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不比出身政治世家的妻子少宠独子,尽管独子立志气死他,那也没什么,人吗,总不能一帆风顺,有人气气也好。
所以在一家二甲医院内,此时灯光大亮,孔祥国带着外面怀孕的女人打掉了瞒了他六个月的孩子!他孔祥国会有很多女人,但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孩子!
别人生的孩子再好,能有他的子曰优秀,生出来平白给人类增添垃圾而已!
女人从手术室出来后,脸色惨白,楚楚可怜,单年纪都快能喊他爸爸加上半个哥哥。
孔祥国握住女人的手,心痛不已:“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王珍芬那毒妇!我不会放过她。”
“国祥……我信你……你要给我们孩子报仇。”
……
庄严穿着条纹格子的睡衣躺在床头,看到桌子上的红灯亮起,不禁放下书,掀开被子走下床。
他在玄关处等了一会,见安宁打开房门进来,心疼不已:“怎么回来这么晚?也不怕路上不安全,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也好过这个时间你自己开车。”接过她的衣服,把包挂起来:“饿了吗?厨房里温着红薯粥。”
苏安宁笑的眼睛眉毛弯弯的伸手搂住庄严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左脚撒娇的翘起,声音软软地发甜:“怕吵到你吗,吃了一肚子焖饭撑死了,怎么还没睡?”
庄严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一身酒味。”她不喝,付迪和王茗艺都很能喝:“洗洗去。”
“嫌弃我?”苏安宁嘟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庄严,神情委屈的不得了,正打算唱作俱佳的来一段无理取闹,又觉得没劲:“我马上去洗还不行吗。”踮起脚不怎么认真的亲了他一下,转身打算上楼。
庄严瞬间揽住她的腰,把她按在玄关的墙上,吻上她的唇,手自然而然的解开她领口探进去。
苏安宁不怎么认真的挣扎:“也不看看地方,让郭姨和包汤看见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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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孟子曰为什么姓孟?(答对的朋友,可以获得20个520小说币哦,看谁有如此智慧的细胞)
另,今天和明天禁止兔兔、叶子、乐乐等留言,因为庄严要开餐,你们都不要出来喷小庄了,我家小庄也不容易,哈哈哈!说的就是你!禁言!禁言!
034新鲜
我的小祖宗,也不看看几点了,郭姨和孩子早睡了,要不然也轮不到他等门!
庄严压着她细腻小心的吻着,唇角印在她的肌肤上,声音带着情动的黯哑:“今天很高兴?……没有我跟着你,玩的很尽兴是不是……”
他就是知道,她刚才每个小动作和她勾人的小表情,无一不展示着女主人愉悦的心情。
看的他牙痒痒的想给她点教训。
苏安宁羞涩的推推他:“别闹……”
庄严更想闹了,呼吸凝重的吻着她的锁骨:“小宁……”
苏安宁模模糊糊的声音出来:“恩……”他的技术真的很好,不是吹的。
“我爱你……”
“恩……”
就这么一句?庄严神色哀怨有些不满足,诱哄道:“……说爱我,要不然在这里让你好看……”
苏安宁闻言突然妩媚的笑了,头向后仰着躲着他的吻,笑的非常开心:“来啊,来啊,让我瞧瞧你怎么让我好看,不过,这里多没意思,去院子里,不,我们去山顶,星星、草地,还有我家亲爱的男人,天雷地火……啊——”
庄严忍不住咬上她的耳朵:“说不说,说不说——”
苏安宁痒痒的求饶:“说,说,我爱你庄严,你永远爱你庄严,不要再转了痒痒——啊!”
庄严再不由她分说,激烈的任两人交战。
苏安宁逞能过后,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脚踩在卧室的地毯上,心情不错的提着手里的浴巾嘴里哼着不成调歌向浴室走去,庄严说对了她心情不错:“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麻烦老婆大人把调唱准了好不好。”庄严笔直的站在浴室门口,衣襟全开,神色慵懒的看她冲澡。
听着不在调上的歌,就犹如听了一半的古诗,不对上下一句浑身不舒服。偏偏安宁一句都不在调上。
苏安宁回头,目光猥琐的看着他,多帅,她家小庄子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宝贝,哎呦,萌死个人。
苏安宁越想越坏,扔下挤了一半的沐浴露,蹦蹦跳跳的又挂在他身上:“好帅啊,口水都流下来了,你看你看,这可怎么办呀……”最后一个字拖得绵长妩媚。
庄严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忍不住含笑的捧住他珍爱的小脸,恨不得一嘴把她吞到肚子里,但他吃不下,只能聊表相思的吻住她的唇:“宝贝,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天天这样逗。”
苏安宁闻言揽着庄严的脖子,紧贴在他身上,疑惑的看着他,眼睛笑意盈盈的眯着:“这可怎么办,我才食髓知味就没有,要不,你再给我纳个妾,天天先伺候你——啊!哈哈哈哈——不说,不说,痒死了!庄严你不想活了!你再挠我一下试试!”
