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最近也没有。”

“…”

“你有固定床伴吗?”

“不管你的事!”

“嗯,那我也不告诉你了。”

“…”

“你是Gay吗?”

“…不是!”咬牙切齿的。

“那为什么不愿意跟我结婚。”

“不是因为你,而是不喜欢这种方式,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我的妻子,将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哦…”我点点头,“那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觉得沈恪快疯了,“游戏?什么游戏?老虎棒子鸡?”

“…”我稍有尴尬,“你也喜欢玩这个?”

“…”

“我想玩的游戏,跟老虎棒子鸡略有不同,就是…就是我们省略掉猜拳的部分…你觉得怎么样?”

沈恪的脸都绿了,“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

他显然是在深呼吸,“为什么?”

“找找感觉,如果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就同意放过你。”

“…”

“怎么样?”

“好。”

淡定的让我刮目相看。

我凑过去,沈恪的眼睛是睁着的,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分明的戏谑;和阿兵的不同,阿兵是腼腆的、羞涩中带着些许期待…

不过是一个吻而已,沈恪和我,始终不会走到一起。

我的唇,渐渐的落在沈恪的嘴唇上,凉凉的,比我想象中要柔软一些;记忆里,我还从未这样和一个男人接过吻,那种新奇的感觉,让我想知道的更多,于是我开始轻轻的左右蹭,我可以看见沈恪略显锋利的鼻尖,鼻翼一张一翕,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上唇…我正在犹豫是不是该加深这个吻,忽的背脊一紧,他的左手已经环住了我的腰,而右手则不知什么时候抚在了我的脑后,将我向他压去。

“…嗯…你…”我来不及说什么,他的舌已经探了进来,迅速的裹挟住我的,很灵活、很挑逗,技巧一流,他搁在我腰上的手也在微微使劲,我几乎是趴在他身上了…他显然是个老手…好吧…这样是…不合适的…

卡!

我猛的一把推开他,坐直身体,“差不多就行了,不用太投入!”

他定定的看着我,皱眉,“嗯?”

“你可以放心了,”我哥俩好似的拍拍他的胸口,“姑娘我对你无感。”

“嗯?”

“嗯什么嗯!”我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我下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留言和分分以及收藏如狂风暴雨般洒向我吧!

再PS,本文是很雷的-。-我就是那传说中的雷帝Gaga…

PS.《时尚Cosmopolitan》2月刊登了偶的一个短篇,有兴趣的MM可以去看看。话说这个杂志的尺度就是比网络要大的多的多啊,当时编*辑给了偶三个标准“情*色、时尚、都市”。偶改了三回稿,每回都被编*辑骂太清水,第三遍终于成了,但偶也实在不好意思拿给偶娘看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姻缘》长着翅膀的大灰狼《客官不可以~》蓝白色《当糟糠遇见黑色会》瞬间倾城《房客别这样~》蓝白色《养我一辈子?!》香朵儿《金龟记》阮棹

女人都是会撒谎的

回家的途中我表现的很深沉,因为我撒了一个谎。

我这人其实经常撒谎,但撒谎总是有目的性的,最直接的目的就是这个谎撒的对我有好处,比如我幼儿园就知道对女班主任说张老师你比二班的王老师好看,女班主任一边笑一边叫我别这么说,我还非瞪着无辜的双眼说就是好看,小朋友是不可以撒谎的!结果我中午吃饭的时候硬是比别的小朋友多一块红烧大排!

但今天这个谎撒的有点不对劲儿,不符合我一贯的作风。

我给于慧发短信:“接吻有感觉,能说明对这个人有感觉吗?”

于慧很快就回了,“你是指,只对这个人的唇有感觉吗?你让他往下吻吻试试?”

这有点儿乱…

我再问:“能代表来电了吗?”

“来电可以是单方面的,也许你来电了,人家没来!”

也对哈…

我想了想,再发一条,“你觉得,接/吻比上/床神圣吗?”

“不一定!”

“为什么?”

“我刚才跟才子接吻了,但是他好像不肯跟我上床。”

混的够差的…

于慧紧接着又来一条,“你跟谁接吻了?”

我咂吧了下嘴,“没跟谁,生理调查。”

我又撒了一个谎,还下意识的朝沈恪看去。飞速变幻着的路灯光影中,这男人的侧面轮廓真的是英俊至极。

“嗯?”他很敏感,发现我在看他,“有事?”

