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越听完了,伸手捏捏印舒桐的脸颊,勾眉邪魅笑道:“你说本王怎么就没发现你是一块宝呢?这刑部应该请你去嘛!”
她一愣:“刑部请我去做什么?”
他眸光闪动,呵呵笑道:“刑部该请你去做掌刑官啊,你去了,就凭这几手,这刑部再难缠的犯人,到了你手里,那还不乖的跟小绵羊一样啊!”
印舒桐听了,一骨碌坐起来,两眼放光,黑暗之中,就像放光的狼眸一样:“真的吗?我可以去做掌刑官嘛?做掌刑官很刺激啊!”
“当然不可以!”长孙无越眯眼,又一把将她拽回来,顺手捏了一把她腰间软肉,沉声笑道,“本王问你,谁跟你说,本王喜欢腰细胸大的女人?”
顺手『摸』上她的胸,捏一捏,唔,不错,挺大的,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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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凤凰,鸡
第一百二十三章 凤凰,鸡
印舒桐一把拍掉他的手,斜着眼睛看他:“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长孙无越嗤笑一声,手又『摸』了上去,懒懒的道:“这府里的事,本王什么不知道…其实这话说的也不错,不过换了人,再胸大腰细,本王也不喜欢。”
印舒桐挑眉,伸手捏捏自己的胸,一翻身,趴到他身上笑道:“花桐当年的胸可没我的大,不过我的腰不细,常年当兵,这腰没法儿了…越越,你『摸』哪儿啊…你不睡觉了?”
长孙无越勾眉,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摸』:“就因为你这话,现在府里,那两个女人都不吃晚饭了,这不有病么?全都节食来讨本王的喜欢,就算是腰细成一根竹竿儿,本王也懒怠看她们一眼!”
印舒桐嘿嘿一笑:“她们爱怎么折腾随便她们啦,哎呀,你——”她惊喘一声,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眼泻出一抹媚『色』,“越越,别闹了,唔…我是真想睡觉啊。”14967626
长孙无越邪肆一笑,倒是真把手抽了出来,又将她搂在怀里,低笑道:“嗯,睡吧,不闹了。”
起先还以为,他这是缓兵之计,之后她屏息在他怀里听了半刻,直到他沉稳的呼吸传来,她转眸一看,他睡着了,才确定他是真累了,其实想想也是,在宫里忙了一天,宣帝又小,他名义上虽是摄政王,但是只怕什么事情都要他『操』心的。
印舒桐叹息一声,敛尽眸中玩笑之『色』,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扯唇无声一笑,然后窝在他怀中睡去了。
*
第124章下,她们还在这儿有差事,便先来请她们,也算是一点儿心意。
这些三等丫鬟,平日做些粗活,从来是盼不着这样好的事情的,从来都是想攀附上去却无从攀附,这会儿眼瞅着醇儿这样身份的丫鬟来请她们吃茶喝酒吃东西,岂有不愿意的?何况她们冻了一夜,这会儿就想找个暖和地方呆着,醇儿这么一说,几个人早把钱巧巧忘在脑后了,跟着醇儿便走了。
这些丫鬟一走,就方便了印舒桐了。
她从榴莲手中接过食盒四下看了一眼,低声道:“若有人来,你知道如何说的,若没人来,就算了,你只好好在外头守着便是。”
榴莲本是个低等丫鬟,印舒桐把她提上来,她对印舒桐感恩戴德的,心里暗暗发誓要好好服侍她,因此便重重的点了点头。
印舒桐不再耽搁,直接提着食盒就进了关着钱巧巧的那间最西侧的厢房里。
她想的法子很简单,这局是蓝芯蕊设计的,如今没害了她反而让钱巧巧无辜受累,若是钱巧巧知道这蓝芯蕊害她无辜受累,还不出面救她,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想法?她们这虚凰假凤的游戏还玩不玩的下去呢?
这钱巧巧心里,可把蓝芯蕊看的比长孙无越还要重要的,她这么一挑破,想来,会有好事发生的吧?再说了,后头的事儿,她早已教给了长孙无越了,她挑拨了人家的感情,接下来,只需要坐等好戏便是了。
一推门,一股呛鼻的气味便直冲过来,屋中光线昏暗,若不是之前稍稍打扫过了,这会儿只怕尘土满天飞了吧?
