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张瞎子关门走了,印舒桐端着『药』碗站在床前,片刻之后把眼一闭,皱着眉头含了一口苦『药』,『药』一进嘴,苦的她紧皱的眉头差点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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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恨不得立时喷出去
第四十五章 恨不得立时喷出去
这口苦『药』她恨不得立时喷出去,但看着床榻上长孙无越有些憔悴苍白的面容,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撩起裙摆坐在床沿上,端着『药』碗俯身便去喂『药』,长孙无越的唇温热又柔软,可她没心思想这些,只一门心思的将口中苦『药』哺入长孙无越的嘴里。
一口『药』尽,印舒桐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见长孙无越无意识的咂咂嘴,她便皱皱眉,这回含了一大口『药』,紧皱眉头又俯身下去,如此往复几次,长孙无越虽在昏睡之中,但是也寻到了规律,知道这会儿有人给他喂东西。
因此只要印舒桐的唇一接触到他的唇瓣,长孙无越的舌便自动自发的寻了过来,根本不用她动口,他就将她口中的『药』汁吸尽,末了,还会意犹未尽的在里面再搜寻一遍,弄得印舒桐面红耳赤的,却又没办法发作。
一碗『药』就这么磨磨蹭蹭缠缠绵绵的给喝完了,印舒桐最后一口『药』尽,刚要抽离,嘴唇却被他咬了两下又『舔』了两下,她心口一颤,以为他醒了,忙抽身起来,却发现他还是下意识的动作,见她离开,还无意识的微微嘟着嘴唇在那里轻声哼了两下,若不是还在昏睡着,印舒桐真以为他是在借故吃她豆腐了。
印舒桐将空了的『药』碗搁在桌案上,转身的时候却看见长孙无越唇边还有『药』渍,她抿唇,拿了干净帕子给他擦脸,结果手腕被他一把抓住,印舒桐一愣,一句呢喃却飘进了耳中:“桐儿呵,本王想要你”
她手一颤,心脏漏跳一拍,再看时,长孙无越还是在昏睡,说的不知是梦话还是昏话。
印舒桐僵坐在床沿,手腕还被长孙无越攥着,可心里头却总觉得他方才的语气似曾相识,眸光落在那搁在桌案空了的『药』碗上,面上一热,又想起方才喂『药』时的亲热起来,当下气息便有些紊『乱』。
叩叩叩。
“咳咳,姑娘,老头子可以进来了吗?外头可冷啊,老头子还给姑娘带来了好东西呢!”
张瞎子的声音在突兀的敲门声之后响起来,印舒桐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忙又把手从长孙无越的手里拽出来,飞快的给他擦了嘴边『药』渍,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负手站在窗边,尽管内心还在澎湃,可是脸上已是一片冷凝容『色』了。
张瞎子进来之后所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他也不多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拿着一个精巧的小瓷碗走到印舒桐面前,把那碗递过去道:“来,姑娘尝尝,很甜的蜜饯!”
印舒桐看也不看,硬着声音道:“刚吃了饭,我不饿!”
“谁说是给你解饿的?”张瞎子哂笑一声,从小瓷碗里拿了一个蜜饯丢进嘴里,边嚼边道,“姑娘不是怕苦么?这间接喝了一碗苦『药』,王爷昏睡着不觉苦也就算了,难道姑娘不用吃点儿蜜饯去去苦味?”
张瞎子不说也就罢了,这一提『药』苦这事儿,印舒桐顿时觉得满口的苦味,就像一口气吃了一大碗的莲心一样,就连牙缝儿里都是苦的,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下,她也装不住了,忙不迭的从那小瓷碗里抓了三四个蜜饯丢进嘴里,那发苦的感觉终于被蜜饯的甜味给冲淡了。
张瞎子微微一笑,把小瓷碗塞给印舒桐,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纸包的葵花瓜子递给印舒桐,然后就去给长孙无越把脉,之后轻笑道:“王爷喝了『药』便好了,老头子这就如约来给姑娘解『惑』,这故事可长,姑娘边嗑瓜子边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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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是添堵,还是解惑?
