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蒙唏雨怒喊,“那就直接拖到洞房去!”
“是!”当即,上来几个喽,就把君临鹤直接压入洞房,我下巴脱臼地看着,果然像蒙唏雨的风格,雷厉风行,连拜堂都省了。
十几桌的酒席就摆在夜幕之下。蒙唏雨见君临鹤被拖远,先是松了口气,转回脸的时候正撞上花了了憋闷地视线,我偷笑,这两人放在一起很逗。蒙唏雨尴尬地转身,大喊:“开宴----”
“好哦!”喽们立刻争先恐后地入席。就在这时,花了了忽的一甩红袖,往洞房的方向去了,我看向蒙唏雨,蒙唏雨耸耸肩。然后偷偷给我一个眼神,我立刻跟了上去。只是没想到在幽静之处,花了了叉着蛇腰正在等我。
“哟,我洞房你也跟。想学啊花了了一脸不正经。
汗,从额头刷拉拉地流下:“不是,怕你玩地过火逼死人家。”
“哦呵呵呵男人能被这事逼死,那可真是母猪会上树了,放心,我只是去跟他玩玩,要不要一起?”花了了挑眉,我狂汗。
“想看就跟来。”花了了的话里充满诱惑。好吧。我无耻,我跟去了。
花了了推开房门,我躲在窗外,真是无耻啊,再次面壁检讨。只见君临鹤低头拧眉坐在桌前,边上是手拿钢刀的女兵。。。这个非正常的世界。果然什么都不正常。
“出去出去。”花了了挥退房里看管君临鹤的丫鬟。扭着腰走到桌边,君临鹤立时站起。浑身陷入戒备。
花了了轻笑,给自己和君临鹤都倒上了酒:“想反抗是没用的,你现在没有功力,我杀你易如反掌。”
“那你就杀了我!”君临鹤视死如归。
“哟,我哪儿舍得啊花了了往君临鹤靠去,君临鹤立刻闪身,花了了没有扑中,就拿起了酒杯:“来,我们来喝合卺酒。”
“哼!”君临鹤冷哼,花了了上前,君临鹤就退后,花了了再上前,君临鹤就再次退后,这一进一退之间,竟是将君临鹤逼近喜床。
“来嘛君了,奴家还不知道夫君名讳呢花了了再一进。
君临鹤冷目相对:“姑娘请自重!”
“自什么重!”花了了骤然阴沉了脸,“你这种男人老娘见多了,什么坐怀不乱,什么不近女色,老娘我呸!一个个都是闷骚,都是假正经!老娘看上你是你地服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君临鹤冷然相对,袍袖一拂:“不知羞耻!”
“你!”花了了往前一迈,忽的,她踩中了自己拖地的裙衫,“哎哟一声就往君临鹤扑去,瞬间,两人便双双倒入红鸾喜被之中,这绝对是故意的,花了了真阴险。
“讨厌做的裙子,绊脚。。。”花了了怒嗔。
“快放开!”然后就传来君临鹤的怒喝。
放开?我想花了了是肯定不放的,伸长脖子,使劲看。哟!花了了借着摔倒把君临鹤的衣领都扯开了,露出雪花花的香肩。君临鹤那件大开领的袍衫只要随便一拉就……嘿嘿嘿嘿,太色了,检讨,检讨in。
“你真坏衣服都脱了花了了紧紧贴在君临鹤地身上,用手指撩拨君临鹤赤裸的肩膀。
噗----这口血是我替君临鹤喷的。
“你!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君临鹤气急。他此刻身上贴着那温香软玉,不知他会有什么感觉?这天机宫地人估计这辈子都没如此亲近女人吧。
“既然夫君这么猴急,那我……”花了了伸向君临鹤的腰带,我当即跑到门口大喊:“副寨主----副寨主----寨主叫你到前面罚酒去!”房门本就没关。里面一派春色尽收眼底。
花了了停下了手,扭头朝我就是狠狠一瞪:“扫兴!”
