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渝睡得极早,待她休息后,施晴就回到客房画图,她才洗过澡,全身都暖和得很,小脸被热气蒸得红彤彤的。

慕景韬走进她房间的时间,她正考虑选材。大概是想得有点焦虑,她咬了下笔头,他看在眼里,身体某个地方突然被触动,似是被轻啄了下的感觉。

他站了半晌,她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轻咳了一声,施晴却整个人弹了起来。

“这么认真?”他调戏道。

施晴拍了拍胸口定神,看着自己的图纸,左手托着腮幽幽地说:“我想不到呀。”

“我看看。”他把设计图拿过来,看完也没发表意见,只是说:“早点休息吧,脑袋清醒的时候才会有灵感的。”

“哦。”她只应声,却没有动身,眼睛呆呆地看着某一方。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她才回过神来,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在想什么?”她这副呆滞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

不知为何,施晴觉得特别奇怪,自他走进房间以后,她的心跳好像突然加速似的,脑海中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她马上爬到床铺,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最后留出她一双眼睛。“晚安。帮我关灯哦!”

“晚安。”慕景韬替她抚平了背面随后关了灯才离开。

***

丽渝其实很好动,别说凌绮这样上了年纪的人,就算是施晴那般年轻,也受不了她的折腾。她早早就跑到施晴的房间闹她。她小小的身体挤到施晴的被窝里,身穿着的棉袄面子极凉,把施晴从梦中惊醒。

呆滞了数秒以后,施晴才看清楚这个骚扰她的小家伙。丽渝圆滚滚的大眼睛默默地盯着她,她俩四目相对,最终还是施晴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对视。“早安,丽渝。”

“晴姐姐,

大狗狗!”丽渝期待地看着她。

昨晚跟丽渝讲了好久,她才明白施晴确实不是所谓的安妮老师。又说法了她很久,才让她愿意叫施晴作晴姐姐。施晴第一次意识到,小孩子的固执真的非常可怕。

施晴一头雾水,昨晚丽渝只缠着她讲故事,这还好办,她就照着童话故事书从《三只小猪》讲到《白雪公主》,最后丽渝觉得无聊,就主动要求睡觉了。只是现在这要求,很真是特别。她坐了起来,挠了一下头发,对丽渝说:“大狗狗会咬人的,来,等晴姐姐跟你玩游戏。”

“什么游戏?”丽渝想了想,问道。

施晴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先等等,等下我再告诉你呗!”

待施晴洗漱完毕以后,她与丽渝一同下楼。凌绮在客厅喝茶,看她俩下来,招手让她们过去。

“凌姨,早!”

凌绮应“早”,把茶递给施晴,施晴先把茶给了丽渝,丽渝不肯喝,摇摇头,对施晴说:“喝果汁!”

施晴还未回答,凌绮便沉下了脸,责备道:“不许,早餐也不愿意吃,今天都不能喝果汁!”

丽渝一副欲哭的样子,施晴觉得不忍,便说:“先吃早餐,然后喝果汁好了!”

不料丽渝却道:“姑婆坏坏!”

凌绮一时不知是生气还是无奈,倒是笑了,她轻轻地点了一下丽渝的额头,语气轻柔地说:“你呀,不识好人心。”

茶盏内的青茶茶香沁人心脾,轻轻呷了一口,才问:“阿景呢?”

“刚刚他还想拿果汁给这调皮蛋喝,我赶他回公司了。这鬼丫头就是欺善怕恶。”凌绮替她添茶,一边说道。

施晴忍俊不禁。

到了晚上,施晴才明白丽渝早上说的大狗狗是什么意思。

慕景韬回来的时候,居然带了一只萨摩耶犬。丽渝高兴地朝他走去,施晴却站在原来动也不敢动。

“晴姐姐,大狗狗!”丽渝一边摸着萨摩耶背上的被毛,一边奶声奶气地说。

施晴额上黑线满布。

这只萨摩耶犬是公犬,其领状毛非常漂亮。它立起来的时候,比丽渝还要高。身后的尾巴一扫一扫,一副威风凛然的样子。

看到施晴躲得远远的,他牵着萨摩耶往她那边走,他尚未靠近,施晴就尖叫着跑开。她的声音有点凄厉,吓得凌绮连忙从厨房里走出来,问发生了什么事。不料却见施晴跳上了沙发,而慕景韬手中牵着一只帅气的萨摩耶犬,她倒是笑了,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说:“这萨摩耶犬真的很漂亮。”

施晴警惕地看着萨摩耶犬,一人一只正大眼瞪小眼。凌绮问她:“小晴,你怕狗呀?”

