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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片昏黑,窗纸发青,夜正深沉……

算了,继续睡觉吧……

她刚刚合了眼睛,忽然似察觉到什么,猛然又睁开!

黑暗中似有一阵冰冷的气息忽然靠近了她,让她全身寒毛直竖!

胸口上方的被子上,似有什么东西缓缓向她爬来……

她全身一僵,抬头顺着感觉向被子上一瞧,正和一双花生豆大小的狭长碧油油的眼睛对个正着!

不好!有蛇!

而且看蛇眼,个头还不小!

她猛地坐起身!

“啪嗒!”一声,似有什么东西从她被子上掉下去。

紧接着床下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汉堡!”洛青羽叫了一声,随手点亮了屋中的灯烛,蓦然僵了一僵!

摇曳的烛光下,有几条五彩斑斓的蛇正在她床下爬行。

大的有手臂粗细,小的也有筷子粗,哧溜哧溜满地乱爬,有一条甚至又顺着墙角游走上来……

天!洛青羽虽然平时并不算怕蛇,但忽然在自己卧室里看到这么多的蛇还是让她寒毛直竖,从□□直跳起来:“汉堡,汉堡……”

屋内并没有其他动静,也不见汉堡回应。

晕,那小东西不会被蛇当点心给吞了吧?!

她猛地掀开被子,便看到汉堡在那里摊平了四肢,仰躺在褥中张着小嘴呼呼睡的正香……

这小家伙,莫非是猪投胎的?居然睡觉睡的这么死!只怕在睡梦中被蛇吞了也不知道……

一条手臂粗细的蛇似乎闻到了汉堡的味儿,无声地向它爬过去——

洛青羽挑了挑眉,伸手似想要做什么,但手微微一顿,终于又忍住,抱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着……

那条蛇越爬越近,越爬越近,在离汉堡还有一尺远的时候,它顿住了身子,身子微微一盘,蛇头高高翘起,蛇嘴慢慢张开……

洛青羽知道,这是蛇要发动攻击的姿势!

她又看了看汉堡,居然还没醒!

这小家伙这么没有警觉性,怎么活这么大的?!

“嗖!”色彩斑斓的光影一晃,那蛇终于发动了攻击,蛇头如同离弦之箭,直向汉堡那肉呼呼的小身子扑去!

洛青羽手腕一翻,灵巧的手指伸出,闪电般夹住了那条蛇的七寸!

而也几乎在同时,正在睡梦中的汉堡身子忽然平平飞起,落在了一丈远的地方,噗地一声落在被子上……

☆、夜半蛇吻

洛青羽手腕一翻,灵巧的手指伸出,闪电般夹住了那条蛇的七寸!

而也几乎在同时,正在睡梦中的汉堡身子忽然平平飞起,落在了一丈远的地方,噗地一声落在被子上……

“吱……”汉堡叫了一声,终于睁开了它那双朦胧的睡眼。

一眼看到了洛青羽手中正做盘绕状的大蛇,吓得一声尖叫;“蛇啊!”哧溜一声,钻进了被子中!

洛青羽黑线!

这小东西居然怕蛇,那怎么吃蛇肉的时候吃的这么香?

不过,它貌似在睡梦中也有躲避危险的潜能,刚刚她就算抓不到这蛇的七寸,就凭汉堡瞬移的速度,这蛇也吞不了它……

蛇被洛青羽一条一条清出去,在她这幢小屋中,她足足捉出八条!

