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的手心被他拿去当了工具。

无论穗杏怎么挣扎,沈司岚始终也是置若罔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请求她听话。

后来沈司岚又去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穗杏跟看禽兽似的躲在床角不肯让他靠近。

床头灯昏暗,穗杏从耳根到脖颈都是红的。

沈司岚虽然已经褪去脸上的潮红,耳尖却仍然留有刚刚的余潮。

他这次是真结束了,像抱小孩似的抱着穗杏,手也规规矩矩的放在她的背上,拍背哄她睡。

“学妹。”沈司岚轻声叫她。

回答他的穗杏极为困倦的呼吸声。

其实刚刚穗杏问他结束没有的时候,他想说没有,对于男人而言,隔穴搔痒又怎么可能真能抵得过在柔软中埋没□□的那一瞬间。

只是他自己也没有经验,未必能做得好。

看她这副样子,但凡要是没伺候好她,估计能哭湿被单。

沈司岚笑笑,手往下摸到她刚刚辛苦了的手心,替她按摩。

“爱你。”他悄声说。

-

从香港回来后,对于穗杏和沈司岚从北京直飞香港的不耻行为,杭嘉澍表示强烈谴责。

之后回到沈司岚家,杭嘉澍这才对他进行了盘问。

“你他妈,”杭嘉澍酝酿片刻,咬牙质问,“你是不是已经吃干抹净了?”

沈司岚:“没有。”

杭嘉澍冷笑,显然不信他的鬼话:“你以为我会信?”

“说了没有,”沈司岚目光清明,坦然直视着杭嘉澍的眼睛,“我答应过你和你爸爸。”

“……”

杭嘉澍见他如此淡定,一时间竟然不知是该相信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总觉得面前这男人徒有其表,实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不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带穗杏去香港玩。

这种事杭嘉澍又不好去直接找穗杏求证,只能勉强相信沈司岚的一己之言。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杭嘉澍按眉,无奈作罢。

沈司岚人畜无害的笑了笑,“当然。”

-

没过几个月,毕业季到来,杭嘉澍和沈司岚今年分别是硕士和本科毕业,各自都有毕业论文和各种毕业手续要忙,忙得昏天黑地,直到毕业典礼那天才终于再次见到面。

六月份学校举办毕业典礼的时候,穗杏也跑过来凑热闹。

她今年是摄影师,负责给他们这些毕业生拍照。

一个人照这么多分身乏术,所以穗杏还叫来了室友帮忙。

大太阳下,张三穿着宽大的学士服,额头上浸满了汗,始终艰难的维持着孟舒桐让他摆的ose。

“学妹啊,还没好么,”张三有些受不了问,“我手都快举麻了。”

孟舒桐:“学长你再忍忍,我争取找个你最帅的角度再拍。”

一听说要找最帅的角度,张三立刻就没意见了,可还是颇为自信地说:“我明明哪个角度都帅好吧?”

最后照片照出来,曝光了。

孟舒桐心虚的笑了笑,张三不好意思对学妹发脾气,只能勉强的回了个笑容。

小侯和老祝在旁直接笑成傻逼。

孟学妹靠不住,张三又四处找寻穗学妹的身影。

“穗学妹呢?我要让穗学妹帮我照。”

小侯说:“穗学妹在帮她哥和男朋友照呢,哪儿轮得到你?”

被冷落了的孟舒桐也不伤心,拿着单反到处逛,有看到和她眼缘的帅哥就偷偷照一张。

她先是去了帅哥最多的体育系,后来又去了男生比较多的机械系和土木系,在照了几张满意的照片后,最后不自觉走到了文科院系这边的座位区域来。

孟舒桐交际广,文科院系也有不少朋友,尤其是法学院,几个穿着学士服的学姐热情的冲她招手:“学妹来过来帮我们照几张相。”

她略有踌躇,可看学姐们期待的眼神,还是走了过去。

只是帮学姐照个相而已,又不一定会碰上那谁。

孟舒桐这样暗示自己。

替学姐照了几张后,不知道是哪个学姐突然提到了一个人:“诶裴老师呢?让裴老师过来陪我们一起照张相吧?”

