们后面还站着三个男孩,都摆着帅气的poss,但毋庸置疑,一个是往日的皇甫离烨,苏俊鸿,西门浩,都拥有着各自的英文名字,不过因为柳啸龙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都有着中文名,扬唇嗤笑了一声,再次看向亲吻的两人,男孩有着一头蓬松的三七分黑发,五官般般入画,女孩长发及腰,温柔中带着小可爱,她要是男人,也会选她。
美女呢,这柳啸龙以前居然这么活泼开朗,还抛媚眼呢,怎么看都是一对幸福的小恋人,可这七年,她跟在他身后东奔西跑,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孩,分手了吗?那为什么至今手机里还有这张照片?
呵呵!毋庸置疑,被甩了,所以到现在都无法忘怀,活该,美女,老娘挺你,太聪明了,这种变态的男人,就应该一脚踩死。
但不对啊,这女孩比起那个报纸头条上的谭菲菲,也略逊一筹,虽说柳啸龙思想龌龊、做事下流、可恶至极,但不是说全世界百分之八十的单身女性连做梦都想见他一面吗?富可敌国,帅气逼人,势力更是连A市市局长都惧怕,有钱有地位有样貌,怎么会被甩呢?
莫非另有隐情,还是这姑娘和她一样,厌恶黑道中人?所以发现他是坏人后,就踹了?
一定是这样的,忽然听到浴室水声变小就迅速翻开通讯录,激动的拿出手机准备记录时…
瞠目结舌,翻了半天,手机号码确实多得数不清,可…怎么全是号码?名字呢?不死心的继续翻找,该死的,一个名字都没有,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到无法形容,就不能留两个给她?
他不会看一看号码就知道对方的是谁吧?这也…神人?
一百多个号码呢,他记得住吗?
偶买噶,就说是个变态吧,非人类。
听到开门声,快速把手机归位,后疯了一样冲进浴室道:“不行了,有东西要出来了!”
柳啸龙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手持毛巾有条不紊的擦拭着湿发,见女人风风火火越过就挑眉不予理会,没事人一样走到沙发前开始穿衣。
砚青蹲在马桶上恨不得杀人,明明有东西要出来的,却发现根本什么都没有,总结,桶后面的感觉就是一拖米田共刚要排出,又瞬间挤入,生不如死,现在仿佛都能感觉那种进进出出的感觉,男人,只要是上面的那一个,不管对方上的是女人还是男人,终究是纯属享受。
“我现在要出去谈笔生意,你呢…!”
见斯文败类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口,某女再次出神,金丝边眼镜后的桃花眼几乎一览无遗,真不知道不近视,戴什么眼镜?不过衣服挺修身的,正好包裹住臀部,洁白衬衣,黑色风衣,二十九了,还这么爱炫,没等男人说完就不耐烦的摆手道:“你放心,我一会就走!”再蹲会,免得一出门就泄漏在裤子里,那太丢人了。
“我有说让你走吗?”
柳啸龙一点也不避嫌,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框上,眉梢上扬。
“你说过放了我的,现在你上也上了,还想怎么样?”噢!上帝,他不会来个先奸后杀吧?真缺德。
“我是说过放了你,可没说放你走!”
砚青眨眨眼,呆愣的看着男人,后偏头咬牙,当初怎么就少说了一个字?烦闷的抓抓头怒吼道:“那你还想怎样?”堂堂大队长,被他这么凌辱还不够吗?
男人想了想,后嗤笑道:“道上有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偿还!”
“你的意思要折磨我十天?”那她的屁股还要不要了?
“可以这么说!”
怎么办怎么办?垂眸开始沉思,对骂?不行不行,现在骂的话,纯属浪费口水,没见这男人,越骂他就越笑吗?打?妈的,现在她怎么打?想了五秒钟苦涩的仰头道:“打个折行吗?”
笑吧,有你笑不出来的一天,到时候…萝卜已经不足以泄愤了,捅马桶的塞子,对,就那个,塞进去,再把肠子给他吸出来。
柳啸龙愣了一瞬,似乎有些意外,后点头:“九点九折!”
靠!比黑人还黑,摇头道:“不行,一折!”
“九点八折!”
“两折!”
“九点七折!”
啧啧啧,小气鬼,破罐破摔的冷冷道:“五折,爱卖就卖,不卖拉倒!”
柳啸龙见女人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就忍俊不禁,故作为难道:“那你要多买一件,五折就依你!”
