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谷雨心疼的红了眼!
雪微微晃了一下尾巴,凑到了立昭的嘴上,鲜红色的血液,从雪的尾巴上滴落到了立昭的嘴中。
如此,过了一会,雪收了尾巴,转头特别委屈的看着谷雨。
谷雨心疼地立刻掏出金疮药为它疗伤,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干净的纱布为它包了起来。
“你疯了,你是血那么少,流光了怎么办?”那么小的个,它身上能有多少血啊!
雪轻轻的蹭了蹭谷雨的胳膊,微微眯起了眼。
谷雨替它包好了伤口,心疼地把它抱在了怀里。
立昭见多识广,见雪这样,有些明白了。“它这样做……咳咳咳……可能是为我解毒!”有些珍贵的毒蛇据说它本身的血液就是解毒的良药!|////
雪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是它点头的幅度不太大,只是轻微的点了点,似乎刚刚流了血,让它有点不好受,也没多少力气。
谷雨轻轻地亲了亲雪,“谢谢你,雪!”雪既然点头了,那就应该是了!
雪半眯着眼,懒洋洋地躺在她怀里。
如此在不伤害雪的情况下,可以解立昭的毒,谷雨自然是开心的。她也不愿意见死不救,只是以雪的性命为筹码,她不能答应!
立昭微微闭眼,那些血流入他体内之后,他觉得身体似乎好受了一些!可能真的是解毒的良药也不一定!
只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谷雨……跟我说说……你的事!”只要有一丝可能,他都不能放过!“你……你怎么失忆,又……又……怎么到了残红谷的!”是不是谷遥那混蛋把那孩子给抱走的,然后当作关门弟子给养了起来。他虽然觉得有点讲不通,但还是这样怀疑着!
谷雨想到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的身份了,曾经答应爷爷要对别人保密自己身份的承诺也没有用了。于是,她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往事。
立昭大失所望,不是,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谷雨,一个阴差阳错,让人误解的名字,却只是她师兄随性的一个取名!
关门弟子也是谷遥那混蛋一时大脑发晕,收了她的!
她有父亲,有母亲,还有个姐姐,她的家在西木镇附近的西木山下木家村,距离凌山不止有几千里远!
她不是!
可是谷遥为什么要收她做关门弟子,这不是太奇怪了!一开始他不是不愿意收她的吗?
“谷遥,为什么要收你做关门弟子!”
谷雨笑笑,这也一直是她不明白的。“可能……我脸皮比较厚吧!”她死皮赖脸的缠着师父,原本师父只是教她写字的,后来……因缘际会,收了她做关门弟子!
如果没有那样的开始,就绝对不会有如此的结局。所以,还是因为她厚脸皮吧!
厚脸皮!立昭在心底冷嗤,谷遥那混蛋,最是冷血无情,他岂会因为别人的厚脸皮而收人做徒弟?!这当中,肯定不止如此!
肯定是这丫头哪个地方,让谷遥给看中了!
现在,还剩最后一个问题,只有问完这个问题,他才能死心!“那么你的脸呢?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说因为某件事,被毁了容,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这事发生在残红谷里,他一定要知道来龙去脉,才能彻底排除她是他亲人的可能!
谷雨摇了摇头,“我不想说!”
立昭却是一定要知道的。|////
“谷雨,今早的事,你也听到了吧!我姐姐留下了一个孩子,我现在怀疑……你就是那个孩子!”
谷雨的心抖了一下,脑中瞬间就闪过师父书房里的那张美人图!
巧笑伶兮、美目盼兮!
那样美的人,她……怎么有这个福分做她的女儿!
“我……见过你姐姐的样子!”
立昭挑了挑眉。
“我师父的书房里,有她的画像!她长得……很美,但她笑起来更美,而且很温暖!”
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个笑容,想起画中的美女,也不由跟着她的笑靥而笑。她想起来了,在她少女时候的梦里,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为像画中的女子一般,那样的美丽、高贵!
只是,梦终究是梦!
画中女子的美,是别人永远都赶不上、也学不来的!
立昭则在心底冷笑,人都死了,谷遥倒是会假惺惺,在他书房里挂画!他姐姐大着肚子,满天下地派人寻他的时候,他怎么不出现!人死了,他才出现!杀了周围的一帮匪徒就跑了,以为这样就算报仇了!
到头来,他还不是什么都不是,什么忙都没帮上!
到头来,还不是靠的是他自己!
想起谷遥,立昭心里就又恨了起来!|////
如果不是他,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当年如果不是他突然闯入他姐姐的生活中,姐姐就不会跟隐贤山庄的人接触婚姻。不接触婚姻的话,家里遭了难的时候,发出求救信号,隐贤山庄就会立刻赶过救援!如此,府里的那一百多口人就不会惨死!
