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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墨笑笑,“问问。”

笑得很有鬼啊…

阮陶陶也不介意,老实回答,“很多,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有些还是我答应了要保密的…嗯,不管真的假的了,还是保密吧,能说的还有…”

停顿了一下,阮陶陶仔细想想,“他叫我别再进那间房间,还有,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回去。”

“回去?”

“嗯,他当时问我是哪里人,之后说有机会的话就回原来的地方去。”

都答完了,阮陶陶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享受冬日暖阳。

上官墨问她这些绝对不是随便问问的啊…

不过就算他不说原因,她也不会怀疑他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什么的,还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反正到了时机适合,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她。

人一辈子总该有一个会这样全心信任的人吧?

这么想着,她突然又开始觉得那位神秘大爷可怜了。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2)

大爷他这辈子是不是没相信过任何人,永远都在小心翼翼,从来没有能放松神经跟人相处的时候?

这样的生活持续太久了,想让他接纳和认可别人的善意,该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吧。

说不定当时她做的所有事在他眼里都会被扭曲成了什么阴谋诡计,甚至以为她一直打着害他的主意…

唉。

她开始觉得那位神秘大爷没那么可恨了…

不过不可恨归不可恨,她差点被他害死,所以还是不会再拿他当朋友。

停停停!

阮陶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太可笑了。

这也不是她拿不拿他当朋友的问题吧?

那位大爷也根本不屑有她这样一个朋友才对。

再说了,大爷他还说过

“哦对。”

阮陶陶转头看向上官墨,“他还说我换了身体之后他就不会知道哪个是我了,还说也没必要再见这类的话。”

她闷闷地小声嘀咕,“当时我还觉得自己没听懂呢,怎么会不知道?你身边突然多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现在想想,那可能也是大爷他随口说的一句话。

不知道哪个是她?

没必要见?

灵光一闪,脑袋里纷繁的线索突然连成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上官墨模糊地想到了什么。

咦?

怎么了?

阮陶陶茫然地转头看着肌肉突然绷紧的上官墨。

想到什么了?

她没问,安安静静地没打扰,等着他思考。

因为没事做,盯着上官墨看又怕让他分心,阮陶陶的眼神就开始乱转。

转啊转,转啊转。

阳光透过枝桠投下来,映在树干上形成复杂的花纹,眼睛转了几圈,阮陶陶就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些“花纹”看。

看着看着

那是…

眯眼,盯着她的新发现看了半天,阮陶陶转头看看还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的上官墨。

没乱动,她等着他回神。

还是她适合做皇帝(12)

眉头几次皱紧又松开,上官墨终于抓到了一点头绪,也意识到了一件他以前一直忽略的事不对劲。

很不对。

回神之后,他先低头,看向怀里的人,“怎么了?”

“想通了?”阮陶陶关心地反问他。

“只是一小部分。”

“嗯。”

阮陶陶没追问,只是拉拉他袖子,“你看那里。”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乍一看好像还是普通树枝,但是仔细看看…

带着怀里的人挪过去一些,上官墨近距离看着树枝上的一块比土黄色略浅的像是面团似的东西。

而且在它旁边,还粘着一团灰白色的头发。

“这跟刚才那位大娘的发色相同。”上官墨语气肯定地说。

果然啊…

就算是脱发比较严重的人,也不可能突然掉这么大一团头发吧?而且那位大娘的头发很浓密。

况且…

阮陶陶指着那一小团面团似的东西,“这个…跟那位大娘的脸色也差不多。”

汗,那位大娘根本就是易容的,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抹在脸上,刚才不小心在树上蹭掉一块吧?

回想了一下,阮陶陶有些懊恼刚才没注意观察大娘的脸上是不是缺个边角什么的…

现在也不用找人试验爬树的事了,那位大娘一定有问题。

阮陶陶闷闷地抬头,“会是无名小教的人吗?”

他们假装都撤走了,其实还是有人潜在宫里?

