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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说中救百姓于危难,成员个个武功高强的组织?

她一直以为那是个很英雄的组织,还一直很仰慕那个神秘的首领啊…

她转过头,泪奔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色狼。

呜,真相太残酷,太打击人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1)

上官墨没理会认出他一直隐藏着的身份的君非宇。

见阮陶陶转头,他皱了皱眉,很担心地摸了摸她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额头,柔声问,“有什么感觉?”

“…我想把你的手剁下去!”阮陶陶老实回答。

君非宇不想活了。

先是发现一个神秘男人出现在暴君的床上,然后发现这人好像不是刺客,因为他好像很关心暴君。

再然后是认出这个男人是行踪神秘的乌衣骑首领,而他现在对该是他死对头的暴君亲密得过了头…

而暴君也一点不怕这个有谋反嫌疑的男人,还对他露出了疑似别扭撒娇的神情。

脑袋里突然蹦出四个大字

相爱相杀。

看看床上的那“两个男人”,连番的打击让君非宇晃了晃,险些要吐血晕过去。

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遍,确认她真的没什么异常状况,上官墨才稍微松了口气,也终于有心思理会一下君非宇。

用被子把阮陶陶裹好,免得她暴露性别,上官墨很淡定地从床上下来,“宇王怎么知道我是谁?”

君非宇淡定不了,只感觉一阵气血翻涌。

静了半天,他才勉强能正常开口说话,“上次城北大火,我看到你出手救人,有乌衣骑叫你首领。”

当时情况混乱,没人注意他的存在,他在形势稳定下来之后也就悄悄离开了,没跟任何人提起过乌衣骑首领的事。

上官墨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被戳穿秘密身份的局促,“原来那天宇王也赶去了。”

相比上官墨的淡定,君非宇正努力压抑着自己吐血或者晕倒的冲动。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转头看了眼阮陶陶,上官墨气定神闲地回答,“我喜欢她,但是她拿我当色狼的关系。”

受不了这么直接的刺激,君非宇晕倒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2)

是货真价实的晕倒,噗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之后没爬起来…

啊啊啊…

阮陶陶愤怒了,“你干吗故意误导他!”

“小丫头,我说的可是实话。”

笑着抱住她,上官墨还是有些不放心,“跟我回去,我叫我师弟看一下你的脉象。”

“我不去!我根本就是被你气晕的!”

阮陶陶嗖地跑到君非宇身边,伸手掐他的人中,努力想把他叫醒。

这小丫头还拿君非宇当护身符?

手臂一伸,上官墨轻松地把人抓回自己怀里,笑道,“小丫头,我本来是想晚点再把你吃了的。”

倒霉的君非宇刚清醒过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他还没听到开头的“小丫头”三个字。

可想而知他受到的冲击有多大,眼前一黑,他险些又晕过去。

不过为了防止这个暴君“酿成大错”,君非宇咬牙忍着眩晕感,晃晃头想让自己清醒。

阮陶陶也被吓呆了,急忙劝上官墨,“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而且我刚刚才晕倒,我体质虚弱!我是病人,我需要静养!”

她乱七八糟地找着借口,惟恐这只色狼说到做到。

“那你以后还有事就求助君非宇吗?”

也不管君非宇就在旁边,上官墨直截了当地问。

声音虽然是在笑,不过语气很酸啊。

当然是求助!

不过现在不能这么说啊…

阮陶陶拿出自己最真诚的小眼神,“不求了不求了。”

“住口!”

君非宇终于完全清醒了,从地上跃起来,黑着脸站到两人旁边。

虽然暴君以前的表现跟“单纯好骗”这四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可想到“他”最近的怪异行为…

君非宇认定了这个乌衣骑首领是看中了肖暴君的美貌,之后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地把“单纯少年”哄骗到手。

所以他现在一定要把肖暴君拉出火坑!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3)

手臂一伸,君非宇想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上官墨当然是不会让他得逞,更不想让别的男人碰阮陶陶一下,所以很不客气地出手阻拦他。

两个男人还站在原地,就这么呯呯砰砰地打起来了…

因为上官墨单手还拉着阮陶陶,君非宇也不想占他便宜,也跟他单手打。

两只手动得飞快,阮陶陶看得眼花,到最后已经完全看不出他们的动作了,只是觉得

风真大啊。

囧…

别的暂且不提,现在绝对是她逃出火坑的好时机!

万一君非宇输了…

阮陶陶抖了一下,不怎么敢想象那个悲惨的后果。

所以她连忙提议,“宇王爷,你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要帮忙!”

竟然敢帮别的男人对付他?

