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看见我身边这位没?她可是桥牌高手哦~进来没多久就快打遍全场无敌手了。来认识认识!”

陈以晨友好地微笑,“你好!我是陈以晨。”

女子顿了顿,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陈以晨,眼中闪过异色,“你好!我是林涵艺。”

楚青杫看见这一幕时,不停朝站在两人之间的白然然递眼色。白然然不理会他,楚少无奈挠头,只能由他们去了。反正到时候四哥有什么气,怎么也不能撒他身上吧。

女人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从个人经历到时下流行的化妆品名牌,林涵艺虽然是军人出身,却谈吐风趣修养极好,很快就成为三人中发言的主角。

“听说陈小姐是在南方长大的?”林涵艺浅浅啜饮着杯中的红酒,不经意间开口。

“对。”陈以晨笑得坦率真诚。

“哦,陈小姐与陆少的姻缘倒真是上天注定的。”明明在出生的时候被错开了的,却又回来了。

如果陈以晨是一般家庭的孩子,对于陆以辰陆家长孙的身份,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越过家族门第跟他在一起的。可偏偏,陈以晨的出生是最适合跟他在一起,仿佛她的出生就是上天给他的另一半。而且,外貌上,陈以晨与陆以辰只是如此登对。

林涵艺敛眉,心中微苦——这叫她拿什么去争?

陈以晨看了她半晌,只轻轻笑了笑,“谢谢。”顿了顿,又若有所感道,“他那么好,我怎么舍得不和他在一起?”

“哟哟哟!肉麻兮兮的,我都听不下去了哈!”大条的白然然根本没听出二人的言外之意。只道陈姑娘是无故在外人面前秀恩爱来了。

“哦,刚刚是谁撒娇说肚子里的儿子坚强着呢!”陈以晨淡淡的开口,竟颇有几分陆以辰那厮淡静而傲人的气场。

“姐!”

还不待白然然说什么,就从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面容清秀的男子,带着清朗的笑容。林涵暄一进门,就被跟他姐姐坐在一起的美丽身影吸引住了目光。

chapter69

面容清秀的男子,带着清朗的笑容。林涵暄一进门,就被跟他姐姐坐在一起的美丽身影吸引住了目光。

“这位是?”他看向陈以晨,毫不掩饰眼中的热切与歆慕。

林涵艺皱皱眉,介绍了陈以晨的名字,没想到林涵暄丝毫没想起来自己崇拜的那位财经界年轻帝王的未婚妻就是这个名字。

所以当陆少走进大厅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年轻男子对他的宝宝大献殷勤的场景。

他揉揉额角。心想为什么他的生活里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步跨过去,还没到陈姑娘身边,就猿臂一伸,将她搂到身边,姿势极其亲密。

“林经理。”他朝林涵暄点头致意,只看了一眼林涵艺,便转头去瞪楚青杫。

楚青杫表情无辜——这也怪我呀?

没想到白然然平时大条,这会子却敏悟起来,对陈以晨道:“妞啊,你不是喜欢网球吗?这个俱乐部十楼有个国际标准超豪华的网球场哦!咱们上去看看吧!”

陈以晨自然知道是白然然在护着楚少呢!明明知道陆以辰想要自己陪他,她偏偏要自己去打网球。可是…国际标准网球场耶…国内这种东西可是稀有无比,她也有好久没运动过了…

陈以晨斟酌了一会儿,最后为难地对白然然道:“我今天也没带网球服过来…还是算了吧!”

“这个不用担心,十楼有替客人准备服装的!”白然然继续诱惑她。

陈以晨左右为难,倒是陆以辰,知道他的宝宝本没什么运动细胞,却独独喜欢网球,见她为难的样子,立刻就心疼了,“宝宝,我陪你一起去吧。”

看着温柔的男子护着女孩儿穿过人群离去的背影,林涵艺久久不能言语。

天造地设,毫无其他人插足的余地。

转头看向一脸失落的林涵暄,她声音凉凉的,“这个女孩儿不会是你的。找个时间,听爸爸的话回家吧。”

林涵暄身为林家长子,却因崇拜简宁的首席执行总裁而到简宁做了个小小的经理。他有些黯然,第一次动心的女子竟然是陆总的未婚妻…

半晌,他点头,“好。”

当陈以晨换上一套嫩黄色的网球服拿着球拍上场时,陆以辰只觉得眉骨突突急跳!

是谁设计的网球服?到底是谁?!

