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一起齐齐的停下脚步,示意他示下。看着我们相同的动作,老爷子皱眉,一脸欲言又止的便秘样,最后长叹一声,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一起离开了。

这老头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还是说最近他的夕阳红出现了点问题?

门外,白哉问我:“除了关于这段夕阳红,你还能关心点别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从这里就开始彻底变样了~\(≧▽≦)/~

当然,到底娶不娶绯真,某还在犹豫

再于是,某昨天真的不是故意不更的,而是,某卡文了TAT由于一些不足为外人倒也的生理疼痛TAT乃们一定能够理解的,对吧?…泪奔~~o(>_<)o~~

056解除疑惑的这天

056解除疑惑的这天

回到我们的房间之后,关上门,我迫不及待的就朝白哉扑了过去…

白哉顺势接住了我,然后任由我把他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遍,毫无愠怒之色,反而,颇有些高兴之意,确认完毕,这个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白哉。

“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问。

白哉和我一起面对面的坐下,第一次面露难色:“我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待在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有仆从进来服侍我换衣梳洗。然后,出门我就看见朽臣(就是我们那个小特助的名字)站在门外等我,告诉我说,你终于从祠堂里被放出来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被独自罚跪祠堂吗?”看来白哉和我一样,也是一睁眼就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并不知道的比我多多少。

“朽臣说你执意要娶一名来自流魂街的整为妻,长老团震怒。”白哉说完,整个人的脸色终于往他一贯的冰山脸靠拢了,那周围的温度是噌噌的往下窜。

“我绝对没有做过!”我对白哉指天发誓。

“我知道。”白哉面色阴沉,“这事我会去查清楚的,你呢?你怎么样?”

“我还能怎么样…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和他们交流感情,然后,真绯那个女人就又出现了。”我老实的回答,这个时候我只有对白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靠他来找出一些可能的线索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完全的理解不能了。

“她又出现了?她说了什么?”白哉皱眉。

“她先是跟我对了一下一开始的对过的那套暗号,之后又告诉我说,她改名叫绯真了…”我大略的把我和绯真的对话讲给了白哉听。

而在听说那个女人改名叫绯真之后,白哉稍有所缓解的脸色急转直下,变得铁青铁青的。

“你对我说实话,她以前是你什么人?”白哉在沉默的许久之后,才用一种仿佛是极力强压着怒火的低沉嗓音开口。

“呃,从技术性来讲,她是我的交往对象,也就是俗称的女友。”我老实交代。

然后,白哉眸子里的神色暗了又暗,我注意到他手里紧握的拳头也是松了又握,握了又松,在他这么循环往复了在我看来快一个小周天之后,他开始紧紧的盯着我的脸又看了很久,虽然我实在不明白他想要从我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里看出什么。

最后,白哉在长出一口气后开口:“我估算了一下我们此时的外表,应该是快要上百岁的青年时期。再加上‘绯真’这个名字以及朽臣所说的,我估计时间是被瞬间拨快了。就好像是看小说情节时,一笔带过的那种瞬间跳跃了的时间。而按照你以前说的那个剧情来看,应该是被拨快到了我们要娶朽木绯真的这段。

于是你被罚跪就说得通了,而已我们多年来对长老团的了解,想要娶个流魂街的整却只是罚跪那都算是法外开恩。于是问题来了,为什么长老团能够这么轻松的放过你呢?必然,朽木家还会有退路。好比,另一位家主的存在,也就是我。

所以,我们可以由此推断出来,朽木家有两个家主的这个事实是被默认的、人尽皆知的。而家里祖上也确实有双胞胎共掌朽木家的先例,这也就能够解释通我们的现状了。

据我观察,你以前隶属的那个组织,唯一的目的就只是赚钱而已。

也就是说,中间那些没有任何意义并不能带来任何效益的冗长历史他们一定会剪切掉。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们的成长的过程中,绯真和她的观光团都从未出现的原因。如果我没有预料错的话,这个游戏的开头大概就是绯真出现的那年。

而现在,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在这个剧情中所担任的角色是一个很受欢迎的角色,那么我们娶妻一定也会成为一个大卖点。所以,被拨快的时间选择在这里停下。

我的猜测大概就是这样。”