洛青羽并不是扫地怕伤蝼蚁命的良善女子,为防那些蛇回头再钻进她这小窝,她将那些蛇全部处死,然后扔得远远的……

汉堡终于从被子中钻出来,看着洛青羽满屋子抓蛇,它既然没了生命危险,顿时又涌上来口腹之欲,很欢快地向洛青羽提议:“主人,再为汉堡烤蛇肉吧?这小五花味道说不定也很鲜美。”

洛青羽横了它一眼:“你是黄金宝兽还是黄金宝猪?就知道睡,吃!你快用你的尖鼻子闻闻,看屋里还有没有蛇……”

她虽然不惧怕蛇,但卧室里如果有蛇活动,还是让她不自在的说。

汉堡耸动小鼻子,身子像个球一样满屋子一滚,终于又跳起来:“没有了。”

洛青羽松了一口气,重新上了床,却已经没有了睡意,心里有些纳闷。

怎么回事?

她的屋子中怎么会突然钻进来这么多蛇?

难道是因为自己去年在深渊下烤吃了那条大蛇,这些小蛇就像那影片《人蛇大战》里一样,来找自己报仇了?

不是说这珞珈山有结界能阻挡各种妖兽入内吗?

这些蛇怎么进来的?

不对,貌似子桑鹤晚说这珞珈山的结界能阻挡的是妖兽,对普通的野兽是无遮无拦的……

看来这珞珈山上也不是全然没有危险,还是有各种野兽存在的——

嗯,子桑鹤晚还说这停云苑没有结界,莫非别的宅院中都各自设了防兽的结界?

她正有些思虑不定,那头重新躺下睡觉的汉堡忽然钻到了她这一头:“主人,又有蛇游进来了!"

洛青羽侧耳一听,果然又听到院中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咔!”窗户那里轻轻一响,洛青羽扭头一看,就看到淡青色的窗纸上映出一条长长的阴影……

尼妹!居然又杀来一批臭长虫!

洛青羽头大了!

…………………………

当天空终于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洛青羽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这一晚上,更来了五拨蛇,而且一拨比一拨多,让她捉到手软,一夜没睡安稳……

雄黄!雄黄!洛青羽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思念那个东西,如果她能有一大包雄黄,洒在屋子周围,又何惧这一拨拨不知道死活的臭蛇?

☆、人蛇大战

这一晚上,共来了五拨蛇,而且一拨比一拨多,让她捉到手软,一夜没睡安稳……

雄黄!雄黄!洛青羽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思念那个东西,如果她能有一大包雄黄,洒在屋子周围,又何惧这一拨拨不知道死活的臭蛇?

天刚蒙蒙亮,洛青羽便跑到子桑鹤晚的落霞谷门前。

那里院门紧闭,洛青羽二话不说便去敲门。

尚没走到院门前便被一层淡淡的东西给弹回来。

她伸手一触,结界!这里果然设了结界!

院中似有些动静,洛青羽在门外喊了一声,那层结界便忽然消失不见,门向两边打开,现出了子桑鹤晚那俊逸挺拔的身形,他脸上有些诧异:“师妹,你这么早?”

洛青羽打了一个哈哈:“不是要去向师父请安吗?不起早怎么行?”

子桑鹤晚微微一笑,笑容如光风霁月:“这倒也是。好,你进来,我刚刚为你做了早饭。”

子桑鹤晚做的早餐很丰盛,小包子,糯米粥,还有几样小菜……每一样看上去都是色香味俱全。

洛青羽微微垂了眸子,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这些东西的味道虽然不同贺向晚曾经做的味道,但这种每天早晨为她预备丰盛早餐的习惯倒差不多……

“师妹,昨晚睡的可好?”子桑鹤晚眸光落在她的小脸上,自然看到了她睡眠不足的熊猫眼……

洛青羽叹气,把昨晚上有蛇大举入侵的事说了一遍,未了说道:“有没有雄黄?给我一包,不然今晚还睡不好。”

子桑鹤晚诧异:“雄黄?那是什么?”

难道这个世界没雄黄?

洛青羽郁闷了:“那有没有其他防止蛇类入侵的药物?”

子桑鹤晚摇头:“没有。珞珈山一向蛇多,防蛇只能用结界。”

洛青羽:“……”

“可我不会啊。”洛青羽忧愁地看着子桑鹤晚:“要不然向晚今晚你帮我设一个?”

