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听他这么一说不仅有点心动,道:“那你帮我也擦一点吧。”

  楚子肖却说:“不行,这东西很贵的,我要费很久才能配制出来。”

  这么小气?沈越磨牙,道:“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楚子肖果然很小气的拒绝,继续给自己的腿上胳膊上全涂了一遍,当然,也不会忽略他那结实的臀,沈越就特无语了。

  看他这样认真的给自己保养,想着三四十以后自己有可能会长皱纹,到时楚子肖就会依然保持现在的模样,心里不由一动,立刻就伸手去抢,道:“好东西就是要一起分享的,你真是越来越小气了。”一边说罢一边往自己手上倒,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在自己的身上倒处去擦,楚子肖见他如此浪费心疼的哇哇叫。

  “沈越,你赶紧给我,不是你这样擦的,我给你擦还不行么。”他真是心疼死了,这么一瓶子被他这样倒还不一次就用干净了。

  沈越便晒笑说:“早说不就成了,来,你给我我擦。”

  楚子肖这才有点不情愿的接过说:“看在哥们一场的份上,我就让你用一次。”

  “不是一次,是以后你每次擦的时候都要给我擦一次。”沈越认真的提醒道。

  楚子肖哼然说:“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没良心的。”沈越轻笑骂句,但却是很享受他的服务。

  手在他的背上先给擦了一遍,温暖的手抚上去的感觉很舒服,之后又沿着他的胳膊大腿也涂上了一遍。

  因为彼此是男人,所以丝毫也没有觉得难为情的意思,反倒是沈越有几分的不自在了。

  楚子肖的手一直沿着他的腿根涂了上来,让他感觉一阵阵的异样,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他很快就又摸到他的胸膛上来,手无意中触碰到他胸口处的一个红点,竟让他全身如触了电似的微微僵起,偏楚子肖不知旧里,还有些奇怪的问:“你干嘛绷这么紧?喂,你的心怎么跳这么快?呀,你干嘛脸这么红?”

  “…”

  沈越一把推开他,腾的就站了起来,迅速去穿自己的衣裳。

  楚子肖一个不防备被推到跌坐下来,愤愤的指责:“你干嘛这么粗鲁推我。”刚好坐到地上的个石子上,让他后面痛死了,人也立刻跳起来捂住去揉。

  沈越看他一眼,忽然觉得很想笑,楚子肖已经气呼呼的去穿自己的衣裳去际。

  夜晚的天空升起一轮晚月,这个时候已经有人陆续朝这里来了,两个人则一起顺着林子朝前走,晚上夜长的时候他们通常也不会早睡,特别是夏日里,总会出来走一走的。

  两个人沿途而行,离身后的人渐远,却忽听不远处传来轻轻的歌唱声。

  的确是有人在唱歌,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楚子肖与沈越立刻就互相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禁了声,一声不响的顺声寻去。

  只见,在五十米外的河水里,月光下有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子正在水里梳洗,月光洒在她光洁的身子上,犹如下凡的仙子,竟是格外的迷人。

  楚子肖一时就看得有点怔了,虽然还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可就是这样一个背就足以令人想像的了,何况,像他这样的男人以前大江南北的走,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沈越睨了他一眼,感觉他双眼有点冒红心似的不由微微皱眉,猛然朝那水里的女子喝去:“是谁。”

  话已出口,手下可也没有慢半拍,刷的就抽了剑刺了过去。

  他是沈越,现在又是战火时期,他的剑是从来不离身的。

  那水中的人儿一惊,人还没有回身就已经由水里腾空而起,月光下只看得见一抹洁白的身影,之后再看之时那女子竟然已经穿好的衣裳,可见其速度之快。

  军营重地,居然有女子出现,而他们却从来没有发现过,这种地方通常是男人洗澡的地,绝不会有女子敢进来的,所以沈越才会第一时间出手,果然,这个女人不简单。

  只是,等看清她的脸时,沈越还是一怔,道句:“是你。”

  楚子肖却有点疑惑的看着沈越问:“你认识她?”

  “妾身见过相爷。”那女子却忽然就跪了下来,行了个礼。

  楚子肖就更茫然了,沈越的脸却阴阴的道:“你怎么会在此?”

  那女子垂眸道:“妾身五年前就随着相爷一起出征了,只是相爷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沈越一震,五年前就随他出征了?

  果然,他是真的没有发现。

  “他是谁啊?”楚子肖继续茫然。

  “东国紫玉公主,你忘记了?”沈越低声回他一句。

  楚子肖忽然想起,他的确是忘记了,但这不能怪他,他只见过紫玉公主一面,还是当初在朝堂之上。

  不过,沈越又眼神一厉,道:“你出现在此,是何目的?”

