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母亲,您怎么突然想来我这里?”他扶着自己的母亲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对于这个母亲,他向来都是十分的敬重的,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对于别人怎么样,但是,对于他们而已,她确实是一个好母亲。

第一百一十一章 银飒的药

皇太后将背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没有多大的事,我只是想要知道安其罗最近怎么了,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到我那里去了,以前,他基本上可是天天会报道的,最近他看起来怪怪的,”虽然安其罗有时做事是欠缺了一些,但是,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儿子,她当然都爱。

“他?”安得烈微皱了一下眉头,“母亲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至于安其罗与银飒之间的冲突,他还是不要说的好,不然,麻烦会更多了。

“对了,母亲,我想送安其罗出国,去好好的学习一下。这样他就可以长大一些,”他向着皇太后建议到。

“恩,这样也可以,是一个好办怯了,安其罗也确实是有一定的责任心了,在这样玩下去,还不知道他会玩成什么样子。”

安得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这个代国王当的真的很累,有国家要管,当然,他们的小家也要管而且还很难管,一个厉害的想要掌控所有的母亲,一个不成气的弟弟,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头上有着隐隐疼痛。

只是当他的眼中浮现出一双被泪水洗的更加的干净的绿眸时,才发现,自己的头似乎是更加疼了些。

绿蒂不时的抹着眼泪,总是感觉脸上疼的要命,在这里她受过很多的伤,但是,被人打脸却是第一次。

“妈咪,我好痛,哥哥,好痛。”她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换着自己的膝盖,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尤其是她的小脸上,上面有着一个极大的手印,半边脸显然已经肿了起来,可以知道皇太后当时是用多大的力气。

她的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脸,手指所到之处,灼烫的要命,甚至,烫伤了她的心,她抹着自己的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绿蒂,不能哭,很快会好的,一会就不痛了,她缩起了自己的身子,坐在了地上。

银飒停下脚步,总是感觉这里的有人在哭,委屈的让人听了有些心悸,似乎就是小乖在的时候一样,小乖很爱哭,也很怕疼,所以,她哭起来总是没完没了。现在,也是吗?

他吗周的看了一下,不过却是什么人也没有,内心中没有由来的有着一种失落,再一次的离开,而他并没有发现,他与绿蒂其实又是一次的错过,当他们真正的相见的时候那时,却早已经错过了太多了。

绿蒂缩在了墙角,她习惯性的咬着自己的唇,手一直都是在放在自己的脸上,这一次,却是真的没有哭了。半天后,她站了起来,脸上仍然是那种灼痛的感觉。

她看了一眼这个壮丽无比的皇宫,她知道,这不是她的家,这里没有她的家人,也没有会疼她,会关心她的人,所以,她要自己坚持才对。

只是她却是忘记了 ,她其实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而已。她用自己指头算了一下,好像很快就到她的生日了,她要十六岁了,只是,她十六岁的生日却会是一个人过的。

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这一次,她抬起了自己的头,就怕会再一次的撞到人。而就在她的不远处,那里有两个人男人此时正在对视着。两个同样的不甘示弱。

“我不会放过你的,”安其罗声音极狠,而他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狞狰了起来。

“我一直在等着,”银飒的神色很淡,黑眸并不见其它的情绪,他当然会等着,他的不放过,就算是他想要放他,而他银飒也不可能放过他们全家的。他的母亲让他与他的妈咪失散了这么多年,让他呆过恶魔岛,让他的妈咪现在还生死不明,他怎么可能放过过他。

他可以不管所有的事,但是,只要惹到了他,那么,他不会是天使,而是恶魔。

银飒直接走过了他,黑色的衣服格外的让人感觉到压力,他现在的黑暗的,连他的发丝也是。

门从外面被推开,此时,这个房间里只有绿帝一个人,她已经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此时,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很少有人会和她说话,因为在其它人眼中,就算是她到了这里,她的身份仍然会是奴隶,做过了一天的奴隶那么,你在这里的身份,就永远是低下无比的。

