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心中叹息一声,他有预感,秦殃会在将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用这个恶心巴拉的称呼来恶心他。

伸手拉开他的手臂,雷枭进了浴室,结果等他出来的时候,秦殃却不见了,他也没在意,但是等他下楼的时候,却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一个他看不顺眼的人。

宫释眼角瞟到雷枭,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然后带着几分故意,伸手搂住秦殃的肩。

秦殃正抱着一个大盒子,在看着什么,注意到雷枭的视线,不由抬头看去,“Boss……”

雷枭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风暴,秦殃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只能说明他习惯了宫释这样的动作,这得抱过多少次?!

不过面对宫释这只狐狸,雷枭明显要谨慎一些,没有泄露出自己的情绪。

雷枭没有理会两人,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秦殃十分自然地黏了过去,将手中的盒子往他怀里一塞,再将他往旁边挤了挤,坐在他身边,兴致高昂地说道,“看看。”

宫释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臂,若无其事地放了下来,然后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人眯了眯眼,虽然之前在电话里听到一点暧昧的东西,但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秦殃的私生活其实很规矩,所以他也只当秦殃是在开玩笑。

但是现在看来,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太对,联想到雷枭对秦殃那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不多想。

单人沙发坐两个人自然拥挤,不过两人显然一点都不介意,或者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秦殃伸手搂着雷枭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这都不算什么,但是能让秦殃分享自己的东西,那就真的是亲密过头了。

055 妖孽醋了

雷枭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瞥了兴致勃勃的秦殃一眼,问道,“你几岁了,还喜欢这些东西?”

秦殃一点都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挑眉道,“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雷枭拿了一只拇指大小的手枪模型掂了掂,“每天摸武器的人还喜欢武器模型,你的喜好还真是够奇怪的。”还是这么迷你的,而且居然还有匕首。

在雷枭看来,还不如去厨房拖把菜刀,至少能砍死人,这小模型就只能看。

秦殃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还行。”雷枭大发慈悲地没有继续打击他,不过却说道,“不准放在卧室。”

“为什么?”

“我不想卧室变成杂物房。”

“亲爱的,这不是杂物,你可以把它们当成装饰。”

“我不喜欢黑不溜秋的装饰,尤其是这么多!”

好吧,这些模型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黑。

说起来这些模型其实是很失真的,大小不说,颜色也有问题,而且总体看上去,就如秦殃所说的,很可爱,有点Q的感觉,一看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秦殃眨眼道,“那我把它们染成彩色的?”

雷枭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说道,“相信我,那一定更丑。”

“咳咳……”宫释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提醒两人他的存在,如果看到这些还没意识到这两人是什么关系,那他这二十几年都白活了。

雷枭淡定地抬眸扫向他,问道,“宫总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给你看看?”

宫释依旧笑得恰到好处,“有劳雷总费心,医生就不必了,我是来看陌陌的,陌陌呢?”

秦殃眉头一挑,总算明白宫释是来干什么的了,给他送东西只是顺便,至于看陌陌,宫释会想念陌陌?才怪,他现在恐怕正在庆幸送走了陌陌这个瘟神。

他其实就是来看热闹的!

这一点秦殃倒是猜对了,宫释被陌陌折腾了那么久,之前又被雷枭套了话,他坚决不承认那是他自己主动说出去的。

于是,他现在就想看这和他作对的一人一狼凑在一起会是什么情况,说到底就是来幸灾乐祸的。

雷枭和陌陌不管谁欺负谁,他看着都高兴!

雷枭微微勾唇,“这样啊……飞扬,把陌陌带进来吧!”

陌陌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看了宫释一眼,下巴一昂,十足蔑视,然后走到秦殃和雷枭身边,左蹭蹭,再右蹭蹭,最后在两人腿边坐下,大有这两个都是它主人的意思。

秦殃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陌陌眯着狼眼,十分享受,雷枭也很给面子地拍了拍它的头,陌陌受宠若惊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秦殃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要是平常雷枭可不会理会陌陌的磨蹭,现在明显就是做给宫释看的。

雷枭教训过陌陌之后,倒也没有再找它的麻烦,而陌陌现在有了自己的房子,可高兴了,也不针对雷枭了,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识时务,它打不过雷枭,加上主人又喜欢这个人,它摆明了占下风,另一半的原因就是它觉得雷枭对他还不错,当然,目前为止,这个不错其实也就是给了它一座房子,给它准备了一些零食而已。