“副寨主,你再不去,那真是扫了大家的兴了。”我一语双关,笑得很是狗腿。
“知道了花了了懒懒起身。君临鹤竟是躺在床上不动了,花了了整了整衣衫,回头瞟君临鹤,“亲爱地,你可别那么快就忘记我哦然后含笑朝我而来,飘过我的身边,大声道,“好好看着大官人。”
“是!”我低头哈腰。恭送花了了。
就在花了了走后,房里立刻传来动静,君临鹤竟是一跃而起,顾不上整理衣衫就在房间里翻。
“喂,你翻什么呢。”
“解药。”君临鹤急切地翻找着,找了一会,他停了下来,低着头,右肩的领子还是滑落着,他浑身透着深深的怨气。他似乎遭受了很大的打击。
心中升起一股小小地负罪感,轻轻上前,伸向他滑落的领
他忽的扬起脸盯着我,我停下手。指着他的衣领,目光移向别处:“呃……你衣服还没穿好……”他揪心地闭上了双眼,痛苦地侧过脸,见他不动,我只有替他拉好了衣衫。花了了不过是调戏了他,他有那么挣扎吗?
“到底在哪儿!在哪儿!”忽然,他焦躁起来,猛地转身。双拳重重砸在桌上,震得碗碟直响,也吓到了我,一时不敢言语,只有静静地看着气郁中的君临鹤。
“我君临鹤竟被如此羞辱,如何还有颜面站在同门之前!”他猛然抬头。目光锁住了酒壶。“我已破了色戒,多一样不多!”忽然。我恍然意识到花了了的勾引和调情在我们地眼中并不算什么,但对于君临鹤来说,就是毁了他地名节,让他破了戒。
对于君临鹤这类人来说,名节比生命更为重要。这让我想起了《天龙八部》里虚竹破戒地最初,也是痛不欲生。似乎,我好像真地玩过头了。
君临鹤忽然将酒壶抢入手中,转向我,我下意识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我问你,这东西是不是能让人忘记所有的事情!”竟没想到君临鹤会有此一问。
“呃……至少可以暂时忘记……”
君临鹤捏紧了手中的酒,猛地就往嘴里灌,我当即上前抢走他手里的酒:“你疯了!现在逃跑要紧,你喝什么酒!”
“咳咳咳……”君临鹤被酒辣地直呛,“咳咳咳……哈哈哈……我,我君临鹤今日要将清规戒律一概破之。”
“破你个头,副寨主不过是调戏了你,哪有破色戒那么严重,别吵了,再吵把人都引来了!”我拉起他就走。
“戒焦,戒躁,戒贪,戒酒,戒女色,戒杀生……”君临鹤在我身后轻喃,却是不动。回头一看,他满面桃红,眼神陷入迷醉,拔会吧,这么关键的时刻,他玩酒醉!
“君临鹤!你不会吧,就那么几口就醉了。”我拍他的脸,脸烫地像发烧,我彻底无语了。
君临鹤晃晃悠悠地看向我,笑了:“姑娘,多谢你救我……”
完了,真醉了,还会笑了!没办法,只有把君临鹤往后背一背,良里格西撇的,百来斤的男人,若不是有内力,我早趴下了。这小子也真是死脑筋,不过是被女人压了压,啥事都米做,就这么想不开借酒消愁,把清规戒律全都破了,若是真让花了了继续下去,这君临鹤准自杀不可。
他也单纯,花了了的酒都敢喝,谁知道里面会不会被放春药。
无良手机已买,。。。。自被偷起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个月才有稿费地说,请有无良电话的速速给无良发消息,写上姓名,谢谢。
正文 第四集 第二十一章 乖,叫姐姐
“师傅……徒儿让您失望了……”
君临鹤在我耳边轻喃,淡淡的酒香钻入我的鼻息,哎,这个世界不是非正常的吗?看来守节的人还是很多,例如这个君临鹤。
跃出山寨,顺着山路直下,小离应该已经在山脚下等我。
“师傅……徒儿不是有意破色戒的……师傅……徒儿知道错了……好清凉……舒服……”某人的热脸开始往我脸上贴,喂喂喂,老大,你别把我当冰块啊。
脖子被君临鹤的双手圈起,而且越来越紧,不行了,太紧了,他几乎整个人的力量都挂在我脖子上,我快不能呼吸了!
