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当家都跟了出去,却食不下咽。
“你们怎么了?”你们都这样,要我们这些客人怎么吃?
袁鹏望了一眼外面的兄弟,苦涩的说道:“大家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哪有心思吃得下?”说完就摇着头将碗放下。
“我们都发毒誓了,绝对不会要你们去吃那种毒药的!”宗原藤就要发飙了。
三兄弟只是笑了一下,脸色不曾改变过。
凌非长叹一声,拿出屈袁令放到了桌子上:“你们拿走吧!我都说不会要你们去送死了,我妈说就不相信我?”
就在这时,门口围满了人,全都灼热的盯着凌非,死,谁不怕?说得冠冕堂皇,实则谁也不想死。
见大家都有着苦涩,凌非坚定的看着他们笑道:“你们要是不行的话,就把你们的药全部倒掉,扔掉,这样你们总可以相信了吧?”
“可是四国马上就要交战了,迟早会打到这里来,即使姑娘不想我们死,最后还是死,姑娘的善良让我等羞愧不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姑娘谅解!”袁鹏擦擦热泪很诚恳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他们敢来,我定叫他们出不去!这屈袁令我收着,你们的大哥也就是袁硕已经认我做老大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倘若煜寒打来,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并没有十全的把握,但是这些人的眼里全是绝望,总得安抚一下,大不了我就陪你们一起死嘛!
“啊?大哥认你做老大?”袁鹏目瞪口呆。
“嗯!这些以后慢慢告诉你们,请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保全你们!”不断的出声安慰,心里则很是无奈,自己是来逃难的,怎么演变成自己救他们了?
“谢谢姑娘!”袁虎说得有气无力,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大能耐?盯着外面的人道:“都去歇息吧,明日早起继续操练!”
几百人都垂头默默的走出,即便是帮谁打下了江山他们也无法分到半点好处。
见他们都不相信自己也不多说,很多事只有真正的经历过一次才会让人信服,打仗不是靠蛮力的,脑里最为重要,也罢,等来后再说,这段期间只能在这里住下,在外奔波逃命很危险,肚子越来越大,跑起来也越来越不稳,这你妈的叫什么事啊?大男人要找地方安心养胎…
宗原藤却气不打一处来,‘啪啪’用筷子敲击着桌子道:“她真有办法救你们的,为什么就不信呢?那煜寒敢来没事找事,一定可以把他们打跑的!”
袁豹不是看不起他们,而是:“关键是五千人,不吃神药,如何和几十万大军对抗?其实你们不来我们也抱着必死的决心了,男子汉大丈夫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不要认为他们很害怕一样,想生存是每个人都会想的事,他们也只是想想,根本就不害怕。
见宗原藤还要说,凌非赶紧制止道:“好了,吃饭吧!”
“哦!对了,刚才看你们的表情杯子里应该是毒酒,为何都没事?”宗原藤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问道。
赭炎背脊一凉,并未去吃饭,因为他真的不习惯和这么多肮脏的人类在一起互相吃口水,啧啧啧!筷子放进嘴里,然后再夹菜,脏死了,而且你们吃饭就吃饭,吧唧嘴做什么?完全就没有任何的素质,而且看看他们,浑身都是汗臭味,女人,算我求你了,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成吗?
“是哦!都把这事给忘了!”三兄弟也完全不解。
袁林再次摇头:“我真的放了,还是最毒的砒霜!”
凌非看向赭炎:“你第一个喝的!”而且人家是请她喝,他却先一步了,难道真的是他?
“唔…我吗?我是因为太口渴了就喝了!”
他也不擅长撒谎的,救你们还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吗?早知道就让你们死好了。
“不可能,要不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凌非可是很敏感的。
全都看向了赭炎,那泛着青光的蛇皮面具下,眼珠四处流转,分明就是在找理由,凌非见他一直不说,而他的眼神出卖了他,就是他,邪笑道:“说吧,你是不是世外高人?绝世神医?”
一听这话,赭炎赶紧点头:“没错,我是神医!”
“哦?请问砒霜之毒要怎么解?”大伙对这个问题很是惊愕。
“就…就是…那么解的啊!”