第四十六章 是添堵,还是解惑?
印舒桐见他如此说,便把东西都放在桌案上,之后便去坐下,心里也早就开始猜测张瞎子会如何说。
张瞎子说完那句话,倒是没急着坐下,唤了长安来,给二人都奉上热茶手炉,将屋子里弄的温暖如春,然后让长安拿了各『色』糕点来放在桌案上,等着长安拿着那空『药』碗出去,他就去关上门。
关好门转身一看,印舒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张瞎子就有些诧异:“姑娘怎么不吃呢?”
印舒桐淡声道:“没这习惯。”
张瞎子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拿了个小碟放在面前,开始剥瓜子,壳丢在一边,籽放在碟子里:“王爷的身世,姑娘知道么?”
印舒桐抿唇:“不知。只知他是王爷,皇室贵胄,身份必定尊崇显贵了,有什么可说的!”
张瞎子垂眸一笑,转眸看了长孙无越一眼,才缓缓的道:“姑娘当真是想岔了,王爷并非当今
昭帝的血脉,不过是昭帝的皇侄而已,当年兰襄在北地都城硕京,被西金攻破,传言王爷的父皇武帝和他所有的皇子都被杀害,王爷却幸免于难,这是为何呢?就只因为王爷并非武帝妃子所生,而是武帝与一宫奴所生,那宫奴家中不过是世代为宫中制作宫灯的人家,为这事儿获了大罪,宫奴委曲求全,保得王爷一点血脉,却为那一夕姻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来兰襄南逃,在这儿建了陪都襄京,立了昭帝为皇帝,后来武帝生母图太后在局势稳定之后才把王爷接了来,封其为王,可王爷生母却仍旧什么名分也没有,他表面上虽风光得意,可这世上能有几人知道他心中坎坷苦痛呢?”
印舒桐垂眸,张瞎子这番话,倒是叫她想起那夜在破庙里,他替她解毒之后,她说从此之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且说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的时候,他当下便冷了眉眼,还有些生气的模样,当时她不懂,只觉得这男人太难伺候太难琢磨,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她的话触及了他的伤心事,才冷了眉眼,原是与他从小的身世有关啊。
“王爷极得皇祖母图太后的喜爱,九年前王爷弱冠之年,图太后还为他摆了一宫的宴席,大赦天下,百姓们也自从那时候起,就把重回故地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只是啊,这些都不是最为轰动的,九年前的冬天,最为轰动的事情其实是,弱冠之年的硕亲王与一平民女子相恋的事儿。”
印舒桐正端起茶盅喝茶,刚抿了一口吞下去,热茶顺着喉管缓缓流下,听了这话,她的手却顿在那里,挑眉道:“先生是要跟我细数王爷的恋爱史吗?还是先生要提醒我只是王爷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先生说这些,是要给我添堵,还是解『惑』呢?”
张瞎子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瓜籽儿丢进小碟里,小碟里已经有一小堆了,张瞎子没拿起来吃,也没抬眸看印舒桐,只是继续剥瓜子:“老头子说啦,姑娘得耐心着点儿,这样就堵心了,那后头怎么办?”
印舒桐闭口不言,冷哼一声不再打岔,看这老头神秘兮兮的,也不知这刚开个头的故事究竟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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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精神病院里穿越来的(为推荐过13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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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瞎子说的口渴,也端起热茶来抿了一口,才缓缓的道:“那女子没有背景,就是个老百姓,可偏偏有个犯事儿了的爹,打伤了人还潜逃,偏偏打伤的还是文太傅府中的人,结果被官府抓回来罪加一等,这一家子就都给入了奴藉,那女子到文太傅府中做奴婢,偏偏又被文太傅看中,要娶来做妾,他家的夫人是个母夜叉,岂肯同意?这就闹了起来,这女子又是王爷的心上人,这可不就闹的不可开交了么!只可怜了这女子,在太傅府中受尽凌/辱虐待,王爷心急如焚,又心系于心爱之人,文太傅横加阻挠,就算王爷挖空心思,也见不到这女子,得不到她的消息。”
张瞎子说的淡然,印舒桐听在耳中,想象那场景画面,只觉得那女子可怜得很。
“王爷救不出那女子么?虽说入了奴藉,可这女子是王爷要的人,官府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张瞎子唏嘘片刻,才叹道:“那时候的王爷,哪有如今这样的势力?那时候王爷羽翼未丰,与文太傅却早已势如水火,官府都由文太傅掌控,昭帝那时候可不太喜欢王爷,背地里总是防着王爷,王爷要取消这女子的奴藉,哪有那么容易呢?何况这女子一家得罪的是文太傅啊!老头子只知道,王爷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终究没能救出那女子,老头子我头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就是王爷失魂落魄的抱着那女子遍体鳞伤的尸首在漫天飞雪里走,要不是老头子我把王爷拦下了,王爷只怕都要殉情去了!”