印舒桐挥挥手,慢慢走了进去,屋中东西不多,但是很简陋,看得出是平日留下来的,一张小榻,缺了一角的八仙桌,还有几张掉了漆的圆凳,钱巧巧就坐在那小榻上,围着一张褐『色』的毯子,愣呆呆的瞧着那一扇窗格,外头的阳光透进来,粉尘在光线之中游曳。
印舒桐忍不住一叹,这可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就算钱巧巧家中没什么势力,可人家好歹也是襄京首富,不过只是被扣了个莫须有的妖女头衔而已,就让人家住在这种地方,图娅慧可真是会作践人。
脚步声惊醒了钱巧巧,她转眸一看:“和墨?是你?”
印舒桐微微一笑,把食盒放在桌案上,一一打开,食物的香味在屋中散开来:“你找和墨?她一时半会儿可能不会来了,王妃派人叫了她去,要找她问问关于你是妖女的这件事情,所以她不能给你送早饭来了,我正巧有空,便去厨房里拿了些你爱吃的饭菜过来,怎么,你不饿么?”
这话她说的不假,昨天把钱氏关起来,她的丫鬟和墨就没跟钱氏关在一起,图娅慧今儿抽出空来,肯定是要做做样子审一审和墨的,钱巧巧是妖女,她的丫鬟也好不到哪里去,图娅慧若真是存了要除掉钱氏的心思,必定不会放过这机会,就妖女的事情,她定要大作文章的。
钱氏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是吃了暗亏了,对印舒桐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坐在那里没动,冷冰冰的道:“你是特地来看我笑话的吧?妖女妖女,你何必这样挖苦我?你心里该明白,这妖女说的是谁?”
“钱妹妹,我想你是误会了吧?你不是说了么?我们是一样的人呀,我头天进府,你还送了我那么贵重的礼物,我只不过是在你落难的时候来给你送饭吃,你不用这样拒之门外吧?”印舒桐不讨厌钱巧巧,只是可怜这女人无辜受累罢了,但是什么同病相怜雪中送炭的,也谈不上,要不是这女人还有些用处,她也不会来的,“钱妹妹,你又不笨,不会看不出昨天那一出,是有人故意布局陷害我吧?你想啊,我要真是个妖女,为什么我不能控制那蛇呢?最后蛇还叫两个老嬷嬷给打死了呢!”
印舒桐把饭菜端到钱巧巧身前,她都饿了一天一夜了,哪有不肯吃的?
钱巧巧忙把印舒桐手中的碗筷夺过来,抱着饭碗便开始吃起来,这会儿细看,印舒桐才瞧见她脸上还有泪痕,禁不住浅声一叹:“钱妹妹,委屈你了啊。”
那些丫鬟自个儿不高兴,必定在外头骂骂咧咧的,钱氏不得宠,家里的地位又不高,这会儿又摊上这样的事儿,那些丫鬟都是些拜高踩低的,可是奈何低等的丫鬟也攀附不上去,所以对钱氏不敢打骂,却在外头指桑骂槐的说了一夜,这钱氏又不是个木头人,本来就心有不甘,在屋中冷的睡不着,裹着薄毯哭了一夜。
这会儿印舒桐一句话,她又红了眼眶,滴下泪来,只是肚子饿,没空擦,和着眼泪一口一口的吞饭。
“还是印姐姐真心拿我当做姐妹,平日里说亲道热的,出了事儿都不来看我,只有你来了…”
印舒桐温柔一笑:“嗯,对,我真心拿你当姐妹的…她们都各自有各自的心思,谁让你家无权无势呢…我跟你是一样的人啊,今儿一知道昨日的真相,我这不就赶来告诉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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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当猴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当猴耍
钱巧巧本来还在扒饭吃,听了这话,也不哭了,手一顿,也不吃饭了,直勾勾的盯着印舒桐:“什么真相?”