白哉从小的分析能力就比我强,从他能用那么点的信息就串成这么一大段的解释,就完全可以体现出来。有这种弟弟,我表示,森森的嫉妒TAT。

“那我们分裂的事情呢?就这样被一笔勾销了?”我再问,我知道,我就是用来体现白哉有多么聪明的那个绿叶,我认了,真的。

“两种可能。一,我们从这个世界独立出来,系统已经无法掌控。二,也许你所在的那个组织从一开始就不是要一个按照过去的轨迹走下去的更逼真的观赏类游戏,它想要培养的是一个拥有独立世界观能够不靠主系统维持的真实世界,而现在,因为有了我们的存在,所以他们成功了。”白哉一本正经的回答。

好像,还真是那么一会儿事。虽然我其实根本有听没有懂白哉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嘛,反正我知道,我和白哉是没有性命之忧了,而我们也只是瞬间多长了那么几十年而已,无妨无妨。突然在那一刻,我心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只要白哉还在,就一切都好。

“那么,绯真你准备怎么处理?”白哉在我以为万事大吉可以洗洗睡了之后,冷不丁的开口。

【某只想插一句嘴,现在才是白天啊白天,你睡你妹啊睡,口古月!】

“绯真?”我一愣,还真没想过。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娶了她?!”白哉的第一次冲我笑的那么让我觉得他其实还是冷着一张脸比较好。

“绝对没有!我有你这个弟弟就足够了!”我一口否决。

如果你能去掉“弟弟”,那效果会更好些,白哉如是想。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继续衬托世界。

“随机应变。”白哉在那一刻,和我以前老东家的高层们,同调了。

等全部的事情都说清楚了之后,白哉站起对我说:“走吧。”

“走?”我一愣,“去哪儿?”说真的,虽然跪了这么多年,咱也算是跪出些经验了,但跪完就出门,我还没那么自虐。

“六番队。“白哉回答。

“去哪儿做什么?”我皱眉,我们家银铃老爷子今天早上在早餐桌上看我那样子,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又何苦自己再往枪口上撞?嫌死的不够快吗?

“尽队长的责任。”白哉如是说。

我在那一瞬间,惊悚了。

“你早餐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爷爷已经没再穿队长服了吗?”白哉疑惑的问我。

还真没注意。也就是说我们家老爷子现在已经算是退休在家了吗?等重新和白哉被仆从服侍的着装好之后,看着犹如镜中的自己的白哉,那一身再熟悉不过的六番队队长的打扮,让我恍然明白,原来我们已经到了赚钱养家的年龄。那不就意味着爷终于翻身农奴了吗?那为什么我还要彻夜的跪祠堂…TAT太没有天理了。

…插花…

白哉表示,事实上,关于他们分裂一事的分析,他少说了一点。

那就是绯真曾经是白菜的女友的这点。情之一事,可以让人做出很多不可能的事情。他之所以坚信他和白菜没有事情,就是因为白菜明确的告诉了他,绯真是他以前的女友。特别是当她近乎忙横的变成绯真并且让白菜娶她的这点,就像是最后的疯狂,她为了他一定付出了很多,所以她想最后再博一次。

白哉其实挺欣赏那位搭档小姐的这种精神的,不过,白哉觉得,白菜那个没心没肺没情商的家伙,就不用费神再去知道这些了,毕竟这个世上最难还的就情债,不知者不罪。看,他多为他着想。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但愿某解释清楚了,远目

最后,明天开新文~原创的父子文,具体开文时间还没定,不过明天是一定会开的,亲们一定要去捧场哟~掩面扭动

057队长生活的这天

057队长生活的这天

和白哉一起相携出门,后面跟着我们尾巴似的特助小弟朽臣,面对近些年来路面状况已经错综复杂到不拿着地图你根本就别想瞬到你要到达的目的地的瀞灵庭街道,我倍感凄凉。于是顺便就往朽臣身边靠了靠,毕竟他这个还在系统控制下的人物,应该比我和白哉这种突然冒出来的病毒要可靠一些吧?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白哉看朽臣的神色比之出门前要冷上了很多。于是,朽臣也就自然而然的本能的朝我靠了靠,恩,正和我意。然后,白哉的神色更难看了。吃错药了吗?

