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樱飞第 41 章

在十二番队昏暗的实验室里，涅茧利的试剂选择已经直接跳到将要实验中虚身上的试剂了。六番队。朽木队长因为正在听取下属席官的汇报。而暂时错过了这段实况。

“胡闹！”源洛一郎这个时候摆出了七番队三席的架势，“道歉。”

“我，”事实上，话一出口，原吉自己就已经后悔了。只求这个时候有人能给他一个台阶下。

“我们到这里来是指导学员的，不是来找其他番队席官麻烦的。这件事情我会向队长汇报，会给你什么处罚，等队长和校长协商之后再说。现在，回归一班，指导学员。”训斥玩原吉，源三席一转身，对着闻讯而来，还没弄清楚状况的真央校长就是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

“非常抱歉。”原吉也知道源三席是在帮自己，虽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低头。

“两位指导官在真央决斗，的确影响太坏。不如这样吧，十天，由原吉七席和涅十九席当一班和四班的正指导，大地十七席和源三席为辅。十天后，一班和四班进行一场考核比试，比试的结果就当成两位比试的结果，不两位官意下如何？”真央的狐狸校长一脸笑意。之前听了森田的话，才知道自己居然有眼无珠，看走了眼。不过亡羊补牢未为迟也，正好拿原吉来测试下涅莲雾的教学水平。如果她真有本事，无论如何都要挖到真央来。朽木队长可是个识大礼，晓大义的。应该不难沟通。而且，相对于前沿战斗，真央可是安全多了。真央的校长在心里把算盘珠子打得噼哩哗啦响。

而某位站在一旁，一直没啥机会插嘴的小妇人，很想翻白眼，她似乎既没答应挑战，更没答应决斗。上级席官挑战下级席官，下级官可是有权拒绝的。还是说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她会为了朽木家的荣耀而接受挑战？

还真被她猜对了，在真央校长的印象中，朽木家的人从不逃避挑战，更何况，涅十九席在护廷十番队里最出名的，不是她的斩魄刀，而是她全身上下的防御和让防不胜防的零碎。平心而论，他还真不看好原吉。不过培养出一名合格的死神难，培养出一名合格的席官更难。与其自相残杀，不如让原吉多杀几个虚再转世呢。更何况，校长大也猜得到，只要这个原吉踏出真央的校门，十二番队的涅队长是绝不会放过如此优质的实验品的。灵王保佑，因此，权衡得失。校长大人当机立断。决定让这位原吉席官在为尸魂界尽忠前，先为其母校做出他最后一次贡献：“至于多延长的一周教学时间，我会亲自向两位队长说明的。”

“请问考核的内容是什么？”涅莲雾算是答应了。怎么说面前的老狐狸是真央的校长，自家队长大人对此人也是客气有加，忍让三分的。

“还用问嘛，当然是白打、鬼道、瞬步和剑道。这些都是考核的内容，涅十九席，您不会贵人多忘事，给忘了吧？”某个依旧不知死活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比什么，两班的差距，六年里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想要在十天里来个绝地大反攻？那真央的这些老师真的就不用混了。这别说是四班了，连一班的学员们都提不起什么兴趣，差距太过明显了

“什么时候真央的校长变成原吉了？”老虎不发威被当病猫啊。看来她躲在两位大人物的身后太久，让人以为两大靠山不在身旁，就好欺负了

“你！”

“再者说，白打、鬼道、瞬步和剑道的教学是真央老师的职责，比试的结果也只可能体现他们的教学水平高低。与您有任何关系吗？”

“我…”

“那你又凭什么将其当成是你的成果拿出来参比试？”

犀利的质问，让原吉收到了所有人鄙视的目光。做人可不可以更无耻一点，校长已经很明显偏袒他了，把一班的学员让他指导，按照席官的等级，涅十九席和原吉七席差那么多，完全应该把一班给涅十九席带，这样的比试才显公平。

“十九席有什么好的建议？”真央校长笑眯眯的。

“实战。”

“实战！？”异口同声。所有人都没想到涅莲雾会给出这个答案。“你的意思是打混战吗？”

“当然不是。我指的是杀虚，去郊外杀真实的虚。”

“什么！？”这次是震惊，“这太危险了。”有人马上提出反对。

“怕死就不要当死神。”

“这，校长。”某位老师向校长求救，有一部分学员进真央就是来镀金的，可不是真的会进护廷十三番。万一有什么差池，他们怎么向这些家族交待。

“如何评定一名死神的优秀，看的不是他跑得有多快，鬼道有多准，而是看他杀的虚，保护的人。虚不是那些固定的靶子，也会躲，也会反击。校长，您请我们来不正是要我们传授经验，告诉他们当面对虚时该如何应对？而他们能接收多少，从中学到多少，融会贯通，化为己用，真正的战斗，才是最好的检验方式。”

