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邪脸上多了抹歉意,他缓缓走到床沿,环住我的肩膀,“对不起,萱萱,朕这么做,只是太在乎你。”
我一脸的伤心失望,“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呵呵,我今天是偷人去了又怎么样?
抓贼拿赃,捉奸捉双,你抓不到我偷人,奈我何!这么牛的话,我可只敢在心里说,表面则是十足受了委屈 神情。
君御邪神色痛苦地望着我,“萱,对不起,朕错了,朕再也不会这么做,这次,你就原谅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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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感动,“你跟我道歉不是第一次了,像你这么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三番五次跟我道歉ooooooooooooo”
君御邪看着我的眼光深情无限,他邪气凛然的眸光中泛着浓浓的温柔,“纵然朕是帝王,可是,那只是在别人眼里!朕在你面前 ,只是一个深爱着你的男人,朕只想做你的丈夫,朕是你的丈夫,做错了事,对你,朕不会吝啬歉意!”
“好,我不怪你!”我动容地注视着也盈满温柔的邪气瞳眸,“但下不为例。”
“谢谢你,萱萱!” 君御邪激动轩搂紧我,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轻嗅着我身上淡淡的清香。
“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我想过了,我不该要求你为了我放弃江山,”我自己都做不到放弃众美男,又怎么能自私地要求你呢。我顿了下,又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能对我低头,能为我放下朝政亲自到麟洲寻我,能为了我与你的两个弟弟反目,除了你真的爱你,没有别的理由能让你为我做到这步田地。”
“萱,你明白朕的心就好。朕最想做的事就是将祥龙国统驭得更强大,你母仪天下,与朕共享万里大好河山!”
君御邪似乎感慨终于得到我的理解,他邪气的瞳眸中蕴上淡淡的水气,只可惜,那水汽很快便隐去,一直低首在他怀中的我,根本没发现。
我真的能跟他共享江山吗?惹了一堆桃花债,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最终该何去何从,似乎摆在我面前的路,很狭窄,我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我没有出声,君御邪性感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他的笑容很邪气,很迷人,却也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萱,朕让人把晚膳送到房间来。”
我是很饿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夜晚,我跟君御邪又是彻夜欢爱,销魂蚀骨,爽畅到天明。
之后的两天,君御邪都寸步不离的把我带在身边,我连跟与靖王、祁王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第三天,是史名花与江离竹结婚的日子,经过了三天的布置,整个史府红布高挂,大红喜字贴窗,处处张灯结彩,喜气盈人。
若大的史府大厅内乃至花园,偏厅都摆满了宴席,宴席足有几百桌,还好史府够大,不然几百桌宴席还真不知道怎么摆下去。
前来道贺的宾客看似络绎不绝,实际上却只有二十来桌的宾客才是真正的贺客,这些贺客全是一些名望级高的或者商贾胄。其余全是官兵乔装的,意在捕捉血凤。
血凤三天前潜伏在暗处听到皇帝会布下天罗地网抓她,照理来说,她知是陷阱,应该不会来了。
依血凤的武功,她一定知道史府外盯梢的人在她 出史府时,发现了她的形踪,血凤此人狡诈多变,不知她会不会想,史府的计谋被她所知,就不布陷阱了,别人以为她不来,她更要来。
因此,皇帝推断血凤还会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出现在史府的婚宴上。
史府小姐史名花的厢房内,两名丫鬟将史名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袭火红霞帔的史名花显得格外娇俏动人。
我静静地站在旁边,不免轻叹一声,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的史名花不禁仰首看着我,“萱,你为何不高兴?”
