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你的夫人,还是生意上的工具?”
“你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你现在把他送你这些瓶子放在我们的床上,你让我怎么想?”
辰颜不再说话,她不喜欢争执,更不喜欢这种无谓的针锋相对,她将一边的刺绣枕巾拿下,把便签纸,还有香水一瓶一瓶,放到枕巾上,小心翼翼地,生怕有所磕碰,然后,她抱着枕巾,起身,往门外走去,但手臂却被司徒霄用力一拉。
“你连回答我的话都不愿意了吗?”
“既然你讨厌看到它们,我把它们拿走就是了。”
司徒霄手上的力加大,将辰颜狠狠拽回他身边,随着这一拽,辰颜措不及防,手中的枕巾松落,清脆的玻璃瓶,悉数滚落在铺着地毯的床边。
那张便签纸也飘飘荡荡地坠于地。
“请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吵,你不觉得累,我都会累。”
辰颜想拂开他的手,但司徒霄仍是不放。
“我怕你晚上一个人再担惊受怕,所以我提前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夫人对着别人留的纸条,流泪,看着别人送的香水,难受,你要我怎么想?你还要我怎么放手?我说过,今晚你可以不用回来!”
辰颜泠然抬起眼眸,望着他:
“是,我不必回来,你希望我陪在苍身边,然后,籍此让媒体报道我的不守妇道,对吗?这样,你把贷款合同的价码再加高,璃和地产都得吃进!”
他真的不知道她这个小脑袋在想些什么,连这些话都想得出来,他让她可以留在鹏城,只是不希望她赶得太累,但私心,他还是希望她能回来,所以今晚,他才推掉三个重要客户的应酬,急着回家陪她,当他听到兰月说夫人早回来时的欣喜却被推开房门,她望着这一堆破东西流泪所破坏怠尽。
“不守妇道?你现在的表现,难道恪守妇道了吗?”他捏着她的手臂加重了力度,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冷冷的口气,因为,他发现,他没有办法忍受,她的心中还有别人的存在!
“我再怎样,都比司徒总裁要好。五年内,你换过多少个女友,不用我说吧,我对你而言,恐怕不过是因为沈傲的缘故,才让你这么费尽心思,娶到我吧?”
“一个沈氏企业,倒真的值得让我这么做,所以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任何让沈氏蒙羞的事来。”
“好,我会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请您现在放开我,然后给我立刻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我要出去?你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是可以任性的资本!”
任性,又是任性,她讨厌别人再加这个此于她,她真的很讨厌。
司徒霄从辰颜骤然转冷的目光中,知道,他一时气愤的口不择言,伤到了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弥补刚刚的疏漏,心里的慌乱,让他不自禁放松对她手臂的钳制。
辰颜抽回手,弯下身,捡着地上的香水瓶,还有便签纸,他蹲下身,试图帮她一起捡,但她冷冷挥开他的手,才挥开,一滴泪又滚落。
“对不起……”他伸出手,想擦去她的泪水,但她倔强地别过脸去。
“颜,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看到你为了他流泪,所以才会说出伤害你的话。”
她的泪越流越多,因为他的道歉。这不是他所熟悉的辰颜,在嫁给他的这两天内,她流的泪,是他从来没有料想到的,难道,他真的只能带给她伤痛,而没有快乐吗?
“颜,我真的没有办法容忍你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我要的,是你全部的心,都属于我!”
“那你的心呢?又能分我多少?”她哽咽地问出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真的这么在意他的想法吗?
她到底爱的是谁?一瞬间,她失去辨别的能力,或者,从一开始,她就不明白什么是爱,甚至分不清喜欢和爱的区别。
但这句话,同样让司徒霄有刹那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的心里,到底留给她的又多少呢?