庄严立即停手,赶紧投降,否则安宁能掐死他。
苏安宁如意了,蹦蹦跳跳的回到花洒下,冲庄严羞涩一笑:“骗你啦,我最喜欢你了,你要真给我纳妾,我抽死他!——”最后一句说的掷地有声,杀气尽显。
下一刻又哼出诡异的小调:“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庄严忍不住在花洒的水声中开口:“小宁,我唱给你听吧。”
“啊?”泡泡进眼睛了,水一冲,没了:“好啊,好啊,我要听小鸡小鸡。”
……
夏天在初秋的时节不依不饶贪恋着最后一丝时光,不愿离去。
一大早,苏安宁挽了长发,洗了昨晚的面膜,半睁半眯的拾掇了自己一个小时。
神采飞扬的下了楼,黑色半身长裙加打底,脖子上是一圈细细的水钻,不细看几乎看那不见,整个人看起来只剩精明干练。
苏安宁坐在餐桌上。
庄逸阳舀了一勺花生牛奶,送到妈妈嘴里。
安宁品了品,咽下。
庄严盛了一勺自己的小米粥,喂给安宁。
安宁皱着,随后对厨房道:“我要杯香蕉酸奶。”
“知道了,夫人。”
包汤切她一声,校服穿在身上,非常帅气:“花生牛奶多好喝,天天吃酸不拉几的东西,小心骨头软。”包汤夹了一口菜,合着手里的馒头吃下去,最看不惯她妈不吃这个不吃那个的做派。
苏安宁会理他?“你懂什么,花生吃多了长芽。”女人的减肥大业他一个小屁孩怎么懂得。
包汤已经大了,不是小时候他妈妈说他肚子里会长出苹果树就吓的一晚上不敢睡觉要把小树苗困死的思想:“你吃香蕉多了,岂不是要长猴子。”
“对呀再长出三个猴子,就把你卖了。”苏安宁得意的咬一口面包卷。
包汤嘿嘿一笑,油乎乎的小嘴亲妈妈一口,骄傲的问:“我是不是妈妈最喜欢的猴子。”
苏安宁嘴角僵硬的看着儿子的嘴,可怜着自己收拾了半个小时的脸。
“夫人,您的早餐。”
安宁把咬了一口的面包扔回庄严盘子里,吃自己的水果餐:“我接了一个国外的单子,你帮我找一些十八世纪欧洲制造业的文件,不拘什么产品。”
庄严拿起她咬了一口的面包重新卷起来:“你不熟悉的领域?为什么还接。”
“银嵌珐琅彩。”
“妈,给我二十块钱,今天学教交材料费。”
“把那个蜘蛛腿拉走卖了去。”
庄严给了他二十,伺候儿子出了门,回来继续吃:“王茗艺昨晚跟你说什么了?”
“很多,她那张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桃子有点不新鲜,要不要甩勺子呢?看看手里她去年才买回来的餐具,到底心疼自己的心意,算了。
庄严神色不动,因为无法从安宁的神色推断那件事她是不是知道,但也没什么,他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担心王茗艺那张嘴乱说话:“快点吃,吃完送你上班。”
“糟了,我先去补妆。”
庄严见安宁上了楼,看眼她的餐盘,尝了几口切丁的水果,然后冷着脸叫来小郭。
小郭是郭姨的远亲,小姑娘二十三四岁,看起来很老实,负责照顾后山的瓜果蔬菜,她在外面干活的,平时很少接触夫人先生。
突然被叫道前面,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又见先生不高兴,便更有几分害怕:“先,先生,您叫我……”
庄严一身西装,脸色阴霾,神色严肃:“如果你每天不能多起一个小时去后山摘新鲜的,我可以给你请个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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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奖品以颁发,竟然真有答对的哈哈。
035邀约
小郭吓的一怔:“我……我……”这些都是昨天下午摘的,很新鲜,她,他今早还尝了一个,很脆的,怎么会被吃出来……
庄严脸色更加难看:“夫人的饭菜,三次不动,你和你姑姑另谋高就。”
郭姨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一见夫人的餐盘里除了酸奶,其它没动,心里一凸:“先生,您别生气,是我嘱咐不到位,她不懂事,回头我一定好好教她,先生您别生气。”
庄严看了郭姨一眼,他不在意换下谁,应下的工作环境就要做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糊弄谁:“郭姨是个细心的,夫人向来喜欢你做的饭菜,下不为例。”
郭姨松口气:“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庄严苏安宁走后,小郭拿着手里的两个苹果,一样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说:“姑,你能吃出这两个苹果有什么不一样吗?”
