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肉修真手札/最佳炉鼎上一章:第 24 章
  • 吃肉修真手札/最佳炉鼎下一章:第 26 章

73

杨玄奕语气淡漠的说道,“现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舒淑气的胸口强烈的起伏,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却都化作一声叹息,低头行了礼,便是转头走了,她边走边难过的想着,大概…,她和杨玄奕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糟糕的关系了。

杨玄奕看着舒淑刚转过游廊的转角,就迎过来一个阳刚英气的男子拥住了她,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舒淑刚刚沮丧的神情消失贻尽,脸上绽放开笑意来,随即便是抱着对方亲了一口…,杨玄奕把颤抖的手指隐在了宽大的袖子里,直到舒淑和那人不见了踪影,才动了动身子,这时候才发现因为站了太久,脚已经麻了。

另一边,蔚薄辰拦着舒淑笑着说道,“刚才蔚蓝告诉我,这边的街道除了酒铺还有灵药店,兵器铺…,也有卖首饰和衣服的,你以前不就说想下山看看吗,正好,咱们先去看看吧。”

舒淑高兴的点头,“快走,我早就想换衣服穿了,这门派的衣服一穿就是十年。”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山下的街道,这里算是大玄界第三大主城,名叫浣岩城,两个人刚到了门口,就看到门口有人把守,想进入可以,必须要缴纳一颗低级灵石。

蔚薄辰爽快的掏出了两块递给守卫之后,便是拉着舒淑走了进去,只见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高高的楼阁上插着彩旗…,只是修士们的穿着真是五花八门,从盛唐开始到清朝,现代,什么服饰的人都有,竟然还让舒淑看到了几个非主流的孩纸们,。

蔚薄辰和舒淑苦修了十年,到了这里自然是如鱼得水,不过一会儿舒淑手上就抓满了东西,用东陵灵山楂果做的冰糖葫芦,还有用千变果汁液做的棉花糖,飞牛肉做的肉串…,好多东西,两个人你吃一口,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喂,舒淑,薄辰,你们上来啊,雅间我都给你们订好了。”就在舒淑和蔚薄辰刚走到一家酒家门口的时候,蔚蓝站在二楼的窗口对着她们两个打着招呼。

舒淑兴奋的抓着蔚薄辰进了酒家,直接上了二楼的包间,不出意外里面坐着谢冉和蔚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

桌上已经摆了不少吃食,都是舒淑叫不上名字的菜色,她刚坐下蔚薄辰就拿了个小碟子一样一样的给她夹菜,等堆的差不多跟小山一样的高就放到了舒淑的跟前,然后用手勾了勾舒淑的鼻子,疼爱的说道,“你这个贪吃鬼,肯定馋坏了。”

舒淑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蔚蓝和谢冉一眼,却见蔚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着一旁的谢冉说道,“谢冉,你不知道,我一个孤家寡人跟着他们两个人十年简直就腻歪死了,这两个人整天这么你侬我侬的,看的我起鸡皮疙瘩。”

蔚薄辰把一盘菜推到了蔚蓝的前面,毫不客气的说道,“吃你的饭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舒淑却被说的红了脸,她拿过两个盘子也夹了不少菜,一个递给谢冉,一个递给蔚蓝,然后说道,“你们也吃。”

舒淑以前曾经听说过,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爱国,可是当在陌生的国外,偶尔从电视里听到了国歌,都会忍不住落泪,看到同是国人,更是会激动几分,他们这几个人此时正是类似于这样的情形,在那些民国,清朝,还甚至明朝时期的人相比,他们原本就是一体的,只有彼此在一起才会毫无顾忌的相谈…,同样的教育背景,同样的成长环境,更有同样一起经历过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情并不让开心,可是现在想起来都会一笑而过,那些曾经追求的过的东西和长生相比是这么的微不足道。

几个人聊着从前的事,不过一会儿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待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连最沉稳的谢冉都有点醉了,他绕着舌头说道,“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我心里真是高兴。”说道这里便是起身用手揽住了蔚薄辰的肩膀,语气带着些愧疚说道,“薄辰,当初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蔚薄辰也喝了很多,卷着舌头说道,“生气,怎么不生气!”

谢冉听了便是拿起放在案桌上的酒,对着蔚薄辰说道,“我干了这坛子酒跟你赔罪行不行?”