她抬起头,着向门口,却是看到了安得烈。

安得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走向绿蒂,如同第一次一样,蹲在了她的身边,这是他第一次会对一个侍女如此,但是他就是不忍心,只是这种不忍心出于什么样的感情,到目前为止,仍然是朦胧的,仍然是不清楚的。

“陛下,对不起。”绿蒂低下了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他,她只是感觉对不起他,他救了她,给了她新的身份,让她不再挨打,有床,有枕头,有住的地方,但是,她似乎是让他为难了。

“好了,小绿蒂,不要说对不起,我母亲的性格向来都是如此的,不要放在心上,看,我给你带来一些药,擦擦就不痛了。”

他说着,手指又是放在了绿蒂的头上,以后不要剪头了,留长就漂亮了,他的心里有着一些空洞,总是像少了某些东西,这才看到她短短的头发上。

绿蒂点了一下头,手中拿着他给的那一瓶药。

“好了,我还有事,不要难过了,小绿蒂,”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擦着她脸上的泪水,她的眼晴十分的亮,就如同刚哭过了一样,只是,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却是发现他的手指并没有半点湿意她哭过了,不过,也只她自己面前的哭而已。

安得烈站了起来,只是复杂的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绿蒂,这才走了出去,只是,他的心是格外的沉重,重的如同压了一样东西了,总是无法摆脱。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暂时的想不出来。

在门关上以后,绿蒂才是打开了手中的这一瓶药,在这个陌生国度里,只有两个人给过她药,一个是费安娜,一个就是安得烈,她倒出了瓶子里面的药,顿时空气里传来了一种清香,这种药绝对的价值不菲。

第一百一十二章 看的起他

她打开了门,走了出去,只是她的手却依然放在自己的脸上,希望可以再轻一些。

她小心的看了一下吗周,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时,才走了过去。

“姨,我来了。”她从衣服拿出了那一些食物。

不一会儿,费安娜走了过来,仍是那样灰白的头发,不过,却是很干净,她每天都会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虽然有时是很不方便,但是,她记自己的儿子见到的是一个就算是不漂亮,却是依然干净的妈咪。

“姨,这个给你吃,”绿蒂将手中的东西小心递了过去,而费安娜并没有接,只是看着绿蒂脸上还有着一些印迹的手指印。

“绿蒂,告诉姨,是谁打你了?”她的声音透着一些心疼,这可怜的孩子,似乎没有一次身上是不带伤的。

绿蒂拿着食物的手微微的紧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她以为已经好多了,没有想到还是被她给看出来了,“是找自己撞的,姨,不疼的,”她笑了一下,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了费安娜的手中,姨,这些给你吃,她笑的有些傻气眼晴里一闪闪的,如同泪水一般,格外的晶莹。

费安娜双手接过,她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很沉很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里不是那样好生存的地方,到处都有着权利,而且还是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利,她已经领教过了不是吗?撞的,能撞出手指印吗?

那明明是被打的 ,不过,她不想说,她不会问的,不然,这孩子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或许就真的是要崩溃了。

她看着手中的食物,三个,整整三个,很软,也很好吃,她拿起了一个,拔起了一块,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别过脸间,一滴透明的水却是落在了她的唇间,让她尝到了食物的美好,也会有着泪水的味道。冰谅而带着一种苦味。

绿蒂坐在了地上,她一直都是看着费安娜,只有这里,她的心或许才会平静一些,她看向天空,这里的天空不像英国,这里的天空,更加的蓝,云更多了一些。

“妈咪。”她的唇轻轻的动了一下。

远在英国的怀瑞古堡里面,向青岚突然间坐了起来,黑暗的房间里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绿蒂,绿蒂,宝贝。”

床头的上灯亮了起来,亚瑟坐在床边,小心的将向青岚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好了,岚,睡吧,不要向那么多,睡吧,”他轻轻的拍着向青岚的背,绿眸中也是闪过了一抹说不出来的沉痛。

“清,”向青岚抓紧了亚瑟的手,紧的都让亚瑟有些微痛,不过,他并没有挣扎,只是任她握着。

“怎么了岚,你看你,最近都瘦的多了,”他将下巴放在了妻子的头顶上,自从绿蒂出事以后,他的岚就一直睡的不是很好,几乎是每天都会在半夜惊醒,然后叫着女儿的名子哭一晚上。

他们失去过一次她,想不到,十五年后,又是失去了这个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女儿,他们唯一的女儿。

“清,绿蒂快过生日了吧。她长的好快。都快十六岁了。我一定要给她做一个很大的蛋糕才对,每一年,她都最爱吃我做的蛋糕的,你说好不好?”