凌非黑了脸,这也叫神医?不管如何对方帮了自己,见他吞吞吐吐很为难的样子就赶紧解围,笑道:“神医是用硫代硫酸钠解的吗?”
硫代硫酸钠?这是什么东西?虽然不明白却还是赶紧点头。
“硫代硫酸钠?神医,你知道什么事硫代硫酸钠吗?”宗原藤会相信他就有鬼了,不过硫代硫酸钠确实可以解开砒霜之毒,这么现代的词他会知道?
“咳!好了,吃饭,就是用这个解的!”凌非瞪了某宗一眼,拜托你不要大嘴巴好不好?看人眼色你不会吗?
赭炎也恨不得一脚将自己的二哥踹到天上去。
凌非都这么说了,宗原藤也只好耸耸肩膀,这小子是怎么解的?
“硫代硫酸钠是什么?”池冥竹憋了一个晚上,总算放下筷子开口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兴奋的快死掉了,袁家寨,自己居然进来了,神药在哪里?长什么样子?要是被他找到了一定统统拿走,一丁点也不剩,然后让自己的人吃,去把花错雨给干了,霸占惜花楼,争霸武林。
“噗…”凌非刚吃进嘴里的菜就这么喷了出来,有完没完啊?黑着脸道:“毒!和砒霜在一起就会毒解毒,懂了吗?吃饭!”
凶什么凶?不懂就要问是不是?
很晚很晚后,凌非才拿着一个馒头走到了欣赏月儿的赭炎身边,一同坐下:“给!”
操场的台阶上被月光照明,赭炎歪头不屑的说道:“你洗手了吗?”
“你这男人,讲究怎么这么多?靠!不吃拉倒,爷刚好拿去当夜宵!”说完就要装起来。
“给我吧!”一把抢过,却还是将皮拨开。
凌非不断的吐槽,老兄,你这洁癖也太严重了:“你没听说过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吗?”
“我又不会生病!”慢慢转头见她眯眼就咳嗽道:“那个…爱干净的人是不会生病的,你说嫦娥仙子现在在做什么?”
“切!天上哪有什么嫦娥?月亮上就是坑!”还嫦娥呢,迷信!
赭炎再次对她彻底的无语,粗俗,说话语无伦次
,盯着她的小腿道:“你一个饿女人,能不能不要老抖你的腿?”最见不得这种人了,知道什么叫做淑女吗?
凌非轻笑一声道:“我高兴就行了,说说吧,砒霜的毒怎么回事?”硫代硫酸钠是他绝对不懂的,小子,哥哥可不是这么好骗的,没见你给他们吃解药,而且一开始你就知道有毒,今天非要问个清楚。
火鸟看了看四周,用神力感受了一下,没人!拉着凌非进屋关上门小声道:“我是神仙!”眨眨眼,等待着她惊讶的跪下膜拜。
见他这么认真,凌非咧开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最后嗤笑道:“那我就是玉皇大帝!”
“我真是神仙!”就在他要变出两个翅膀给她看时,突然又想到了阎王的话,该死的女人,本尊的话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算了,不强迫你,总之谢谢了,我去休息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赭炎脸色发黑,等她走了后才沮丧的走到床铺上,床罩居然自己脱落,暗淡的灯光下,红光乍现,不一会庞大的火鸟就呈现了出来,就那么立在床铺中间,低垂着头颅,一动不动,最后站累了就蹲了下去,脖子伸长枕在枕头上,小小的鸟头就那么眨也不眨的看着罩子里面的墙壁发呆,红色眼珠里有着失望。
圆溜溜的双目相当可爱,过长的尾毛几乎是搭在帷帐上的,绝美的毛色在人世间绝无仅有。
“哎!人类比神仙还要嚣张,凌非是吧?不给我就去偷!”想到这里,‘簌’的一声弹跳而起,脖子伸长,对啊,去偷就是了,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个绝美面具男子。
确定睡着了后某人才蹑手蹑脚的进入,发现此人睡觉不吹灯?
面具下的双瞳扫视向了所有地方,发现对方穿的是白色的亵衣才笑笑,我就不信找不到。
几乎翻箱倒柜了也没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怎么回事?藏在哪里了?床底都找了,衣服和神像都没看到啊,急死了,她不会扔了吧?无奈的走到柜子前再次翻找起来。
“你在做什么?”