  紫玉公主垂眸道:“妾身当然是追随相爷而来。”

  “你是东国派来的细作吧。”楚子肖忽然就不痛不痒的接了句。

  紫玉公主立刻道:“天地可鉴,妾身若对相爷存半点旁的心思也不会一待五年迟迟不动手了,妾身是相爷的人,不管相爷是否承认,从五年前相爷把妾身领回府上之时,妾身就已经认定了相爷,不论天涯海角妾身都会追随相爷左右,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也是好的。”

  “说得倒真是动听呢,如果你真的没有安别的心思,大可以明正言顺的朝沈越提出来,现在被发现了才假模假样的一番真情告白,你说的不肉麻我听的都肉麻死了。”楚子肖大大的嘲讽一句,沈越嘴角微扯。

  紫玉公主慕寒星立刻扬脸望着沈越道:“妾身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相爷若不相信就杀了妾身好了。”

  沈越却冷冷道句:“你以为本相不会如此。”话毕手中的剑忽地就刺了出去,那女子则眼眸一闭,不躲不避,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似乎定要以死证其清白。

  眼看剑就要现中她的心窝,楚子肖却忽然就伸手握住他的手握,道:“沈越,要证明她的清白不是非杀不可,让她潜入西国,在西国的饮用的水中下毒,这样不是更能证明她并没有藏有祸心么。”

  沈越听言刷的收回剑,道:“你可听明白?”

  慕寒星微微敛眉,道:“妾身明白,既然如此,妾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很好,现在你去准备一下,立刻出发。”沈越一副刻不容缓的模样,慕寒星应下,由地上站起,缓步朝前而返。

  “这五年之中,你是在哪个营,做的是什么。”瞧着她开的身影楚子肖忽然就扬声问句。

  前去的身影猛然止住,应道:“在后勤炒菜。”

  *

  就此,慕寒星被派去连夜进入西国边境去了。

  慕寒星离开后楚子肖与沈越便把后勤的管事叫来询问了一下慕寒星的情况,她在后勤化名小慕,五年来一直勤恳,在后勤也是很有人缘的。

  这一次,如果不是他们洗过澡后去前面溜了一圈,怕也不知道她已经潜入这里五年之久了。

  如果说潜入五年她什么也没有做就可以证明她的清白,那就真的是大大的错了。

  多少的细作潜入敌人的内部可以长达几十年,甚至于一生,为的就是不断搜集敌军的情报传到自己国内去,慕寒星是东国人,又身怀武功,对于她的武功沈越之前并不知道,只当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可见她隐藏得一直很好,本来他想一剑解决了算了,也免得节外生枝了,但楚子肖却另有打算,他也便暂放她一命了。

  当夜,慕寒星就潜入了敌军内部,在天亮之前,她竟然真的是顺利归来了。

  来到沈越的面前,她回报说:“事情已经按照相爷的吩咐完成了。”

  沈越当时听了也没有说别的,只道:“来,把这个喝下去。”

  那是一杯酒,寒星眸子微闪,道:“毒?”

  “对。”沈越说得轻描淡写,慕寒星脸色变得微阴。

  “到了现在,相爷还是不肯相信我?”慕寒星神情乍现难掩的悲凉和伤痛。

  沈越冷冷的道:“喝下这杯酒,我就会相信你。”

  “你想杀了我?”慕寒星瞪着他质问。

  “也不一定,全看你日后的表现。”他如是的说,慕寒星冷笑了,她就知道,这男人是最无情的了。

  果然,他是不信她的,不管她为他做过什么。

  慕寒星站着没有动,这酒如果喝的话,自己就要控制在他的手中了,如果不喝,他便不会信她。

  看出她的犹豫,他竟然不给她丝毫机会,一步上前伸手就捏住她的腮,毫不犹豫的把这酒倒入她的口中,慕寒星只觉得肚子里一阵辛辣,楚子肖就神若自得的坐在那里冷冷的瞧着这一切。

  慕寒星脸色微微阴下,酒已下肚,毒已经入骨,自然是没有办法再吐出来的。

  “来人,把她带下去,严加看管。”沈越又命令了。

  “相爷,为何要这样对我?”在被带下去之时她也曾扬声质问。

  他只是冷冷的说:“事情还没有结果前,你只能被关押在此,等事情有了结果,本相自会放你出来。”他所指的结果当然是要证实敌军的人是否真的中毒,如果并没有他所想的中毒,他自然是不会相信慕寒星的,如果中毒,自然另当别论,一个它国的公主,在这个时候潜入他的军队长达五年,想取得他的信任又谈何容易。

  事实上,在观察了连着三天之时,敌军是没有半点动静的。

  因为敌军没有半点的动静,他们不得不认为敌军那里是真的被下毒了,所以才会连着三日没有任何动静,这在以往是绝对没有的事情,五年来,西国哪天不是在挑事,偷偷摸摸的也没少放炮火,想让他们消停一天那简直是难上加难。

