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忽然又瞪起双眼,道“不过,你白领了五个月的薪水,现在既然已经醒了过来,就给我早点恢复,好早日回到警队去!”
优无双勉强露出一个比好还难看的笑脸,想说些什么来敷衍一下林队,可是,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哽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她很想回去,但是,却不是回到警队,而是回到自己的儿子与自己所爱的男人身边。
她不知道,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像是萧瀚所说的那样,只不过是一场梦,但是,她心里的那股绝望与心痛的感觉是那么的剧烈,如果那真的是一个梦,那么,她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如果那不是梦,现在的她又是怎么回事?这里是二十一世纪,是一个相信科学,没有怪力乱神的年代,可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却是那么的诡异,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相信,那只不过是一个梦!
因为,在那里发生的每一见事,每一个人的容貌,她都都清晰无比地记在脑海里,她不曾忘记,他的温柔,也不曾忘记,儿子那可爱的笑脸。
因为,那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仿如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看到优无双的脸色极其不好,林队以为她是因为刚刚醒过来,身体仍然虚弱的缘故,所以也不在意,只是关心地道“你放心,我这个队长也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你才刚刚醒来,先多休息几天,到你恢复了,再回警队。”
优无双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泪水在瞬间再次涌了出来,是的,这个是林队,他们警队里出了名严厉却极有人情味的包黑子队长,这里是二十一世纪!
她泪眼模糊地看着林队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心中更是痛彻心扉,她不能再回去了,是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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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冷淡的亲情
在医院里,优无双混混沌沌地过了三天,在萧瀚真正确定她已经完全恢复后,她被自己警队里的队友送回了那个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她回到了熟悉的二十一世纪,这个她自幼长大的地方,却也再次回到了一个冷清的,没有任何亲人的家!
听队友们说,在她昏迷后,她的母亲与父亲只来看过她一次,然后交给队友们封信,之后就不再出现。
她听了队友们的话,心里却没有任何悲伤的感觉,因为,自幼父亲与母亲对她都是冷冷淡淡的,若不是她的户口上写着父亲与母亲的名字,连她自己都会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儿。
爵天色已晚,队友们把她送回家,就已经离去,而此刻在这座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只有优无双一个人。
此刻的人,整靠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着阳台外面那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手里拿住那封队友交给她的信。
过了良久,她才缓缓叹了一口气,然后随手打开了信。
滕这是一封很普通的信,信上的内容也极其普通,只是极其简单的几句问候,而真正令优无双吃惊的是,在信的最后面,的那句话:小双,你别怪爸爸和你妈妈狠心,为了减轻心里的伤痛,我们不得不在你出生开始就冷落你,这样,你会少一份亲情的牵挂。而你妈妈,也不会因为失去你,而伤心欲绝!小双,这样对你,是很不公平,但是,小双,相信我们,相信爸爸,我们都爱你,是真的爱你。
看完这句话,优无双在瞬间泪如雨下,爱她,却冷落了她那么多年,爸,妈,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爱么?
她一直不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什么对她这样冷淡,而现在看到这一段话,她心里才隐隐明白,父亲与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是害怕失去吗?父亲为什么不说个明白?失去?难道..........?
优无双心中一个激凌,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放在她膝上的信封飘然落地,而她却脸色潮红,一脸激动,父亲知道些什么?他与母亲是知道的,一定是这样!
那么,她只要找父亲问个清楚,也许能够找到回去的方法?
想到这里,优无双一刻也坐不住了,她随手披上一件外衣,拿起车钥匙,飞快地出了门。
一路狂奔,优无双的车很快就停在了一条幽深的巷口。
她下了车,快步向巷口跑去,在一间并不起眼的,古色古香的门院,她却猛地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医院里的那个俊美的酷似萧寂,却叫萧瀚的男人。
萧瀚并没有看到她,他此刻正背对着她,虽然已经不是在医院,但是,他仍然是一身休闲的白衣白裤,那飘逸如仙的气质,与萧寂如出一般无异,甚至连背影也有着惊人的似。
优无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步走过去,淡淡地问道“萧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瀚缓缓转身,与萧寂一模一样的俊脸上仍然是那淡淡的笑意,他看到优无双并不惊讶,而是微微一笑,道“优警官,你来了。”
优无双心里忽然有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萧瀚就是她在古代所认识的萧寂,可是,却又不是,到底是那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这时,门突然打开,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看起来极其儒雅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先对萧瀚微微一笑,然后目光落在优无双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道“小双。”
优无双看到那个中年人,鼻子一酸,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声道“爸........”