“可是…”

“我愿意，我也愿意。”当老师们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班的学员一个个地站了出来。一想到去杀真的虚，不是教学模拟，年轻人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

“我们也同意。”四班的学员不甘落后：“打靶或许我们比不上，但杀虚，你们肯定不行。”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你那速度，小心一个虚闪，把你的屁股给闪开花了。”

还没开比，两个班已经斗起嘴来。

“够了。全体基础鬼道，各五十次，回去后，挥剑一百次，没有完成，不许吃饭。”校长大人发话了。

“听见了没有？”大岛荀大吼一声。

“是。”两班学员齐吼。

“原吉七席，涅十九席的提议，你看???????”

“全凭校长安排。”原吉田次郎小小地得意了一下，论综合实力，四班怎么可能和一班比，别说是十天，就是给一百天，他都是赢定的了。

“那好，十天后，郊外狩猎。以猎虚的多寡和虚的等级来评定输赢。”真央校长做下最后决定。

源洛一郎一脸担忧：“涅十九席有信心吗？

“没有，我都不知道该教他们什么。”涅莲雾一脸坦荡。

　源洛一郎张口结舌，那她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想必现在真央的老师肯定在怪涅莲雾没事找事。一次真实的虚狩，为了学员们的安全，老师们可是要做多方面的准备。要是到时候四班再输了…虽然他一点都没看出四班有任何胜算。本以为涅莲雾有什么暗招呢，哪想她居然是逞一时之勇赌一时气！咳…头疼啊！

为人师表（六）

中午时分，六回生一班和四班的这场虚狩比试已经传遍了全校。

下午上课，四班教室里，讲台前，铃声已经响过一分钟了，涅十九席依旧和台下的学员们大眼对小眼，不知道怎么开口。源洛一郎战在涅莲雾平时站的位置，一手扶脸，不忍目睹的样子。而教室门旁的大岛荀则一脸鼓励。

接收来自大岛老的师鼓励目光之后，涅莲雾振作了一下：“同学们，对于十天后的虚狩，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叫得最响的，也是唯一的声音来自四班的班导，大岛荀。

很显然，之前输人不输阵，现在热血冲动都过去了，血液回流，自然脑子也清醒了，神智也回来了，当然也就没人会认为四班真的能在虚狩比试中胜过一班。不管怎么说，一班都是真央的天才班，成绩摆在那里。

“看来教会你们其它东西之前先要让你们重拾信心。”想了一下，涅莲雾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然后屈指敲了敲：“天才’，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天才是什么意思？

呃？老师和学生都不明白涅十九席的意思，依然沉默。

“没人知道吗？”

“就是灵王赐予某些人特别突出的天赋。这些天赋旁人学不来的。这些人被称之为天才。”一位女生站起来回答。

“很好，那么谁又能告诉我，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和枪打出头鸟。’这两句话又说明了什么呢？”

无言，依旧抓不住要领，或者说依然不明白这位涅十九席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自然也就无从接口。

“或者说，这两句话和‘天才’有什么关系？看到没什么反应，涅指导又作了补充说明。

还是没反应。

涅莲雾的耐心并不好，她可不想无止尽地等下去。等那些学生自己想通，而且，上课时间也不容许这么做。因此，在看到下面的学生依旧一脸茫然的样子之后，直接给出了答案：“这两句话很明地告诉我们一个现象，那就是，天才就是个靶子。说好听点，他们是你们想要追赶和超越的目标，同时也是敌人想要优先打击和消灭的目标。更何况想要超越这些所谓的天才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很显然，最后一句话并没有得四班广大学员的赞同，这一点，涅莲雾从他们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看来们并不同意这个观点。那么，再问大家一个问题，死神的职责是什么？

这个问题太简单了吧，一回生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知道了。“消灭虚，保护尸魂界，保护灵王陛下。”一位男生站起来回答。

“没错，杀虚，但另一点，和我的观点有点小小的出入。在我看来，另一点是，活着。只有努力活着，才可能保护你所想要保护的人。而结合上面两句话，大家应很清楚的了解到，天才比你们更容易夭折。所以，哪怕他们修炼的天赋比你们高出一倍，当你们的寿命比他长一倍，哪怕多一天，你就已经超越了你们的目标，你们口中的天才。而且你们会获得更高的成就，被更多的人记住。最实际的一个例子就是总队长。你们当中有多少人知道和总队长同期的天才有哪些？

