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姗决定放弃时,不离反而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没什么?”
女人想着那日不离说过的话,莫名的红了脸颊。
想要嫁给不离的念头,她想了何止一两天。
不离瞥了一眼乐姗,他虽然木讷,见她羞红了小脸,才恍然想起。
那是不弃向自己表白的第二天,他问过乐姗。
“乐姗,你有男朋友吗?”
女人摇头,继而愣愣的打量不离,好像他再讲天大的笑话。
“想嫁人吗?”
那日,不离问的直截了当,乐姗却不知如何作答。
她想嫁人,但是对象一定是旌不离。
“如果想,嫁给我吧,你不需要立刻回答我,想好了告诉我。”
那日,不离就是这么说的,现在想起来,那时一定是疯了。
乐姗的兴奋,激动,不离当然不知晓,而今,她反问他时,不离不知怎么答复乐姗。
想娶女人无非是个权宜之计,现时不弃和南宫的关系不错,不离也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对于婚姻嫁娶,乐姗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是不离爱不起来。
不离无言,乐姗已明白了他的答案。
“你的生日呀,不是说好,你要给不弃买钻石胸针吗?”
女人聪明的转移话题,缓解彼此的尴尬,他不想要不离难堪,更不想要不离看出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一说,他则重重的拍了一下后脑,笑得很美。
“对呀,我都忘了,幸好你还记得?这样吧,你去联系珠宝商,一定要做的很特别,还有,要用铂金镶嵌,不弃不喜欢黄色。”
不离一股脑将不弃的喜好说出,而乐姗看到的不单单是不离的细心,还有他很久未曾浮现的神情。
那才是真正的旌不离吧。
之后的日子,不离依旧会在每天中午接到不弃的电话。
女孩的问候,不温不火,而不离却兴奋地向不弃讲诉公司和家里的每一件事。
他想逗不弃开心,他想不弃像从前一样,只会大条的对着他大喊大笑。
然而,不弃每次的回应都很肤浅,这与不离那天在电话中听到她喊南宫睿时的声音大相径庭。
不弃没再叫过他“不离”,每次他们的谈话,女孩都会客气的喊她哥哥。
她不会等电话结束时,要不离重复那句话,更不会对他说:“不离哥哥,你还欠我一句话。”
潜移默化中一切都在发生改变,这让不离很受挫。
“不弃,过些天是我的生日,我去米兰找你?”
再有一次索然无味的通话中,不离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把珠宝公司刚刚送来的钻石胸针亲手给不弃戴上。
“哦,我知道了。”
女孩只是淡淡的回应一句,没有不离想象的欣喜和情不自禁。
不离很失落。
“不弃…”
他想对不弃说,他们的关系不能回到从前,可以百无禁忌,可以无所不言,当然这要排除不弃对他的爱。
“哥,不说了,土豆来了,我们说好一起出去玩的。”
不离还未说完,不弃已匆匆挂了电话。
留下男人在电话的这一端黯然。
不离将不弃推给南宫,不弃敞开心胸接纳南宫,这一切都是不离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他这么不甘呢?
旌不离,为什么打我
不离细数着生日的日渐临近,他常常会因此兴奋的睡不着觉,闭上眼不弃俏皮的样子会一直浮现在脑海中。
他生命中出现频率最多的人就是不弃,所以,尽管经历的那件不愉快的插曲,不弃的一颦一笑不离始终难以忘怀。
他时常想象不弃收到那枚胸针时的样子,她一定会紧紧的抱住他,死死的裹住他的脸颊,然后大喊。
“不离哥哥,我爱你。”
而等不弃平静下来,她一定会心疼的看着不离,那张被自己死亲的脸,腮边是她刻意留下的暗红印记。
“力气好像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