路上再一次偶遇了迷路的剑八—八千留组合,白哉还不犹豫的就把朽臣借给了他们。

“小白白一号是好人~”八千留如是说。可惜朽臣的脸色大概却不这么想,面对凶神恶煞的十一番队队长,以及惯来小孩子心性的副队,他表示压力很大。

寒暄了一会儿,剑八—八千留—朽臣三人组就离开了。

而我则站在原地思考一个深刻的问题,八千留是怎么区分出我和白哉的呢?在刚刚对话里,白哉一直小白白一号,而我是二号。

“噢,对了,小白白一号,改天去找你玩,顺便把,呃,小路路还给你~”

我个人倒是不介意她什么时候把朽臣换回来,反正除了朽臣,我们身边还有很多人可以使唤。但重点是,她转过来之后,冲的是我在说话。而我和白哉其实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动作,站的位置都跟刚刚一模一样。

说完,八千留乘着他的专用座驾——更木剑八,提溜着她的小路路牌导航仪瞬了。

“我明白了。”我恍然。

“明白什么了?”不要抱有希望,不要对他能够明白你的感情抱有希望,白哉在心里如是想。但他还是不着痕迹的用一种有些奇怪的眼神在看着我。

“我明白八千留为什么总是迷路了~原来她左右不分!”我笃定的回答。

我就知道。白哉在心里无不悲凉的想到。

永远在变的是瀞灵庭的路面状况,永远不变的是六番队贵气庄严的庭院。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六番队的时候它是个什么样子,它现在就还是个什么样子。

真…无趣。恩,恩,记下记下,当上队长的第一件决策就是,改造六番队的装潢!

一路走来,无数队员跟我们打着招呼,齐齐的“朽木队长们好”。感觉…跟在朽木家一个样子。走到哪儿都能听到一片片一模一样的问好声,只不过是从孙少爷变成了队长们。而且,不管我们记不记得他们的名字又或者姓氏,作为回礼,我们只需要微微点点头,又或者加上一声“恩”就可以了。

这也就助长了我这么多年来都没能记全朽木家的仆从的姓名,我估摸着,这个良好美德还会很大限度的被一直保持下去。

从六番队队门口到队长办公室,我的感慨就是,贵族家的女儿原来可以这么多。

银寅次郎,这是我们的副队长。一个明显要比我们老很多的死神,对他我没有什么印象,不管明显白哉是有印象的,所以他可以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也就免了我无法叫出他名字的尴尬。

我和白哉共用的是一张极大的办公桌,并排的两个座位,一左一右的紧挨着。

我们一起入座之后,我估摸着那效果应该十分喜感。而等我破功傻笑出来的时候,寅次郎副队也就瞬间明白了该把队伍交给谁。

面对白哉面前成堆的队伍,而我面前的一杯茶,我很满意的看了眼寅次郎队长,他很上道,爷欣赏他。

所有瀞灵庭的死神都知道,四十多年前因为特殊原因而一分为二的两位朽木家的白哉孙少爷,其实性格不并如他们的外表那么一模一样。虽然两人平时话都少,但其中一位却比另一位多一些,而且好说话一些,但思维也跳脱了一点,好比他竟然会突发奇想的要去娶一个整,这是瀞灵庭最近一段日子里饭后茶余最大的谈资。

而这位相对于另一位来说还算爱笑的朽木队长,人虽好,但最不耐烦的就是队务,与另一位的勤勤恳恳截然相反,令寅次郎队长又爱又恨。这位憔悴的副队常想着,要是这二位没分开,把所有优点都集中体现一下,那该有多好。

很显然的,寅次郎队长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大概已经忘记了在我们小时候传出来的,朽木家的孙少爷喜怒无常的传闻。

一上午,就在我的晃神中过去了,然后我也就终于能够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喝粥制度了。

瀞灵庭各餐都会集中在同一的食堂吃,当然,也不乏资金充足的番队,好比我们六番队,也有自带的小厨房。不过,大部分的死神都还是会去食堂吃。这也就导致了山本老爷子可以一手遮天掌控食堂供食的最根本的原因,而等我眼巴巴的盼着午饭盼的都望眼欲穿的时候,等来的却是朽臣给送来的食盒,朽木家出品。

真是…太无趣了。

难道我以后的生活都要在这样,发呆—吃饭—发呆中无限循环?TAT还不如让我和白哉在一个身体里呢,起码我跟他说话打发时间的时候,没人能听见,我也就不用顾及我们朽木家优质白菜的形象了。

在我喝了第十八杯茶、端坐在睡了一个午觉、愣神—看浮云这样来回交替了大概五六回之后,我终于盼到了我和白哉下班。

而在另一边帮忙的寅次郎表示,今天队长怎么这么老实的待在办公室里呢?果然是昨天又被罚跪了,腿脚不便吗?

