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笑了,笑得异样璀璨,眼波辗转处皆是风情动人,并用自己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绕上我的,圈圈缠绕把玩着,欢愉兴奋道:“是啊,山儿一定喜欢白莲,白莲是如此喜欢山儿呢……山儿……呵呵……”眼波却是一转,葡萄般的眼底,染了水般的迷雾,伸出两只爪子,分别掐住我的脸颊,指端用力,语气却轻柔得如同呢语:“可是……山儿怎么不亲亲我呢?”说完,便缓缓贴唇过来。
美色当前,我非圣贤,焉可不乱?但,乱,亦只许当机立断!所以,我冲口而出:“白莲,我是你后娘!”
白莲一愣,皱着好看的眉毛,微微低垂下闪烁莫名光束的眼眸,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若食到甜葡萄的小狐狸般,笑道:“娘亲亲儿子,有何不可?”
呃……这么快就接受我是他后妈的事实?还是他对我的别扭,都只是孩子因糖果被抢的表达方法?
只是……他,让我亲亲?
是我思想太落后,跟不上这个时代的潮流?可后娘可以和儿子玩亲亲吗?还得嘴对嘴?虽然,我一直没当自己是白莲的后娘,可毕竟狮子是他父皇。
这关系,真乱!
我不能对不起狮子,尤其是在我准备调戏她老婆的空挡!
天,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要怪,就怪那该死的教主!等我将他纠出来后,必然喂其春药,画其人兽交合!最重要地,是要找数匹雄性生物,来个野兽派男男配!不把他弄成肛裂肛脱,就……就把他的小鸡鸡弄残废了!
我这边人神交战运筹帷幄,白莲那边唇畔一动,就含住了我的菱形小口!
我呼吸一紧,不小心张开了唇,白莲的淡紫小舌顺势滑进了我的口中,急切地勾住我的舌尖,若婴儿般用力吸吮着……
我,傻了……
待我反应过来,整个口腔,都被白莲生涩地吻了个透彻,眼下,正若小狗狗般啃噬着我的下唇,真疼……
我一掌挥去,清晰的巴掌声落在白莲脸上,击起了不小的声音,也瞬间浮肿起清晰的红印。
白莲眼含着迷一样的不解水雾,微囔着因亲吻而异常红润饱满的唇,红肿着半边的绝美脸庞,无声地控诉着我的不仁道行为。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揉着白莲被我打肿的脸蛋,满怀歉意道:“对……对不起……”
白莲低低的哽咽一声,若受伤的小动物般往我身上靠来,双手环着我的腰,用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我,挺了挺那被我手虐待过的漂亮脸蛋,小声喵喵道:“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毫不犹豫,我噘起菱唇,就亲了上去,只盼着白莲能好起来,别这么瞧着我,仿佛我是多么血腥残忍罪大恶极黑心毒肝似的。
白莲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一个转身,将我抱坐到自己腿上,眼中闪动着异样光芒,亲昵地笑着:“山儿,你亲了我,可就得为我负责!”
咯噔!我心翻了个跟头,有种危险来临的感觉,颤巍巍地问:“我……我怎么亲你了?我……我为什么要负责?”
白莲立马红了眼睛,控诉道:“你,刚刚就亲了我!难道不应该对我好点,负责吗?”
我放了一口气,忙点头:“对你好点?没问题!没问题!我一直对你都挺好,就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原来是负责这个,吓死我了,还以为他想怎样呢。只听说女子让男人负责,这突然出现个找我负责的,还真是拿捏不准领导的意图啊。
白莲开心的低头亲了我一口,啵得特响亮,欢快道:“真乖!”
我茫然了,真得茫然了,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指了指白莲的唇,傻乎乎道:“你……亲我?”
白莲一副确实如此,你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闪烁着眼波,道:“你都亲我了,还不行我亲你?就算告诉父皇,也没这个道理啊……”
喀吧!心血管崩裂了……
我咽了咽口水,企图与他沟通道:“其实吧……白莲,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些误会,刚开始,明明是你亲的我,然后我才亲的你,不对,不对,是你让我亲的你,也不对……这个……”
白莲非常纯洁地眨了下眼睛,贴进我的鼻尖,呵着醉人的酒香,问:“我的唇,好亲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竟然再次犯傻地诚恳道:“好亲。”
白莲非常幸福的笑了,眼睛又眯成了小狐狸样,唇向下一移,囔囔道:“那……再亲亲。”
我:“呜……”被吻中……
白莲到也不深纠,只是像个顽皮的孩童那样,狠啵了一口,听见了响声,便乐得分外开心。
只可惜了我一个傻瓜,又开始短路。
半晌,我强迫自己进行分析,再次企图与白莲进行沟通,这才发现,我竟然坐在了白莲腿上,姿势着实暧昧。当下不自然的扭动屁股,想坐旁边去。
白莲却收紧手臂,任性的抱着我,道:“在‘倾君之时’时,我也是这么抱着山儿的,难道现在就不行了?”