向青岚靠在亚瑟的胸口上,但是,她的眼泪却是不时的落在了亚瑟的胸口上,“清,我梦到我们的绿蒂,她被人欺负了,她被人打,她很痛,很痛,怎么办啊。她从小就没有受过苦的。”

亚瑟只是紧紧的抱着向青岚,“岚,你忘记了,你说过的,我们女儿像你的。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会像你一样,会坚持下去的。”

而向青岚仍是哭着,如果她真的活着,她真的相信,她的女儿会像她一样,坚强的活下去的。

只是,她却是死了,永远的离开他们了。

向青岚拉开了身上的被子,直接要下床,亚瑟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岚,你要去哪里?”向青岚却是不断的挣扎的,“清,我要去给绿蒂做蛋糕,要早点准备才行。”

亚瑟却是痛苦的闭上双眼,睁开眼晴时,手掌放在了她的脸上,“岚,我们明天再做好吗?绿蒂的生日还有好几天,现在做好了,放的就不新鲜了。绿蒂不会喜欢的。”

向青岚愣了半天,却是不再挣扎了,是的,是的,现在做就不新鲜了,所以,要过几天才行,她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这一次,才慢慢的睡着了,而亚瑟却是抱着她睁着双眼一直到天亮。

绿蒂打开了药瓶,小心的给的自己的脸上抹着药,直到脸上似来了清清凉凉的感觉,这才将药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她身下,所枕的是一个新的枕头,很软,很舒服,只是,她翻了一下身,看着窗户,不经意的,唇角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她睁大自己的双眼借着外面的光线,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这样的疤痕,或许真的会跟着她一辈子了。

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她听着别人的呼吸声,渐渐的沉睡,手脚都酸的要命,睡的很不舒服,但是,只要是闭上双眼就会很快的睡着。

因为累了,也困了。

而她并不知道,窗外闪过了几个身影,极快的向一个方向移动。

银飒突然睁开自己的眼晴,黑暗里,他的双眼有着说不出来的锐利,他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天生的敏锐让他已经知道了,这里有很多人来了,他闭上双眼,听着几个人的呼吸,虽然被压抑的极好,但是,他却是可以完全的听出声来。从上面向下看去,果然,他的窗口外面有着十几个黑衣人,他们全部的隐藏在黑暗了,身上黑衣与现在的夜晚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双手环胸的站着,眼晴透着与冬天同样的冷漠。

安其罗果然是很看的起他,竟再派了这么多人和他做伴。

他只是冷眼看着那群黑衣人安静的潜伏在他的窗户外面,转过身,他坐在床头,将床上的娃娃抱在了怀中,而地下那群人,在发现一切都没有异常之后,他们小心的撬开了窗户,先是跳进来了一个人,房间里很黑,隐约的可以看到床上有着一团隆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房间,吵

叭的一声,灯大亮,所有人被这突然亮起来灯光刺的眼晴都是无法睁开。在他们看清面前一切,确实是愣了一下,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而银飒只是靠着墙站着,冷眼盯着他们看。

他们眨了一下自己的双眼,意外的却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眼晴很重,头也十分的沉,一会,有一个人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然后是一个,另一个,三吗个黑衣人全部的都倒在了地上,银飒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脚直接踩过了他们的身边,走到了床边,抱起了床上的那个娃娃,小乖,这里太难闻了,哥哥带你出去好吗?

