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萱萱执意回汴京,那么,朕跟你一起回去。朕会倾尽全力保护你周全。”君御邪也跟着我站起身,“但,朕想在你回去之前,了结一件事。”

“了结什么事?”我不解地盯着君御邪,我在麟洲要办的事,不就是让史名花有个好的归宿,现在史名花嫁给了江离竹,我要做的事,不是完成了吗?

君御邪的眼光若有所思地瞥向楚沐怀,我瞬间明白,君御邪看出楚沐怀对我有意思,他是要我跟楚沐怀把话说清楚,我只是楚沐怀的三妹。

楚沐怀楚楚动人的俊颜,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艺,早就深深印在我心里了,我又早跟楚沐怀有了一腿,想我跟楚沐怀没瓜葛,那是不可能的。

楚沐怀亦站起身,冷然地回视着君御邪的眼神,“说清楚也好。”楚沐怀漂亮的眸子深情地盯着我,貌似他觉得我不会为了君御邪放弃他。

包厢内的气氛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僵凝沉重,我被这沉重感压得喘不过气来,僵笑着转移话题“这碧香茶果然名不虚传,口感醇厚,口齿留香…”

“萱,不用把话题绕开。”君御邪俊颜清冷,邪气十足的眼眸微眯,“若你不好意思把话跟楚兄说清楚,朕可以代你开口。”

“皇上作为祥龙国的一国之君,所说的话虽然是圣旨,却并不能代表萱萱的心意。”楚沐怀冷笑一声,“还是请皇上免开尊口。”

貌似楚沐怀说的话是对的,君御邪并不反驳,他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不管如何,张颖萱是朕的皇后,只能属于朕一人。“

楚沐怀不置可否,“是吗?据本王所知,祁王与靖王近来似乎有异动,皇上的龙椅,坐不坐得稳,还是一个大问题…“

君御邪冷然一笑,“挡朕者,只有死路一条。朕的皇后,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哪怕你是萱萱的结拜大哥,该无情的时候,朕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汗死!要是君御邪知道我搞了好几个帅哥,他不是要把所有帅哥都喀嚓了?还是君御邪被别的帅哥联手喀嚓了?

我脸色微变,执起桌上的茶杯,猛地灌入一口茶水,君御邪细心地叮咛,“小心呛着。”

这四个字,君御邪说得很自然,是一种再平常不过的关怀之情。

我看向君御邪绝色的容颜,他深情地回望着我。

君御邪的眼眸很漂亮,深邃如深不见底的幽潭,美丽如子夜灿亮的星辰,邪气如地狱勾魂的魔魅,深深地吸引着我的目光。

楚沐怀见我痴痴地望着君御邪,他不悦地轻咳一声,“三妹,是时候作出选择了。”

我装傻充愣,“选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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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怀神色冷峻地指点我,“选择…”

“不是选择。”君御邪霸道地接下话,“是朕的皇后跟几个痴心妄想的男人把话说清楚,朕的皇后无意于他们。”

楚沐怀淡讽,“皇上这种做法就等于是用权势来欺压一个女人,岂能让人心服?你要真正的爱情,何不让萱萱她自己选?”

君御邪看了楚沐怀一眼,他犹豫了,“你说得很有道理,朕渴望没有权势的压迫,萱萱选择的依旧是朕。是以,朕给一个公平的机会。”君御邪的视线转望向我,“萱,朕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此时,朕会下旨让其余觊觎你的几个男人在思萱苑内会面,你选出你心中所爱吧。”

“我…”我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君御邪却打断了我的话,“走吧,朕送你回思萱苑歇息。”

从碧香茶楼出来后,君御邪与我并排往思萱苑的方向走,君御邪转过身,对着跟在后头的楚沐怀说道,“明日此时,你上思萱苑。”

楚沐怀的步伐顿住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与君御邪越走越远的背影,我蓦然回首,只见楚沐怀愣在原地,他楚楚动人的俊颜上多了抹期待。

我苦涩一笑,携同君御邪渐渐消失在人群。

我跟君御邪回到思萱苑后,君御邪一直在书房里批阅从汴京转送来的奏折,他没有打探我,我知道他是要给我时间,我知道他是要给我时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而我,也确实将自己关在房里想了一个下午,回忆起众位帅哥对我的好,对我的情,我最终得出来的结论,竟然是一个都放不下。

用脚趾头想想,我的结论众位帅哥肯定一致不认同,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快速收拾了几件衣服进包袱里,怀揣巨额银票,将包袱甩上肩,打开房门,左看看,右看看,没人,——溜!