“真舒服……”他倒好,越来越舒服了。我当即松开双手,君临鹤整个人就从我后背滑下,圈住我脖子的双手也顺势向后一带,差点勒断我脖子。
“君临鹤----”我用力拉开他的双手,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呼,呼,咳咳咳……丫的,自己找罪受。”
“姑……娘……”君临鹤似乎清醒了,估计是我的体温让他清醒,我立刻甩开他:“清醒了!就自己走!”“你……”他晃着身体,视线迷离,我无奈地叹口气:“看来是走不了了。”他的身材我如果公主抱也不方便。而且,形象会很吧,一个穿着大红喜袍的大男人被我公主抱。。。还是背吧。
我再次拉起他地双手,背上他。
“姑娘……不可……”他含糊地说着,努力保持自己的清醒。
“别嗦。你以为我高兴啊,我可警告你,不许再勒我,给我清醒点!”
君临鹤双手在我身前垂落,我背起他就跑,神力啊,自己都佩服自己,当然。还是要感谢鬼叔,若不是他,我也没这么深厚的内力,MS重生后又增强了。
一张温热的脸渐渐垂落在我的肩膀上,耳边是君临鹤呼出地热烫的气息:“对不起……我不该喝酒……”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如果你师妹们问,你就说是权益之计。”
君临鹤陷入了沉默,山间的清风吹散了我耳边的热气。
“难道……师叔说得是真的……”
“什么?”
“他说大有之后方能大无……”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眼中闪过一道火光。我停了下来,在山脚下不远处,出现了篝火,一定是离歌!
“姑娘……你……身上为何如此冰凉……”君临鹤轻声而迟疑地问。
我微微侧脸。对着近在咫尺的君临鹤地脸扬起了一个神秘的笑:“我说过,我是神仙。”君临鹤双眼迷蒙的,怔怔地注视着我。
起身跃起,清凉的山风扬起了我的发丝,我带着一身红衣的君临鹤朝那火光飞去。
“谁?!”君临鹤的师妹抽出了宝剑,此刻她们倒是变得机警。
我背着君临鹤还在半空中,寒光忽然晃过眼,分了心神。脚落地的时候竟是没站稳,于是,“扑!”我扑倒在了他们面前,抬脸,是离歌的脚。
“快,快把君临鹤扶开!”我对离歌的脚说。瞬间。身上就轻了,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无法站立,身体下落,被人扶住,从他地身上飘来淡淡的药香:“小
“小离,我脚好像扭到了。”我抓着离歌的胳膊,火光中离歌面色阴沉。
“师兄怎么了?”小丫头们很焦急,君临鹤躺在一边双眉紧皱,脸色潮红。
“醉了。”我说。
“啊!我们不能喝酒的!”小丫头们有点不知所措。
“过来。”离歌扶着我坐下。
“哎呀,好痛。”一接触地面,那只脚就痛如断骨,根本无法落地。
“别动,我看看。”离歌轻轻抬起我地脚,脱去了鞋袜。白皙的手指摸上我的脚踝,双眉皱起,“还没肿,这不是好现象。”他仔细地检查着我的脚踝,我见那边小丫头还在急,就说道:“你们师兄是为了让副寨主放松警惕,迫不得已,他也是为了你们,你们可不能出卖他!”
“我们不会的!”小丫头们急急表态,担忧地看着君临鹤,忽的,君临鹤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小丫头们被君临鹤这突然的举动吓得有些惊慌,小心地问:“师兄,你要做什么?”