这笨狼完全不知道,雷枭这么大方只是不想它爬主人的床,更不知道那房子其实就是狗屋。

雷枭已经完全把这只狗腿的狼当成狗来养了,连给陌陌准备的零食都是狗粮。

秦殃第一次看见陌陌的零食时,都差点以为自己养的其实是只狗。

宫释看着一人一狼那么友好,脸色不由僵了僵,咬牙切齿地想,果然是只白眼狼,他养了那么久,祖宗似的供着,也没见它这么乖。

显然这一局,因为陌陌这只狗腿的白眼狼,可怜的小小宫又输了。

雷枭看了眼宫释,突然在秦殃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秦殃挑眉看向他,“我去?”

雷枭点了点头,秦殃又问道,“我一个人去?”

“不然呢?”

秦殃叹了口气,“我当然希望和你一起去啊!”

面对他的婆婆妈妈,雷枭直接一脚踹过去,“快滚!”

秦殃啧啧道,“小心我滚远了就滚不回来了。”

“滚不回来就让人帮忙踹一脚。”

雷枭是让秦殃去处理上次那批货的问题,其实雷绝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对方也已经给出了回应,并没有打算要和雷少作对,所以好处应该能捞到不少,也算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根本不需要雷枭操心,当然也没必要让秦殃专门去过问,雷枭明显就是支开他。

雷枭和宫释两人之间显然不对盘,不过两人都是有分寸的人,所以秦殃并不打算插手,于是,他乖乖的滚了。

秦殃走了,雷枭和宫释之间的火花明显就劈啪作响了,“宫总居然来我这里做客,就不怕有去无回?”

“雷总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正当商人,怎么说得好像黑社会似的?”

雷枭心中冷笑,装吧!他就不信宫释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他也隐隐察觉到宫释和黑道有关系。

“天灾**总是难免的。”

宫释微笑道,“既然难免,在哪里不是一样?我若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小殃总会为我报仇的,我也不亏。”

小小宫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每次都是秦殃秦殃的怒吼,却偏要在雷枭面前叫得这么亲密。

雷枭心中冷笑,并未接话,倒是宫释开口道,“我们再来说点秦殃的事吧!”宫释微眯的眼带着笑意,像足了狐狸。

雷枭,抓住了你的弱点,就不信你不上钩。

秦殃这变态杀手和雷绝这以折磨人为乐的黑道分子完全是臭味相投,凑到一起,那自然是要充分体验一把折磨人的乐趣的,所以等秦殃哼着小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宫释早就走了,秦殃直接走进卧室,便看见雷枭靠在落地窗上,衬衣扣子都被解开了,雷枭垂着头,身体似乎有些无力,看上去有几分颓废的感觉,却十分性感诱人。

秦殃眸色一深,直接走了过去,雷枭听见脚步声,有些迟钝地抬头看向他,秦殃这才发现他看上去不太清醒,身上很浓的一股酒味。

雷枭摇摇晃晃地站直身,然后朝他扑过来,搂着就吻。

秦殃抬手环住他的腰,帮他站稳,唇舌不客气地与之交缠,良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雷枭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然后吐出两个字,“宫释……”

秦殃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雷枭不断叫着宫释的名字,不由被气笑了,伸手便将雷枭推到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上,用力吻了上去。

雷枭撞了一下,总算清醒了一点,伸手推开他,“秦殃……”

很好,终于认识他了。

056 醉酒后果

秦殃伸手便去扒他的衣服,雷枭皱眉按住他的手,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声音沙哑地问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秦殃笑得风情万种,却也危险噬人,“让你弄清楚我是不是宫释!”

雷枭愣了一下,还来不及想清楚秦殃又在发什么疯,已经被堵住了嘴,热烈的吻,火热的手掌,让他脑袋再次晕眩。

直到某个隐秘的部位被触碰,雷枭才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恼怒地挣扎,“秦殃,你个混蛋!”