蔚薄辰高兴的拍了拍手,“好,够爷们,我陪着你喝。”说完也拉过来一坛子的酒,两个人竟然端着酒坛子对饮了起来。

这酒叫仙竹酒,度数不高,不过才十八度,可是经不住蔚薄辰几个当水一样的喝。

另一边舒淑也爬在案桌上,眯着眼睛瞧着蔚蓝笑,指着他的鼻头说道,“当初你第一次见到就说,就是她了!我心里又害怕,又高兴,害怕的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人,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凑到钱可以交房租了。”

蔚蓝傻然就抓住了舒淑的手,使劲儿的握在了手里,生怕舒淑会跑掉一样,“我可真后悔,当初怎么就把领到了蔚薄辰的屋里,也领也是我屋里啊。”

舒淑抽了两下手,只是因为蔚蓝握的太紧而抽不出来手,她哼道,“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动脚干嘛?别这会儿说风凉话,当初那钱还是付的呢。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堂弟睡女人,堂哥来付款的,你们俩也挺新鲜。”

蔚蓝露喝了一口酒,苦笑,“我觉得自己挺傻的。”

“不傻,其实我挺感谢你的,我总共就接过二次客人,结果第一次是蔚薄辰,最后一次也是蔚薄辰,这还不是你撮合的,嘿嘿,你算是半个媒人了,要不咱俩喝一杯?”舒淑说话也大舌头,磕磕巴巴的说道。

“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撮合。”舒淑毫不犹豫的说道,结果他看到蔚蓝的脸上带着极度抑郁的神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我配不上蔚薄辰?算了,算了…,我和你计较这些干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现在幸福,以后继续幸福就好,哎,我得去趟洗手间。”舒淑说完便是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包厢外而去。

这四个人里要属于酒量好,那第一个就是蔚蓝,不要小看他,从前在外应酬那可是千杯不醉,这会儿,蔚蓝被舒淑说的郁闷,酒倒是醒了几分,过了一会儿想起舒淑起身时候的摇晃的样子,心里不放心,想要站起来追过去看看,又担心蔚薄辰误会,便是抬眼看了眼蔚薄辰…,好家伙,蔚薄辰正和谢冉一人抱着一坛子酒喝,好不爽快的样子,哪里还会顾忌这边,蔚蓝想了想,还是起身追了出去。

舒淑摇摇晃晃的,她酒量也不差,可是挡不住这么猛喝,好容易下了楼梯抓着店小二就问道洗手间在哪里?那店小二愣了半天,直到舒淑说了茅厕,这才指了一个地方,舒淑心想…,这不同时代的人混杂在一起生活就是不方便,幸亏她倒是读了几本穿越的小说,还是懂点古代的说法。

很快,舒淑看到一排的竹木建成的…,她推开进去,等解决了便是一边洗手一边照着镜子,看到镜中她脸色徘红,她估摸着那句艳若桃花就是指她现在这种美貌的神态?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笑了起来,只是,她刚得意没多久,忽然间就看到那镜中又出现了另一张脸,那容貌看的她…,舒淑心中一震,觉得面对这张脸,什么形容词都是多余的。

很快那人便是走了过来,带着嫌恶的语气说道,“让让!”随即看了眼舒淑鼓起的胸部便是更加嫌恶的说道,“我早就听说现在外面的人界混乱的不像话,男男女女只要喜欢就滚到一处去,倒是没曾想倒是让我碰到一回,追本尊竟然追到茅厕来了,真正是把礼义廉耻都忘记了。”

舒淑眨了眨眼睛,他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因为对方身上闪闪发光的元阳和醇厚的灵气就好像是一块吸铁石一样吸引着她…,她盯着那人看了半响,最后竟然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很快男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对方显然是手段老辣,那柔软唇贴着他的,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中肆虐,很快他嘴里就是满满的都是灵竹酒的醇厚绵软的味道。

男人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有人胆敢朝着自己扑过来,这一犹豫就让舒淑得逞了,但是真正让他失去反抗的是他顺着舒淑的吻,吃进了去一些酒液体,要知道,他可是只要喝了一滴酒就会醉倒的人…

就在舒淑和对着某人正进行着非人道的动作的时候,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乍然看到此景,抓着胡子大呼道,“世风日下啊,竟然在茅厕里还做这等龌蹉的事情来!”

