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碧柳忙找出胭脂来。未少昀却已一把将赫连容拉入怀中。不由分说地覆上她地唇瓣。尽情吮吻。碧柳连忙转过身去。过了良久。才听未少昀用沙哑地声音轻道:“涂好了。”
碧柳从镜中偷瞄了一眼。但见二人已经分开。这才敢回过头去。见赫连容地双唇红滟微肿。比涂了胭脂还要娇艳几分。
看出碧柳眼中地暧昧。赫连容娇嗔地横了未少昀一眼。“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倒想多睡一会。”未少昀伸了伸腰下了地。报复性地捏上赫连容地下巴。“可是昨晚有个磨人精害我一直睡不着。今天又约了少阳和姓卫地去看铺子。总有一天你相公我会被你们玩得精尽人亡。”
赫连容脸上一红。啐了他一下。刚转过身就被未少昀由后抱往。
他扯着唇角坏笑道:“又想歪了?我是说精神耗尽而亡。”
赫连容反手掐了他一下,“放手。”
未少昀却抱得更紧了,鼻尖轻轻磨蹭着赫连容的脖子,“有空同我一起去么?看完铺子带你去郊外逛逛。”
“我倒是想去,但是不行。”赫连容指指桌上的帐簿,“我还没完全搞懂它
未少昀轻啄着她的颈子,“别让自己太累了。”
赫连容不由想到昨夜,刚轻笑一声,未少昀已转过她,无奈地捏了捏她地脸蛋,“这回你真想歪了,昨天看你累成那副德性,让我心疼半天
赫连容心里一暖,“放心,过了这段时间就好
未少昀不满地嘀咕一句,“那我还有得等了。”
赫连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搞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想歪了。
拿起帐簿抱在胸前,赫连容嘱咐了未少昀用完早饭再出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略带迟疑地道:“少昀…其实你想没想过,不做酒楼生意,做些别的?”
未少昀脸上的笑意落了些,但还是笑着,“别的?例如?”
“例如…开个赌场、青楼什么的。”赫连容半开玩笑似地,“一些你喜欢的事情。”
“好啊,我马上就去各大青楼把最红地姑娘挖过来,到时候你可别翻脸。”未少昀跟着赫连容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赫连容哧他一声,“好啊,到时候有人再睡不着觉可不关我的事。”
她说完朝未少昀皱了皱鼻子,带着碧柳出了门,未少昀的笑容才算真正落下。
喜欢地事?他喜欢的事…好像还真不太多。
赫连容也是出了听雨轩才有些怅然,在门前站了一会,转身又回去,“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地。”
未少昀的笑容一点点地重新展现,轻轻点了下头,赫连容这才放心地离去,开始她新地一天。
听报告签回单看帐本,无外乎还是这些内容,处理的事情又每天各不相同,闲下地时间又要学习怎么看帐,还要多了解些物价行情,总之当家的生活很充实,但赫连容却越发觉得不适合自己了。
好不容易在晚饭前空出些时间,赫连容回了听雨轩打算小憩一下,刚进院门就听到院里有人说话,探头望了一眼,却是未少昀已经回来了,躺在院中的一张躺椅上悠然自得,慕容飘飘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离地的双脚来回悠荡着,“没错啊,我身上就二十几两银魁…你脑子进水了吧?”未少昀快要睡着似的,还不忘毒口毒舌。
“你才脑子进水呢!”慕容飘飘用脚尖轻踢了他一下,“那位花魁姑娘虽然得了花魁,可是一点也不开心的样子,肯定是被人逼迫才参加的花魁大赛,我慕容飘飘行侠仗义,既然让我碰见了,我就一定要帮她。而且救人靠的是武力和行动力,难道还真花银子把花魁解救出来么?都是那个卫无暇碍事,好在最后的结果不差,你把花魁姑娘放走
“所以你是个好人了一声,“这倒头一回听说。”
慕容飘飘的小脚荡得悠然自得,眯着眼睛笑道:“以后一定常常会有人说的,你和我一样是个好人。”
“你…你真是…脸皮比我还厚。”未少昀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说完了?说完就走吧,以后没事少来烦我。”
慕容飘飘停下荡动的脚,看着未少昀道:“那我的道歉呢?你接受了吗?”