  所以,最后沈越和楚子肖一致判断,敌军那里势必元气大伤。

  由于没有办法探测到敌军那里的真实情况,等到第五日后沈越与楚子肖就带领大军直攻下来,用炮轰敌军的城堡。

  西国军的大门是紧闭的,在听到有炮火声响起来的时候方才有了动静。

  冰上与皇甫霜飞一起走了出来,冰上手持长枪皇甫霜飞手持弓箭。

  这几天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动静的确是伤了元气,那次慕寒星潜进来是真的给他们的饮水里下了毒,不过在慕寒星逃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慕寒星轻功较好,所以他们的人并没有追上来,当时他们只知道是有敌人潜了进来可并不知道她们做了什么事情,直到第二日的时候很多侍兵竟然都中毒身亡了,这才明白是有人在他们这里下了毒,究竟是在吃的饭里下了毒还是水里下了毒,检查了半天才发现了眉目,等通知完士兵们不要再饮水的时候已经晚了,早上的时候士兵们起来自然会先喝水洗脸的,当时死了无数,由于没有及时的解药,那些中了毒的人全部死亡,冰上与皇甫霜飞何等震怒可想而知,士兵也慌恐不已,井水再不敢喝,若要喝水非得跑很远的地方运水才行,那井到现在都还在被封密着。

  如今,瞧浩瀚王朝的人来攻击了,冰上与皇甫霜飞当然也会认为这毒是她们派人潜进来下的,所以对他们的怨恨可想而知。

  冰上的手里这时也拿了一个望远镜,远远的她可以望到对面战马上的两个男人。

  这几年来抗下来,这两个男人越战越勇,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当然,他们西国也不会就此退兵的。

  进攻边城,夺他们的天下,这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也是国主生前最大的愿望。

  那战马上的两个男人离他们太远,既然是手里的长枪也不可能击中他们,如果可以,她是很想毙了他们,可惜距离太远,根本就没有办法击中他们。

  对方的军队直攻而来,他们的人已经死了一半,本来兵力就不如他们的多,如今被他们强势攻来,这一半的人数又怎能及得上他们的强攻,就算有足够的武器可若没有人来使用也是枉然。

  结果,那一战,据说非常的激烈。

  烽火连天,由早上到晚上,浩瀚王朝的军队攻破了西国军的城门,直闯而入。

  尸体遍地都是,五十万的大军踏着尸体而来,敌军之内早就一片混乱。

  这一仗,浩瀚王朝在抗战了五年后终于得胜了。

  只是,在杀遍了西国军队后,最终也没有再见到冰上与皇甫霜飞的人影。

  浩瀚王朝的军队直上而下,趁胜追击,五十万大军一路出发,攻向西国军队一个又一个的城池,西国军队的第一个城池失守后,在没有了冰上与皇甫霜飞坐镇后别的城池攻破便轻而易举了,小小的西国在不日之后便被浩瀚王朝的大军踏平,直攻向西国的皇室之中去了。

  浩瀚王朝,皇宫。

  在收到浩瀚王朝获胜的消息后全朝臣子无不恭贺,浩瀚王朝终于不负重望,攻向了西国。

  西国失守,下一个进军的全是皇宫。

  南宫离立刻就又派出三十万大军前去再次支援,势必是要一气拿下西国军。

  抗战了五年,终于还是有了结果,也不枉这五年来的战争了。

  浩瀚王朝的天空依旧明媚,西国的天空灰蒙蒙一片,被鲜血染红。

  西国的百姓因这战争也都吓得四处窜逃,浩瀚王朝的大军攻向皇城之门,皇门在被攻了半天后便攻开了。

  虽然,死伤也曾无数,但还是攻进来了不是么。

  皇室之内,冰上、皇甫霜飞正立于那年轻的国主皇甫雪风的面前。

  冰上说:“国主,浩瀚王朝的人已经攻进来了,我们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向来如此,拿得起放得下,不会死脑子的守着一个既将被敌国践踏的池城。

  只是,皇甫雪风不同,他目望前方,一字一句的说:“打了五年,我们西国还是败了。”又说:“冰上,你和霜飞一起走吧,我是这里的国主,如果连一国之主都要逃亡,西国的子民又该如何?”

