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接吻,也是那次你先亲过来的。”

“现在,你知道了。”

祁臣的一句句话如同一颗颗鱼`雷投射过来,把叶朝的神经炸得几乎粉身碎骨。

曾经,甄青泉一句句的控诉她的渣,叶朝据理力争!

现在,叶朝深深地同意甄青泉,她真特么渣啊!

人家青春正好、颜值爆表、身材完美的年轻小鲜肉被她给白睡了不说,结果她把人污蔑成什么人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竟然初吻、初`夜都给了她。

然后她说人家是出去卖的。

天呐。

快来个闪电把她劈死得了!

叶朝双手捂脸,弯下身子脑袋磕到膝盖上,像一只蜗牛一样蜷缩住。

无地自容。

叶朝平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无地自容。

“对不起,祁臣…”她闷闷的声音从双腿里穿出,实在是没脸了,“我没什么可解释的,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实在生气,打我都行。”

“我怎么舍得。”祁臣开口,终于不再是那种冰冷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

他蹲下身子,从叶朝的小腿摸到大`腿内侧,缓缓的摩挲那里细`嫩的肌肤。

然后让叶朝慢慢从蜷缩的状态舒展开,对上她琥珀色的浅淡眼眸。

近距离之下,他俊秀面容的摄人力更强,嘴角轻勾,露出一个堪称恶劣的笑。

叶朝再迟钝,也感觉到男人此时的危险。

他俯首到她的腿侧,竟然伸出红润的柔软缓缓的舔,渐渐内伸,留下长长的水泽,过后用牙齿擦过嫩`肉,轻轻的含·了一下。

“那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祁臣的声音幽暗而沙哑,像是轻柔的鹅毛拂过脖颈,又像是密林深处树叶间的摩擦。

整个人的气质倏然变化,前所未有的强大,充满了抖S的锋利危险。

简直要命。

面对这样的祁臣,叶朝发觉自己不受控的感到一股热流直涌向下,还没开口,身体已经软了。

这种反应比看到面前的祁臣更令她心惊。

艹!

她竟然好这口!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什么感情问题是一辆车解决不了的,emmmm~

今天有二更!

求撒花好评!大力夸赞!大家是不是都剁手买买买去了~

PS:甜文甜文!

刀子不伤人。

40

两个人是怎么从沙发滚到地板上, 再从地板挪到床上, 这段经历叶朝一点都不想回忆, 只知道自己当了一次活生生的咸鱼,翻来覆去的, 被这样那样, 再那样这样。

还不能反抗。

“你说了的,怎么罚你都可以。”祁臣埋在她的脖颈中轻轻摩`挲,他的唇微凉, 像是清晨充满水汽的海边,潮湿的冷, 再逐渐变得温热。

开始是轻轻的吮`咬,渐变为细致的舔`吻。

嘴`唇从耳根到颈侧, 粗`热地喘`息喷到细`嫩的肌肤上, 触感与声音同样清晰,叶朝很清楚,他在引`诱她。

她察觉到体内蓬勃的欲`望滋长,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忍耐。

“祁臣。”她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不满意,略有薄茧的指腹探入她的腰间, 若即若离的抚摸, 他沉定道:“想要吗?”

他逼她开口主动。

在这方面, 叶朝一向是不敌他的,但又从来不肯示弱,一双眼睛盯着他,一眨不眨, 琥珀色的氤氲浅眸渐渐盈出波荡情意。

祁臣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叶朝听到他喉咙发出声音,随即眼前一暗,他整个人像山一样压下来。

这一折腾,天已擦黑。

叶朝到最后只能被迫承受,结束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本来是她的错,但后来祁臣的行为已经过分到让她有点气了。

哪有这样的!

非让人说那些羞耻的话!

她这辈子的脸都丢没了!

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叶朝一动不动,耳边偶尔能听到外面厨房的声响。

俩人事情过后,祁臣出门了一趟,回来后厨房渐有水声,估计是在做饭,因为叶朝闻着味儿了。

她不会屈服的,一两个好菜就把自己笼络了,还是她叶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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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有脚步声进到屋子,一双手摸到她细腻光滑的颈后,那上面留有一个明显的齿印,咬的时候太兴奋,现在看到纤白肌肤上的红印,祁臣有点后悔心疼了,伸手又摸了两把,像是在安慰心爱的宠物一样。

“还生气啊,”祁臣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又有点委屈,“明明是你说可以的。”

她说什么可以了!

