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子瞬间一愣,随即抄起手边的东西,无论软硬,冲着我就砸了过来,同时赠送恶骂无数:“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笑话起老娘们!活该饿死你个下贱的兔儿爷!看不砸烂你的头!”
我东躲西蹿,半晌过后,转身进了危宅‘相公倌’,对躲在门后的七位土著怪脸说:“去,把吃食拣回来,开饭!”
土著怪脸傻愣三秒后,瞬间冲了出去,将对面‘烟花之地’撇下的果子糕点,全部拣了回来,美美地吃上了一顿,还愣是余出了两天的存货。
真是烟门酒肉臭,正好救济我啊。
吃完饭,啃着有点变形的水果,突然想上厕所。
屁颠颠的跑到茅厕,将裤子一脱,看见稀疏的草丛中……竟然……无一物!
“啊!!!我的小鸡鸡呢???!!!!!!”一声嘹亮的惊吼,再次冲破喉咙,袭击方圆百里所有人的耳膜!
六.四吼开幕
提着一口气,快速奔回到房间里,将衣服一件件扯下,终于在看见缠绕与胸部的白布条时,放掉了从茅厕一只含到屋子里的那口臭气。
将那裹胸布一层层取下,一双被勒得若化冻柿子般的可怜小蓓蕾,就这么明显气血不顺的苍白着。
我心疼的揉了揉,为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身感到喜悦。
打来水,跳进浴桶,将这个女扮男装的人,好好地洗上一洗。心想着,若不是我的灵魂复了进来,现在洗的,一定是具僵硬的尸体。我啊,果真是善良的好人。
等到我清洗完毕,又重新捧起了铜镜,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中奖几率如此渺茫的今天,我竟然万中砸一的覆到了自己身上?这个……那个……好像是吧?这副身子竟然是我七八年前的原版刻录!真是不敢想,想也想不通,我只是觉得,自己恍然间缩小了七八岁,其它的,变得茫然……
铜镜中的脸孔,即使不甚清晰,但也不再蒙胧。
微微上挑的眉峰,显出一丝的英气,不似女儿家的娇羞温顺,却别有一番率直豪爽的味道。一双略显清冷的眼,带着自己独有的傲然不驯,仿佛所有的人与物都不挂在心上,却在见到极品美男时,会瞬间迸发出赤裸裸地透视X光,简直如同强版色狼,不目奸之不罢休。小小的瓜子脸,柔嫩得近乎苍白的肌肤,永远不会为男人的裸体而脸红,只会因过速的运动而微微红润。肉色的菱形小唇,没有红妆的妖娆,却在干净中,泛着淡淡的清新自然。
江米说,我是正宗的变脸专家,假正经得厉害。若不笑不语时,整个人仿佛挂起了生人勿近的超大招牌。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叫英气!
江米说,如果有哪个男人能让我弯了眉梢,眼含柔情,那个男人,一定有着放核弹的筋骨,不然定然活不过两天。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叫考核!
江米说,我,不懂得爱。
其实,我们都不懂爱。
也许,在我的过去式里,太多的社会压力,让所有的男人都渴望着一份娇羞的柔软,好用来膨胀自己的卑微情感。
而这些,都是我给不了的。
尽管,我想装做娇弱;尽管,我想有人呵护;尽管,我渴望被人保护。然,事实上,我只能顽强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一个画家?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画家?若没有背景,想生存,又是怎样的困难?+
我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
索性,我解脱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想,江米不会认为我是个胆小鬼,选者了死亡。因为她了解,我那糟糕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继续活下去。那么,我为自己选择的特殊结果,到也不错。虽然,一个女人死在某某熊男的屁股之下,确实不雅,但我不在乎。
拍拍自己十五六岁的脸庞,仍旧是如此熟悉,就仿佛昨日时光,让我分不清过去式的真实,和将来式的模糊。或者,过去,只是我现在的黄粱一梦?