也对啊,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听白莲之说,好像是我变了,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想,终于想明白,回道:“好像……应该是我抱着你吧?”一般后娘都抱小孩的,是吧?
白莲眨了下眼睛,某丝诡异的光束划过,却快得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只听他道:“山儿抱着我的腰吧,这样,不就抱着我了?”
我刚伸出手,却仍旧觉得,有很重要的地方变得不对劲,想了又想,恍然大悟道:“白莲,你都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玩亲亲抱抱?”
白莲的葡萄眼缓缓弥漫了水雾,湿漉漉地凝视着我,委屈道:“山儿刚刚还说要疼我,这会儿,就不认账了?我从小到大,被谁打过?今天挨了山儿的掴掌,到也没个人来疼!我明天就去告诉父皇,让他看看,山儿是如此待我!”
一听到狮子名号,心里竟然跟作贼似的,特虚。忙下意识的拦住白莲,哄道:“怎么会不疼你?来,再给你揉揉。”
白莲却嘟起了漂亮的唇畔,撒娇道:“要亲亲。”
我从不承认自己做好了当妈的心里准备,但面对这么大的一个免费儿子,呃……算是儿子吧?我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其相处。只能被动地做着他的要求,尽量达到和平共处原则。我想,我爱狮子,即使不在乎名分,但我希望白莲……接受我。因为我,在乎他。而这在乎中,到底还参杂了怎样的情愫,我……不懂。
我不知道母亲与儿子是怎样的相处模式,可我觉得,面对白莲,我总忍不住的想要疼他。虽然白莲的态度让我一直琢磨不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偶尔还劈出闪电袭击我,但我却知道,面对白莲,我仿佛确实没有拒绝的力气。
轻仰起头,在白莲制造的迷雾气候里,蜻蜓点水地吻了白莲一口,刚要退场,白莲的小舌就如影随形地攻城略地,缠绕上来。
我吓得忙后退,却因整个身子都被捆在白莲怀里,而无法遁地逃脱。
呼吸间,发觉白莲的吻似乎带着某种我所熟悉的情欲味道,而且,越发地浓厚起来。
心道糟糕,事情仿佛朝着我无法预计的方向行驶而去。
狠下心,刚要咬白莲。
白莲就抬起水样的眸子,微哑道:“别咬,山儿,会疼的……”话音随着白莲的再次亲近,而消失在彼此口中……
我真是欲哭无泪,欲闯无门,欲杀无人啊!
三十五、床下奸情
回到皇宫,一个人,茫然地走在林阴小路上,脑中完全是白莲亲昵的绝美笑颜,与那纠缠不清的黯然情绪。
晃了晃头,正好看见一个人工湖泊,想都没想,整个人穿着衣服就跳了进去,完全潜入水里,脑袋运作终于渐渐清晰,直到无法呼吸,才从水中蹿了上来,破口大骂道:“让那个小狐狸精给涮了!!!”竟然对我用美男计!太可恶!明明相仿的年纪,谈什么亲爹后妈大娃的?屁!竟敢吻我?当天下有白吃的食呢?看我不整得你屁股朝天,泪流半边!
想明白后,气势汹汹地爬上了岸,猛打了个大喷嚏,撒腿往狮子寝宫的方向跑去,得换换湿透的衣物。
恍惚间,汗毛一立,有种危险逼近的感觉,脚步微停,却只听见某种类似闷哼的细微低吟。
左右望了望,不见任何人。
加快脚步,继续奔跑,没等跑出十步,就被来往的奴婢看到,急切地领着我到最近的屋子里去换衣物,怕我生病,耽了责任。
绕了一圈,终于拐进了偏僻的小屋,奴婢点了蜡烛,退下去娶衣物。
我自己跑到屏风后面,将湿透的衣服脱了,拿起干爽棉布擦拭着仍旧布满吻痕的身体,一指指数着狮子种下的朵朵玫瑰,身体,竟然生起了某种情欲反应……
无可奈何的一笑,看来是离不开勇猛的狮子了。
口中饥渴,走出屏风,端起桌子上的茶碗饮下,突然觉得不妙,此茶,竟是热的!
这皇宫内院屋子成堆,不是每一间都有人住的。而且,很显然,这间屋子,更不是个长期住人的地方。不然,怎么没有换洗的衣物?
但,茶,却是热的!
显然,是有人用心将我安排到此,故意为之。而我,傻乎乎地自己跳下了湖泊,到是省了不少她人的力气,不用将我敲荤了挪来。
思及此,我忙转回到屏风后面,低头去寻找那地上的全湿衣物,企图往自己身上套,好尽快冲出去,免着了她人暗道儿。
此时,门被推开,一人飘逸儒雅的身姿,渡步而入,动作优雅地掀起衣袍,坐在了椅子上,忽然喝道:“谁?”