如果说唐西震、顾马华是杀人的主谋的话,那么谷遥和隐贤山庄就是杀了他们全府一百多口人的间接凶手!
他们——都不能放过!
唐门、西风派已经除了!
还有谷遥和隐贤山庄,他会一个、一个,慢慢的干掉!
他活在世上一天,就会永无休止的复仇下去!
他以为今生都不能找谷遥报仇了,因为那家伙龟缩在残红谷里,外人根本就难以进去。现在可好,他的关门弟子就在他身边,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立昭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血光!|////
谷雨还是什么都不知地说着:“我……跟你姐姐一点都不想!不可能是你姐姐的孩子,况且我有父母的!”
“那就告诉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他必须得把她给彻底排除掉,才能开始行动!
谷雨很迟疑。
立昭假意地咳嗽了几下,好像很虚弱的样子。“我……我……现在活着,就是……就是为了要找那孩子,你……你难道就不能帮帮忙吗?就当……可怜……可怜我!”
谷雨皱眉,看着立昭这样,于心不忍。罢了,她说就是了。
她尽量避重就轻地说:“我年少的时候,因为有些事导致唐姐姐,也就是唐飞袖她被人下毒,那毒会导致毁容。因为错在我身上,所以师父就把毒过到了我身上,所以脸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说的平淡!|////
立昭听了心里却不是滋味!
一个好好的脸被人整成了这样,她怎么能还如此的平静,一点都不怨恨?!
“到底是什么事?”他很想知道,以她的性子,她会做错什么事?
谷雨摇摇头,“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说。”有些事情,就该埋在地底,永远不要翻出来的。“我把事情告诉了你,你就知道我肯定不会是那孩子的。”
她根本就不像那个美人姐姐……呃……不……应该是美人师母!
她更不可能会是师父的孩子!|////
都说父子天性,血浓于水,如果她是师父的孩子,师父不会一开始就讨厌她,不愿意看到她,更不可能……
她咬了咬唇,微微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压下心底的那微微泛起的痛!
立昭也知道,她不是,她肯定不是了!
没有一个做父亲的,会亲手把自己女儿的脸给毁了的。
她只是凑巧昏倒在了残红谷,被人捡了,得了一个谷姓罢了!
两人同时沉默,都想着各自的事情。
之后,门被推开,花婆婆请冉大夫进来。
冉大夫哼了一声,背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脸上似乎还带着余怒!
花婆婆兴奋的说:“副教主,冉大夫说了,可能那小蛇的血也能解毒,我们不妨试一试看!这样,也就不用取那小蛇的命了!”
谷雨轻轻的接过话,“副教主刚刚已经喝过血了!”
冉大夫听了,冷嗤:“既然已经喝过血了,那就没我的事了!”说罢,又扛着医药箱走了,比来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怒意。
花婆婆一时发蒙,这是追呢,还是不追呢!
她刚才拉下老脸,才把冉大夫给请了回来,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冉大夫却又生气地走了.
“副教主,您看这……”
立昭微微一想,心里微微有了底。
定是那冉大夫见那小蛇喜欢,想占为己有,所以才骗谷雨说要那小蛇的内脏来解毒。而实际上,只需要那小蛇的血液即可。他把那小蛇要到手之后,再拿别的蛇的内脏来糊弄,再加上那蛇血,也是可以解毒!只是如此一来,谷雨的蛇自然就不费出灰之力地落到了他的手上!
哼,老家伙到是想的高招,想一举两得。
“花婆婆,你不用管了。”
“哎。”花婆婆听了,也不去追了。“副教主,你现在感觉如何啊?”她走到床边,询问立昭。
立昭点点头。|////
“谷雨,你先下去吧!”
这人倒是奇怪,一会儿让大家出去,把谷雨一个人留下来;一会儿有要她出去。
还好谷雨是一个不多想的主,立昭说让她出去,她自然是出去了。
等待门外听不到谷雨的声音了,立昭才对花婆婆说:“花婆婆,以后你把谷雨看好,别让她随意走了!”
上一次让她走掉,已经是大意!|////
这一次,决定不能让她随意留封信就走。
但是这样,花婆婆就有些不解了,“副教主,你这是为何?谷雨,她……也算是四等教众,可以自由走动的啊?”
立昭心底的那心思,怎么可能跟花婆婆说呢。而且,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别管,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就好了。我不会害她的。”
有这样的保证,花婆婆还有什么话可说。“一切,都听副教主的。”
“很好!”立昭这下觉得放心。
花婆婆站立一旁,只等住他的再吩咐。
果然,想想,立昭还是觉得不放心,“我现在不能动弹,卓天笑那小子做事邪门、没个分寸,你莫要他把谷雨给欺负了去。
实在应付不了了,就来想我禀报。”
花婆婆点了点头。
“她的饮食起居,你也多照应着点。”那小丫头从谷里出来没几天,外面的事都不太清楚,指不定生活该多么混乱。但是那天碰见她,她就满脚的水泡,就可以看的出来!|////
外面的生活,真的有点为难她了!