幽幽的声音仿佛鬼敲门,赭炎缓缓转头:“嘶!”瞬间呆滞,心脏漏掉一拍,只见凌非拿着油灯放在了下颚,一脸的哀怨样,如同最可怕的女鬼,还披头散发,狠狠眯了一下双眼冷声道:“你吓本尊?”
“我问你在找什么?”凌非拿开油灯,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这是她的睡衣套,单手叉腰奇怪的看着他,好小子,居然敢偷东西。
“明知故问,你放哪里了?”双手背在身后,双目喷火的看着她,天知道他找了多久,整间屋子都翻遍了也没有,莫非真挖地三尺给埋了?
凌非还以为他是为了屈袁令而来呢,原来是他的宝贝啊,笑眯眯的掀开自己的白色长袍道:“我怕弄脏了,所以就在外面套了个睡衣套!”只见那紫云衣真的还被她穿得好好的。
第九十四章 五谷节
赭炎仿佛被人瞬间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特别是看到挂在她脖子上的神像和画卷,还有他的册子,呲牙道:“你不至于吧?”
“我料到你会来拿的,快说说,这些到底是什么宝贝?”首先拿出册子指着第一章里的三个字。
“催淫曲!”黑着脸回道,怪不得都找不到,你厉害!
凌非差点晕倒,看着那三个奇怪的字体:“催…淫曲?”这是什么东西?
刚想去拿,对方又全部抱进了怀里,算算时间,不行,就好多则一个月的,腾蛇一定会担心的,这该死的女人,等等…瞅向那腹部,好像她是说过来待产的,蹙眉道:“你真怀孕了?”
“嗯!这还有假吗?”傻子也能看出来好不好?这身体这么瘦弱,肚子鼓起来很明显的。
“孩子是谁的?”二哥?可千万不要,否则就中了阎王的计了。
摇摇头:“不能说!催淫曲到底是什么?绝世神功吗?”
嘴角挂起一丝邪笑:“没错,神功,怎么?你要学来做什么?”哼!整整你也不错,叫你嚣张,小小人类居然敢这样对他这个大大神,找死。
“打仗啊,来来来,你告诉我上面写的是什么?两个都是武功吗?”赶紧拉着对方来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赭炎也乐得很,还真耐心的教了起来,拿出纸笔给她:“我念你写…”
幽幽油灯下,两人还真是一个念一个写,赭炎并未乱念,有对方不懂的地方甚至还解释,心里的恶魔因子凸凸的跳,倒是很想看几万人被她弄得…上天啊,那场面一定好玩,催淫曲,效果大于媚药,催情也,而且会导致仙神疯狂,这是他以前害怕腾蛇害羞所创作,神仙都抵挡不了,更何况是人类了?
一旦音律传出,那么只是见什么就上什么,男人和男人也会互相扒光然后…想想倒是觉得好玩了,当然,这个他不能自己玩,否则就触犯天规了,这女人愿意尝试就让她尝试好了,到时候一定要看看她是怎么演绎的。
写完后某女可谓是双目冒光,要是现在有琴的话,还真能弹奏出来,乖乖,是一首很柔和的曲子,最在意的是那一句“人神无法阻挡”,一定是绝世神功,一定是,一般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小说来自于现实是不是?
最后将册子还给了他,拿出画卷打开,那位活灵活现的蛇美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这样含羞带臊的藏一半露一半还真是让人喷鼻血,要是自己有老二的话,肯定早就充血了,那水蛇腰,白皮肤,越看越喜欢,轻声问道:“她是你什么人?还是你自己画着玩的?”
“以后的妻子!”看着画中仙,赭炎也是欣慰一笑,一个善良痴情的女人,任何人都舍不得去伤害的女人,相爱了多少年?自己都数不清,腾蛇,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未婚妻哦!卷起送了回去,挑眉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给你!”