74

舒淑还是有几分神智的,她见自己吃别人豆腐的事情被撞见,赶忙从那人身上爬了下来…,没错,因为之前舒淑已经挂到了对方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而两条腿则挂在他的腰上。

“道友勿怪,我们夫妻久未见面,实在是想念的紧。”舒淑扯了谎,便是连连不舍的走了出去,结果她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刚才那位修士喊道,“喂,你走就走,怎么把你家的相公撇在这里不管?刚才还说什么久未见面,这会儿就准备抛夫弃子了?”

舒淑,“…”

舒淑上前扶着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某人了出来,天边霞光漫天,映出朦胧的紫色光线…,衬托本就倾国的某人,更加美的惊心动魄,舒淑留着口水对着那人说道,“喂,这可不是我不放你,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说完手一扬,一把飞剑迎风变大,舒淑扶着某人坐上飞剑,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另一边尾随而来的蔚蓝刚来到了茅厕的门口,就看到一个老者自言自语的走了出来,“这年头,真是世风日下,就算是久未见的夫妻也不能这般的不知礼仪廉耻,在这大庭广众下做那等龌蹉的事情,等等…,老夫怎么觉得那男子的面容那么熟悉,好像是九尾狐一族的狐王那么象?”

蔚蓝听了皱眉,上前行了礼问道,“这位道友,刚才你可有看到这摸样的女子?”说完便是伸手一挥,那半空中出现了舒淑的面容来。

老者眯着眼,捋了捋胡须,了解一般的说道,“年轻人,我可得劝你一句,虽然这世道女修少于男修,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人姑娘都已经有夫婿了,你就不要多做纠缠了。”

蔚蓝,“…”

另一边,舒淑带着某人来到了一处山下,见这里小桥流水,石榴花盛开,更甚者有一处无人居住的茅屋,便是高兴捏了诀,设了禁制,带着某人走了进去。

茅屋内摆设简单,一张竹木床和长叽…,舒淑把某人推到在竹木床上,随即趴在他的身上温柔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某人醉眼朦胧,墨黑的眼中尽是几天带着天真的茫然,这会儿见舒淑问自己的名字,便是脱口说道,“阿狐。”

舒淑低头亲了亲阿狐嫣红的嘴唇,“那阿狐,你愿意和我做那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吗?”

阿狐抬头,看着舒淑半路酥胸,一副勾魂夺魄的样子,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说道,“阿狐愿意,姐姐,你这里看起来好好摸。”

舒淑毕竟喝了酒,神智还是迷糊的,听了这孩子气的话痴痴的笑了起来,抓过阿狐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上,随即问道,“怎么样?什么感觉?”

阿狐像是第一次摸到了喜欢的玩具,小心翼翼的揉捏了下就感觉到了皮肤柔软的弹性,便是胆大了起来,更加用力的揉捏…,这会儿舒淑正是心中火热,早就动了情,被阿狐这样不紧不慢的揉捏,被挑起了渴望,忍不住叫了一声,“你慢点。”

舒淑的这声音,又软又糯,就好像羽毛一样搔着阿狐的心,他忍不住心痒难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翻身压住舒淑,双手一伸,就变出了长长的指甲,锐利如刀一般的,轻轻那么一划,舒淑身上的那件衣服就被划开,很快,舒淑那诱人的丰盈,一下子就跳了出来…,阿狐眼睛都直了,看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明白过来一样的低头含住。

舒淑细细浅吟,挺起胸让阿狐的吃的更加的尽兴,身子却扭动的像是灵蛇一样的,她觉得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烧,需要有人帮她浇灭,她贴着阿狐的身体,紧密而不可分开。

忽然间,阿狐抬头说道,“好像有什么味道?”

舒淑诧异,“什么味道?”

阿狐朝着舒淑嗅着,从胸部一路向下,直到她的花瓣间才停了下来,他用舌头舔了舔,忍不住露出激动的神情,“这是姐姐分泌的情液吗?原来人类是用这种味道刺激雄性的。”

舒淑脸色徘红,她下面已经水声绰绰了,显然很是渴望有人可以满足她…,这会儿阿狐的脸正贴着它,灼热的气息吹在娇嫩的花瓣上,带来令人心颤的酥麻感,“人类?难道你不是人修?”