花婆婆听了这话,不由地笑了笑,“副教主,你很喜欢谷雨吧?”
立昭冷哼,“一个发育不良的丫头,还笨的要死,几乎没有任何的长处,有人要就怪了!”
花婆婆摸了摸脑袋,不明白为什么副教主要生气,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做什么要生气!
倒很像是——恼羞成怒!
立昭头一次被人问到这样的话,自然口气就冲了一些,等说完了话,自己想想,也觉得好像有点反应大了。
“行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他打发花婆婆下去。
花婆婆点点头。“副教主好好休息吧。你刚刚说的话,我都记住了!”
立昭闭上了眼,花婆婆下去关了门!
想着立昭刚才的嘱咐,花婆婆就去瞧了一眼谷雨。
可是,一推开房门!
却心中惊了一惊,人不在!谷雨不在房里!
副教主刚说着让她留心谷雨,别让人随便走了。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草采花的痛1
花婆婆虽然惊了一下,可还是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多年来的对敌经验,让她立刻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
很好,谷雨的包裹还在!
她看若珍宝的木剑也在!
那么她不是随随便便地走了!
她关上房门,四下开始寻找。找上了楼下打杂的店小二,“小二哥,我问你,看见那个头上戴纱帽的姑娘了没有?”
“啊!你说那姑娘啊,她刚才出去了!”这几个客人在此都住了这么多天了,花婆婆这么一问,小二自然就知道她在问的是谁了。
“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小二摇摇头,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有一个模样挺俊的青年,跟在那姑娘的身后出去了。”
他是无意间见过那姑娘的长相的,那真是——丑的吓死人!
不过有钱的就是大爷,人前小二自然还是拿她当大爷看待,不敢多嘴地去诋毁她。
所以看见一个长得那么俊的小哥跟在她后头,就让他留了心。他还特地跑到客栈外瞅了瞅,发现那个小哥好像就是在跟踪那个姑娘。因为那个姑娘一停,他就停。那个姑娘一走,他就走。
这个世道丑女追帅哥,他倒是听过,但是他就没听说有帅哥看中一个大丑女,怪哉?!
但是这又不关他的事,他看完了热闹,就甩甩擦桌布,回了客栈重新做事了!
模样挺俊的少年?花婆婆皱了皱眉,会是谁呢?
是那丫头的师兄,还是……
算了,她放心不下,还是出去找一找吧。“小二哥,你看见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出了门口向右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谢了!”花婆婆赶紧出了客栈去找人!
而这边谷雨为什么要出客栈呢?
这不上面说过了嘛,谷雨答应雪要给红梅酒喝啊!
可是她身边又没有红梅酒,自然,就得出去买了!
这上哪去买红梅酒呢?
谷雨出了客栈,就有些犯晕了!
且不知,红梅山庄脚下的所有客栈中都是卖红梅酒的。红梅酒算是这一带的特产了。而谷雨潜意识的认为只有酒肆里才卖红梅酒呢,她就一路去找酒肆。却不知,她这样是舍近求远了!
可无论怎么样,她就是一心一意的去找酒肆去了。
这一路打听着,最终也是能找到的。
但是,酒没找到,她倒是让人半路给拦了下来。
“姑娘,请留步!”|////
突然被人拦了下来,还是一个长得特别俊朗的青年,谷雨诧异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叫我?”
那人点了点头,笑起来更加好看了。
“有事吗?”谷雨可不希望他是问路的,她可答不上来。
那俊逸的青年笑了笑,猫儿般的大眼睛滚了滚,特别的好看,让他看起来就像了邻家的小弟弟一般。
此人——不就是草采花嘛!
“我跟姑娘见过面的,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谷雨摇摇头!
草采花心里欢呼三声万岁,“姑娘贵人多忘事,我是你大师兄的朋友。他拜托我告诉你几句话!”
百里哥哥?
谷雨心中一酸,心里就像吊着半桶水一般——七上八下。
草采花看了看周围,大街上行人不断经过二人的身边,“这边不好说话,咱们到小巷内说去。”
他手指着就近的小巷,谷雨看了看,点点头。|////
草采花心里暗乐,太好了,总算是把这姑奶奶给弄到手里!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受的罪,草采花当真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哪曾有过这样的体验?!
回想那天,他不小心采了她之后,就霉运不断啊!
