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音一来就引起了惊呼声,真实大慈大悲,这么关心这件事,好似对方一来,许多人就更加有力量了,用力将水流加大。
许久后,水干了。。。
“我的天啊,那是什么?”楚忧指着里面几条雪白的长虫惊呼。
宗原藤也张嘴结舌:“黄鳝吧?”之间池子地步四条在水面扭动的生物神是抢眼,与黄鳝一模一样,但是雪白雪白,背后一条鲜红的血管,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得真切,水池并没有很深,最深处只有三丈,没有人骨,说明不曾死人,那就一定有地道。
“先不管它是什么东西,快点找找看地道在哪里!”无数高手都纷纷跳入,居然还能看到几条在中间一滩泥浆里挣扎的鱼儿,虽说没有水后,泥浆依旧能把人陷入半载。
“这里!”花错雨一掌打开一个生锈了的四方形铜门,屡先冲了进去。
淳牙和宗原藤最后进入,地道里应该被大水冲刷过,因为很潮湿,可此刻里面并没有水。
“找到了,找到了!”王晓诗激动得跳了起来,楚忧本也想进去的,但是由于身材矮小,怕多行不便,只能在通道口等待好消息。
那些挖坑的人们都气喘吁吁的躺在树林里沉睡,累得快冒泡了。
“前面有光!”
就在一群人抹黑前进时,最前方的花错雨大喊了出来,快速冲刺过去,回音很大,几乎连最后一个人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人们此刻的心情是兴奋的,冷夜,煜寒,花错雨,岭修阎,宗原藤,白玉邪,淳牙,弘音,赭炎,一行九人,不多不少,对于岭修阎等人来说,能见到这个阴离就算是三生有幸了,可以拉拢他的话害怕袁家寨做什么?他们有特殊武器,那么就用火攻,照样可以打下魏月国、,所以说为了江山,他们也雀跃不已。
阴离到底是个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不过很快就能看到了。
‘啪啪啪’
走到一个明明透风却看不到通风口的地窖时,都愣住了,因为这潮湿却破旧的石砌迷宫里到处都是夜明珠,好有钱的人。
宗原藤瞅着那十个排列整齐的门就愁眉不展:“各自去找,千万不可迷路,如果找不到就话就回来!”说完也不管别人,冲进了其中一个黑洞。
淳牙也摸索着走入最后一个门,心里焦急万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心里不断的默念着。
“救我。。。!”紫烟已经不再上升,而地上的女人却疯狂了,一把发丝紧紧的咬在嘴里,脸蛋红得仿佛能滴血出来,此刻她知道紫烟里加了什么了,罂栗花!只有这种药可以让人这么发疯,这种春药太可怕了。
娇躯在纤尘不染的玉石板上滚来滚去,痛苦不堪,双目血红,浑身的血管似乎要爆开一样,所有的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因为。。。
“阴离。。。我求你。。阴离。。饶了我。。。快点过来。。!”
目光呆滞,好想。。。
“没有,尽头是不通的!”
不到一会宗原藤他们就都跑了出来,都谨慎的互相对望,本来大家是准备去那个谁也没去的门,但是花错雨却盯着最后一个门兴奋的笑道:“淳牙没出来,就这个!”一窝蜂冲了进去。
“凌非?”淳牙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知道怎么走也走不完:“凌非?”开始有些害怕了,这是哪里?凌非,你在哪里?想回去也找不到原来的路了,因为到处都坑坑洼洼,很是难走的路。
正在地上翻滚的女人终于听到哦啊了这救命的声音,快速坐起,血丝布满的眼瞳很是骇人,兴奋的大喊道:“我在这儿。。。快点救我。。快点!”
“凌非?”淳牙也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激动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顺着声音奔跑过去。
“这里。。我在这里!”凌非眼前朦胧一片,根本看不到对方在哪里,快点救我。。。
淳牙从床后爬出来,大步跑向呼吸极为严重的地方,两只大手抱起对方,很是惊慌:“你。。怎么。。唔!”刚想问她为何不着寸缕的,就被对方疯狂的搂住了。
“摸我。。啊。。爽。。!”粗鲁的将他推倒,‘撕拉’一声,把他的衣服全部扒光。
“喂喂!凌非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淳牙急得快要落泪,怎么会这样?要是以前,定会觉得幸福无比,可一会有人来的,你不怕吗?
