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秦未昭带着阮氏出去单过时很多人都觉得奇怪,其中就有艳姨娘,她总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于是就一直缠着秦老爷问,只是得到的都明显是敷衍的结果,那天正好赶上秦老爷喝得有点高,她想趁着他醉酒套点话出来,于是又问起秦未昭为什么要出去单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云云。

当时秦老爷虽然醉了但头脑还很清醒,秦未昭做出的事只有个别人知道,因为太丢人并不想让外人知晓,被艳姨娘一套话,心情本来就不好的秦老爷更生气了,随口一句“秦家要破产了,他们不想喝西北风就拿着点银子滚蛋了!”

这只是一句带着玩笑的气话,孰不知艳姨娘因为当初在窑子里时经常听说嫁出的窑姐们夫家破产的消息,于是一听到秦老爷的话她立刻就信了!其实也是秦老爷明明三分醉偏偏装成一副八分醉的样子,所谓“酒后吐真言”,艳姨娘就是认准了这个理才更加深自己的认定。

破产的话那秦家所有的财物都要充公,连宅子都得没了!艳姨娘过惯了好日子哪里吃得下这种苦?于是开始打起了要逃跑的心思,趁人不注意时她就开始收拾行礼,将这些年来秦老爷送她的银票还有各种值钱的首饰全弄了出来,因为东西太多带起来不方便,大件儿的东西都分批次让丫环拿去当铺偷偷当掉。

由于当得太多了,就算再小心也被人发现了,消息很快传入了秦老爷耳中。

这事太过蹊跷,于是秦老爷开始偷偷派人暗中盯着艳姨娘,他则还如以前一样时时去艳姨娘那里留宿,曾假装不在意地问起她房里的摆设怎么少了好几样,艳姨娘当时的回答是不喜欢了,于是就收起来。

当艳姨娘的珍贵物品都当得差不多了,就带着厚厚一叠银票背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带着丫环悄悄出了屋要逃走,逃跑路线已经选好了,后门靠墙处她藏了一个梯子,打算爬梯子翻墙出去,谁想运气太差,刚走到后门那边就被人逮住了!

妾氏携款私逃,这可不是小事,立刻惊动了全府,已经睡下的人起来大半都来围观被捆绑住的艳姨娘。

“你这是做什么?!”秦老爷带着秦夫人赶过来,怒声喝问艳姨娘。

没跑成被人发现了,已经没戏可唱,又被得令的丫环打了几下,艳姨娘受不住苦不得已选择了实话实说,望着又气又失望的秦老爷道:“秦家都要破产了,我不走难道还要去过被赶出府吃不上喝不上的苦日子?”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纷纷望向秦老爷夫妇,有胆大不怕死的开口问:“老爷,秦家要破产了?”

“胡说!谁说要破产了?你们吃的喝的是哪里的?工钱可有少了你们的?”秦老爷眼睛一瞪,立刻令下人们闭了嘴,遂全部将疑惑的视线望向艳姨娘。

秦夫人莫明其妙地问:“你听谁说的我们秦家要破产了?”

“是老爷!那晚老爷喝醉了说秦家要破产了。”艳姨娘咬牙控诉地望着秦老爷,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看到围观的下人们嘲讽的眼神,她恨不能立刻挖洞将自己埋起来。

“我?”秦老爷气笑了,那晚的事他还记得呢,“我那只是随口的玩笑话你居然当了真?还当掉所有值钱之物打算逃跑?未落怎么办?你这女人怎的这么不知所谓!”

听到秦老爷提儿子,艳姨娘脸上闪过几分不舍,脸色变化了几下后恢复平静,她已经没心情说话了,心中满是害怕及无力感。

下人们有些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他们不怕秦老爷的冷脸,实在是这事太好笑了,堂堂一个受宠的姨娘,居然因为老爷随口一句玩笑话带着银票要逃,也不去查问一番这事是不是真的,简直没有脑子到极点!这绝对是这一年甚至几年来听到的最好笑、最莫明其妙的笑话。

艳姨娘企图携款逃跑的行为大大惹恼了秦老爷,越是宠爱着这个女人,就越不能接受她背叛自己,最后秦老爷下令让人将艳姨娘关起来,命人天亮时寻人牙子将她卖掉,称这种自私的女人他不能要也不要了!