我鬼头鬼脑地走到院子里,刚打算施展轻功,飞出墙围,四周毫无预警地冒出一批护卫,将我围在中间,我怒喝一声,“本宫是皇后,你们敢围我?”

“萱,跑了再说,真的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就算你能躲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君御邪低嘎而又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只见众护卫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道,一袭明黄色锦衣的君御邪神色铁青地大步走到我面前。

“我没有要跑,我只是出来散步…”我的声音越说越小,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瞥了眼我肩上的包袱,“带着包袱出来散步?”

“呃…我包袱里头的衣服发霉了,我拿出来晒…呃…”太阳居然落山了,天也黑了,5555555,我抬头望了眼刚刚升起的月亮,“晒月亮!我家乡有种习俗,衣服拿出来对着月光晒,是对月神的崇敬。“

君御邪也不拆穿我要逃跑的谎言,他冷冷地对我身边的护卫下令,“替皇后把衣服好好晒晒,送皇后回房。“

其中一名护卫立即接过我乖乖交递的包袱,摊开,把我的衣服拿出来晒月亮。

郁闷!君御邪这个死男人怎么那么聪明?他居然猜到我要逃跑,事先就在院子里堵我的道。

我摸了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回房间。

晚膳备了很丰盛的食物,我没胃口,随便扒了几口饭就作罢。

月儿高悬于天空,皎洁的月光淡淡地浸洒着大地,夜色很宁静,我静静地站在窗前,目无焦距地看着满园幽美的景致。

明天下午,我要面对众多帅哥,究竟如何决择?虽然我不打算选择,可我没脸面对他们,貌似他们得不到结果,也不会放过我,真是烦死萱萱我了。

我抓了抓脑袋,幽幽一叹,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君御邪淡淡地开口,“萱,你还没想好吗?”

我没有回话,目光依旧望着园中的花草。

此刻的我身穿一袭素净的白衣,肤色白皙如上好的白玉,一头秀丽乌黑的长发及腰披散,身姿盈盈,月光照耀在我身上,让看起来更多了几分飘渺虚无,美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君御邪一阵心动,他从背后抱住我的纤腰,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深深嗅着我身上淡淡的体香,“萱萱,你好美!美得不似人间所有,美得如同下凡的九天玄女!”

我转过身,仰首看着君御邪绝色帅气的脸庞,他的皮肤洁白无暇,俊眉星目,英姿勃发,周身散发着无形的尊贵之气,高贵有如神人。他那双比天上的星星更灿亮的眼眸却又给人邪气凛然的感觉,他是个深沉而又帅得无与伦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天下女人的克星。

只要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君御邪,他帅气诡异得有足够的本钱令天下女人为之疯狂,我的心无法自拔地为他沉沦!

我甚至觉得,能被君御邪这么绝色邪魅的男人所碰,是一种做为女人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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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夜,凉如水,一股凉风吹过,爽透了我的心扉,却也激起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

君御邪察觉到凉意,他很自然地将我拥紧,给予我,他身上的温暖。

小小的一个动作,惹得我的心,漾起了无数涟漪,我清润的水眸定定望着他帅得过火的脸庞,深怕少看了一眼。

这么养眼又帅气邪魅的男人,少看一眼,绝对是损失。

君御邪凝视着我绝色的娇颜,我红嫩的朱唇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他喉一紧,低下头,吻上我樱嫩的朱唇…

我的唇清香幽淡,柔软至极,君御邪以舌头细细地描绘着我的唇形,灵活的舌头撬开我的贝齿,与我的丁香小舌深深交缠,我热情地回应着他,与他吻得难分难舍…

君御邪的吻,似带着一股无尽的怜悯,霸道而又温柔,让我深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院内无人,只有幽美的花草树木伴着月光的静谧。