然后,回家。

从队长办公室门口到六番队队门口之间的一路,我们再一次听到了无数个一模一样的“朽木队长们好”,然后点了N次头,以及回答了数次的“恩”。回去的路上,再次巧遇了迷路的八千留—剑八组合。你说他们整天除了迷路之外,还干了什么?我绝不承认我是嫉妒了…

不过坐办公室真的还真是不如出门瞎溜达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少了点,望见谅…

真的是生理痛到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祝愿所有亲们新年快乐,要记得哟,某爱乃们所有人~群亲口,某继续去床上挺尸…

噢,对了,某设定好了今天晚上十二点开新文,守岁的亲们一定要无比要去捧捧场哟~这一定会是最好的新年礼物TAT

新文是原创耽美,父子文,会日更…

最后,保佑某明天不要再那么疼了,真的好痛苦~~o(>_<)o~~

←某的原创耽美新文,请一定要支持一下^^

058又被罚跪的这晚

058又被罚跪的这晚

其实护庭十三番的队长待遇还是不错的,如果队长并不是住在番队里而是跑家的话,采用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制度,好比我们。当然,一般住在静灵庭内的贵族都可以享受到同等待遇。

虽然瞬步很快,但也架不住山本老头关于修路的发散思维改变的速度快。

所以,我们五点下的班,从六番队瞬回朽木家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五点一刻了,也就是整整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啊,在瀞灵庭这个以瞬步代替私家车的地方,以每小时八十迈的速度来算,我们也等于是走了大概二十公里的路程,二十公里,到底要何种的曲折程度,才能够把不到几千米的路程硬生生的绕出二十公里!

只能说,山本老头在修路方面有着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鬼才天分。

回了朽木家,再一次被服侍着梳洗打扮一番,脱下了那套价值真的连城的家主身份的象征之后,我被白哉强迫的带到了后院我们从小专用的练功场地开始修炼。

都是很基础的动作,挥剑数百次、击剑数百次、徒手练习数百次…BALABALA。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枯燥的事情吗?我无不感慨的发问。而后一个恍神间,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放倒了…仰着头看着俯身看我的白哉,只能说,此处风景正好,本少我就不起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哼。

“哟,白酱~你又被放倒了?”某柿子控的YD声音从我们家后院墙上传来。

我站起、拍土、重新恢复那张和白哉一模一样的死人脸,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悉的就犹如我们出剑时的身体本能。看着某蹲在我们家墙头很欢快的啃着柿子的某银毛狐狸,无不感慨,原来他也是会长高的…真遗憾。(你到底在遗憾什么?)

白哉挑眉看了眼某狐狸,顺便看了下他黑色死霸装上左胳膊上的五番队副队的标志木牌,然后开口问道:“不知道市丸副队长来此有何事情?”

在那一刻,我顺便在思考一个问题,为毛大家都喜欢走朽木家的后门呢?绯真如是,银如是。

“啊啦,白哉可真的。以前叫人家小银银,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叫人家市丸副队长。”长的愈发的白面细目的某狐狸笑眯眯的啃着他的干柿子,不远不近的和白哉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而我对此唯一的感觉却是,以前不觉得,现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一看,白银OR银白,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嘛。

白哉一个眼刀过来,我瞬间收起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怎么总是忘记呢,白哉还是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的这点…失策啊失策。不过,也不知道绯真现在管不管女协了,要是她还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务的闲暇之余继续开始搞我的艺术创作嘛!早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

“白酱?被摔傻了吗?我说白酱你怎么还是那么菜呢?明明是同一个,却总是成为被压的那个。你让我这个在蓝染队长那里力挺你总是有机会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银继续着他不怕死的独特立行的说辞,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很歧义的说法竟然没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樱…“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也让我在蓝染队长面前,哪怕赢上一回也是好的啊~”

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蓝染打这种毫无意义的赌?!还有,你们什么时候再聚众赌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亲自带队上门去收缴赌资!