“我有点害怕。”施晴答道。其实她倒不是怕狗,而是怕这种毛茸茸又似极具攻击性的狗。她看到慕景韬手里牵着狗链,权衡了一下才从沙发上下来。她又走远了几步,在她觉得安全的距离停下。

“这狗不会咬人的,不要害怕。”凌绮安慰她。

慕景韬也说,“你过来摸摸它,这只挺温纯的。”

“不,不要了。我看看就好。”她连忙拒绝。

屋内其余三个人都很熟络地逗着萨摩耶,还替它取名作“白白”。虽然很没创意,却非常适合它,因为它那一身白色的被毛非常漂亮。

施晴进厨房帮忙,凌绮告诉她这狗是丽渝那孩子要求买的,她喜欢小动物,但她家里却不允许她养。慕景韬向来宠她,倒是给她买了一条。凌绮也喜欢狗,故也乐意在家里养只宠物狗。

施晴只是在想,这那里是小动物,这明明是重口味了。

只从有了白白以后,丽渝就很少缠着施晴。吃饭的时候,她吃着吃着就把肉扔到地上,由白白叼着吃。看电视的时候,她看着看着就坐到地上替白白顺顺毛。睡觉之前,她还要去看看白白是否安好,末了还与它说晚安。施晴只觉得,这真是个有爱心的小姑娘。

尽管白白从来都没有对施晴表达过一丝恶意,但她还是不肯与它靠近。白白除了被带回来那天戴着狗圈,之后都没有在戴过。它很自由地在屋里行走。偶尔施晴碰到它也会不自觉地给它让路。

慕景韬看她害怕,倒喜欢逗逗她。她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他会坐到她身边,然后把白白唤过来。施晴看到它走过来就害怕,只是她一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走开时,白白却朝她走去。施晴躲不开,绕着沙发与白白追逐了一圈,最后跳进他怀里,让他把白白赶走。

软玉温香置于怀内,是男人都会微笑。他从从容容地唤走了白白,趁着凌绮和丽渝都不在,他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任施晴如何也挣脱不开。

“喂,放手!”施晴瞪着他说。凌绮陪丽渝睡觉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楼下来。

他却无动于衷,箍在她腰间的手甚至收紧了一下。“把我当了两天透明人,现在抱一抱都不行?”

施晴一怔,问:“我哪有?”她嘴上虽否认,但心里却明白,他说的是事实。她这两天对他一直都是闪闪躲躲的,生怕凌绮看出端倪。不过,他也很配合,并无做出出格的举动,而她的戒心也慢慢放下。眼下听他这样说,更是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说没有?刚刚吃饭的时候,不就是给你夹了块鱼吗,你用得着怕得筷子都拿不稳吗?”慕景韬看到她眼神闪烁,知道她这是心虚,于是有点得理不饶人的味道。

施晴无言以对,只能由他抱着。他也不说话,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

G市一连几日都是灰霾天气,天沉得几乎要掉下来。到了下午,那场压抑已久的雨终于酣畅淋漓地落下,整个G市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雨珠帘。

恰好在今日,凌绮要过了慕家老宅看望慕老爷子,家中就只剩下施晴和丽渝。

因为降雨,另原本已经不高的气温降得更低,施晴极怕这样湿冷,故她吃过午饭就打算与丽渝睡午觉。

丽渝在幼儿园也有睡午觉的习惯,故施晴不用费多大的心,就把丽渝哄到床上睡觉去了。丽渝巴不得每分每秒都与白白呆在一起,睡觉之前还把白白带到房间。施晴与它保持一定距离。而丽渝最喜欢看到施晴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得极开心。

在丽渝睡着了以后,施晴也准备回房间睡午觉。她一转身,就发现慕景韬倚在房门旁边。她有点不可置信,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唔。”他随口应了声,招手让她出来说话,免得把丽渝吵醒。