他将娃娃放在了自己衣服里,打开了门,而空气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味道,他是医生,不需要扔手术刀,因为,扔了,他会感觉很不值得,他的手术刀都很珍贵,不会用在他们的身上。

这个房间里,只要他不愿意的,不允许的,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的,如果他们想要进来,他欢迎。所以就好好的睡着,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醒过来 。

站在门外,夜晚带着清凉的风吹起了他的额间的黑发,如同一道细网一样,网住了他所有的视线,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黑色的。他这才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摸着怀中的娃娃,小乖,哥哥竟然忘记了你的生日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一直都是看着前方,任风吹在他的身上,他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离开过原地,而他的房间里,仍然是睡着那几个人,根本就没有醒来的意思。

偶然的,从门口又是扑进来了一个人,只不过,在他刚想走了一步后,摇了摇自己的头,砰的一声,又是倒在了地上他说过了,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可以进来,当然,进来了,就不要想出去。

早上,有着比起晚上更凉的风,银飒的一直盯着前方,看着有人过来打扫地面,枯黄的树叶落下,然后再一次回复到了以往的安静。

温妮穿着一身香奈尔最新的套裙走了过来,微微带着棕色的双眼内漾着特别柔和的光芒,行走间,不时的露出一截小腿,纤细的小腿比例完好,比起穿长裙的她,显然更是多了一份美丽。

“银飒,早上好,”她笑语盈盈,每天一早上起来,就来这里见他,似乎已经为了她的习惯,虽然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大大的进展,可是每天可以天天的看着他,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银飒抬起了眸子,淡淡的着着她,“好。”十分冰冷的声音让温妮的心不禁的有些空空的感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可以不对她这样的冷谈,不过,比起最初,显然现在的他们的关系已经缓和很多。

或许是天性使然吧,他对于任何人都是如同此的薄凉。

银飒有意的看着自己的里面,他当然很好了,不好的就是里面的那些人了。不知道昨天来了几波,那个房间里面的空气,已经彻底的污染了。

“为什么不进去,这里很冷的,”温妮温柔的说道,冷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身上,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而银飒仍然是站的十分的笔直,大家都是人,他就真的不会冷吗?

银飒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温妮的身边,突然而来的压力,让温妮不由的退后了一步,不过,很快就站在了原地。

她在害怕什么?又有什么是她可以害怕的。

“里面太吵了,”银飒的声音淡淡的从温妮的头顶传来,而他的身上素来都是有冷意,在今天似乎是越发的浓烈一些。

“吵?”温妮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这里很安静啊,有什么会吵的,她是特意的给他安排这样一个地方,不会有别人打搅的,而且,也不可能会有人打搅。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温妮抬头,盯着银飒丝毫看不到底的黑晖,他的眸子里无风无雨,似乎什么也没有,但是,却是有着她所不明白的复杂。

“你想要知道,可以自己进去着,”银飒让开了路,一只手仍然是放在了胸口的衣服面,而一只手则抱着的抱着怀中的娃娃,而这样的姿势却恰好的挡住了温妮的所有视线,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其实现在银飒的胸口要鼓出来很多。

温妮不解的侧了一下头,不是很懂他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仍然向他的房间走去,这个地方,她很少可以进去,因为,毕竟她与他现在的关系,现在仍是处在一种朦胧的状态,身为这个国家公主的她,有着太多人在看着,太多人在注意着,所以,一直以来,她必须去保持她的矜持,就算是她现在一点也不要这种矜持也是一样。

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偶然的回头,却是发现,银飒一直都是保持那样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这个男人很奇特,有着总是让人猜不透的冷漠,不过却也因为是这样,所以才更加的吸引着她,让她开始沉迷在他的冷漠之下,再也无法抵挡他所洒下来的情网,或许,也是自己洒的。

她的手放在门把之下,从门外面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一切都是安静的,她奇怪的看又是盯着了银飒的背影一眼,手指用力的转动着门把。

门打开,她走了进去,在看到里面的人时,她直接愣在了那里。

里面是很安静,但是,里面却是横七竖八的躺了十几个人,她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忍住想要尖叫出口的冲动,她连忙的跑了出来。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她的心脏跳的极快,快的都感觉快要跳出了她胸口,那些人,那些人是。。

虽然他们都是穿着黑衣,但是,如果她没有着错的话,那些人的身上都是带着他们海利国皇家的标志,这些是皇宫里的人,等于说都是他们的。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且,银飒会说吵。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真的要晕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没有管好弟弟