厢房中,敞开的窗户边,我与君御邪沐浴在月光中,热情地拥吻,衣服一件件脱落在地上,很快地,我与君御邪便全身赤裸。

银白的月光浸洒在君御邪完美得如同古希腊雕塑的男性裸体上,我两眼发直地盯着君御邪完美无瑕的裸体,他的身材修长结实,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再加上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我的口水慢慢湛出嘴角,我吞了吞口水,红唇吻上他白洁的肌肤,饥渴地以唇膜拜…

我娇嫩的裸胴白净诱人,玲珑有致,在君御邪眼里何偿不是一道至美的风景线?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中升起欲望的火焰,他漆黑漂亮的眼眸慢慢转成焰红如火的色泽,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在我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无数占有的印记,与我慢慢品尝肉体的欢娱。

站着吮吻的不便,君御邪顺势将我搂抱起,让我坐在大约有一米来高的窗框之上,他性感的唇瓣印上我雪白的酥胸深深含舔…

感觉着他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我嫩小的乳尖,我的乳尖在他的舔舐下变得敏感挺立,被挑逗的那种酥麻感觉让我红唇间忍不住逸出一声娇吟,“嗯…”

“萱萱…”君御邪通红的眼眸盈满疯狂的欲望,他白皙的大掌探索着我的双腿根部,伸出修长的中指挤入我的腿缝间狂肆捣鼓…

销魂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情不自禁地想夹紧双腿,奈何,我坐在窗框上,君御邪的身体站在我的双腿间,致使我的双腿无法并拢。

“呜…邪…不要这样…”我一手抓着窗框固定身体,一手在君御邪结实平坦的胸膛来回摸索,君御邪抬眼望了我一眼,邪魅一笑,“你不是很舒服吗?还让我别这样?”

君御邪说着,他的手指在我温热紧小的体内动得更放肆了,我秀眉紧蹙,感觉一波一波爱液自腿缝间泠泠流出,“嗯噢…啊…我说别,这是…口是心非,我…嗯…最喜欢你爱抚我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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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你好湿了…”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手指,我瞥了眼他指上湿滑的爱液,脸红到了脖子根,君御邪盈满期欲望的火红眼眸邪邪一笑,他倏然半蹲下身,双手将我的大腿掰得更开,他温润的薄唇印上我的私处温柔地舔舐…

“噢…”触电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我双腿大张地坐在窗框上,任君御邪置身在我腿间,舔我粉嫩的私处。

君御邪的舌头伸进我紧小湿热的腿缝间灵活地捣鼓,那种又酥麻又微痒的感觉差点没将我逼疯,“邪…嗯啊…我要…我想要…”

我的双手紧紧抓着窗框,免得坐不稳掉下来,私外传来的快活感觉使得我全身都软绵无力,君御邪从我玉腿间抬起首,“要…朕就给你…”

君御邪原本低沉好听的嗓音因欲火的灼烧变得沙哑,他火红眼眸中疯狂的情欲几乎将我灼伤,我瞥着君御邪腿间那早已坚昂挺立的欲望,不禁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君御邪的勇猛,我不知领教了多少次,每次都搞得我欲仙欲死。

我吞口水的举动令君御邪眼中的欲望更炽了,他一把将坐在窗框上的我抱下来,让我跪在他面前,强压着我的头,往他腿间的巨昂按…

我迫不得已,只得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了他巨大坚硬的男根,我嘴里湿热的温度令君御邪舒服地倒抽一口气,可他巨大的男根才入我的小嘴三分之一,我的小嘴就被填满。

他的大掌按压着我的后脑勺,逼迫我不停地吐纳含吮他的男根,因为君御邪的手在使力的原故,他腿间巨大的昂扬深深插入了我的咽喉…

“呜呜…”深插入喉的不适感使得我眼眶蓄上委屈的泪花,眸中湿润的雾气更刺激了君御邪的占有欲,他的手按压我后脑勺的动作更快,我舔含他巨根的动作更频繁,更深入…深入到几乎将他腿间的两个蛋蛋都含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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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月下,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君御邪赤裸的男性身躯高贵得有如神人,完美得不可亵渎,而跪在他面前舔含他腿间巨根的我,显得那么卑微,君御邪是欲的主宰者,而我,只能听从,只能随他的意…