史名花知道我皇后的身份后,一度称我为皇后,我听了不习惯,就让史名花在没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我摇摇头,“我只是一时感慨,两个多月前,你我才在史府拜堂成亲,如今你令嫁他人,我一时感慨罢了。”
史名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此时的我穿着一袭淡绿色的纱裙,发型简单地绾了一个流云髻,却难掩绝色风华,史名花的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你穿着女儿装,是绝色美人,你若换上男儿装,则是惊世俊公子,我不会忘记曾经的张轩。他永远活我心中,是疼我,呵护我的丈夫。”
想不到史名花会说这么一番话,我除了向她道谢,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谢谢你,名花。”
史名花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深情,我知道她还有话要说,随即对着站在一旁的两名丫鬟一挥手,丫鬟识趣地退下了。
史名花的唇角露出一抹苦笑,“萱,应该是我谢谢你给我了一份美好的爱情,我已经不再爱离竹,我嫁给他,是因为他是我腹中的孩儿的爹,也因为他是一个好的依靠,我会将对你,不,是对张轩的爱深埋在心底,跟离竹好好过一辈子。”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我淡淡一笑,“人的感情很丰富,或许哪天,你能再对江离竹产生感情也不一定。”
史名花点点头,“或许吧。”
新房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身浅褐色衣衫的史耀前走了进来,顺手关好房门。
史名花恭敬地唤了声,“大哥!”
史耀前微颔首,他走到史名花身后,突然伸手点了史名花的昏穴,史名花双眼一闭,软软倒地。史耀前接住史名花的身子,将她抱到床上趟好,我讶异地看着史耀前的举动,“你干嘛?”
史耀前走到我跟前,突然一把抱住我,像个孩子般呢喃,“萱萱,我好想你!该死的皇帝,把你看得那么紧,害我都没机会跟你单独相处ooooooooooo”
我轻轻推开了史耀前,好笑地摸着他可爱的娃娃脸,“呵呵,钱钱,你撒娇了,真像个小孩子!”
史耀前不高兴地瞪着我,“我不是小孩子!”他话一说完,性感的唇瓣就向我压了下来,我只得被动地任他亲吻。
史耀前的吻很火热,像干柴遇到烈火,像久旱逢甘霖。
我离开了史府一个多月,现在回史府也四天了,一直都没跟史耀前欢爱过,史耀前眼中的情欲很浓,浓得吓人。
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我的衣衫就退过了腰际,史耀前含住我酥胸上的红莓重重地啃咬,我吃痛,微微清醒了神智。
天!这是在史名花的新房内,瞧史耀前跟我正在做什么?我微微推着史耀前的身子,“钱钱,理智点,这是新房。再说,皇上可能随时会找我。”
“新房不会有来。皇上跟祁王。靖王正在大厅内跟一些官员交谈,一时之间不会找你。我们速战速决,不会有人发现。” 史耀前说着,让我趴在桌子边缘,将我的亵裤一把拉下,他解开自身裤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大宝贝,从后面一举攻入我腿逢间的幽嫩圣地。
被填满贯穿的强烈的快感冲刺着我的感官,我很想浪叫,可又怕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强忍着呻吟,承受史耀前一下又一下的狂猛撞击oooooooooooo
在新房中偷情真的是又刺激又新鲜,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几乎将我淹灭。
还说速战速决,结果还是搞了半个多小时,我腿都给他干软了,换了好几个欢爱方式,史耀前草满足地将炽热的种子释放在我体内。
欢娱过后,我跟史耀前迅速整理好衣衫,以及因欢爱过猛而凌乱的头发,随后史耀前向我使了眼色,意思是让我解开史名花的穴道。
我点点头,史耀前便立刻离开了新房,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倒是可怜了史名花,怀了两个多月身孕,还被她哥哥点了昏穴。
我解开史名花的穴道,史名花悠悠转醒,她环顾了房内,尔后不解地看着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晕过去了?”
要是告诉史名花,她哥点了她的穴,我还找不出回答的理由,干脆瞎编得了,“你突然晕倒是因为身体营养不足,刚刚大夫来过,说开些补胎安神的药就成了。”
史名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真的?”