随着高喝,那人影迅速划入屏风后面,抬起手指袭向我的喉咙!而同时,我的手指亦猛刺向他的喉咙!
不过瞬间的变化,当彼此看清对方后,袭击的手皆是一僵,两人,愣住了……
月桂失神地愣在原地,直视着我。而我,则光着身子,拎着湿透的衣物,傻望着他。
下一秒,两人皆道了声:“不好!”
我忙低头穿衣物,月桂忙伸手忙我穿,当他修长而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时,一股颤栗的兴奋,悄然燃起。
我忍不住颤抖一下,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吟,身子越发地火热起来,仿佛在灵魂深处,渴望着他人的粗鲁抚摸,狠狠纠结。
月桂因我的异样,红了脸,眼睛不自觉地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产生了本能的炽热情欲,却因那星星点点的玫瑰吻印,而划过了受伤的痕迹
我胡乱穿着衣物的手,变成了自己给予的折磨,只觉得越穿越乱,越挣扎越炙热,恨不得撕裂那虚伪的装扮!
月桂深吸一口气,再次伸出温柔的手指,挑起被我百般纠结蹂躏的衣物,展开,想要为我穿衣。
而那诱人的手指,若脆弱的神经,总是在不经意间,触碰到我裸露的肌肤,敏感地轻颤着。
点点酥麻的感觉,若处处奋力燃烧的火种,从彼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来,与挣扎的痛楚中,燃起肆虐的狂躁,压抑不下,扑灭不了,若不燃烧成灰烬,就被冷水浇成死灰!
我的心,狂跳着,遵循了自己的欲望,扑进了月桂怀里,急切地蹭着……
月桂却闭上了眼,以手支开我滚烫的身体,唤了声:“山儿……”
也许,是那声山儿中,包含了太多的痛苦,让我无力承受;也许,是月桂紧闭的眼眸中,隐藏了太多我负担不了的情愫;我,终是狠咬着下唇,独立地站起,一把扯过月桂手中的衣物。
也不知道是月桂攥得太紧,还是那衣物太不结实,破裂声中,我直接向后仰去。
月桂瞬间张开眼睛,一手托腰,一手托颈,将我护入怀里
衣料摩擦到我异常敏感的蓓蕾尖,害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抬腿蹭向月桂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更多
月桂温润的眸子不复清晰,幽幽散发出原始的欲望,却强行压抑地沙哑着嗓子,柔声问:“是要我将你击昏?还是……”
混乱的我,哪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只急红了眼睛,若饿狼见肉般,狠狠地往月桂身上扑去,用近乎肆虐的力量,冲击着自己的感官。
月桂若有若无的叹息响起,道了声:“罢了……”低头吻住我已开启的菱唇,伸手揽住我的腰身,抱起,往木床处走去。拉下罗帐,将外面的目光遮挡个干净。
罗帐内,不时发出消魂暧昧的浓重呻吟。
木制的床铺,亦随着情欲的高涨、猛烈的冲刺、肢体的纠缠,发出吱噶吱噶的萎靡之声
就在我冲上情欲高潮时,门,被大力踹开!
夜里的冷风突然袭来,吹动了掩埋春情的罗帐,露出了脸色绯红的我,看见了一群气势汹汹的人。
当我的目光与狮子重叠时,在彼此眼底,皆划过了一抹诧异。
罗帐飘然闭合,隔绝了视线,却将外面的声音清晰传来……
玉淑媛带着颤音,惊声尖叫道:“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货!竟然敢淫乱宫廷!”
我不明白,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难不成,我还偷了你的情人不成?
文贵妃大义凛然恨声道:“枉费圣上如此宠你,你竟然做出偷人之事!来人啊,给我拉出这对奸夫淫妇!杖刑,打死!!!”
听这声儿,应该才是陷害我的正主,多么声色俱厉啊。
人们一窝疯的冲了过来,狮子不紧不慢地沉声道:“朕说动手了吗?”
所有人,齐唰唰地跪下,不敢忤逆圣意。
狮子缓步渡到罗帐外,投下一抹魁梧的影子,问:“山儿,你可有话说?”
我隔着罗帐,情欲未退喘息道:“有,你进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所有人到倒吸了一声冷气。
那文贵妃更是失声尖锐道:“圣上,别进去,小心那贱人有诈,伤了圣体!”
狮子到是将帘子一掀,闪身进了我的罗帐,看见眼含春情的我,以及……满身的赤裸。
我呼吸纷乱,眼波荡漾地望向狮子,急切地伸出胳膊与大腿,紧紧缠绕在狮子的脖子与腰身,上下摩擦,耳语道:“给我,我中春药了。”
狮子布满薄茧的大掌,沿着我的背,划入我已经泛滥的私密处,耳语道:“你的奸夫呢?”