长达二十分钟的含舔君御邪的男根,我微红的脸色显得更加的妩媚动人,君御邪深深闭了闭了闭眼,享受着最后一下深插入我喉咙的极致快感,他倏然将我的脑袋轻轻推理他腿间的巨根,让我爬靠在窗沿,他双手拖住我的腰部,从背后深深插入了我腿间的幽径…

“唔…萱,你里面好湿…好紧…”君御邪快速在我体内驰骋起来,刚开始他巨大的男根才进入我三分之一,就彻底将我填满,可是他一下一下深而重的抽插,迫使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包容了他的全部!

“啊!好爽!”我紧小的下体被君御邪巨大的男根撑到了极限,我双手紧紧抓着窗沿,承受着君御邪一下比一下更猛的抽插,哪一潮高过一潮的快感几乎将我溺死,“邪…嗯嗯…你好猛…我快爽死了。”

“萱,你下面…太紧…太小了…朕无比爽畅…”君御邪低嘎地粗喉着在我体内疯狂冲刺,“朕爱你的人…爱你的身体…呼…朕爱你…爱到想活活插死你。”

“噢!…你插死我吧…嗯啊…被你搞死…我愿意!…”我被疯狂的欲望激的失去了神智,无尽地配合着君御邪狂猛的抽插,粗暴的虐夺…

思萱苑夜里巡逻的守卫有好几对,我与君御邪单独居住的院落处在思萱苑的中央,守卫只会在院落外头的庭院内巡视,得不到我跟君御邪的命令,不会进这处单独的院落来。

晚饭过后,皇帝君御邪已经派人通知了靖王、祁王、穆佐扬、任轻风四人,明日无后来思萱苑,我将会作出抉择。

当然,楚沐怀已经知道了这事,不用通知,他隔日下午也会来。

夜很深了,穆佐扬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明日的午后,他不是与心爱的女子双宿双飞,就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麟洲城驿站的别馆中,靖王与祁王坐在朱红色的小亭内对月饮酒,酒似无味,靖王君御清笑看着对面的祁王,“二皇兄,若是明日萱萱选择的非你,你会甘心放弃吗?”

祁王君行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很苦涩,“放弃?谈何容易?放弃她,还不如要了本王这一条命。”

君御清俊美轻拧,“那,二皇兄预备如何?”

君行云淡淡地回视了君御清一眼,“本王的打算,想先知道萱萱究竟选择谁再说。”

君御清莞尔一笑,“原来,二皇兄的想法也是如此,臣弟在想,若萱萱选择的不是二皇兄你,恐怕二皇兄回去用抢的吧?”

“三皇弟,不也是一样?”君行云肯定的反问句,使得君御清俊眉微挑了一下,他没有说话,与君行云静静对月饮酒,直至天明。

楚园是楚沐怀在麟洲的别馆,里头的景致很美,楚沐怀却无心欣赏园中的美景,他只是如同只影一般,站在园中,望着天边的明月,默默地思念着心爱的女子。

逍遥侯府的主人任轻风,此刻不在侯府,他悄悄潜入思萱苑,躲过重重巡夜的守卫,来到我与君御邪居住的院落内,刚刚接近我与君御邪居住的卧房,他立即变了脸色。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一声,一声…传入任轻风耳里,任轻风俊颜惨白,他美得如诗如画的俊脸上盈满哀伤,很难想像,淡若仙人般的他,清淡如水的瞳眸中竟然聚满愤怒,积满痛苦。

任轻风只要再转个弯,就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可他至爱的女人此刻却在别的男人身下肆意承欢!