“道歉?”
“我向来是恩怨分明的,阻我办事的是卫无暇和未少阳,我打错了你,一直都很过意不去。”
“那就…一句道歉折一两银子吧,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程度,有个两三千两就差不多弥补我内心创伤了。”
慕容飘飘笑了半晌,“你真有趣,银子我是没有的,不过我可以对你说三千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诶…诶诶…”未少昀堵着耳朵跳起来,“你神经病!想念经上山念去,出门左走不送。”
慕容飘飘又是一阵轻笑,正要说话,突地面色一沉,朝门口道:“干嘛鬼鬼祟祟地偷
第139章 喜欢的事(一)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回个家,居然成了鬼鬼祟祟。
赫连容朝前走了两步,“慕容姑娘,你来了。”
慕容飘飘哼了一声,“不要总说没有意义的话,我人在这里,可不是来了么。”
这真是太可怕了,人对你印象好的时候,怎么地都行;对你印象不好的时候,说哪句话都是不对的。
不过她这话也说得没错,自己说的这话真是废话,通常都是没话找话的时候才说的。
赫连容忙活了一天,没精力陪她贫嘴,而且她是未水莲的小姑子,一方面是客人,一方面是亲戚,还要顾着未水莲的面子,所以她想逞嘴上便利就随她去,反正住不久总要走的。
赫连容不吱声,未少昀倒忍不住了。原本听卫无暇说慕容飘飘对赫连容有敌意他还有些不信,毕竟赫连容也没得罪她,但现在看来竟是真的,再看着赫连容眉宇间透出的倦意不禁大为心疼,没好声气地与慕容飘飘道:“这里是她家,你才是不请自来的,出去。”
这与刚刚未少昀似不耐又似玩笑的斥诉不同,只从声线上便能听出他是动了气的,慕容飘飘紧抿了双唇,想说什么又忍住,只是道:“有些人表面功夫做得好,没人的时候才露出真面目,做为朋友才提醒你,小心才是。”她说完,朝赫连容一皱鼻子,转身走出了听雨轩。
赫连容垮下双肩松了口气,没有意义地摇了摇头,这种感觉还真挺莫名其妙的。
未少昀环上赫连容的腰肢拥她进屋,边走边道:“你把那丫头怎么了?”
赫连容耸耸肩,将全身重量倚在他身上,碧柳在后面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而后不忿地道:“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一厢情愿地认定少奶奶是恶人,要不是少奶奶做这个当家,谁拿府里一碗饭又关少奶奶什么事!”
未少昀叹了一声。在赫连容地额角印下一个轻吻。“你啊。真不适合做这差事。做好事是要留名地。哪怕丁点恩惠都巴不得大张旗鼓才好。你罚了那丫头。事后就算再帮她。她再感恩。别人看不到。到时只记得你地严厉。”
“嗯…”赫连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适合做这个当家地。现在再听未少昀一说。更觉得自己地能力有问题。心中不觉感到挫败。回身揽住他地脖子。连一步也不肯走了。赖在未少昀怀里撒娇。
未少昀识情辩意。弯腰将赫连容横抱在怀里进了房间。他爱死这样地赫连容了。以前地她总会用一种毫不在乎地目光打量一切。好像她什么都不在意似地。可事实上她又脆弱得像个琉璃饰品。现在她不经心掩饰自己地忧闷无助。而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她地苦恼和无奈。向他撒娇。全身心地信任他。
“干脆你放手别管。让府里乱几天。奶奶受不住。自然找别人接这担子了。”未少昀给她出主意。
赫连容摇摇头。“奶奶要是还有别地人选也不会让我当家了。况且…这么下去多不光彩。”她压低了声音。怕人听见似地。“我也有虚荣心
未少昀轻笑着。胸膛不断震动。将赫连容抱到床上躺着。轻捏了一下她地鼻子。眼底满满地宠溺。“那就让你相公劳碌一点。做你地狗头军师。”
赫连容却摇摇头,“你还是忙你的。我自己找人帮忙。对了,你今天看铺子看得怎么样?”