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那灿烂的笑容却让赭炎震了一下,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活跃的笑容,美得让人心神荡漾,心狂跳了起来,最后看向了对方的红唇,隐约可见的贝齿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伸手将面具拿下。
一张绝对羞死美女,臊死俊男的脸呈现出,完美得不是用笔墨就可以形容的,柔和的光线中,俊颜仿佛可以融化世间万物般,当今天下无人可阻挡他的美丽。
凌非也看傻了,见过最美的是极光,彩虹,如果身边此刻有无数道彩虹的话,那么也会变为空气,可谓是天地失色,日月无光,让人的眼里就只有他,墨黑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几乎就要被吸引进去,斜飞入鬓的剑眉如同能工巧匠画上去的一样,心狂跳了几下,更是忘了呼吸,好美的东西…哦不…好美的人。
简直就是一件最最最完美的艺术品,自己真有福气,小手慢慢试探性的摸了过去,和人一样,超越了所有的电视明星,画中走出的男子,这些她已经见过,没有太过夸张,而是他的脸上居然有着弦音的影子,真的有,特别是那双纤尘不染的眸子,看似平日里嚣张跋扈,实则里面真的毫无人类的残忍,毒辣,贪得无厌,这些都没有,那般澄澈,却有着许多自己读不懂的秘密。
“弦音是你什么人?”真是越看越像,和岭修阎他们差别太多了,这类谪仙一样的人物为何可以看到?是自己三生有幸吗?
“你先告诉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声音低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闻着对方喷出的气息,以及狂跳的频率越来越快,都感觉她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抵着自己了,慢慢弯腰将俊颜凑近诱惑道:“告诉我!”双瞳没有离开过那引诱着他去亲吻的小嘴。
以前许多仙女勾引自己为何都不屑一顾?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是她会制造这么奇怪的气氛?还是她从来就对自己视而不见?还是她可爱的表情?是啊,正常人哪能将表情瞬息万变?还是想让她的小手真真切切的来抚慰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得而知,但是一想到那种感觉就血脉膨胀,凤凰,欲望超越了蛇,世间知晓,蛇性本淫,实则凤凰也一样,只是没遇到那个能让他起淫念的人而已,以前和腾蛇在一起那么久,为何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这个女人是第一个让他欲火焚烧的人吗?
成熟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沧桑痕迹,好似一个婴儿,觉得他好似永远都不会老一样,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那双眸子她喜欢,就好像当初看着弦音一样,倒映着自己,心微微抽痛,说好不想你,为何我总是会不知不觉就去想你呢?
“让我亲一下!”几乎快要山洪暴发,对方的呼吸中带着一丝勾引异性的催情药盒味,闭目慢慢将薄唇贴了过去,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最后再温柔的亲一下,从来就没和人吻过,不知道要如何进行,却凭着感觉伸出干净的舌尖从她双唇中舔了进去,很想尝试一下里面的味道是不是和闻到的一样迷人。
凌非只是静静的看着,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双合起的眸子,纤细的睫毛如同是有人专门种植上去的,正不断的颤动着,那是紧张的表现。
一个尝试的亲吻慢慢演变面了让赭炎春心荡漾,那柔软的唇瓣如丝绒般,比他身上最柔软的羽翎还要令人流连忘返:“嗯…!”轻吟一声,不断用肿起的下腹磨蹭着对方的小腹下,火似乎越来越大了,抓着对方的小手就贴上了自己的肿胀。
“唔…”一把将对方推开,望着他那妖异的薄唇上还有着自己的口水,刚才的走神并未感觉到他的吻有多么的强烈,低头盯着他手里的画卷道:“不要去做对不起她的事,看得出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你走吧!”拿出脖子上的雕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将紫云衣脱下,穿好亵衣才给他送了过去。
如同浴袍一样的白色睡衣在她走路时露出了诱人的小腿,高V领也露出了大片白皙春光,美丽的身躯还真有迷死男人的本事。
赭炎有些惊慌,失态了,尴尬的抿唇接过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何会觉得如此的沉重?你不是无论如何也不给我的吗?为何现在又这么大方了?为何不死死的守护着?捏紧神像不知该不该离去,淡淡的问道:“你为留我吗?”