“裴老师刚被工法班的叫去拍照了。”

“那我把裴老师抢过来。”

孟舒桐突然说:“学姐,我还有事,要不你们请别人帮你们照吧?我先走了。”

“等裴老师过来再走啊,”学姐打趣道,“你以前不是总求着我让我带你去蹭裴老师的课吗?怎么这会儿不想见裴老师了?”

孟舒桐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告诉学姐,她被裴老师彻底拒绝了,所以不好意思再见裴老师?

就在她张唇哑口间,裴老师被几个女生拉了过来。

他一直是法学院的人气教师,因而毕业典礼上颇受欢迎,谁都想找他合照。

孟舒桐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裴燕闻了。

就算有时在路上远远的看见,她也会很快的绕道走,哪怕是赶着去教学楼上课,孟舒桐宁愿迟到,也不愿和他在路上对视,再擦身而过。

那样实在太尴尬了,还不如直接躲得远远的。

孟舒桐死死低头,对于裴燕闻投来的目光视而不见。

裴燕闻只能看见她的头帘,以及她下意识抗拒往后躲避的动作。

他扶了扶眼镜,极为缓慢的收回目光。

“学妹,麻烦你啦,可以照了。”

因为要拍照,孟舒桐不得不抬起头,在单反的成像小框中,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裴燕闻的脸。

他被一群学姐围着,和其他所有的老师一样,对这群活泼的学生们露出最温和的笑。

只有孟舒桐知道他也会有冷漠烦躁的时候,他也会板着脸教训学生,也会用低沉的语气叫她离开。

她透过单反在看裴燕闻,裴燕闻看着镜头,也好像在看着她。

孟舒桐心神一晃,按下快门。

拍好后,她表示会把照片发给学姐,接着很快转身离开,丝毫没有停留。

把裴燕闻狠狠甩在了身后。

学姐们对孟舒桐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

“怎么今天都没看学妹跟裴老师说话,”学姐扶着下巴思索,“难道学妹爬墙了?”

“应该是,可能学妹已经爬到经管系的徐教授那边了,”另一个学姐笑眯眯道,“咱们法学院的裴老师在学妹眼里已经过气了。”

面对学生们的玩笑,裴燕闻笑而不语。

年轻女孩的喜欢并不会长久,有更好的,就会换目标。

他当然明白。

从法学院这边回来后,孟舒桐看到穗杏还在给她的哥哥和男朋友照相。

穗杏对他们头上戴着的学士帽很好奇,以及从他们侧边垂下来的穗子。

“借我戴戴啊。”穗杏说。

杭嘉澍觉得她多事,“你明年就能戴了,急什么?”

哥哥不答应,穗杏又可怜巴巴的看着沈司岚。

沈司岚没说什么,直接将头上的学士帽摘了下来打算给她戴上。

但下一秒就被杭嘉澍又还了回来,他摘下自己的,直接扣在了穗杏脑袋上。

“来来来,给你戴,”杭嘉澍敲了敲她的头,咧嘴问,“热不热?”

热是真的热,这个天气还戴个不透气的帽子,穗杏很快就受不了了,又迫不及待把学士帽还给了杭嘉澍。

看着这副场景,孟舒桐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一转眼就大三,一转眼间明年这时候就换成了她毕业。

好像昨天还是大一,穿着军训服谁见了都知道她是大一的小学妹,今天就成了大三,成了众多学弟学妹们口中的学姐。

等意识到之后才觉得时间这东西根本抓不住。

无论怎样过,都会觉得大学这段时光实在太短暂。

之后沈司岚被叫上典礼台作毕业生代表演讲。

“明年这个时候,就会是你在台上演讲了吧。”孟舒桐对穗杏说。

穗杏忙着拍照,胡乱点点头:“我会努力竞选上毕业生代表的。”

