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最后消失在宁轩的温柔细吻里。
吻了一会,宁轩开始反击。他一边用力吻我一边恨恨的说:“那你呢!你干嘛和卓浩在一起!你干嘛和他拍婚纱照!你干嘛不理我!你干嘛离开我!你干嘛这么折磨我!你干嘛假装不爱我!”
发泄似的问了一大堆,他顿了顿,大大喘口气,再开口时,话锋一转,由刚刚的质问变得满满的全都是无奈:“苏雅你告诉我,我干嘛就不能把你忘了!我干嘛就非要你不可!我干嘛一听说你在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你!我干嘛就非要爱你!苏雅你给我听着,好好的听着:我爱你!”
宁轩说到最后,脸上交织着无奈和痛苦,沉沦和痛苦,像吸食鸦片染了瘾,明知该去戒掉,明知应该控制,可是当那瘾缠上身时,除了被它牵引着继续沉沦堕落,却己经再无能为力于其他。
我心疼的抱紧宁轩。我告诉他,我听到了,全都听到了。我听到他的心在说爱我。而我的心也如是的对他说着我爱他。
我从宁轩的话里,捕捉到很重要的一条信息。我问他:“你刚刚说,你一听说我在这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宁轩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你是冲着我来B市的?你是为了我才答应在展览馆举办展会的吗?”
宁轩对我点点头。我本来一直矜持着的惊诧一下在体内全都爆开,爆 破成浓浓的幸福和隐隐的骄傲。我问他:“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他把他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长长叹出口气:“我遇到了萧萧。”
我的调门一下挑高:“萧萧?你遇到她?可我记得她和你根本不在同一个城市!”
宁轩哼了一声,说:“难得你还知道我在哪个城市。”我委委屈屈的嘟嚷着恳求他:“你别这样说话,好吗?”
第五十七章 上午请假吧
宁轩又长长叹口气,无奈极了。他对我说:“有一天公司在萧萧所在的那个城市举办活动,展示我的设计品,我跟着去了。萧萧的老公拍了一个项链吊坠打算送给她。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萧萧的老公;萧萧的老公也不知道叫程海的这个家伙以前叫做宁轩,是他老婆的旧识。第二天这个男人带着吊坠来找我,问我可不可以把他们夫妻俩的名字刻在上面,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萧萧也在M国。”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看看墙上的表,又转回来看看我:“你要迟到了!”
我拉着他的手臂:“不要管迟到不迟到的问题,接着说下去;反正最近我总是请病假,大不了等下晚了我就说自己不舒服,馆长不会责怪我的,他依然会说苏雅是个好同志。迟到不要紧!请你继续!”
宁轩看着我,皱起眉,清晰的川字里,晕开了浓浓的心疼。他摸着我的脸,声音里充满怜惜:“以后,你的病全由我一个人来得,你再也不要生病;你病了,我这里会很痛!”
他把我的手掌按在他的左侧胸口前。掌心下怦怦的心跳,有如带着咒语的的鼓声,每一下敲击都直接震撼到我心灵和魂魄的至深之处。
我将他的手,也按在我的胸口前,我说:“你能感觉到吗?如呆你病了,我这里也会痛!”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眸色渐渐变得暗沉,声音有丝暗哑而又无比性感:“恩我感觉到了 还有 它好柔软 雅雅上午请病假吧!”
一番纠缠过后,迟到己经成为定局,我索性赖在床上,无耻的开机发短信给陶子,告诉她我“身 体不适”,要她帮我请半天病假。期间有卓浩的短信过来,我看一眼,都是问候一类,怕宁轩看到会不开心,便又迅速将手机关掉。
关机之后,我转头问宁轩:“你不用跟公司那边说一声吗?”宁轩带着一脸餍足过后的墉懒,慢悠悠说着非常装X的话:“不必。我说了算。”
我忍不住哼了一声,继续运动之前的话题,问他:“你知道那男的是萧萧老公之后的事呢?”