“那女子死了?”张瞎子说到这里,印舒桐仿若也能看见那样的场景,不自禁触动伤心往事,当年简宁就是死在她面前的,她对这种失去爱人的痛楚,实在太了解了,如今已过了五年,伤口已愈合,痛却仍旧刻骨铭心,“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张瞎子却不往下说了,剥瓜子的手也停下来,望着印舒桐眯眼一笑:“相处了这半日,姑娘猜老头子是做什么的?”
印舒桐见这老头笑的神秘又不怀好意,当下皱眉道:“跟这个故事有关系吗?”
“当然!老头子可是这故事的关键人物啊!”张瞎子捻须而笑,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印舒桐脑子里闪过好些想法,却都觉得不对,最后她一挥手,干脆认输了,急于想知道故事的后来:“我猜不到!你肯定不是这故事里看热闹的乞丐就是了!”
张瞎子呵呵一笑,然后对着印舒桐挤挤眼睛道:“姑娘没听见王爷喊老头子做仙人么?老头子虽说只是个散仙,但是在你们这些人眼里,也算是个神仙了!这故事要是没了我,那就是个悲情故事,可老头子既成了关键人物,那说不得,这故事自然不是悲剧收尾了!”
“散仙?散仙是做什么的?”神仙她没见过,听说也从不来人间啊,就算来了谁知道啊!这老头子是不是有点儿精神分裂啊,居然还自称神仙?印舒桐现在都有点儿怀疑这张瞎子是精神病院里穿越来的病人了。
“哼!你才多大!哪里知道这宇宙中的奥秘,居然敢如此想老头子,真是气死我了!”张瞎子吹胡子瞪眼的生气,“老头子都能看透你的内心所想,怎么可能是唬人的?散仙就是还未得道的神仙,还未摆脱肉身罢了,但是仙力却是有的,只是还未入仙籍!哼,老头子当初在襄京那是给人做善事存善果,正好帮了硕亲王,你如今能活着全靠老头子我,你居然还敢如此想老头子!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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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哪怕从此忘了他
第四十八章 哪怕从此忘了他
印舒桐却越听越糊涂,望着张瞎子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如今能活着全靠你?”
是不是故事的重点就在于长孙无越遇到这个自称散仙的老头之后?是不是故事的后来,就开始有了她的痕迹,开始与她有关了?
张瞎子冷哼一声:“故事确实没说完,接下来,是给你解『惑』,也是与你有关了。”
印舒桐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定定的望着张瞎子埋藏在胡子里的嘴,心情竟也有些紧张起来。
“那天晚上,雪下的很大,老头子把硕亲王拦下来,跟他说,老头子愿意帮他,老头子也可以帮他,只要老头子能办到这事儿,那时候的硕亲王显然已经绝望到了极点,不过老头子帮的就是处在绝望里的人,遇见硕亲王,也是缘分。姑娘,你知道他跟老头子诉说完了整个故事之后说的请求是什么吗?他说,无论怎样,他只希望他心爱的女子能活过来,无论如何,在哪里都好,只要能活着就好,他愿意为了她能活着而折寿,或者死去都行,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活,哪怕从此忘了他也在所不惜。”
“老头子帮助人,不是要取旁人的『性』命,更不能决定人的生死,他这样的请求更是大事,不能随意答应。最后的最后,老头子告诉他,只要诚心,夙愿会达成的。你知道他接下来说什么吗?他说,为了让他的桐儿重新活过来,他愿意跟他挚爱的人同心连命,两个人一条命,他说,不求同年同月生,若得同年同月死,也足够了。他要同心连命,就是要让那女子活他的命,他死她就死,他生她就会生,这话说的痴情,老头子啊,当下就心软啦!”
