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是个特工,所学庞杂,涉及各个领域。
易容,制毒,制药,破阵,甚至还和驱魔伊家传人学过一点驱魔术,现在还懂了兽语,可以御使百兽。
她原本就有了准备,仓镇西又无比托大,对她没有防备,所以才会很轻易地就着了她的道儿。
洛青羽伸出小指戳了戳他的脸蛋.
唔,这年轻人长相还不赖嘛,虽然比不上太子和那位靖王爷,但也算帅哥一枚。
尤其是他的身材,一看就是练武人的体格,肌肉劲瘦有力,一丝赘肉也没有。
唔,这样的相貌和身材不去做□□太可惜了!
她以为洛云潮那个没脑子的丫头会亲自前来,却没想到来的是这个大块头。
洛青羽认人的本领极高,任何人她见上一面便能记住,所以这洛王府中的武士她全认得。
而这个人却面生的很,倒是第一次相见。想必是自外面找来的。
她微拧了眉毛思了一霎,忽然又轻轻笑了起来。
洛云潮那个丫头只怕没这个心机,这幕后之人应该是她那位亲娘--现任的洛王妃。
没想到那个女人用计谋夺了叶玲初的正妃位置不算,还三番五次地谋害她这个嫡女。
实在是让人很不爽呢!
她原本不想与她们一般见识,但这两个女人却屡次不知死活地算计到她的头上.
她如果不给她们一些教训,‘良心’上也太说不过去了!
她托着下巴想了一霎,洛云潮她还不能动.
毕竟有那个丫头存在,那太子妃的位置就砸不到她洛青羽的头上,她能乐得逍遥。
看来——也只能让洛王妃销魂一下了。
“小……小仙女……”昏迷中的仓镇西忽然呢喃了一句。
仙女?洛青羽挑高了眉毛,他梦中的仙女是谁?
“谁是你的小仙女?”洛青羽放柔了声音,循循善诱。
“小,小仙女,为了你我仓镇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呵呵,你身上真香,身子好软……云潮……”
仓镇西又嘟囔了一句,最后两字模糊不清,如果不是洛青羽听觉灵敏,几乎听不出来。
原来他是洛云潮的仰慕者,这倒有些出乎洛青羽的意料。
她眼珠微微一转,勾唇笑了一笑,拍了拍他的脸颊,笑嘻嘻地道:“本小姐就大发善心一次,带你去找‘小仙女’——的娘亲……好不好呢?”
‘娘亲’两个字她说的很轻,仓镇西在迷梦中只听到‘小仙女’三个字,他身子一震,似想要睁开眼睛.
但眼睛上却像坠了千斤的秤砣,怎么也睁不开,一急之下,又彻底昏睡过去。
☆、洛王妃偷人
娘亲’两个字她说的很轻,仓镇西在迷梦中只听到‘小仙女’三个字,他身子一震,似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睛上却像坠了千斤的秤砣,怎么也睁不开,一急之下,又彻底昏睡过去。
洛青羽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向仓镇西口中塞了一粒药丸,又找来一床毯子,将仓镇西从头到脚蒙住,随手抗了起来。
尼妹,这家伙还真沉!
她这小身板如果不是修习了内功,还真抗不起来这大块头……
洛云潮自一只八卦的鸟儿嘴里知道,现今的洛王爷和洛王妃并不睡在一起。
洛王妃再温柔可人,毕竟已步入中年,魅力大减。
而洛海天却是天生风流,想当年他的正妻叶玲初那样喜欢沾酸吃醋,尚没阻住他纳妾的念头,更何况是现在?