某女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话,褪去他的裤子直接就上阵了:“该死的。。!”如一头饥渴了千万年的饿狼,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每餐。
淳牙吓坏了,可身体永远都是那么的诚实:“嗯。。凌非。。。你到底怎么了?”
“嗯哼。。。别说话!”弯腰快速驰骋,早早就合二为一,这是两人在一起最没有激情的欢爱。
“你们。。!”花错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个交欢的人,就那么站在玉床后面,完全的惊呆了。
或许都有些无法置信,所以没看到那个杜绝红尘的男子向后仓促了一下,目光快速转移开,灵魂好似被瞬间抽走了般,倒退着几步转身离开了人群,等来到进入的地窖时,那依旧刚毅冷漠的俊颜上,泛着晶莹的水泽,不做任何的停留,直奔向外面,移出去便不理会任何人飞身向了客栈,等坐到床榻上后才紧紧抓着红木所制的床沿。
‘喀吧喀吧’的一点点捏碎,大手颤抖着从怀里取出精心准备的两枚戒指,痛苦的闭目仰头,狠狠捏拳,落地后,变成了无数粉末。。。。
而那还未公布的感情将会随着这些粉末而去,我说过,我相信你,即便是被你骗了这么多次,依旧相信,我真可笑,命知道你喜欢玩这些游戏,居然还要沦陷。 溜达☆curapica☆手打字数(11,022)。
第一百四十六章 地下城
“啊!呕!”
感觉到渴望了许久的欢愉终于得到了宣泄,直接尖叫了后出来,顿时浑身虚软,一口鲜血喷出,紧接着昏眩了过去。
“凌非?”刚要搭到顶峰的春运瞬间被熄火,颤巍巍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全是粘稠,而扑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正在不断的抽搐,好似快要死去一样,拿过自己的衣衫将其裹住才喊道:“凌非晕了!”
本来已经失魂落魄走出去的几人一听这话都疯狂的冲了进来,宗原藤第一个上前把对方抱进了怀里,自然都看出了不对劲,否则不会呕血:“凌非?凌非你醒醒,你到底他妈的怎么了啊?”
某女觉得头脑好昏沉,但是刚才的一切她都能想起,想到弦音,内心的痛苦无人能懂:“呕…音…”浑身血液都在倒流,终于明白呕血的痛苦了,胃部如同被针在扎一样,痛得全身都在痉挛,眼泪一颗接一颗,很想睁开眼去解释什么,奈何太过疲累了,小手滑落,头一歪,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
淳牙坐起只穿了一条亵裤的身躯,并未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在这危及的时刻她找的是自己,这一点很欣慰,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是我呢?为何找的不是弦音?
“出来了出来了!”人们一见宗原藤他们就沸腾了,而冷夜他们也不得不出来,因为发现通道口只有一个,那阴离住在哪里?里面就一件奢华的寝室,没有其他,也不敢乱闯,害怕得不偿失,只好先出来。
宗原藤匆匆与大家打过招呼后就抱着病人飞向了客栈,并未去找大夫,因为她只是太过困倦,脉象正常,不久便会醒来。
楚优和从武林大会上过来的人都跟着大家回到了个各自的房间,得知并无大碍后都松了一口气,否则都会过意不去,特别是老王家,王晓诗说什么也要守在凌非身边,她要第一时间知道对方醒来后才会安心。
直到四更天时,红烛摇晃,床铺上的女子才动了动手指,并未睁开眸子,也没闹出任何的动静,宗原藤和楚优并没感觉到,依旧还趴在桌子上,呼吸均匀,睡得正熟。
过了很久以后,凌非才挣开了眸子,一刹那,两颊边上落下一条线,双目空洞,里面写满了无奈和痛苦,起身下地望了两位好友一眼,这才无力的走向门口。
‘吱呀’
桌上两个男子同时睁眼,却谁也没起来去阻拦。
‘扣扣!’