他把我揽在胸前,摩擎着我的肩膀,说:“我找到萧萧,问她知道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夹然离开我;萧萧说她不知道,但是她说她可以确定,你是有苦衷的。她告诉我你在B市,说这些年来你过得很不好很不开心。她说如果可能的话,她希望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夹然想起昨天萧萧给我打电话时,她本来是兴冲冲的,可在我告诉她我跟卓浩在一起之后,她却一下子变得沉默。她似乎非常吃惊,有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等再开口时,她对我说的是“不论你和谁在一起”。我当时觉得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可现在回想一下才知道,原来它竟然含义深深。
我问宁轩:“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到B 市来,就是来找我的,对吗?”宁轩点头。我忍不住去掐他的肉:“那你还在玩真心话的时候,和艾菲接吻!还和我说你不吃回头草什么的!你太坏了!”
宁轩毗着牙闷闷的哼了一声,按住我的手低头用力吻住我。意乱情迷的热吻过后,他离开我的唇,看着我,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问:“雅雅,当年为什么离开我?”说到离开两个字时,他的眼底眉梢,甚至声音里,全都涌动着痛苦和迷惘的情思。
我也看着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哀求:“宁轩,别问以前,好吗?我们就这样在能待在一起的日子里一直好好的待在一起,好吗?”
他眼神变得有些激狂起来:“什么叫能待在一起的日子好好待在一起?为什么苏雅?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能对我说?”
我哭起来,求他别问。眼泪掉得很凶,心里翻滚着百般滋味。宁轩见我一下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有点慌,连忙抱紧我安抚着:“别哭!我不问了好不好?雅雅别哭!别哭!”
我把脸埋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心里却忍不住惆怅的想着:宁轩,我们两个都是傻瓜。两个不知道究竟谁比谁更傻一些的,为爱痴狂的,可怜的傻瓜。
中午宁轩先开车送我回家去换衣服。没用我指明方向,他居然熟门熟路的找到我住的地方。我有些奇怪,跟着一下就想通。我问他:“偷偷跟踪过我回家?”
“不止,”他看着我说:“不止偷偷跟踪你回家,还偷偷站在楼下,抽很久的烟,看着上面,猜想你在哪扇窗子后头,在做什么,开心吗,会不会想我!”
我的眼睛一下又有点湿,扑进他怀里闷闷说:“上面十二层,晚上总也不开灯那个窗子里面,是我;每天晚上我都坐在窗台上面看星星。我真傻,干嘛只往上看,要是往下看看是不是就能看到你了;我通常都不怎么开心,因为我总是怕你把我给忘了!”
宁轩低下头,找到我的嘴唇,轻轻吻下。
回到家换了身衣服,我和宁轩随便找了家小馆子匆匆吃过午饭。从馆子里走出来时,宁轩拉住我,眼神钉在我脸上,沉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卓浩说明白?”
我心里有点乱,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要去伤害另外一个人了。我真是个祸害。一个明明没有天仙绝色却偏偏能耽误男人幸福的莫名其妙的祸害。
宁轩见我不吭声,变得有点急:“晚上下班就跟他说!”为了让我信服,他不惜话捞一样追加了一句世俗真理:“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吗?这种事情,早说明白,对谁都好!”
我想想居然觉得很对,马上被他说服,点头应允晚上会快刀斩乱麻切断卓浩这根桃花枝。
宁轩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一定要和我一起坐公车。
等我到站后,我们分开前,我问:“你怎么去公司?”
他说:“打车。”
我又问:“那你的车呢?”
他说:“我打车是去刚才我们吃饭那里的停车场取车;不是打车去公司上班。”
我不禁有些呆,愣愣的再问:“然后?”
他淡定如一的说:“然后当然是开我自己的车去公司上班。”
我:“ ”无语中
这还真是,莫道不消魂
我转身要走,宁轩突然扯住我:“晚上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我对他承诺般的点点头,他才慢慢松开我。
到了展览馆,陶子像只灵犬一样,扑倒我身边猛嗅。她拖着长声的喊我:“苏雅一我从你身上嗅到了男人的味道哦!表告诉我是因为你最近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快招!一上午没来,是不是昨天跟什么什么人双修伟大友谊之道去了!”
我有些心虚,很野蛮的推开她那张贴着八卦镜的大脸。我将义正言辞和道貌岸然完美结合在一起,对她说:“祖国山河一片清水之际,陶子你要注意和谐!”
陶子不服气的吼:“自古习未,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管天管地,管不着拉屎放屁!管西管东,管不着行房传宗!”我听这口号实在对仗且彪悍,忍不住问:“后边那句什么出处?”陶子甩甩头,说:“我临场发挥的!怎样,开始崇拜我了吧!”