可惜,因为他之前的失神,他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他可能会有的反击早已经被秦殃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雷少只好各种怒骂。

秦殃很无奈,不过也没有分神去堵他的嘴,面对雷枭,他可不敢放松警惕,为了不出什么意外,骂就骂吧,其实雷枭暴躁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开始雷枭还骂得很起劲,到后来却被秦殃撩拨得喘息不止,心中越发恼怒,却连骂人都不顺畅了,到最后,干脆紧抿着唇,一声不吭,颇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

秦殃唇角上扬,表情颇为愉悦,似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危险。

因为雷枭除了一开始的挣扎,之后虽然恼怒却也没有抵死不从地抗拒。

他并不排斥和秦殃进一步,只是不甘心秦殃趁人之危,其实他也明白,秦殃是不可能乖乖被他压的,总会反击,所以他也有些心理准备,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是凭什么第一次就是他被压,早知道之前趁着秦殃虚弱,就该把他吃干抹净,他心软个什么劲,到头来害了自己。

秦殃现在趁人之危可一点没见心软。

该死的宫释!他发誓与他势不两立!

雷枭的思维其实还是有些混沌的,若是平时他不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秦殃也知道,所以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当秦殃缓缓进入的时候,雷枭咬着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很复杂。

秦殃很体贴地没动,温柔地在他肩背后颈亲吻,带着安抚,给他时间适应,最重要的不是身体的适应,而是心理。

……

雷枭双手撑着落地玻璃窗,指尖微微泛白,因为呼出的气息太过灼热,面前的玻璃起了一层水雾,变得迷蒙不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隐忍,浑身肌肉紧绷,点点汗珠在光滑的肌肤上凝结,然后滑落,那完美的肌理诱人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也真的有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从前胸到小腹,一点一点地抚摸着,最后握住他精神抖擞的部位。

“唔……”一声呻吟从喉间逸出,雷枭扣着玻璃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额头抵上冰冷的玻璃,呼吸更加急促,微阖的眼深不见底,却又迷蒙着一丝水汽,眉间的隐忍更甚,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身后,秦殃低头在他肩背上啃噬亲吻,看着那小麦色的肌肤在自己的唇齿下一点一点变红,一只手臂环抱着雷枭精瘦的腰身,腰部摆动的动作看似缓慢实则凶狠,温柔中带着强横,柔情却不容许丝毫反抗。

雷枭因为醉酒有些迷糊的脑袋越加混沌,身体的感知却更加敏锐,精确地感受着秦殃的每一次抚触,每一次进攻和撤退。

良久,雷枭被他缓慢的动作折磨得不耐烦,忍不住哑声吼道,“别要死不活的,没吃饱吗?”

秦殃抬起头,雷枭从面前的玻璃上隐约看见他挑了挑眉,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然后不等他做出反应,秦殃原本缓慢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甚至连力度都加大不少,雷枭一个不防,直接扑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冰冷的温度让他一个激灵,颤抖了一下,下一刻,身后滚烫的胸膛紧贴上他的后背,让他感受了一回冰火两重天的境界。

身后凶猛的动作让雷枭不住喘息,喉间的呻吟压都压不住,气得雷枭不断在心中咒骂某人的八辈祖宗。

他只是想让秦殃速战速决,谁知道速战是有了,至于速决,那是神马?

身体被人如此侵犯,即便是有一定的准备,对雷枭来说,心理上也是不小的冲击,但是那种前所未有的亲密,似乎灵魂在碰撞交融的感觉,却有着说不出的美妙,即便是用这种方式去感受,也让人着迷,他知道自己在被诱惑着沉沦,却不想去挣扎。

他觉得自己要么疯了,要么就是真的醉得太厉害了。

他张了张嘴,秦殃的名字在他口中盘旋一圈,然后被剧烈的喘息声吞没,无声消失在唇齿间,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咀嚼着那两个字,空荡的心渐渐被填满,似乎连灵魂都烙下了刻印,注定再也无法摆脱这个人。

“雷枭,我爱你……”

耳边隐隐响起秦殃的声音,雷枭不确定是真的听见了这句话,还是只是他的错觉,他转头,只看见秦殃勾人的双眼,又是那种太过明亮,隐藏起所有黑暗,等待吞噬一切的眼神,危险至极。

秦殃看着他,眼底弥漫上一丝笑意,双臂相交,将他完全纳入怀中,不管雷枭是否听清他的话,这一刻,他无比确定他对雷枭的感情是爱。

雷枭并不喜欢这种好像被保护的姿势,但是他无法抗拒这种亲昵的感觉。

欢爱过后,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动弹,依旧一个趴在玻璃上,一个趴在人后背上,寂静的室内只余下依旧不匀的喘息声和那缭绕的暧昧气息。

雷枭朦胧的意识渐渐清醒,却只是看着窗外的黑暗,完全没有说话的**,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无可忍,“你TM还要趴多久?”优雅尊贵的雷少貌似说话越来越不优雅了。

秦殃不由趴在他背上轻笑,胸膛起伏的肌理轻轻碰撞着他**的后背,轻微的相触,如同最温柔的爱抚,原本很是郁卒的雷枭,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那么一点晕陶陶的幸福感来。

再然后,又黑了脸,幸福个屁!明明幸福的是秦殃这个混蛋,他完全就是受罪的那个!