“没事。”

终于我家在望,和沈恪的别墅相比,我这间公寓真是有点寒酸了,不过我依旧很爱她,因为这是我用自己从小到大的积蓄买来的,意义自然不一般。

“好啦,你把我放在前面那栋楼下就可以咯,无论如何要谢…啊!”

昏暗中,我们的车前面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随着我一声尖叫,沈恪也狠狠的踩下了刹车,车轮胎和水泥地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

刹住了!

我看清那人的脸——苍白而俊美,顿时呆若木鸡,“阿…阿哲…”慌忙推门下车,这时沈恪也已经从另一边下了车,皱着眉头低喝,“怎么回事!”

“有没有撞到?”我顾不上沈恪在场,急急的上下打量阿哲,还好还好,他站的地方离车头还有差不多十公分,应该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找我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啊!阿哲…”

他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死死的盯着沈恪。

沈恪往旁边挪了一步,看向我:“你们认识?”

这声音,怎么听上去好像捉奸似的!

我一着急就喜欢说脏话,“关你屁事!”问阿哲,“你怎么了?要不我们到楼上去慢慢说?”

得!这话我一说完就知道坏菜了,沈恪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阿哲终于开口了,指着沈恪,“就是他?”

这话是问我的,我心里一慌,以为阿哲要动手,连忙拉住他,“不是啦、不是啦,他就是个普通朋友…”

“既然是熟人,你们慢慢玩儿,”沈恪的声音听上去很冷硬,“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摆明了瞧不起我啦!

我正庆幸沈恪主动退场呢,谁知阿哲却上前一步拦住他,“我知道,你就是沈恪!”

沈恪挑起一边的眉,“有何指教?”

我紧张兮兮的退后,怕男人动手殃及我这条柔弱的鱼。

谁知阿哲却道:“我把丝丝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对她。”

我:“…”有没有必要这么深情?这么狗血?

果然,沈恪不过是愣了那么一秒,忽的嗤笑起来,“幼稚!”

看看,被人笑话了吧,这傻孩子…

沈恪毫不犹豫的开了车就走,我打算好好开导一下李远哲,告诉他像他这样的笨脑子实在不适合走娱乐圈,还是乖乖回学校念书比较合适…谁知人家只是重重的抱了我一抱,丢下句“你好好保重!”就甩开大步扬长而去了!

“你丫这是演韩剧么?你丫不是玩音乐的么?”我孤单单站在原地,半晌,一咬牙一跺脚,拿出手机,

“花姐啊,我又长夜漫漫闲的蛋疼了…”

*********

我醉了。

朦朦胧胧的只记得我昨晚一人灌了一整瓶的杰克丹尼,至于是怎么走出“煐煌”、怎么回的家我都统统的不记得了,只知道我一睁眼,发现身边多了一男人,上身□,背对着我,身材还是流线形的…我以为我做梦呢,圣诞老人发男人了,就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

“嗷!”男人被我掐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怪不好意思的,“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掐的是我呢,哥们儿你哪儿钻出来的…阿兵?”眼珠子好险砸脚面上,“你怎么在我家?”

阿兵一脸委屈,“你喝醉了,花姐让我送你回家。”

“哦,”他胸前那暗红两点晃得我眼花,“你干嘛不穿衣服?”

他委屈改悲愤了,“被你吐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羞愧了,边道歉边下床,“你想穿衣服吗…算了你还是别穿了…”靠说完了都想抽我自己,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或许是宿醉,我不但头疼而且脚软,软的跟踩在棉花里似的,晃晃悠悠的眼看要撞衣柜上了,被阿兵一把扶住,“谢小姐,你先坐一下,我给你泡杯茶吧。”

“好,谢谢!”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茶叶在冰箱的上面第二层的罐子里,要那个红色的罐子,红罐子里装的是红茶,绿罐子里装的是绿茶,还有黑罐子…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茶泡完了,给我放点儿蜂蜜,再切一片柠檬,你知道柠檬在哪儿吗?就在放茶叶罐的下面一层,黄色的…”

阿兵扭头就往厨房走。脸都气红了!

“蜂蜜在冰箱顶里面!”我乐不可支,最喜欢逗可爱少年了,又直着脖子喊,“别忘了烧水呀!”