她话才出声,已经整个人向那个中年人扑了过去,把头埋在中年人的怀里放声痛哭。
而萧瀚只是安静地看着,眼里没有一丝讶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看了一下天色,然后对那个中年人淡淡地道“优教授,时间已经快到了。”
优教授眼里闪过了一丝伤痛,他缓缓推开优无双,淡淡地道“小双,既然来了,就进去罢,你妈在等你!”
优无双看着父亲那一如概往的冷淡的容颜,心里像在被什么堵住一般,很是难受,这明明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他看自己的目光,却像是看一个陌生人,这样的感觉,令她的心里极其悲凉。
她本想问父亲怎么会认识这个萧瀚,可是,现在看着父亲那疏离的表情,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顿了一会,见父亲并没有与她说话的模样,只好强行压抑住心中的酸涩,然后默默地走进了屋里。
而优无双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有着两双关怀的目光,正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优教授的眼里,甚至可以看到微微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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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令人震惊的古画
走进了屋,优无双并没有看到母亲。
屋里的一切,并没有变化,仍然犹如她的记忆里一般。
自从她满十八岁后,她就搬出了这里,而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母亲就不再愿意见她,也也就没有再回过这里。
在她大学的时候,父亲会每个月给她汇去一笔生活费,一直到她参加工作。
爵而对于母亲,她已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只是,在这间屋里,还是飘满了属于母亲那熟悉的气息。
在大厅正面的台架上,静静地放着一张全家福,那张全家福里的她,才五岁模样,正被美丽的母亲搂在怀里,笑得灿烂,而在母亲身旁,是俊美儒雅的父亲。
优无双走过去,双手轻轻抚上那张全家福,那张照片已经微微有些发黄,但是,却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时候,他们一家,很幸福。
滕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优无双猛然回头,只见在明黄色的灯火下,一位衣着淡素的中年妇人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此刻整默默地看着她。
面对多年不见的母亲,优无双心中有千言万语,可是,那已经深深隔在她心里的陌生感,却令她在瞬间无所适从,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与母亲对视。
中年妇人的目光从优无双身上渐渐落到她手上的那张全家福上。她的目光由冷淡,渐渐变得温柔,她轻轻走了过来,接过优无双手上的相架,然后把那张全家福从相框里抽了出来,然后放到优无双的手里,柔声道“小双,这张相,你带着,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过得幸福。”
优无双对母亲的话似懂非懂,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琢磨母亲的话的意思,面对冷落了自己多年的母亲突然表露出来的关怀,她只觉得鼻子里酸酸的,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感觉。
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她已经多年不管自己,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对她如此关怀。
而中年妇人似是看出了优无双心中所想,她眼里闪过了一丝内疚与懊悔,她轻轻拉住优无双,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柔声道“小双,对不起,是妈妈错了,妈妈以为,不再见你,你就不会伤心,但是........小双,你告诉妈,你恨你爸和妈妈吗?”
优无双双手缓缓攀上母亲的双肩,把头轻靠在母亲的肩膀上,泪水缓缓从她的脸颊滑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声音道“妈,告诉我,这到低是怎么回事?发生我.........”
中年妇人脸上一片悲痛,她用手轻轻拨开优无双那散落在脸颊的发丝,声音有点飘忽地轻声道“小双,你还是想回去的对吗?你想回到他身边,他........是不是对你很好?”
优无双听了母亲的话,心里猛地一跳,她猛地抬起头来,惊谔地看着母亲,过了良久,才猛地双手紧紧地攥住母亲的衣服,颤声问道“妈,你.......你刚刚说.......什么.........?”
中年妇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忽然轻轻推开优无双,然后起身走到一旁的壁柜里取出了一卷纸质已经微微发黄的画卷,然后走了回来。
她把手中的画卷缓缓交给优无双,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疲倦,道“小双,你自己看了,就明白了。”
优无双不明所以地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画卷,然后缓缓把画打开。
当她的目光落到那福画里的时候,她差点尖叫失声,整个人犹如痴了一般,死死盯住那福画。
那幅画,虽然被保护得很好,但是,却仍然是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幅年代已久,极其古老的古画,连画画所用的纸,都是那古老的,古人所用的比较粗糙的纸张。
而这里,并不是令优无双惊讶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这幅画里的人物。
这是一幅普通的全家福的画像。
在画里,那个身穿一身明黄色龙袍的俊美男子并不是别人,而是冷如雪,而在他的身旁,一个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却正是她,还有,一个年龄大约七八岁的,被她抱在怀里的孩子,正是她的儿子,念儿。
这怎么可能?优无双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急剧地跳动着,她怎么会在画里?怎么会?