低声轻笑。

“所以，在我看来，天才就是…“涅莲雾写下自己的结论。刺啦，一个箭头再写上注解：天生蠢材。

哗，哄堂大笑。

“很好笑吗？”涅莲雾一脸严肃。

笑声哑然。

“这是一个事实。这些天才被推到你们的前面，成为了被攻击的靶子，如果谁想要害一个人，那么最不动色的陷害，就是把他捧成某方面的天才。而在天才的光环下，太多的人或是迷失或是承受极大的压力。因为天才是可以被超越的。真正无法超越的，我们一般会称之为变态、怪物、妖孽等等。但绝不是天才，比如朽木队长，再比如涅队长。因此在我看那些天才光环下沾沾自喜的所谓天才们，事实上才是真正的蠢材。现在你们告诉我，你们有没有信心超越这些天生蠢材’？”

“有！”全班大吼，把隔壁上课的班级吓了一跳。

坐在最后一排的松本同学内心纠结，他似乎就是那个蠢材班的一员。原本他带来本子，想要认真记录涅十九席的教学内容，可是…这有关于天才的论调，他该写吗？应该不要吧，似乎与自身训练提高无关。

而大岛老师一脸激动，他看松本似乎犹豫着，不知如何落笔的样子，忙一拍他的肩膀：“这位同学，借纸和笔一用。”说完直接抽走两张纸，奋笔疾书，将涅莲雾刚刚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了下来。他决定以后就以此来激励他所教导的班级，一班没什么了不起的。

“很好。”涅莲雾满意地点点头：“现在我们进入下一个进程，如何超越。

这是关键，松本拿出另一支笔，思想高度集中，蓄势待发。

“全体起立。现在让大家做个选择。如果你最好的朋友或最亲的人被虚给吃掉了，而这只虚的实力远远在你之上，当你碰到这只虚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一，不畏生死勇往直前拼死要为兄弟报仇的站左边；二，想方设法，但量力而为，以保全自己为前提条件下，替兄弟报仇的站右边。好，现在，速度。”涅莲雾拍拍手掌。

呼啦，绝大多数热血男儿站到了左边，不少女生站在中间犹豫不决，站右边的人数不多。

“是男人的，当然要为兄弟报仇血恨。”大岛老师的一嗓门，为左边的营又拉了不少人。

“不是不报仇，而是量力而行。”源三席轻反驳，显然他已经明了涅莲雾的意思。

果然，“恭喜左边的这些同学们，你们将会被十二番队录取。”涅莲雾一脸笑盈盈。

源洛一郎扬了扬眉角，大岛荀愣了愣之后，一脸兴奋，又是一个真央纪录啊，四班那么多人在毕业前被特招入十二番队，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不知道有没有来纪录！不过，十二番队有那么多特招额吗？

“当然，不会是以队员的名义。”

立时，那可爱的笑容在学员的眼中成了魔女的微笑。刚刚那些站到右边，有些抬不起头的学生们，现在一个个一脸得意地看向对面。好几个躲在最尾端的机灵学员们，偷偷打量着前方，趁前面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的时候溜到右边。站在左前方的自然有不少不服气学员们：“十九席，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们实力不行，就不应替自己的朋友报仇了？”

“当然不是。这就是我下面要着重说的一点，灵力只是消灭虚的一种手段，而不是唯一的手段。这点不知道大岛老师有没有说过或说特别强调过？或就算他说过，你们也不太以为然。因为他唯一可以举出的例子就只有我。

“我们当然知道，剑道、白打、瞬步都是战技，鬼道也是依托于灵力的一种战技。”一个女生从左边的阵营里站了出来。

“是。但还少说了一样，最关键的一样，你们的头脑。”

“头脑？”听者陷入思考中。

“假如一名死神战死，而他的家人是没有灵力的整，你们猜作为他失去子的父亲会把钱花在给儿子下葬上，还是买一把灵子炮替儿子报仇？”

“这…我想是报仇吧。”

“嗯，报仇。”学员们纷纷附和。

“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不用？”涅莲雾挑眉反问。

“啊？”傻住，这似乎没有老师会让学员买灵子炮吧。

“再比如我身上这套死霸装，可以抵挡二级虚闪，我想聪明的你们，应该可以想到在战斗中这意味着什么。还有这灵子增幅器手镯…”