我反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貌似我经常骗你。
史名花信任地点点头,“嗯,没事就好,刚才真是劳烦大夫了。”
“这有什么。”我换上一本正经的态度,“我可千万别把你刚才在户内昏倒的事说出去。”免得传到皇帝跟祁王。靖王的耳里,那三个家伙太聪明,我不想他们发现什么。
“为什么?”史名花很像个好奇宝宝,我随口胡诌,“新娘子在新婚之日昏倒是大大不吉利的事,被人知道了,外人要说闲话的。”
“萱,谢谢你如此为我着想。” 史名花一脸诚恳地向我道谢,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没什么,应该的。”
吉时已到,媒婆跟丫鬟进来为史名花盖上红盖头,扶史名花去大厅拜堂,高堂之上坐了我跟皇帝君御邪,旁侧则坐着靖王与祁王,史耀前则站在一旁观礼。
大家都很警惕地等着血凤到来,可是拜完堂,乃至众家宾客吃完宴席,血凤都没有出现,宴席持续到晚上八点左右就结束了,九点左右,君御邪撤了府中的官兵,直到夜深人静,血凤仍然没出现。
夜深人静时,大家都在睡梦中,殊不知,真正的危险,慢慢降临。
173
弯弯的月儿似是知道今夜有事发生,不忍目睹,悄悄地躲到了云层后面,凉风习习,凭添几分萧瑟。
史府院内,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从偏僻的柴房走了出来,原本所有的江离竹史名花夫妇道贺的宾客全在晚上八九点就散了,这名丫鬟是贺客带进来的,她钉了贺客真正的丫鬟,易容成丫鬟的样子,跟着贺客进了史府后,便对贺客谎称不舒服,先回贺客府上中,其实她一直悄悄地躲在史府柴房,直到现在才出来。
她为何要躲?暂居史府的皇帝以及两位王爷太过精明,她怕被人看出破绽,再说,史府中早时布下了天罗地网,她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现在,防守全都撤去了,只是史府外头盯梢的没松懈,又能奈她何?
她抬头仰望了下天空,夜色正深沉,深更半夜是所有人睡得正香的时刻,她唇角弯出一朵诡异的笑容,无声无息地潜到我与皇帝君御邪就寝的厢房外,伸出食指对着窗纸戳了一个洞,随即,刀子指尖一弹,一粒血红色的小小的药丸直飞入房中,将床账打穿一个洞,掉在我与君御邪安睡的床上的盖被上。
血红色的药丸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沉睡中的我与君御邪吸进了这股腥臭的气体,君御邪张开眼,他坐起身,察觉不对劲,立即屏住呼吸,低首瞟了眼睡得正沉的我,尔后他邪气十足的双眸透过床账深沉地看着西周,他的视线落在床账上的那颗小洞上,顺势往下年地,发现被褥上有一粒已经溶解得差不多了的血色污渍,君御邪俊脸一沉,他将棉被掀开,堆作一团,防止了血腥之气再扩散。
随即,君御邪轻拍着我的脸颊,叫醒我,“萱萱,你快醒醒!”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怎么了?恶oooooo什么味道oooooo好臭ooooooooo”我想坐起身,却发现全身软绵无力。
君御邪掀开床账,冷笑一声,“出来吧!”
门,嘎ooooooo一声,发出细微的响声,缓缓打开了,门口飘进来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现在才发现我的存在,不是太晚了吗?”
君御邪眯起邪气的眼眸,盯着眼前的这名相貌平凡,作丫鬟打扮的女子,“你是oooooooooooo血凤!!!“
那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微微一愣,“你怎么看出来的?”
君御邪狂肆一笑,“你易容术再好,你那双历尽了岁月洗礼的沧桑眼眸骗不了人。”
“皇上好锐利的双眼!”那名丫鬟凝运真气,双手一平展,啪一声,她身上那袭淡绿的丫鬟服饰立即破成碎布散落在地,露出里头一袭艳红似火的纱裙,同时,她伸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孔,“不错,奴家正是血凤!怎么样,皇上,你蝶到奴家的相貌,没失望吧?皇上可愿跟奴家一夕欢好?”
我听得柳眉倒竖,“啧啧,你这个老妖婆,怎么一见到男人,就想勾上床?噢,我忘了,你是只老淫妖,在江湖上以淫著称,怎么少得了男人呢。”
血凤阴狠地瞪着我,“臭丫头,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君御邪冷瞪血凤一眼,“皇后说得没错,你连跟朕提鞋都不配。”
听了君御邪的话,血凤不怒反笑,“你们中了我特制的血气之香,全身瘫软无力,无法运功,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嘴硬到几时!”