她记得,她穿过去的时候,是灵魂付在那个优无双的身体里的,她的容貌与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容貌一点也不像,而现在,在这幅画里的,分明就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
优无双无法相信,若不是她看到冷如雪与儿子那熟悉的容颜,她几乎会以为这是母亲和她开玩笑!
但是,她知道不是,她知道这是真的!她心中震惊,可是,一股无法预言的狂喜,却也在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既然有这幅画,那么,是不是代表,她还能够回去?回到冷如雪与儿子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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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内疚
过了好一会儿,优无双才压抑住自己心中的狂喜,勉强冷静下来,看着母亲问道“妈,这画里的是我么?是不是?”
中年妇人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用手轻轻抚上优无双那因为狂喜而满脸带笑的脸颊,轻声道“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不过,这画里的人与你是一模一样没错.........小双,你可以告诉妈,他对你好吗?”
优无无双并没有发现母亲眼里流露出来的,那淡淡的忧愁,她双眼发亮,看着那幅画上冷如雪那俊美的容颜,道“妈,你放心,他对我很好,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还有念儿........”
说到这里,优无双的目光倏地落到中年妇人的脸上,急切地问道“妈,我还能够回去的是么?我还可以回到他身边的对么?”
爵中年妇人没有回答优无双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优无双,眼里是满满的慈爱。
见母亲不说话,优无双不禁有点急了,她正想继续追问,忽然耳边传来了萧瀚那淡淡的声音“优警官,你真的想回去么?”
优无双倏地回过头去,只见萧瀚一身白衣,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脸上那淡淡的笑意,与萧寂一般无异。
滕虽然她已经知道他绝不是她所认识的萧寂,但是,每次见到他,优无双仍然是忍不住有一种他就是萧寂的错觉。
看着他脸上那淡淡的笑意,优无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点讶然地道“你知道?”
萧瀚脸上那淡然的笑意依旧,他的目光由优无双身上落到了那幅被优无双展开的画上,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幅画后,那波浪不惊的黑眸微微荡漾,眼里更是闪过了一丝说不清的复杂神色,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然后微笑着对优无双道“优警官,这幅画,你难道不认得么?”
他这一问,优无双反而怔住了,她的目光也再次落到那幅画上,但是,她真的不认得,她没有画过画,她本就不知道母亲手里有这样的一幅画,她怎么会认得?
更何况,这幅一看就知道是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古画,若不是画上的人物正好是冷如雪与儿子和她,那她根本就不会想到这幅年代久远的古画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看了画半天,优无双仍然是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不认得这画,但是,画里的人,我认得,萧医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瀚脸上的微笑不变,温言道“优警官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因为,这幅画,正是出之优警官之手。”
出自自己之手?这说明些什么?难不成,这幅画还是自己画的么?
优无双被萧瀚的话听得心里糊涂,她有点不解地转头看向母亲,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画真的是我自己画的么?”
中年妇人只是微微笑着,她慈爱地看着优无双,轻声道“小双,这个问题,妈妈不能回答你,因为,妈妈也不知道,但是,妈妈知道,妈妈很爱你,如果真的可以,妈妈真的不愿意与你分开。”
说完,中年妇人的眼里已经有了闪亮的泪光,她的表情更是掩不住那浓浓的哀愁。
看到这样的母亲,优无双只觉得心里咔噔了一下,一股浓浓的内疚,在她的内心深处涌起,她的双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紧握了起来。
因为自幼父亲与母亲的刻意疏离,她在穿越过去后,很少会想起在这里的父亲与母亲,她的心里一直以为,父亲与母亲并不关心她,所以,在穿越后,她的心里在无形中,下意识地去遗忘在二十一世纪的一切。
而这次回来后,她的心里也没有为父亲与母亲想过,她自私地想能够快点回去,回到自己爱的人的身边,却从来没有想过,若是她再次穿越了,父亲与母亲会不会因为再见不到她而伤心,更没有想过,没有了她,父亲与母亲会怎么样。
优无双的目光内疚地看着母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母亲美丽依旧,只是,那张美丽的容颜在现在看起来满是疲惫与苍老,这些年不见,她发现,母亲已经老了很多,甚至,鬓边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
看着母亲那慈爱的容颜,优无双不禁又想起了小时候。
小时候,她总是爱腻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而母亲,却总是不厌其烦地哄着她,在小时候,母亲对她的爱,是毫无遮掩的,一直到她渐渐长大,母亲才开始慢慢地疏离她。
那个时候,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突然变得对她如此冷淡,但是,现在她却突然明白了母亲的心,在母亲的心里,是不是认为,只要疏离了她,在分别的时候,才会不那么痛苦?这是父亲与母亲的初衷么?