勾起嘴角,气运丹田,一声宣泄了新生活开始的呐喊,以绝对磅礴的气势,冲破破烂不堪的屋子,再次袭击了所有方圆百里的人群!完全式地强奸了他们的耳朵!玷污了他们的灵魂!
话说此刻,对面‘烟花之地’二楼隐蔽包间里的风流男子,正怡然自得的倚靠在众多的妩媚妖娆中,微微眯着勾魂夺魄的眉眼,上扬着殷红色的性感唇型,吞下半裸尤物喂食的晶莹葡萄,任另一全裸尤物低下头,伸出粉红小舌,与口中,探索,点火,卷走那粒辗转的葡萄籽,满是情色味道的咽下……
风流间,半裸尤物抬起莹白的手指,又拾起一粒甜美的葡萄,含入口中,眼波动荡的凝视着男子,缓缓低下头,以舌尖推之,渡入男子口中……
就在此时,一声毁天灭地的吼,再次在所有人无所防备的空挡,冲破窗纸,载着滚滚气势,袭击而来!
女子一颤,男子一抖,一颗完整的葡萄就这么直接滚入男子喉咙深处,顺着食道一路飙到胃里,撞击出不小的情绪。
当嚎叫的余音渐褪,女子惶恐得匍匐下身子。
若毒素罂粟般的男子,支撑起慵懒的身姿,强行压下咳嗽的欲望,一把将那半裸尤物抱入怀里,恣意的爱怜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透过窗户,撇了眼对面的低矮庭院,一抹兴趣昂然的笑,缓缓爬上嘴角……
同一时刻,某华丽舒适的马车里,一位仿佛雨后睡莲般的绝世清透容颜,微微皱着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的好看眉毛,紧紧抿着泛着淡紫色的细致柔唇,双手狼狈地抓住车里面的柜子边缘,才勉强避免被受惊的马儿甩出去的危险。
这样的表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任世上最漂亮的女人都要嫉妒七分的人儿脸上,因为这样的皱眉与狼狈,是会让多少的痴男怨女伤心欲碎啊!这样的行为,简直是对爱惜美色之人的严重惩罚!
可惜,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动作,已经出现,四次了!
与此同时,某寂静安详的庭院里,飘溢墨香的书房中,一淡雅如菊举止清韵的男子,青丝拂动,直起修长的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那恐怖之声所发出的方向,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了抹淡淡的苦笑,续而低下头,又换下滴了墨汁的第四张宣纸,铺好第五张,重新提笔,沾色……
想了想,终是放下笔墨,站起身,摇头笑了笑
而某个装潢考究、品位高雅的茶楼里,一只捏着茶杯边缘的有力手指,正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扣着紫砂茶杯的杯身,整整四下!
茶杯里的一缕幽香,随着震动飘溢而出,不妖娆,且清酿,仿佛故事的序幕,蒙胧不清,却已载着沁人肺腑的甘味儿,袅袅升起。
与纤细处,缓缓绽放……
七.欢迎来嫖
虽然因为我今天的杰出表现,从对面‘烟花之地’弄来了两天的储备粮食,但却不能做吃山空。
而且,我也不打算放弃自己画裸体美男的兴趣爱好。
只可惜,在肚子温饱都解决不了的情况下,又怎么有闲钱来买笔纸?我说过,我不是个执着的艺术家,所以,我没有宁愿饿肚子都要搞艺术创作的情操。
眼下,只有生活下去,才是一切理想实现的基础资本!
从土著怪脸组合中,我知道自己处于‘赫国’,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家,一个男风盛行的地方。
我从来不排斥同性之爱,简单点说,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单看自己的感情倾向,身体需要。但却越来越不明白,男人都爱男人去了,那还要女人做什么?真的只是生孩子?