“梳头。”君临鹤阴沉沉的说着,就像被鬼魂附身,他呆呆地抽开了头顶地丝带,一阵清风扬起,掀起了他那方红色头巾,飞向空中。长发如一块黑色的绸布随风飘扬。发丝遮住了他半边容颜,跳跃的火光里映出一张形如鬼魅的脸。
一抹红影掠过眼前,那方绸巾竟是飘落在我的手中。
“咝!”一丝针扎的痛从脚踝而来,“小离,轻点。”
“怕痛就不要背个男人乱跑。”离歌低着头,声音有点沉闷,我甩着方巾:“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这家伙是一杯倒。”
忽然,两个小丫头往我这里靠了过来,确切地说,她们都挨到我身边,这是以前从未有过地现象,之前她们巴不得跟我保持距离。
“你们干嘛?”我对她们态度依然不佳。她们怯怯地伸出手,指向君临鹤:“师兄……好可怕……”
我顺着她们地手望去,立时也是一身寒毛。
只见身穿红衣的君临鹤正用手慢慢地扒梳着自己地长发,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就像一个女鬼在怀念死前出嫁之时。
惊悚啊……
“肿起来了。”离歌的声音拉回我的视线,果然脚踝肿地像个馒头,他双眉紧簇,“这伤不能拖,我去采药。”
“小离!”我拉住起身要走的离歌,“那个……你能不能别走啊。”我心慌慌地看向君临鹤,离歌淡淡撇了一眼君临鹤,然后冷冷看向君临鹤的两个小师妹:“别让君临鹤靠近小舒,不然毁了你们的脸!”离歌浑身的寒气骤然爆发,让两个小姑娘也是一愕。
“小舒……?”在离歌走后,两个小丫头疑惑地看着我,是啊,他们从来不关心我们是谁,自然也不知道我们的名字。
“舒雅舒清清,你们嘛可以叫我清清姐姐或是雅夫人。”我很是自得,欺小是我“良好”的品质。
两个小丫头有些不服地看我:“你占我们便宜,我们不会叫你姐姐的。”“不叫就不叫,我还不想有你们这么笨的妹妹。”
“你!你,你怎么,怎么这么无,无……”小丫头们咬着唇,气红了脸,依然骂不出口。
“无赖?还是无耻啊。哈哈哈……”看她们那个样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风清雅,记得当初她也是被我气地脸通红,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骂我。
“对,就是无赖,无耻,讨厌!”一个小丫头红着脸说,另一个立刻慌张道:“晓珏,我们不可以骂人的。”
“可是,可是,可是她……”叫晓珏的小丫头气红了脸,我笑了起来:“你叫晓珏,那她呢?”
“干嘛要告诉你!”晓珏下巴一抬,另一个却是小声说道:“我叫晓慧……”
“晓慧!”晓珏对晓慧的自报家门很不高兴,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虽然你救了我们,我们欠你一个人情,将来定当奉还,相信你自后也与我们不同路,大家各走各路……”
“谁----说我跟你们不同路了?”我嘴角扬扬,自己都觉得跟韦小宝有的一拼,晓慧和晓珏立时睁圆了双眼:“你,你,你……”
“呵呵,我们真是有缘,以后就请两位妹妹多多关照。”
“谁是你妹妹!”晓珏脾气比那晓慧犟,“你才不配做我们的姐姐呢!我们天机宫的女孩都是纯善的好孩子,哪有像你这么坏的,你……”
“晓珏,晓珏。”晓慧拉晓珏的袖子,面露惊恐之色,晓珏厌烦地推开晓慧,“别吵,我要跟这个坏女人好好讲讲道理,告诉她女孩子到底应该是怎样的。”
“晓珏!”忽地,晓慧大喊一声,就将晓珏扯开,晓珏也怒了,朝晓慧转去,瞬间,她脸上也出现了慌张之色,两人的目光都朝我身旁望去,怎么回事?
只觉得身边阴风阵阵,眼角的余光中出现了红色的身影,之前一直注意两个小丫头,所以没有戒备四周。
此时此刻,晓珏和晓慧害怕地紧挨在一起,惊恐地盯着我的身侧,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朝原先坐着君临鹤的地方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某人尸变了。。。。
共宅的亲们,今晚七点---九点将进行第二次大会,欢迎大家一起参加商讨八夫的去向,^^
正文 第四集 第二十二章 酒后失魂
乃们,乃们。。。。。ORZ。。。偶无语了,不要见一个爱一个好不好,留一个纯洁的吧。小君我是打算保全他的处子之身的。。
有人喝醉了乱唱乱跳,有人喝醉了吐地及其壮观,有人喝醉了一动不动,例如君临鹤,还有,别信那些借酒乱性的,他们反而清醒着呢。
“还我。”阴冷冷的声音从身旁而来,我费力地转身看向这个直挺挺站在我身边的君临鹤,他双目依然呆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头长发散落,在风中轻扬。
“还我。”他伸出了苍白的手,长长的透明的指甲在红袍下映出一片血红。
“你……要什么?”我小心地问,君临鹤此刻巨恐怖。
君临鹤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看着我:“还我。”还是那两个字。到底还什么啊。阴森森的风吹得篝火乱颤,君临鹤阴沉沉的面容变得诡异。
“快还师兄。”晓珏和晓慧在我身后轻声说,我转头,压低声音:“到底还什么?”