孟舒桐哭笑不得,她说这话是感叹时光飞逝,又不是鼓励她去竞选毕业生代表。

原本团委办公室的墙上就挂着历届主席的照片。

在沈司岚之后就会是穗杏,这两个人无论是做什么,都好像是传承一样,一个接一个的上。

孟舒桐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思乱想,直到沈司岚演讲完台下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后才回过神来。

果不其然,沈司岚下台后,穗杏崇拜的扑了过去,并表示自己刚刚帮沈司岚拍了好多照片。

沈司岚淡淡嗯了声,对她说:“你明年加油。”

孟舒桐又开始想,会不会等这两个人以后结婚,都要争做那一天结婚的所有新婚夫妻中的夫妻代表,上台替所有的新婚夫妻发表新婚感言。

想到这里,孟舒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毕业典礼过后,大家顺道又一起去吃饭。

穗杏没有跟孟舒桐一起回寝室,直接帮毕业生们搬东西去了。

杭嘉澍毕业后也没有搬回家,而是继续赖在了沈司岚家里。

之前是为了讨好杭嘉澍才让他住进来,连租金都没要,现在杭嘉澍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沈司岚也没有必要继续留杭嘉澍在他家住,之前就直接表示过让他搬走。

杭嘉澍鸟都没鸟他,继续跟个钉子户似的住着。

后来沈司岚说要收租金,杭嘉澍说行,爽快的每月付租金,然后继续住。

对此杭嘉澍的室友老侯以及沈司岚的室友小侯几人甚至猜想杭嘉澍是不是因为单身太久,从而导致性取向转变,从而竟然对自己的未来妹夫起了某种歹念。

可之后他们来玩过几回,杭嘉澍和沈司岚即使同住一个屋檐下,别说歹念,衣服是分开洗的,鞋子是分开放的,就连在家休息都是窝在各自房间,生怕被人误会他们这对同居室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只要穗杏过来玩,一会儿被沈司岚叫去打游戏,一会儿又被杭嘉澍叫去写程序,两个人恨不得把穗杏直接劈成两半一人一半分着用。

就这个状况,谁都猜不透杭嘉澍为什么要赖在沈司岚家。

这趟虽然是替他们两个搬东西,车子却只需要往一个地方开,那就是沈司岚住的柏林明庭。

明明有家,可杭嘉澍非是要在外面住。

穗杏很不理解他的这种行为,于是趁着沈司岚去上洗手间的空隙,委婉提醒他:“哥哥,就算学长家比我们家豪华,你也不能有了金窝银窝就忘了自己的狗窝啊。”

杭嘉澍敲她脑袋:“什么狗窝不狗窝的,你以为我喜欢住这里?每天对着沈司岚那张臭脸,我都快看吐了。”

穗杏更不理解了:“那你干嘛不回家住?”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杭嘉澍说。

“为了我?”

“有我住这里,就算以后你搬过来和沈司岚同居,”杭嘉澍眼眸微眯,闪烁着老狐狸般的算计,“他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穗杏:“……”

该怎么说呢。

就是这个屋子的隔音效果其实比杭嘉澍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比如沈司岚有时候叫她进房间,说是给她上课,教她怎么把计算机理论知识运用到工作项目中,但其实是把人抱在腿上亲。

有时候他荒唐至极,甚至能逼出穗杏的几声嘤咛来。

每次穗杏想要逃的时候,又被沈司岚抓回来,在她耳边小声蛊惑:“别怕,你哥听不到的。”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暗啦

穗杏觉得还是不要把真相告诉杭嘉澍好了。

万一告诉他, 他直接搬到沈司岚跟他睡一张床那怎么办?

本来老侯学长他们就对杭嘉澍的这种赖住行为十分不解,甚至有时候他们看她的眼神都是绿油油的。

为了庆祝沈司岚毕业,穗杏绞尽脑汁想给他送份与众不同的毕业礼物。

穗杏自己对礼物这东西就没什么要求, 沈司岚送她什么她都喜欢,哪怕有时候他逛超市的时候看到某个品牌的薯片出了新的口味,顺便买给她她也能高兴好久。

但沈司岚和她这种好养的不同, 穗杏是交了男朋友以后才开始接触男孩子喜欢的东西, 然后她才猛地发现,要送沈司岚合心意的礼物,真的不能随便选。

她想不到, 为此还去寝室找张三学长他们打听。

张三一听说穗杏要送沈司岚毕业礼物, 虽然知道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可他还是嫉妒了。

“学妹, ”张三委屈地说,“你偏心。”

穗杏只好问:“那学长你想要什么毕业礼物?”