艳姨娘随身带的银票都被搜出来交到了秦夫人手中,那庞大的数额秦夫人看了后脸色变了数变,气愤不已地瞪了眼秦老爷。

理亏的秦老爷赶紧转开目光,不敢与秦夫人对视,这些年来,他给艳姨娘的确实是太多了,很多是背着秦夫人偷着给的。

第二天艳姨娘就被卖了,她的哭喊没有让秦老爷打消念头,在她被交到人牙子手中时他根本就没出来看过她。

艳姨娘因“秦家要破产”带钱逃跑被抓一事作为一桩天大的笑话被传了出去,那阵子秦老爷都没怎么出门,因为太丢人了。

没了艳姨娘,秦夫人心气舒爽了,身体越来越好,就算偶尔生个气也很少出现昏迷或是卧病好几日的情况。

艳姨娘一走,不仅秦夫人高兴,连顾少男都觉得松了口气,有个受宠的妾整日在那蹦哒,实在是影响家庭和睦,尤其是艳姨娘那娇媚勾人的狐狸精模样让人看了就烦,偏她还故意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晃完后再扭着屁股离开。

也许是被艳姨娘伤了心,秦老爷一直没有再提纳妾的事,且他本来就有妾,于是秦夫人也装糊涂不主动去提给他纳妾的事,少个妾对他们的夫妻关系到是有很大的助益,相处时间增长,两人的感情渐渐拉近了许多。

长辈们感情好,晚辈们看着心里也高兴。

秦未昭与阮氏重回秦府生活后,楠楠和念念变得一日比一日开朗,阮氏算是个比较合格的继母,对两个孩子还不错,吃的喝的都主动张罗,因为他们有秦夫人照顾着,很多事都不用她操心,于是也没什么气可生。

阮氏不主动去招惹人,只在人家招惹她时才会反击一下,比如秦未昭的两个妾。

秦未昭开始去铺子里了,秦老爷给他安排的活计都是小活,没什么权利的,这样他就算是想邪心想捞点儿油水都困难,而且大事上还做不了主,只能建议,建议完了最后做决定的还是秦老爷。

家产一定好,少了这层矛盾在,秦未昭与秦未央的关系到是日渐回暖,秦未昭几乎每日都会提点一下秦未央,教得还挺认真的,套句他说的玩笑话,秦未央成才的话,以后秦府赚钱多了,分给他的三成家产数额自然就多,他稳赚不赔。

他们两兄弟相处得好,顾少男与阮氏走得也比较近,平时顾少男会与阮氏分享一些怀孕时的经验等等,妯娌两人虽没到好姐妹的地步,但相处还算愉快,轻易不会有矛盾发生。

争吵变少了,矛盾变少了,温情越来越多,孩子们渐渐长大,秦府里的欢声笑语便更多了。

有些时候,人们适当地放宽一下心态,不要事事都斤斤计较,不要为了点事一直记仇,给对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多些宽容,这样不仅自己过得快乐,整个家庭都会和乐。

当然,若对方是十恶不赦之徒,并且永不知悔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吼,会有番外,亲们想看啥番外说说嘻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嘿嘿。。。。。。。。

75、番外一 ...

刚过而立之年的秦未央褪去一些玩世不恭,多了几分沉稳的气息,这与年龄的增长并无太大关系,主要是这几年来一直忙于学习和历练,气质上自然而然就有所变化了。

近四年的磨练,秦未央在做生意上已经进步了很多,大事虽还需秦老爷出面拿主意,剩下的不算太过繁琐麻烦的事由他出面基本都能摆平,这一点令秦家众人甚感欣慰。

若说秦家最让头疼的是谁,那绝对非双胞胎莫属!两兄弟被秦家上下宠得调皮捣蛋得厉害,因为长得太可爱又太好看,在他们做错事时一看到那粉嫩嫩的小脸蛋还有水汪汪的眼睛,大人们就算生气也舍不得斥责他们,更何况是打屁股了。

就连每天因为看护着他们被折腾得腰酸腿疼不得闲的一干丫环婆子也是如此,虽偶尔会抱怨一下小主子们太调皮,但那也是嘴角含笑一脸宠溺地抱怨,还真没有人打心里讨厌双胞胎,或嫌他们烦的。

下人们都宠着双胞胎,更何况是一干主子了,秦老爷夫妇自是不必说,他们对所有的孙子孙女都宠爱得紧,更何况是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孙子了,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加一指在他们身上。

比如,二哥儿一时兴起一把揪下秦老爷好几根胡子来,疼得秦老爷眼泪都流出来了,孩子不懂事,见祖父呲牙咧嘴捂嘴痛呼的模样有趣,于是咯咯笑不停,手又摸上去还想继续揪几根多欣赏一会儿祖父的滑稽模样。