郭嫂瞪了她一眼:“不能又怎么样,只要夫人能你就别想偷懒,我告诉,再有下次你就卷铺盖走人。”
“嘴真叼,以为自己是杨贵妃呢?还新鲜的!”
“夫人是不是杨贵妃我不知道,但你没有杨贵妃的命,不想没了报酬丰厚的工作,就每天早起一个小时。”
小郭瞪两个苹果一眼:“知道了,我还不如两个苹果。”——咔嚓——
付迪上了班,例行每星期一次的卫生检查,完事后,去后面接了一车货,回来后经理道:“迪姐,他就在车道上不走,怎么劝都不听。”
付迪出来的时候,孟子曰坐在驾驶座上,车就停在门口左侧的车道,十分炸眼。
付迪见状恨不得戳死他,昨天闹成那样还赶来,没有眼力界吗。
付迪走过去敲敲窗户。
窗户应声落下,尚算青涩的声音传来:“她在哪里?什么时候过来?”
付迪愣了一下后突然笑了,顿时有种自家猫抓了大老鼠的畅快感,付迪趴在车窗户上,笑的特别嘚瑟:“孟圣人问什么呢?不是来上班的?”
孟子曰回去找了姓安的所有资料,没有她,所以来这里碰运气,孟子曰看付迪一眼,又冷淡的看向前方:“你知道。”
付迪嗤笑:“小弟弟,姐姐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笑什么!天生有疾?”
付迪脑子有病来才过来跟这位脑子有疾的人说话:“那慢慢等,千万别错眼,小心女神跑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孟子曰烦躁的握着方向盘,他找不到人,但现在很想见她,付迪不愿意说,孟子曰忍者被忽视后想发怒的脾气,施恩般的开口说了一句软化:“迪姐——”
“呦,原来知道我叫什么呀,真是三生有幸。”
“她什么时候来?”
又来?!付迪就算再想安宁把庄严甩了,也不会挑上他,所以回答没有边际:“你懂得,不管是女人呀还是男人呀,这种地方都不能多来,否则腰肾容易不好,我估摸着,怎么三四个月才会再来一次。
要不要我给咱们小孟同学留个专属的车位,也好让你装门面的时候不被招牌砸死。”这辆车租一次不便宜吧,三个月还不穷死你!
孟子曰听不太懂,也没有人会跟他讲这些笑话,只是觉得三四个月出来玩一次不算多的,但三四个才能等到她,他等不了,他想试试人人都想试的感觉。
孟子曰拿出手机,抬手给付迪照了一张相片。
“你做什么!”
孟子曰皱眉,手机库、网络库对这个女人没有过多的介绍,连接她的私人账户,也没有安宁的影子,通讯设备的好友没有安宁这个人,她所有好友的相册中也没有安宁的样子。
她们难道不认识?“她叫什么名字?”
付迪忍者怒火,笑的口不对心:“安宁是艺名,她真名叫小甜甜。”
孟子曰刚想搜,脸顿时冷了下来。
付迪被他逗的不行:“好了,别在这里闹了,赶紧去上学,她是茗艺带来的客人,我不认识。”说完付迪转身,直觉告诉她,不要让安宁再接触这个孩子。
都说无论男女,对异性的初次爱情都抱着海枯石烂的心,她不觉得苏安宁有功夫跟这个孩子海枯石烂,不是浪费安宁的时间吗。
纪辞苦到了公司打了卡,发了信息过去:星晴六你没有来,是有什么事吗?
“小纪早。”
纪辞苦礼貌生疏的开口:“红姐早。”
两人上了电梯,里面挤满了人:“听说经理对你提交的编程很满意,月底有奖金拿了?”目光在他衬衫的标志上扫了一眼,心里赞道,有品位,无论是选的款式还是搭配,都很有眼光,重要的是——够贵!