在‘赫国’,女子的地位实在不怎么样。不然,我的这副小身子,不会残忍地束缚住自己的小巧蓓蕾,硬装起男人,开了‘相公倌’,做起了阿爹。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副身子不去做妈妈?难道因为自己长得比较中性?想不明白,就不去想。
休息完后,天已大黑,轻轻缠好胸裹,给予一定的发展空间,没有在脸上画那些恐怖的效果妆,免得大半夜的将看者吓疯。眼下,我可没有银两去赔偿别人的心灵损失。
将及臀部的长发用根麻绳在尾部绑好,穿起灰色的粗布长袍,去找土著怪脸组合,得商量一下今后的生存大计。
将众人聚集到大厅,点燃一截只剩下半根指头长的蜡烛,听见七人的倒吸气声,我就知道,我的这副小身子,一直画着浓厚的彩妆,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在七人傻愣愣的目光中,我简洁道:“我们长话短说,想过好日子的,就都听我调遣,明白吗?”
七人如吊线的木偶般,一同点头。
我接着道:“现在,我们急需一笔资金,来装点一下门面。”
某怪脸眼睛一亮,激动道:“是不是要出人家出卖身体了?”
我眨了下眼睛,分外诚恳地点点头,道:“是。”然后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讲了个大概。
于是,为了效果,我又杀回房间,将浓重的彩妆补上,咧着夸张的红唇,呲着雪白的牙齿,同七个土著怪脸一同杀出破烂的‘相公倌’,为了我们的第一桶金子,拼了!
站在门口,看着对面的‘烟花之地’,在琉璃灯盏下映衬出那雕梁画栋美仑美奂的琼楼玉宇,那热闹非凡、门庭若市、车水马龙,与身后的无比冷清形成了强大的对比。
观察了半天,终于被我盯上了一人。
极其华丽夸张的彩衣,一把折扇充当着风雅,垂钓的眼皮显然是纵欲过度,尖嘴猴腮的嘴脸显然是欺软怕硬的代表。
侧目,对土著怪脸七人组点了点头,以大将之风指向对面的莺声燕语,喝道:“行动!”
瞬间,只见土著怪脸七人组,拉开衣襟,呲着漏风的黄牙,搂起满是灰尘的袍子,露出长期劳作的强壮大腿,抖着黑糊糊的体毛,迅速包抄那位想要进入‘烟花之地’嫖妓的猥亵男子,摆开他们是小倌的经典造型。
那耷拉眼皮的华衣男子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软到了地上,颤抖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土著怪脸七人组唤了句比抢劫还狠的口号,齐声道:“来吧,嫖我们吧!”
那猥亵男子抬起苍白的尖尖脸扫视一圈,在确定各位壮士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后,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咒骂道:“狗日的,吓死人了!还以为要打劫呢!全滚一边去,别恶心大爷的眼睛!”
我点着脚尖,扭着胯骨,从旁边看傻的妓女手中扯过一条粉色的帕子,捏着嗓子,挥着帕子,尽量做到:我至贱脸向你笑,去留噩梦一夜间。
贱笑着靠近,嗲声道:“呦~~~~大爷,您这生得是什么气啊?小心别气坏了心肝,这得让奴家们多心疼啊?”
那猥亵的华衣男子随着我的靠近,不由地后退一步,颤抖着。
我帕子一飞,落到那男子脸上,又贴近自己的猴屁股脸,张开血红大嘴,娇笑道:“爷儿,别躲啊~~~~今天啊,您可是赚到了。哦吼吼吼……正好赶上我们‘相公馆’开业大酬宾,不是买一赠一,简直是放血大赠送啊!您啊,不用掏一分银两,就能得到我们这七位如花似玉奴颜媚骨黄花小哥伺候个周到仔细呢。
您看,那位的大黄牙,吻技那叫个好哦,保证一口下去,有味有觉!
再看,那位满个性的黑色体毛,简直是床上的尤物哦。一边做,还能一边数着从黑毛中爬出的虱子,多有情趣儿啊。
还有……”
“哇……”那位猥亵的华衣男子随着我的每次介绍,就狂颤一下,最后,竟然吐了!不但他吐了,旁边被拉的嫖客与拉客的妓女们,也全部吐了
我手一挥,对土著怪脸七人组命令道:“驾起客官,我们回馆,做生意喽!”