顾少男气得要打他屁股时被疼得还没缓过神来的秦老爷阻止了,本来应该是顾少男对秦老爷赔不是,结果却成了秦老爷劝她消气。

再比如,秦夫人染了风寒,煎好药放在桌子上晾着,好容易不烫了要准备喝时三哥儿蹭蹭蹭跑过去将沾了鼻涕口水的小脏手放碗里泡了下,然后拿出来看着染满药汁的小手咧嘴呵呵笑。药喝不成了只得重新煎,这不仅浪费药材的钱,还让下人们凭白多了活计,秦夫人只是笑骂了孙子一句调皮,连板个脸子都没舍得。

若说府上最宠双胞胎的人是谁,所有人都会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是秦未央!秦未央成婚晚,同龄人之中孩子都好几个了他才当上爹,自然会珍惜,再说这对孩子是越长越像他,就连调皮捣蛋的样子都像,哪还有不宠之理?

鼻子被双胞胎儿子咬流血了不生气;衣服被双胞胎尿了无数次不生气;双胞胎夜里吵着要与顾少男一起睡,他…当然生气了!不过也只是板着脸吓吓儿子们,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每天秦未央回家的时候便是双胞胎最开心的时刻,因为他们的爹爹很会玩儿,别的人不会带他们玩的游戏爹爹都会带他们玩,于是每天晚上秦未央回来时父子三人都闹成一团,所有人看了都忍不住摇头,实在是闹得太疯,这哪像是父子啊,根本就像哥仨个在太没大没小地瞎折腾。

“听说刚刚双胞胎拿燃着的香将娘的丫环裙子烫了个大洞?”顾少男挑挑眉,望着嘴角含笑一边擦汗一边往里走的秦未央。

“你消息还挺快,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已经允了赔她件更好的衣服作补偿,那丫环乐得眉开眼笑的。”秦未央不在意地道。

顾少男气鼓鼓地瞪着秦未央,咬牙道:“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有点什么事就拿钱去摆平!”

“又怎么了?我没做错吧?难道丫环的衣服被宝贝们烫坏了当没发生这事?”秦未央眨眨眼,一脸莫明地看着发脾气的顾少男,见她没有起身给他宽衣擦汗的打算,便自己走去屏风后拿个干手巾擦起汗湿的脸来。

“谁在意这事了!我气的是你太纵容双胞胎了,又没训斥他们吧?”顾少男一副我早预料到的表情。

“呵呵。”秦未央擦完脸将手巾放回盆架上,揉了揉犯酸的肩膀走过来笑眯眯地道,“他们还小,正是淘气的时候,哪能太过苛责他们。”

“你总是不管他们,做错了事也不知教训一二,长久下去他们可就成了无所不为的小霸王了!”

顾少男没好气地道,光她一个人管有什么用,有这个宠儿上天的二百五爹在,双胞胎很难建立正确的是非观,没人舍得教训他们,只会让他们觉得做错了事不要紧,以后会连本带利,在家里为所欲为没事,长大后去外面闯了祸怎么办?

“你说你这婆娘怎么老操心这操心那呢?以后的事以后再去说吧,现在双胞胎这个样子多可爱,总教训他们会吓到他们,那样就不可爱了,再说成小霸王怎么了?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他们爹小时候做的事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哼!”秦未央说到后来还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知是在得意自己小时太“能耐”,还是在得意儿子们有“乃父之风”。

“我不操心,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们以后变得无法无天、是非不分吗?我警告你,以后他们再做错事我惩罚他们的时候,你不许给我捣乱!”顾少男拍了一下桌子威胁道。

秦未央被拍得吓了一跳,心虚地拿眼角偷偷瞄脸色不好的顾少男:“你手长脚长力道那么大,我可怕你一不注意不小心将他们拍晕了,不阻止哪成。”

“你说什么?!”

“没说,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嘿嘿。”

“…”

“刚刚的事你不但没说双胞胎,也没给他们讲道理吧?”顾少男深吸口气问。

“说什么?我小时候还将我娘心爱的衣服剪个大窟窿呢,我自己就有‘前科’在身,哪还有脸面教训他们?”秦未央满脸的无辜,眼珠子不停转着,在想馊主意。

“你还有脸说!”顾少男又好气又好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着还是以后自己辛苦些,多注意一下孩子们吧,这样发展下去,难保双胞胎长大后不变成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就像当初的秦未央一样。

“好了,别烦这些了,洗过澡了吗?”秦未央转移了话题,频频望向屏风后面。

“还没有。”

“那还不叫丫环备水快洗?”