叶玲初死后,乐画屏被扶正,洛海天没了管束,这些年前前后后又纳了十几房小妾。
就在洛青羽回来的前两个月,他又纳了一房小妾。
这小妾原本是位歌女,年轻貌美,天生媚骨,□□功夫了得。
洛海天正在趣味上,几乎夜夜宿在她那里。
偶尔也睡睡其他姬妾房中,对乐画屏这位正牌王妃,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向她布施过‘雨露’。
像今夜,洛王妃又独自宿在‘落云阁’中。
乐画屏虽然一肚子坏水和算计,但表面上却是温柔大度,每日必礼佛念经。
所以她的住所紧靠佛堂,相对于其他宅院,这里比较僻静些,巡逻的兵士也不多。
乐画屏给女儿出完馊主意,便回来,途中经过洛海天新纳的小妾的宅院,知道洛海天今晚宿在这里。
她略停了一停,暗骂了几声狐狸精,这才又向前走。
像往常一样,在佛堂里念了一会经,心里提前为洛青羽和仓镇西超度……
礼佛完毕,她便志得意满地回到自己的殿内,她知道这次必然会成功,所以也不担心,宽衣上了床。
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情欲旺盛。未免有些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了一会,才朦朦胧胧睡去。
恍惚中,身侧似偎过来一人。
那人身躯火热,一触到她温热的身子,便立即将她紧紧抱住。乐锦屏在梦里吃了一惊,正想睁开眼睛,那人已经凑过嘴来,将她紧紧吻住,模模糊糊说了一句:“仙女,我的仙女……”
大手已经顺着她敞开的衣襟摸进去,精准地扣上了她俏挺的胸……
乐锦屏脑海里轰然一响,她也是久旷的身子,登时全身酥软下来。
身上某处微微一麻,像是被蚂蝗叮了一口,全身痒痒的酥。
她想睁开眼睛,但却像是碰到了鬼压床,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甚至动一动手指也不能够。
屋里的蜡烛不知道何时熄灭,一团漆黑,她不通武功,没有夜视的本领,恍恍惚惚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人像是洛王爷,又像是自己年少时分手的情人……
莫非——这是一场春梦??
既然是春梦,那她就没必要挣扎了……
☆、洛王妃偷人
莫非——这是一场春梦?
既然是春梦,那她就没必要挣扎了……
感官这么真实的春梦可不是时时都能做的……
她原本就只穿了亵衣,被身上的男人三下五除二脱了下来。男人调情的技术不错,一边在她身上乱吻乱啃,略显粗糙的手指也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让她几乎酥软成一团泥,任人搓扁捏圆……
两个人碰在一起,如同干柴碰到了烈火,熊熊燃烧起来,陷入欲的疯狂,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小仙女,小仙女……”仓镇西喃喃呼唤,几乎要疯狂。
乐画屏模模糊糊应了一声,似乎回到了那一夜,那个人也曾称呼她为‘小仙女’……
她此时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可是,她却不想睁眼,既然是美梦,那就让这梦再长一些……
二人原本就是半迷糊半清醒,在塌上翻翻滚滚,根本没注意到外面隐隐的火光映上窗纸,更没听到越来越近的人声喧哗……
“砰!”房门忽然被踹开,脚步声纷乱,有数人直闯了进来。
无数火把照亮了原本黑暗的屋内,也终于惊醒了那一对正疯狂颠莺倒凤的野鸳鸯。
火把照亮的刹那,便听到一声怒喝:“贱人!”这一声如同打雷似的,瞬间惊回了乐画屏的神智。
她身子一抖,终于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纠缠在她身上男人白花花的身子,以及门口处洛海天那圆睁的双目和无比铁青的脸!
他的身后还有好几个人,有太子爷也有靖王爷,还有几名闲杂人等。
这一下她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情欲都消失无踪,啊地一声尖叫,用被子裹住身子,颤抖的像狂风中翻转的树叶:“王……王爷……”
“贱人!居然敢在这里偷情!”洛海天头上的帽子瞬间被染的绿油油的,气得目眦尽裂。
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手里正提着一把宝剑,气怒之下,几乎想也不想,一剑刺了过去!