贴身的嫩黄色背心上衣,让胸前的高耸愈发挺拔迷人,背心的下沿刚刚只到胸部以下,将整个雪白小腹和嫩软小腰都暴露在外面。□是一件同色百褶超短裙,也只刚好盖住臀部。修长秀丽的两条腿,骨肉均匀白皙莹润,下面是雪白球鞋和长直小腿中部的白色丝袜。

自以为穿得很青春纯洁美少女的陈姑娘乐颠颠上场与白姑娘拼杀去了,丝毫没注意到场地边坐着的男人的异样而火热的目光。

只半场下来,白然然就投降认输,她也不敢运动太剧烈动了胎气。看陆以辰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只能宣告报复任务的失败,嚷嚷着不玩儿了就将陈姑娘还给了陆少,自个儿跑下楼玩去了。

“怎么样?我打得不错吧?”陈姑娘欲拿过一旁工作人员递过来的雪白干净的毛巾,却被陆以辰抢了先。

陆少一手接毛巾,一手将与他一步之隔的姑娘揽进了怀里,动作轻柔地给她擦汗。

“不错。宝宝真厉害。”

他总喜欢用这样的句式。宝宝真聪明,宝宝真勇敢,宝宝真厉害。好像鼓励幼儿园小朋友。

“嗯!”她重重地点头,仰着脸让他动作,却感觉柔软毛巾的触感之后,是覆上来的一片阴影。下意识地睁眼,正迎上男人精准迫切的唇。

含住嫩唇深深地吻下去,他的喉中有着满足地叹息以及渴望的暗吼。

大掌固定着女孩儿小小的脑袋,他将她紧紧搂在身前,纵情勾惹着她口中的香液,肆意探索她口中的甜美。

远远近近的,还站着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他们在这种高级娱乐场所任职,都经过了严格的专业训练,可外貌如此出色的一对男女在眼前热吻,有的人还是忍不住用眼风微微瞟过去,只一眼,就被那一方天地异常的火热给刺激地不再抬头。

陆少离开女孩儿的唇的同时,伸手就将她抱进了怀里,仍是想像抱着小孩儿一样托着她的翘臀,让她只能张开腿勾着他劲瘦的腰,一双细臂绕过他的脖子,圈住。

大步离开网球场,她在他怀里一颠一颠,“我们去哪儿啊?”

他看着她,无比认真地回答,“去开房。”

还是刚才的房间,他将她放到床上,掀开没多少料子的短裙,拉下内裤的时候被她小小地阻止了一下。可他看着她的目光如此热烈,她的手一软,就被他顺利得逞。

没费多少功夫就让女孩儿的下面泛滥成灾,他勾起邪恶的笑容,快速脱下自己身上的累赘,急迫地进入她。

异物的入侵让她惊喊,连带着鲜嫩的甬道骤然紧缩,将男人惹得更是红了眼,大大分开她雪白的大腿,进入地更深更猛!

“啊!”

仿佛被一把利剑捅进了心口,她喊了一声,身体瞬间僵直,深处的嫩肉不知是想将巨大的异物挤出来还是吞进去,开始疯狂地蠕动起来。

女孩儿的嫩壁紧紧包裹着□的肿胀巨大,他舒服地闭了闭眼,交合之处迎来蜜水的涌出,待到身下的娇躯软了下来,他才开始轻浅进出。

稍稍退后一点点,又回到那个最深处,便是最退后的时候整根巨硕都还沉在嫩红软肉里,而最深入的时候次次都让女孩儿挨不住地叫出声。

他看她叫得凄惨,便心疼地往后退了一点,她这才放松开来,睁开眼望着上方英俊迷人的脸,眸光有几分痴迷。

“宝宝…这些天…想我了没?”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撩人,一边低首凑过去问她,一边伸手将她上身的背心往上掀开,将里面的文胸往上一推。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就被胸前的轻咬舔舐弄得失声低喊。

他玩了一会儿她的雪软,又留恋地舔了一下,这才抬头继续问,“宝宝,想我了没?”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男人满意地笑,“宝宝真乖!”