老兄,我为什么要留你?有妇之夫她向来不是很喜欢,经历过了千河和花错雨厮杀的场面后,决定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这身体还真是该死的敏感,还好意志够坚定,人的身体永远都很诚实,特别是对待一些很喜欢的人,可喜欢不是爱,这种事只有和最爱的人做才能登到真正的极乐世界,如果你是个鸭子,或许会考虑考虑。
可你不是,你有一个美丽善良的未婚妻在等你,你和白玉邪不一样,他和龙缘有过肌肤之亲,多一次也不在乎,而你没有,所以走吧。
“我的据点很多,你最好不要对我产生好奇,不要辜负了那个爱着你的人,只有她才会真心对待你!”好奇往往都是丢心的开始,赭炎,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也希望你要对自己的爱人负责,除非…她不爱你,说明她不是你的良人,那么祝福你早日找到你的良人。
被拒绝了?赭炎有些无法置信,他居然被拒绝了?知道多少神人为了他愿意自甘堕落吗?居然会有人拒绝他,不可饶恕,小小凡人居然拒绝他,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到时候再将你一脚踹开,拿出紫云衣扔了过去:“本尊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东西!”说完就拿着三样宝贝黑着脸走了出去。
有病?她可是在为他好,要不是看你长得像弦音的话,还真就把你给吃了,可不想把对方当成是弦音的替身,伤了自己也伤别人。
回到屋子里后,床上的火鸟怎么睡也睡不着,庞大的凤凰可谓是翻来覆去,最后看着自己的神像发呆,用翅膀去碰了碰小老二,发现毫无感觉,脑海里全是那个吻,美妙的吻,还有一些让他很不开心,不服气的话,一向被追捧的人被拒绝了,说出去都要笑掉大牙。
不行,这可关乎着男人的面子问题,一定要她爱上自己,然后再高傲的离去,让她生不如死,居然敢拒绝他…
哎!神像被对方装在怀里的感觉多好是不是?为什么要拿回来呢?自作孽不可活,要不再偷偷的话回去?算了算了,这样她一定会更嚣张的,自己的颜面何存?
翌日
晴朗的空气中开始透着丝丝凉意了,刚刚入冬就已经这样,不知真正的寒冷袭来会如何?
东岭国皇宫·岭岗殿
拱门外,一群风风火火的人持续走来,立定在门外后,点夏的表情就变得异常阴冷了,依旧是废墟,然而他居然让人翻修这里,还要和以前一模一样,望着大堂里坐着的男子大步走了过去,放在小腹处的两只小手揉捏的厉害,故意露出笑容道:“臣妾参见皇上!”
岭蓝卿没有理会她,这里是唯一的净土,桌子上摆满了奏折,目光淡漠,不怒不喜,没去理会对方,只是在批阅。
点夏不断的隐忍着怒火,再次笑道:“臣妾参见皇上!”弯腰屈膝。
“嗯!何事?”眼睑都未曾抬起,高贵的大手抚摸的永远都是冰冷的黄色册子。
“听闻家姐派人来访!他们说什么了吗?”杏眼里全是得意。
岭蓝卿微微抬眸,盯着前方的女人不耐烦的说道:“要朕善待于你,如若你有什么差池就拿朕开刀!皇后听了是否很欢喜?”
欢喜,确实欢喜,姐姐很疼爱她,姐夫又爱姐姐成痴,只要姐姐一句话,那么姐夫一定会听众,轻笑道:“皇上对臣妾疼爱有加!”
凤眸眯起,看得出她的笑容很真挚,也在为自己着想,倒是真怕她会胡说八道,抿嘴笑道:“皇后这般为朕着想,可皇后应该明白朕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吧?不管她是什么人,她在这里永远都不会走出去!”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臣妾很哀伤!”为什么你一定要这么直接残忍?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这么难吗?我事事为你着想,你都看不到吗?
“哼!你要的无非就是荣华富贵,做好你的皇后,朕定不会为难你,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朕能给的就是这皇后的位子,永不纳妃,你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宫斗!”说完就起身道:“小桑子!将奏折搬回御书房,以后这里皇后最好不要再来,晦气!”说完就威风凛凛的走了出去,决绝得像一个冷血无情的毒蛇。
贴身公公赶紧上前弯腰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走了出去,脸上有着惊恐,新皇登基后,他是见到过太多的血腥暴力了,次次都让人毛骨悚然,皇上的脾气无人能琢磨透,跟了这么久也无法了解皇上的心思,只能步步为营。
点夏看着院落里的背景怒喝道:“岭蓝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挑的身子没有停留,仿佛理会对方都觉得浪费光阴一样。
等人彻底消失后,点夏才疯了一样搬起凳子狠狠的砸向了那张圆桌:“啊…”不断的尖叫嘶吼,最后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统统都摔了一遍,累了才木讷的瘫坐在对方刚才坐过的椅子上,眼泪一颗接一颗,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无情?