听着敲门声,淳牙哀伤的又闭上了双目,心如刀绞,还以为…
半响不见有人来开门,凌非擦擦眼泪直接推门而入,对方还是那么怕黑,一个人时,屋子里的油灯每晚都会升起,直到天明,见对方在坐禅,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缓慢的走过去搬过椅子坐下,静静的凝视着。
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弦音了吗?那个没有喜怒哀乐,没有悲欢离合的弦音?一尘不染香到骨,姑射仙人风露身…
此时此刻的你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心境清静如水,淡薄如冰,六根不染尘,却也是绝情弃爱的表现,到现在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是不是我已经对你没有任何的影响力了?咧嘴低头苦笑一下:“大师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留下来的目的,你放不下心,不管是为了我还是孩子,还是天下…
你很难过吧?我又何尝不是?很想去解释什么,可有些事不是解释就能清楚的,他看到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失去理智,他都看到自己和淳牙在一起了,我也不会跟你解释,以后我也不再想着和你有什么未来。
因为…我不配!人都有廉耻之心,以前我不懂这些,现在我明白了,你应该和一个干净的女孩在一起,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女子出嫁没有落红就会被家族歧视,而我还自以为是的觉得结婚前可以随便玩。
我的思想是二十一世纪的,和你们这里格格不入,相差得太多,可你是这里的人,我们的想法和作风都不一样,我风流成性,以往没想过风流有什么不好,可我现在都了解了,真的很不好,对另一半的不忠,本来就很配不上了吧?现在又在承诺过后发生这种事,就算解释清楚了又如何?
这会成为大家心里的阴影,不管如何,我会把你装进我的心里,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是我相信它会永久长存,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或许也是最后一个,虽然连爱你都不够资格,可我也控制不了我的心,从一开始我就控制不了了。
因为你,我不想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因为你,我学会了跟别人道歉,因为你,我学会了忍让,更学会了何为痛不欲生。
细长的丹凤眼缓缓打开,如同那含苞许久的白莲瞬间绽放一样清丽脱俗,冰清玉洁,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污点,额头上的疤痕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痕迹,好似就像这份感情一样,会在他身上彻底的遗迹…
果然,那如星空后面的宇宙一般深邃的眸子里不带一丁点的感情,在看向凌非时,居然没有一丝的波澜,木桌上的油灯倒映在里面,如同夜幕中的一轮明月,很是礼貌的微微弯腰:“阿弥陀佛!贫僧乃佛中弟子,自然要潜心修佛,好成正果!”
“可…可你已经破戒了…”那样能成正果吗?并不是要阻拦,而是担忧,害怕因为自己而令他永远都成不了正果。
“施主且放心,只要心中杂念已消方能得到!”微微笑笑,大刺刺的盯着对方的眸子没有回避,却没了往日的深情。
虽说带笑,可在凌非看来,这种她说是讨厌却很是害怕的笑容里全是锋芒,正刺穿她的心脏,杂念已消…是啊,多少和尚不是了却尘缘,然后得道成人们心目中的神?点点头:“那我祝大师能早日心想事成,可以真的成仙!”
弦音微微点头:“多谢施主!”
“那…那你早些歇息!”说完便起身慢慢的离去,为其将门关好,盯着木门,或许我们之间的一切都会像这合并的木门一样,紧紧的被隔开。
“娘…阿米豆腐!”
都离去后,便抱回了孩子,如今我只有你们了,悲痛的盯着两个说什么也不睡下的孩子,这是自己生的,有谁能想到昔日的凌非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了两个这么大的孩子?总爱的笑着,小手抚摸向了他们的面颊:“以后都不要说他了好吗??”
请不要老去挖我的伤口,算我求你们了。
妮妮见娘亲流泪了,赶紧坐在她的身边,用小小手将那泪花擦干:“不哭…乖…不哭!”弄得她也想哭哦,娘亲不哭。
楠楠也爬在母亲的胸口,小嘴啵了一下她的下颚:“呼呼…不痛…”
孩子们的懂事令她终于缓解了一点,伸手把心肝儿们搂进了怀里,眼泪越落越多,如果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我还要怎么活下去,如此的痛苦,真的很不想要,一颗心好似被放在了油锅里煎炸,痛得浑身都跟着抽搐,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生不如死吧?
