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姐妹正在密谋的时候,刘彻还没有找到阿娇。
阿娇在哪里呢?她正在逛小摊贩挑选着息县的特色物品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吵闹声。回头一看竟然是几个差役压着一个男子向县衙去。
男子还在挣扎,大声说:“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没有偷,偷是小人行为,我薛植才不屑做。”
“证据确凿,你还狡辩?走,老实点,不然有你苦头受的。”
“我是被陷害的。”
“那就在使君面前辩白吧,看看使君是否相信你?”
“去就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薛植?陈阿娇玩味的看着他,要不要去看热闹呢?未来的南襄侯会不会就消失了呢?
等一行人走过去,楚云才松了一口气,息县虽小,但怕发生金石镇一样的事情,她每次都贴身保护着阿娇,在上刘彻专门拍了两个虎贲郎跟着一起保护,还算安全。
这时又过来几个人对着薛植和差役指点,其中一个人,说:“喂,唐公子,这次薛植这小子不会再出来吧?”
第6章 女侠阿娇
那个叫唐公子就是唐勇,得意一笑说:“放心,使君我都大点了,薛植那小子想和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一个逃难过来的孤小子,还敢肖想胡姑娘,美得他!”
“可是听说他找到门路要去当屯兵呢,我们这样会不会有麻烦?”
唐勇不在意的说:“是啊,找的是我爹的门路,我爹竟然还欣赏这样的穷小子,我呸,走吧,我们只要等着他死的消息后,胡姑娘就会心甘情愿的给我当小妾了。”
“那我们就提前恭喜唐公子了!”
“客气客气,到时候请你们几个喝酒。走吧!”
“唐…..唐公子!”其中一个结结巴巴的说:“美,美人!好美啊,比胡姑娘还美啊!”
“什么美人,真的比胡姑娘还美?息县我看最美的就是胡姑娘了。”唐勇边说着边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这一看差点流下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美,美人!”
陈阿娇一笑,转身就走。
唐勇一看美人对他笑了,他骨头都酥了,但美人怎么走了?这怎么行?他还没有认识他呢,于是一挥手,说:“走,去认识认识美人去!”
陈阿娇边走边看着后面,等走到人烟稀少的胡同才停住脚步,转过身笑着看着唐勇一行走过来。
唐勇走近一看,啧啧,赚到了赚到了,何止是美人啊,简直甩胡霞好多条街,胡霞只配给她当洗脚的侍婢。
他努力的装做正经的书生样子,作了一揖,说:“美人,哦,不,小姐在上,在下有礼。鄙人唐勇,家父是息县首富,不知道小姐方姓大名?”
陈阿娇靠在墙上,微微一笑,说:“唐公子,你能指使得动使君?”
唐勇自然乐的在美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强势,于是拍拍胸脯说:“指使不敢说,但我们唐家的话使君绝对会照办,怎么,美人可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唐家?你呢?“
“我自然代表唐家,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的话我爹一定会照办的。”
“哦,那就好。你把薛植放出来,并且向使君说明这是一个误会,不得判他入狱,可办得到?”
“办的到。”唐勇反射性的回答道,但随即反应过来,合着美人是为了薛植那个小子呢!他高傲的说:“但是我不会办的,美人,你别惦记薛植那小子了,不如到我们唐家看看吧,绝对不逊于京城王侯府邸的。你会喜欢上的。”
陈阿娇淡淡的说:“这么说你不愿意办咯。”
“不错,美人,你也别生气,薛植那小子除了长得好点外,就是穷鬼一个,你只要跟了我,绝对吃香的喝辣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随你用!”
“是吗?”陈阿娇一使眼色,楚云闪电般的冲过去将唐勇抓了过来,这一变故让跟着他来的四个人吓呆了就要大叫。两个虎贲郎迅速飞奔过去封住了他们的嘴。
唐勇被楚云的功夫吓住了,再看到那几个人也被制住了,这里可是一个长期没有人进来的死胡同,他怎么走进来之前也没有看看?美色误人啊!美人会不会偷偷将他灭口?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吓得打起了哆嗦,他是喜欢美人,可是更喜欢命啊!