“爹,不要!”门口忽然撞进来一个少女,正是洛云潮。
她来得稍晚,正看到她的亲爹一剑朝自己的娘亲刺过去,她吓了一大跳,慌忙大喊,就想跳进来阻止。
但她来的毕竟晚了那么一小步,她这一声尚未落地,洛海天的宝剑已经刺进乐画屏的胸口,噗地一声响,血雨飞激。
乐画屏暗哑地叫了一声,身子便软倒在□□,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大半个床铺。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从洛海天闯入,到乐画屏丧命前后不过几秒钟。
洛云潮眼前一黑:“娘亲!”身子一软,跌倒在地,
而中了春药,陷入迷幻中的仓镇西也终于被这血淋淋的一幕刺激的清醒过来。
在他的意识中,和他颠莺倒凤的是那位心上的小仙女,却没想到睁眼看到的是乐锦屏那张略有些松弛的老脸!
他也吓了一跳,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胃里一翻。
☆、捉奸在床
他也吓了一跳,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胃里一翻。
但现在显然不是恶心的时候,因为洛海天眼睛血红,染血的长剑已经朝着他迎面刺来,誓要将他这个奸夫剁成肉酱!
仓镇西到底不同于不通武功的洛王妃,百忙中他手一扬,一床棉被直飞出去,迎向洛海天的剑尖。
洛海天毕竟是文官,只有一两成的念力,武功几乎是不入流的,险些那床棉被连头带脚蒙住。
他慌忙后退,仓镇西不愧是一流高手,身形一闪,出手如电,抢过洛海天手中的长剑,将洛海天猛地向冲过来的众人身上一推,趁众人略退的机会,他趁机裹了床单向外冲去!
这几下动作都是电光石火,眼看他就要冲出房门,忽听一声冷哼:“回去!”
斜刺里一道炽白的光芒向着他的面目直砸过来。
仓镇西心里一惊,电光球!传说中只有火系七阶法师才能发出来的技能居然出现在这里!
他斜眸一瞥,所看到的是云隐连月风流儒雅的脸。
他不敢正面迎战,无奈何仓促一退,忽觉后心猛地一疼,一柄长剑穿过他的后心,自他胸口直透出来!
他猛然回头,蓦然睁大了眸子,不相信地盯着背后偷袭他的某人,唇翕张了几下,喃喃吐出了三个字:“小……小仙……”
洛云潮一击得手,立即将宝剑顺势一搅,将他心脏彻底绞碎。
仓镇西想说的话都憋在咽喉,高大的身子噗通一声倒在地上,瞬间咽了气。
只是怒睁着双目,看着洛云潮的方向,死不瞑目。
洛云潮身躯微微颤抖,不敢看仓镇西那张死人脸,顿了半晌,忽然哇地一声扑到洛王妃身上:“母妃!母妃!”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原本去刺杀洛青羽的仓镇西会出现在自己母亲的卧房之内,还和自己的母亲赤裸裸地滚在一起……
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突然,让她几乎反应不过来,以为自己是在噩梦之中。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心智尚未成熟,刚才下意识地偷袭仓镇西只是急中生智,不想让他说出自己指使他杀人的秘密。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她也终于回过神来,抱着母妃血染的身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洛王妃十分疼她,忽然惨死她自然有些接受不了,这哭是货真价实的哭,一点水分也没有。
洛海天却余怒未息,洛王妃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子,让他气怒而又无地自容,这时见洛云潮哭的伤心,暴喝一声:“云潮!不许哭这无耻贱人,给我起来!”
他羞怒到了极点,这一声暴喝无比响亮,吓得洛云潮一哆嗦,止住了哭声。
看了看脸色涨红的父亲,忍不住嗫喏着开口:“父王……母妃……母妃是冤枉的……”
打死她也不相信仓镇西和自己的母亲会通奸……
“冤枉?!都这样了你还敢说她冤枉?!”洛海天气得整个手掌颤抖起来。他这是标准的捉奸在床好不好?!哪里冤枉她了?!
