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咱们还是别打了先,这一切不都是那乌云寨搞出来的吗?”某竹望向某崔,正好跟着军营一起剿灭那该死的山贼头子,再将软猬甲夺回来不就好了?
崔墨奇捂着胸口大力喘息:“你说得对,那个我们可以去军营吗?哦!你这是来采药啊?我们略懂医术,不知可不可以随你们去军营!”
王忠抓抓后脑,欣喜的点头:“那再好不过了,如今军营里就缺大夫,来来来,兄弟们,将他们扶起来,上官将军一定会封赏我们的,不用花钱就请来两位军医,快走快走!”
马车上,崔墨奇一直阴冷的瞪着竹无伤,似乎这样瞪下去对方就会死翘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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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可怕的文盲
“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现在不是我们斗气的时候,如今你我不但没了内力,反而因为刚才的打斗还加了内伤,这内力恐怕没有个十来天是恢复不了了,商量商量到军营去要如何应付,如果他们要知道咱们是黑龙帮和烽烟帮的人,肯定会被绞刑的!”两大帮派向来都是全天下朝廷通缉的罪犯,现在没了内力,这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吗?
某崔用力顺气,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皱眉摇头:“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当年咱们为了竖立威严,屠了这部落少说有二十个村子,其他四国更是恨不得咱们人间蒸发,这他娘的要被抓住了,就等死吧!”
“见过咱们的人也不多,楼离央如今不在军营,唯一见过你的只有猛雅,记得当日屠杀村庄时,他也只看了你一眼,时隔五年,我想他应该记不起你的样貌了!能瞒过他就好,那个什么上官破晓的她更认不出了!”
两人一路的商讨,直至傍晚才抵达军营,王忠将草药为猛雅敷好后才禀报:“连长!您不用担心,今日在路上属下遇到了两个斗殴的小子,说是懂医术,属下便将他们带了回来,他们会很快医治好您的!”
“什么?”
营帐内,猛雅惊愕的瞪眼:“你怎能随便带人来军营重地?万一是奸细怎么办?”本来就一百多人,如果不战而败说出去多丢人啊?
“不像是奸细,他们说他们不属于任何一国,是从偏远山区里出来闯荡江湖的,好像和乌云寨有点渊源,所以听说咱们此次的目标是他们的敌人,就立马奋勇前来助战!”
“带本将军…本连长去看看!”艰难的下地,是不是奸细,他看一眼便知,绝对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
两大帮主站在万里无人的军营里,无不露出惊呆的表情,哎呀娘啊,这哪是军营啊?就是一块地嘛!一个兵都看不到,虽说地面清扫得干干净净,但会不会太没人气了?就他们两个的帮派任何一个少说都有几万个高手猛将。
“太冷清了,还不如召集帮派弟兄前来呢!”竹无伤本能的摇头,满脸失望。
崔墨奇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以为可以看到千军万马呢:“都说好亲自出山,再回去找人,你丢不丢人啊?叫他们怎么看我们?以后谁还听你的?”
说的也是,就在他们决定转身离去时…
“破晓!我现在可以连续翻两个跟斗了!你什么时候教我熟悉人体的穴位啊?”
上官墨抱着娘前的头颅狠亲一口,不断撒娇。
“我已经叫乔凤回去取银子安排晚上的盛宴了,还有叫她把你的先生也请来,只要你以后每次考试能到达八十分,我就教十招,如何?”爱怜的用额头顶了顶心肝宝贝的小头颅,忽觉不对劲,怎么感觉好像还有人?不是都去跑步了吗?
缓缓转身,秀眉紧蹙:“你们是什么人?”
操场中站立着两位可谓是人间极品的绝美男子,身材顷长,五官形同慢工雕琢而成,白蓝色衣衫的男子正抖动着小腿,一副痞子样,而另外一个黑衫男子则面色严谨,都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不屑多看她一眼。
“爷们呢就是你们请回来的军医,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本爷是这苍弯下最俊美的男人?”
竹无伤闻言差点栽倒。
“破晓!我决定以后要好好学习!”某宝宝僵直着身躯,瞅着崔墨奇喃喃道。
上官破晓眯眼,见儿子张大小嘴就扬唇:“现在知道没文化可怕了吧?”
“她什么意思?”崔墨奇莫名其妙的斜睨向越走越远的背影,她这是在骂他还是?
“苍穹啊,还苍弯,跟你这种人合作真是太丢脸了!这小孩子都懂得比你多!”上天啊,他是咋当上帮主的?悲剧啊悲剧。
是吗?苍穹?那那个少年方才是什么意思?该死的,等恢复了内力第一个整死她。
“连长,就是他们两个!”