对了,自己还有孩子,很快就要到可以诊断出的时间了,岭蓝卿,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这么无动于衷,以后定要你加倍偿还对我的耻辱,你的爱就这么难得到吗?
袁家寨
太阳当空,周围绿树隐隐,倒是感受不到热度,冷风也被四处没有缝隙的大山阻挡在外,宽广的院落里,将近五千人不断的操练,气势磅礴,全都是强硬的汉子,凌非走到下面同宗原藤不断的观察。
“你说他们这样戳来戳去的有用吗?”某宗摇头晃脑。
只见前方的袁虎举枪,那五千人就一同举起手中的长矛,袁虎用力戳出去,五千人照做,啧啧啧!只能说他们的动作很幼稚,却也觉得很搞笑。
“呵呵!我也觉得好玩,这哪里是操练?根本就是在耍把戏!”这是凌非的感想,和现代的士兵比起来,要是他们没内力的话,只能说不堪一击了。
“报!三当家,他们在嘲笑我们!”一个男子指着凌非。
一句话让凌非和宗原藤都瞬间僵直,一同摇头,没有嘲笑,真的。
“唰唰唰”
五千人一同转头冷漠的看着那两个人,居然嘲笑他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袁虎也不高兴了,虽然你们是很善良,可是也不能来嘲笑我们的努力是不是?蹙眉走过去冷喝道:“你们为什么嘲笑吾等?”
“啊?没…没有吧?”凌非抓抓后脑,乖乖,你们别用能杀人的眼神来看我好不好?
宗原藤则不高兴了,高傲的仰头道:“多说无益,我们就是在嘲笑你们!”
噗…某女吐血,老兄,麻烦你不要这么诚实好不好?闭嘴好吗?看吧,所有人都目露凶光了,完了完了,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啊,你怎么可以…
袁虎瞪大眼,浑身的怒气:“吾等内力全在七层,全天下要找到五千此等高内力的人根本就是难于上青天,尔等居然敢出言不逊?”要不是看在他们有屈袁令,真想一刀砍过去。
凌非伸手摸了摸双臂,自己现在有孕,不易大幅度动作,万一真打起来自己只有死的份,明明还不是很冷,为何浑身都冒出寒意?衣裳不是有很好的保暖效果吗?
宗原藤不屑的笑道:“内力都七层,想打赢一个七层内力的高手就得训练武功招式,我也看明白了,你们这里打人完全是靠内力的战胜,我虽然才三层内力,但是我要七层的话,单挑,你们定不是我的对手!”
“哼!好,老子就用三层的内力来和你较量,要是赢不了今天就跪下嗑头认错,如何?”袁虎算是信心十足,就宗原藤那身无二两肉和他这彪形大汉比,一拳头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比。。比。。比!”五千人一同呐喊,声音震天响,气氛也活跃异常。
凌非看了看宗原藤,自己和他打成平手,但是他不会耍阴招,会不会输?要他跪下嗑头好像有点不可能,眯眼小声道:“要不我上?”她的内力也在三层,不过领悟比宗原藤高了一点,二十天后就可以到达四层,毕竟以前学校比赛游泳拿过冠军,闭气时间比较长,要知道闭气的时间越长,内力就滋生得越快。
某宗白了她一眼:“我的干儿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就干死你,闪开!”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走到了中间,五千人都互相让路,腾出一个圈圈,给他们比试。
这时池冥竹和白风白羽还有赭炎也走了出来,凌非无意间转头,然后又慢慢把视线转了回去,刚才那一瞬间没看错,池冥竹有着严重的黑眼圈,等他靠近后就小声问道:“你昨晚做贼了?”
“胡说!”某池赶紧否认,不过很是心虚,咳嗽道:“咳!我是来寻药的,不要说出去!”
