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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初十。”

孟子曰讨价还价结束,心情舒畅的下楼:“爷爷,你来晚了。”

“子曰啊,还是亲家会带孩子,子曰都显得听话了。”八十多岁的孔老爷拄着拐杖热情的与王家老爷紧紧的握在一起:“老朋友,好几年没聚了,我是没想到你会在区勇过年!否则我早就来拜访您,失礼失礼。”

王老司令满头白发,但精神很好,鹤发童颜一派威严:“哪里,我该去看你,小曰懂事,我也跟着高兴两天,里面请。”

两个忘年交绝口不提闹心孩子的事,孙子是共同的,他们曾经的友情也在,孩子们的事早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理她们做什么!

“子曰,给你爷爷倒杯茶。”

“知道了。”

王老司令纳闷:子曰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会是喜欢他爷爷不喜欢他,所以整个正月才给他甩脸子。

王老司令的嗓门立即鼓上一个台阶:“孟子曰!你也给我泡一壶。”

“知道了。”

待遇一样?王老司令立即堆满笑脸跟老友上楼:“咱们下一盘去。”

……

才是初七,省大学院里人丁稀少,除了值班的教授和个别学生,没有什么人。

百叶从教务处出来,一袭千鸟格的外套,青春靓丽的容颜,加上她微微惊讶迷惘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好看。

此刻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手里的邀请函。

等久了的钟杨善赶紧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真的邀请的你!”看到好友手里的邀请函,钟杨善恨不得尖叫:“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那可是国内一流的演出,又是新年的黄金档想不到真的会选上,百叶,你太棒了!”

百叶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是啊,竟然选上了,以前这种好事,轮也轮不到她,每次都是过关斩将到了最后一轮也会刷下来。

想不到今年只是报了个名,都没有去预赛,竟然寄来了邀请函。

钟杨善疑惑道:“你怎么了,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

百叶赶紧道:“没有,昨天感冒了,而且我不是不高兴,是难以置信,想不到我终于能登那样大的舞台。”

钟杨善见状不疑有他,心中充满了憧憬:“是啊,即将不能一鸣惊人,有了这段经历对你以后发展也很有好处,百叶,你一定会成为未来最有名的舞蹈家的!”

百叶莞尔:“借你吉言。”她终于要登台了,缺不是以自己努力的方式,这个机会是谁给她的,明月轩的老总,还是他?

坐上这个位置才发现,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不是她说了算,明老板给了她一栋房子,不如说是给了她一个伺候庄总的地方。

想到昨天他的秘书过来跟她说的话,她便无地自容。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安于本分、也不要歧途用孩子勒索什么,他还加了一句,‘套都是庄总备你应该也没机会动手脚。’

让她尴尬的不敢抬头看他。

百叶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恶心。

但她做了她不最不耻的小三是事实!她也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怀疑的品性,怀疑她……

“你最近怎么了?又走神了,这是好事,怎么魂不守舍的,高兴疯了?还是跳舞和工作太累,你要不别做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可比工作重要多了,学费的事……”

“学费已经差不多了,我把工作辞了,跳完这一场舞,也就够了。”百叶有些心里压抑,她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对另一个女人的伤害,她……

百叶犹豫再三,愧疚、尴尬,又心虚的开口:“你说……你见过庄总的夫……”不,不能问!跟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庄夫人不好,她就能理所当然的扮演她现在的角色,心里就能少一分愧疚?

她不应该那样想,何况,她算什么人,她一定会被当成污点藏的严严实实的,根本不可能遇到被原配打这种事,如果真遇到了她估计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何况是她自己自作孽!

希望不会被庄夫人发现吧。

钟杨善提起这个人就来气:“你说庄严庄董事长的老婆?哼!那也能当贵夫人!?

庄总肯定是其他方面太好,所以老婆品次才差!你都不知道他老婆多刻薄,那张嘴,得理不饶人。

至于长的,也就一般吧,眼高于顶的样子,富贵人的气焰,还好意思把所有女人当公敌,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样子,庄总看上她,她就该感谢她祖坟冒烟了!”