一见那不断走来的魁梧男子,崔墨奇迅速偏头,咋一来就要见这人呢?可别看出来我啊。
猛雅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托付给了王忠,瞄了两人一眼道:“虽说军营此刻人数稀少,可军营就是军营,丝毫不得马虎,你们要加入本连长也并不反对…嘶!”
娘呀!被发现了吗?某崔紧张得额头冒汗了。
“转过来,说你呢,白蓝色衣服的,把脸转过来!”
崔墨奇不得不咬牙含恨将脸转回,嬉皮笑脸的冲猛雅拱手:“军爷好!”
呕!某竹差点呕吐,不过他倒是真希望死对头被拆穿,这样以后烽烟帮不就归自己了吗?
“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脸熟!”在哪里见过呢?如此俊美的容貌,可以令人过目难忘的,感觉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没有啊哈哈,刚来宝司部落,我大众脸,谁看我都熟!”嘻哈着解释,他奶奶的,想他堂堂一帮主,来给他们这些菜鸟当军医,不但不感到荣幸,反而还让他们站在这里等这么久,天理何在啊?平时这猛雅的武功对他来说连三脚猫都算不上,居然犯得着去跟他解释?
想破了头也没想起个所以然,只能摆手道:“既然是军医,王忠,你就安排住处给他们吧,本连长要回去好好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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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两个瘟神
‘梆梆’
坚硬的拳头用力敲击着床板,某崔指着榻榻米道:“就这样睡?”
“不然呢?”王忠不解,都是这样睡的啊?
竹无伤双手叉腰冷冷的盯着营帐内的两张床,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褥子和一床破旧棉被,这不是最重要的:“你这是让我跟他睡一个屋?”
“对哦!我不要和这么丑的人住一屋!”崔墨奇也强烈反对,想想都恶心,这王忠的品味也太差了,怎能把他这么俊美的人和那么丑的人放一起?双手缕了两下浏海,做出最诱人的动作。
“啧啧啧!你脸皮够厚的,你来说,我俩到底谁最俊!”竹无伤直接把难题丢给了王忠。
这…王忠抓抓后脑,望着两人,怎么忘了这两人是不对盘的。
两位帮主慢慢歪着头上前,好似对方敢说错一个字就正面一拳打过去。
“说啊!我俩到底谁最好看?不许说都好看!”
崔墨奇习惯性的抖动小腿,气焰嚣张,狭长的凤眼里写满了‘危险’。
‘噶吧噶吧!’
竹无伤捏紧双拳举起,扬起下颚道:“说啊!哑巴了?”
“这…这个…!”王忠恨不得扇自己一把耳光,这哪是请来两个军医?分明就是瘟神嘛!嬉笑道:“你好看!”指着崔墨奇,竹无伤怎么看都比较稳重的,应该是个斯文人。
‘砰!’
竹无伤想也不想便一拳挥了过去:“到底谁好看?”冷冷的问道。
“噗哈哈哈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哈哈哈蠢猪,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老子最好看了哈哈哈!”死对头满脸黑气,令某崔那叫一个开心。
王忠伸手捂着鼻子,转身想跑,又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拉回,哭丧着脸道:“你好看!”
“哈哈哈…!”捧腹大笑的崔墨奇忽然打住,嘴角抽搐几下,‘嗖’,弯腰一脚狠狠踢向了那墙头草的腹部。
“啊!”
某无辜的人大叫着飞出营帐,后又悲催的落地,捂着胸口刚要喊人,见那俩瘟神又阴森恐怖的走出,天啊,他决定以后一定好好练武,这是两个高手啊。
“最后问你一次,到底谁最好看?”
“你…哦不他…不不不…我…我最好看!”情急之下,赶紧伸手指着自己,神啊,饶了我吧,我错了!
“去你娘的!”
“敢耍老子,整死你!”
两帮主愤恨的对着王忠开始拳打脚踢。
乌云寨
紫炎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不论残夫人如何的摧残,他就是纹丝不动,而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征服他。
刚硬的身板上早已鲜血淋漓,唯独那张脸蛋还完好无损,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能维持一天一夜实在难得。
‘啪’
扔掉手中的皮鞭,转动轮椅,拿起一把匕首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从还不是不从?倘若不从的话,本夫人就叫你今后失去生育能力!”一想到他那惊愕的表情就忍不住热血沸腾。
可紫炎眉头都不带动一下,这彻底激怒了残夫人,上前缓缓割掉他的裤头,刚要下手时…
‘砰!’