翌日
也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就是那么不听使唤的走到厨房,趁现在还能见面,就让我最后为你做几顿饭吧,你知道吗?不管多么的疲累,我都会将为你做饭当成是最幸福的事,很少这样去真心的对待一个人。
为心爱的人做任何事都是觉得欢乐的,一想到你吃着我做的食物,心里就雀跃异常,可以后…永远都无法再这般了吧?
忙碌了许久,一碗面出锅,用托盘将大碗面送到了他的门口,轻轻推开木门,竟然见到他正在吃着客栈小二送来的饭菜,进去将面搁置桌子上,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刚做的…你…”
“阿弥陀佛!贫僧乃出家之人,施主莫要总是这般来找贫僧!”淡漠的拒绝,瞅了一下那热气腾腾的面条,心里同样有着苦笑。
“那…那我端走!以后倘若大师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定会赴汤蹈火,那么我走了!”颤抖的长叹一声,端起面条走了出去,为其将门再次关好,步回了自己到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拿过筷子开始自己吃了起来。
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如今也是我最爱吃的,就着眼泪将一大碗全部吞入腹中…
“凌非…凌非不好了!”
就在刚放下碗筷,要去叫孩子起床时,就听到了这急促的叫声,快速站起身擦干所有的水渍来到门口望着匆忙跑来的宗原藤:“怎么了?”
“呼…”某宗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指着外面:“我们被老百姓包围了,全部喊着要将我们全部烧死!”
“不是已经证明里面是有通道的吗?他们怎么还…”这些人有病吗?
老宗摇摇头:“他们说那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说我们把神仙赶跑了!”
闻言某女快速同好友冲了出去,为了适应这里的生活,不再穿着奇怪简便的行走江湖女装,盖住脚底的绿色绣花长裤,到小腹下的古典式小褂子,盘起了女孩的发髻,来到大堂时就听到了不断的吼叫声,压下心中的所有情绪,挤出一个笑容环胸走了出去,尽量不让人看到自己有害怕的因素。
满脸的自信,嘴角带着笑意。
“出来了!就是她得罪了池神,现在里面空空如也,池神走了,以后再干旱可要怎么办啊!”一个妇女坐在地上大哭,声音都带着嘶哑。
凌非终于明白那些哭丧的为何声音大却没眼泪了,盯着那个撒泼的妇女就坐在大堂门口,不断的伸手拍打地面,揉了揉疼痛的额头,最害怕就是女人来这一招。
就在此时,城主夫人也带着一群妇人进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好不凄惨,却没有一人是真的在掉泪。
池冥竹吞咽一下口水,同大家一起躲在了凌非的后面,显然都不喜欢看到这画面,除了王晓诗外,老王家其他人都不敢为凌非叫屈,否则家都会被砸光,而且都会被赶出城,永世不得踏入,更糟糕的有可能会被活活焚烧而死。
城主举着镰刀憎恨的看着凌非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叫人把绿池的水放干?你这个妖女!”
也就在同时…
“皇上驾到!”
十多万老百姓都赶紧下跪,纷纷看向自凌非后面走出来的冷夜高呼万岁,闻言凌非也看向了后面,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但始终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自己肯定会死于那座玉石宫殿里。
紫衣龙袍很是霸显威严,冷漠的走到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岔开腿,掀开衣摆坐了下去,蹙眉看着他们不耐烦的说道:“水是朕让放的,不管你们信与不信,如今朕相信里面定没神灵,因为那座地下宫殿里留下的全是人的印记,而且你们嫁出去的姑娘们全都是被人掳走的!”
“天啊!真真真的?”一个老妇人抬起头惊慌的看着冷夜,想必她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凌非也点头:“而且那个人就是阴离!”
城主很想反驳些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不敢公然造反,但是双手却在暗暗捏紧。
“这怎么办啊?”