☆、捉奸在床
“冤枉?!都这样了你还敢说她冤枉?!”洛海天气得整个手掌颤抖起来。他这是标准的捉奸在床好不好?!哪里冤枉她了?!
他刚才搂着小妾好梦正酣,便听到外面嚷嚷着火起。
因为太子在这里,他分外警醒。唯恐太子有失,慌忙披衣起床,跑了出来。
这才发现起火的地方是那间佛堂。
松一口气之余想起自己的王妃还在那佛堂相邻的落云阁中,他对乐画屏虽然已经失去了性趣,但毕竟是自己的正妃,又是未来太子妃的生身之母,他自然不想让她有什么意外。
忙带着人闯进洛云阁院中,却没想到会看到让他这么目呲尽裂的一幕!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杀了这一对奸夫淫妇还不解恨,不由自主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洛云潮身上。
洛云潮张口结舌,在这样的铁证之下,她也说不出什么为自己母妃辩解的话。
洛海天一向疼她,是他真真正正的掌上明珠,平时和这个女儿说话一向是和风细雨,重话也不说一句。
也就是那次在大国师面前为了救她的小命才打了她一顿,事后他也不知道给女儿赔了多少笑脸,说了多少好话,才哄的宝贝女儿转嗔为喜。
而现在,他居然又吼她,还这么声色俱厉,让洛云潮一颗小心脏抖了又抖,苍白了小脸不敢再做声。
云隐冥面沉如水。
毕竟——自己未来太子妃的亲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了奸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母亲如此,那女儿的品行……
或许,他应该再重新考虑一下太子妃的人选?
只是那个丑丫头容貌实在是不敢恭维,他如果娶了她为正妃,会不会被人耻笑?
他一个念头尚没转完,便听到门口一道娇脆声音说道:“父王,或许乐姨娘真的是冤枉的。”随着话声,洛青羽走了进来。
她像是刚刚睡醒,睡眸惺忪,鬓发尚有些散乱。
洛云潮乍一见她,脸色微微一变。
她以为洛青羽已被仓镇西杀死,却没想到她还好端端地活着,而仓镇西却摸进了自己母亲房中,招来了塌天大祸……
她更没想到和自己一向不怎么对盘的姐姐这个时候会替自己的母亲说话,一时有些呆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洛海天也没想到这个大女儿会替洛王妃说话,此刻他看这个大女儿颇为顺眼些,毕竟叶玲初活着时虽然常和他闹别扭,耍脾气,但毕竟没给他一顶绿帽戴,让他如斯丢人……
“云夏,你也替这贱人说话?她……”
洛青羽摆了摆手:“父王,您听女儿说,按道理说,偷情的人会十分警醒,但这火也起了有一会子了吧?为什么父王你们都赶过来了,乐姨娘反而没有警醒,遣走奸夫,反而还……还被父王捉奸在床?”
洛海天一愣,还真被她问住:“那——云夏你的意思是?”
洛青羽叹了口气,瞧了洛云潮一眼,这娘俩这么算计她,按理说她不应该为她们说话。
☆、捉奸在床
洛青羽叹了口气,瞧了洛云潮一眼,这娘俩这么算计她,按理说她不应该为她们说话,可是如果不替这位乐姨娘洗脱了偷情的罪名,太子说不定会悔婚的,她岂不是又成了替补了?
她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道;“说不定乐姨娘是身不由己,被奸人强暴的……”
这被人强暴和主动通奸自然不是一样的性质,洛海天忍不住看了乐画屏的遗体一眼。
这时候的乐画屏虽然已被毯子裹起,但洛海天当时可是看的清楚,这贱人如果是被奸人强暴的,身上应该有挣扎的痕迹,可是她身上根本没有!
就连被褥当时也没怎么凌乱,哪里像是被强暴的?
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的!