阿狐抬头,一张嘴,竟然露出两颗獠牙来,“自然不是,我可是九尾狐一族。”

要是放到平时,舒淑肯定觉得害怕,可是这会儿看到竟然觉得这獠牙也挺可爱的,便是伸手捏住,“好可爱。”

阿狐,“…”-_-|||

很快,阿狐就收起了獠牙,伸出那手指戳进了舒淑的花瓣中…,里面水声绰绰,温软,紧束,随着他来来回回的动作,舒淑已经是忍不住叫的越来越撩人,阿狐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已经快要崩坏了。

舒淑扭了扭身子,用两条腿缠住阿狐的腰身,邀请一般的说道,“阿狐,快来。”

阿狐被这一生柔情似水的声音弄得,忍不住一阵激动,握着那长腿,便是对准了舒淑的…,很快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哼唧声。

舒淑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体内的天罗心经飞快的运转了起来,阿狐体内的灵气一点点的被吸了过来,这种感觉加上感官上的刺激简直让舒淑觉得犹如在天堂一般,只是她这次遇到的对手竟然是九尾狐一族,那可是最擅长双修一族,无论公狐还是母狐从出生开始就知道用自己的美色来吸引…,阿狐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充沛的灵气被舒淑一点点的吸了过去,他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忍不住问道,“姐姐,你竟然在盗取我的灵气?”

“给一点怕什么,你修为这么高,难道还怕被我吸干?”舒淑媚笑了起来,抬头就吻住了阿狐的嘴唇,她是个老手,很快就让对方连话都讲不出来。

阿狐知道自己喝醉了,他从出生就是天赋过人,一出生就是筑基期的修为,作为父亲的九尾狐王曾经骄傲的说过他们九尾狐族这一代的希望就在他的身上…,他从小就样样都是最好,唯独一样,就是滴酒不沾,指甲盖那么一点点都会让他喝醉,而往往他醉后就会回到如同孩童一般的心智,所以平时他都会万分的小心…,谁曾想,舒淑会这么突然的扑过来。

阿狐感受着灵气的减少,忍不住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很快舒淑的吻又让他深陷泥潭,忘记了一切…,只想疯狂的感受这样的激情。

屋内传来竹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舒淑趴在竹床上而她的身后是阿狐,他半跪着双手握着舒淑的腰身,正努力的进出着,看着那嫣红的花瓣没吃掉自己的□,他就有种异样的刺激感,而当他进入舒淑的体内之后,那柔软的…,又将他包裹住,他觉得这种滋味简直就让他根本难以忘怀。

舒淑不断的吸收着阿狐的灵气,她扭动的腰身,忍不住诱哄道,“阿狐,把你的元阳给姐姐好不好?”

两个人已经弄了不下二个小时,阿狐还充满了战斗力,可见阿狐还是很不错的,舒淑有点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这就是兽和人的区别?咳咳。

阿狐抬眸,墨黑的眼眸就像是天上的星辰一般的耀眼,衬托着本就不俗的容貌更加的美的惊心动魄,“姐姐,我们九尾狐一族的元阳,元阴是要自己的另一半的。”

舒淑讨好的蹭了蹭阿狐的脸颊,“现在我就是你的另一半,你看你在我身体里。”说完还不忘使劲儿的…,立时就看到阿狐露出□的表情,似乎舒淑那一夹无限的舒爽。

“姐姐,你骗人。”

舒淑哄到,“我没有骗你。”

“真的?”阿狐眯着眼睛。

舒淑使劲儿的点点头,“快把元阳给姐姐,我保证会让你感受到世间难得的感觉。”

“哼,姐姐,你肯定是骗我的。”阿狐狡猾笑了笑,“我才不上你的当。”

舒淑,“…”这熊孩子!!!!!敢情根本逗着她玩!!!哼哼,以为她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让他这么跑了,连元阳都没有捞到那她就妄为练了这许多年的天罗心经了,姐可是有不重样的十八般武艺没有给你用呢。

不过一会儿,屋内传来阿狐不甘心的声音,“姐姐,你这是什么双修心法,这么厉害,不要在用了,好舒服…”

舒淑还是保持着趴着的姿势,不过那臀部更加娇俏,随着阿狐冲撞,令人垂涎的丰盈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阿狐被只觉得舒淑的体内就像是变了样一样…,戳着他,温柔的抚摸着他,更是会吞并着他,他被这种舒爽的感觉刺激的简直快要忍耐不住。

