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尘体贴地扶起我,我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挽尘,谢谢你。可是,我没钱了,只好走了。”俺不舍地望着他,一步三回头啊。

“张姑…张公子,挽尘无断袖之癖,挽尘会一直等着公子的。”挽尘语带含羞,依依不舍地看着我。

“恩,我会再来的。”他还是处男嘛,咱不把他吃了怎么成,不过临别时他这话,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知道,他喜欢的是女人,喜欢着我。

我走到门边,又回头对凤娘说道:“凤娘,你替我转告昨晚见不得光的那位,你就说,他的服务我很满意,但是他的收费太贵了点。”

言下之意就是我只把昨夜冒充挽尘的那个男人当成出来卖的‘鸭’。谁让他故作神秘见不得人来着。

我说完,满意地看到凤娘脸色胚变,挽尘眸光含笑,折扇轻摇,我潇洒地离开风满楼。

热闹的大街上,路过一个包子摊,那香喷喷的热气直冒,我顿时饥肠辘辘。

“公子,您要买包子么?”小贩见我驻足不前,热心地问。

“不了。只是看看而已。”我吞了吞口水,无奈地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那小贩咕哝着这年头,有些人衣服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穷得连个包子都买不起。

听了这话,俺心里那个酸哪,简直像喝了十桶醋,甭提了。

5555昨天俺兜兜里还有厚厚一叠银票,一下就给俺泡‘鸭’泡了个精光光,而且倒霉地没泡到俺要的那只‘鸭’,55555555昨天还有几万两呢,现在都没钱吃饭了,是不是花得太快了?早知道俺就留个点钱吃饭了。5555

本来想回古墓去拿,但古墓离这太远了,俺怕俺还没走到,就给饿死了。还是先想别的办法吧。

我回了躺客栈,把当初让小二帮我买的另三套衣服卖掉,身上总算又有了些银子。

我吃饱喝足了之后,本来想立即去古墓的,但,我怀疑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是古墓里的那具帅尸。我上次在古墓里奸他的时候,可以确定他是死的,昨夜,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身材以及给我的感觉都跟那帅尸大哥一样,这让我怀疑,昨夜的男人就是帅尸大哥。

昨晚的男人虽然身体有点凉,但确实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那帅尸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中间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他又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我回古墓去会不会碰到一具尸变的僵尸?我莫名地打了个冷颤,还是先不回去吧。

我昨晚在‘鸭’院碰到了当今皇帝君御邪,他跟帅尸大哥长得一个样,照理来说帅尸大哥必然是皇帝的双胞胎弟弟祁王了。

只是帅尸大哥身上有刻着皇帝名字的玉佩,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不是皇帝送他的玉佩,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当今的皇帝是假的,帅尸大哥才是真正的帝王。做为一个现代人,看多了小说跟电视,这种宫庭篡位的事俺可不稀奇。

简单来说,我怀疑昨晚跟我上床的男人是帅尸大哥,帅尸大哥应该是真正的皇帝,被他弟弟用计调了身份,变成了现在的祁王。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有待证实。先不说好奇是人的天性,就凭昨夜可能是帅尸的男人自动找上我,我就已经惹上了麻烦。这么多的疑问要是等着别人来自动给我解开,简直是痴人说梦.因此,我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祁王,证实我的猜测。

帅尸大哥,你等着吧,萱萱俺来啦!

经过路人的指路,我穿过几条大街,站在一座豪华气派的府第前。我轻摇着折扇,盯着朱红色大门上方那几个醒目的金漆大字——祁王府。

第023章 他是帅尸吗

祁王府旁侧的街道上有好些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不停地唉声叹气,在他们的身侧,跟随的管家下人手中都带着不少贵重礼品。

“各位兄台,你们这是怎么了?”我走到他们身边,好奇地问。

“唉,小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家老爷想见见祁王,奈何祁王就是不见,我家老爷都在这里等了半个月了。”其中一个管家装扮的男人垂头丧气地回道。

“半个月算什么,我都在这等了一个月了。”又一个人叹道。

“我也等了二十多天了…”

“哇,这么夸张?”我现在算是开了眼,这祁王派头不小嘛。

这些人看他们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则贵,连他们见个祁王都这么难,依我目前无权无势的身份,要是学着这群人当白痴一样的傻等,怕是等到白发苍苍也不一定见得到人。