上官墨轻顺着她的发丝,安抚地笑笑,“有我在呢,不用怕。”

“嗯。”

看着她乖乖的模样,上官墨在心里叹气,抱着她跃下大树。

如果他猜的没错,那宫里无名小教的人也就不只那个假大娘一个了。

君非宇登基之后,还是住在秋宫里。

他们平时也经常去秋宫溜达,所以上官墨带着她一路去秋宫时,阮陶陶并没觉得奇怪。

但是今天上官墨的态度…倒真是很奇怪。

让人震惊的真相(1)

反手关上门

或者说是“摔”上门比较贴切些。

上官墨就站在门口,好像没打算像往常那样坐下。

他冷声问,“你弟弟是谁?”

阮陶陶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君非宇的弟弟?

就是一直在昏迷的君非亦啊…

这有什么好问的?

可既然问了,当然就是“有问的”。

看君非宇的表现就知道了

上官墨古里古怪地进来的时候,他还只是有些疑惑。

可听到上官墨问了什么,君非宇立即脸色大变地闪身挡在他弟弟的房间门口,“你想做什么?!”

上官墨的声音却缓和下来了。

缓缓扬起唇角,眼里没什么笑意的迷人微笑又出现在他脸上,“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想做什么?”

呃…

阮陶陶有些紧张地吞吞口水。

这表情她了解,这是上官墨真的生气了。

可她想不明白君非宇的弟弟会有什么奇怪的身份值得上官墨大动肝火。

他不是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遭到肖暴君的毒手,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一直昏迷到现在吗?

可看君非宇的反应,的确有问题…

来回看着两个男人,阮陶陶彻底茫然了。

看着君非宇,上官墨缓缓地笑,“他们走了,你弟弟为什么还要留下?”

抖了一下,阮陶陶脑袋里好像炸响了一道雷,整个人都被震晕了。

是、是她理解错了,想多了吧?

可、可…

可最近…不用说最近!

就算是从她出现在古代开始算,用得上“他们走了”这句话,还会让上官墨露出这种态度的,也只有无名小教的人!

无名小教的人…

不、不会吧…

有些僵硬地转动眼珠,阮陶陶看向君非宇。

因为太过震惊,徒劳地动了几次嘴唇,她连疑问声都发不出来了。

让人震惊的真相(2)

长久的沉默之后,君非宇声音干涩地开口,“对不起。”

脑袋直发晕,阮陶陶摆摆手,“你们愿意干吗干吗吧,我跟你们没关系。”

说完她拉拉上官墨,“我想回家。”

那位神秘大爷说的话辨不出真假,有一句倒是切切实实地有用

她该离开皇宫。

“陶陶!”

君非宇急忙冲过来,想要拦住她。

立即向后退,阮陶陶缩到上官墨身后。

她防备的模样让君非宇的神色更是黯然。

动作僵硬地收回想拦住她的手,他开口,“我从来没插手无名小教的事,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不清楚。”

他只是隐瞒了小亦的身份而已。

当然这个“只是”其实一点都不该说是“只是”。

瞥他一眼,上官墨先带着已经对他的解释失去信心的阮陶陶离开。

“小陶陶…”

纪大美人的美人脸现在已经变成苦瓜脸了,“你笑一笑吧。”

阮陶陶闷闷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还是不用笑了。”

唉,师兄在时还好说,可现在师兄出去打发那个君非宇了,小陶陶又变成现在这么情绪低落的样子。

阮陶陶抱着软垫,转头看着纪大美人,“小飞,不会你其实也是无名小教的人吧…”

“不会不会!”

纪大美人连连保证,“你放心吧,我就是在山上出生,从小就跟师兄一起玩,绝对不是后混到师兄身边的!”

其实纪大美人正在心里连连大骂。

从小在哪长大又有什么用?

君非宇的弟弟君非亦不也是在京城长大,大半的时间都在宫里!

谁能想到他还会跟无名小教扯上关系?!

没想到君非宇竟然还瞒着这么大个秘密!

唉,也不怪小陶陶现在要灰心丧气了。

连他都想骂,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让人震惊的真相(3)

上官墨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小飞。”

听见师兄叫他,纪大美人站起身,“小陶陶,我先出去一下。”

“嗯。”

点点头,看着他离开,阮陶陶觉得自己呆在房间里更郁闷,所以也慢吞吞地蹭了出去。

上官墨现在站在上官府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