我与君御邪对望一眼,知道血凤说的是真的。
空气中的腥臭味道,我吸进了不少,我现在感觉全身软绵无力,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了,看君御邪沉凝的脸色,我心知他也中了血气之香。
血凤嘴角擒上一抹恐怖的笑容,她那双妖冶的丹凤眼直直地盯着君御邪绝色的俊颜,“皇上,奴家自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尊贵的气质所折服,纵然,天魔,”提到天魔,血凤双眼怒睁,双手恨恨地紧握成拳,“天魔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容颜,当初,我也 是一眼就看上了他,可是,他的滋味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对你 的兴趣比对天魔更浓!天魔残害于我,我必死!而你ooooooooo你要做我的裙下臣!”
君御邪脸色不变,血凤缓缓朝大床逼近,我害怕地握紧君御邪的大掌,君御邪反握住我的手,血凤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我与君御邪交叠的双掌,她云袖一掀,一股强劲的气流直逼向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君御邪抱住 我的腰身,飞出大床,落在房内一角。
血凤讶异地瞪大眼,“你中了血气之香居然还运得了真气?看来,你的武功深不可测,中此毒本来三个时辰之后,毒性自动解除,可你强行运气,只会加速毒性走遍全身,武功越高,被毒发噬得越厉害,三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无药可解!”
血凤眼里露出一抹惋惜,“你贵为帝王,又有这么好的皮相,死了实在是可惜,我要在你死前得到你!”
血凤的话似乎不假,我惊慌地仰首看着君御邪惨白如纸的俊颜,“邪,你没事吧?”
君御邪闷哼一声,头一偏,呕出一口大大的鲜血,我惊得大叫,“来人啊!快来人!”
我从来没像此刻般惊惶失措,一股无边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害怕失去君御邪,真的好怕!
血凤岂会允许我搬救兵,她伸出手爪直直袭向我,君御邪一边搂着我,一边跟血凤过招,中了血气之香的君御邪明显处于下风,再加上他还要保护我,显得格外吃力。
我很想帮君御邪折忙,可是我也中了血气之香这毒,全身软绵绵,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实在力不从心。
没到十招,君御邪便被血凤一掌震退了好几步,强大的冲震力迫使君御邪不得不放开了我,血凤原本想将君御邪抓走,但尽管君御邪身受重伤,她要带走君御邪,仍有一点难度。
此时,门外一阵骚动,血凤瞥了眼跌坐在地上的我,她森冷一笑,飞到我跟前,将我一把抓起,飞出窗外。
同一时间,祁王。靖王以及史耀前三人从门口冲入户内,他们神色冷凝地瞥了眼身受重伤的君御邪,又看了眼窗口,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随即,他们三人闪身飞窗而出,朝血凤逃跑的方向追去。
君御邪迅速点了自身的六大穴道,制止毒性蔓延,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等满脑子的晕眩感稍过,他执起衣袖,一擦嘴角的血迹,亦从窗口飞出,跟在史耀前与祁王、靖王三人身后。
史府外盯梢的人见血凤挟持着我飞出史府,立即朝血凤发动进攻,血凤虚晃几招,凭着高深的武艺,甩开府外的人,消失在黑夜中。
麟洲城外数十里的座森林里,血凤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不再逃,“出来吧,我知道你们跟着我。”
血凤话落,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四人同时从不同的大树上飞跃而下,平稳落地。
同时见到四个绝顶帅哥,血凤微眯起双眼,她妖冶的眼眸中闪着浓烈的淫欲,血凤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这么多男人前来救你,看来我抓你是抓对了。”
我被血凤掐着脖子,呼吸困难,我的眼光担忧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君御邪,他伤得这么重,却还强撑着来救我,我的内心无限感动。
“放开朕的皇后!” 君御邪嗓音森冷如地狱里的催魂曲,他邪肆莫测地瞪着血凤,血凤感觉一股凉风扫过,身上起了无数即皮疙瘩。
血凤是何人?她是纵横江湖几十年的魔头,天下有什么事情,是她血凤怕的?