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收紧身子,自动摇曳在那粗糙的手指上。出口的声音,都是颤栗中的兴奋:“跑了~~~~”
狮子性感的嗓音调笑着:“见到山儿如此风情,还能跑,真是……圣人。”
我狠瞪狮子一眼,努力下沉着腰身:“不跑,就被人当奸夫淫妇,杖刑打死了……呜~~~~顶我~~~~”
狮子呼吸一紧,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却仍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我的窒息包裹,眼含赞赏道:“真不愧是我的山儿,换了她人,怕是难逃今日之难了。”
我已经渐渐丢了意识,剧烈地喘息着:“难道明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不管吗?”
狮子勾唇笑了:“若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怎么在后宫这个地方立足?”
心,突然颤了一下,觉得有点冷。
狮子似察觉到我的不适,用有力的手臂抱紧我,以性感的薄唇,狠狠吻向我,纠缠道:“刚才叫得满消魂的,害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心,说不上什么滋味;身体,却因狮子的摩擦而越发敏感炽热;思想,只能堕落于自己的本能欲望。
胡乱而急切地拉扯下狮子的裤子,对准那已然硬挺的巨大,泄恨似的狠狠坐下!终是满足地发出一声愉悦呻吟……
罗帐内再次上演起春情大戏,只是这次由一人的自慰,变成了两人的激情实战,与刚才的自给自足,不可同语。
我想,此刻罗帐外的人,定然混合了陷害不成、万分不解的复杂心思,僵硬在原地,不知进退。
既然,大家这么喜欢听人家春宫墙角,我到也不吝啬,努力地嚎了几嗓子,嫉妒一下门口那个给我下药的阴狠小人。
我和狮子在床上颠鸾倒凤、琴瑟和鸣,所有不甘的人,皆在我高亢的叫床声中,气愤地退了场,向外寻去,企图逮到某个落荒而逃的奸夫。
我于情欲的潮水里,绽放着满足的笑颜,心里,却挂念着床下的月桂。
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错,就在月桂将我抱到床上时,罗帐落下的刹那,偷窥者跑去禀告文贵妃事以成功的空挡,我火速将月桂塞到了床下,然后自己沁在情欲中,直到大部队赶来——捉奸!
现在,谁又能想到,圣上的床底下,竟然藏着我的奸夫?哦吼吼吼……咳……我认真更正,月桂不是奸夫!绝对不是奸夫!
只是,不知道,床下的月桂,会如何想我的……现在?
在一次次的率动撞击中,我在狮子身上得到了及大的满足,终是解了春药,放松了肢体,横躺在木床上,看着狮子穿戴整齐,宠溺地咬了我的小下巴一口,温柔的笑道:“疯丫头,躺着先睡一会儿。”
困意袭来,我温顺而疲惫的点点头,知道狮子还要陪‘大鹰国’王和‘赫国’使臣,便哼了哼,噘着屁股,骑着被子,沉睡过去。
狮子抬起我的腿,扯出被子,为我盖好后,才走出充满情欲味道的房间。
关门声后,耳边,隐约听见狮子吩咐外边的守卫,道:“好生护着,不许任何人靠进。”
侍卫应了声后,再无动静。
确实狮子渐渐走远,我蹭地从床上弹起,裹着被子,跪到地上,掀开床帘,看见脸色发紫的月桂!
我一惊,忙将月桂拉出,搀扶到床上,小声感慨道:“怎么搞的?听个音儿,也不至于弄成茄子样啊?”
月桂紧抿着唇,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探向我,突然伸手将我压到床上,身子随之覆了上来,压下头,狠狠纠结着我的唇,急切沙哑地唤着:“山儿……山儿……”
我一惊,忙小动作的挣扎出嘴,喘息着小声问:“月桂,你怎么了?”
身上一凉,棉被被月桂粗鲁地扯开,他急切地覆盖上来,痛苦道:“山儿,给我……”
我突然明白过来,一把抓住月桂乱摸的手,问:“你也中春药了?”
月桂撑着一丝清醒,咬牙道:“打昏我,山儿!”说完,又向我扑来,混乱间,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分开我的大腿,欲往我的私秘处顶。
我就着巧劲一翻,闪身起来,反压住月桂的身子,迅速做了一个决定,将手覆盖在月桂的鸟儿上,上下撸动着,小声安抚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一切皆因我而起,我怎么忍心敲昏月桂?更何况,即使在昏迷中,如此霸道的春药,亦是需要此种解法的,不然,何其伤身啊?
月桂仰起了脖子,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兴奋呻吟,双手克制地紧扯着被子,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让我心有不忍,但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