他本来指天发誓不再见这绝世大丑女了,可是,真是倒霉透顶,真是邪门死了!
自从那天他被她惊吓之后,有许多天都没敢出去采花,一径闲溜达了!
等她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有些淡了,他才又有采花的心情了!
可是,问题来了!
他千辛万苦的杠来了一个大美人,这边亲亲,那边亲亲,亲了半天……
他完蛋了!
面对如此魅力的大美人,他下面兄弟竟然一点都不配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当下吓出了一身冷汗!
没道理的啊,怎么会这样啊,他下面的兄弟一向都很神勇,也异常的配合的啊!
怎么今日,如此的没精打采!美人当前,一点都不争气!
他只能颓丧的看了一眼那半睡半醒的没人,憋屈不已。没办法,兄弟不配合,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无精打采的把那美女送了回去。|////
回来的路上,越想越憋气,越想越觉得奇怪!没道理这样的啊!
莫不是……今天不是做那事的好日子!
暗道一声晦气,没办法,回了客栈埋头倒下,只想着今晚养精蓄锐,明晚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次日晚上,他又扛回一个大美女回来!这可是一个豪放女,异常的配合,他都没开始行动呢,那女仔已经主动宽衣解带了。但是,面对接近半裸的女仔,他下面的兄弟依旧保持沉默!
草采花很得是牙痒痒的,明明他内心心潮澎湃,可惜下面那不争气的家伙就好像进入了冬眠一般,怎么刺激都不醒来!
他就不信了!|////
一连好几天,他每晚杠不同的美女过来,可是还是不行!
他开始慌了!
莫不是……一路扛着美女过来,太多消耗体力,所以下面才没有精神?
行,他就再睡觉,养精蓄锐去。
第二日晚上,他特地雇了一顶轿子去的当地最红的一家妓院!
活色生香的诸位美女环绕,可是下面的还是自顾自地在睡觉!
完了!
诸位美女这边侍候,那边侍候,十八般武艺,都使了出来!
“娘呦!”
草采花一声哀嚎,从妓院的窗户中逃了出来!
他完了!他完了!
他……他……不举了!
他不举了!
他完了!
他这一声都完了!
想着他要死定了的草采花一路狂奔,足足绕着小镇跑了十几圈,最好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一把坐在了几乎是漆黑了一片的大街上!
当时距离入了夜的点,早就有个把时辰了,街上少有人走动!|////
草采花一身热汗,被这凄冷的夜风吹着,身子也不觉得发冷。
周围寂静无人!
他想起自己现在孤零零一人在外,都没有人过问生死,如今还……还得了这病,不觉……悲从心来,当场留了几滴男儿泪!
巧得很那,他刚抹完眼角的眼泪,一抬头,就瞄见了一盏大灯笼,还算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大灯笼隐隐约约的可以看看见一个字!
药!
就这一个字,立马让他生龙活虎过来!
灯笼上写的是药!
这是家药店,里面有大夫!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去看大夫呢。
万一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他这岂不是在吓唬自己!
他连忙起身,几步就跳到了药店门口。|////
现下都什么时候了,自然店家已经关门打烊了。
草采花这小子心里正急着呢,那管你还睡觉不睡觉的!他现在关系着的可是他一辈子的幸福,什么都没没有这个重要!
“嗙嗙嗙……”的敲门声闹出好大的动静,在无人的街上传地很远,有点良知的人,也该知道消停消停,这个时候莫要造孽地打扰人!
弹是千万别把这个时候的草采花算进去,他已经是精神几度脆弱了,徘徊在疯狂的边缘!
“嗙嗙嗙!……”他继续敲,他就非要敲出个人不可。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耐不住了,起来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老者,他大概有四十多岁了吧,留着一小撇胡子,面色有点暗,眼睛还半眯着,张得不开的样子,俨然睡梦中被人吵醒的样子!
“年轻人啊,什么事啊?大半夜敲门,很不道德的啊!”他披着一件衣服,里面还穿着中衣,看来是匆匆忙忙来开的门。
草采花急切地看着他,“大夫在哪,我要见大夫,我要看病!”
那老者瞅了他一眼,点点头,让他进来。“我就是,你先进来吧。”
这家伙运气好,碰见的是一个好脾气,好医德的大夫。|////
草采花赶紧把自己的病情说了说,自然一些东西不能太露骨了,得改一改内容,内容大抵就改成了他去妓院寻花问柳了!
“大夫,你看这如何是好?我那小兄弟以前都是好好的啊,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现象!”
老大夫这下心里有点明白了,怪不得这年轻人大半夜地过来敲门,原来是这难以启齿的病啊!
他诊察了一番,确定他那里是没有问题的,如此看来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心里上觉得不行,所以那里才不行!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