他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们会失去她,所以,才故意冷落她,与她疏远这份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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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离别
想到这里,优无双不禁鼻子一阵酸涩,轻轻放下手中的画,一把抱住母亲,哽咽着道“妈.......对不起........”
而中年妇人也双手紧抱住优无双,脸上早已经泪如雨下,她的女儿,她最爱的女儿,在今天晚上,就将会永远离开了她........
而萧瀚看着紧拥在一起的母女二人,眼里也闪过了一丝动容,他想说些什么,可是,终究化成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而就在这时,优教授却走了过来,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二人,眼里有着浓浓的哀愁,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道“丽淑,不是说好不要让小双伤心的吗?你怎么又........唉.........”
爵中年妇人紧紧抱住优无双,哽咽着道“墨轩,她是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残忍...........?”
说完,她竟然号啕大哭了起来。
优无双心里涩涩的,泪水也在无声中中犹如泉涌,她紧紧地抱住母亲,心里也是一片悲凉。
滕优教授默默地看着那哭成一团的母女儿人,眼里也闪烁着泪花,过了好一会儿,他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然后和萧瀚对看了一眼,然后才上前去把妻子与女儿拉开,把泣不成声的妻子拥进怀里,然后对优无双道“小双,你随萧医生进房里去,他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他硬下心肠,不再看优无双那满是不舍的脸,拥住妻子,进了里房。
优无双看着父亲与母亲的背影,什么时候开始,本来年轻帅气的父亲与美丽温柔的母亲,变得如此苍老了?
她泪水再次不能控制地滑落,她不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她好自私,自私地只顾自己而从来没有去关心过父亲与母亲的感受。
萧瀚默默地看着优无双,过了好一会儿,才轻拍了优无双的肩膀一下,道“优警官,随我来罢。”
说完,他不等优无双说话,就转身走进了本来属于优无双的房间。
优无双再次看了父亲与母亲那金闭的房门,然后把脸上的泪水擦去,把那幅画小心地卷起来,然后咬了咬唇,也走进了房里。
这间房,本是优无双小时候住的,一直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她才搬了出去。
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但是,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却丝毫没有变化,所有的东西,仍然规规矩矩地摆在原来属于它们的地方,房间里一尘不染,仿佛她仍然住在这里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这房间里现在并没有开灯,而是点着无数根蜡烛,那些蜡烛,照得人的影子一片模糊,隐隐透出了一丝神秘感。
萧瀚背对着她,沉默地站在房间的中间。
看到这一切,优无双不禁有点疑惑地问道“萧医生,这是..........?”
萧瀚那漆黑的眸子在那淡淡的烛光下散发出了诡异的光芒,他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优无双,淡淡地道“优警官,你躺到床上去罢。”
优无双听了萧寂的话,微微一怔,她张了张口,想问些什么,可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有点迟疑地,按照萧瀚的吩咐人,和衣躺到不床上。
而就在这时,大打开的窗户外,一轮明亮得有点耀眼的明月此刻正悄悄地挂在窗外,而它散发出来的光,却正好照到优无双身上。
优无双躺到床上后,本来想问萧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可是,她却突然觉得好困好困,躺在床上的人,双眼几乎沉重得无法撑开。
而这时,背对着优无双的萧瀚却突然转过身来,在那昏暗的烛光下,他的黑眸里透出了诡异的光芒,他紧紧盯住紧闭双眼,躺在床上的优无双,柔声道“优警官,什么都不要想,累了就睡吧,睡着了,你就回到他身边了.........他需要你..........”
优无双紧闭的双眼微微动了一下,但是,她却没有睁开,她不安地动了动,艰难地道“爸.........妈........对不起.........”
一滴晶莹的泪水,悄然在她的脸颊滑落,而她,在那诡异的明亮得有点过份的月光下,已经沉沉睡去。
几乎是同时,门外传来了优无双母亲那压抑的哭声,与及优教授那沉重的呼吸声。
而也就在这时,随着优无双的沉睡,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幅本来被优无双抱在怀里的画,在瞬间化成了灰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瀚看着优无双那已经沉睡的容颜,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缓缓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起一幅画缓缓展开,而这幅画上,画里的人赫然和他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画里的人留着长发,一身白袍飘飘,是古人的装扮。
而在画的一角,有这几个细小的古字:西焰皇朝,三十六年,萧寂留于君山。
萧瀚的眸光深沉,仿佛已经入定,而画上与他一模一样的,叫萧寂的男子,却仿佛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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