  “如果你不走,留在这里只是白白送死。”冰上眼睛发红,道。

  “既然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我是不会逃亡的。”他是一国之主,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逃亡。

  如果他可以不顾一切的逃亡,将要置这西国人于何地。

  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皇室里。

  皇甫霜飞一直没有说话,冰上沉默片刻。

  外面又有侍卫跑进来报:“启禀国主,浩瀚王朝的大军已经攻进来了。”

  皇甫雪风微微合上眸子,年轻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大哥…”皇甫霜飞忽然就出声叫了句。

  “走。”皇甫雪风沉喝一声。

  “一起走。”皇甫霜飞赫然出手,抓起他就走,冰上立刻随着而去。

  “放开,孤是不会走的。”皇甫雪风还想反抗,皇甫霜飞则是一拳打向也的后脑勺,拖着他就走了。

  皇室之中,这里是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密道的,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如今,几个人便藏身在了这密道之中了。

  浩瀚王朝的大军攻了进来,在密道里就能听到沉脚的脚步声,皇室之内乱作一团,宫女妃嫔们被浩瀚王朝的军队斩杀无数,血路铺下。

  就此,西国灭亡,沈越与楚子肖占领西国。

  冰上与皇甫霜飞和西国国主的头像被贴满大街小巷,全力缉拿。

  次年,沈越与楚子肖方才有功夫搬师还朝,南宫离亲自迎接,西国划分成浩瀚王朝的小蕃国,由沈越与楚子肖合力去管辖,封二人为西国的蕃王,管辖西国。

  浩瀚王朝大胜,令小小的东国一时之间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慕寒星,最终的结果是被沈越放了,住在西国的皇室,封了女官,并不能算沈越的家眷。

  浩瀚王朝

  足足有六个年头了,沈越与楚子肖终于还是回来了,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在六年的等待了,等楚子肖再次归来之时,楚老爷子已经去逝,据说老爷子去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西国的皇室,占领了西国。

  当楚子肖与沈越一起来到老爷子的墓前,两个人的心情又是何等的复杂。

  跪在老爷子的坟前,两个人一起嗑了三个头。

  六年,改变了太多的事情。

  至于楚楚小姐,据说,她住在皇室的尼姑庵里,安渡余生。

  在拜过老爷子后沈越与楚子肖一起去了皇家的尼姑庵里,找到了楚楚。

  当时的楚楚正在院子里扫着地上的落叶,此时,她穿着一身的道袍,面容平静。

  她还是那样的漂亮,即使是当了尼姑,也是个漂亮的尼姑,只是,心境已经不一样罢了。

  楚子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冲上去叫了一声:“楚楚。”

  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站着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任何的欣喜,有的只是陌生,她以平静的语气施了一礼,道:“这位施主,您找谁?”

  刹那,子肖只觉得心头被重重击了一下,疼。

  “楚楚,跟哥回去。”楚子肖立刻抓住她的双臂,沉声道。

  他惟一的妹妹,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如果知道她竟然出家为尼,该是何等的心疼。

  “施主,请自重。”她不为所动,看他就是一个平常的陌生人。

  沈越就站在那里瞧着她,一时之间心里也涌了百般的滋味。

  她看起来与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浮燥之气,也没有了坏脾气,于她来说,他们已经是陌生人了吧。

  “楚楚,我是你哥,你看着我。”楚子肖俨然受了不这样的打击,声音都扬高了许多。

  “施主,贫尼的名字叫无尘。”无尘无尘,不再沾染红尘,与红尘绝缘。

  “楚楚,你这样子爷爷知道么?他会不会在九泉之下不得安静?”楚子肖学痛的质问。

  她依旧不为所动,继续扫地上的落叶,扫得很干净。

  向来,这种活只是下人做的,她从来都是十指不沾洋葱水的,如今竟然可以做这等粗活。

  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把她原本扫在一起的落叶全都刮飞出去,天空布满了乌云,看来是要下雨了。

  她很快就又扫了起来,但落叶怎么也聚不到一块,风刮大了,雨就要来了。

  终是没有再徒劳无功,对着这两个‘陌生人’施了一礼,道:“施主,天就要下雨了,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说罢这话转身就走,楚子肖哪里肯依,伸手便又拽住了她。

  “楚楚,为什么要这样子?哪个得罪你了?你竟然要做这等伤人心的事情?”

  她听言眉目微微展开,道:“施主,贫尼法吃无尘,如果你要找楚楚小姐,据贫尼所知,她早在去年就已经死了。”话落抖开他的手臂就匆匆离去。

  雨点飘落下来,楚子肖还要去追,沈越伸手拽住他道:“子肖,不要去追了,她现在不想见我们,改日再来吧。”

  楚子肖猛然就甩开了他质问:“你说你走之前究竟和楚楚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好好的要出家?”

  沈越无辜的看着他说:“我什么也没有说,她出家又不是我所愿意的。”

  “她是你的妻子,她出家了你就没有任何感觉?就不去劝说一下?”楚子肖气得不行,一下子把楚楚出家的事情全归到他的身上来了。

  沈越无语,道:“她已经出家了,难道我去劝说一下她就会出家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