洛青羽接着又开口:“不对,也不能称之为强暴,说不定是迷奸,乐姨娘被下了什么药也说不定……”
她又瞧了洛云潮一眼:“云潮和乐姨娘都是三贞九烈的烈女,我想如果乐姨娘如同清醒,绝不会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她似有意又似无意,故意把乐画屏和洛云潮连在一起说,洛海天毕竟也是一条久在官场混的老狐狸,他刚才只是羞怒之极下未多加思索,现在被洛青羽一言点醒,瞬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坐实了乐画屏偷人的罪名,太子爷岂不是要悔婚?!
他侧目偷瞧了一眼云隐冥,见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冷肃的气息却让周围的温度凭空下降了几度,显然太子爷很不爽1
洛海天心中暗暗后悔,就想借洛青羽的话找个台阶下:“云夏,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事关自己以后的帽子是否会被染绿,云隐冥自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淡淡开口:“是不是中了迷药一查便知。皇叔……”他冷冽的眸光落在云隐连月身上。
云隐连月摸着鼻子苦笑:“贤侄,这毕竟是洛王妃,我不好验尸的……”
云隐冥看向洛海天,毕竟他才是苦主。
洛海天略略一顿,云隐冥淡淡开口:“洛王爷,这毕竟事关王妃清白,你……”这话隐隐有种威胁的意味。
洛海天微微闭了闭眼睛,暗暗一咬牙,向着云隐连月一拱手:“事急从权,还请靖王爷出手,也算^也算给云潮一个交代。”
云隐连月叹气:“我能不能说不?”
云隐冥似笑非笑:“恐怕是不能的。皇叔就勉为其难一次吧。”
这里通医术的也就是这位靖王爷,虽说可以叫专门验尸的仵作,但云隐冥却不放心,毕竟——仵作是洛海天的人……
云隐连月只好上前。
他并没有揭开裹尸的毯子,他只伸出手指拨了拨尸体的眼皮,又取出一根金色的针在尸体脖颈下刺了一下,然后拔出金针,在金针上涂抹了一层银色的粉……
洛青羽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他操作,心中微微纳闷,果然架空的朝代就是不一样。
在她那个年代,试毒用的是银针,这位靖王爷用的却是金针……
☆、所谓真相
洛青羽在一旁默不作声看他操作,心中微微纳闷,果然架空的朝代就是不一样。在她那个年代,试毒用的是银针,这位靖王爷用的却是金针……
金针虽然比银针金贵些,值钱些,但真的能试出毒来?
她一个念头尚没转完,云隐连月已经直起身子,轻弹了一下手中的金针,上面涂抹的银色粉末掉落,金针变绿!
云隐连月微微皱了皱眉,将金针凑近鼻端闻了一闻,有些沉吟。
“靖王爷,怎么样?她……她可是中了什么毒?”洛海天开口询问。
他心中也甚为矛盾,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洛云潮也握紧了小拳头紧紧望着云隐连月,紧张的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云隐连月缓缓摇了摇头,尚没说话,洛海天已经脸色煞白:“她没中毒?自愿的……”
云隐连月又叹气摇头,似有一道难题难住了他,让他一时无法做出判断。折扇敲打着手心沉思。
众人被他的态度弄得心里像藏了一百只小老鼠,痒痒的,百爪挠心一样,就连云隐冥也忍不住开口:“皇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否是被药物所迷?”