他捞起她的身子,与她紧密相贴,再次含住她已经微肿的唇,深吻。

“唔…”女孩儿下面被插得满满,上面又被他深深含吮进入,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却还被他坚硬的身体紧紧挤压着。难受地开始扭动,换来身体深处柔软的娇嫩与火热的异物摩擦的快感,没几下就熬不住地呜呜着。

待他放开她的唇舌时,她通红着小脸大口的喘息,还没来得及舒缓一下,就被他忽然的律动撞得身体前后摇晃。

“抱着我,我的宝宝…”

他将她的上身搂在身前,按住她的□对准他猛烈攻势的方向,不许她逃离,激烈的动作让她连连哀叫。

房间的窗帘只关了一般,明亮的光斜照到大床上,女子的脖子上和腰上如同游泳圈似的各挂着一块嫩黄色的布料,美丽的身体的却被可怜地敞开所有秘密,受不得一丝遮挡。雪白的浑圆因为冲撞而在男人眼前摇晃着,他忍不住攫住一只,在明亮地光线下,不停揉捏…

男人劲瘦而强健的腰仿佛永不疲惫,同一个动作被他做得兴味盎然花样百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撤出、再深入,直将身下可怜的小人儿插得哀吟连连,也没有停止或是减弱的迹象。

纵情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等他终于稍稍发泄出近一个月积攒的思念与热情时,窗外的天空已经半黑,而身下的人儿还在娇娇软软地呜咽。

他从她身体中退出,登时,一股腥香的混合液体流出来,两片软软花瓣被欺负得红肿娇艳,两厢映衬的美景,只一眼就让男人心魂又失。

他剧烈粗喘着,轻易将她翻了个边,摆弄着她的身子让她双腿往前成为跪着的姿势,从后面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尚且在翕张的幽幽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

之前射入的液体被瞬间挤了出来,他用自己的权杖完完全全将她占有在身下,倾身覆在她的雪背上烙下一个个吻痕,仿佛君王在检视和任意处置属于自己的领土。

身前的雪软剧烈晃动,仿佛要被晃掉了,她惊恐地想要捂住,却被他一把捉住双臂,另一只铁掌已经将其中一只攥在手心中。

“啊!啊!啊!不要了,求你…我好累…”

她凄惨地求饶。

“叫我,宝宝。”

“啊!叫…你…啊!…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被撞成碎音,听在他的耳里更让他难以自已地加重□的力道。

“宝宝忘了?叫我…辰…”

“啊!”她睁眼往下,看到的是自己被欺凌得鲜红肿胀的胸ru,羞意与赧然让她流出泪水,“辰…求你…辰…”

他的心被她的嗓音和呼唤弄得愈发火热,直想将她永远绑着身下不停占有、不停进入才好!扳过她的脸,看着她满脸的粉红与娇媚,他爱恋地亲亲,知道多次的高潮已经让她到了极限,加快动作,数十下后才刺入她体内,再次浇灌她的花田。

chapter70

当陆以辰将人送回盛世金岭时,陈以晨恰好接到今晚王女士的第七次电话。

“妈,您都催了七次了!我已经回来了!”陈以晨皱着眉,回答得有气无力。

挂了电话,陈以晨打开车门,陆以辰却先她一步将门锁了。

“宝宝,你不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什么?”

陆以辰扶额,干脆将她拉过来,一个柔软的湿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晚安吻。”

陈以晨撇撇嘴——从白天亲热到现在了,还嫌不够么?

他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陈以晨飞速地将唇贴过去半秒钟,“好了,可以开门了吧?”

陆以辰无奈,可知道今天已经累坏她了,便开了车门放她走。

看着陈以晨下车的背影,不知怎的,他忽然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来,心中遽痛,下意识地拉住了陈以晨的手。

陈以晨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他。

他顿了一秒,神色舒缓开来,温柔地笑,“宝宝,这几天我就不过来了,三天后老六的婚礼,我来接你。”

陈以晨点点头,转身回了家。

可是第二天,陆以辰就因宇晨海外本部忽然出了事而不得不离开B市,临走前他打了电话告诉陈姑娘,自然是舍不得让她担心的,只是嘱咐她让她乖乖的,过几天他就会回来。

陈姑娘继续在家里受王女士的摧残。王女士就差没拿本古时候的女诫给女儿背了。

白然然的婚礼是在海上举行的,陈以晨和孟紫苑都有幸做了伴娘,陈以晨纯粹是图个新鲜好玩,倒是孟紫苑这个伴娘做得尽职尽责,为孕妇新娘挡了不少酒。眼见着俊男美女在允过相守一生的承诺后,庄重地交换了戒指,在场的未婚男女都免不了对自己的未来婚礼浮想联翩,陈以晨也不例外。