源洛一郎抬头，无语问苍天。自从十二番队有了这位队长夫人之后，其番队的福利大踏步向前，快与六番队并驾齐驱了。不同的是，一个是朽木家出钱，一个是自负盈亏，在外人看来，在能力上，朽木队长落了下层。如果再让这位夫人打开真央这个学员市场，再加上十二番队并非战斗部队，源洛一郎已经可以想象，十二番队将会一跃成为贵族们为子女首选的热门番队。

“涅十九席，这些东西十二番队都有卖吗？”某位女学员已经忍不住询问款式和价码了。

看吧，源三席和大岛班导无奈地对视了一眼，却都不知道是不是该阻止，如果是，那又该用什么理由？

“关于款式和价格的问题，我这里有本目录，下课后可以慢慢挑选，现在是上课时间，与课业无关，暂时不予讨论，谢谢。”

“十九席，如果我们有这些东西，十天后我们可以赢一班吗？”这位男生的班级荣誉感让大岛老师大为感动。

“其实，这些都是一种保障而已，是身外之物，过分依赖，你会死得更快。因为这些东西是死的，而虚是活的。灵子炮也有灵子用完的时候，防护衣也有损耗的问题。当灵子炮里的灵子用完，特制死霸装损耗，无法抵御虚闪或抵御能力降低的时间候。你们遇到比你们实力更强的虚怎么办？”

　“还有队长和席官们吧。”某位学员嬉皮笑脸。

“没错，还有队长和席官们，可是你们总要活着能够等他们收到消息，并且赶来救你吧，这需要时间。”

“那怎么办？”

“这就是今天我给你们布置的作业。如果在郊外小丛林里，你碰到一只基础虚，而且发现它的灵压是你的三倍，你如何自救。每人想出一百种方法，明天我会带仪器来当堂模拟你们设计出来的方案可行性。”

“啊！一百种！”

“杀了我吧！”

“好，现在下课。接下来是订购时间，要选购的同学请讲台前面来。”好累，一堂课总算结束了，还是有看得见回报的事情容易让人产生动力啊！涅十九席摩拳擦掌为紧接而来的财源广进而兴奋不已。

为人师表（七）

十天的时间飞逝而过,以女协为首的大小赌盘纷纷涌现.他们自然是不甘心错过此等盛事。虽然涅少夫人在不少人眼中是个屡创奇迹的人物,但压四班胜的依然在少数。毕竟这是一场班级间的较量，而非个人比斗，其困难度是以几何数增长的。如果在这次虚狩中，四班真的能胜过天才班的话，所有人都相信，不用真央的校长开口，山本总队长也会命令涅十九席到真央当老师的。一个人无论多么强大，终究是有限的。同样，奇迹之所以被称之为奇迹，就因为其太过稀少的缘故。因此，相对于输赢，更多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四班比一班少猎多少虚的参赌项目上

其间，真央校长特意请了六番队、七番队和十二番队前来协助保护学员安全，以防万一。六番队队长公务繁忙，派了四席带领一小队从旁协助；七番队队长比较给面子，派出了副队长当领队；十二番队涅队长本要亲临的，被校长大人一句避嫌给婉言谢绝了，涅队长一气之下派出了真央黑名单上的人物，坪仓玲五席大人。以至当日，校长大人看到坪仓五席，这脸色怎么都好看不起来。

虚狩当日，当一班生看到全副武装的四班同学，他们的脸色个个向黑色方向发展。

原吉田次郎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好大手笔啊，想必这次涅少夫人破费不少啊。”

“噗。”周围听到这话的一群老师和正式死神们全一脸怪异。亏钱？就这位涅少夫人？这怎么可能！她不借机赚得你节衣缩食，只剩下吃饭钱，算你运气了

“他就那位？”平仓玲感兴趣地走过来，问道。从实验品的角度来观察嘛，依照手中便携式灵检测仪测试出来的数据看，此人资质普通偏上，马马虎虎可以打个六十五分，还有那么一点价值。可惜的是，他脑子似乎不太灵活，目空一切，高傲自大到眼里容不下其他人，更确切的说，他眼里容不下其他灵力比他低的人。可与虚圈战斗，光有灵力远远不够的呀，这么多次残酷的战斗，作为一名席官，还看不透这点，其智质只能打上差了，一百分里连五十分都没有。不过他敢于挑战涅雾，其勇气可嘉，血流速度比他人快，容易冲脑门，在战斗指数上应该要加上点分。

“你、你、你看什么看？”原吉被平仓玲看得寒毛直竖

“怎么？”涅莲雾挑眉

“没什么，只非常敬佩原吉七席认真教学的精神。”平仓玲装模作样地感叹道：“小财女，在这点上你真该好好学学。”说着胳膊搭上了涅莲雾的肩膀。

涅十九席一躲：“你没资格说我。”