她嫁进来这几年了,一直小心翼翼的做妾,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除了跟蓝姐姐做的那些事之外,别的都是循规蹈矩的过日子,而那件事,起先是被you『惑』了没办法,后来一颗心都在蓝姐姐身上,王府的日子过的寡淡没有颜『色』,而唯一的『色』彩,就是蓝姐姐了。
她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家中好歹是襄京首富,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很傻,是非曲直,好赖真假她还是会区分的。
昨日之事,一开始并不懂究竟为何,直到后来她的房中翻出那莫名其妙的大蛇,她被当做妖女关起来,她明明是最怕蛇的,怎么可能是妖女呢?
她在这冷清清的厢房里想了一夜,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昨天的事,是王妃姐姐故意要害你的吧?只是为什么那条蛇跑到我那里去了,难道是你——”
钱氏也不笨,就算当时不明白,这想了一晚上,也能理出这些头绪来。
印舒桐见钱巧巧看出这些,也不欲与她卖关子,当下摆摆手道:“你说的不对,这不是王妃设计的,这是你的蓝姐姐设计的,你的蓝姐姐也不知为什么这么恨我,可惜这个局被我看破了,那条蛇被我丢出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去了你那里,你的蓝姐姐可没出面救你,而王妃也乐得除掉一个对手,所以你才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哦,对了,还忘了说了,你的蓝姐姐在节食,她只怕对王爷起了心思,你还这么傻愣愣的喜欢她呀!你可把你的蓝姐姐想的太好啦!”
“你说什么?不可能!蓝姐姐若要设局,怎会不告诉我呢?你是来挑拨我跟蓝姐姐之间关系的!”
钱巧巧断然否决印舒桐的话,她一心一意对待她的蓝姐姐,蓝姐姐怎么会不告诉她这些事情呢?
印舒桐嗤笑:“她告诉你?她怎么会告诉你?你以为,她把你当成了挚爱的人吗?她可有说过喜欢你?她不过把你当个玩意儿,喜欢就玩一玩,不喜欢了,随便怎么着都行,再说了,她是蓝家的人,岂肯沉溺在与你的欢好之中?她对王爷的心思,你与她朝夕相处,难道一点儿都感觉不出来么?”
这一席话说的钱巧巧不做声了,蓝芯蕊从没跟她说过喜欢,只是床笫之间的柔情蜜意让她沉溺,她最怕的,是她已经不可自拔,而蓝芯蕊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实在很怕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如今印舒桐的话,戳中了她的心事。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半晌,钱巧巧才出声问道。
印舒桐脸上勾起甜笑:“看在你跟我都是无辜受害,而你显然境况比我还差,也看在你给我送的那些贵重的东西上,我给你一个主意,你替我做一件事,你也能看清你的蓝姐姐的心,最重要的是,你能自救,不必再住这厢房了,也没人再说你妖女,怎么样?”
钱巧巧皱眉:“你要我做什么?我怎么相信你能放我出去?”
印舒桐邪邪一笑,附在钱巧巧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才勾唇道:“这件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再说了,你难道不想这样做么?我跟王爷都知道你的心思,这件事难道不能替你出气,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只要你听话做了,王爷即刻就会放你回紫梦苑,让你继续做你的小妾,没人再敢说什么妖女!王爷出面,你还怕什么!”
钱巧巧面『色』一白,她这下知道了,也明白了,她没有退路,一切的事情,他们都算计好了,他若想脱身,只能照着他们说的去做,何况,印舒桐说的事情,她也是很想做的,从前没有机会,如今既然有机会,她便要去做。
重重点头:“好,我去。”
望着印氏的笑脸,她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在摄政王府里,你再聪明也是没用的,再怎么斗,王爷的心还是在这个印氏身上,她们斗的死去活来,那边王爷却搂着印氏看戏,这不是给人当猴耍么!她的心不在王爷身上,从前看是不幸,如今想着,却是幸事一桩。
而她悟到的这个道理,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她也要睁大眼睛看看,将来蓝姐姐和王妃姐姐算计了这么多年,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这三个字就跟天籁一样,印舒桐听在耳中,唇边的笑意也进了眼睛,站在外头『射』/进来的阳光里,眯眼道:“行!一会儿派人来接你,你安心在这儿待着吧,和墨一会儿就能回来,你放心,王妃不会屈打成招的,王爷都安排好了,你的饭食,也会按时送来的。哦,对了,如果你也要节食减肥的话,我可以吩咐厨房少做些…”
“…不必了,我们就算瘦下来,王爷也不会喜欢我们的…我还是想填饱肚子比较要紧…”
男人喜新厌旧是不错,可是也有人很长情的,比如她爹。
钱巧巧身在局中,却看得比谁都清楚,这会儿印氏一来,她更是明白,她们就是成了细腰的美人儿,王爷也不会放在心上的,若是王爷真心想要她们,这几年为何一生都不吭呢?
