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有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浮起来--我该不会是被他给算计了吧?这死家伙!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那张美丽的脸盈盈地笑着,直接挤上床来。一不留神,又被他搂过去占了不少便宜。看他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一样看着我笑得暧昧,我连忙推开他说:"虽然同意让你上床睡觉了,但是爪子不能乱动。要是乱动的话,我就一脚踹你下去,让你睡地板,还不给被子!"

"好的。"他又非常好说话地答应了。但刚躺好,他的爪子就不安分地伸过来搂我的腰。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抬头瞪他一眼说:"这么快就想睡地板去了?"

"怎么会?我只是想抱着老婆一起睡,就像以前一样。"他看着我,隐约有些可怜兮兮的期盼。

我想想以前我擅闯他的房间中了毒,也被他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以前也都并没有特别觉得怎么样,怎么现在反而觉得紧张兮兮的。"好吧。"勉勉强强地同意了。

他立马得寸进尺地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我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可以清楚地听到"咚咚"的心跳声。轻抚着我的发丝,忽然出声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啊?"我惊奇了下。

"等这边的事情结束,我们回了歧国,就立刻举行婚礼,成亲好吗?"

我努努嘴说:"不要,我还小呢!"这么早结婚,回去肯定被我妈骂死。

"还小吗?"裴若暄不置可否地轻轻笑了几声。我想起我这个年纪在古代已经很大了,快老得嫁不出去了,汗。"但我已经不小了。"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问:"对了,裴若暄,你几岁啦?"他应该不小了吧,千万不要比我大六岁哦,我听人家说大六岁是不好哪。

"好像是二十五吧。"他笑眯眯地说,"要合生辰八字吗?"

"去你的!"瞪了他一眼。二十五啊,也不大啊,在我们那儿,二十五岁也才刚刚大学毕业而已。不过人家刚毕业的大学生多淳朴啊,哪像他,精得像只狐狸似的。嗯,不过他二十五,我今年十九,减一下,晕,怎么刚好是差六岁啊!

"不是二十六岁吗?"不死心地再问上一句,我听说差七岁最好啊!

裴若暄看了看我,笑眯眯地搂紧我,说:"我记错了,是二十六岁。"

"真的假的?"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他--我百分之八十地肯定他是在见风使舵。

"当然是真的!"

"那你这么老了,还要跟我结婚,老牛吃嫩草啊!鄙视你!"

"一般女子十六岁出阁,到老婆这个年纪,都已经抱好几个孩子了。所以嘛,草老了,也只有老牛才咬得动啦!"

"我靠,你说我是老草!"

"不然怎么是老公老婆?"

"浑蛋,我掐死你!"

……

闹到半夜才平歇下来。他抱着我,把明天到朝廷上对外的说辞告诉了我一遍,让我明天照着这个说。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我就被裴若暄吻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他拥着我,跟我说:"凤家的马车到了。"

"哦。"我应了声,爬起身穿好衣服。回过头,裴若暄靠在床上看着我。

"怎么啦?"我折回去,窝到他身边搂着他的手臂问,"舍不得我走啦?"

他抿嘴笑笑说:"是啊,人还在身边,就开始想念了。"说着,又低头亲了亲我,说,"你待在帐子里,我去叫人端水过来。"

梳洗完毕,裴若暄就带着我从侧门出去,出门就看到有一辆很平凡的马车停在门口,司琴守在车旁。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似乎长大了不少,越发显得冷峻了。等再过个几年,说不定就是一个少女杀手。

看到我们出来,司琴就伸手撩起了车帘。裴若暄抱起我,把我送了上去。我正要躬身钻进去,他却又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回过头,他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晚上过去找你。"

"嗯。"我点点头,"要早点儿来,晚了睡着了,恕不见客。"

裴若暄笑笑说:"不必接客,接我就行了。"

我点点头,都应下了,才恋恋不舍地挥手告别。

行宫离凤家也不远,很快就到了。也是从侧门悄悄进去的。唉,感觉就像做贼似的。大色狼就在门里等着我,看到我,竟没损我一句,只淡淡说了声"你来了",就带着我去见凤引珠。

"喂,大色狼。"有点不习惯这么严肃又沉默的大色狼,我侧身往他身前探了探头,试着叫了他一声,"大色狼,还认识我吗?"