施晴把房门掩上,就听到他说:“我妈担心你看不住丽渝,让我有空就回来看看。”

施晴轻轻地“嗯”了一声,告诉他,“那我去睡觉了。”

施晴手脚都有点冰冷,她回房间以后洗了一个热水澡,让自己全身都暖起来,随后顺便套上珊瑚绒睡衣,就窝到被子里睡觉。

迷蒙之中,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擦过,温热而潮湿。她觉得痒,挥手就想把这扰人清梦的东西甩开。不碰倒是没事,一碰倒让施晴抓狂。那东西的触感甚是软软,毛茸茸的一团。施晴怀着侥幸的心理挣开了眼睛。

希望瞬间破灭,那只她一直避而远之的白白居然跑上了她的床,此时正用无辜的眼神默默地盯着她,它那粉色的舌头正伸了出来,施晴马上反应过来,刚刚是被白白舔,过,了,脸!

“啊啊啊!”施晴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直往房外蹦去,一边狠狠地埋怨自己不关房门,一边幽幽地怨着把白白引到楼上玩的丽渝。不料白白以为施晴在与它嬉戏,也尾随她跑出了房间。因为丽渝经常这样逗它,让它跟在自己身后跑。

她跑到了隔壁房间,门也顾不上敲就冲了进去。

慕景韬正在穿衣服,他的家具裤才刚刚拉上,上半身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还没来得及擦干。施晴在这个尴尬时刻闯入,他连脸上都没变,只是不解地看着她。

施晴像看到了救命草,什么也顾不上,看到他以后就扑到他身上,巨大的冲力让他也退了两步。“阿景!”

他连忙抱稳她,她的头埋在他的颈侧不愿意看到跟在她身后的白白。

看到白白出现在房间里,慕景韬倒是明白过来。他才唤了一声,白白就马上退了出去。他过去把房门给关了,才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问她:“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它又不咬你!”

施晴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愿意下来,他赤`裸光滑的上身让她勾也勾不住,于是她只能收紧了双腿,不让自己滑下来。这样无意识的举动,却让某人心猿意马。她摇了摇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若有似无地与他触碰,撩拨着他的神经。

“它走了,不信你看看。”他的声音很低,似是带着压抑。

施晴慢慢转过头,发现那团毛茸茸的东西确实不在了,她才委委曲曲地向他告状,“你知不知道,刚刚白白居然跳上了我的床,用它的舌头舔我的脸!”

慕景韬一怔,脑海中同时浮现了很不正经的一幕。就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的深处的血脉正在火速地喷张。他不自觉地低头,伸出舌头在她唇上扫了一圈,哑哑地问她:“是这样吗?”

施晴睁大了眼睛,顿时觉得羞红了脸,不假思索地伸手捂住了唇。

羞涩佯牵伴,娇饶欲泥人。在他眼里,只觉得分外撩人。他压抑已经的东西瞬间如爆发的山洪,将他最后的防御冲垮。他托起了她的腰同时拉开了她的手,狠狠地吻了上去。

外面嘶嘶沙沙地下着大雨,房间里没有开灯,灰迷的天空将室内映得越发暧昧不清。雨水打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清脆而有节奏,在这时刻听着,似是两人放大了的心跳声,迷乱却带着兴奋。

他从来没有这样霸道地吻过她,他的舌迅速搅过她的舌,疯狂地与她追逐,只有她稍稍躲闪,他定然发动更强势的进攻。施晴根本无法招架,她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他极具侵略性的热吻,身体瘫软,脑中一片空白,而两人何时双双倒在他的床上,她也无从得知。

他边吻便拨开睡衣上的扣子。因为她需要午休,故没穿内衣,他的手直接了断地握住了她的丰盈。其实她的体温也很高,他只觉得手指的绵软让他掌上的温度高了几分。

他房里里的暖气温度不是调得很高,当施晴的睡衣的扣子被他解开时,凉意让她抖了抖身体,脑中意识才稍稍回笼。她张开眼睛,却发现他正压在她身上,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娇软。