蓝姐姐和王妃姐姐就是太痴心,看不破这一点。
“…不过我不会告诉她们的…要信要争,与我不相干…我只要保住『性』命就好了…”
钱巧巧最后近似低喃自语的两句话,印舒桐不是没听见,她走到门口了,却假装没听见,直接拉门走人。
外头榴莲还在尽忠职守,印舒桐噙着笑意带着她回了倾樱阁,过了不多时,醇儿便回来了,笑说那些丫鬟吃饱喝足,一个个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而且没人发现这事儿。
印舒桐见计划顺利的很,心里头也高兴,胃口大开,午间便多吃了些,然后便拍拍肚子去午睡养精神了。
*
长孙无越今儿破天荒的酉时三刻就回来了,却没去倾樱阁,直接回了他的明瑟轩,还破天荒的去了南熏堂跟图娅慧一起吃的晚饭。
从南熏堂回来,长孙无越便一直在桌前拿着书看,一旁守着的长安却不大明白,见王爷这般反常,又不敢问,一肚子的疑问也只能自己纠结。
及至到了戌时初刻,长孙无越翻了一页书,偶然抬眸看了一眼长安,见他那模样,失笑道:“你怎么坐立难安啊?从本王回来就这样,几次欲言又止,你长痱子啦?”
“不是的,王爷,奴才,奴才想不明白。”见长孙无越终于开口了,长安一叹,忙道。
长孙无越一笑,明知,故问:“想不明白什么呀?叫你做的事儿都办妥了么?”
长安点点头,指指桌案上放着的茶壶道:“奴才办妥了,那茶壶里是新沏的茶,里头放了足足的蒙/汗/『药』,王爷说,一会儿不论谁来,都先『迷』晕了再说,奴才会按照王爷的意思办,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长孙无越打断长安的话,瞧了一眼漏刻,时辰正好,于是勾眉邪笑道,“长安啊,这会儿要是从前那几年,你肯定要来问本王,今夜要谁来明瑟轩陪本王,或是本王去哪个院子里歇着,是不是啊?”
“…是。”
长安哭丧着脸,从前不懂王爷的心,只要这么一说,准挨骂,有时候骂的他真想找个没人的地儿大哭一场,后来他学乖了,也就不问了。
“现在本王有兴致,咱们再来玩一玩这个呀,你来问,本王来答。”
长安一愣,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儿这么奇怪呢?先是早早的回来,之后又去南熏堂吃饭,然后回明瑟轩在这里闷坐了一个多时辰看书,居然都不去倾樱阁瞧印夫人?
现在居然还要跟他玩这么个老早就不说了的玩意儿?
王爷想干嘛啊…
“…王爷,奴才、奴才现在不想挨骂…王爷放过奴才吧…”14967626巧钱除因勾。
“本王怎么会骂你呢?哎,你问嘛,你问了,本王绝对不骂你,本王正经回答你,好嘛?”长孙无越眯眼邪笑,非要『逼』着长安说,装作没看见长安一脸快急哭了的表情,故意笑答,“长安啊,你是不是内急呀?不然,你先去,解决完了再问本王?”
“…奴才不内急…”长安一咬牙,豁出去了,“王爷今夜,想要谁来侍寝…或是,是、去谁,呃,哪位夫人的院子留、留宿?”
几年不说了,真说起来,不利索还结巴。
长孙无越深深一笑,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放在桌案上,『摸』着下巴道:“叫蓝氏收拾好了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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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脱衣,竹板子(推荐票票过3500加更)
第一百二十五章 脱衣,竹板子(推荐票票过3500加更)
长安一听,一句话脱口而出:“王爷不找印夫人来?”
“本王就要找蓝氏,怎么,你有意见?”长孙无越勾眉,这迫人的眸光就『逼』视过来了,“你还傻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去?”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着人去玉芙台。
”
长安忙低着头出了屋子,这好端端的,去请蓝夫人来做什么?难道王爷这么快就厌倦了印夫人,不能吧?