于是不停的说:“女侠,饶命啊,女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薛植是吧?我立即去和使君说叫他放了他,女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陈阿娇骗着头,说:“好啊,你去叫一个人把薛植带过来。”
“好,好,没有问题,贾青,你去府衙把薛植带过来。”
叫贾青的拼命点头。
唐勇颤抖的对着陈阿娇说:“女侠,我照办了,你放了我吧!”
“不行,我信不过你们。我是不怕的,你也看到了,我几个手下恐怕连你们府衙的所有捕快都打不过吧,所以你最好乖乖的悄悄的把薛植快点带过来,我耐心有心,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要是没有看到,几位公子,我也不会杀掉你们,我只会将你们变成寺人哦!寺人知道吧?”看着他们使劲的点头,要哭出来了,才继续说:“要是你们带了人来堵我,你们也看到了,晚上千万不要睡着哦,说不定一觉醒来,你们就不是男人了。好了,快点去吧,现在开始计时。”
唐勇吓得赶快说:“贾青,你快点,要是你出了纰漏,我要你们贾家全族。”
“放心,唐公子,我一定会办妥的。”
有了威胁,办事就是快,很快薛植就被带过来了。陈阿娇一挥手,说:“放了他们吧,唐公子,不要再找薛植的麻烦,记得我刚刚的话哦!”
唐勇一行便回答,边以不符合他肥胖的身体的速度逃窜:妈呀,太可怕了,现在的美人都是蛇蝎啊,她一直看着他,贼兮兮的笑着,他差点就以为她马上就要阉了他呢!
薛植脸上很多淤血,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许多,陈阿娇看着他说:“走吧,你去洗洗。”
等走出胡同,到了一个衣店外面,她示意其中的一个虎贲郎带着薛植去买了衣服,穿戴好后,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薛植一拱手,说:“谢谢小姐相救,植一定永远记得小姐的救命之恩和赠衣之恩。”
“哦,好,记得就好。”陈阿娇点头,她可不是办好事不求回报的圣人。以后的南襄侯用处应该很大吧!她边走边说:“听说你已经报名去参加屯兵了?”
“是,今天就准备走了,但却被唐勇他们几个耽误了,本来以为小命就没有了,幸好有小姐搭救。”薛植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嗯,不错,未来的南襄侯果然是一个正人君子。阿娇知道自己的样貌绝度是出色,可是他也就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看她了。
“好,楚姑姑,拿一锭银子给薛公子送行,祝他建功立业!”
“诺。”
薛植也不客气,他目前的确需要。接过银子放入口袋中说:“敢问恩人姓名?”
陈阿娇恶意一笑:“薛公子,要记清啊,我是堂邑翁主陈阿娇。”
薛植忙跪下行礼,说:“草民见过翁主!”他是白身,而阿娇却是等同万户侯的翁主,按律得行礼。
“起来吧,去吧!”
“遵命,翁主保重,植告辞!”
薛植走后,楚云才说:“小姐,很晚了,不如回客栈吧!”
“还早呢,我们就在外面吃午餐。”
“诺。”
刚坐上桌子上,刘彻竟然找过来。
陈阿娇端起一杯茶,说:“表弟,听说这里的首富唐家和使君穿一条裤子哦!”
“啊?有这等事?”刘彻有些奇怪,士农工商,一般士大夫不屑和商贾打交道的,尽管他们也会接受商贾的打点,像这样明目张胆的一起勾结的还真少见。
“不如你问问你的虎贲好儿郎,今天唐公子可是说他的话等同于使君的话,并且唐府可以媲美京城王侯府邸哦,哦,对了,还说只要我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不愁!”
刘彻一拍桌子,说:“大胆!”
陈阿娇看着他吩咐车骑轻尉拿着虎符出去,知道他去调兵了,也不点破。没有人在调戏她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她就是睚眦必报的主,哼!