“市丸副队长真是好眼力。”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够分清我和白哉…

“因为每次被摔的那个肯定都是白酱你啊~根本不用怀疑嘛。”银就仿佛是能够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实的就回答了,不过我倒是宁肯他什么都不说。

于是,我回答他说:“鸣奏吧,七弦。”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们家墙头就瞬间安静了,我也就不用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继续如此的烦躁下去了。

再回头,白哉皱眉对我说:“再来,太弱了。”竟然始解了,都没能伤到那只该死的狐狸。这是白哉没有说出来的心声。当然,如果他要是告诉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会对他赌咒发誓,下次面对市丸银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玩徐徐渐进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练我了吧?TAT

可惜,我没能听到白哉的心声,白哉也就无法知道我的回答,于是我还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练了一番。

直至太阳终于落山之后,朽木家开饭了,操练才终止。

饭桌上依旧只有我、白哉以及我们家一脸严肃的银铃老爷子。一顿食不言的饭吃下来,真让我有些郁闷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怀念以前和白哉一体两魂的状态,真的。

[复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七弦如是说。

[你也想念白哉?]这已经不是能够用惊悚来形容的了,不会吧,我做人已经失败到连斩魄刀都不想跟我了吗?TAT

[我想念的是千本樱。]七弦回给了我一个你怎么如此愚蠢的眼神。

我怒。

吃完饭之后,银铃老爷子冷眼看了我和白哉一眼:“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什么?而且,爷爷,能不能给我个准确的眼神,您到底在看谁?

见我们没人言语,我们家银铃老爷子果断的再一次怒了,扔下一句:“冥顽不灵、无药可救。”之后甩袖负气离开。

弄的我更加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之后,吃完晚餐,休息了一会儿,我和白哉继续练习。你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我的回答是,有的。在我以为我终于能够好好去睡一觉之后,老管家恭恭敬敬的挡在了我们身前,鞠躬后开口:“孙少爷,请去祠堂。”

虽然我们现在是家长,不过家里的仆从还是更加习惯称呼我们为孙少爷,毕竟我们家银铃老爷子还在世。不过,为毛又去祠堂?反省了一下这一天我们也没做什么错事啊?等等,他说的是,孙少爷,没有“们”。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会被请去祠堂跟祖宗们彻夜再谈。那么,还用怀疑吗?去祠堂这活儿,舍我其谁?

那个时候我才恍然,原来这跪祠堂不是一晚上的事啊…本着从小就跪着来的优秀职业道德,我倒也没有反抗就跟着管家离开了。

一夜祠堂下来,还真是腰酸背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怎么着了呢。

银铃老爷子在听到管家的回报之后长叹一声:“随他去吧,他想跪就让他跪个够!为了一个整,竟然能做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丢我朽木家的脸面了。”

其实整句明白话也就是说,银铃老爷子的意思是,如果你执意要娶那个整,就去给我跪祠堂,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娶了,也就不用跪了。可惜银铃老爷子语焉不详,而我和白哉又无法跟上他老人家的回路,于是乎,我就那么白白跪了很长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某的原创耽美新文,请一定要支持一下哟~^^

这章字数依旧不算多,望见谅TAT

059蓝大邀约的这天

059蓝大邀约的这天

再遇蓝染,大概是在我连续跪祠堂跪了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早上。而当时,我正坐在我们的队长办公室里的坐位上,正大光明的看千本樱和七弦腻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们还需慢慢道来,捋清楚。

早在八年前,啊,不对,应该是四十多年再加八年之前,我和白哉去了虚圈前线之后,我不仅和白哉配合了极高的默契,也顺理成章的学会了卍解。事实上,卍解语我的记忆里也是有的,只不过…卍解不仅需要卍解语,还需要和斩魄刀对打。而我和七弦在精神世界里对打的时候,他真的是下了狠手啊,一点都没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那真的是往死里砍…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反正我也算是九死一生的在短时间内学会了卍解,而白哉自然是要比我更早的掌握了千本樱的卍解。

而自从我们分成了两个人之后,七弦和千本樱就算是被堵了见面的机会。

我对于这点其实还是挺内疚的,毕竟我和白哉还能继续日夜相对,千本樱和七弦却决计是没了机会。

为此,我还曾经因为这件事情而在心里暗自发誓,日后在和七弦的相处中要多包容他一些。虽然他这个刀秉性是恶劣了一点,并且以看我的笑话当做他毕生奋斗的事业,但架不住他失恋了啊。两地分居,再美的柏拉图也支持不了多久,于是乎,失恋已经成为了可预料到的必然。而我这个半间接的罪魁祸首对此也没有什么补救措施,所以也就只好把他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