我望了眼门禁森严的祁王府大门,思索着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顺利见到祁王呢?萱萱我收起折扇,轻抚着下腭在脑中构思出几种可行的办法,不知道哪种好。

算了,随便挑样吧。我禁自走到一家画摊面前,借了下笔墨,在白纸上写下了十个斗大的字装进信封,付了些钱给摊主又走回祁王府门口。

“侍卫大哥,我要见你们家王爷。”我对着守门的侍卫说道。

“可有王爷的请柬?”侍卫问。

“没有。”我摊摊手。

“去去去,我们家王爷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侍卫开始挥手赶苍蝇了。

靠!啥鸟态度,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我不悦地皱起眉头。祁王若是古墓里的帅尸大哥,那俺还是他的老相好呢。

“侍卫大哥,劳烦您帮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家王爷,你家王爷看了信,包准他马上就会见我。”我从袖中掏出刚写好的信笺,再塞了锭银子到侍卫手上,钱情事故俺还是懂的。

侍卫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好吧,我就替你跑一趟。”

还是有钱好办事哈。

俺就等着好了。不过古代有钱跟有权的人超麻烦,要见个人还得先去通报一下,要知道等待是很烦人滴,那俺就找点乐子好了。

我轻轻煽着折扇,不时地朝着街上来往过路的漂亮美女放去几道强电,不少美人都拜倒在俺的西装裤下,哦不,是锦衣男袍下,好几个美媚驻足不前,其中有一个居然不顾古代女子该有的矜持,婀娜多姿地走到我跟前,羞涩地问道:“敢问公子贵姓?”

“很贵,姓张。”俺用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色眯眯地看着她唇红齿白的娇颜,她小脸一红,娇羞地低下了头。

切,装啥子装,敢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走过来让俺调戏,摆明了跟萱萱我一路货色,色女一枚。

“哇,张公子真是风采翩翩,英俊过人啊,这么多美妞都贴上来了。”有侍卫谄笑着道,其它一旁的男人也是羡慕地看着我。

嘿嘿,萱萱我穿着男装自然要调戏美女,穿着女装嘛,当然是勾引男人——勾引很帅的男人。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啥人。”俺轻笑着在那妞脸上摸了一把。呼!好嫩好滑,跟摸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畅快!

她羞道,“公子是啥人?”

“不甘寂寞的人。”我淫笑,刚想低头在这小娘子的嫩脸上亲一口,却给人叫住了。

“公子,我家王爷有请。”刚才进去禀告的侍卫恭敬地道。

瞧,这鸟侍卫,他家王爷要见我,他对俺这太度可客气多了,狗就是狗。祁王看了我信上的十个大字,当然会见我。

我折扇一收,对着美人放了道电,“小娘子,在下有要事在身,只得先告辞了。”

俺说完,貌似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大步跟着领路的下人走进了祁王府。

“张公子…”

俺听到后头那美女不舍地唤着我,嘿嘿,看来萱萱俺不止是帅哥堆里的祸水,更是美女堆里的克星啊。

祁王府内,我跟着领路的下人,一路上所见尽是红墙绿瓦的古式建筑,那金碧辉煌的亭台楼阁,处处彰显着大气磅礴和威严肃穆的皇家气度,珍稀的奇花异草,巧夺天工的假山流水,美丽得令人目不暇接,气派却又显得雅致,充份展现出主人的尊贵霸气与不俗品味,好个祁王!

七拐八绕地,领路的下人带着我停在一处比较僻静的庭院内,院内雕梁画栋,花木珍奇,清静幽深,下人指着不远处树下静坐的白影,告诉我那是祁王后,便退下了。

那是一株古老的榕树,枝繁叶茂,树下,一个静静端坐在精致木制轮椅上的男人正背对着我,他的头发很整齐的用白色的锦带绾在后脑勺处,风轻轻吹动着那华丽的锦带,掀起他衣摆的一角,给人一种飘逸,不可捉摸的感觉。

我慢慢朝那抹白影走近,心跳顿时加速。他,祁王,真的是古墓里的帅尸吗?