再猜也是无用,长安也看不透王爷与印夫人的心思,只加快了脚步,往玉芙台而去。
只过了一会儿,长安便带着蓝芯蕊来了,长安亲自打起帘子让蓝芯蕊进来,之后他跟着进了屋子,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
长孙无越把书放下,一抬眼,笑了:“你穿鹅黄『色』的衣裙,其实很好看。”
蓝芯蕊其实还未吃晚饭,她听说长孙无越今儿在南熏堂和图娅慧一起用的晚饭,心里就不大高兴了,她知道印氏不会得宠很久,可也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的是,长孙无越不去倾樱阁,竟去了南熏堂!
不高兴的就是长孙无越怎么不来她这里?她自忖比图娅慧美貌几分,因此就想着印氏失宠了,必然是她在头里,这会儿倒是图娅慧抢了先机,她气的难受没胃口,又节食,干脆不吃晚饭了。
谁承想没过一会儿,长安来玉芙台说王爷点了她去明瑟轩侍/寝,她这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忙着穿衣打扮,盛装而来,这套鹅黄的衣裙就是为了年节新做的,还还没除夕,她实在是高兴,就先穿上了身,过来了。
这会儿一进来,长孙无越对她一笑,笑的她心都酥了,压根没想旁的事,一颗心雀跃起来。
“妾身谢王爷赞誉。”柔声细语,盈盈屈膝行礼。
“你是本王侍妾,不必如此生分,”长孙无越挥挥手让她起来,低声淡道,“只是这颜『色』浅了,一会儿回去不好看啊…”
长孙无越声音不大,蓝芯蕊没听清:“王爷说什么不好看?”
“没什么,”长孙无越笑了一下,对着长安招招手,“来,给蓝夫人奉茶。”
长安眨眨眼,走向那装有蒙/汗/『药』的茶壶,原来王爷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是想要『迷』晕蓝夫人啊…
蓝芯蕊接过来那茶,清香宜人,她本也有些渴了,便把那茶拿过来,抿了好几口,然后望着长孙无越笑:“多谢王爷,妾身——”14967626
蓝芯蕊话没说完,手一松,茶盅在落地之前被早有准备的长孙无越接住,而她本身就没有茶盅幸运了,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长孙无越将茶盅放在桌案上,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蓝芯蕊冷笑一声。
…
等蓝芯蕊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第一感觉便是下身凉飕飕的,垂眸一看,自己的裙摆被撩起半截,蒂裤被人褪去,屋中虽然暖和,可到底是冬天,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冷风直往下头灌,再看时,才发现自己正对着一扇窗格躺着,窗格被打开了一道缝儿,寒风就直接灌了进来。
她想动,可一动才发现,自己竟被四仰八叉的绑在一张小榻之上,小榻很短很窄,她的胳膊和腿都在外头,手腕和脚踝被人绑在了小榻的四腿之上。
这是怎么回事?!
蓝芯蕊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遭劫了!
可环顾四周,蜡炬低垂,幔帐束起,这屋中的陈设还是明瑟轩内室里的模样啊,她还记得自己在喝茶,是王爷给她的茶,她喝了之后就昏了过去,醒来就这样了,难道说——茶里有问题?
她挣扎,动不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的躺在小榻上,可双手双脚悬空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还是这样尴尬窘迫的环境下。
“动什么?那可是个死结,你挣不开的,”她头顶上方,蓦然出现长孙无越的笑脸,“这可是分量十足的『药』,你这会儿应该是四肢无力,这『药』力很强,不到明天早上,你是动不了的。”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蓝芯蕊又羞又气,她好歹也是世家出来的小姐,他这样绑着她,算什么?
“王爷若是不喜欢妾身,叫妾身来做什么?王爷是存心想要羞辱妾身吗?”
“不喜欢你,就不能叫你来嘛?名义上,你还是本王的侍妾,本王就是叫你去死,你还得拿把刀做做样子呢,”长孙无越的眸光落在蓝芯蕊那又羞又恼的水眸上,扯唇冷冷一笑,眸底冷冽流光倾泻而出,“羞辱你?本王没那闲工夫,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本王的宠妾,你也摊不上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