75

阿狐初次偷尝禁果,怎么可能低档的住舒淑的手段,不过一会儿,额头上汗水淋淋的,脸上的神情似陶醉似痛苦,最后忍不住长啸一声,那声音嘹亮清脆,直震天际,忽然间阿狐就从一个美少年变身成了如成人一般的大小的白色狐狸,九条尾巴犹如孔雀的尾巴铺成漂亮的长扇形塞满了狭小的茅草屋内,九尾白狐乃是妖修之尊,传说身上流淌着开天辟地时候的神兽的血脉,血统格外的珍贵…,这一变身,就显出几分神兽的威严来,高华而优雅。

舒淑听到了阿狐的叫声,忍不住回头一瞧,唉呀妈呀,怎么美少年就变成了一个大狐狸?虽然这狐狸怪好看的,白色绒毛没有一丝杂质,墨色眼眸璀璨熠熠的如宝石一般,可是…,可是…,舒淑觉得自己还没重口味到与人兽那啥,这太太太重口味了!!!

阿狐感受到舒淑的退缩,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就握住了舒淑的腰身,而爪子上锐利的指甲贴着她的腹部…“姐姐,你现在后悔了吗?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以后姐姐就准备做我的王后吧。”阿狐变身之后声音就变的醇厚低沉,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压。

舒淑感受着那锐利的爪子,忍不住打了个颤,这狐狸的意思…,她不听话就是划拉她一爪子?。“那什么,阿狐,你先把爪子收起来,我们有话好说。”

阿狐眯着眼睛,低头用长长的舌头舔了下舒淑的后背,舒淑忽然就觉得那舌头上都是点点的颗粒,舔的她又痛又麻,说不出的异样!

“姐姐,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哼,我才不上你的当。”阿狐说完便是动了起来。

这一动不要紧,大进大出的,舒淑就感觉到了…“你哪里怎么变大了?弄得我好难受,快弄出来。”本就不俗的尺寸这会儿却是更不俗了,舒淑觉得她都快要被撑爆了,不是大就是好啊,尺寸合适也相当重要啊,。

阿狐眯着眼睛,不高兴道,“你们人类就是这点麻烦,一点点的疼就受不了,娇滴滴的跟个水做的似的,怪不得我们狐族从来不找人修,说一碰就碎,一点意思都没有。”

舒淑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心想,你拿着爪子对着我呢,我还能怎么样?只是嘴里却哄道,“阿狐,既然没意思,你就先□,咱们改天…”

阿狐狠狠的顶了下舒淑的花心,只戳的舒淑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发出重重的吟声,阿狐见舒淑露出几分享受的神情,忍不住说道,“姐姐,你不是也很享受?”

***

蔚蓝把附近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舒淑的踪影,他急得不行,甚至想过要不要去把蔚薄辰和谢冉挖过来一起找…,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一声类似于狐狸的嚎叫声,他心中一沉,赶忙顺着那声音寻去,不过片刻就看到一处废弃的茅草屋,他一接近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灵气,是舒淑的!蔚蓝心中大喜,破开了禁制快步走了进去。

结果当蔚蓝看到茅草屋内的情景的时候,差点…,流出鼻血来,这简直就是连成人都不宜看的重口味,只见舒淑正趴在竹木床上翘着圆润的臀部,不盈一握的腰肢显示出惑人的线条,当最令人垂涎的还是那随着身后撞击而晃出优美弧度的丰盈,而舒淑身后正在努力的生物竟然是一只硕大的白毛狐狸。

作为人修,并且从小在人界长大的蔚蓝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能看见这样刺激的一幕,他呆愣了半响,只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蔚蓝动作又快又准,手上聚集了雷电…,朝着狐狸激射而去,然后趁着他躲避,便是抱着还1uo身的舒淑,化作一团青虹飞去了。

凉风一吹,舒淑的酒就醒了大半,她有点后怕的说道,“蔚蓝,我刚才是不是…”后面的话舒淑有点说不下去了。

蔚蓝看着舒淑难过的神情,安慰的说道,“我看那只狐狸好得很,应该还没有被你夺走元阳。”一个人是否保持着元阳,并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要么就是修为比对方高很多,要么就是像舒淑这样专门修炼双修仙法的人,所以蔚蓝只能靠着自己的判断说道。

舒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自觉的把脸拱到了蔚蓝的怀里,忍不住说道,“天啊,我真是没脸见人了,蔚薄辰知道肯定伤心死了。”

蔚蓝看着自己胸前一颗黑色的就像是小猪一样拱来拱去,不自觉的露出宠爱的神情,眼眸中有温柔的光芒在闪动,好笑的说道,“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我刚才粗粗看了眼对方的修为,竟然是结丹期的人,你连这修为的人都招惹,真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指你这样的?”