大色狼笑了笑,说:"你的相貌,似乎也没变漂亮多少嘛!"

"死色狼!"

凤引珠见到我,显然很惊奇,连忙把我引入上座,关切地说:"听闻王妃竟从天牢里失踪,真是又寒心,又担心,唯恐是沈家派人做的,暗地里下毒手。"

"确实是沈家干的。他们假借凤家之名,带出去,把我囚禁在皇陵,想要王爷冤枉凤家。"

"囚在皇陵?"凤引珠的脸色变了,"他们还真是胆大包天了。"

"是啊,父亲。"凤镜夜说,"看来沈家并不在于扳倒凤家就会收手,他们更大的野心,恐怕是想要谋朝篡位。我们必须得想出对策才行。"

凤引珠会意地点点头,捋着胡子沉吟了一番,又转头看向我,问:"那王妃是如何脱困的?"

147

冷言冷语大色狼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我与歧国的安庆王妃长得十分相像。我被带去皇陵的时候,正好有歧国的密使看到。他们传错了消息,结果是安庆王爷急匆匆地赶过去救我出来的。"

"安庆王爷?"凤引珠蹙了蹙眉,"那么,那天上朝的时候……"

汗,这老头脑子转得还真快。还好之前裴若暄都交代过我了。

"是的。可能是我跟安庆王妃长得实在太像了,任我怎么跟安庆王爷解释,他都不相信。直到前天,真正的安庆王妃回来了,他才相信是自己认错人了。就按我说的,联系了大--镜夜。"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凤引珠暗自庆幸,"怪不得这几日,朝中有人在传,说安庆王妃的容貌与端王妃一模一样。还有人揣测说根本就是同一个,是端王爷别有居心,以王妃献宠于安庆王跟前,以图不轨。而安庆王故意带着端王妃来朝,无非是为了折损我朝……"

晕,居然还有这种说法,亏他们想得出来!忍不住骂了声:"他们的思想还真是龌龊!"

凤引珠无奈地说:"人心不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完,他又沉吟了一番,然后说,"既然沈家的阴谋如此之大,如在朝堂上公之于众,恐怕只会打草惊蛇。依我之见,请王妃先到厢房休息片刻,午饭后,再随我一同进宫面见圣上,禀明事情原委。"

我当然是巴不得不在朝堂上当着那么多人说。毕竟是谎话,当着那么多双耳朵说,难保不会被听出什么纰漏来。

凤引珠又关怀了我几句之后,就让大色狼带我去厢房休息。路上,大色狼还是默不做声的样子,实在很不像平时的他。我忍不住问他:"大色狼,你怎么啦?怎么怪里怪气的?"

大色狼没回头,只是怪里怪气地叹了口气说:"失恋了哪!"

哈,死色狼,还一副感情受到挫伤的小男生的样子,真是搞笑啊。我笑着说:"那我正好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大色狼回过头,懒洋洋地瞥瞥我。

嘻嘻,我笑了一声:"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经常有人偷偷地送东西给你?"

"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东西送上门,我倒是记不清最近有没有多上一份了。"死色狼一副漫不经心、又死转的样子,真让人忍不住想踢他一脚。我白了他一眼,说:"那你还要不要知道了?"

死色狼又笑眯眯起来:"当然要知道了,说不定是位美人呢!"