很有默契地,祁王。靖王与史耀前同时开口,“放开萱萱!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血凤娇媚一笑,“放开她?你们说放就放?你们统统入了我布置的陷阱,还妄想命令我?”
血凤语罢,几百名黑衣人从不同的大树上纷纷跃下,退至血凤身后,恭敬针唤了声,“参见教主!”
为首的黑衣人正是阴魔教的左护法擎天,君行云淡瞟了擎天一眼,转眼冷笑地看着血凤,“怎么?擎天这条狗出卖了你,你不舍得杀他?”
擎天愤怒地瞪着行云,“本护法对血凤教主忠心耿耿,她又岂会杀我?”
血凤那双丹凤眼一凛,“擎天 ,你出卖本座?”
君御邪淡淡地补充,“朕记得,那日在思萱苑外的树林,擎天告诉朕,是你血凤让他用计挑拔朕跟祁王的关系,你想借朕的刀,杀了祁王,以报祁王残害你之仇!”
“擎天,你好大的胆子,敢出卖我!” 血凤火红的袖袍一掀,擎天还来不及求饶,脑袋已经跟脖子分有,他的身子嘭一声倒在地,流了一地的鲜血,而他的头颅在地上翻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从擎天那双暴睁的眼眸,可见擎天死不瞑目。
其余阴魔教众见擎天下场如此之惨,纷纷吓得瑟瑟发抖。
行云冷然一笑,“本座天魔才是阴魔教之首,你们本已顺从本座,如今又重新归顺血凤,真令本座失望!若你们现在肯站在本座这边,本座可饶你们不死。”
数百名阴魔教众面面相觑,最终害怕地看了眼血凤,明显屈服于血凤的淫威。
行云狂傲的勾起唇角,“逆本座者 忘!”
血凤妖冶大笑,“逆我者,死得更惨!废话少说,统统给我上,把这四个人给我拿下,记住,留活口!”
血凤一声令下,数阴魔教徒纷纷攻向皇帝、祁王、靖王与史耀前四人,霎时,一场血战即将开幕。
皇帝等四人凭着高深的武功沉着应战,招式狠辣,毫不留情,黑衣人一个个倒地ooooooo血凤挟持着我,冷眼旁观,她越看皇帝等人四人的招式武功,脸色越白,貌似想不到皇帝等四人的武功竟然高深到这种地步。
没多久,大约只有一柱香的时间,数百名黑衣人全都倒地身亡,无一生还。
解决完了黑衣人,君氏三兄弟与史耀前身影一闪,分别站在了四个不同的方位,将血凤与我围在中间。
瞧这阵式,邪、史耀前与靖王、祁王是打算分散血凤的注意力,同时进攻,包围圈慢慢缩小,他们四人慢慢向血凤逼近ooooooooo
血凤娇媚的丹凤眼闪着精光,她掐着我的脖子的手紧了紧,我立即呼吸困难,脸色由白转青,邪等四人眼中钧闪过愤怒心疼之光,血凤猖狂大笑,“任你们再厉害,我手上有张颖萱这张王牌,你们再过来,我就杀了这臭丫头!”
邪等四人果真顿住了身形,血凤满意地点点头,“为了张颖萱这贱丫头,你们还真听话哈!我现在要你们自废武功!不然,我就划花这丫头的俏脸!”