吃完饭之后,刘彻拉着她,说:“娇娇,都逛了这么久,会客栈休息一下,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阿娇想了想,说:“好吧,的确有些累了。”
还没有到了客栈,在路上竟然遇到了胡良兄妹,两人正用板车拖着盖着白布的人向城外去,看到他们,胡霞立即哭得梨花带雨,说:“王公子,娘她没有福气,还是走了,我和哥哥要带着她去城外安息,王公子的恩情唯有来世再报了。”说完和胡良哭哭啼啼的走了。
刘彻在外化名是王通,而王通却是刘彻亲舅舅盖侯王信的儿子,即刘彻的表哥。
陈阿娇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这就结束了?她以为会有好戏看呢!恶人有恶人磨才痛快!
刘彻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说:“娇娇,他们也值得你看?走吧,我们会客栈休息。”
当天晚上,息县使君和唐勇家被一锅断了。使君被息县屯兵将军押解到州郡受审,有了刘彻的身份,郡君是绝对不敢包庇的。
第二天一早马车就开始向前走,陈阿娇的心情很好,再过几日就到会江陵。
在行进的途中,突然一阵救命声传来,刘彻示意虎贲军去救。久经百炼的虎贲军救人自然是小菜一碟。
只是见到救来的人后,陈阿娇笑了:她就说嘛,胡霞怎么肯放弃呢?
胡霞身上的衣服都撕破了很多,身上血迹斑斑,头发也撕扯得不成样子。虎贲郎正在报告:“公子,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准备这位姑娘!而这位姑娘差点撞死!”
陈阿娇看着哭得伤心的胡霞,有趣的问:“胡姑娘,你哥哥呢?”是真的欺负还是演戏?不要怪她心里太阴暗,她直觉这个胡霞有问题。而她绝对相信自己的感觉。
胡霞抽泣道:“哥哥,哥哥为了掩护我,被那几个坏人推到了悬崖下了,恐怕,恐怕活不成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只是想让母亲好好的安息,怎么就出现这种事情?老天爷不开眼啊,我……”
陈阿娇打断她,说:“对不起,我想问一下,你哥哥掩护你?”
胡霞哭得更厉害,抽泣道:“陈小姐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我在撒谎我都家破人亡了,陈小姐,我也差点死去。”
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能空出心来控诉自己,陈阿娇更觉有趣: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看了一眼刘彻,说:“表弟,你看着办吧!”
刘彻皱着眉头,没有想到阿娇压根没有管的意思,而且恐怕孩子疑心这个女子,说实在的话他并不觉得这个女子有问题,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但阿娇在旁边,做了不妥的事情,又怕她误会,实在举棋不定。
陈阿娇说不管就不管,直接放下马车的帘子。
胡霞哭了好一会,却没有听到叫她留下的声音,不由得悲从心中来,猛的跳起来,说:“我家只剩下我一个,我去死吧!”
刘彻没有办法,只好说:“杨得意,带上她!”然后解释说:“荒郊野外的女子容易出事,等到了下一个郡县,就让她自谋生路。”说完坐上阿娇所在的马车。
杨得意没有办法只好将胡霞带到另外一辆马车,拿了一套楚云的衣服给她,说:“快换上吧,不过,我警告你,别想危害我们公子,否则我觉得不放过你!”
太子殿下要是不妥,皇上和皇后娘娘,绝对拿他第一个开刀。虽然是寺人,但是他还没有活够呢!这个女子一看就是不安分的,荒郊野外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死,谁相信她没有攻击力呢?唉,太子殿下还是对女子了解少了,但是翁主恐怕已经怀疑了,只希望这个女子赶快离开,免得出问题。
胡霞哭泣道:“王公子是我的恩人,我怎么敢恩将仇报?这位大人放心。”
杨得意冷冷的说:“最好是这样。行了,没有叫你,你不要去打扰公子和小姐。”
胡霞苦涩的点点头:既然已经靠近了,那就慢慢来,总有一天她会成功的。
刘彻看着陈阿娇的如花笑颜,翘起眉毛说:“阿娇,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他已经看到她好几次乐得笑出了声。
陈阿娇摇摇头,掀开马车的窗帘,笑着说:“外面的景色如此美丽,怎么不值得高兴?”恶人终于有人磨了,还不值得高兴吗?他对女人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哪怕下面厮杀得你死我活,他也不管。就像当年的她和卫子夫,他只按照自己的心里,伺候得舒服,他就不在意女人的心机,却不知道女人的软刀子才是杀人不见血!