“头巾……”两个人发急。
头巾?我朝手上看去,是那块红色的方巾,我立刻回身放到君临鹤的手中:“给。”君临鹤呆滞的目光缓缓而下,看了头巾一会,忽的,伸到我的面前:“给我梳头。”
虾米!!!那请问Mr君你刚才拆下来做什么?
君临鹤兀自坐到我的身前,将一头长发对着我,阴风阵阵。长发飘飘,鲜红的衣服,白花花地脖子,立刻,一个哆嗦。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很快就把君临鹤的头梳地一丝不苟,全都包在那一方头巾里,能不快吗?谁高兴长时间对着这么一个阴森森的人。
“好了。”我说,晓珏和晓慧都躲在我的身后。
一双惨白地手摸上了自己的头,黑乎乎的长发,红艳艳的头巾,细长的泛着白光的手,立刻。我和两个小丫头一起哆嗦。
“我要学。”他慢慢转身,用那呆滞的失魂一样的目光看着我,我咽了口口水:“呃……没人做练习对象……”
“有。”君临鹤缓缓抬起下巴,把呆滞地目光从我上移开移到我的身后,立刻,晓慧晓珏一个哆嗦,君临鹤指向她们,“她们不是人吗?”
老兄,问题是我们现在觉得你不像人啊……
“过来。”君临鹤下了命令,晓珏晓慧的脸比哭还难看。她们怯怯地走到我的面前,君临鹤跪坐到我的身边:“好了。开始。”太诡异了,从没见过酒醉后喜欢给别人梳头的。
晓珏和晓慧继续扭捏着:“你给师兄梳。”
“不行,还是你吧。”
“师兄不是外人。”
“可是师兄也是男人啊。”
“梳个头不算什么。我不会说的。”
“那你去,我也不会说的。”
“你们还不过来!”君临鹤忽然发出一声厉喝,吓得两个小丫头也不管是谁就往我们面前一坐,不敢再次出声。
晓慧坐在我面前,很担心地看身边的晓珏,晓珏红着脸,垂着脑袋,咬着红唇。
她们的发型很简单。头上地发饰也很少,朴素淡雅,应该是天机宫的一种着装要求吧。轻轻拆下晓慧的发饰,君临鹤看着我的手,也拆下了晓珏地发饰,长发在他指尖散落。晓珏身体微颤。呼吸似是因此而紊乱,君临鹤面无表情地坐等我。
温柔地用手指扒梳晓慧的长发。君临鹤也照做。
“咝!”晓珏皱起了脸,晓慧同情地看她,我立刻对君临鹤说:“轻点。”也不知君临鹤是否能听见,可是结果表明,此刻的君临鹤完全处于某种失魂状态,他依然那样梳着,可怜的晓珏痛得直抽气。
为了减轻晓珏的痛苦,我决定梳一个简单的发型,将长发齐眉挑出两束,用丝带绑起。再看君临鹤,他学得很认真,他细心地将丝带缠住了那束长发,然后,盯着晓珏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唇角竟是扬起了一个幅度极小的微笑。
然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身体朝我侧倒下来,就像附在他身上地鬼魂离去,他终于安静了。我立刻伸手接住他的身体,可不能让他倒在我腿上,岂不便宜了他。
空气里是从他身上而来的淡淡的酒香,我抱着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快,快扶走你们的师兄。”
晓慧听见我的声音立刻转身,而晓珏还陷入某种呆愣中,她红透地侧脸上是一种难以言喻地少女怀春的表情。
“师兄他。”晓慧手忙脚乱地扶起君临鹤放到一边,“他没事吧。”
“没事,应该是睡了。”我继续看晓珏,君临鹤即俊美又地位崇高,崇拜和爱慕君临鹤地女孩应该不少。记得天机宫并非完全绝情,似乎两情相悦也是可以下山成婚,不会遭到同门唾弃,转为俗家弟子,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峨眉武当,只是修仙之路便从此断送而已。
眼眸中映入了青色的袍衫,是离歌回来了,他又是那样阴沉沉地站在暗处看我,他看着我的眼睛,似是在纠结什么,又似是在回避什么。然后,他垂下了眼睑走到我的面前,将草药放到一边,似是无意地瞟了一眼君临鹤:“他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