“这事儿不违背天道,老头子可以办到,耗损几百年的功力帮了他,然后告诉他,将来有缘,他会再跟他的桐儿见面的,只是需要等,等多久老头子也不知道,但是只要诚心,只要还有爱在,会等到的。只是他的桐儿再生,即使与他同心连命,也可能再也不记得他了”
“当时硕亲王沉默许久,两眼血红含泪,跟老头子说,只要桐儿好好活着,不记得他也无妨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帮了那么多人,唯独对王爷的痴情意切念念不忘,世人都是追逐名利之心,要爱人要被人爱,争抢的你死我活,像王爷这样肯舍弃情爱只愿心爱之人安好的人能有几个呢?”
“老头子我答应了他,取了他的东西,自然要把他的桐儿还给他啊”
张瞎子说的唏嘘不已,久未起波澜的心,这会儿也有丝丝触动。
印舒桐听的怔怔的,长孙无越竟曾爱的这般痴情,过了半晌,她才一叹,竟发现自己泪眼模糊,心头酸楚的很。
“姑娘啊,老头子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吗?”
半晌之后,张瞎子一声断喝,打断了印舒桐的思绪,她一愣,抬眸看见张瞎子眸中厉光,脑子里突然就跟过电似的,许多解不开的结一下子全都散开了,她把一根一根散开的线连接起来,得到的答案却让她的心尖子都颤抖起来:“你、你说的桐儿——你说的桐儿是我吗?——我我就是那故事里的女子?我就是转世轮回的桐儿?”
印舒桐,桐儿,张瞎子句句深意,原来真的是在解她的疑『惑』,可这答案,又叫人一时之间这么难以接受。
印舒桐见张瞎子缓缓点头,她心头的许多疑『惑』,瞬间就开了。
难怪,她在现代的那一个月里,常常会做那样的噩梦,梦见有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唤她回来,叫她桐儿。
难怪,长孙无越会对她这样特别,难怪在遇见她之后,又在遇见张瞎子之后,他会激动的晕倒,难怪张瞎子会说,他是喜不自禁的。
原来,他是一早就认出了自己,知道自己是谁,把自己当成深爱的桐儿,死而复生的人,如何能不高兴呢?
张瞎子见她怔怔的,当下皱眉沉声道:“准确的说,你不是转世轮回的桐儿,你就是桐儿!样貌虽略有改变,那也只是因为原本的肉身不在了,死而复生不可能,老头子我只能让你从地府重新投生,所以不记得旧事很正常,那是新生时被孟婆汤冲掉了记忆。老头子的出现,就是来点破你的,要你明白,你的前尘旧事,或许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你就是故事里的她,她也是你。老头子已经说的这般清楚,姑娘现下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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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第四十九章 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可我,可我是个现代人啊,我有名字,有职业,有工作,我在现代活了二十二年,你说的这件事,只是九年前发生的,这,这时间对不上啊?”
印舒桐怔忡半晌,在最初的震惊和无措之后,稍稍冷静,暂将心『乱』如麻撇开,却发现了这个故事里存在漏洞。
张瞎子抿唇一笑:“姑娘这话也不错,只是老头子方才就说过,我与姑娘说的是前尘旧事,姑娘那之前的二十二年岁月,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场黄粱梦罢了,如今老头子与你点破旧梦,就是要让你明白,那只是复生而已,并不是你的真实人生,你的真实,在兰襄这里,在王爷身上,在你自己的记忆深处。”
印舒桐眨眨眼,她在现代的二十二年是一场黄粱梦?这话要是放在之前给她说,她肯定要骂这老头子是神经病的,可是如今听着,结合事实来看,却好似真有其事。
她心中疑『惑』,本对这老头子不置可否,如今转念一想,这老头子料事如神,一语便能道破她的心事,看破她的种种想法与念头,莫非真是个神仙?