“还不错。地方够大,地段也好。今天晚上卫小子准备契约,明早签契。就是里面的东西太旧了。我已经让人着手拆除了。”这就是未少昀,想做的事一刻也不耽误,不过他此时对另一件事更有兴趣,“你要找谁帮忙?”
赫连容道:“你不是给我找了个帮手么?”
未少昀犹豫地点点头,关于未婷玉,他确定这段时间内会对赫连容的请求有求必应,但这仅限于秋闱大考之前,大考之后,如若云启金榜高中,时恐怕就是未婷玉报仇的时候,未少昀希望的是在这两三个月里,赫连容能将这个职责成功甩手,到时才万事大吉。这也是他曾嘱咐赫连容不要轻易去找未婷玉地原因,如果是未婷玉主动出手,到时她的报复心理或者会减轻一些。
“如果少阳能尽快娶妻,说不定我就可以轻松了。”赫连容对未少昀所想并无察觉,只是好奇,“昨天大姐说那意思是嫣表妹以后要嫁给少阳的,会吗?”
“大概吧。”未少昀对这话题没什么兴趣,却因赫连容能毫无顾忌地说起未少阳的婚事而雀跃。自从上一次未少阳无意间透露出他的心意,未少昀心里就一直有着似有若无的担忧。与对卫无暇不同,对卫无暇他是防范性的,针对性的,可对未少阳,他全无信心,怕自己连一合之力都没有。而现在呢,赫连容居然提起了未少阳的婚事,一般这种事都是家长操心地,这说明什么?说明长嫂如母啊,赫连容是以未少阳的娘自居的。
还好赫连容不知道未少昀的想法,否则一定抓狂,她睨着未少昀撇撇嘴,“我还记得嫣表妹喜欢的是你呢。”
“那是以前。”未少昀连忙澄清,“小时候谁不喜欢活泼的孩子啊,长大了未必,都喜欢事业有成的,成熟稳重云天的…”
要是赫连容不笑出来,估计未少昀能自娱自乐地玩一晚上成语接龙。
未少昀被她笑得微有些窘意,踢了鞋子发狠地扑上床去,“我将你提起这事地意思理解为吃醋,如果不是…”
未少昀还没来得及说出威胁的话,赫连容已点下头去,无辜地道:“我吃醋,嫣表妹比我好上许多。”
未少昀仔细地看着赫连容的眼睛,从她眼中读出了未尽地想法,“有但是?”
赫连容做了个深呼吸,坚定地点点头,“但是,你招惹了我,我就不会放手了,除非…除非你先放手。”
“这将是我最讨厌的一句话。”未少昀说着吻上赫连容地唇,用力啃咬着,似在惩罚她,赫连容轻呼一声,还不及推拒,唇上压力骤减,未少昀撑起身子盯着她,指尖怜惜地抚过她微肿的唇瓣,谓叹一声,再次低下头来,却是极为轻柔地啄吻,由她的唇上移至脸颊、颈侧、耳旁,“今天没那么累吧?”
“嗯?”赫连容轻喘着睁开眼睛,清楚地看到未少昀眼底地蠢蠢欲动,窃笑着偏过头去,“一会还得去吃晚
“一顿不吃也饿不死。”未少昀说着己扯开自己的衣裳,一手牢牢地钳制住赫连容的双腕高举过头顶,另一手探向她的衣领,“今天要意外…”
笃笃笃…
未少昀的身子僵了一下,正想假装没听见,碧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二少爷,有人找你,说是你今天看的铺子里的工头,有急事呢。”
“能有什么急事…”未少昀没好气地嘀咕一句,并未打算依言前去,赖在赫连容身旁上下其手。
赫连容笑着推推他,“去看看吧,我们的时间多得是,干嘛非得挑在这么紧的时间口上?晚上大姐还说想去逛逛夜市,要我陪她呢。”
未少昀强烈不满!极为不满!怎么人人都要和他做对呢?他就是想享受一下夫妻欢乐时光,这没错吧?