"那当然啦!我那天在沈小三家,遇见了一个某人的爱慕者向我咨询有关讨某人欢心的办法。鉴于担心某人太过于花心,以至于终生打光棍,所以基于阶级友谊,我就传授了她几条锦囊妙计。"

"是吗?"大色狼斜眼看看我,说,"那看来这次我也要认栽了,连以精明著称的南歧安庆王都拜倒的锦囊妙计,我自然也无法幸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讽刺意味的话,我又不真的是笨蛋,当然听得出来。沉下脸来,不高兴地瞪着他。

"难道我说错了吗?"大色狼看着我,不冷不热地说,"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凤镜夜!"我一把抓住回身要走的大色狼,说,"你有什么话就说,何必含沙射影地讽刺人?你心里舒服,我还不舒服呢!"

大色狼终于回过身看着我说:"我只想说,某人,是不是太过于无情无义了?"

我心里顿了一下:"把话说完!"

大色狼抬眼看看我,说:"你还没有察觉到吗?"

深呼吸几口气,气头稍微过去些:"是枫眠的事情?"

"原来你还记得。"他一副"那还真是荣幸"的神情,又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难道他是因为我选择和裴若暄在一起的事情而讽刺我吗?"我和裴若暄的事情,你应该不是第一天知道吧?而且这件事情,我也已经跟枫眠说了我的决定,他也明白了。而且他对我的感情,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

大色狼定定地凝视了我半晌,然后不冷不热地笑笑,说:"好,那算是我多管闲事了。"说完转身就走。

"大色狼!"靠,他竟然把我丢在这里,自己走了。"凤镜夜!"真搞不懂,他应该早就知道我跟裴若暄的关系不同一般。前几天在朝堂上看到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这几天工夫就这样了?

死色狼!该死的凤镜夜!

愤愤着,狠狠地把脚边的一块石头一脚踢得很远。凤家的主院子我只来过一次,根本不认得路。那家伙居然就这么把我扔在这里了,我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正想找个经过的丫鬟、仆役的问下,迎面就有名小丫鬟快步过来说:"王妃,请跟奴婢来。"

终于来了个带路的:"是凤镜夜让你来的?"

小丫鬟盈盈一拜,说:"是三公子。"

哼,死色狼,算你还有良心,记得派人来给我领路。

我在厢房里休息了一会,就有人过来请我去吃饭。过去了才知道,吃饭的只有我和凤引珠两个人,然后旁边一溜的丫鬟站着看我们吃。吃饭的时候一直注意着要保持王妃的形象,相当不痛快的一顿饭。

饭后,稍作休息,就坐上轿子进宫了,说是必须要在望帝午睡前觐见,不然就得拖到晚上了。

凤引珠不愧是老臣,算得真准,我们到的时候,望帝刚好吃过午饭,在御花园里散步。太监总管见是凤引珠,就直接过去通报了。

见面后,凤引珠把我跟他说的话,向望帝复述了一遍。说到沈家可能的动向时,望帝却也不是预料中的龙颜大怒,只是蹙了蹙眉说,此事从长计议。也不知道是不信,还是早就料到沈家会有这么一招。

接着,望帝就关切地询问我被拘禁的这几天的情况,问有没有受委屈,然后又狠狠地褒奖了我一番,说我重情重义之类的,说得我很汗颜,牵扯着嘴角笑得勉强,其实恨不得立马扒个洞钻。

然后又赏了我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按我们现代的规矩,别人送你东西,总是要先推辞一下表示客气。凤引珠连忙暗示我收下,然后跪下谢恩。望帝察觉笑笑说:"端王妃是从民间来的,不识得这些规则也无妨。这玉唤做蓝田玉,冬暖夏凉,带在身边,也可保身安体健。就算是朕这做父亲的送你的迟来的贺礼吧。"

我只能收下,跪地谢恩了。

玉在这里好像是身份的象征,有身份的人送礼物也都喜欢送玉。这块,还有裴若暄给我的那段,看上去都是价值连城的样子,等我带回去拍卖,肯定发大财啊。

不过,这个是皇帝送给儿媳妇的,我私吞不大好呢。还是那等枫眠娶了老婆后,转给他老婆吧。

"难得你们回来,不妨就去看望一下梅妃吧。"