木门被踹开,夜惜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外,浑身黑衣,找不出丁点其他颜色,黑皮面具几乎遮挡住了整张容颜,仅仅只有一双深邃晶亮的黑瞳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美得惊心动魄,无人看过他的真容,有人说他是世间最美的男子,亦是最可怕的魔头。
“怎么?舍不得?”残夫人瞅向门外的黑衣男子,一身修长风衣,加上刺眼眼光做为背景,衬托得此人确实高大挺拔。
夜惜薄唇微翘,一种皮笑不笑的感觉令人畏惧,视线移向紫炎命令道:“他若不愿意,夫人又何须强求?紫炎,如今听闻朝中来了一位名为上官的将军,正在操练兵马,本座不想在要作战前发生变化,听闻这上官破晓不好女色,那么必定是好男色,你去想办法引诱她!此等人才,本座很有兴趣收为己用!”
“属下遵命!”紫炎就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不带丝毫的疑虑,转身大步走出厢房,只是正在滴血的十指又一次的紧握,仿佛正在宣泄一种无可奈何般。
军营
“啊…唔…救命啊…别打了!”
“你们在干什么?”
天籁之声令王忠屁滚尿流的冲到上官破晓身后,指着那两人颤声道:“他…他们好厉害!”虽说没内力,但出招的速度比上官将军还要快,这到底是什么人?
崔墨奇和竹无伤不屑一顾的抬起下颚,显然不把那小小身躯放在眼里,当今天下,他们还真没怕过谁。
“怎么回事?他们为何打你?”若是平时,上官破晓早就出手教训了,但是这两人非同小可,身手不凡,从他们脚底就可看出,天下间没多少能做到脚后跟不沾一丝尘埃的,如此一看,无需多问就知道是绝顶高手,他们为何来这里?
王忠结结巴巴的陈述:“他…他们刚才…问属下…他们谁最好看,结果就被打了!”
某女秀眉顿时并拢,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两人此刻的步伐并不轻盈,反而与普通人无恙,可依旧能以足尖支撑整具身躯,说明体内还存留着强大的内力,至于多强,她还不敢去揣测,但绝对在猛雅之上。
看样子并非奸细,哪有奸细如此爱炫的?内力全失吧?且是短暂的,在心中弯起了唇角,这等人才放过了岂不可惜?再说也不能得罪,自己恐怕连一招都接不住,唯一的办法就是…
“呵呵!原来如此!”
“笑什么?你说!我俩谁最好看?”竹无伤不喜欢这少年脸上的镇定,哪个看到他们不是三跪九叩的膜拜?
上官破晓不急不忙的将两位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别说,确实出类拔萃,这等美男,放在二十一世纪,加上他们的武功,定能迷倒万千少女,真要比起来,各有各的美感。
只是…会不会太自恋了?
有一句话是对的,天穿地穿,马屁不穿,一本正经道:“二位貌若天神,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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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稀客
“你的意思是把我和他放在一个层次了?”
见两人愤怒,某女嘴角抽搐,看样子怎么回答都是错误,只能淡漠的回道:“人的外貌并非自己能做决定,那更是对长辈的不敬,男人比外貌不觉得很无聊吗?你们的身份是军医,在军营里,比的就应该是医术!”
许久后,她才后悔当时说了这句话,因为…
“那有什么关系?蠢猪,这样,咱们就来比一比谁医治的次数最多,输了的就得承认自己是世界上最丑陋的人,如何?”崔墨奇很是自信的仰头,虽然他对医理狗屁不通,但为了赢,他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竹无伤同样无所谓的耸肩:“这有何难?”
互相冷哼一声,某竹大摇大摆的走进另一间营帐,除非他死,否则休想要他和那土包子住一个屋。
“天啊!将军,要不要想办法把他们赶走?”王忠悔恨不已。
“不用!他们来这里肯定有他们的理由,告诉将士们,以后尽量避开,无视他们就好!”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这种高手,要么收服,要么放逐,等他们内力好了最然就走了,如此简陋的地方,他们定不会留恋。
为今之计,还是多想想如何攻打乌云寨比较实际。
太阳落山之时,将士们纷纷回巢,上官破晓负手而立所有人跟前,望着那些气喘吁吁的人们除了叹气便是无奈,这种兵要是在现代,早被分配到最后的一连了。
“很累吧?”
八十人迅速摇头,虽说个个气喘如牛,但一想到晚上有美女相伴,都忍不住露出了笑脸。
上官破晓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像话:“好了!明天本将军就带你们一起魔鬼式训练,每五天进行一场比赛,前十名就可得到你们最想要的奖励,女人,金钱,美食,武器…有信心吗?”
“有!”
全体振奋,啊啊啊他们的将军人好好啊,从来没听说过这等训练方式,居然还有女人,第一次觉得当兵也是一件美事,为了奖励,也要拼命的训练。
“好!看我手势!”伸出强硬的手臂,抬起右手道:“这叫立正!这叫稍息,这叫前进,这叫等候!”