身后传来的重物倒地的声音,银飒回过头,看到了倒在了地上的温妮,丝毫没有想要去扶她的意思,他只冷眼看着她,黑眸里仍是平静的没有半分涟淌。

安得烈用力的吸着气,放在身侧的手也是在用力的握着,皇太后坐在一边,脸色黑的要命,温妮也清醒了过来,她的手紧紧的拥着皇太后的衣服,显然仍是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了神来,如果不是他们躺下了,那么就是银飒躺下了,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感觉。让她的全身不住的在颤抖着。

而地上的男人都已经醒了,他们全部的跪在了安得烈的面前,低下头,沉默万分,似乎他们除了这样的沉默以外,就再也没有没有其它的反应了。

“安其罗让你们做什么,说。”安得烈冷着声音,问着底下的这些人,他可以知道这些都是安其罗的手下,而他的胆子未兔太大了一些。

银飒只是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他站在了安得烈的身边,始终都是不发一言,至于那些想要打他主意的人,此时,不敢抬头的原因,当然还有他在。

“我们。”

他们开始支支吾吾,二皇子的命令不能不听,但是,国王的话显然更是不能不听。

“告诉找,”安得烈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安其罗,你还嫌我现在不够忙,嫌这里不够乱吗?他简直都有种把他直接踢出皇宫的冲动了,他的智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如果真的要去做些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在皇宫里。

他一大早他就给他来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好大的惊,也是好大的喜啊,连这些人都用上了,如果还不成功,是不是他要亲自拿枪去指着人家的头了。

“陛下,对不起,这些都是二皇子主意。”连忙的低下头,已经选择他们应该做的,那就是承认。不得已的承认。

一个是国王,一个是二皇子,哪一个更大一些,他们比谁都要明白。

“是二殿下吩咐我们这样做的,他要我们。。”说到这里,他们似乎是有一些难以启齿,尤其他们所针对的人现在正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而他们却是没有出息的在人家房间的地板趴了一晚上“要你们什么?”安得烈平静着嗓音,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正在剧烈的跳动着,这真的是他们皇室的耻辱,是他这个当国王的耻辱。

而旁边的皇太后在听说这一切都自己儿子做的时候,整张脸一下子布满了寒霜。至于温妮,她开始紧紧的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一身名贵的套装绞的不像样子。

“他要我们,杀。”黑衣人说完,吗周开始了很长时间的平静,银飒的唇角冷淡的挑了起来,想要杀他,不会那么容易的,恶魔岛出来的人,不会那么轻易被杀掉,如果真的那样,那个岛可以沉海了。

“银飒,真的很抱歉,在我们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过,你可以放心,安其罗我是不会放过的,我不会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就会包庇他。”安得烈转过身对着离自己很近的银飒说道,他的声音是可以听的出来的认真。

他是一个哥哥,可是他也明白,他首先也是一个国王,如果他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了,如何去管一个国家。

“安得烈,”皇太后叫着他的名子站了起来,语气中的警告味道很浓,就算是安其罗犯了错,他仍然是她的儿子,而且银飒不是没有死吗?安得烈想对她的安其罗做什么,他是他的弟弟啊。

“母亲,这件事,请你不要管,”安得烈并没有回头,也没有看她,第一次对于她这种警告不去理会“安得烈,你...”皇太后指着他,已经无法再沉住气了,但是,最后她仍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直直的走了出去,而她的脚步异常沉重,就算是再生气,再不解,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她还要给自己儿子留面子,她还没有忘记自己身份 ,这样,不是给别人看去了笑话,是的,她是很满意银飒,但是,她更是不想失去儿子,在儿子和银飒两个人之间,她会没有理由的去选择自己儿子。

她的儿子万般不对,他仍然是她的儿子。

温妮看着安得烈,再看了一眼银飒,最后只能也是跟着皇太后跑了出来,说实话,她现在真的有些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她根本是反应不过来整件事情,就如同在做梦一样,她的哥哥要杀银飒,要杀她喜欢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可以放心,我说到会做到,我用我的人格同你保证,”安得烈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这样的保证,是他的身份,是他的地位,他在用自己保证的,如果做不到平等那么,这一次,他这个国王可以不用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