当我就着阿兵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蜂蜜柠檬红茶的时候,已经完全的神清气爽了!

我坐在地上,背后放着两个靠垫,握着阿兵的手——他的手握着杯子,喝一口,再笑眯眯的看他一眼,阿兵时不时的被我看的扭过头去,于是我就笑得更猖狂。

美食加美人,还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么?

我正准备提议要不要玩一次无猜拳版的老虎棒子鸡时,门铃响了,阿兵如蒙大赦般的把杯子硬塞给我,“我…我去开门。”

这可怜孩子,都哆嗦了!

我听到“嘟”一声响,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正琢磨着,看到阿兵居高临下的走进来——要说看男人就得坐在地上看,那叫一个伟岸。

“那个…谢小姐。”

“嗯?”

“你有没有男人衣服,先借我一件穿一下。”

“不用穿,这样不挺好的吗?”

“可是…有人来啊!”

对哦!我这才想起来,“谁啊?”

“不知道。”

“…”

我懵了,不知道是谁就开门啊?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可还是晚了,所以当沈恪出现在我家客厅里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无比凌乱而引人遐思的画面:一个只穿着真丝吊带和运动小短裤、蓬头垢面的女人,和一个上身□、下身穿了条沙滩裤,身材贼好的男人。

“…”

“…”

两两相望,那人一脸高深莫测。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请坐!”

“好。”

他居然就这么淡定的坐了,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想不到这人脸皮也挺厚的。

“我先走了!”

我眼前一花,阿兵已然夺路而逃,想必以他这无上装的架势走出我家大楼,一定会让楼下保安室的各位工友兴奋上十天半个月的…

只是眼下我什么也顾不上,先摆平眼前这个男人才是要紧。我回卧室,从衣柜里找了件针织系带晨袍把自己裹成良家妇女,这才走回客厅,“找我有事?”

他点头,“想找你谈谈,没想到来得不巧。”

我耸肩,“你应该事先打个电话。”

“打不通。”

“哦…”我想起昨晚似乎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一杯伏特加里…“算了,不说这些,你要找我谈什么?时间很长的话,能不能让我先弄点东西吃?”

“好,你自便。”

我冲他笑笑,到厨房给自己弄吃的,从冰箱里找出面包、火腿、鸡蛋和黄油,发现还有一个洋葱和一个番茄,便一起拿出来。

正忙活着,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你还会做饭?”

“我嘴馋,一向不愿意亏待我的胃。”我回头,看到沈恪倚门而立,还真挺玉树临风的。

“为什么不请个保姆?”

“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

我打好鸡蛋液,又把面包放进吐司机里,调好时间,接着开始洗洋葱。那家伙一直站在我身后看,估计是被富家女下厨房的情景给震撼到了。

我打开炉子,在平底锅里涂上一层黄油,把切好的番茄和洋葱倒进去——洋葱害得我眼泪汪汪的,蛋液加进去的时候,“嗤啦”一声响,顿时满屋飘香。

“你能吃那么多?”

我头一抬,发现沈公子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边,“我饿得能把这灶台都吞下去。”

大功告成,香喷喷的火腿三明治和鲜嫩嫩的炒鸡蛋,油多料足,我又煮了一大壶咖啡,端到餐厅里那叫一个香飘四海。

“好吃,捶胸顿足的好吃!”我的心情因为美食而阳光灿烂,连世界观都发生了改变,“说吧,是不是沈阿姨又给你压力了?其实想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你要不要来一点?”

我发现他一直盯着我看。

“不用。”

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撇嘴,“你可以说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差点噎住,“什么意思?”

“昨晚回去以后,我认真考虑了我们的事,你说的有道理,就算今天我拒绝了你,明天一样也会被安排另一个相亲对象,”沈公子那口气仿佛在谈一桩企业并购案,“与其面临更多的未知数,不如先跟你定下来。”

“…”

“怎么了?”

我摇头,“说真实的理由。”

他笑了,“真实的理由是,我需要借助你家在北美的零售渠道,进入美国市场;而谢伯伯看中了法国一个实验室,想跟我合作投资开发一项专利产品。”

我叹气,“这下我信了。”

“我们可以先订婚,这样在正式结婚之前,至少还有两年到三年的缓冲,当中如果出现什么变数的话,应该都来得及应付了。你觉得呢?”

“我没什么意见,”我喝了口咖啡,“我觉得很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