舒淑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想起自己为了元阳而诱哄对方的话,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别说了,好丢人。”幸亏阿狐及时变身激的她清醒了几分,后来又有蔚蓝赶到,不然要是骗取了对方的元阳,估计真是要被对方掠到狐狸洞里去了,当然…,当对方酒醒之后,会不会先把她杀了以解诱拐之仇,这就不知道了。

等蔚蓝把舒淑带回了住处,舒淑就带着还有点浑浊的大脑去洗澡,她在温泉里泡了很久,直到觉得身上已经没有那狐狸的味道这才起身,结果她刚出来就看到蔚蓝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有两杯葡萄汁,正口渴的她端起来喝,等喝掉一半便是心虚的瞧了眼外面说道,“蔚薄辰和谢冉呢?”

蔚蓝看着那葡萄汁,眼神莫测,见舒淑问起蔚薄辰便是说道,“喝多了,正在隔壁睡觉,两个人死死抱在一起,挪都挪不开。”蔚蓝说道这里笑道,“我们三个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我和谢冉都看对方不顺眼,蔚薄辰一直都是我们的调节剂。”

舒淑了然的笑,“你和谢冉都是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坏水的混球,只有蔚薄辰比较单纯,当然都喜欢蔚薄辰而讨厌彼此了。”

蔚蓝看到舒淑喝掉了那杯葡萄汁,就把自己的那杯也递了过去,“我的这杯也给你喝了吧,我一会儿再去倒。”

舒淑接了过来,“这葡萄汁真好喝,你从哪里弄来的?”

蔚蓝看着舒淑把自己的那杯也喝掉,眼中里燃起星星火焰,答非所问的说道,“舒淑,我一直想知道,你有没有怀念过那个晚上?”

舒淑愣住,抬眼,有点摸不着头的说道,“哪个晚上?”

蔚蓝抬脚走进舒淑,两个人靠的很近,近的都可以让舒淑闻到蔚蓝身上清冽的体味,蔚蓝把手放在了舒淑□的手臂上,用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打着圈圈,语气低沉的说道,“就是你被下了药,我们缠绵的那个晚上。”

舒淑的猛地一震,退开两步,尴尬的笑了笑,“蔚蓝,我以为…,我们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就是把那件事给忘掉。”

蔚蓝又走了两步靠近舒淑,他眼眸深沉,轻轻的握住了舒淑的手臂,温热的大手像是烙铁一样烫的舒淑想要躲开,“我也很想忘掉,可是忘不掉怎么办?”

就算因为酒精的浸泡而糊涂了一个晚上,可是此刻,舒淑泡完了温泉之后已经清醒了大半,她脑子飞快运转着,马上就感觉到了蔚蓝今天不同寻常的举动,她看着蔚蓝越来越近的脸,忍不住艰涩的问道,“蔚蓝,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

蔚蓝毫不犹豫的承认,“对,就是你想的那件事。”

舒淑刚做了对不起蔚薄辰的事情,这会让正心虚呢,没有想到蔚蓝还跟她提上次那事,恨声道,“你无耻!”

蔚蓝哈哈的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舒淑,我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你,你明明修炼的是双修的心法…,说白了就是得跟比你强大的男人睡觉,刚才你不是也是和一个陌生人滚到一起去?这会儿轮到我了就装贞洁烈女?给你的蔚薄辰守身吗?那怎么刚才就没有守住?”