辰颜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用手自己擦干还在流的泪水:
“我明白了。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以后,我不会干涉你任何的私生活,明天,我会去沪城。如果哪一天,你不希望维持这段婚姻,你可以随时解除,我没有任何意见。”
他要的,不过是门当户对,而她,很幸运地符合他的择偶要求。
他爱的,只是那些屏幕上光鲜亮丽的明星,绝非是她这种矜贵的千金大小姐。
所以,她有什么不能放下呢?爱情,是种奢侈,婚姻,更是种残酷。
但,接下来,她的思绪却被突如其来他霸道的吻吞噬,她被他按倒在地上,他的唇带着侵略的意味碾过她的唇,她清晰地听到他说:
“我的心里,你最重要!”
他的手体贴的在她倒地的刹那,垫在她的腰下,并将身下的香水瓶轻轻移开,她想推他,但手触到他,竟变成熨贴。
他的吻让她的身子突然升起燥热,如同那日的燥热,但又有所不同,因为,她的意识此时是清明的。
她能感觉到他同样灼热的温度,通过他的手一脉脉的传递给她,他的手轻轻将她的长裙从背后拉开,温柔的一分,她的裙,缓缓褪落,眼前的晶白让她不禁闭上眼不敢再望,心,怦怦跳着仿佛不受控制地要跃出胸腔,手,开始僵硬,包括身体都开始僵硬。
她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化成他眼底更深的柔意,这一刻,他的眼底只有为她而有的柔意,再没有任何的阴霾。
是的,他爱她,曾经,他并不懂得什么才是爱,仅以为,不想失去对方,就是爱,但,今天,他才明白,爱,其实,包含更深的含义,其中会包括嫉妒,也包括愤怒。
爱,从来都有着排他性和绝对性。
这是他以前从没有体会到的。
他轻轻将她抱起,这一刻,他要定了她,他想要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想要这个孩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而并非,如他一样,是生活在童年的阴影,和成年的仇恨中。
即便这个孩子会影响他的计划,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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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72.完全拥有
衣装褪尽,辰颜处女的身体,落在司徒霄的眼底,纵然,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露,但是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可以让他拥有。
辰颜将眼睛紧紧闭起,手无措地拥住自己的胸,潜意识中,她对自己身材不满意的部位,应该就是胸部,没有电视中那些明星的丰满,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司徒霄的手柔柔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他的吻顺着她的颈部来到她的胸前,但她的手还是紧紧的捂住胸部,不愿意松开。他微微地一笑,缠绵的吻吮过她纤细的手指,她的指尖因为紧张,更因为心中难以言喻的一种情愫微微颤抖着,她努力忍住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反咬着唇,修修长的腿则并得更紧,他的手熨烫贴在她的腰际,她能感到他手心的热度,就这样,一脉一脉地传到她的心底
虽然,做好把自己交给他的准备,但临到头,她还是有些惧怕,由女孩变为女人,从书上,读到的,都是关于疼痛,关于令人羞涩的描述。
她的身子发烫,瑟瑟地发抖着,可,司徒霄显然并不打算仅局限在此,他放过她胸部的敏感,一路往下吻过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直到辰颜捂住*的手上,他吻上她的手,那么柔,那么暖,她的心一并随着这吻沉沦:
“霄,把灯关了。”她低吟着唤他。
室内的光明,让她越来越羞涩,她怕他清楚地看到她脸上浮出的神情,怕他洞悉她此时心底的情欲。
“不,关了灯,我就看不到这样美的你,我要把现在你的样子深深印刻进心底,永远,一辈子。”他放过她的手,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着声音的结束,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坠,她的心底浮起更难以言喻的酥麻,她闪躲着他的唇,可,他似乎觉察到什么,偏是不放,他的手骤然握住她的手,交叉握着,一并舒展在床边,那一刻,她感觉到由他手心传递来的悸动一如她的一样。
他的欲望已点燃小腹内熊熊燃烧的火苗,但,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他极慢地放缓所有动作,用他所有的技巧,熟稔地吮出她体内的情欲,她白皙光润的脸,因着激情泛出玫瑰色的红润,他的眼底为之一亮,她,真的好美。
他克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欲望,那只手不再甘于肌肤的相触,而是将她洁白的底裤褪去,辰颜并没有拒绝,可,当他将她的底裤挪于一边,她终于*时,她害羞地再次将双腿并拢,身体则更紧地逼近他,本是不想让他端详仔细,但这要命地逼近,更引起他难耐的情欲。
他骄傲的坚挺就抵在她紧闭的腿部,但她的双腿仍是合得那么紧,乃至,因为刻意地紧闭,腿部莹白肌肤下隐隐现出青色的脉络,他放过她的耳坠,在她耳边低哑:
“给我……”
“唔,关……灯。”她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呼吸和他一起,变得十分急促
“不!”他回绝间,除去自己的束缚,他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他要她,一秒都没有办法再等,哪怕还是害怕她会疼痛,但,他更怕下一秒,她又不再属于他!