她脑子轰叫了一声,她瞬间清醒过来。出于本能,她别过了脸,伸手想推开他。奈何她那点力气,别说推开他,就算是推开白白也成问题。她刚想说不,他就把她的脸扭了回来,灼热的唇又重新覆上,他把她的身体稍稍托高,将她身上的睡衣扯开扔到一边,手随即越发往下,越过她可爱的肚脐,伸进了她的秘密花园。

那样隐秘的地方,从来没有人探访过。施晴被陌生的触碰扰乱了心神,她拱起身体想护住自己,不料他的腿却把她的腿压在,她就像被盯着床铺上,动弹不得,只能默默地承受他的掠夺。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只是在她娇贵的地方微微揉捏,那触感软热而滑腻,让他真想立马埋身其内。她却无法忍受如此触碰,身体剧烈地抖动,摇着头发出娇媚婉转的吟叫声。他听在耳中,霎时觉得血脉喷张,眼睛煞红。他离开了她的唇,快速地把她的碍手碍脚的睡裤以及内裤扯掉,旋即又覆上了上去。

他那样的调情手段,未经人事的施晴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她只觉得晕眩,经过长久而热炽的亲吻以后,她不断地喘气,胸前的美景随她的一呼一吸晃动,甚是诱人。而上面的嫣红,早在他的爱抚之下,为她绽放。

“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娇怯地拒绝,同时伸手掩住他的眼,他却轻易把她的手拉下,按在床上,一言不发。

她凝住了表情,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似是不解。他同样目光深深地盯着她,带着占有和欲望,那样的赤`裸裸,没有一丁点的掩饰。她被他的目光骇得缩着身体,越发的不知所措。而他却更加放肆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雪白的娇躯映着他深色的床单,强烈的色彩对比,简直是教人移不开目的视觉震撼与享受。

昏暗的光线,连绵的雨声,交缠的男女,房内春`色一片。她浑身赤`裸,只在左手手腕上戴着他亲手替她戴上的手镯,他内心的欲`火再次膨胀,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她的手腕,滚烫的唇慢慢滑到她锁骨,细细地吸允,大手也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密密点火。

施晴语带哭腔地唤着他的名字,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和手臂,而他却纹丝不动,最后她抬起头一口要在了他的左肩上。那一下用了她十成的力气,尽管他绷紧了肌肉,也觉得刺痛。他微微分神,施晴捉住了时机,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手脚并用地逃到了床尾。

只差一步,她就可以跳下床铺。只可惜他一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脚踝,轻轻巧巧就把她拉了回来。她死死捉住床沿,把脸埋在柔软的床单之下,呜呜地叫。他也换了方向,身体旋即覆了上去。他动作轻柔地拨开她的长发,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细细地把话磨了进去:“我早该这样做了。不然你就不会那么不小心,忘记自己已经是一个有男朋友的人了。”

22、第二十二章 ..

22、第二十二章

施晴敏感的耳`垂被他滚烫的气息喷得发`痒,他把话说得那样露骨,她只觉得自己怎么也躲不过了。她放松了捉住床沿的手,反倒将身下的丝绒被拥在怀中,以手臂紧紧`夹住,妄想将自己的脸以及胸前的好风光藏匿于其中。

他的手环过她的纤腰,把她的身体撑起来,将她更加贴上自己。“你快要闷死你自己了。”

两人的阻隔就只有他身上的家居裤,那料子比不上她丝般柔`滑的肌肤。他有些急躁把把裤子踹掉,他火热热的欲望直直贴在她腰`臀之间。施晴被那温度和硬度惊呆了,她拼命摇头,“不要!不要…”

这点挣扎似是撩`拨,顿添情趣,更加激发他的渴望。他伸手在她脚间摸了一把,虽算不上水光潋滟,但勉强还能接受他的求索。他试探着把手指伸了进去,施晴的身体僵住,无法呼吸。异物侵入她最最娇弱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尾跳到了岸上的鱼,只能张口嘴努力汲取空气。他的另一只手从丝绒被中挤了进去,手掌和手背都被软滑所包围,摸索到她丰盈顶端的嫣红,时轻时重地揉`捏。她的身体敏感都极致,原本雪白的肌肤慢慢地浮着桃绯之色。