君御邪就是那么一个邪气得难以捉摸的男人,他的邪魅,他的霸气,他的睿智,他偶尔的温柔,他绝美的外表…他的一切,都是那么吸引着我。

祁王君行云与君御邪一摸一样的绝色俊颜完美的找不出一丝瑕疵,他眸如幽潭,深邃迷人,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与君御邪比之,毫不逊色。

最重要的是,行云为了我,连江山都可以不要,这样的男人,值得我用一生好好回报。

靖王君御清手中拿着一把漂亮的折扇,他手中的扇子我怎么看,怎么眼熟,对了,那时我在芙蓉夜市,猜灯谜时,在扇上留了首诗的那把扇子,绝妙的缘分,扇子竟然落在了君御清手上,想来,我与比我小三岁的帅哥君御清,真的很有缘。

但观君御清那张美丽得过火的脸庞,他俊眉星目,皮肤白皙,美丽却英气十足的面庞足以令天下女人自惭,君御清为了我可以不要靖王的地位,在我诈死那次,不知情的他,竟然差点冲入火场为那具,我找来冒充我的女尸殉葬!此番深情,我该怎么报答?

我的视线定定地落在楚沐怀精雕细琢的俊颜上,他绝色的帅脸上从来都隐不去那股我见尤怜的气质,令我忍不住要怜香惜草。

楚沐怀这个楚楚动人的男人是离不开我的,他的下半身,只对我有感觉,只对我有兴趣,难道,我忍心让他下半辈子当和尚么?

人家可是超级大帅哥啊,我绝对不忍心。

若说穆佐扬,单是看他那张帅的过火的俊脸,足以让我流口水,更别提他完美清俊的身材,以及他那身精湛超群的医术,他是一个愿意帮我做任何事的男人,我根本无法舍弃。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任轻风身上,任轻风一身洁白的锦衣,他眉目若画。容颜绝色,仿若画里走出来的人,没得不食人间烟火,只要有任轻风的地方,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清淡尔雅浑然天成,让人宛若置身于九霄仙境般,感觉身心舒畅,心旷神怡!

任轻风这样一个美的如天上谪仙般的男人,我相信,世上任何女人都不会舍得离开他,因为,哪怕是呆在任轻风身边,感受着他清淡的气韵,也是一种享受。

这六个男人,绝色帅气,各个都是人中之龙,我怎么看,怎么心动,我的心动,不单单只针对一个男人动容,而是六个。

我是个花心的女人,而且超级色,绝对的极品色女,依我这么爱怜香惜草的心,我是绝对不愿意伤害任何帅哥的。

君氏三兄弟、轻风、佐扬与沐怀,不管我选择哪一个,都会伤了其余五个的心,那么,我宁可一个也不选。

更何况,我的心里,还藏这一个男人,那就是很久没见过的花无痕,不知道花无痕那超帅的小子哪去了?

我的心绪因为花无痕,蕴上一抹担忧。

长时间的静默后,君御邪忍不住开口,“萱,选谁,你说吧。”

“我…”我红唇动了动,发现六名帅哥的神色皆浮上了一丝紧张,我悲戚一笑,“史耀前为我而死,他过世才半个多月,我为他的死深感伤怀,在杀了血凤为史耀前报仇之前,不管我跟谁一起,都不会开心的,我的心意,你们不是早就了解了吗?现在又何苦逼我?”

我向他们每一个人都表达过爱意,我估计他们都不认为我爱的是他们自己吧,我就希望他们这样想,因为我实在是想把这些极品帅气的男人全部讨过来坐小老婆555555俺就爱做白日梦。

君御邪蹙起了眉宇,“萱,朕不喜欢拖泥带水,更不想其他男人觊觎你,只想今日做个了结。”

“了结?我也只想了结血凤的性命,可这都半个多月了,虽然有消息说血凤出现在汴京,可是,难保她何时会出现在我身边,她恨我入骨,一定会杀了我,我连性命都得不到周全我如何有心思追求心中的真爱?”我脸上浮现决绝的神色,“不杀血凤,我决不说出自己的真心意!”

祁王君行云和靖王君御清对视一眼,由君行云开口说道,“萱,你等着本王,本王这就会汴京追寻血凤的下落,誓取血凤人头来见你!”