张三说:“女朋友。”

穗杏没说话, 只是用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他。

张三绝望地说:“算了, 就让我孤独终老吧。”

小侯却埋汰他:“自己没魅力找不到女朋友还指望学妹替你找?”

“我以为我最惨也不会到大四毕业还找不到女朋友, ”张三愤愤捶胸,“结果我就真的到了一鼓作气单到了毕业!我日!”

老祝拍拍张三的肩膀:“没事,哥们陪你一块儿单。”

“好兄弟!!!”张三顿时感激涕零的一把抱住老祝。

老祝顿时也是满脸自我感动:“兄弟, 我舍不得你啊,这四年天天听你呼噜声我怕我听不到以后会失眠!”

张三:“呜呜呜,我现在就给你录一段我的呼噜声,每晚伴你入眠!”

老祝:“呜呜呜我就是随便说说你不用录了真的。”

小侯一把拉开两个恶心巴拉的人:“难道你们就没想过等研究生开学了, 也许你们又会被分到一个寝室吗?”

张三和老祝对视一眼, 立刻嫌弃的推开对方,祈祷等研究生开学分宿舍, 千万不要跟眼前的逼再分到一个宿舍了。

是的,读研。

沈司岚和小侯是保研,而张三和老祝不想从此和兄弟们天各一方,选择考研。

结果还他妈真考上了,也是为难沈司岚一个不用考试的为了辅导他俩还特意去看考研书。

所以他们的友谊暂时还没那么快结束。

“我现在没啥遗憾了,”张三说,“我就想在毕业前和36D面一次基,这人都他妈好久没上线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36D上线的频率越来越少了。

后来学校举办王者友谊赛,因为36D的人间蒸发,他们的战队也没能参赛。

小侯:“肯定是因为你天天说36D学弟猥琐,所以他生气消失了。”

张三:“你当我傻逼,我私底下说他他能听到?”

穗杏:“……”

于是神秘的“老子胸肌36D”其人,成为了他们寝室永远的未解之谜,张三甚至猜测,会不会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36D是一个伪装成普通大学生的特工,因为任务结束,所以他也恢复了特工身份,回特工基地报道去了。

穗杏:“……”

给张三学长留个美好的想象其实也挺好的。

到最后听了张三学长一通抱怨,也没打听到应该送沈司岚什么毕业礼物。

沈司岚虽然平日跟其他男生没两样,但细细深究起来,他平时穿的衣服只是看着款式简单,他买的那些鞋子,有的他甚至买回来也不会穿,在她看来就只是穿着走路或是穿着打篮球的区别,直到后来杭嘉澍吐槽沈司岚败家,她才知道鞋子们的价格。

贵的她零花钱不够,便宜的吧又怕他不喜欢。

穗杏只好放弃惊喜,直接去问他想要什么。

为了防止沈司岚再用不正经的回答套路她,穗杏首先就要求他不许提某些不正经的要求当礼物。

学聪明了。

沈司岚笑笑,顺她的意,真的没提不正经的要求。

“我想想。”他说。

穗杏一直等他想好,等到毕业典礼这天,沈司岚在房间收拾东西,穗杏终于等不下去了,跑过来问他。

沈司岚正在叠书分类,闻言似乎才想起了有这么回事。

“不知道。”他说。

穗杏:“想个礼物就这么难吗?”

“我想要的你又不送,”沈司岚淡淡说,“其他没什么想要的。”

穗杏凑到他身边,强硬夺过了他手中的书:“不行,你必须想一个。”

沈司岚掐掐她的脸:“明明是你给我送礼物,怎么还要求我自己想?就这么懒?”