“阿景,不要这样…”她已经哭了,苦苦哀求他。无法体会这是折磨还是快`感。对于未知且陌生的知觉,施晴本能地感到恐慌。

慕景韬几乎心软,他一直捧在手心上的人,居然被他弄得涕泪涟涟,他从来没有看过她如此失态的样子。她将她翻了过来,将阻在他俩面前的丝绒被抽开。施晴不愿放手,张嘴就咬他的手,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开,她扭着身体,他按住她的肩,使她深深在陷在了被褥之中。

“我要和你分手!”她吼道。她只觉得委屈,想着想着眼泪又簌簌地落下。

他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眼中欲`火几乎要将她烧作灰烬。他的欲望虽然肿`胀得发痛,但他还是想让她准备好才好好爱她,不料她却说出这样的话。他把她拖回床头,按住她的同时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套套。

施晴看他一手扣住她双腕,一手那种避`孕套,以嘴巴咬开包装袋,就知道他是狠了心要她了。他的脸色很难看,而他看她的灼灼目光,仿佛要把她看到深处,骚`动她的灵魂。她的心跳如雷,瘫软在他怀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但却无力阻止,只能不断地摇头拒绝。

他只觉得忍无可忍,低头堵住她的嘴,吻得她神志不清,手抬起她的腿,扶住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推了进去。

紧涩而热烫,销`魂而满足。他肩背之上肌肉奋起,上面密密麻麻地铺着点点细汗。他冲破了那层薄膜的同时,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无比嘶哑地说:“小晴,我在这里…”

她那模样脆弱至极,秀眉紧蹙,眼角带着泪花,捉着他手臂的手也是软`绵绵的。他一下子全挤了进去,她肯定不适应。但他也只能如此狠心,不然他真怕自己再次放过她。

施晴只觉得痛,他推进一分,她所承受的钝痛就蔓延多一寸。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贯穿而耸动,呻`吟声音无力而破碎。

他在她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她听得耳根发软,但依旧闭着眼在流泪,泪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落的被单,洇湿了浅浅的一片。他低头温柔地吻过她的泪痕,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哭得发红的鼻尖,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埋在她身体的欲望又瞬间肿`胀了几分。他低吼,掐在她纤纤细`腰的手控着她摇摆的频率,进出的力度越发不知轻重。

施晴初经人事,身体各处敏感至极。她在他加速的时候已经觉得身体的酥`麻感觉不断放大,慢慢超越了她以往所经历过的快`感。他像是不知疲倦,狠狠地涌进她的身体,最终把她逼到了临界点。他自然了解她身体的变化,裹着他的里层渐渐变得契合,周遭的温软一下一下地抖动,而她的眉梢眼角尽是情`欲之色,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的细细吱哦声低糜神秘。

他也不急着把她推向高`潮,在她几近爆发之时,他却放缓的动作,转换着进入的角度,想破解她深藏的身体密码。她只觉得自己刚要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口气,喉咙却被人狠狠掐住,老半天都缓不过来。她觉得难熬至极,到了最后,她的双`腿自动环上了他强壮的腰身,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他的压低了身体,他浓重的喘息清晰地落在她耳中,听得她脸红耳赤。他结实的胸肌摩擦着她的丰盈,抽`动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慢慢地把她引导到水深火热之中。她觉得这样的感觉比刚刚他冲进来那撕裂般的痛楚还要难受,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眼色迷离地看着他。

他额上的汗注成了滴,干脆地落到她的身上,两人的汗水密密相溶,暧昧而缠`绵。他伸手撩`开她被汗水洇湿的发,柔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一路往下,直至觅到她的唇。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也觉得难耐,离开她的唇,问她:“还要分手吗?”

她捉紧了身下的床单,摇头。他似是满意,原本绷紧了的脸渐渐变得柔和,手滑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若有似无地挑`弄,继续问:“还敢提分手吗?”