她如今已不是半信半疑了,已有七八分信了,许这张瞎子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神仙,沉眉之后,就望着那张瞎子道:“我在来此地之前,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就有个男子唤我桐儿,声音叫人闻之心碎,如今想来,那声音耳熟的很,应该就是王爷的声音,当时只当那是一噩梦,如今先生一语道破前尘旧事,倒也由不得我不信了,难不成,我穿越来到此间不是意外,不是猎豹的时空穿梭机把我带来的,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是,或这本就是先生所为,只为了成全王爷的痴心?——先生是仙人,还请先生明示!”
“诶,不是不是不是!”张瞎子连忙摆手,“老头子只是个散仙,哪有这等神力?这可是违背天意的事儿,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干呀!那穿梭过去未来,这是窥破天机,是要有报应的,谁会去干啊!你跟王爷啊,那是三生注定的,迟早都会遇见的。王爷为你算是用尽了心思,也该着如此,老头子不过是来点破你的,这是善事一桩,何乐而不为呢!”
张瞎子顿了一下,才抿唇道:“至于旁的事嘛,也与我老头子无关,老头子也早就说过,你穿越而来,并非偶然,也不是巧合,只不过一切都是刚刚好而已,天机不可泄『露』!老头子我只是告诫你,你要惜命,因为你的命不只是你自个儿的,还是王爷的呢!”
印舒桐垂眸想了半晌,又问:“可先生如今点破此事,我脑中对前事仍然没有记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哎呀,老头子我早就说过,姑娘要耐心耐心些,着急什么嘛!如今王爷都已在你身边了,你知他的心,他知你的心,何愁将来不能相亲相爱呢!何况老头子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呢!岂会让你们白白遇见一场,是吧,老头子我最愿意看见的就是年轻人相亲相爱了,哈哈哈哈!”
张瞎子说罢大笑,将热茶一饮而尽,他面前的小碟里的瓜子仁儿都堆起来了,然后他便将那一堆瓜子仁一起放进嘴里,剥了这么半天,为的就是这一刻,口中瓜香四溢,张瞎子嚼着瓜子仁一脸的满足,这瓜子啊,就得这么吃才入味!
“我身上并无印记,也不记得前事,样貌也都改变了,王爷是如何认出我的呢?他如何认定我就是桐儿呢?”
印舒桐懒得理会张瞎子的调侃,也根本不在意那些,这会儿心里根本没有别的事,她在乎的还是这个故事,心头还有些疑问未明。
张瞎子嘴里嚼着,还顺手抓了糕点放进嘴里,鼓鼓囊囊的根本没法儿答话,只能含糊应了一声,抬眸见印舒桐瞪着他,于是嘿嘿一笑,印舒桐只得起身又去续了一杯热茶递给他,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总算是把东西咽下去了,这才望着她嘿嘿笑道:“这事儿问老头子没用,还是等王爷醒了姑娘自个儿问王爷吧!哎,老头子赶了几天的路,总算是把事儿办成了,可累死我了,老头子吃饱喝足要去睡觉了啊!姑娘自便吧!”
“诶,”印舒桐叫住起身离开的张瞎子,抿唇道,“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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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獬豸玉坠儿
第五十章 獬豸玉坠儿
张瞎子转身,望着印舒桐眨眨眼:“这可没个准儿!王爷喝了『药』,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不过到底什么时候醒也很难说,老头子我困的不行了,先去睡了,姑娘就辛苦些在这儿守着吧!”
“诶,诶,你怎么说走就走呢?”印舒桐扯着张瞎子的衣袖不许他走,“你累我不累么,不能你一个人去睡,咱们得轮流守着,至少一个时辰轮一次!”
张瞎子拂开印舒桐的手,哼了一声,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手上:“王爷又不是为老头子受的伤!姑娘若累的话,就在这儿休息得了呗!”