刘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的说:“是吗?”
“当然,要是太子殿下觉得不舒服,不如回你的马车去休息。”阿娇亮晶晶的看着他说。快回去吧,只要他单独和胡霞在一起了,胡霞才会采取行动。
“我哪也不去。”刘彻靠在马车上,淡淡的说:“一路上我会和阿娇一直在一起的。”看着她高兴而高兴的心情淡了几分。她对他还是不在意。
胡霞有问题,他也不是一无所觉,一来没有证据,他也不想他的子民无缘无故的丢了姓名,二来要是她真的有问题,带在身边才能防备。虽然他不认为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陈阿娇不再说话,愿意呆就呆吧,反正太子殿下是老大,总有机会的。只是没有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晚上他们到了沙镇休息住宿,胡霞就生病发起烧来,本来说让她自谋生路,现在自然不行了,他们的行程就被耽搁了。
阿娇也不在意,照例到处逛逛,休息休息。刘彻就惨了,胡霞一睁眼就找他,满客栈的找,拦住她,她就大叫。搞得客栈的人看刘彻的脸都不对劲了。
阿娇简直是愉快的欣赏刘彻的黑脸,胡霞这招死缠乱打与以前的她可是有点相似,只是她却不能让刘彻给她建座金屋子罢了。
刘彻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阿娇越高兴,他就越痛苦。
胡霞像个疯子一样,好像没有他不行,只是她以为她是谁?她连做他使女都不配,尤其是这么明显的攀附。虽然虎贲郎调查说她没有问题,那几个无赖也是无意中到的那里,她哥哥的确也是保护她摔下去的。可这也不能成为她缠着他的理由。
不,他不能让阿娇光看戏,她得陪他。
第7章 刘彻用意
胡霞从来没有见过刘彻这样的人,虽然她比不上那个陈小姐,但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私底下色心满满。可是无论她做什么,深情的,痴缠的,付出的,他压根不理,她已经听说他们不准备带走她了,那她做那么多事情还有什么用?这里离京城越来越远,她要是真的被留下了,还有出路吗?不行,她绝对不能留下!
陈阿娇这几天心情很好,刘彻的黑脸真是太好看了,可惜这里不是未央宫,胡霞又是“弱”女子,为了脸面,他不会也不能大动肝火,只能生生忍受。也不知道是远离了京城,沙镇的老百姓对这样的事情格外的感兴趣,甚至有几个已经为胡霞抱不平了。
其中一个大娘最为彪悍,直接指着刘彻骂,说他始乱终弃,然后在刘彻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想到这里,陈阿娇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楚云摇摇头说:“小姐,你别笑了,公子哪里见过不讲理的妇人啊,你不去帮他,还笑话!”
“就是要他见识见识,免得以为凡是柔弱的女人都是无害的。”
楚云有些惊讶,说:“小姐,你怎么猜到这些人是胡霞找来的呢?我能看出来是因为我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见得多了,可是小姐你应该很少接触到这些事情啊?”
馆陶公主可是将这位翁主保护得密不透风,但凡有些阴谋诡计,都会支开翁主。所以翁主竟然没有长成一个单纯不知人世间疾苦的人,她还真是觉得有些奇怪。
以前在京城还不觉得,出了京城,她才发现她的翁主比她想象中更能适应外面的世界,在京城天天的菜色都是顶尖大厨不换样的做,可是到了外面,一碗随意的热汤面,她也吃得下去;看见穷苦的百姓,也会施舍些吃食或者衣服,但却只限于老人和小孩,也不会给钱。问了才知道她觉得青壮年的有手有脚完全可以去找事情做,而老人和小孩却没有能力,给钱他们也保不住,还不如给些实惠的粮食和衣服。等等。
还有看人的眼力,胡霞她能看出来有问题,可是翁主竟然也看出来了。她的主子就想一块上好的璞玉,以后一定发出耀眼的光芒。
陈阿娇笑着指指自己的眼睛和胸口,说:“我有眼睛和心。”用眼睛才能看到世间百态,用心去分辨是非善恶。
楚云赞扬的说:“原本出来我还很担心小姐不知道江湖险恶,现在我彻底放心了,小姐聪明却不会被蒙蔽。”
陈阿娇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胡霞的声音:“陈小姐在吗?胡霞求见。”
陈阿娇打了一个哈欠,楚云点点头,就走过去开了门,却也不让胡霞进来,站在门口说:“胡姑娘,噤声,我们小姐在午休,你要是事,等会再来。”
阿娇住的是客房是套间,胡霞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却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打发掉,听说他们这两天就要走了,再找就困难了。
她扑的一下子跪到在地上,哭着说:“求陈小姐见我一面,说句话就走。”
楚云皱着眉头,冷声说:“胡姑娘,你这是在胁迫我家小姐见你吗?”