箍住她略显瘦削的纤腰,抬高她的身子,她反咬扎唇,腿终于配合地微微地开合,他极缓极轻地让他的骄傲纳入她的温暖中。
“痛!痛……”下体被灼热地充实,随之袭来的,是一种撕裂的锐痛,辰颜不禁睁开眼,并叫出声,眼底迅速湮起泪水,泪水由她澄净透彻的眼中流到了绯红的脸颊上,眉头轻蹙着,是别样的妩媚风情。
他的手更紧的与她的手交叉,呢喃轻语:
“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痛,我不行,痛!停,停下!”她重复着一句话,因为羞涩,她再次将眼睛闭上,用唇咬住无措地另一只手,以此减轻疼痛。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男欢女爱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没有办法忍受呢?身体好象不是她的一样,心底的火,和着情欲的疼痛,汇聚成她没有办法分辨的矛盾感受。
他爱怜地抚过她的脸,吻去那些因他的鲁莽流下的泪,没有继续探入,撑在她腰侧的手渐渐有些酸麻,但那并不是最难让他忍受的,真正让他觉得难忍的,是她的温暖容纳他骄傲的顶端,却不能让他继续进入。
为了缓解他的欲望,他再次俯下身吮住她美丽的胸部,狂烈、带着侵略意味的噬咬,让她敏感的樱桃迅速红肿殷殷。
“啊……”她没有办法抑制住这一声低吟,柔润的唇松开自己的手,颤抖着按住他的肩部,一径往下,纤长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他宽广的肌背。
她的颤抖,让下体泌出温热的蜜液滋润彼此,疼痛竟奇迹般地缓解下去。
“将腿放松。”他的声音低哑,他的忍耐在她无意识的诱惑下达到极致。
在她彻底将腿打开的瞬间,他放低她,让他的坚挺更加深入,慢慢地,他的骄傲完全深入甬道。
她还是疼痛,但她不再喊停,因为,她知道他已完完全全地进入,他之前辛苦的压抑是为她,那么,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他忍受一下疼痛呢?她可以敏感地觉到他的骄傲是不容忽视地存在。
他箍牢她的腰,慢慢地律动,她的手与他另一只手紧紧的交握,一阵如腾云雾的情欲由两人交合处传来,原来的痛楚不知何时已让酥麻取代,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他的速度加快,她只觉得心似乎也都不再属于自己,思绪的空白间,她的身子蜷起,修长的腿紧缠到他的腰上更紧地贴住他,曳出令他*的呻吟。
她的身体火热,从双颊到颈部都染上一盘淡淡的嫣红,随着他的律动,那片嫣红渐渐扩散到她的全身,尤其原本白皙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染着那抹淡红浮烟一样的色泽,让辰颜本就细致娇柔的身体,更凭添几分冷艳的性感。
天,这样妩媚的她,让他怎么抗拒?