“就这么定了!”哥们,你太好说话,你要去卖衣服,指定亏死你。
“那好,你慢慢…!”指指马桶,转身潇洒的离去。
第三十三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还在沾沾自喜的砚青忽然愣住了,这不是买衣服,五折加五折…不还是十天吗?怎么就他给绕进去了?愤恨的拿起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一个一个的向外扔。
‘砰’
“柳啸龙你这个王八蛋,敢欺诳警察,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刚刚合并大门,柳啸龙置若罔闻的干咳一声,立刻恢复了冰冷孤傲,深黯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发丝依旧全数梳置脑后,俊美得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前方两个服务员只敢斜视,确实帅,但男人周身都围绕着一股冰凉气息,多看一眼都会被冻结。
有些东西,只可远观,不可触碰。
早等候在外的西门浩等四人立刻恭敬的上前弯腰。
“大哥,阿峰已经到了,听闻您要来,他们连夜从云顶赶了过来,正在码头,一个小时后进行一场交易,想请您过去目睹一下!”西门浩表情严肃的解说。
“说是去目睹,还不是想让大哥看看他是否利索,大哥,必要时可以提拔一下,这阿峰将马来这一代经营得确实不错…唔!”
‘砰砰砰!’
屋子内突然传出一连串的砸东西声,令四人,甚至一旁的二十个狙击手都竖起了耳朵,不是吧?大哥这么狠?把一个女人给玩疯了?活该,咎由自取。
柳啸龙斜睨了身后的大门一眼,单手插兜大步走向电梯:“走吧!”嘴角挂起一抹淡笑。
而这笑容在众人眼里,就过于让人心惊胆颤了,西门浩边按下电梯按钮边抿唇小声道:“大哥,她…是我的同学,你…悠着点!就当给属下一个面子。”
柳啸龙淡淡的点头,后扬眉道:“对了,你和董倩儿的婚礼准备在哪里举行?东方?西方?”
“是啊阿浩,也该请哥儿几个喝杯喜酒了!”
西门浩笑而不答,见兄弟们还要追问就摊手道:“她说十月一号,在A市皇城基督教堂里!”
皇甫离烨边步入电梯边用拇指磨蹭着下颚皱眉道:“茹云是谁?”他可没忘记那个女人被押上车时说过的每一个字,兄弟的事就是他的事,总该了解一下情况。
“一个朋友!”
“这么简单?”
柳啸龙拍拍西门浩的肩膀道:“你的婚礼,大哥包了,不过我不希望到时候出任何差错!”说完就率先走出电梯,对于周围的惊艳声似乎已经习惯,没有去多看。
而苏俊鸿则挑眉冲女孩们飞去一个吻,惹来一阵尖叫。
“骚包!”林枫焰瞪了一眼,继续大步跟上柳啸龙。
“这叫基本礼貌,对待女人,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苏俊鸿一点也不介意兄弟的贬义,反而乐在其中。
门口两百多黑西服男子一见柳啸龙出来就立刻敬礼,其中一个拉开车门,左手搁置腹部,弯腰,一气呵成。
随着十多辆豪华轿车飞扬而去,一切恢复平静。
望着楼下的怡人景色,砚青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抵着落地窗观看着地形,十六楼,没有任何给人攀爬的东西,且楼下几百人四处巡逻,游客也被纷纷阻止在外,可以说如今整间酒楼内,除了几名允许留下的员工,全是柳啸龙的人。
纵使插翅飞出去,也会被打成蜂窝。
丢人啊丢人,这么喜欢玩屁股,云逸会几百万男人,你们咱不干脆一起去搞基?搞她做什么?
无聊死了,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烦闷的锤了玻璃窗一下,转身将男人留下还来不及拿去洗的衬衣套上,悄悄移动到门后,危险的眯眼轻轻打开一条门缝,顿时倒抽冷气,快速合上,好家伙,三十多个强壮男人正矗在外面,这可怎么跑呢?