纪辞苦在人满为患的电梯里依旧安静淡然:“哪里,不过是修改了几处指令的序列,红姐才厉害,是这一行的老编骨。”
红姐被说的心里不免得意,更喜欢纪辞苦几分,年轻人谦虚、有耐性,不焦躁,可不多见了!现在有几个有钱的小年轻不拽上天,他这样的就是国宝了。
可惜她儿子都十五了,没跟他生来一个时代,只能看看解解搀:“那也不是随便谁能改的。”
纪辞苦不在意,在超宇,这样的手法人人具备,真不算什么,不过是算法的不同罢了,他若想在超宇有一席之地,还需要努力。
“你们要开学了吧?”
“恩。”电梯到了,纪辞苦护住开合门让红姐先行。
苏安宁不喜欢发短信,她跟庄严已经很少发短信,有按字母的功夫她宁愿打电话,但纪辞苦很喜欢发短信,每天一开机,多则十几少则三四往外跳。
——‘没什么了,下个星期去看你’——最近忙,何况他要开学了,应该会忙。
“苏总您要的资料送来了。”
“放边上。”她上次去商场看了一款年轻人的秋装觉得很适合他,但当时没号,便预定这两天送到,估计就要到了,正赶上上学穿。
苏安宁想像他穿上的样子,长袖t恤上大大的猫头鹰图案,毛茸茸的两个球球,一定非常可爱。
——嗡——‘明天中午能请你吃饭吗?’——
036十万
明天中午?不是没有时间只是麻烦,不过,算了,吃顿饭而已——‘好,明天中午去学校附近接你’——
纪辞苦手指翻飞——‘不用,我坐地铁,在步行街等你’——
苏安宁的表情有点为难,步行街?她走百米会腰酸背痛,走千米想休克,逛超市都想坐小推车上,年轻人的约会方式不适合她——‘去富华广场吧’——咖啡馆、休闲餐厅一体化服务,坐着吃饭聊天的好地方。
但过了一会,没人回,苏安宁不禁失笑,一般十分钟不回信息,就说明他在闹脾气了,这种时候很少,但不是没有。
苏安宁叹口气,耐着性子哄过去——‘好吧,步行街’——
这此回复的非常快——‘十一点半我在步行街等你’——富华广场的消费他承担不起,他这次想请她吃饭,用自己的实力。
苏安宁把手机扔到一边,她得准备一双平底鞋,再换一身可以被各种味道熏染的衣服。
说到衣服,苏安宁突然想到上次她穿回来的衣服放在哪里了?好像脱到衣架上就再没有见过?
翻开十八世纪欧洲制造业资料,把那条裙子和步行街抛到脑后。
片刻——
“喂,你最好有天大的事!”苏安宁的目光没有离开文献资料。
付迪手执一杯鸡尾酒,从这个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向孟子曰的车:“你爸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我爸?”
付迪冷哼一声,“你庄爸爸,旁敲侧击的问我昨晚怎么招待您了让您老如此开心,要赏赐我点珍珠、玛瑙什么的以示感谢。”
“那你还不赶紧入库。”
“我当然想,但请问苏姑娘,你昨晚开心什么?很开心吗?”她怎么没有感觉?
安宁喝口柠檬汁,眼睛没有离开桌上的资料:“昨晚有小家伙对我表白,我不该高兴吗?”
“我呸!”
这就好比遇到火山喷发,当时吓的要死,但不影响事后拿来作为谈资,娱乐自己:“礼物分我一半。”
“我呸你一脸!”这理由送出去,庄严不剥了她的皮!
付迪放下手机,再看眼没有动的大众牌车,不屑的哼了一声懒得看他!脾气暴躁的小毛孩子,真如了你的意,是让你伺候安宁还是让安宁迁就您,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混什么!
“对不起于先生,我们这里只招出货工,管理阶层真的不缺人——您就是经验丰富也不行,我们公司一共就两个经理,副经理还是总经理的太太。”你能代替谁?
“于老弟你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兄弟之间客气什么——”手热情的握在一起:“工作啊!这事我真没办法做主,回头我给你去人事部问问。不好意思,您还有事吗,我赶着出去,真不好意思啊——”
“兴华啊?我在外面呢!行,回去咱兄弟聚聚,等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