舒淑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随着她修炼的天罗心经级别越来越高,她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了,刚才喝多了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眼睛里只能看得到那些醇厚的元阳,充沛的灵气,身体里不断的有个声音在呐喊着要把那些都纳入手中,哪里还控制得住?可是这种话能对蔚蓝讲?就算讲了,他表示理解了,但是也不能否定她背着蔚薄辰出轨的事情,舒淑痛苦的皱着眉头,头一次开始正视自己的需求,她是不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其实舒淑也可以选择放弃修炼天罗心经,像别人那样堂堂正正的修炼。

可是,舒淑本就废柴的七灵根,即使把丹药当糖豆一样的吃,即使比别人努力上十倍,离开了双修之法也很难在有生之年筑基成功,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看着舒淑脸上闪过无数的情绪,有生气还有懊恼,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情绪,蔚蓝心里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76

蔚蓝心中千转百回,对自己说算了吧,就让舒淑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反正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明白…,但是心里又有个声音反对说,等什么时候明白?筑基不成,最后化为一把尘土吗?蔚蓝想象着舒淑躺在棺材里的场景,忽然就觉得根本就没办法忍受!

他果断的上前,捏着舒淑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冷酷的说道,“何必那么多坚持呢,以前在凡尘的时候是要一心一意的跟着一个人,可是现在修仙界…,你没有了修为谁又会瞧得起你,往大了里说,舒淑你一辈子没办法筑基的话,就会死掉,那时候定颜丹也没有办法维持你的容颜…,你的脸上会长满皱纹,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躺在床上,那而蔚薄辰还是英俊潇洒的摸样,他会像是照顾病人一样给你端屎端尿…”

舒淑越听脸色越加发白,她忍不住呵道,“够了,别说了。”

蔚蓝却没有停止,“舒淑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以前就特别喜欢你的聪慧,你明白什么对你是有利的,什么对你不利的,当你被齐玉露挤兑的活不下去的时候,你果断的选择了下海赚钱…,虽然这也许是你的一生的污点,等后来蔚薄辰向你求婚,你审时度势,不过转瞬就选择接受这段求婚,因为这才是对你最有利的,与其和一位位不知道叫什么客人出台还不如抓住蔚薄辰一个不是吗?”蔚蓝说道这里,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舒淑,强忍着上前拥入怀中的安慰的渴望,继续冷酷无情的剖解道,“你开始失去了你的聪慧是你遇到了蔚薄辰,你被他的爱情糊住了眼睛,这其实也无可厚非,在你那样的经历之后能遇到蔚薄辰这样喜欢你的男人,也算是幸福的事情,本来你们可以这样白头到老,可是,偏偏…,舒淑你不是普通人,你是一名修仙者,你,我,还有蔚薄辰都走在修仙这一条独木桥上,桥下是万丈深渊,只要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你是不是真当我不知道?以蔚薄辰的天赋又加上师父灵药的支持,他的修为早就不止是现在的这个,可是他为了迁就你…,本来天罗心经是修仙界数得着的双修心法,对修炼的男女双方是大大有利,却因为你的天赋太差…,更多的时候是你在单方面索取!”

“求你了,别说了。”

舒淑觉得这是她第二次这么难过,第一次是在知道赵阳背叛自己,母亲死在手术台的时候。

蔚蓝面上带着几分不忍,却还是用一句做了完结,“你以为你爱着他,其实你现在拖累他,清醒点吧,舒淑…,你需要更强大的男修,蔚薄辰一个人根本就不行。”

舒淑的眼中涌出泪珠来,她并不是不知道蔚蓝这番话的意思,其实这十年来她就感觉到了,蔚薄辰的天赋根本就不需要用双修的方式…,双修的方式唯一有利的就是她,而且随着两个人差异的拉大,每次都是她都会吸取更多的灵气,而蔚薄辰需要加倍的修炼才能把这一部分弥补回来,曾经她无数次问过自己为什么自己这样的废材七灵根,连天罗心经这样强大的双修心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

“蔚蓝,我真不明白你,你干嘛要说这些,我跟你无冤无仇吧?咱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你以为我就不想吗?可是你和我都明白蔚薄辰的性格,他会受不了的。”舒淑眼泪模糊,哽咽的说道。

“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想要说这些?”蔚蓝眼眸中有着舒淑看不懂的光芒在闪动,温柔的动人,“因为我也想成为你的男人,舒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喜欢你。”

舒淑踉跄了下,脸上还犹带着泪痕,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蔚蓝,“蔚蓝,我以为你不过是贪恋我的身体。”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有时候身体的魅力就是爱情的开始…”蔚蓝说完双手一用力握住了舒淑的纤腰,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和我在一起吧,我不会管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只要你让我跟在身边就好,我不会像蔚薄辰那样用爱情的名义束缚你…,只要他们对你好,我都可以忍受。”蔚蓝温柔的情话像是诱人的巧克力一样,初尝苦涩,后面却是绵软滑嫩,回味无穷,

舒淑现在已经完全傻了,她被蔚蓝从爱情的金字塔里一点点的拨拉出来,突然间就有点彷徨无措了起来。

忽然间,舒淑就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身子无力,这种熟悉的感觉…,她惊愕的抬头对着蔚蓝说道,“你是不是在葡萄汁里加了东西?”