 

第024章 祁王君御祁

察觉到我的靠近,站在一旁的下人推动轮椅,让祁王正对着我。

他的五官跟帅尸大哥是一模一样的,只是眼神很柔和,没有那种尊贵的气势,连那张帅脸也是少了些许韵味,不能给我极品的那种味道。

他不是帅尸大哥,我失望地垂下眼睑,却发现他震惊地盯着我,那惊奇的目光里有着惊艳,有些呆愣愣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很漂亮,现在穿男装也超级迷人,但祁王也犯不着一副傻瓜眼神吧。

堂堂一个祁王,怎么这么没气势,外界均知祁王虽然身痪残疾,却依旧权倾朝野,其气势锐不可挡,但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怎么跟当今皇帝抗衡?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莫非?

“见到祁王,还不下跪?”祁王是个哑巴,一旁的下人开口呵斥道。

靠!我张颖萱一没跪过天,二没拜过地,连我爸妈都没跪过,现在居然要我跪这么个没用的孬种瘪三,笑死人了,王爷又如何,老娘就是不跪,俺当作没听见。

“放肆,叫你下跪,没听见吗?”那下人又发标了。

“你们王爷都没出声,”他是哑巴出不了声,我睨了那下人一眼,“你这只狗乱吠什么!你家王爷还没转身的时候,我已经行过礼了。”俺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那下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祁王一个手势打住,转而扬了扬我让侍卫通传时写的信笺,代替祁王问道:“张公子在信中写明,有皇帝的密事禀告王爷,十个字,不知是何密事?”

依目前的朝庭形势,皇帝是祁王的死对头,我不这么写,凭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陌生人,祁王他怎么肯见我,当然是瞎写蒙人的喽,俺哪有啥皇帝的密事,俺这不是找古墓里的帅尸情哥哥来了嘛。

我以为祁王一定是我的情哥哥,哪知马有失脚,人有失蹄,俺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居然猜错了。这下我要说不出皇帝的密事,怕是祁王不会放过我,俺脑袋不保。

不过,没关系,俺怀疑眼前的孬种是冒牌货。俺还可以赌一把,把真的给逼出来。

我没有回话,只是目无焦距地望着园中别雅的景致,凄凄惨惨地吟道: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是一首很幽怨的诗,而此时,我的脸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妇表情,就差没流下泪来,装得超可怜啊,我停顿了下,继续道:“你可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时时刻刻都在念着你,你这样躲着我,让我好难受,你真的不愿意见我吗?”

俺假意抽噎了一下,可惜没眼泪,算了,这样子也够像怨妇了。我的目光定定地望着园中的某一处,俺作戏作得这么认真,他该被俺感动,滚出来了吧?

果然,我猜对了,那个一脸懦弱的祁王是假的,是被真正的祁王临时抓来滥竽充数的,怪不得俺觉得他暴假。

瞧,正主儿出现了。

一名下人推着檀木制的豪华轮椅,轮椅上坐了个锦衣玉袍的绝色男人,慢慢从一株枝叶繁茂的矮树后走了出来。

轮椅上的这个绝色男人才是真正的祁王君御祁。

我望着祁王那张熟悉的绝色的面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我一眼便认出,他是古墓里的那具超极大帅尸,那个有着一双火红双眸的神秘尸体。

也许是因为在‘鸭’院风满楼时见过他的双胞胎兄弟,尽管不是他,却也是跟他一个样貌活生生的,所以我现在并不觉得害怕了。

再说了,现在是白天,就算真有鬼神之说一类的,那些‘脏’东西也出不来,因此,眼前的帅尸祁王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时,他的眼眸不是跟我爱爱时的火红色,而是清明透亮的黑色,他的眼神锐不可挡,霸气袭人,犀利得几乎将人看穿,那眸里子的幽幽的深邃散发出强烈的邪恶之气,让一向强悍的我,几乎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咱输人不输阵,俺不能给咱现代人丢脸,俺就是拼起小命也要瞪死他!

我瞳孔放大,直直瞪着他帅得不能再帅的俊脸,靠!极品就是极品,俺的口水不知不觉又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粗鲁地执起衣袖一抹嘴角的口水,口水刚擦干净了又继续流,俺再擦,又流。

汗!这不争气的口水,干啥老淌捏?不管了,俺强忍着伸出色爪的冲动,继续看,实在太养眼了,极品帅哥看起来真他妈赏心悦目,‘吃’起来可就欲仙欲死,暴好‘吃’啊。

看我不停地对着他直流口水,帅尸大哥邪气的眸子里湛进些许笑意,他漂亮性感的薄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萱萱!”