百叶苦笑,那又怎么样,人家也是庄总明媒正娶的夫人,还生了一个儿子。

钟杨善掰着指头数着:“那个女人自命不凡、态度恶劣,自以为是,狗仗人势,不知道庄总看中她什么!”突然,钟杨善讽刺挑眉:“内秀吗?”

“哈哈哈。”

百叶忍不住笑了:“有你那么说话的吗。”

“我就是过过嘴瘾,得不到不还不能嫉妒一下,但说实话他老婆长的也就真一般还不如你漂亮,性格真的也很糟糕,只能说命好吧。”

“是吗?”

钟杨善又想起什么道:“你听说了没,信息工程学院的纪以被超宇科技的大魔头战百胜看中收入麾下了,从此世界上又多了一位钻石级技术宅,不知道人长的帅不帅,如果帅的话……

你想什么呢?未来的潜力股大帅哥,你不敢兴趣。”

百叶发现,如果是以前她一定很好奇,能被超宇高层另眼相待的同龄人是什么人。

但现在她发现,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和他有那层关系,反而觉得在他的陪衬下,那些她以前需要仰望的人都一般般了。

……

陆美夕什么人,她被甩了不要紧,庄严不喜欢她又不是没有说过,伤心两天后,也明白她自己也该为自己考虑了,这个男人不会给她感情她可以找一个给她感情的,要拿得起放的下。

输给安宁她无话可说,人家是原配,何况人确实不错。

但现在是鬼情况!林秘书昨天去哪了,庄严什么意思,觉她老了不新鲜了换一个更新鲜的!

陆美夕讽刺大笑,她陆美夕可以容忍不玩她的男人回家找老婆,但再找一个人顶替她的位置请恕她没有那样的度量。

陆美夕把林秘书堵到茶水间,浓妆艳抹又美丽四射的眼睛孤傲的看着他:“什么人?多大了?住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林秘书扶扶眼镜,泰然自若的给自己倒杯咖啡:“现在是上班时间。”

陆美夕伸出手挡住他的去路,神色戏谑:“林密,别以为你的事就没人知道,你喜欢苏安宁多久了?

让我猜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比庄严还早吧,我说你那段时间怎么那么高兴,也不怕撇坏你万年不变的脸。

让我想想,是那次她帮你出头送你去医院的时候?还是她说你的名字再加个书字就完美的时候。不对,现在已经完美了。

林密你够懦弱的啊,你每天睡觉起来有勇气面对你的脸吗!知道庄严喜欢她后,连追都不敢就退缩了,不愧是跟了庄家几十年的走狗跟班,你爸给庄家当了一辈子的司机,你过来给庄严当牛做马一百年,挺尽职尽责啊。”

林密神色淡淡的喝口咖啡:“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还有工作。”

“林密!”

“你也说了是曾经,这么多年过去了,再深的牵绊都会消失,更何况我跟她没有牵绊。”

陆美夕闻言嗤之以鼻:“没有?林密你骗得了别人骗的了我吗!你以为你比我高尚到哪里去,这几年你怕有人动摇女主人的位置,再发生六年前那样的事,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你都操心够了,就连我有一次扎了避孕套你也给我准备了事后药,你行啊。”

“你可以理解成我喜欢你,怕你对身体造成伤害。”

“狗屁!”陆美夕瞬间把欲走的他推到墙上:“你告诉我那个女人的资料,我不把这件事告诉庄严,你该知道,他对安宁多敏感,若是让他知道你……”

林密看看手表:“要说快去,庄总十分钟后要开晨会。”

陆美夕暴跳如雷:“林密!”

林密不容拒绝的推开她的手:“陆总,人贵自重而人重之。”

陆美夕气的忍不住跳脚,林密你个——你个,陆美夕都要气哭了:“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就不能告诉我吗?”