她的陆以辰的婚礼只晚了白然然几天,可是婚礼的所有事宜都是由家长操办的,连陆以辰插手的机会都少,更别提她了。所以至今为止,她对自己的婚礼都是一无所知。

陆以辰回国的前一天,方以宸正准备离开。陈以晨早就听妈妈说过,方以宸准备出国定居,可能以后都不回来了。她想,或许这对方以宸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和重生吧。

“你不去送送我吗?”方以宸握着行李箱的拉杆,回头看向只送她到门口的陈以晨。

“我以为你不喜欢。”陈以晨笑了笑。

方以宸顿了顿,等到被她灿烂的笑而刺伤的心恢复平静,这才淡淡道:“走吧。”

陈以晨,为什么你可以笑得这样灿烂?而我却仿佛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陈以晨,我要让你从今以后再也笑不出来。

陈以晨失踪了。

得到消息时,陆以辰正在宇晨本部召开紧急会议,高大的身形忽然从座椅上站起来,还来不及跟在坐众位高管交代什么,就大步朝外走去,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冷凝。

这些天来宇晨受到华尔街多家企业的共同排挤,甚至出现一个神秘老板扬言要收购宇晨。他们连日密集召开了多次会议,亲眼目睹了老板在公司遭到几乎致命的冲击下仍然面不改色神情泰然条理分明地处理各种事情,此番不过接了一个电话,竟然反应如此剧烈。

不知道是发生了怎样的大事。

撇下所有的一切,他吩咐周晋给他立刻订一张回国的机票,快步走出大厦的同时,拨通了徐天泽的电话。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哥!”徐天泽也是心急如焚,“这几天我一直提防着雷帝,生怕他再闹出什么来。可谁知道小宸会忽然对晨儿下手啊!她从黑影区的一批地痞流氓手里得到了迷药,这才得手的。我都快把这个市翻过来了,还是没有丝毫她们任何一人的消息。”

“这事陈老知道吗?”

“知道。他老人家一开口,军团都调出来了。可一时半会儿也还是没消息。”

“没消息继续找!等一下我发个定位地图给你,应该可以很快找到。”

陆以辰烦躁地一手扯开领带,眉宇里焦虑不安。

他并不担心找不到人,因为他早就在宝宝的戒指上安装了定位系统。可心中还是恐慌不安。就在她失踪的这段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小宸,为什么要把我对你的最后一份爱护也要挥霍掉呢?

此刻,在沈氏集团的地下仓库里。

一个女孩儿被绑在巨大坚硬的水泥柱上,头微微低垂,黑发凌乱地散下,将小小的脸挡住,而鬓边垂下的发丝上,已经染了几分刺目的鲜红。

“好了小宸。”沈芩拉住方以宸又要扇上去的巴掌,不赞同地摇头。

“你不要阻止我!”她将沈芩狠狠挣开,“连你也护着她是不是?是不是?”

沈芩闭闭眼,忍下脱口欲出的责备,开口是淡淡的叹息,“小宸,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护着她?”

“既然这样,那你走开。我和她的恩恩怨怨,你是永远也不会懂的。”她转身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目光中有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她欠我的。”

沈芩耸耸肩,“好吧。我走。可是你要知道,别做得太过分。护着她的人,咱们一个也惹不起。”

听到沈芩离去的关门声,方以宸又冷笑着看向陈以晨。

“陈以晨,你不是长得很好看也很会笑吗?”她勾起陈以晨的下巴,看着她掌痕纵错的脸,“来啊,抬头再笑啊!”

女子微微睁开眼,“以…以宸…”

“不要叫我!”她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喊起来,“我讨厌这个名字,我为什么要和你一样的名字!我恨这个名字!”

“你…你听我说,”她忍着脸上火辣钻心的疼痛,勉力地抬头,“大家都是…爱你的…你…何必…”

“闭嘴!”一个巴掌用力扇过去!

嘴角的鲜血如断线的珠子,再次滑落。

“爱我,呵呵!那你告诉我,那些花是怎么回事?!”她凶狠如同恶魔,盯着她的眼睛满是痛恨。

“什…什么花?”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支撑着不会晕倒。

“门口的花!盛世金岭那个家门口的花!!”她如同疯狂般吼得歇斯底里,“我的虞美人,我的虞美人呢?!”

她想了半天,这才恍惚间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如同微风般脆弱,“门口的花,是当初装修时装修的人随便种的,并不是按照我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