“最好有什么急事!”未少昀微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下地。
见他就要这么往外走,赫连容忙叫住他,“衣服。”
未少昀看看自己,走回床前摊开双手让赫连容帮他理好,而后捧起赫连容的脸蛋,响亮地吻了一口,“逛夜市随便走走就行了,别太晚回来。”
赫连容笑着点点头,语带暗示地道:“如果我们都回来得足够早,或许可以让碧柳先准备好洗澡水。”
未少昀眉角轻抬,捏了捏赫连容的面颊,满意地点头,“就这么办。”
未少昀出去了,却食了言,大半夜的也没有回来。这几天心痒难耐的劲头,会有什么事让他不能脱身。
等到过了子时,赫连容不得不准备睡了,心里却在担心未少昀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刚躺下不久,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人影旋风似地卷了进来,赫连容不及惊呼,那人影已瞬间到了床边,未少昀喜极的声音响起,“莲蓉,你
第140章 喜欢的事(二)
赫连容这才舒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怎么了?”她一边问一边下了床,到桌边点起蜡烛,回头见未少昀抱着个盒子站在床边,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什么东西?”
未少昀紧张地一笑,小心地将怀中盒子置于桌上,去关了门,才拉赫连容坐下,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这才轻巧地掀开盒盖。
赫连容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紧张起来,随着盒盖渐渐掀开,赫连容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发光的宝珠啦、完美的玉璧啦…结果都没有。盒子堆满了丝绢,丝绢中裹着一件东西,拳头大小,四四方方的似杯非杯,似鼎非鼎,器体上布满了斑驳铜绿,怎么看也不似一件精品。
“这个?”
未少昀点点头,那神情像中了大奖似地,小心地将那杯子捧在手里,“这是一件酒器,名为九埕,是八百年前元周初时的护国祭师亲手所铸,用以祭天,本有三件,我小时见过一件,可惜己有破损,另一件于一年前曾流传于淮远古市中,最终不知为何人所得,而我手中这件,就是最后一件。”
他讲得兴致勃勃,赫连容却有点迷糊,“这是你发现的?”
“不是,下午工头不是来找我么?他们拆除旧物时在楼梯木壁里发现了一批器具,其中就有这个,多亏那工头及时通知我。不然那些工人就要将东西当成旧物卖了。”
“一批?还有很多别地?”
“其他的大多是赝品。”未少昀笑道:“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和赝品放到一起,也不知道这批东西的主人是把九埕当了假货,还是把其他的赝品当了真货,不管是哪种,眼光看来都不太好。”
赫连容失笑,“你眼光倒是好的。能一眼看出这是真地。”
未少昀摆摆手。“那批东西不少。中间也夹了一些真品。只是没有这件这么珍贵。一一鉴别费了好大地精神。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那现在怎么办?”赫连容看看未少昀手里地酒器。“它是不是归你所有了?”
“这地确是个问题。”未少昀将那酒器翻来覆去地把玩良久。不舍地道:“要是明天发现地就好了。现在契约还没签。那铺子还是卫小子地。里面发现地东西自然也是他地。”
听他这么说赫连容着实有点意外。“所以…你要把东西还给卫无暇?”
未少昀没说话。看来是打算这么做地。恋恋不舍地把东西重新放回盒中。不是滋味地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说着他将盒子挟至腋下。也不与赫连容交代。起身出了房门。
赫连容错愕半晌。她从不知道未少昀是个这么讲究地人。又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只得又去睡了。第二天一早。就见一个人影在梳妆台前坐着。正摆弄着什么。不是未少昀又是谁。
“你昨天晚上…”赫连容下了地,就见到未少昀正拿着一把小刷子小心刷着酒器上地脏物,旁边又有些清理用具,看着十分专业。
“我还以为你把这东西拿去还给卫无暇了。”
未少昀头眼不抬,专心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半晌才道:“我是啊,但是他还挺讲究。说我们口头约定在先,虽然没有签契,但那铺子里的东西也该是我的。”
“啊?”赫连容神情古怪地站到未少昀身后。仔细看了看那酒器,“这东西值多少银子?”