他是哑巴,我虽然听不见他的声音,却清晰的看清了他说话时的唇形,他刚刚叫我萱萱!我在古墓里时,老是在他棺材内对着他自称萱萱,他叫我萱萱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的心跳顿时像在打鼓一样,狂跳不止。

原来,帅尸大哥一直记得我,现在的我一身男装,他也能一眼认出我,是否,我在他的心里是特别的?

“你刚才的诗作得真好。萱萱,你真的想我吗?”帅尸大哥——祁王君御祁又开口了,只是依旧是无声的。

他说得比较慢,一直死死盯着他的我自然看得很清楚了。

真他妈废话,那首诗当然作得好了,那可是千古流传的名诗,俺只是镖窃人家的诗而已。我嫣然一笑,谦虚道:“颖萱才疏学浅,所做的也只不过是拙诗。我确实很想你,不想你想谁啊。”想别的帅哥也可以。

俺那美丽可爱的笑容,俺想他的话语,让他漂亮的薄唇微微扬起,那好看的弧度眩着了我的眼,我好想冲过去把他的衣服扒光‘干’死他哦。

但,我必需忍,俺除了生理上跟他有一腿,貌似心理上也没啥感情,谁知道我要是太过放肆,他会不会砍了我?

“见到祁王殿下,还不行礼?”真祁王身后的侍卫开口了。

又是行礼这一套,我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可知我跟你家王爷早就好到不分彼此了,根本用不着行礼。”是啊,跟他爱爱的时候融为一体,哪里分得出来哦。

不过这名侍卫的态度不卑不亢,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马马虎虎还算个中等偏上的帅哥,但是有极品的祁王在跟前,我是怎么着也不会舍好求差的。

帅尸大哥微点个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还算是记着俺的情。恩,我对此相当满意。

他又指了指旁边先前冒充他的那个人,不解地望着我,我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假的?”

帅尸大哥点了点头。

“你我是啥关系?”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我停顿了下又继续道:“依咱俩的关系,依我想你念你的程度,依我对你的这颗心,你觉得一个假冒你的男人,我会看不出来吗?我是用我的真心在感受着你,自然,我知道,他不是你,只是易容成你而已。”我声情并貌,含情默默地看着帅尸祁王。

帅尸大哥幽黑的眸子中又凭添了几许感动,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不管是黑色还是红色,都是那么邪气十足,深邃得让人无法捉摸,这样邪气漠测的男人,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萱萱我也不例外。

我得考虑一下,要不要把他长期收入我的羽翼下,想‘用’时,随时可以‘用’一下。

帅尸大哥一挥手,原本冒充他的那个人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从轮椅上站起身,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古代的易容术,我本来是瞎猜的,没想到还真有戴着人皮面具易容这种比现代科技还高明的事。

我多想帅尸大哥也能像冒充他的那个手下一样从轮椅上站起来,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在古墓里摸过他的腿骨,他的残疾是真的。

温暖的阳光沐浴着庭院,缕缕金光照在帅尸大哥白色的锦衣上,他虽然坐在轮椅上,却难掩那迷人的风华,他太帅,帅得不像个人。

“我有话跟你说。”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心中藏着太多疑问,能帮我一一解开的,就只有他了。

他会意,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不方便外人听,他一挥手,身后的下人立即退下。

“我知道,现在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在古墓里时,你确实是具断了气的尸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025章 他好神秘哦

“我当时是死人,现在是活人。”帅尸祁王简洁无声地启动薄唇。

“废话,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说你当时为什么是死人,现在又怎么活过来的。”他摆明了装糊涂,我有点不耐烦了。

貌似还从来没有人敢说祁王废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服了一种特殊的剧毒,全身冰冷僵硬致死,死后四个时辰,是你纯洁的处子血液与你温暖的体温让我绝了息的身体再度有了知觉。”

闻言,我嘴角轻扬,“换句话来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他点点头,那对邪气迷人的瞳眸深深地凝望着我,“萱萱,你当时为什么会跟我燕好?莫非你当时便知道你的清白之身,你温暖的身体能救我?”