“你小心点,被发现我们就都得死!”这家伙胆子还真大,这里的全是高手,他居然还真去做贼了。
池冥竹不以为意的伸手揽着她的小肩膀道:“哥哥的内力虽然只高了他们一点,可是却能打倒他们五十个,怎么?担心我?”大手不规矩的摸了摸她的脖颈。
“再动就砍了你的手!”斜眼冷漠的看过去。
撇嘴,揶揄道:“又不是没摸过,你这身体哥哥我可是全身上下都摸过,怎么?不信?当时可把龙缘弄得死去活来,要不要试试哥哥的技术?”
流氓,懒得理会,只是看着挽起袖子的两个男人,宗原藤,我支持你,加油加油…
“真的不试试?你会后悔!”池冥竹则没放过她,偏头不断的邪笑。
大家已经习惯了凌非被人碰触,因为都知道她完全把池冥竹当哥们,根本就没有奇怪的情愫,所以没有阻止,只有赭炎高傲的将头偏向一边,不屑去看,什么人嘛?他可以摸我就不可以吗?没眼光的女人,太没眼光了。
凌非嘴角开始抽搐了,盯着院落自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试试也可以,不介意我用最漂亮的黄瓜玩玩你的小屁股吧?”眼里一道精光闪过,你要愿意我就不介意。
池冥竹刹那间黑了俊脸,你有点羞耻心行吗?瞪着前方道:“我的技术真的很好,试试吧?让你欲仙欲…唔!”
说时迟那时快,凌非残忍的转身一拳头狠狠的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鼻血缓慢的流出,挑眉道:“确实欲仙欲死,多打几拳,爷这心里就更舒坦了,要来吗?”
娘的!某池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松开她不再说话,拜托你不要老来打我的鼻子上不好?痛都痛死了。
冷风徐徐,中间两句准备对决的男子几乎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面色严肃,谁也没要看轻谁的意思,袁虎虽然对宗原藤不屑一顾,但是真正成功的武者是绝对不会轻敌的,露出了那结实的臂膀,肌肉横生。
五千人不断的呐喊,他们从来就不用想着去赚钱吃饭,因为他们的大哥是富商,只要好好练武就好,可以说从来就没走出去这里,懂事起就开始练武了, 外面的世界都不知道是什么样子,起床练武是他们的习惯,就如同人们早上一定要洗脸一样,一天不洗就会觉得很肮脏。
看三位当家的比武都没什么意思,因为知道他们会互相忍让,让外人来就不会了吧?越是想就越是沸腾。举手大喝了起来。
“打倒他。。。打倒他。。。”
都想看看四当家的厉害,一定要打倒这嘲笑他们的小子。
宗原藤将衣摆都绑在了腰际,和凌非打架时可谓是如出一辙,比不上对方的肌肉,但是比武不是谁力量大谁就赢的,要学会投机取巧,不管用什么招数,有奶就是娘,能赢就好,中国大陆邓小平的那句话他以前是唾弃的,但是来了这里后,跟着凌非算是明白了,这话太对了,不管是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阴招狠招,能赢你就是爷,越想越兴奋,两脚开立与肩同宽,两臂垂于体侧,左脚向另一脚的前方迈出,两脚相距一步距离前后站立,身体则侧对对方,同时两手半握拳,沉肩、两臂屈肘自然垂直,重心全部落在了两脚之间,膝部略弯曲,眼睛直视着袁虎的面部,标准的跆拳道姿势。
凌非都要拍手叫好了,好久没练过现代武功了,也想看看参杂了内力的跆拳道是什么样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加油啊,否则我就要上了。
“啊打!”见袁虎抡拳过来,宗原藤学着李小龙狠狠一拳打了过去,然而一拳打在对方的胸口,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袁虎低头看了看胸口的小拳头,嘴角弯起,一拳打了过去,也中对方的胸口。
“砰!”宗原藤倒退几步,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哈哈哈哈!”五千人一同大笑了起来。
“啪!”凌非伸手拍了一下额头,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学人家李小龙耍帅做什么?
“噗哈哈哈你这哥们打人家一下,不痛不痒,人家打他一下就摔倒了,这样还怎么赢啊哈哈!”池冥竹指着宗原藤不断的嘲笑,说着风凉话。
宗原藤就不信邪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学着李小龙摆着最帅的姿势:“嚯!”还学人家叫了一声。
凌非张嘴说不出话来,老兄,你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