血凤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白净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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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这刀锋可是抵在我漂亮的脸蛋上,要是我的脸花了,泡仔的本钱可就玩完了,爱美如我,宁死也不愿被毁容。
君御邪、君御祁、君御清和史耀前这四枚帅哥脸色铁青地相互对望一眼,由君御邪开口,“血凤,你别乱来!若你敢动萱萱一根汗毛,下场ooooooooooooo” 君御邪环顾了下遍地的阴魔教众尸首,“你的下场会比任何一具死尸更惨。”
君御邪的嗓音波澜不兴,毫无起伏,却令血凤握着刀柄的手微微抖了下,“哼!现在,占优势的是我!你们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我细白的脖子被血凤紧掐着,血凤又用力刀柄抵着我的俏脸,我呼吸困难,全身中了毒无力,真想晕过去算了,唉!对了,想到晕,我反正缺氧兼受惊,脸色都开始泛紫了,何不早点晕。
我双眼一闭,身子软趴趴坠地下沉,装昏。
血凤没料到我突然昏倒,她眸中露出抹诧异,一时间我软倒的身子太重,她竟然放开了我,见我跌趴在地上,血凤阴狠地扬起掌风,对着我的后背重重发出一掌oooooooooooooooo
啪!掌风击中肉体的声响,我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有个男人在血凤的掌 风击中我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扑在我身上,为我挡下了这重重一掌。
在同一时间,君氏三兄弟齐攻向血凤,血凤及时避开君御邪的一拳,闪过靖王君御清的一掌,却躲不过祁王君行云的一剑,亮晃晃的长剑与月光相互辉映,连连躲过皇帝与靖王攻击的血凤已然来不及避开行云的麒麟长剑,手起剑落间,血凤的右臂被行云一剑从手肘处斩断。
血凤的右臂掉落在地上,手中还紧紧抓着要毁我容的那把短匕首。
“啊oooooooooo”痛彻心扉的震天狂吼从血凤嘴里传出,震痛了每个 人的耳膜。
鲜红的血从血凤的断臂中喷洒四溅,染红了君行云的衣衫,没有一瞬停歇息,血凤的左手迅速从腰带间抽出一把软剑,与君氏三兄弟激烈地缠斗起来oooooooo
血凤的武功不愧人称江湖第一高手,失去了右臂的她,依然使得一手精练的左手剑法,失去右臂之怒,复仇之愤使得血凤的招式猛不可挡,行云、御清、御邪武功深不可测,招式狠辣多变,一时之间,狂风呼啸,落叶飘飞,树影徘徘,血凤与君家三兄弟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我挣扎慻 翻过身,看清了压在克身上的男人,是娃娃脸史耀前!
史耀前闷哼一声,呕出一滩鲜红的血渍,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惊得瞪大眼眸,“钱钱,你要不要紧?”
史耀前从我身上翻下,瘫在我身旁,我强撑住无力的身子,坐起身,将他搂入怀里,我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上,他眸中盈满心疼,嘴角无力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萱萱ooooooooo别哭ooooooo”
我的内心酸涩与痛楚交杂,怎能不哭?“钱钱,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事?”
史耀前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他虚弱地摇了摇头,“我没ooooooooooooo”事字还没出口,史耀前又呕出一口鲜血。
血,染红了我的衣衫,颜色很红,很红!
我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我朝君氏三兄弟大吼,“救救钱钱!救救我的钱钱!”
君氏三兄弟原本武功高深莫测,血凤若与他们一对一,或许还能战胜,可君氏三兄弟联手,再加上血凤失去了右臂,明显处于下风。
受了伤的血凤年轻绝色的容颜渐渐出现老态,她光洁的脸上没多久就多了好几条皱纹,她的肌肤慢慢变干,慢慢变皱,她的体力渐渐流失,皇帝、祁王、靖王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相信很快,血凤的死期将至。
此时,见我的大吼声令君氏三兄弟微微分了下神,血凤见机不可失,她虛晃一招,身影飞出了数丈外,逃遁。
祁王与靖王刚想追上去,君御邪清俊颀长的身影却突然倒地,止住了祁王与靖王的步伐。
我心头漏了一拍,血凤说过,君御邪中了血气之香强行运功,三个时辰之内定然毙命!
我怀中还抱着为我挡下一掌,受了重伤的史耀前,那厢,皇帝君御邪却不支倒地,两个我深受的男人,我该怎么办?
突然,祁王与靖王同时看向林子某处,漆黑的森林中倏然飞来一抹身穿赤褐色衣服的颀长身影,看清来人居然是御医穆佐扬,我的眸中浮现一丝希望之光。
“佐扬,救救史耀前,救救邪!”我急忙呼喝。
穆佐扬神色严峻地走到皇帝君御邪身边,他执起君御邪的手腕把脉,祁王君行云眉头深凝,“穆太医,皇上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