子桑鹤晚歉然摇头:“这种防蛇的结界只能在里面设,而且设结界的人不能再出入,不然结界立即就破了。”

好变态的结界!

洛青羽头疼起来,难道今晚依旧要人蛇大战?

子桑鹤晚叹了口气:“师妹,这也是师父逼我们好好用功的手段,这种结界只能自己来设,好在这种术法并不算难学,大约一年便可以学成……”

一年?!他们这些念力天才需要一年,那她这念力废材得需要多久?!

那岂不是证明她要好几年不能睡安稳觉了?!

洛青羽只觉头大了一圈,没情没绪地吃了一顿早饭。

子桑鹤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师妹,师父规定请安的时辰不能超过卯时,是不是该出发了?”

现在已经是寅时,还有一个时辰……

☆、变态的请安

子桑鹤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师妹,师父规定请安的时辰不能超过卯时,是不是该出发了?”

现在已经是寅时,还有一个时辰……

而她需要攀爬一千多米高的冰蘑菇……

变态的请安,变态的规矩!变态的大国师……

洛青羽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好,我这就去!”

…………………………………………

站在那冰蘑菇脚下向上看,蘑菇高耸入云,大大的蘑菇脑袋遮天蔽日,而蘑菇柄则直上直下的,冰壁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蓝光……

“主人,你真这么向上爬?”汉堡缩在洛青羽的衣袖中,也仰头向上看:“好高啊!比那个鸟人的深渊还高!”

洛青羽抽出了那两柄短剑,在冰壁上先扎了一下,试一下力度。

“噗!”她用了五成的力气,能让短剑扎入冰壁半尺深。

嗯,这个力道应该可以了。

“主人,你为什么不用那柄弯刀?”那柄弯刀不是更快更锋利,切割冰面只怕比切豆腐还要容易。

“笨蛋汉堡,那柄弯刀太锋利了,插入冰壁随即滑下来,我怎么做支撑?”洛青羽拍了汉堡脑袋一下。

好吧,倒也是这么回事。

汉堡不说话了。

洛青羽把身上结束停当,足尖一点,身形一纵,直飞起三丈多高,快力竭的时候双手匕首向冰壁上一插,定住了身子。

换一口气,手下微微一用力,在拔出匕首的同时,她的身子也借力飞起……

就这样,她像一只飞旋的大鸟,一截一截地向上攀升,实在太累了就把身子悬空停在冰壁上歇上一歇。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她借着匕首的力量已经向上攀援了三四百米……

这种攀爬极耗体力,全身的重量都押在两只手上。

如果这冰壁只有几百米,她咬一咬牙尚能一口气爬上去。

而这冰壁却足足千米,她额头已经累出了汗,抓握匕首的手也有些疼,而抬头上望,离那巨大的蘑菇头尚有几百米的遥远距离……

她把身子停在冰壁上,微微喘息了一阵。

她知道,爬这直上直下的冰壁还好一些,而最困难的就是爬那仰角足有一百五十度的蘑菇脑袋,那里是真正的挑战!

她从底部爬上去的话,身子会完全悬空。

在那样的仰角下,她只要稍稍大意一点,只怕就会直接摔下去!

而这里没有一点防护措施,这么掉下去的话,只怕会直接去见如来佛祖……

又向上攀升了二三百米,洛青羽只觉手臂已经完全酸了,手心也火辣辣的,想必也磨出了血泡……

她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洛青羽已经快要接近那冰蘑菇的头部,她把身子贴在冰壁上又歇了一歇。

☆、变态的请安

她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洛青羽已经快要接近那冰蘑菇的头部,她把身子贴在冰壁上又歇了一歇。

汉堡自她袖中探出头来,无意间向下一看,脚下云雾茫茫,直上直下。

它一阵眼晕,连忙又把头钻进去:“主人,你行不行?小心啊小心!”