眯起眼,上官墨笑得十分迷人,牵着阮陶陶的手也紧了紧。

阮陶陶,镇定、冷静,不要怕这只色狼的威胁!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阮陶陶满怀希望地看着君非宇。

今晚见到的事情都太震撼太颠覆,老实说,君非宇现在的思考能力有点问题。

听到阮陶陶的提议,他迟疑了一下,断然拒绝,“不行!”

阮陶陶泪了,“为什么?等咱们赢了,你可以马上再点回来啊!”

“如果我把你的穴道解开,你去帮他怎么办!”

呜,“我怎么会帮他!”

君非宇火了,“我还想问他怎么会在你床上呢!”

他们俩关系…特殊,谁知道这个暴君会帮谁!

呜呜呜…

阮陶陶终于明白什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转头愤怒地瞪着上官墨,抡起拳头

“小心!”

上官墨立即松开牵着她的手,改为抓住她不老实的拳头,有些无奈地笑着嘱咐她

“别看我们俩神色平静,其实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没内力,这么打过来,很容易受伤。”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4)

是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人很容易吐血才对!

君非宇忍不了了,尽全力打出去一拳,之后猛地退后。

压下去吐血的冲动,他神色严厉地瞪着上官墨,“肖骁他就算再荒唐也是月鸾国皇帝,肖家现在只剩他一个人,他有延续皇家血脉的责任!我绝对不能让你们胡闹!”

现在想吐血的人是阮陶陶了。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

上官墨好像心情不错,“这么说只要我能让皇家血脉延续,宇王就不会干涉我们的事了?”

君非宇很头疼。

这男人真的是那个被百姓奉若神明,他也曾在心里赞赏过的乌衣骑首领?

竟然这么淡定地在跟他讨论这种事!

转头看着“肖暴君”,君非宇看到了一双可怜兮兮的无辜小鹿眼睛。

惟恐君非宇误会自己的意思,阮陶陶急忙解释,“宇王爷,我这是在求你拒绝他,你千万别答应他!”

呜,“我是被逼的!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把他扁成猪头了!”

君非宇头疼。

听听这语气,这是真心的吗!

这根本就是在害羞闹别扭!

上官墨也适时地对阮陶陶露出“宽容宠溺”的微笑。

“…够了!”

君非宇爆发了,“你们两个的事自己解决,我不管了!”

再看下去,他这双眼睛就不用要了!

呜…

不能就这么走了!

君非宇要是这么离开,她就永无天日了!

看出君非宇是去意已决,普通的话是肯定留不住他了,阮陶陶只好大喊,“我有喜欢的人了!这男人是强抢民…男!”

大男人被抢还好意思喊这么大声!

君非宇暴躁了,吼她,“别想随便拉出个人骗我!你喜欢谁?!”

“…你!”

这是阮陶陶在没有办法的时候豁出去地找的借口。

于是世界安静了…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5)

君非宇整个人都呈现一种诡异的僵硬状态,只能看见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地在跳动。

很显然,他不是很习惯被一个“男人”告白…

上官墨放开牵着阮陶陶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

嗖地溜到一边,阮陶陶纠结地看着他们俩。

刚才太紧张了,她就选的正在眼前的君非宇。

不然…改口?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清清喉咙打破僵局,“那个…其实我还很‘仰慕’齐大学士。”

没办法,别人的名字她叫不太明白,只能对不起齐逸辰了…

再说齐逸辰还是很一表人才的,要是说暗恋他,显得比较可信。

先把今晚忽悠过去,明天再解释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阮陶陶觉得自己刚才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有很多灰尘从头顶掉了下来。

“原来你还不只是喜欢一个人。”

上官墨温柔地笑看着她,抬起手,示意阮陶陶过来他身边。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色狼身边,她才不回去呢!

挑挑眉,上官墨好像是准备走到她身边,亲自带人回来。

这是阮陶陶的看法。

可紧接着,上官墨左手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右手毫无预兆地上扬。

同一时间,看起来一直处在呆滞状态的君非宇也跃起身,直冲屋顶横梁。

啊?

阮陶陶愣愣地被闪到她身边的上官墨带到怀里,茫然地听着屋顶一声冷冰冰的哼声。

之后几声拳脚声之后,君非宇扯着一个黑衣人下来。

黑衣人的右肩好像是受伤了,整条右手臂都软软地垂着。

一双冷沉似冰的眼盯着上官墨,他冷哼,“大名鼎鼎的乌衣骑首领也不过如此,暗箭伤人!”

要不是因为右手臂伤了,使不上力气,他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君非宇打败!

明明是他先偷偷摸摸地躲在横梁上的嘛,怎么能怪别人用计擒他?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6)

停!

她怎么能为色狼开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