“像这种认真教学到双耳不问窗外事的程度，别说指导席官了，我看连真央的正式老师都没几个。应该建议校长大人上报总队长，通报全番队，嘉奖。”说着她转头对不远处的真央校长喊：“校长大人，您说是不是？”

“呃，当然，当然”真央校长忙点头

“哼。”看到周围众人要笑不笑的样子，原吉如果还不明白什么的话，那他就真的是现世的某种动物了。一甩衣袖，原吉七席直接闪人，免得气死自己。

“切，还真不堪一击，太弱了。”坪仓玲翻翻白眼

“别太欺负人家了，如果真造成内伤什么的，测试数据就不准了。”某位少夫人的同情心实在太过稀少了。

“四位席官大人，请先过来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真央校长将两个班级的四位席官叫到面前。

两个班级的学员整齐地排队站立，但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渐渐浓郁了起来。

“呦，没想到十天时间，你们其他的没学会，到先学会怎么当缩头乌龟了啊。”一班的学员首先开炮。

他们没有练成乌龟功，不过脸上的皮肤倒是有明显地增长，从正面来说，就是四班学生的抗压性增加了不止一个百分点。某位在四班任职副指导老师的席官大人在心底很中肯地反驳道 。

的确，如果是在以前，受到其他班如此挑衅，四班的那些热血男儿肯定全都跳了起来，而现在，只有班长大人很有绅士风度地淡淡开口：“我们是不是乌龟等会儿见真章，大家以成绩说话。不必逞这口舌之勇，同学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四班异口同声，在气势上一时间压过了一班。

“就算你们凭借外力，但外力终究是外力，我们一班就算没有这些累赘也绝不会输给你们的。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实力上的差距。”一班的班长也不甘示弱。

“没错，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诡计都是没有用的。”原吉七席绝对是一班支持者。

“是喔，不过一班有学员，哪怕是一名学员达到了队长级别了吗，原吉大人？如果没有的话，您的话可没什么说服力，要知道，就连阿散井副队长在我面前都不敢说这样的话。”涅莲雾深知在战斗前，战士的士气是非常重要的，不容打击的。这些学员等一会儿将要面对虚，将进行一名真正合格的死神将要进行的战斗。他们没有经验，只有热血，因此这股士气只能激励，不能打击

于是一班学员面色凝重，四班信心十足，不过双方依旧用眼神相互厮杀。

“咳、嗯。”校长开始讲话：“同学们，虽然这一次一班和四班非常规虚狩，但不可否认，你们将会获得比其他三个班级更加宝贵的经验。因为实战是最好的学习场所。对于今天参加虚狩的所有学员，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为你们骄傲，你们都将会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死神。”

哗，鼓掌声。

真央校长手掌向下压了压，做了安静的动作：“松本同学。“

“到。”

“松本同学，由于你是一班的学员，但又培训于四班。这次虚狩，既不能让你叛班，按道理你又应该给学费于四班。”校长开着玩笑：“因此，经过几位老师的商讨，这次虚狩的成绩，一半归益于一班，一半归益于四班。你有什么意见吗？“

“完全没意见。谢谢校长和各位老师的关心。”松本感激非常。

“很好。归队。”真央校长微笑点头

“是。”

“在虚狩前，我再次重申一遍，这次虚狩是真实的战斗！虽然有多名席官和老师在场，但他们不可能顾及到每位同学，一切都还要靠你们自己。再有，一班与四班虽然存在竞争，但请记住，你们同样是同学、同伴，你们共同的敌人是虚。背弃同伴的事情坚决不允许，更甚者，为了胜利背后捅刀子的，一经发现，严惩不贷。你们要记住，无论你是一班还是四班的学员，在不久的将来，你们都将成为一名合格的死神，护廷十三番中的一员，生死与共的战友，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很好。我现在宣布，真央六回生，一班和四班的特别虚狩活动现在开始。”

为人师表（八）

真央校长、四位负责指导的席官，还有两位班导站在十二番队临时搭建的超大屏幕前看着实况直播。经过十二番队众人的不懈努力，间谍细菌已经有了长足的进化，这直播也从无声电影升级到了声电影。这让这次学员虚狩的安全系数又上了一个档次。一经反响哪个小组有危险，他们就可以通知最近的死神前去，就近观察、判断是否有危险，是否需要出手相助。如果死神出手了，这组小队将会失去继续虚狩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