我解读着他的唇形,眼眸轻转,深情地望着他,温柔地道:“初见玉棺中的你,我的心异常的疼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有种深深的感觉,我想你活过来。当时摸着你冰凉的身体,我只想带给你温暖,仿佛那样就能让你好过些,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做下了‘侵犯’你的事,也许冥冥之中,我心里有股错觉,你需要我,我很自然地便救你,或许一切只因缘份注定吧。”

狗屁!俺哪晓得误打误撞把他给奸活了?俺当初还在后悔早知道会‘诈尸’就不奸了呢。

俺只是被他帅得不能再帅的面孔,好得不能再好的身材给吸引住了,最简单的理由,俺色迷心窍,连尸也奸。

换句话来说,要是别的帅哥也帅得这么极品,俺照奸不误。

他要是知道只是这种超烂的理由,不晓得会不会气得劈了我?是以,我自然不会笨得照实说,反而把这超烂的理由改得那么浪漫动情。

“不错,我注定不会死,注定你会救我。”他不但没被俺感动,反而双拳紧握,邪气的眸子中弥漫着浓浓的怒气。

他怎么不说我救了他,他的命就是我的?哼,这个男人,前一刻眸子里还看得到一丝人气,怎么下一瞬就邪肆得像具无魂的尸身令人难以捉摸,他不是一个女人能控制的傀儡。

他在愤怒什么?必定是想起害他的人,气得想杀人吧。

他很危险,他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这点,我心里深深地清楚,我应该离他远一点,并且有多远闪多远。但是他那张极品帅气的脸,完美无无暇的身材,邪恶迷人的气质,有足够让我飞蛾扑火的本钱。

为了我的权益,我不知死活地道:“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以报我的大恩大德?”

帅尸祁王定定地望着我,“我以为在棺中三次的激烈的欢爱,我已经不欠你了。”

“你…”我想说他忘恩负义,居然拿身体来还恩,想辩驳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知道我奸尸的动机只为色,还是哪怕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放在眼里?估计是后者了。

我直直望进他邪肆的眼眸,他的眸子里不带一丝人气,只有无尽的冰冷,冻得我全身发凉,竟然没有勇气再直视他的双眼,只得孬种地垂下眼帘。

“你为什么会服毒?怎么会在那个古墓里?你的眼睛为什么有时候是红色?…”我又发出一连串问题。

“够了!”他眼眸微眯,再次无声地发出两个单音。

他明明只是蠕动的唇形,没有实质的音响,其气势却是十足地强悍,(就像他的床上功夫,堪称猛男中的猛男)骇人万分,吓得我不敢再当只好奇宝宝。

555555真他妈丢脸哦,俺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大美女,张氏企业未来的董事长,居然给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吓着了,传出去萱萱我还用得着做人吗?555真是越想越伤心哪。

见我神情凄惨,帅尸大哥眼神稍稍柔和了点,(我被吓得没胆盯他的漂亮的唇)是以,没注意看他说话的唇形。

他打开轮椅扶手上的暗格,俺盯着那上等黑檀木制的轮椅,惊道:“这轮椅真高档哈,还有暗格呢?不晓得有没有机关。”说到这,俺这才觉得不妥,要是真有机关,那俺不就猜中人家的机密,搞不好脑袋就要跟脖子分家了。

帅尸轻瞟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他从轮椅扶手的暗格中取出笔和纸,写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我很清楚知道太多宫庭内斗的秘密对我来说确实不是好事,搞不好只剩一条死路,但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啊,心里的疑问不想法子弄清楚,俺会活活被好奇心憋死。

看样子目前这帅尸大哥并不信任俺,俺从他这也套不出啥话了,只得从别处想办法。俺拎起纸张,盯着上头那九个龙飞凤舞,气势磅礴的大字,毫不吝啬的赞美,“御祁,你的字好漂亮,好有气势哦。不愧是极品帅人,连写的字都这么帅哈。”

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帝王,起码他现在的身份是祁王,俺这么叫他,没错吧。

帅尸大哥听到我的称赞,并不高兴,反而板起脸,在纸上写道:叫我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