洛青羽瞥了它一眼,无心理它。

她现在身在半空之中,无论上还是下,都无比艰险。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

又过了一会,洛青羽终于攀到那最难攀爬的地方。

她歇了片刻,终于一咬牙:“汉堡,你乖乖不能再动,要不然我一分神,说不定把你直接丢下去!”

“是,是。”汉堡早已团成一个球,小爪子紧紧勾住洛青羽衣袖:“汉堡不动,主人你小心些。”

一句话没说完,洛青羽手在冰壁上一拍,斜斜飞起来!

身子刚刚凌空,她忽觉丹田中猛地一空,所有的内力忽然消失!

眼前也猛地一黑,身子蓦然变得沉重无比,她没有向上飞起,反而向下跌落!

那瞬间的失重感觉让洛青羽心中猛地一震,她双手拼命乱挥,想要将手中匕首插入冰壁。

但她下落的速度实在太快,而且身子离冰壁较远,她一时也够不到……

耳边风声呼呼,洛青羽心头一凉!

完了,没想到会摔死在这里!

她一个念头尚没有转完,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股虚空之力,将她向下坠落的身子一托,贴向冰壁……

洛青羽反应也够快,眼见淡蓝色的冰壁扑面而来,她双手匕首猛地向冰壁上一插!

这次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两柄匕首完全直没进冰壁,只留下两个手柄。

洛青羽终于在冰壁上又稳住了身子。

她死里逃生,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汉堡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惊呼出来:“小心啊!”

洛青羽没心理它,抬头向上看了看,手中匕首紧了一紧。她刚刚这一跌居然又跌回二三百米!

她吸了口气,四顾一望,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冰壁上就趴着她自己……

刚刚是谁救了她?

是风吗?

她刚才在慌乱中感觉到是一阵有力的风将她刮到冰壁上……

看来,还是她命不该绝,老天爷终于睁开一线眼睛救她一回——

奇怪,刚刚怎么会忽然没了内力的?

而现在却又恢复了……

她心中有些疑惑,但这种时候显然不是应该疑惑的时候,摇了摇头,她又专心攀爬起来……

等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翻身跳上蘑菇冰盖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距大国师规定的时间已经超了半个时辰!

融雪谷外已经大雪纷飞,融雪谷的大门就在不远处微微敞开着。

☆、变态的请安

融雪谷外已经大雪纷飞,融雪谷的大门就在不远处微微敞开着。

虽然仅仅离开一天的时间,如今再看到这两扇大门洛青羽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不会还有那层结界吧?

她是来请安的,不会又把她挡在结界之外吧?!

她慢慢一步步走过去,终于走到了门前,伸手一推,两扇门吱呀一声打开。

咦,那个结界真的不见了!

洛青羽微微舒了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

眼前一花,身上一暖,她像是一脚从冬天直接迈进了春天,那些纷飞的大雪早已没了影踪。

院内繁花朵朵开放,暖风习习,竹林在风中发出飒飒的声响……

一切还和她离开时一样。

园外大雪纷飞,园内繁花似锦,大国师到底怎么做到的?

他莫非真的是神仙吗?

在这样的春光里,她这一身棉质衣裙穿着有些热。

她叹了口气,把那件孔雀裘的披风解下来,随手放在一块大石上。

又整了整衣裙,理了理鬓发。

紫莲门门规第一条,见师父要衣冠整洁,进退有据。

院内蜂忙蝶舞,却静悄悄的。

洛青羽很快便来到那栋竹楼下,向上看了看,朗声道;“弟子洛青羽前来向师父请安。”声音冷冷脆脆,在春风里回荡。

半晌,没有动静。

难道大国师已经离开了?

不是吧?!那她拼了命上来请安岂不是白忙了?