她是说道歉啊,是可以惩罚她啊,但不是这种啊,他做的简直是酷刑!酷刑!

叶朝不搭理她,后脑勺一动不动。

难得见到叶朝赌气的一面,祁臣并不忐忑,反而很高兴。

她会对自己发小脾气了。

祁臣的手从她的后颈移开,慢慢向下,开始抚摸她后肩上的肩胛骨,微微凸出的部分触感美好,叶朝的皮肤很嫩,光滑的白,稍稍用力就会留下淡淡的红,玉瓷色的肌肤上莹起嫣红的对比色彩实在是太美了。

唔,只是今天不能再继续了,会惹毛她。

祁臣把衣服给叶朝放到床边,温声说:“我做好饭了,我看冰箱空着,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岂止是没好好吃饭,每天饥一顿饱一顿,全靠外卖撑着,前两天半夜空肚子喝酒还吐了,她一个人跪在卫生间里,难受死了。

这些淡淡的委屈叶朝不习惯和人开口说,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祁臣明白过来有点心疼,叶朝一个人太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了。

禁不住低头,在她的脊沟落下一个轻吻,而后向上,凑在她耳边劝:“再生气也要吃饭啊,我做了冬阴功汤,起来喝点。”

冬阴功汤啊,她还没吃过祁臣做的呢,她超喜欢里面的白嫩的虾肉和汤的味道,不知道祁臣做的味道如何。

馋虫在胃里作祟,叶朝闷不吭声的背对着祁臣起来,薄被从她的肩头落下,女人纤细的身体展现在男人眼中,微单薄的肩背,不盈一握的细腰,再往下是挺翘的臀,手感很好,摸上去软弹腻滑,让他爱不释手。

叶朝没穿内衣,套上一个大T恤往外走,衣服堪堪遮到白嫩腿根,恰到好处的的诱惑。

她不在乎身后祁臣的目光,径直到餐桌上大快朵颐。

饭菜很丰盛。

叶朝先拿起一根大鸡腿,咬下第一口肉,鲜嫩汁肥,紧实的肉在舌尖滚动,再喝一口汤。

妈的,真香!

不说别的,祁臣的厨艺她是真服了。

祁臣坐过来,看着闷头吃饭明显表示自己不高兴的叶朝反而笑了,他低声开口:“要是早几天能一起吃饭就好了。”

叶朝瞥了他一眼,忍着没发问。

祁臣说:“前几天,我自己过生日呢。”

“啊?”叶朝心里一下子揪紧,憋不住了,“真的啊?”

祁臣点头,神情落寞,看得出来不是故意装可怜,真的很遗憾心哀。

叶朝有点心软了,要不是她误会他,也不至于他自己过生日,她咳了一声,“要不改天我给你补上?”

“明年吧,”祁臣微微一笑,“明年我们一起过。”

叶朝迟疑了下,她知道俩人现在算和解了,她也乐意继续保持现状,只是还是心有疑虑,他们的关系能保持到明年吗?

她不确定。

很难形容这一刻的心情,想心软的一口答应,看着他欢喜兴奋的笑容,理智上又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不负责的承诺。

“还是补上吧,20岁生日不一样的。”搁在古代这就是成人礼了。

祁臣把汤锅的汤舀到小碗里,放到叶朝旁边方便她吃,一边解释说:“不是20岁,过了生日,我今年就21了。”

叶朝回忆了一下,“不对,我记得你身份证上是十九啊,过生日也该才二十…”

“那是我上户口的时候少算一年,所以身份证上也减了一岁,”祁臣不想和叶朝透漏太多关于自己家庭的事,尽量简略,“我妈是在回乡路上生的我,后来我妈病了,我的事就耽误下来,当时太忙,才弄错了。”

原来是这样,身份证上的年纪与是实际年纪不符这种情况出现也算正常。

这时候祁臣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叶朝,“叶朝,我已经21了,不是小孩儿了,你明白吗。”