印舒桐低头去看张瞎子塞过来的东西,张瞎子便趁机出了房门,在外头将门关上,印舒桐本想要追出去的,可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她就不想追了,追去也没用,张瞎子说得对,长孙无越说到底是为她受的伤,她不在这儿守着谁守着啊!
张瞎子给她的,正是那块长孙无越的救了她『性』命的铁牌,那枚子弹击弯了铁牌,子弹嵌在上头拿不下来,印舒桐看着手里的铁牌半晌,轻叹一声,反身回去坐下,拿了一块桂花糖糕放进嘴里,脑子里想的却是当时长孙无越的奋不顾身。
“哎呀,你看老头子这记『性』,铁牌给你了,这东西却忘了!来来来,这东西也是给你的,”印舒桐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张瞎子忽而反身回来又把门推开,又塞给她一样东西,“不过啊,这次是物归原主,这本来就是姑娘的东西,当初在老头子手里保存了九年,如今就还给姑娘啦!”
还未等印舒桐说一句话,张瞎子又像一阵风似的关门出去了,要不是她手里真多了一样东西,还真怕方才那是自己的幻觉。
印舒桐低头再看时,才发现张瞎子这次给的是她没见过的东西,是个玉坠儿,玉质温润,看着应该是和田玉,玉石上面覆盖着血红『色』,倒是衬着这玉坠儿古风盎然,这玉坠儿也不过大拇指半指大小,样子她倒是认得,是个獬豸,是古代的上古神兽之一。
印舒桐皱眉,这玉坠儿好看,只是张瞎子把这个给她做什么?还说什么物归原主,难不成这玉坠儿原本就是属于那个叫桐儿的女子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本有心想要去问问张瞎子,可那老头子脾气古怪,又守口如瓶口风甚紧,他若是不想说的,打死也问不出来,他只给了这个玉坠儿,别的什么也没说,可见那老头子就是不想多说,若是她这会儿跑去问,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
印舒桐想到这里,又从门边退回来,重新坐下,然后将那玉坠儿戴在颈上,拉起衣领放进里衣里,坐在那儿出神,望着长孙无越出神。
尺壁寸阴,转眼便已是掌灯时分,印舒桐从梦中醒来,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床沿边坐着,撑着额头在床边睡着了,这会儿醒来,只觉得撑着脑袋的胳膊僵直的都没感觉了,赶紧坐直了身子,让胳膊自由的活动活动,结果刚把胳膊伸出去,就看见本是在床榻上昏睡不醒的人,这会儿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眸定定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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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觉得自己太怂了
第五十一章 觉得自己太怂了
印舒桐被那勾魂摄魄的眸光震慑住,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愣愣的望着长孙无越。
长孙无越刚醒来之时,就看见她在床沿边坐着,撑着脑袋靠在床柱上睡觉,看着她的睡颜,他唇角微微勾起笑意,没有叫醒她,尽管口渴的很,长孙无越却仍是不愿闹出动静让她醒过来,这会儿见她自个儿醒了,只抿唇道:“睡好了?”
印舒桐眨眨眼,此刻才回过神来,僵直的胳膊也顾不上了,赫的一下站起来:“你,你醒了,这么快?我,我去告诉张先生你醒了,叫他过来看看!”
她想走,是因为被他那幽深的眸光看的心头莫名慌『乱』,她压根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他却醒了,这一慌,就结巴起来了。
“印姑娘,”长孙无越出声叫住了她,见她转头,长孙无越微微一笑,“姑娘走之前,可否替本王倒杯茶来,本王有些口渴。”
若是长孙无越以前这么笑,她一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可如今听了张瞎子说的那些话和故事,心里的感觉就跟以前不一样了,看着长孙无越的眉眼,心中会生出许多她不该有的情愫来,撇过头不与他对视,口中答应了一声,忙着转身去给他倒水,心里却在自个儿数落自个儿,还是个特种兵出身,结果就只是被他看了这么一眼,自己倒『乱』了方寸!
印舒桐深深的觉得自己刚才太怂了,端着茶盅给长孙无越送茶的时候,就冷着脸硬着声音把茶递过去:“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