“我不敢,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陈小姐的,求陈小姐见我一面,否则我长跪不起。”
“你愿意跪就跪吧!”楚云说完就要关门。
胡霞着急了,一把挡住要关上的门,大声说:“陈小姐,王公子说你是他的未婚妻,叫我来找你。”
晴天霹雳,陈阿娇差点被茶水噎死,咳嗽了两声,深吸了一口气,说:“楚姑姑,请胡姑娘进来吧!”
刘彻在做什么?这样的话是随便能说的?出来久了,他都忘记他是太子殿下了吗?!
胡霞见到陈阿娇好生的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心里一阵气闷,这些人不就是投了一个好胎吗就这样作践她吗见见她又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世界上总有这样的一种人,只有有不顺心的事情,最先怪罪的就是别人,永远认为自己是完美的,别人好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
很明显胡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皮笑肉不笑的说:“刚刚楚姑姑还说您在午休呢,这样败坏您名声的下人,陈小姐您可要好好管教。”
陈阿娇种种的放下酒杯,说:“与你何干?我现在不想见你,出去!”楚姑姑也是她能说的吗?
楚云一把扯过她,说:“胡姑娘还请离开我们小姐的客房!”
胡霞挣脱不开,大声的说:“陈小姐,你不能这样对我,王公子不是池中物,只要你接纳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绝对不会让其他女人有可趁之机的…”
陈阿娇连头也没有抬,听着门关上,将胡霞的声音隔绝在门外,才说:“楚姑姑,你去和公子说,我们明天启程,他要是不走,我们先走。”
“诺。”楚云打开门,将胡霞提走到她的房间,说:“胡姑娘,我劝你还是安分点,无论你有什么想法,不要打我小姐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
胡霞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这个下人,竟敢威胁我,你等着,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会等着的,胡姑娘。记得我的话,不要打我们小姐的主意!”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却想着:只怕这个胡霞不会善罢甘休,难怪翁主会生气,太子殿下明明说会自己处理,现在却让小姐沾手了。
胡霞看着楚云的背影,冷哼一声,好好的打扮一下,就下了客栈。
楚云见到刘彻将阿娇的意思和他说了之后,他沉默一会,说:“好的,那就明天上午启程。”
“诺,那婢子就回去禀报小姐了。”
刘彻犹豫了一下,说:“我去见她吧。”
楚云福福身,说:“公子,小姐现在正在休息,恐怕有些方便,再说您这里正忙呢。”除了虎贲军,竟然还有她不认识的人,看来太子殿下有重要事情要办。
刘彻没有办法,无奈的笑了笑,说:“也罢,楚姑姑,等忙完了,我亲自去赔罪,叫娇娇别生气了!”
他也是心里不平衡了,他在受苦,她却看戏,更可气的,她压根没有什么表现,也就是说她不在乎他!这是他心里最难受的地方,可是他难受让她也难受,的确是有些不对,他该去道歉。
“诺。”
楚云出去之后,刘彻收起了笑容,说:“李将军,你继续!”
“诺。”
陈阿娇听了楚云的话,说:“胡霞出去了?”
“是的,小姐,是否需要我去查证一下她的去处?”
“不用,你只要多注意周围的情况就行了。待会我们就在客房里面吃饭,哪里都不要去。”她到要看看胡霞怎么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