"是,皇上。"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48、皇宫里的纸牌游戏

我被两名小太监一前一后的领着,在皇宫里拐来拐去,走了N久,终于听到身前的小太监说:“禀王妃,梅妃娘娘的尚香宫就在前面了,王妃且慢行,奴才前行一步去通传。”

我点头会意,小太监就躬着身子快步去了,而原来落后一步的太监则快步上来为我引路,还真是训练有素的样子。

皇宫虽然豪华,但见识过了凤家和皇陵的气派,也不是特别惊讶了。进尚香宫的时候,去通报的小太监回来了,还带了一个女官模样的少女,朝着我盈盈一拜,说:“奴婢翠环,娘娘在寝宫,请王妃随奴婢来。”

我点点头,看着这个女官的模样,我不禁想起青儿和灵儿来。之前我问过裴若暄她们两个的下落,裴若暄说是还在歧国,那里的赌坊还开着,由司棋和她们两个打理着。以后我们回歧国也有个安身之处。若是能跟着裴若暄两个人,在歧国或者望国开间小赌坊,认识的朋友们都在身边,最好再多赚点钱,那样,其实留在古代也是很不错的。

——当然,最好再加上莫愁湖其实是连通两个世界的隧道,那边是娘家,这边算是婆家,跟裴若暄吵架了,闹别扭了,就游回去呆上几天,急死他,过几天气消了,再游回来,对急得团团转的他说,去跪搓衣板,嘿嘿……

正想着,发现已经进了卧室的门了。梅妃从内室迎了出来,唤了声:“雅儿。”一手覆上我的手,一手抚着我的面颊,轻声叹息着:“受苦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些酸溜溜起来。望帝以及那些大臣们夸赞了那许多冠冕堂皇的话,却都不及梅妃娘娘这短短三个字来得让人感怀。

“母妃——”毕竟是带一个“母”字的人,总让人感觉到亲切。

“回来就好。”她看着我,微微笑笑。一如既往的清淡。

牵着我的手,引着我进内室坐下,宫女们很快就奉了热茶上来。

“真是难为你们了。”梅妃轻声感慨着。“没想到这一路,竟有这么多风雨,当初真是以为枫眠他——现在终是回来了,回来就好了啊!”

她开始有些喃喃自语起来:“虽然枫眠回来到现在,我还未曾见着他一面,但只知道他仍然活在这世上,我这心里也就泰然了。”

我记得在我们去歧国这前,梅妃对枫眠好像也不是这很关心的呃?看来是以为枫眠遇害,着实伤心了一把,现在失而复得,就会加倍珍惜了。

虽然这期间,枫眠受了很多苦,但或者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不仅是梅妃,连望帝都对枫眠改观了不少,还如此礼待我这位从民间“随便地”挑选出来的端王妃。这一场灾难,却唤回来了父母之爱。

我觉得这也算是值的地。

“母妃,你别担心,我们都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虽然我这些天都没有去看枫眠,但安慰一位母亲,应该是这样安慰吧。“很快枫眠就会完全没事了,就可以进宫来看梅妃娘娘了。”

梅妃缓缓点点头:“我也是这样希望的。”说着,她无心地伸手,在桌上的果盘后面抓了一个东西过来,我的眼睛一瞥,咦,这不是仆克牌吗?“母妃,这是?”我好奇的问,难道是什么时候,扑克牌传进皇宫来了?!

梅妃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我问的是什么之后,随既微微笑着说:“这是前阵子,贵妃娘娘送过来的,据说是近期民间盛行的一种玩意,叫作‘纸牌’。雅儿难道没有见过吗?”