“着什么急?”

“当然要急,我还想赶紧生个闺女呢。”

“…一边去。”

“我若真一边去了,婆娘你岂不是会深闺寂寞了?那为夫可不忍心哟。”秦未央将凳子挪到顾少男身边,犯/贱地将整个身子贴到顾少男身上嘻嘻笑着。

“滚!”

“女人说出的话要反着听,你嘴上说让我滚,其实心里不知有多想和我抱成一团呢…哎哟,你不会轻点儿啊!”秦未央呲牙咧嘴里揉着被掐疼的腰间软肉,两眼控诉地瞪向像无事人喝茶的顾少男。

“谁让你嘴巴贱的?活该。”

“口是心非的婆娘。”秦未央小声咕哝着。

顾少男想了会儿,正色道:“你再这样纵着双胞胎下去,我都不敢教他们功夫了。”

“他们刚三岁,练功夫太早了。”秦未央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可不想宝贝儿子们累着了。

狠瞪了秦未央一眼,顾少男没好气地道:“我又没说现在就教,是两三年后他们再大一点时再教,我教他们功夫是想让他们强身健体,长大后用来防身,可不想他们拿练来的功夫去欺负人。”

“女人就是爱操心,都说了以后的事现在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累不累啊。”

“有你这么不着调的爹我不操心才怪!万一孩子长大后跟你似的怎么办?”

秦未央不高兴了,瞪眼过去:“什么?跟我似的怎么就不好了?”

“我可不想身边的男人一个个的全是二百五。”顾少男才不怕秦未央的冷脸,拿眼角瞄他一脸嫌弃地道。

“又说我是二百五,现在我就二百五给你看看!”秦未央说完立刻站起身,抱起顾少男便往床的方向大步走去。

“你干什么?”顾少男猛捶秦未央的肩膀。

“造小二百五。”抱着顾少男一同滚倒在大床上,秦未央将床幔放下,双手开始急切地脱起顾少男的衣服来。

“我还没洗澡,你也没洗。”顾少男紧抓住自己的衣服瞪着秦未央。

“不洗了,亲热完后一起洗。”秦未央的话语在顾少男被扒得只剩一件肚兜的胸前响起。

顾少男喘息着,在意乱情迷时强迫自己找回理智,揪住秦未央的头发道:“别、别,奶娘他们在外…嗯…面。”

“我在屋里,他们不会进来的。”秦未央将顾少男的肚兜脱掉,双眼火热地望着一对因生完孩子变得丰满不少的“兔子”,舔了舔嘴唇,伸出一对狼爪放到上面抚摸起来,满足地哑着嗓子道,“婆娘,你这里大了不少。”

明明理智让她推开他,但是已经熟悉秦未央怀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双臂无意识地环住秦未央的脖子,双腿也呈邀请姿势环住了他的腰。

秦未央摸到顾少男翘臀脱她亵裤时,看着神色开始迷离的她促狭地道:“这么热情?口是心非的女人。”

“快点儿!”顾少男被秦未央挑逗得身心难耐,抛却了矜持不悦地催促起来。

秦未央闷笑,迅速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掉后挤进她的双腿间,将自己的“炙热”抵在她的“入口”处磨蹭着就是不进去:“想让我进来吗?”

“…废话!”

“求我啊。”秦未央额头上不停冒汗,愣是忍着叫嚣的欲望不停逗弄着开始还说“不要”的顾少男。

体内空虚麻痒得厉害,极需某样“东西”去填满,可那样“东西”偏偏不听话,顾少男气得红了眼,瞪着如偷腥的猫般可恶的秦未央,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肩膀,腰部一个用力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哎哟,你轻点儿。”冷不防被推倒的秦未央瞪着眼向坐他身上的顾少男抱怨道。

“活该!”顾少男伸手握住秦未央不停抖动的、硬硬的“某物”,取笑地看了眼强装平静但明显失败的某人,不怕被笑大胆,顺着心中急切的呼唤,在秦未央的注视下抬起臀部直接坐了上去…

事后,两人满身大汗地瘫在床上,秦未央喘着粗气道:“婆娘,我快被你折腾死了。”

顾少男趴在床上,脸上还存留着欢爱过后的余晕,闭着眼懒懒地道:“是我在动,而你光躺着享受,哪会有我累。”