大伙都开始商讨了起来,完全没有对策,那个地洞大家也下去看了,根本就没看到任何的人影,那丢失的孩子去了哪里?
冷夜转头高傲的冲凌非挑眉,看吧?你说再多也无用,朕一句话他们就会全部消停。
某女瞪了他一眼,望向那些百姓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其实还不能断定那六个女孩是不是出嫁的新娘,就算是她们,自己要如何说呢?她们现在像没了灵魂一样,都被阴离的迷药控制,做着一些肮脏的事,这里这么封建,救了会不会一辈子要在闺中独守。
可这件事不弄明白的话自己也不爽,都做到这一步了,弦音也是想一心除魔,自己定要找出个究竟来,伸手道:“大家莫要惊慌,我需要去查探一番,毕竟他们是人,没有从地道离开的话,那么那个地下宫殿里就一定有通往他们老巢的路,说好七月底就七月底,倘若到时候还没找出究竟,我…便在大伙面前切腹自尽,绝不后悔!”
“凌非,既然都没神仙了,就算查不出来大家也不敢拿你怎么办的!”左莺莺吓了一跳,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苦笑一下,摇摇头:“没事!”这也算是给自己定一个期限,才能把那些不开心的感情统统忘却,一心忙于正事,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是最好的方法,况且不就是死吗?自己承诺了,却给不了淳牙什么,如今和爱人也算是天各一方了,孩子也会有人照顾好,死了就什么事都解决了,这样活着真的比死还难受。
一切都交给老天来决定吧…
安抚住了老百姓才回去收拾武器,只带上了宗原藤和冷驭鹰两人一同前往,其他人留守,还真有点怕老百姓发疯杀进去,这么多人看守的话也能放心。
‘啪啪!’
“全是上等的汉白玉!”
又一次站在地下宫殿后,大家就开始到处乱敲,却发现根本就没突破口,凌非也点点头:“一开始我也吓了一跳,阴离真是个有钱人!”那张玉床上海残留着欢爱的味道,骤然想起对方离去的地方,虽然很模糊,可他是从玉床的右边消失的,眯眼一步一步靠近。
见她这样,冷驭鹰和宗原藤也跟了过去,盯着没有一丝缝隙也没有任何阻挡物的墙壁观察,结果都是摇头,触手的感觉是冰凉的,绝对没有机关,即便是有密室,那么总有缝隙吧?否则门怎么打开?
就在大家无功而返时,突然凌非想到一个片段,一个电影的片段,眸子里刹那绽放出精光,转身走到墙壁下开始趴在地上摸索,看到一条四方形的线时,嘴角弯了起来:“在这里!”
“我日!意思是大家要跳下去?”某宗站在那四方形的缝隙前伸出双掌同大家一起运用内力,最后大喊一声:“打!”
‘砰!’
一米宽,一米长的玉石板碎裂,果然看到了阶梯,都按住狂速跳动的心一步一步走了下去,很是清晰,因为不远处就会有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发光体,颜色不等,有透明白,有橙黄,有淡蓝,莫非这里是夜明珠批发市场?
“我怀疑这里是个宝库,荧光石特别多,否则这些永久不需要借助外部光线就能能发光的夜明珠怎会这么多?”在现代,夜明珠算是稀有,可在这里真是屡次可见,他们是从哪里挖掘出来的?
不过想想现代那个最大的夜明珠也不觉得稀奇,四个人才能抱满,古人完全把这拿来当灯泡了。
宗原藤此刻已经对夜明珠没兴趣了,物以稀为贵,这古代好东西太多,所以看得都没感觉了,黄金,银子,珠宝…乱七八糟的随处可见,有了免疫力,现在就是想把武功弄到最高,那才是最终梦想。
等到了最下面后,又是一道石门,但是机关显而易见,看着那个突起,某宗直接抬脚粗鲁的踢过去。
‘嗖’
石门打开,入目的则是别有洞天,之间一座暗淡的城池出现在了眼前,美不胜收,虽然毫无生气。
“什么人?”