“我想不到嘛,”穗杏理直气壮地嘟囔,“有的礼物太贵了我买不起。”

她还是个靠父母生活费过日子的学生呢。

而且她不可能跟父母说因为要给男朋友买礼物,问他们多要钱。

杭嘉澍倒是有钱,只是他一听是要给沈司岚买礼物,别说给钱了,就是借钱都不肯。

“不许乱花生活费,”沈司岚没辙,只好说,“我最近有本想买的书,你买给我吧。”

“书不能算是礼物。”穗杏觉得太普通。

真难伺候。

怎么感觉他这个被送礼物的反倒像是在伺候她这个送礼物的。

他没再说话,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正好,”沈司岚说,“我想要的礼物就是你穿这些裙子给我看。”

穗杏茫然,一一打开那些包装精美的盒子。

竟然都是裙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

“挺早了,”沈司岚坦然说出自己的恶趣味,要求她,“穿吧。”

穗杏有些犹豫,提起其中一条裙子往自己身上比划:“合适吗?”

沈司岚:“按照你的尺寸买的,你说呢?”

穗杏惊讶的指着自己:“这些都是买给我的?”

“嗯。”

“怎么买这么多?”

全部摊开连他的床都放不下,穗杏自己从来没一次性买过这么多条裙子。

沈司岚说:“你穿应该都挺好看。”

这是什么理由?

总不能因为一家店的衣服她穿着都好看就全买了吧?

谁让沈司岚是富二代。

不过他自己澄清过,他不是富二代,要真的正经算,他是富三代。

穗杏觉得他澄清了个寂寞。

找了有钱的男朋友,穗杏之前倒是没什么实感,现在总算有了种麻雀飞上枝头的强烈既视感。

她去主卧的洗手间里换衣服。

穗杏躲在洗手间里,偷偷用手机拍图搜索这些裙子的价格。

价格是搜出来了,可是更让穗杏惊讶的是,这些裙子不是今年买的,因为都是以前的款式,正如沈司岚所说的那样,他买的很早。

她看了眼日期,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隐秘的真相。

穗杏抱着这些裙子发了好久的呆。

乖乖按照沈司岚的话试过这些裙子,这些裙子是她的尺寸没错,只是两年过去,裙子的长短倒是刚合适,就是胸围稍微有些紧了。

穗杏为了不让沈司岚看出来,特意含着胸站在他面前。

结果沈司岚却觉得她驼背,让她把背挺直。

穗杏就像那些刚刚胸部刚刚发育的女孩子,又是羞耻又是怯懦的不愿意挺背。

口头纠正不过来,沈司岚上手替她正背。

他很快知道她在藏什么。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

穗杏见他笑了,立刻又鼓嘴不高兴:“你笑什么笑。”

“我笑有的人不知感恩,”沈司岚在她耳边轻轻撩了下,“还不谢谢我?”

穗杏瞬间脸通红,叫嚣着要揍他。

沈司岚没躲,任由她打了自己几拳头,接着说:“站好,转个圈我看看。”

穗杏不愿按照他的说的去做:“我又不是橱窗里的娃娃。”

她皮肤白,五官也清秀漂亮,穿什么颜色都很合适。

无论是娇艳的玫瑰色还是淡雅的雏菊色,骨架娇小苗条,胳膊上恰到好处的软肉也没掩盖住她的纤细,反倒更显得她娇贵,一看就被照顾得极好。

这样小小的娃娃,抱在怀里正好,尤其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你不是么。”

沈司岚打量她几眼,眼底有笑意,正好她换了条雏菊色的裙子出来。

男人心底的恶趣味就在于此。

女孩子喜欢洋娃娃,喜欢替洋娃娃准备各种各样漂亮的裙子,男人不玩娃娃,就喜欢鼓捣女朋友。

惊艳片刻后,他毫不掩饰被她撩到的心思,倾身低头亲了亲她。

穗杏被他亲得有些不好意思,神色乖顺,柔柔的问:“学长,这裙子你买了很久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