他狂肆原始地律动,终于,在她虚软地松开与他紧握的手,双手不自禁地攀附在他肩头时,他也释放出所有……
激情放纵后,辰颜依偎在他的臂弯中,疲倦地睡去。
一室柔暖的灯光,照在她洁白如玉,如今,遍布着他侵占痕迹的身上,臂弯中的她,刚刚经历从女孩到女人的褪变,如蝶翼的睫毛还带着彼时的晶莹,小巧的脸还留有方才的红晕未消。
他睡不着,默默地凝视着她,要将这一刻的美好都刻进他记忆最宝贵的部分。
她皱了下眉,缩紧身子,他忙将一边的薄毯盖在她裸露的身上,鹏城的六月,还是带着凉意。
她的皮肤还有着欢爱后留下的些许汗意,他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腰部,可以感觉到她原先急促的呼吸在她睡熟后渐渐平静。
这样一辈子看着她,他都不会厌,她娇柔的样子,在睡梦中,是让他感到安宁的唯一。
如果能拥着她,就这样到老,那对他,该是生命中的一段奢侈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突然醒来,但却不敢抬眼看他,声音极轻,带着一贯的颜氏口吻:
“你闭上眼睛。”
“嗯?怎么?”
“我……身上不舒服,想冲一下凉。”
“我抱你去。”
“不要,色狼……”她愈来愈轻的声音,和愈来愈低的脸,激起他逗她的趣味。
“好,那我闭上了。”
辰颜这才将目光抬起迅速从他脸上睨过,确定他很乖地闭上眼睛后,她拥住毯子,移动酸软的身子,从一侧下床,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身后洁白的床单,上面,盛开着几缕嫣红,她的脸刹那,又变得红烫起来。
这,就意味着,她不再是女孩了吧,她的身子,是现在她身边这个男人,也就是她丈夫的了。
她的手抱住薄毯,遮住她的身体,迅速穿上拖鞋,起身,往浴室走去。
下体的疼痛,在她触到地时又袭上来,脚无力的酸软,她用手扶着一边的柜子,才要往前走,突然,身体被腾空抱起,她一惊,手不由自主地攀住可以倚靠的地方,薄毯从她的身上滑落在地,而,她的手又攀在了司徒霄的肩上。
“色狼,你答应我闭上……”她嗔怒着,要捶他,但该死的他又低首,用甜蜜缠绵的吻堵住她继续想说的话。
她所有埋怨的话,在他的吻中,仅化为一声娇柔的喘吟。
他将她抱进浴室,还不舍得离开她的唇,直到她的唇部被他吻地微微肿润,直到他吻得彼此都快要缺氧,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你出去,我自己会洗。”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纵欲后的无力。
“你真的会?”他继续逗她,他可爱的小妻子,他纯洁的小妻子。
她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也看到,他身后的镜子中,映照出他们赤身相拥的样子,她的脸再次涨红,不敢继续看下去,任由他将她轻轻放在浴缸旁边的淋浴间内。
然后,替她调好适合的水温,水量。
她不敢看他赤裸的身体,闭紧眼,拿着花洒,冲走身上的汗渍。
这样的她,对他又是种诱惑,她的身体宛如最自然的花朵一般,绽放出特有的栀子花香,原来,并非,只有她的发丝有这种味道,她的肌肤里,弥漫出的,都是这种幽雅的花香,但刚刚被情欲燃烧的他,竟忽略了这处迷醉,此刻随着偶尔喷洒在他身上的水,这种香味弥漫在淋浴间内。
“你……好香。”他凑近她,手,绕上她的纤腰,指尖的触感依然柔软腻滑,一切还是如此的美妙。
仿佛醇厚的葡萄酒,浅尝辄止,更足以让他忘我。但,一再贪杯,则会将心一并沉沦。
“色狼,不许再靠近!”她拿花洒做为武器冲上他的身体,但更加激起他新一次的欲望,他将花洒的柄抓住,下一刻,花洒于花岗石撞击发出的清脆声中,他将辰颜的身体更紧的拉近他。