林密回头,神色冷漠、衣冠楚楚;“能,她是省大舞蹈系大二的学生,叫百叶。”说完林密离开。

陆美夕哭笑不得的看着林密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咬死他!“活该你这种人一辈子嫁不出去!”

下了班,天黑沉沉的,觉得欠了这个冬天雪的老天爷又下起了雪。

陆美夕拿了地址,踩着细细的尖嘴高跟鞋悠闲的走在这座适合包养三的小区里,窸窸窣窣的雪落下,不可能形成气候。

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她不敢得罪安宁不假,但别人吗,呵呵,陆美夕高傲的仰起头,她从不认为她不能动。

何况她已经被踢下来了,就算闹出点什么来,也无非还是今天这样的下场,她怕什么。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狐狸精顶替了她的位置。

至于对方是不是有能力威胁到安宁?别逗了,庄严不会,林密不许,她十几年没有成功,对方再美成天仙,还能真是天仙,就算是天仙,庄严也见多了。

陆美夕本来想走狂野性感路线来会会这位虎口夺食的,不过,那样未免太看得起这个毛头孩子,所以她今天穿的很正规,想是去谈判,而不是找茬。

——叮咚——

百叶刚做好饭准备吃,听到门铃声心不自觉的沉了一下,立即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不那么紧张的去开门。

百叶穿了一件白毛巾,下身牛仔裤,身上别无装饰也没有化妆品的味道,给人的感觉特别青春、提别舒服、还特别……

陆美夕该怎么说呢,应该是特别林家女孩,不对,不对,比林家女孩漂亮,应该是林家林妹妹。

陆美夕挑着眉,挑剔的看着她,从头审视到脚,再从脚审视到头,然后细致的过着她每根头发,每个细节,犹如做飞机前的安检,事无巨细。

百叶一开门看到是女人时,就变的紧张,微微颤抖的僵直着,犹如小兔子一样,想跑又不敢。

她能往哪里跑,跑了又能如何!她竟然已经被找到,就没有刻意躲藏的地上。

是他的夫人吗?想不到这么快,对方也没有钟杨善说的那么难看,但气焰明显比杨善说的张扬。

陆美夕看着看着,突然杨一手,啪——的一巴掌打下去!

百叶一个踉跄撞到玄关的衣架上。

陆美夕吹吹手掌;“刚才那副样子,就是想尝尝这个的滋味的,怎么样喂饱你了吗?不饱的话再给你一份,我多的事。”

百叶捂着脸站起来退到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陆美夕啧啧有声的走进来:“真是可怜啊,我看着都要动心了,更何况男人。”

陆美夕走了两步,突然折回来,她傻了才进入敌人的地盘,见她还在原地站着,突然火不大一处来,甩手又给她一巴掌,把毫无预警的她打到了墙上。

陆美夕笑了。

百叶脸上满意屈辱和隐忍,这个人实在是——

“瞪我干什么!谢谢我替你妈教育了你,不客气,举手之劳,祝你玩的愉快。”

陆美夕转身,走了两步又回来,笑的十分张扬美艳:“放心,我没事就会来看看你的,可不能告诉庄严哦,否则……呵呵,你懂得。”

陆美夕走了。

百叶赶紧关上门,靠着门缓缓的蹲下身抱住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难道就是她的错吗!

她怎么能那样不讲理,问都不问一声!

可百叶也知道她自己理亏,被原配找上门来打两下,她无话可说,她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能争辩的。

只希望她出了气,不要牵扯到她的家人、她的学校……

外面下着雪,不远处红色的弥红灯上蒙了一层薄薄的冰,灯光幽暗,不如往日夜里看着明亮。

客厅里,安宁穿着丝绒睡衣拉过庄严的手:“给我揉揉,今天穿了一天的东珠发钗,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都要死了。”

庄严双手搭她肩上:“年还没过完呢,注意点用词。”

安宁把头发撩到一边,看眼新闻:“你天天真有雅兴,雷达不住看新闻。”

庄严给她揉着:“你以为我想看,耳须目染给包汤看的,虽然有点报喜不报忧,但对包汤性格养成和国之印象的培养以及他未来十年的政治敏感度十足重要。”

包汤抱着他的雪地战靴在二楼大喊:“妈!我拿这个行吗!美国也很冷的!”