叶朝心口一跳。

嗯,祁臣21了啊,她本来还一直对自己睡了个19岁的小孩儿抱有特别大的负罪感呢,可现在祁臣把这话点出来她也未必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她用筷子戳戳饭碗,避重就轻的嗫嚅着:“你那样…谁能把你当小孩。”在床上把她压得死死的,还小孩儿呢,她就差没喊他哥了。

当然,在不久的将来,叶朝真的开始喊哥,连她都没料到自己的节操掉的那么快。

没得到满意的答复,祁臣并不气馁,微微一笑,给她夹了个青笋。

心想着:这样的日子要是能一直持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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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力劳动太大,再加上昨晚没睡好,吃过饭没多久叶朝开始犯困,回到卧室里,自己躺在床上睡也觉得特别安心,伴着祁臣在厨房刷碗的声音,她很快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叶朝并没有太收拾屋子,祁臣里里外外的将地面擦了两遍,又将家具上的浮灰擦去,洗好的衣服叠上放入衣柜,整理鞋柜,再讲散乱的小东西放回原本归置的地方,这一番收拾过后,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再一看时间,已经可以睡下了。

他冲了个澡才回到卧室,进去的时候,心脏砰砰的跳。

他冒了很大的风险才能够重新回到这个卧室,待在他心爱的女人的身边,所幸做的一切都成功了。

祁臣躺倒在叶朝身边,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她低声咕嘟,翻了个身,滚到他的怀里,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他的腰侧,眉宇间轻柔放松,令他禁不住倾身吻了下她的眉心。

他的小女孩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

叶朝不会知道,那一天,陶陶约她去奶茶店摊牌的时候,他也在。

撞见这件事对他而言确实是个意外,当然也是有人蓄意而为。

当时酒吧里人说有个客人一定要喝那家店的奶茶,一次性又要了很多杯,来不及等外卖,最后派他出门去买。

当看到叶朝进到店里的时候他本想要站起来打招呼,见到她身后的陶陶时突然顿住了,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她们坐着。

然后他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内容不甚清楚,只知道陶陶在污蔑他出去和其他人睡觉骗钱,他不在乎这女人怎么讲他,唯一在意的是叶朝的态度。

再听下去,越加心惊,照片?什么照片?

恐惧立刻席卷了他的心神,即使知道不可能,依旧不敢确认。

如果叶朝相信了陶陶说的话怎么办?

她会认为自己是那种肮脏恶心的人,会赶自己走吗?

祁臣明白,自己配不上叶朝,不仅仅是身份地位和年龄差距,而是他这个人就够脏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去靠近叶朝,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想抓住最后的希望。

在他快忍不住站出来阻止陶陶的污蔑时,叶朝突然用一种微凉的口吻回忆起一件事。

那是关于她的过往,和自己一样,叶朝也几乎从不和他提关于她的过去与家庭,这让想了解他的自己又忍了下来。

然后他明白了。

叶朝用自己的一件旧事点出了陶陶的险恶用心。

在被质疑的时候,她用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回答:“我相信他。”

那一刻,祁臣眼眶泛红,一颗心攥的死紧。

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

从前上学时,学过一句话。

士为知己者死。

古时候的人追求精神契合,这种情感深刻在血脉之中。

年少的祁臣感受不到这句话中的沉重分量与深厚含义。

仅仅因为一个人的赏识与信任,就要付出性命,岂不是太不值。

如今终于有所体会。

值得,一切都值得。

为了她,他能够付出一切,用他所有的生命与感情。

然而祁臣知道,他和叶朝的关系如纤细坠线,单薄到经不起一点风浪的冲击。即使她没有受到他人的挑拨认定他是那种人,可一旦自己的行为与存在触及到她的危险界线,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从她的生活中清除。

于是他先下手为强。

她疑惑,质问,想要一个答案。

他不说,任她误会,然后离开,等待一个契机,到她发觉真相时,她不会再轻易赶走自己了。

祁臣的臂弯轻轻搂住叶朝,女人的身体软绵,贴在身上舒服极了,用手从柔亮的发摸到脊背,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柔情。

请原谅我,叶朝。

原谅如此卑劣恶心的我还想要拥有你。

人就是这样,即使处于地狱,望着上天坠下来的一根蛛丝,也会拼死的往上爬。

尤其是他窥见了光,一眼万年,彻底臣服。

作者有话要说:祁臣小哥哥的套路:美人计→ 苦肉计 → 攻心计

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