辰颜的眼睛终于睁开,对上他满是情意的眼,他又吻住她,但,这一次,她开始试着回吻他,既然,他可以一再流氓,为什么,她不可以挑逗他,然后……她坏坏地想,为自己的构思赞叹。
他的手渐渐游离向上,叩住她的后脑,忘情地嚼取她唇齿间蔓延的栀子花香,她生涩的吻技故做熟稔挑逗他,若即若离间,只将他的欲火撩拨地更盛。
这个愚蠢的小傻瓜,男人,是挑逗不得的呵,他看穿辰颜的别有用心,但并不阻止,因为,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坏坏恶作剧。
果不其然,在最缠绵深温,他的灼热再次昂立时,她的唇边露出一抹坏笑,头用力别过,小手使劲把他一推,身子灵活地从他的臂弯下钻过。
“甜点时间结束!你自己洗,我不奉陪了。”
她咯咯地笑着蹦出淋浴间,反手将门关上,并拿边上的垃圾筒堵住门,以此拖延他奔出的时间,她一边跑,一边从架栏上取下大浴巾,将自己围个严严实实,乐呵呵地往房间里奔去,大声道:
“兰月,替我准备夜宵。”她打赌兰月肯定在门口随时待命,果然,兰月的声音透着门在此刻听来,如同天使一样传来:
“是,夫人。”
这兰月看来永远是不需要休息的,任何时刻都守在门外。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她在门外这么久,方才俩人的那些声音肯定都被她听去不少,但如果她不在门外,她又怎么在使坏后成功摆脱色狼呢。
嘿嘿,色狼这次被她害到了吧,当着下人的面,她才不信他再敢怎样。
谁让他刚刚欺负她,那么疼痛的事,只有色狼才喜欢,哼,她愤愤地想,为自己使坏成功而高兴,但这高兴不过延续到她的脚还没跑出浴室,就被人从后面拽住浴巾的一角。
随后司徒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刚才充满情欲的他判若两人:
“兰月,过三个小时再准备夜宵。”
兰月此时的声音就如同魔鬼一样传来:
“是,先生。”
她用力一拽,哧地一声,整条浴巾被他拉扯掉,眼看又将赤身相见,她用力抓住最后的倚赖,低声威胁:
“不玩了,否则我生气了!”
“这由不得你。”他暧昧地笑,将浴巾继续扯向他,她为了不让身体裸露,只能一路随着浴巾乖乖地滚回他的怀里,诺大的浴巾里面裹着她,外围,绕着他,他高高在上地看着辰颜,虽然她个子不矮,但毕竟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还是可以用俯视的感觉对她。
辰颜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玩火自焚的后果,她很清楚,现在,她必须要转移这头色狼的注意力,色狼并不可怕,但色狼有智慧那是相当的可怕。
她傻傻地抬起头,问:
“上面空气不错哦。”
司徒霄被她的无厘头问话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她继续接着往下说:
“我饿到现在,又比你矮,所以缺氧,头晕,快脑中风了,今晚,您放了我吧,不带以高欺矮的,我要吃夜宵,不然,真的会饿死的。”
她象个老婆子碎碎念,最后天真无邪地对他展开灿烂的一笑,看在这么可爱的样子上,他应该打消所有该死的欲望吧。
谁知道,司徒霄勾起她的下颔:
“这么饿,你都能刚才跑那么快?这样吧,三个小时后,才可以用夜宵,如果你还能坚持到三个小时后。”
“你想干嘛?兰月就在门外哦。”她威胁他,虽然,知道,这样的威胁对于他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
“兰月,你先退下去准备夜宵,三个小时后再来。”他提高声音,吩咐。
“是,先生。”
接着,他不顾辰颜的反抗,将她抱起,再次纵情在柔软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