就在大家还在欣赏那沙漠下的地下城事,四十个男子都冲了出来,一见,竟然全是八层高手,凌非抱起紫电冷笑一下,大喝道“月蚀曲!”
幽幽琴声传来,四十人都不解时,却瞬间被定格住,宗原藤仰头望着那些平整的天花板,全是大石砌成,离地面有五丈之高,而前方是望不到边际的亭台阁楼,不过很是陈旧,好似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了般,最前方是一片光明,应该是通往外界的。
“杀!”冷驭鹰飞身而起,奔向前方的大道,转身对准那四十人大喊道:“乾坤借速!”
三个淡蓝色的大圈圈立刻将凌非和宗原藤包围,正在弹奏月蚀曲的凌非感觉自己的手法快速得没话说,弹奏完了月蚀曲立即转换为阳关三叠,无数利刃飞出,直奔那四十个无法动弹的男人。
“霸王疾风!”宗原藤也不拿箭羽了,飞身到冷驭鹰身边将手中的武器抛掷空中,将内力快速打出,只见那粉红色的长弓在空中不断的旋转,最后随着主人的大力一推,无数形同箭羽的透明物体陆续从弓身处飞跃而出,虽说杀伤力没有直接射来得来速,但是这样杀的人会多一点,只是快慢的问题。
配合凌非的月蚀曲,简直就是天衣无缝,但是他们的武功只适合对付九层以下的,碰到阴离,根本就定不住对方。
就在四十人瞪大眼开始呕血时…
“失心狂乱!”
突来这么一个声音,只见那陈旧的阁楼里立刻飞来五名男女,一道如同漫天黄沙的内力打来,凌非和好友们吓得不轻。
“散开!二十丈外!”凌非大喊,眼神一凌,瞅着那飞跃而来的五人,此刻她还置身在通道门口,运足内力疯狂的弹奏:“天音!镇魂曲!”也嗖的一声飞起落在最上方的一个石梁上。
本来还在很远处的五人直接从空中坠入地面,红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管再叫嚣,虽说威力不是很大,可大家也不敢再上前,举起双钩给好友增加力量:“含情脉脉!”
一瞬间,五个人感觉浑身都增加了许多内力,那么敌人的乐曲只能对他们造成很小的伤害,都退后,逍遥咧嘴笑笑,举止宝剑一个侧空翻:“失心狂乱!”
宗原藤也站在远处的石梁上,以极快的速度在对方那足矣迷乱他们神智的内力还没袭来时取出五根箭羽瞪眼道:“霸王疾风!”
‘唰唰唰’五根箭羽如同五条巨龙般只逼向逍遥他们。
与此同时,巨魔将兵器也挥舞起来,凌非见状,边飞向离他们二十丈外边命令:“快撤!”
“阎罗追命!”
‘啪’一声,只见无数绝对能要大伙一半内力的骷髅头影子飞跃而来,并非和大家的武功一样,那些骷髅头居然会追着所有人到处跑,速度如疾风一样。
“啊!”冷驭鹰即便是速度快了敌人很多,却还是被一颗透明物体打中,而宗原藤张开双手正在二十丈外内到处逃窜,依旧被击中,一口鲜血喷出,瞬间倒地:“霸王疾风!”就带了六十多支,刚才射出去,他们居然能躲开。
一见这趋势,五个男女一同躲开。
‘噗!’红佛呕出一口鲜血,因为一箭正刺进了她的肩窝里,宗原藤一看就兴奋了,虽说被消耗了一半的内力,可只要还有,就不会减少战斗时的猛烈攻击,跃起身继续射向了他们。
凌非跑得最快,只要巨魔发不了招,她就有足够的内力和他们打:“天音!镇魂曲!”小手在琴身上如同抽风,而那五个人身上的紫红色光环消失,看来红佛一倒,他们就无法抗拒。
“该死!”飞剑咒骂一声:“红佛,快点加内力!”想堵住耳朵,奈何没用,只能拼命的站起:“天诛地灭!”