“我有配合你挺腰了!我腰酸,快给我揉揉。”

“我浑身都酸。”

“哈哈,那我给你揉揉。”秦未央好像就是在等这句话,奸笑着开始上下齐手地在顾少男身上捏来捏去。

捏来捏去就捏出火来了,两个累了的人欲望一挑起来也顾不得累了,又抱在一起“那个那个”了一番。

下人们没人进去,她们被强加命令过当屋内只有顾少男和秦未央两人在时,不经传唤不得进入。

“去打水吧。”王婆子看了看天色,对丫环们说道。

丫环们想偷笑,碍于王婆子眼中的警告不敢笑,乖乖地去打水了。

王婆子站在房门前,听了会见屋 内没动静了,便清了清嗓子扬声道:“二爷、二奶奶,热水一直备着呢,可要沐浴?”

刚“折腾”完的两人闻言用带着几分满足的慵懒声音回道:“把水提上来吧。”

一经允许,丫环们拎着木桶鱼贯而入,目不斜视地走向屏风后,将正合适淋浴的温水倒入大浴桶中。

水满后,丫环们要出去,屏风后的顾少男有点不自在地道:“一会儿你们将床收拾一下,被褥都换上新的。”

“是。”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丫环们早就习惯了。

丫环们走后,秦未央裸着身子跳下床,抓起要穿衣服的顾少男催促道:“穿什么衣服啊,直接洗去。”

顾少男瞪着一边拖抱着她一边吃豆腐的秦未央,嗔道:“色狼。”

“谢谢婆娘夸奖。”秦未央将顾少男半拖半抱到屏风后,将她抱进浴桶中,然后自己也跳了进去。

“爷好舒服啊!”秦未央闭着眼赞叹道,不知他是赞叹水温正好泡起来舒服,还是赞…

顾少男没理他,认真地清洗起身上的汗渍来。

“婆娘,今日回家途中有个江湖术士算命说我一年内会添一女,呵呵,为了不砸那个算命先生的饭碗,我们可要努力些在两个月内造出小二百五来。”秦未央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身上泼水。

“你还真信啊?被骗走多少银子?”顾少男斜了秦未央一眼。

“没多少银子,怕什么的,他老窝在哪我知道,若一年之内女儿没出世,我非端了他老窝不可哼。”

顾少男笑笑,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她到是没有生孩子的压力,只是每天看着两个调皮捣蛋令人头疼的儿子就特别想要个乖巧听话的女儿,整天被秦未央念叨着“造小人”,她也开始期待起怀孕来了。

秦未央凑过去,由身后环住顾少男的腰身,大手贴住她的腹部万分期待地说道:“小二百五啊,你什么时候来你娘亲肚子里呢?”

“胡说什么呢?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顾少男不悦地拍开秦未央的手。

“谁让你总叫我二百五的?不想我叫未出世的女儿小二百五,你就不能叫我二百五!”秦未央趁机讨价还价。

“哼。”顾少男不理他。

“小二百五啊,你…”

顾少男忍无可忍,转身抓起秦未央的胳膊,像拎小鸡子似的将他扔桶外面去了,指着门外的方向:“你出去洗澡,再进来我就直接将你扔屋外面去!”

秦未央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地上,气得直磨牙:“好啊你这婆娘,又拿功夫欺负人了,太不像话了!”

“出去。”

“出去就出去,晚上我不回来睡觉,某人深闺寂寞了可不许唤下人去叫我 ,叫了我也不回来!”秦未央拿大浴巾擦了擦身上,气呼呼地走出屏风去穿衣服了。

顾少男看着秦未央离去的方向轻轻笑了笑,这种小打小闹他们玩过无数次了,秦未央就会拿晚上不回房睡觉威胁她,结果最后她真自己睡了时他半夜又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第二天早上就厚脸皮说他回来睡是为她好,怕她太想他了睡不着觉。

多么无语的一个男人,顾少男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着,一颗心因为秦未央而胀得满满的。

在她心中,丈夫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他会逗她玩,会听她话,对孩子们又好,还越来越上进,这已经很好很好了,她没什么不知足的,比起其他女人来,如赵氏和阮氏,她已经很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两个番外,一个关于赵氏和秦未昭阮氏的,一个是单独写孩子们的。

这周有榜,后面两个番外都会在本周五之前更新出来,这次不会慢了,亲们放心嘻嘻。

76、番外二 ...

前阵子从隔壁县传来一个消息,秦未昭的前岳母因操劳焦虑过度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