一天都差点要了半条老命,十天…妈的,搞你自己去吧。
后退五步,开始在屋中找着任何一个突破口,率先是厕所下水道,手臂粗的洞,砸开的话…不行,砸开了洞口最多装得下她一颗头颅,有地雷就好,一炸就开。
找了所有通风口后,诅丧的趴在床上叹息,几乎连天花板上的排风器都看了一遍,同样只能容纳下一颗头颅,要砸开就她的力气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如今坐不敢坐,站多一会都痛得浑身冒汗,如果十天后,恐怕想不填海都难。
你说这男人是不是有病?那么多女人倒贴上门他不要,偏偏抓着她不放,怎么办?烦死了,手机也打不出去,早知道开通国际长途了,马来的报警电话是多少?110?119?没文化太可怕了。
室内座机被掐断,可以说彻底和外界隔绝,突然觉得有些发冷,一转头,刚想起来去将空调升高温度时…缓缓将头颅移向冷风的来源地。
偶买噶,中央空调,转回头盯着洁白床单,早怎么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这话果真不假。
顾不得疼痛,立刻翻身而起,将茶几搬到玄关,后拿过椅子放上,这才敏捷的攀爬,伸手敲敲格子木窗,四个不大不小的螺丝钉要如何拧开?想要知道里面是否空心,就得把木窗拿下,转头看了看,下地小跑着拿起桌子上的一个小咖啡匙,后咬牙用力的拧开。
拧到最后一个,大拇指已经破皮,几乎用了两个小时,木窗才松垮,搬开一看,心顿时狂跳而起,苍天啊,我真是太爱你了。
刚要爬进时,突然听到了略微的刹车声,容不得多想,拿起木窗继续固定好,等一切都恢复从前后再次蹲在了马桶上,不着急,找到了出口,想跑还不容易?
‘滴’感应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砚青耳朵动动,好在没跑,否则定被抓个现行。
柳啸龙进屋将外套随意扔到了沙发上,后来到浴室门口,打开门,见女人还蹲在上面,满头大汗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痛的,垂眸瞅着手里的一瓶药膏道:“过来!”
切!某女把头一偏,懒得理会。
男人上前道:“给你上药!”
感谢‘2508292263’的钻石和鲜花,太给琪琪动力了。
为什么我看别人的文,下面都有很多留言,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没什么人评论文了?是不是看的人就这么少啊?好压抑,看文的都来评论一下,给琪琪一点动力,反正就浪费你们一分钟时间是不是?帮帮忙。
第三十四章 晕倒了
闻言砚青立刻伸手比出打架的姿势,浑身戒备,阴郁道:“休想再诳我,柳啸龙,我警告你,老鼠是斗不过猫的!”即便是老鼠王,也会碰到猫王的。
“本来呢,看你如此幸苦,想等伤好后再继续,既然你不领情,那就来吧!”把药膏一扔,强行拉过女人的手臂往床上扯。
“停停停!”某女咬牙打开男人的手,弯腰捡起药膏送了过去:“给…给你!”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的趴伏在洗手台上,如果那药真的可以瞬间消除疼痛,倒是不介意,身体乃革命的本钱,好了,跑得也就利索了。
柳啸龙有些意外女人会如此听话,镜片后的魅惑凤眼微微挑起,后不苟言笑的拧开瓶盖,挤出乳白色的凝固物,半蹲下身子开始擦拭。
“嘶…继续!”伤口再次被拉开,砚青倒抽冷气,双手紧紧交织在一起,慢慢的,一股凉凉的感觉袭来,伤口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痛了,无意间转头,却看到男人专注的表情,眼里没有丁点的淫邪,只是单纯的上药。
浏海全数固定在头顶,呈蓬松状,金丝边眼镜令此人显得很是成熟稳重,且做任何事都异常认真,即便是…这种事,性感薄唇微微抿着,捏着药膏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都修剪得很是圆润,毫无瑕疵,一想到这么漂亮的手正…
毕竟不久前还是个雏儿,思想没开放到对这种情景都无动于衷,耳根子都开始发烧了。
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瞳缓缓移向女人红晕的小脸,柳啸龙咬了一下下唇,后站起身趴在砚青的背上,附耳柔声道:“这药呢,手是抹不进去的,看来得换个方式了!”说完就在砚青疑惑的目光下,解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好了才…?”某女大惊失色,立刻翻身一拳朝男人的脸打去。
柳啸龙似乎料到了她会这么做,所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住,后冷着脸将那不听话的小手全数禁锢在一起,一只手攥住。
“柳啸龙,我草你祖宗,放开我…臭流氓…局长救命啊…嗯哼!”身体被重重一压,顿时扑倒在冰冷的台子上,看向前方的镜子死死瞪着身后的男人,黄鼠狼给拜年,怎么会安好心?真是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猪。
男人见她张牙舞爪,并未生气,反而恶劣的扬唇道:“习惯了,也就不痛了!”
站着说话腰疼是吧?垂头边承受边淌下绝望的泪水,说了等她好了再做的,骗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了,幻想着一脚把他踹出太阳系,那感觉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