安宁不好抬头;“行,行。”

不一会包汤又拿出一柄玩具枪:“妈,这个也拿上吧,送给小表弟。”

安宁翻个白眼:“人家他们玩真的,你别弄个假的丢人了,让你小表弟笑死你。”安宁赶紧拍下嘴:“笑傻,笑傻。”

包汤失望的跑回房间,不一会又兴奋的跑出来,站在栏杆处大喊:“妈,看我这个帽子好看吗?”

“帽子是论顶,一顶帽子。好看,好看。”安宁往后撞撞庄严:“这就是你熏陶的政治敏感度?他连看都不看。”

“这几天情况特殊。”庄严给她捏这:“管用吗?不管用趴下,我给漏两手。”

“漏什么,去给我倒杯红枣酸奶。”

“遵命,老婆。”

安宁立即拿起遥控换台,开玩笑,谁陪你看新闻。

——嗡——

安宁拿起手机:那天的事跟我道歉。

安宁嗤之以鼻,回复:你想得美,不就是看到你穿短裤,小气的。

陆镇海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新闻联播:你妈给我介绍了位亲戚家的女儿,你有什么没有长歪的亲戚还没有嫁出去的。

安宁想了想回复:真有,特贤惠的女孩,她的房间一尘不染的,我都没见过那么勤快的小姑娘。

陆镇海见状,冷哼一声:是你那么懒的太多!不去。

安宁靠在回来的庄严身上回复:挑挑拣拣的成了剩男谁要你,哎,如果可以娶两个老公就好了,这样姐就当处理世界垃圾把你——

安宁还没有编完。

庄严突然抽走她手机的手机,删除。

安宁也没有恼,这条就算庄严不删,她再看一遍也会删除。安宁拿会来,一看没有了哎后面的内容,于是点击发送。

发完嘿嘿的笑了:“好可惜哦,大帅哥也要结婚了,世界又少了一个单身……咦?不对啊,他怎么还在家里,初五都过完了。”

安宁给他发过去——‘没回去。’

陆镇海发过来——‘不走了’

苏安宁开心的仰起头看着背后的庄严:“陆镇海说他不走了。”

庄严捏肩的动作停了一下,突然道:“你说谁不走了!陆镇海。”

“恩。”苏安宁喝口牛奶,靠着庄严继续编辑短信。

但这条送出去后,陆镇海没有再回。

安宁也就不看了,若是庄严不回她举着锅也得去跟他谈谈,但陆镇海吗,很正常。

庄严神色隐怒,气的不轻,竟然不走了!

“你干嘛不捏了,捏啊。”

庄严继续,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但想了想又担心,没忍住道:“你没事别总跟他联系,他老大不小了,总缠着你干什么。”

安宁回头看他一眼,忍不住发笑:“你想什么呢,还缠着,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庄严没好气的用力。

安宁疼的不行,拿起一旁的枕头按住他就打。

包汤穿着自己的雪地服兴冲冲的出来,见老妈在打老爸,悄悄的溜了回去。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领高,骑着——

安宁气喘嘘嘘的收手:“费姐……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我手气不好……没什么,庄严……费姐玩的开心,再见。”安宁挂了电话。

庄严狼狈的从沙发下爬起来:“你打人时能不能轻点,迟早被你破相。”

安宁大义凌然:“破相好啊,破相了有疤了本宫养你一辈子。”

“没疤你也养我一辈子。”

“看表现!包汤!~包汤!你别给我把衣服翻乱了!”

一场雪后,初十转眼而至。

傅敏带包汤去了美国。

庄严因为刚开始工作也有密集的出国安排。

剩下安宁一个人忙里偷闲陪孟子曰度假去了。

苏安宁有时候觉得也挺无聊的,总弄着这些小孩子闹什么,说实话,她有些不喜欢孟子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