崔墨奇斜靠在椅子上望着不远处站立的一群人,对那将军可谓是目不转睛,什么叫魔鬼式训练?听起来挺好玩的,这个少年真的是少年?为何如此老成?长得还真叫一个俊,若是女人该有多好?肯定比家里那几个强,不是成天争风吃醋就是永无止尽的要好处。
这多贤惠?可惜啊可惜。
“回来了回来了!”
忽然,将士们冲向了门口,只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扭腰摆臀的款款而入,令军营瞬间热闹起来,叽叽喳喳没个停。
破晓则摇头摆脑,败类,妈的,还好上官家够富有,否则真不知道要怎么激励这群废物,目光忽然对上了一双炙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看穿的视线,伸直食指和中指在侧脑处点了一下,在帅气的指上天,一气呵成。
某崔也学她的样子,总觉得好奇怪,这是打招呼吗?
“少爷!有位公子找您!说问你要‘平安符!’”乔凤身垮各式各样的香料,故意粗声粗气的禀报,见主子疑惑,伸手指向她腰间挂着的香囊道:“黑色绣龙纹!”
经她这么一提醒,破晓快速弯腰扯下香囊,里面确实有一道平安符,这是…月牙儿细眉微微变形:“他在哪里?”
“我把他安排到了会客营里!”
望向一座比较破旧的营帐,他来做什么?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是来帮越候彦他们要孩子的吗?六年不见,曾经的大男孩是否真的成长为男人了?
会客营里,一温文儒雅的成年男子手持折扇,风度翩翩,嘴角含笑,轻抿香茶,仿佛春日最清爽的风,令人不自觉就被吸引。
举手投足可看出是位身份极为尊贵的人物,白色里衣,米色长衫,外加一件透明薄纱裁剪的外套,标准三七分的头型,米色玉簪禁锢住了过长的浏海,坐姿端正,笑不离口。
身后站着一同样样貌堂堂的男子,表情严肃,无懈可击。
“楚皇来的也真是时候,恰好今晚营里要举办一场盛宴,可真有口福!”
楚剑离闻言起身微笑着看向门外,有刹那的失神,果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肌肤塞雪,最完美的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配上此刻的少年装束,别有一番风情,缓缓上前用合并的扇子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颚:“不知情者,还真难以认出!”
这真的是当年那个忍辱偷生的少女吗?最多只有三分相似,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
“我也没想到!”优雅的挥开折扇,刚要进屋就见到一张陌生面孔正惊愕的望着他们,想也不想的伸手揽住了楚剑离的肩膀,很男人的邪笑道:“你没看错,你的皇上他就是好这口,别看他衣冠楚楚的,在上床可热情得狠呢,怎么样?这里还疼吗?”别有深意的拍了拍某男的臀部,甚是怜惜。
闻言男子更加不敢置信了,漆黑眼珠接近脱眶,这…这怎么可能?皇上怎么可能喜欢男人?还是被这么小的少年压在身下的那一个…
楚剑离的笑容凝固,这女人真是…什么都敢说,见手下暗吞口水就赶紧解释:“封一!不…不是这样的,朕和她只是朋友!”
“这样也叫朋友?”手腕猛烈用力,强行拉下男子的脖颈,冲他的嘴唇狠亲一口,再看向封一:“更确切的说,我们是炮友,知道什么是炮友吗?”见那面颊微红的封一摇头,坏笑着伸手拍了拍楚剑离的裤裆:“互相给小弟弟按摩就叫…唔唔!”
“封一!朕…!”某楚止住了破晓的口后,赶紧上前要抓住手下,却见他戒备的后退一步,该死的,真是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
封一黑着脸默不作声的退出,怪不得不娶妃,原来皇上有龙阳之好。
“噗哈哈哈哈!”某女见楚剑离的招牌笑容挂不住就赶紧趴在桌子上狂笑,天啊,那封一太可爱了,这都能相信。
楚剑离长叹一声,苦笑着坐在木桌对面:“朕得罪过你?”没记错的话,要不是他,她早就成为刀下亡魂了吧?
止住笑声,破晓擦擦眼泪,多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憋笑摆手道:“以前有,现在没有了,扯平了,当初你虽没有趁人之危,却也坐视不理,不是吗?”
“真没想到你如今还可以如此活泼,上官破晓,艳阳初照泽,便是破晓时,名字不错!”
破晓愣住,果然与当初不同了,够成熟够稳重,更能安抚人,前一刻正要回想起不堪的过往,后又立刻转换为赞美,令人无暇去想伤心事,起身道:“走吧!带你参观参观!”
一高一矮缓慢走出营帐,却在见到封一时石化。
“封一!天如此之热,你为何…?”楚剑离甚是惊讶。
只见站姿笔挺的封一穿着三件外套,连手都藏在袖口里,一本正经:“忽然觉得冷,就穿了!”
“噗哈哈哈!”上官破晓再一次失笑,天啊,这封一还真信他的主子是同性恋了,好可爱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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