君行云说罢,他深深地忘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君御清定定地看着我,“萱,你等着我,我跟二皇兄一块回汴京捉拿血凤。”君御清说完,跟上君行云的步伐。

楚沐怀与穆佐扬也跟我道别,相继前往汴京欲取血凤人头。

任轻风淡然如水的眼眸深情地望着我,“萱萱,二哥会护你一生,你的心愿,二哥自会不遗余力为你达成。”

任轻风美的如诗如画的俊颜上露出一抹坚定,他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清俊如仙的身影亦转身离开。

望着五名帅哥离去的方向,我的心里怅然若失,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还好,今日的选择,因为血凤的关系,有办法推迟。

其实,杀血凤为史耀前报仇,是我目前心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想做的事,虽然成为一时的借口,却也是事实。

“萱萱,他们都走了,为你前往汴京城擒杀血凤,朕自然不能落于人后。”君御邪轻拥着我的肩头,“朕离开汴京皇城太久,也是时候回京了,你赔朕回去,好吗?”

“嗯。”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忆起爱我至深的史耀前,我双拳握得死紧,“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血凤!”

我与君御邪乘坐豪华的皇家官船,船在麟洲与汴京城相同的水路——汴麟江,快速行驶,原本水路回汴京城需要十天,船开得过快,硬是七天就到达了汴京皇城。

回到汴京皇城以后,我不愿意回皇宫,君御邪就陪着我住进了汴京城郊的别苑——帅草园。

帅草园原来是靖王送给我的一座别馆,后来被我改名帅草园,用来包养当时的身份还是风满楼男妓风挽尘的楚沐怀。

君御邪知道帅草园曾是靖王君御清的别苑,我骗君御邪说,帅草园是我从靖王手里花银子买来的。

君御邪虽然不是很相信我的说辞,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君御邪不喜欢帅草园这个名字,他俊逸的帅脸上满是不高兴,只说要把这别苑的名字给改了。

我不同意,他便由着我作罢,哪怕是一件要改园名这么小的事,君御邪没有用皇帝的权利来压我,他的心真的很宠我我渐渐明白君御邪爱我的心,对于他曾经害我失去腹中宝宝的怨恨,似乎淡了不少。

帅草园的书房内,书桌上堆放了不少皇宫送出来的奏折,君御邪正在凝神批阅折子,而我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是不是无聊地翻阅几页奏折打发时间。

此时,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书房内,向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与站在君御邪身边的我,单膝跪地行礼,“下官林贵修,叩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君御邪合上正在批阅的一本折子,“起来吧。”

“谢皇上。”

“林贵修,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皇上,血凤神出鬼没,武功高强,下官派的人几次截杀到血凤,都被她跑了,近来探子探查道血凤昨晚在汴京城郊十里的一个茶蓬吃过些糕点,汴京城郊十里,又一座庄苑,名为天阴山庄,据下官所知,天阴山庄乃阴魔教的总坛,血凤曾是前阴魔教的教主,而现任阴魔教主——天魔,乃是祁王爷,下官判断,血凤出现在阴魔教附近的目的,极有可能是想重掌阴魔教大权。”

君御邪眉头深锁,“不,朕认为,血凤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

我淡淡地站在一旁插话,“本宫也认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林贵修神色浮上不解,“这…下官愚昧,还请皇上与皇后示下。”

我跟君御邪对视一样,君御邪笑道,“皇后,你来说吧,朕想知道,你的想法,跟朕的想法,一样不。”

我微微颔首,说出心中所想,“在麟洲与血凤一战,血凤负伤逃走至今,已经二十六天了,血凤的伤早已经复原,在这么长的时候力,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如果本宫估计的没错,阴魔教的总坛天阴山庄,血凤早已经收复了,天魔,也就是祁王爷这些天都在麟洲城,若是天阴山庄易了主,全都服从了血凤,那么,天魔就得不到阴魔教总坛易主的消息,当然,一些不服血凤的人,早就被血凤除掉了。”

君御邪深邃邪气的眼眸浮现欣赏之色,我转眼瞥向林贵修,“林大人,据你探子探测到的消息,血凤重掌了天阴山庄没有?”

林贵修恭敬地回话,“回皇后娘娘,没有。”

我接着继续往下说,“那么,天魔是阴魔教之主,他回到汴京城自然会回天阴山庄,本宫猜测,血凤的目的是要等着天魔回天阴山庄,不好天罗地网引天魔入瓮,她封锁了已经夺回天阴山庄的消息。”我的目光转向君御邪,“不知臣妾的想法,可与皇上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