我当然见过啦,我还是这个的创始者呢,嘿哈嘿哈。

我朝着梅妃很淑女的笑笑说:“知道,只是看到出现在宫里,很是奇怪罢了。”

梅妃笑着说:“上回贵妃娘娘过来,还教了我几种玩法,不过我这记性不好,愣是没记住,前天去淑妃娘娘宫里坐,看到贤妃娘娘他们玩,倒是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连忙说:“纸牌的玩法有很多,母妃要是有兴趣的话,雅儿可以陪母妃玩,保管一天一种玩法,一个月不重复。”

梅妃看着我,略带着宠溺的笑了:“看不出来,雅儿还有这等本事。回头我求陛下准你进宫陪我几日,我们婆媳俩也好好的叙番话。”

汗,要我进宫啊!我的嘴角僵硬一下,但谁让我一时得意,忍不住去吹了下牛,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讪讪的说:“好啊,母妃要雅儿进宫的话,就事先传个信来,雅儿也好事先做下准备,可有好多有意思的东西要带呢!”

梅妃温柔的拍拍我的手,微笑的看着我,汗,她忽然对我这么亲切,这么和蔼,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我有那么一点点不习惯唉。

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吃了点点心,梅妃就带着我到附近宫里转了转。见了几位她平日里要好的娘娘们,然后大家一起聚到淑妃娘娘的宫里,又聊天。

汗哪,宫里的日子这么悠闲的哪,我在书上看到,都是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紧张得要命的,这几位娘娘却闲得很哪,聊的都是今天又添了什么新衣服,置了什么首饰,今天他们的皇子或是公主又做了什么事情,被皇帝夸奖了,或是批评了,都是这类的琐事。我想,要是裴若暄继续做他的王爷,那我结婚有了孩子之后,大概我的生活也只能围着这两样转了吧……

总觉得有些不甘心哪!

正想着结婚的事情,那边不知不觉的,居然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了。

鹅蛋脸的容妃娘娘,年纪最轻,也最外向。“说起来,我倒是没见过端王,不过听人家说,皇子中长的最好看的就是端王了,王妃真有福气。”

我讪讪笑笑,很想说那是皇帝陛下和梅妃娘娘洪福齐天,生得好……

“王妃跟着王爷出生入死,情义深厚,怪不得端王身边至今也只有王妃一个。”陈妃弱质纤纤,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在飘,很有一种病气美人的感觉。

我继续讪讪笑笑:“那是王爷宅心仁厚……”

淑妃看着我盈盈的微笑:“王妃成亲也快有半年了吧,有信了吗?”

“什么信?”我愣了愣。“好像没有写过信……”我也不想再写信了,他们这里全部写繁体字,笔画好多,每次要写字,我都要想上半天,累人啊。

我一说完,就听到娘娘们齐齐的笑出声来。

淑妃笑着轻拍梅妃的手,说“你这个媳妇有趣的很。”

陈妃也用帕子遮着,抿着嘴笑:“我们说的信,是喜信,王妃身子的喜讯。”

我瞪大了眼睛愣了半响,终于明天过来。我晕,她们问的居然是……

别说枫眠,就是裴若暄,我也没跟他那个过,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子?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49、真容假貌来相会

我连忙回答:“没,没有。”

刚说完,旁边容妃就揪着我的袖子说:“是不是日子没调好?”

“什么日子?”汗,她们说话我怎么都听不懂了,果然我们青春美少女跟嫁作人妇的阿姨们是有代沟的……

“月事的日子啊。”容妃古道热肠的跟我解释。“我刚进宫的时候,也一直怀不上。后来找了御医,给调到每月十五才行的。说起来,那位骆御医还真是有本事,回头我让他给王妃诊治一下。”

汗,不用吧……而且不是拉着一个黄花闺女说生BB的这种事情哪,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呃……

梅妃说:“雅儿过会就出宫去了,眼下端王府还有禁令,不能随意进出,下次进宫也不知是何时。不妨现在就请御医过来一趟?”

“好,我这就让人去!”容妃早不蠢蠢欲动了,梅妃这么一说,她立马站起来,就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