秦殃好像知道他的想法似的,下巴在他肩上蹭着,满足地眯起眼,笑得像只狐狸,“你明明也很享受的,雷少不会连这都不敢承认吧?”某妖孽心里十分得瑟,他的技术可是很好的。

雷枭觉得他果然是喝醉了想太多,果断地把那些幸福感满足感之内的美好感觉拍飞,然后阴沉着脸,将某人踹开,走进浴室,“砰”的一声,将某只老天都不收的妖孽关在了门外。

057 被绑架了

等雷枭出来的时候,便见秦殃成大字形光溜溜地躺在地板上,不由皱了皱眉,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起来!床上睡去,别污染我的地板。”

此时他明显是真的清醒了,又是那个冷静克制的雷枭,不过对刚刚发生的事,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

秦殃勾唇轻笑,雷少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那雪白的大床貌似更加容易被污染吧!

秦殃突然跳起来,一把抱住他,蹭啊蹭,雷枭脸色不由一沉,他刚刚洗了澡,被满身大汗的秦殃一抱,果断又是一身黏腻。

“发什么疯?”喝醉酒真心不好受,他现在头疼着呢,可不想陪他疯。

秦殃幽幽地叹息道,“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雷枭冷笑道,“你不适合悲春伤秋!”

“好吧!”秦殃也不介意自己适不适合多愁善感,双眼发亮的看着他,笑眯眯地说道,“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

“砰……”某得寸进尺,不知死活的妖孽果断被踹飞。

等两人终于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秦殃抱着雷枭的腰,爪子依旧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把自己整得醉醺醺的?”

雷枭是个很自制的人,他的身份也让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喝得这么醉,实在是不像雷枭会做的事,否则他也不必那么苦恼怎么吃掉他了。

雷枭脸色微沉,冷哼了一声,不肯说。

“还有宫释是怎么回事?”说到这个秦殃难免有些郁卒,喝醉了居然叫宫释不叫他,这算什么事?

雷枭的脸色更沉了一分,依旧不说话。

秦殃摸了摸下巴,思索着问道,“你不会被宫释算计了吧?”

果然雷枭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秦殃不由笑道,“虽然小小宫挺狡猾的,但是你怎么会那么轻易让他得逞?”

雷枭抿唇看着他,沉默不语,秦殃挑了挑眉,“因为我?”

雷枭哼了一声,秦殃很感兴趣地问道,“小小宫怎么利用我了?快告诉我,我得讨回来!”

雷枭咬牙吐出两个字,“情史。”

秦殃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不由拍着床哈哈大笑,“你傻啊!我有什么情史?你想知道不会来问我?”

雷枭阴嗖嗖地说道,“很多!一段情史一杯酒,你知道我的酒量。”

想来确实很蠢,明知道宫释不怀好意,他所说的那些事也半真半假,他居然还跳进去了,说来全是因为秦殃这祸害!

因为他想了解那一半的真实。

宫释捏着那些事,自然借机使劲地灌他,雷枭明知道是送上门去被人整,不郁卒才怪,他没少用眼神凌迟宫释,可是宫释却笑得像只狐狸,一点都不将他冷戾的眼神放在眼里,而且他很会挑起雷枭的兴致,每当雷枭想要停止继续跳坑的时候,他便会说点让雷枭很感兴趣的事,最后的结果就是,雷枭被灌得神志不清。

那些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要问秦殃肯定问不出几件,谁会没事记着那些有的没的,然后还挨个说出来。

所以雷枭对宫释更加看不顺眼,连秦殃的一些小事都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对秦殃有不良企图!

秦殃不由抽了抽嘴角,一段情史一杯酒?小小宫确实挺混蛋的,居然编出那么多。

“你相信?”

雷枭冷笑,“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