云隐连月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口:“王妃确实中了毒……”
一句话让洛海天,洛云潮心中都松了一口气。
洛云潮忍不住开口:“母妃果然是被冤枉的……”
她一句话尚没有落地,云隐连月已经接着说下去:“不过,这种毒本王从未见过,是否会迷了人的心智本王也难以做出结论来了。”
洛海天:“……”
洛云潮:“……”
云隐连月又接着叹气:“既然是毒,肯定不是洛王妃自己没事吃着玩儿的。应该是别人下的。而且这毒并不走肠胃,直接进入血中,如本王所料不错,应该是有人将这种毒刺到洛王妃身上,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洛海天眼睛微微一亮,虽然老婆被人强奸不好听,但好过是和人通奸。
他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仓镇西,恨恨地踢了一脚:“这厮定是个采花贼,趁夜潜进洛云阁,用药迷了王妃,才……”
云隐冥忽然开口:“本宫瞧这采花贼的武功很不错,他刚刚为何听不到外面纷乱的动静,还胆大包天地待在王妃房中?”这些人闯进来时这两个人还在颠莺倒凤……
他这话问的有些犀利,洛海天等人都是一怔,云隐连月叹气:“这采花贼身上酒气甚重,应该是不知在何处喝了酒了,人在半醉的情况下,耳朵总是不怎么灵敏的……”
因为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混乱,众人并未注意到仓镇西的状态,此刻听云隐连月一说,这才闻到仓镇西身上隐隐有酒气散发出来。果然是喝了酒了。
洛云潮心中一动,她为了让仓镇西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曾陪他喝了几杯酒。
莫非这厮酒量不行,真喝多了??
这才摸错了房间,进了母亲的寝室,然后狼性发作……
☆、莫非——他看出了什么?
洛云潮心中一动,她为了让仓镇西死心塌地为自己办事,曾陪他喝了几杯酒。莫非这厮酒量不行,真喝多了?这才摸错了房间,进了母亲的寝室,然后狼性发作……
一切似乎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洛云潮想起母妃的惨死,忍不住落泪:“母妃死的好冤……”
洛海天心中隐隐有些愧疚,但人已死在他的剑下,他就算后悔面上也不想表露出来。
叹了口气道:“云潮,你母亲虽然冤枉,但她毕竟清白已失,被贼人玷污,她也算是烈性女子,即便为父不杀她,她也会寻个自尽,以全名节……”
潜台词就是,无论我杀不杀她,她也必死无疑。
洛云潮咬了咬唇,她毕竟心里有鬼,虽然替母亲抱屈,却不敢再生枝节。
洛青羽懒懒地倚着门框,心中暗暗冷笑。
看来这个架空的朝代虽然和自己所学的历史王朝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但对女子的看法和禁锢却都是一样的。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出入烟花柳巷,女人却必须要为渣男们守节,讲究从一而终。
女子无才便是德,说不定这个王朝也会发贞节牌坊之类的封建糟粕东西……
她唇角噙着一抹淡嘲,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懒得再说话。
偶一抬头,忽见那位靖王爷眸光正有意无意地落在自己身上,眸底深处似有一抹探究……
她心里微微一惊,直觉这位靖王爷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莫非——他看出了什么?
心中略有些忐忑。
再一侧头,不提防云隐冥也正看她,二人目光一对。云隐冥微微眯了眼睛,洛青羽心里却低咒一声,面上却像应付似的笑了一笑,然后别开眼。
洛海天毕竟心中有愧,又为了补偿洛云潮,便让人敛了乐锦屏的尸首,吩咐择日厚葬。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
…………………………………………
洛王府出了这样的事,云隐冥又已经决定了太子妃的人选,便无心再在这里多待下去。
第二日便告辞离了洛王府。
叶韶昨夜歇息的地方离出事的地方最远,所以等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原本就看现任的洛王妃很不顺眼,她的死当然对他没什么影响。心中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这几天在洛王府他也亲眼见了洛海天夫妇对自己亲外甥女的冷淡,心中不平,趁机提出要接洛云夏去京城的叶相府做客。
理由有二,一她狼口脱险,她的外祖父外祖母想接她去瞧瞧,顺便压压惊。
二是,洛王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对孩子影响不好,不如接到京城他那里悉心照顾教导。
他扯的理由十分光明正大,洛海天也拒绝不得,只得答应。
洛青羽也想了解一下这块大陆的风土人情,而京城无疑是最能了解世间百相的地方。
再说她想要的好多材料在洛城根本买不到,换一下大城市,说不定能给她带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