蔚蓝的手已经开始解开的自己的衣带,修长的身材,矫健而迷人…,他脱的把只留下一条内裤随即开始解开舒淑的,“我加了一点点神仙草而已,你不是说过这东西一点也不能沾吗,这东西可真够难弄的,我可是跑遍了大半个城区。”

舒淑被蔚蓝一点点的脱去衣服,露出惑人的身材,不得不说,天罗心经不愧是修仙界一等一的双修心法,随着舒淑修炼级别的提高,她的容貌气质竟然是大为不同,不像一般的双修心法显得魅惑,气质上反而有种高高在上而不可侵犯感,只是当你真正…,又会觉得这清丽中藏着令人吃惊的诱惑,媚的最高境界恐怕就是这种,清纯中带着妩媚,端庄中带着诱惑。

很快,屋内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蔚蓝抱着舒淑坐在自己的腿上,像是抱着一个婴儿一样抱着她…,随着闷哼声,横冲直撞的进入了她。

舒淑眼角含泪,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知道这一场欢爱结束之后很多事情就会不同。

蔚蓝不愧是一个老手,很快就把舒淑弄得销魂蚀骨,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灵力传给舒淑,就在攀附巅峰的那一刹那,蔚蓝深情话就像是最后的诅咒,他说,“舒淑,你认命吧。”

舒淑这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又回到了老家,残破的茅草屋后河水潺潺的流动,几只灰毛的鸭子在上面嬉戏吃食玩,姥姥拘偻着身子背着竹筐,从远走来,她看到站在院子门口的舒淑,笑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却异样的温馨。

“姥姥。”舒淑迈开步子追了过去。

姥姥把舒淑抱在了怀里,慈爱的笑道,“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在山上修炼的好好的?”

舒淑难过的抓着姥姥的手说道,“姥姥,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姥姥一边牵着舒淑的手一边从竹筐里拿出几个从山上采来的野山楂,“我的囡囡,有什么好烦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东西,你却要往外推,你记住,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修仙路漫漫,总是要有取舍。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随即场景一换,舒淑又回到那个冰冷的夜晚,暗沉的不见一丝月光,她蹲在医院的楼道里撕心裂肺的哭,妈妈眼中的光一点点的退去,最后变成僵硬的躯体…,那一刻她恨不得替妈妈去死,那时候她才感觉到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她泪流满面。

“舒淑!你醒醒。”

随着身体的强烈摇晃,舒淑艰涩的睁开了眼睛,此时天色大亮,耀眼的光芒从窗户里投射进来,将在她上方的蔚蓝映照的朦胧而不真实。

“这是做梦?”舒淑傻乎乎的说道。

蔚蓝舒了一口气,好笑的说道,“做什么梦,快起来,今天就是试炼抽签的日子。”

舒淑被蔚蓝拉着起了床,她有点头疼的扶额,“你怎么会在我的屋里?昨天…”很快,昨夜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的涌入她的脑海中。

看着舒淑脸上神情阴晴不定,蔚蓝故作委屈的说道,“舒淑,你不会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吧?”

舒淑,“…”她怎么觉得这家伙这么欠揍!

蔚蓝穿好了衣服,随即贴着舒淑像是索要糖果的孩子一般问道,“舒淑,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扶正?”

“扶正?”舒淑一脸莫名,不知道为什么…,在梦中那么撕心裂肺的哭过之后,她的心境就变得不太一样,似乎束缚她的东西终于被撞开,本以为早上醒来会很难过,可是,此刻却意外的平静。

“是啊,你看我多可怜。”蔚蓝故作风流的甩了刘海,白衣飘飘,还真有几分风流公子的倜傥劲儿。

舒淑早就知道这家伙够那什么呢…,对,够风骚,没有想到竟然无时无刻都不忘记摆弄自己的魅力,不过如果是那些刚涉入修仙界不久的女修,自然会心动,对于她来说嘛…,现在还有什么能让她心动?舒淑有点茫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