现在的时刻,就算他让她做什么她也愿意。她已经没了力气,一言不发,只是摇头。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消停,隔着墙体,偶尔也能听见呼呼的风声。他将她拥得更紧,找准了让她动情的点狠狠地戳。她全身都在簌簌地抖,娇柔的花`径有规律地收缩,脸上的潮`红几乎溢出`血来。她雪白细致的身体布着细细密密的汗,丝毫不感到这冬季的寒意。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他抵在她的深处将自己完全释放时低声控诉。她的紧致将他汹涌的欲望全数吞没,两人融为一体,心跳也变得同步。

她费了好些时间才缓过来,伸出双手拉下他的肩,他顺从地俯下头来,她学他那样咬着他的耳朵,大大地睁着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软软地求饶:“阿景哥哥,不要了…”

他只觉得她笨得可怜。若是平时,她以这温纯柔弱的声线提出要求,他必定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拼命不到。只可惜在眼下这时刻,这样的话语却成了他抗拒不了的诱`惑。他低低应了声“好”,而唇齿在她修长的颈脖上撕咬,她颠着身子别过头以躲避,而他却穷追不舍,滚烫的舌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继续享受着他的盛宴。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冠头和佳人的手榴弹、美美的地雷哦!

然后是请假,累到不能再爱了,休息两天,请各位见谅!

最后呀,没事就撒撒花,打了鸡血的人才好办事…

23

23、第23章

半睡半醒间,施晴觉得有人把她拦腰抱起。她幽幽地挣开了眼睛,看到了他的那张俊脸。他恰好低头,看她醒了,便说:“洗完澡再睡。”

浴室里,施晴极不合作。她站也站不稳,但又不愿被他搀扶;他才把她的长发束起,她又说要洗头;而浴缸里的暖水温度适宜,她却说太烫不愿意进去。

慕景韬知道她在发脾气,倒是耐心地哄她。

施晴那样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被他折腾得全身酸痛,火气自然大得可以。任他怎么说也不肯好好洗澡。他最后忍无可忍,定定地看了她好半晌,问她:“你到底洗不洗?”

他的声音没有波澜,也听不出怒意。只是当他一拉下脸,施晴就觉得心里发毛,低着头沉默不语,不敢再造次。

温热的水紧紧地环着他俩,施晴半倚在他身上,大概是他的动作轻柔,把施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本身又累又倦,故澡还没洗完她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这倒让他省心不少。

他把她抱出了浴室,替她把睡衣穿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又把暖气调高了两摄氏度才离开房间。

施晴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环顾房间的状况,却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全身各处都在叫嚣,密密的酸痛提醒着她那场放肆的欢爱。她又是娇羞又是生气,一倒头又重新埋在被褥之中。

待慕景韬折回的时候,施晴已经再次苏醒。他推门而进时,她扶着床坐起来。他的床不似她家里的松软,她睡着也不太习惯。看他进来,她眼中顿生防备之色。

“要起来了吗?”他进门以后就把房门关上,随后将大衣脱下,露出里面深灰色的V领毛衣。

那个脱衣的动作,施晴看到就时瞳孔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专注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他走到床边坐下来,她似被烫着了,马上弹跳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往床下跑。他的伸臂把她捉了回来,“去哪?”

捏住她手臂的力度不大,但她却无法挣开。僵持了半晌,她嘟着嘴说:“我要回家!”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手却滑到她的细颈上,轻轻地触着上面暗红的吻痕,语气暧昧地说:“回家做什么?”

这阴阴柔柔的调子让施晴觉得危险,她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要你管!”

他盯着她那张诱人的小脸,软滑娇艳的唇被他吻得微微发肿,眼睛和鼻子都因为哭泣而泛着淡淡的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拨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温柔地说:“涂完药膏再说吧。”

施晴这才发现他左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纸盒,自缝隙间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的小字,旋即反应过来,原本泛着绯红的小脸再度涂上一层胭脂。她把被子重新裹到自己身上,闷闷地说:“不要!”

他由着她把被子抢走,却不顾她的拒绝,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到她的脚踝,轻轻一拉就把她拉了出来。

眼看裤子又要被他脱下,施晴奋力反抗,双腿使劲踹他。他根本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内,大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半褪到膝盖处,腿间的风光猝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施晴羞得把被子蒙在头上,但她依旧不放弃,扭着身体想躲开他的触碰。他把药膏摔倒床单上,俯过身来按住她的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绷紧。“不要在这个时候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