她不死心,又叫了两声,竹楼内依旧没有动静。

洛青羽不死心,便跑上竹楼……

她昨天在竹楼内清醒之后,便直接从窗子上直接跳下去,并没有注意看这竹楼的格局。

如今从正门而入,她才发现这竹楼内的面积居然很不小,别有乾坤。

竹楼一层是个大堂,四壁挂了几幅山水画图,是个待客厅的模样。

有一架竹梯弯弯曲曲直通楼上。

洛青羽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居然有五间内室,其中四间关着,只有一间半掩着门。

洛青羽无意间向里一望,微微愣了一下。

淡碧的墙壁,淡蓝的纱窗,式样奇古的小鼎,鼎内袅袅散着轻烟。

这一间屋子,分明就是她昨天才醒来时所住的屋子。

淡碧色的竹榻,榻上被褥依旧散着,是她昨天离开时的模样……

她心中一动,走了进去,下意识想将竹榻上的被褥收拾齐整,但手掌刚刚伸出,便又缩了回来。

刚才的奋力攀援,让她的手磨起了好几个血泡,而现在血泡也破裂了,掌心有些鲜血淋漓……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四下一扫,见门口位置有一个脸盆架,脸盆内有水微微荡漾。

她心中一喜,走过去净了一下手,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这才将被子叠起来。

☆、要不要让大国师为她负责呢

又一转眼,见小几上有一蓝盈盈的小瓶。

洛青羽眼睛一亮,认出那小瓶正是昨日大国师为她治疗烫伤时所用的药膏。

她心中跳了一跳,这瓶药膏是大国师故意留下的,还是无意间遗忘的?

她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掌心几个通红的血泡,原本烫伤的部位更是红肿一片。

她叹了口气,将那药膏拿过来,慢慢地涂抹在手掌的破溃之处……

汉堡从她的袖子中钻出来,咕噜噜在房里转了一圈:“主人,这就是你睡了一个年的房,唔,什么也没变,连这淡淡的熏香也没变……”

她身上穿的还是冬天的棉衣,而此刻室内的温度却足有二十度左右,她再穿着这么一身便有些热。

一抬头,见墙角有一衣橱,她下意识打开,愣了一愣。

衣橱内摆放着好几套衣裙,棉衣,单衣,加纱衣……甚至还有亵衣,淡紫,浅绿,粉红,鹅黄……琳琅满目,一应俱全。

这些——都是为她预备的?!

洛青羽有些呆。

汉堡在旁边蹦蹦跳跳:“主人,这些衣服都很适合你,你穿上很漂亮的。”

从汉堡嘴里蹦出一句很漂亮可不容易,洛青羽横了它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些衣服我还没穿过哩。”

汉堡大尾巴摇了几摇:“怎么没穿过?这一年之中,你虽然昏迷着,但每过两天便会换一身衣服,很漂亮的……”

洛青羽嘴角一抽,珞珈山上没有其他女弟子,不用问,她在昏睡中是大国师为她换的衣服……

想起自己的小身子被人家三番两次看个通透,洛青羽脸皮再厚,此刻小脸也禁不住有些涨红!

这具小身子此刻已经有了一些少女的曲线,被一个大男人看来看去……

这要放在这个时代,貌似她也就以身相许这一途了!

洛青羽握了握拳,那她要不要让大国师为她负责呢?

脑海中泛起大国师的身影……

猛地摇了摇头,这人腹黑又毒舌,年龄更不知道高自己多少。

看身形虽然是一位帅哥,但面具后的那张脸——

说不定是个皱纹堆垒的老头子……

她还是喜欢温文尔雅,又清纯温柔的帅哥,腹黑毒舌的大叔——还是算了吧!

反正师父如父,她就当儿时父母为自己换衣了……

再说大国师换衣也就是一拂袖子的事,应该也没接触到自己,说不定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胎毛未褪的毛丫头,对自己就像慈父……

脑中又浮现出大国师那双流光溢彩,如同深潭般的眸子,她又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人——貌似还真不像是慈父,变态的严父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