未少昀耸耸肩。“在淮远的那个据说卖了两万八千两。”
赫连容的嘴里能塞个鸡蛋了,“就这玩意值那么多钱?”
“那还是一年前的行情。”未少昀笑嘻嘻地。“不过那小子也没吃亏,我把他余下的帐给抹了。”
赫连容眨了半天眼。“也就是说除了顶铺子的钱,余下地银子你都不要了,就换个这东西?”
未少昀毫不心虚,“是
赫连容拍拍他的肩头,“老兄,好像卫无暇欠的是少阳的银子,不是你的,你说抹就给抹了?”
未少昀这才回头,看了赫连容半天,回身把东西收好,洗了洗手道:“少阳在的话一定跟我做同样的决定,不信你去问他。”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赫连容也懒得再和他说,大概他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习惯把未少阳赚来的钱当自己的。
“我知道,赚了钱会还给少阳的。”未少昀走到赫连容身前亲了她一下,笑嘻嘻地道:“我好歹也是有家有室地人了,总不能一直赖着别人过活。”
他的突然开窃让赫连容好不习惯,虽然觉得这银子他十有八九是还不上的,但好歹人家表决心了,这就是个进步。
“对了…”未少昀把赫连容带到桌前,展开一卷宣纸,“我想到地酒楼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洁白的宣纸上写了四个大字,“连昀酒楼”,下面另有一排小字,云宁分号。
“连…昀…”
“你地连和我的昀,不错吧?”未少昀笑着异常灿烂,“莲蓉,你常说做事是为自己而做,但是我做事一是为自己,一是为你。”
这小子地甜言蜜语越说越顺口了,赫连容也觉得挺满意的,不过她还是不太明白,指着下面那行小字道:“为什么是云宁分号?你地总号在哪里?”
“总号…随便在哪啊。”未少昀把宣纸拎起来卷好,“这不也是个策略么?把分号的牌子打出去,大家一看,肯定都以为还有总号,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等以后生意做大了,再开总号不迟。”
赫连容无语,头一回听说有人这么做买卖的,先开分号,再开总号。
“这主意不错吧?”未少昀急待赫连容的夸奖,“少阳都没想到。”
赫连容真是哭笑不得,也就他能想出来这种歪招,“嗯”了一声以示敷衍,目光扫过梳妆台上的盒子,有些恍惚。
“怎么了?”
赫连容摇摇头,移开目光笑笑,“我是没想到你不碰古董这么多年,还是非常有心得。”
未少昀掀掀嘴角没有说话,不过看得出也走了神的样子,赫连容上前打开盒子,看着盒中己清理得差不多的酒器和那些清理用的小工具,终于下了决心,回头道:“少昀,你想没想过,酒楼真的是你真正想做的吗?”
未少昀抿了抿嘴角没有回答,连容正想进一步说明,碧柳在外道:“二少爷,卫公子来了。”
未少昀立时将桌上的盒子收到衣柜中去,这才开了房门,到院中见了卫无暇第一句话就是,“那东西你说不要的,不能反悔。”
卫无暇轻笑,将手中几张宣纸递过来,“这是那铺子的房契,还有我们要签的契约,我就是怕未兄等得急了,所以一早送来。”
未少昀接过看了看,看得倒也仔细,直至确认无误,才点头道:“你还有些优点。”
卫无暇乍得未少昀的夸奖,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笑着与未少昀把契约签了,才正色道:“未兄,莫怪无暇唐突,其实从昨天的事不难看出你对古董极具天份,家中又有便利条件,为何不经营古董生意,反而要去做什么酒楼?”
卫无暇问得自然,脸上也全是好奇之色,却让屋里的赫连容反省半天。
其实这话应该由她来问的,好几天了,她心里一直惦着这事,刚才想说的也是这个,可一思及错过继承人这件事带给未少昀的打击,她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怕伤害他,不想提到他的伤心事,这些都是借口,他最想要什么难道自己还不知道么?他们是夫妻,有什么话说不得、问不得?如果他有心结,那么自己理应帮他解开心结,怎地反而要一个外人来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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