土著怪脸七人组忙兴奋地扑了上去,那华衣男子拼命的挣扎,大哭大叫道:“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到底要什么?银子!!!?我有,我有!”
我手一抬,七人放手
华衣男子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到我手中。
我扫了眼,哼哼到:“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哦……请上客官,收起呕吐物!”
土著怪脸忙问:“收呕吐物做什么?”
我以你笨死的眼神瞪去,咬牙道:“奴家是怕这位爷儿半夜起来,饿了,没有什么可口的吃食……”
“呕……”周围呕吐声此起彼伏,我独然而立。
锦衣男子拼了最后一口气,叫嚣道:“你们……你们这是逼人嫖客!”
我冷笑道:“有逼良为娼的,怎么,就不行我们甘愿被嫖?来人,驾走!”
猥亵男子已经面如死灰,咬了咬牙,硬是又送出一张银票,随之忙摇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其它银两了。
收了银票,我突然贴进,媚笑道:“大爷,奴家还没有介绍本店的特色绝活呢。看见那位没有?可以一边做,一边从脚指中间抠出一块黑臭的泥巴。等做完后,定要送出自己捏制成的小巧动物!了表心意呢~~~~”
华衣男子脸色瞬间一白到底,人已经变得恍惚,仿佛步入崩溃的边缘,木然地抬起左手,一寸寸的移动至怀里,机械似的掏出两张银票,放到我手中。
我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土著怪脸七人组有些惋惜,却听话的松了手。
转身,打算胜利而归。
可,就在那转过身的一瞬,我瞬间又转了回来!
眼睛往‘烟花之地’门口那位身上一扫,迅速掌控三围尺码,身体各部位的协调比例,眼神立马变得炽热!
一拢上好质地的铜红色衣袍,绣着蔓藤类的同色纹样,满是韧性的腰间收于一条黑金色带子,将其身形衬托得更加风流倜傥、浪荡不羁。而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却似一阵窃香的风,只为抚过海棠的红颜!那含笑的眉眼,在蛊惑间流转出熟褐色的神采。殷红色的唇畔,微微上仰着谑戏的痕迹。整个人,就仿佛一朵开在地狱里万分妖冶的罂粟花,让人明知道是毒素,仍旧忍不住靠近,宁愿至死方休!
不要以为只有女人会勾引男人,其实诱惑女人的男人也是大有人在地。
我敢发誓,此人的目光,绝对是中午从二楼处瞥出来的看戏眼神!不要为我为什么知道,只需要明了,搞艺术的若不是忽视细节寻找感觉,就是夸大细节注入感觉!而我,半疯,怎么归类都行。
我知道,我犯病了,两眼散发出悠悠狼光,双腿自动升华到弹跳状态,激动不已地澎湃起感情,以火扫屁股之势,猛起扑了过去:“美男,我们谈……啊……”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我狂躁的艺术热情,竟于半空中,被某位护院级别的大人物一脚踢飞,直接惨叫着蹿向广阔大夜空,更以平沙落燕式扑入‘烟花之地’的大门,直接砸下……
那,叫个起灰啊!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历史上为艺术献身的第一牛人,但可以确定一点,在妓院的历史中,我不花钱就进人的独特方式,绝对会给后世留有很大的话题性与借鉴性。
飞起与坠落的过程并不漫长,可以说伴着我的嚎叫,嗖地一下子,就过渡完毕
只是,我不敢保证,下坠后,我的这副小身子骨是否能安然与地面发出和谐的沟通,而不至于因地面的强度毁坏了自身的骨气。
没有所谓的英雄就美,更没有所谓的美女救英雄,我若大饼子一样狠狠地拍在地上,长久地处于一种脑震荡状态。
恍惚间,感觉有人从我身上咔咔几脚就那么踩了过去!并在我头晕目眩的耳鸣中,模糊地相互交谈着……
一个非常清透的声音说:“六哥,那个人,不会有事吧?”
