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她的第二次,事实上应该祢得上是第一次,跟不离的那次,男人只是那么一下下就退出来了。

不应该没有任何异样的。

不弃坐在床上,怎么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应该不会了。

她想问问不离,或许哥哥能知道些情况。

但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不离会不会嫌弃自己呢?

不弃又犹豫了。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觉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索性到楼下等不离一起吃早饭。

很久没这样做了,不弃有点期待。

“哥,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一点点渗透,深入。

“我带你回来的。”

他回答着,为她的下一个问题做准备。

“哥,你在哪把我带回来的?”

她隐约记得,土豆把她带到酒店的客房,会不会在那里…

“酒店,南宫说你喝多了,不肯回来,我就硬把你带回来了。”

该进入正题了,不离觉得浑身直冒冷汗。

男人总要敢做敢当,不离就是这么想的。

“哥到的时候,土豆有没有?”

她想问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是,要怎么才能婉转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又不会引起不离的怀疑呢?

不弃越说越乱。

“南宫…”

他是何等聪明,睿智,恍然明白,原来不弃误会了,她以为加载在她身上的牙印是南宫咬的,原来她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不弃,是这样的…”

他该怎么做?要不弃就这么误会下去,还是全盘坦白。

不离踌躇。

该死,昨晚是那根神经错位了。

“哥,不要说了,当我没问。”

不能再问了,不离若是亲眼看到,再亲口说出来,不弃一定会难堪死,还是给自己留个台阶吧。

何况,这件事可以直接问土豆的。

怎么不敢看了,这不是你的杰作吗

不离没想过,不弃会去跟南宫睿求证事实。

他只是做好准备,下班后第一时间告诉不弃,她身上的伤出自他不争气的牙齿。

管不了不弃她会怎么想,不离觉得一定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弃…”

不离轻轻推开不弃的房门,柔柔的唤她。

而不弃一下蹦到不离面前,像是等他很久了。

“哥,你回来了。”

她拉不离进屋,一屁股坐到床上。

“哥…”

直接问他,不弃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只是暧昧的叫了一声,哥。

“不弃,我有事要跟你说。”

不离大有负荆请罪的架势。

“你说。”

他能自己开口,当然最好,不弃仰着小脸看不离。

“我昨晚也喝了很对酒,我…把你…当作乐姗了。”

说出实情,不离真的张不开口,到现在为止,他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

最后,不离扯了谎。

不弃听到的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