“冷驭鹰,给我速度!”凌非一见自己弹奏的曲子缓慢了,也大喊,倘若自己一直弹的话,他们将无法发招,可镇魂曲消耗内力太大了,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灭了自己。
“好!乾坤借速!”冷驭鹰不能下去打,只能一直藏着给好友们增加速度。
而此时此刻飞剑的所有内力都打向了大家,只见无数雷电般的长条物边爆开边袭击向所有敌人。
宗原藤一见,躲在了石梁上,‘砰砰砰’声不断传出,房梁开始塌陷,可见他们的内力有大多的破坏力了。
凌非倒退着飞起躲开那些要命的透明物体,渐渐的感觉不行了,蹙眉道:“快…大家快撤,不能恋战!”边说边掩护好友们冲向了那露出大片光明的地方。
“失心狂乱!”
就在此时,逍遥残忍的盯着最后面的宗原藤将剑气砍了过去。
本来还在逃跑的某宗顿时头昏脑胀,直接掉入了地面,而飞到远处的凌非和冷驭鹰本要回去的,谁料一直还没出过手的狂生扛着武器邪笑:“自不量力!”
宗原藤一手捂着被黄色烟雾包裹住的头颅边一手不断的摇晃:“快走。快去叫弦音他们!不要管我!”
凌非根本不听他的,等着鲜红的眸子就要冲过去,却被冷驭鹰拉着冲向了前方:“快走,我们去了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回去后能找到这里的!”
“不行…宗原藤…宗原藤…!”凌非此刻心里百感交汇,不知该和好友一起同生共死还是要回去搬救兵,谁也没想到这里会有埋伏。
“快走,快回去!”宗原藤爬坐起来,露齿一笑,望着凌非那疯狂挣扎要来就自己的模样就觉得心满意足了,不管是兄弟还是什么,只有你最哥们,凌非,如果我死了,请记得把我的尸体找出来,最起码要把我的骨灰装在身边,否则做鬼也不放过你。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陪同冷驭鹰一起冲了出去,老远就看到前方有一扇大铜门,外面是黄沙滚滚,等都冲出去后再去看那铜门,里面就是一个黑洞,烈日当头照,外面光束刺眼,好似突然进入了浴池的桑拿房一样,里面清爽消暑,两个相差不远的地方却有着天壤之别。
四处张望,尽然是一望无际的大漠,往后看,地下城的出口竟在城池外的三里处,怪不得弦音找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建筑全在地下,如此之隐秘,是谁建造出来的?跑了许久凌非才停下来望向那沙丘下,哪里有个大铜门,此刻宗原藤就在里面,眼泪滑落,滴进了烫脚的沙地上,瞬间冒起了烟雾,可见鞋子下的地皮有多烫人了。
冷驭鹰很是不解:“他们没追来?而且里面定不是阴离的老窝,他们更像是早就恭候我们多时了一样!”
“嗯!而且他们有意欲盖弥彰,想让我们以为他们的老巢就在沙漠的地下,实则就在城池里,走,快些回去,我知道他们的窝在哪里了!”说完就和好友一同运用内力飞向了客栈。
宗原藤,你千万不能死…
这一趟来得来轻率了,应该把所有人都带来,都怪大家考虑得不周到,等都聚集到一起后就开始商讨对策。
“你们看!地下城的结构是这样的!”用毛笔画出了看到的一切。
“天啊!这是一个小镇子啊!”白玉邪完全不相信自己所看到,没想到不远处的地下竟然是这番景致,大大小小的房屋凑一起有三百多户,中间那条通道就是街道,可幻想一下,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地方一定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可为何没听过有这么一个地下城?
凌非也很是惊讶,按照地下城的吊顶来看,那建造时就是隐秘式,是什么人需要在这里盖屋?
“那我们现在就去地下城探究一下?”池冥竹伸手指着画道。
“不用了!我觉得要找到阴离他们,通过城主就能找到,因为…城主就是他的线人,听闻城主的家园很庞大,也是这里的第一富翁,这样,大家收拾东西,搬家去城主家,我们就住那里了!说不定宗原藤就被关在那里!”
冷驭鹰不解,眯眼道:“你怎么知道城主就是阴离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