略显慵懒的调调响起:“十一弟怎么还关心起他人的死活?”
清透之音微顿,回道:“这么好玩的丑人,死了怪可惜的。”
另一个温雅的声音淡笑道:“此人到也明眼,仰慕起六弟的容貌……”
慵懒的调调响起:“连二哥都笑话与我,看来,此话柄留不得哦。”
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嗡嗡而过,并不真切。
七个土著怪脸来拉我,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眼摔得严重充血,什么都看不清得模糊一片,却被那些护院像推狗似的往外撵着,耳边,还有妓女们风凉的嘲笑声!
我愤怒了!
大喝一声,掏出两张银票,伸手顶起,吼道:“老子要嫖妓!!!”
世界,再次寂静了……
我吸了两口气,顺畅着气息,将银票甩给土著怪脸组合,说:“玩去!”然后,自己颤巍巍的抚着墙,往自家院子走。
当我刚跨出门口时,旁边就有个老鸨嚷嚷道:“呦……我们家闺女可享受不起兔爷儿卖屁股的银子……咯咯咯咯……”
我红着撞出血丝的眼睛,缓缓转过头,看向红色模糊的老鸨,字字清晰道:“我们不嫌弃你们是公共茅厕,你们也别笑话我们的兔子耳朵!既然开门做生意,就要懂得职业道德!如果……妈妈觉得卖给我们小倌没有面子,我们到不介意夜夜深闺寂寞无人安慰的妈妈带着银两,来光顾光顾我们的生意。
不过……亲兄弟,明算账!以妈妈的身材,我们可得收两个人的嫖价!”说完,微仰着下巴,继续往前走。
不理身后的轰然大笑,不理身后的咬牙切骂,却不能忽视身后的六道目光,以及某种被猛兽瞪上的不适感。
八.雨洗白莲
话说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见色敢为天下先!
尽管,我被某护卫大哥一脚踢成相当的高度,因此产生了绝对的痛苦,但我不得不说,此大哥的脚劲完全可以去踢足球!那绝对是国足的材料!
尽管,我被某桃花眼美男踩成了瘪茄子样,但不可否认,美男就是美男,就算把我从瘪茄子样,踩成蒜茄子样,也无法磨灭这个事实!
为了美好而执着的艺术事业,老子,拼了!
将撞得支离破碎的身子重新摇摆一圈,对接到原来的位置上去。转身扎入柜子里,竟然还翻出一套崭新的夜行衣!套上。
刚想出门,就觉得脚下一划,直接身子后仰,完成了一个高难的动作,悬在了半空中。却因身子受损严重,没有保持平衡,咣当一声,跌到地上,痛得我嗤牙咧嘴。
咬着牙,支撑起身子,点了蜡烛,四下寻找,终于在脚旁边不远处,发现一个指甲大小的圆型木质品
我借着烛火看了又看,只见打磨光滑的表面雕刻着一个十分诡异的图案,中间的镂空处,赫然塞着一张小纸条。
用指甲尖,小心地将纸条扯出来,就着微黄的小蜡烛头,看清楚上面两个清晰的小字:速回。
没有犹豫,直接将纸条烧了,将木珠又扔回地上,尽量做到尘归尘,土归土,木珠还给二百五。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就这么呲牙咧嘴地往对面的‘烟花之地’潜去。不求美男成全我想窥视他肉体的真心,但求寻出他的破绽,让我可以攻击出溃疡部分,到时……嘿嘿……‘古代版裸男画展’,一定会火爆异常!
利用就近的路线,我小心地想要潜入,却始终不得其法,真看出来窃玉偷香的困难性了。
所谓,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自然成了路。
于是,我想到自己曾经被某护卫大哥一脚踢飞的捷径之路,忙偷偷一笑,选了处有利地势,顺着墙,就爬了上去。曾经在孤儿院里,我可是攀爬高手!所以,这点小事,根本就难不倒色重人胆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