我默默擦额头上的冷汗。陶子依然康慨激昂:“要我说,我们单身少女自由发展伟大友谊怎么了?难道不应该?难道有错?要是我们都不去发展伟大友谊,那下一代从哪里来?是从石头里往外蹦?还是去***儿国喝生娃子的怪水?”
我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开始变得无力,我的shen体很无辜的授意我赶紧去扶墙。然而一边被雷着,我一边又有些变态的觉得其实陶子的话说得很对很正确很有道理。在人类面前,传宗接代的确是件重中之重的大事,为了很好很高效的生产下一代,伟大友谊的实践活动自然也就显得尤其必要和突出。
我正由着身 体和心灵二者去做着感官上的扭曲斗争,夹然从门口传来馆长一声断喝:“陶子青同志,上班时间请不要胡说八道!严打期间你要给我注意和谐!”
我缩缩脖子;陶子立刻快快的坐回到座位上。
安静一会儿以后,我咬咬牙,心想不错,长痛不如短痛,早死也好早投胎。于是鼓足勇气,开机给卓浩打电话,约他晚上见面。
三个多钟头的下午时光被我给过得,一会觉得度日如年,一会又感叹时间有如白驹过隙。颠三倒四的状态下,挨到下班时分,我己经离虚脱没剩下多远的距离。
到了约好的地方,见到卓浩,他对我笑,我也跟着笑。他笑得一无所知,我笑得内心沉重。
狠狠心,我叫他:“卓浩!”他抬头看我,问了句:“怎么了苏雅?”
我深吸口气,对他说:“我昨天晚上,从你那走了之后,半路上遇到宁轩了。”
第五十八章 无奈欠了他
卓浩脸色倏地变得发青,笑容僵凝在嘴边,眼睛看着我,里边贮满伤,白失望,瞳仁中甚至燃烧起
被背叛的愤怒火苗。
不过那团火苗只烧了很小很小的片刻。他迅速恢复冷静,一边往我碗里夹着大龙虾一边对我说:
“苏雅,尝尝这里的龙虾,招牌菜,很好吃。”
我再吸口气,鼓足勇气说:“卓浩,你听我说,”他飞快打断我,向我的盘子里又开始夹着螃蟹腿,声音不见任何异样,嘴里却在不知所云的说:“苏雅,来尝尝这道煽虾腿,很滋补的!”
我看着他,心里漫上一股凄凉。有些不忍去伤害他,可是想到与其三个人纠缠不休,人人痛苦,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图个对自己诚实。
我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自私。可是眼下,为了宁轩,我情愿做个自私的坏女人,任人唾骂也好,指责也罢,哪怕是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忘恩负义,哪怕是指着我的鼻尖说我狼心狗肺,我也全都认了。
我说:“卓浩,你别忙了,我不饿,我有话想对你说。”
他终于停下来,把筷子放在桌上,点着一支烟,静静的抽,一边抽一边眯缝起眼睛看着我,等着即将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其实他早已经有所预感的那些话。
我说:“卓浩,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我看着卓浩说:“卓浩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卓浩用力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那些通过燃烧烟丝而产生的白烟缓缓吐出,它们雾一样慢慢升腾缭绕起来,弥漫在我们两人之间,朦胧了彼此视线。隔了一会,卓浩沉声问我:“为什么?”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于是我凭着印象去回想着他脸的模样。然而我却突然发现,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能够清晰记得他的相貌。他的脸竟然已经在我心里渐渐变得那样不清晰。
也许眼前的模糊,并不是因为那些烟丝燃烧出来的白雾缭绕般的虚幻,而是他本就在我心中已经不够鲜活。
我慑懦着回答说:“因为我我其实 其实并不爱你 ”
他打断我:“这个事实我们不是早就心照不宣了吗!没想到你竟然用它来做分手的理由!好,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想和我分手。因为你喜欢,啊不,是爱,对吗?因为你爱那个比你小了四岁的毛头小子!你是为了想和他在一起才要和我分手,对不对!”
我怯弱的回答他:“卓浩其实宁轩他不是小我四岁,是三岁!
卓浩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不可思议:“苏雅,你现在居然在跟我讨论他究竟比你小几岁!”
我也很鄙视自己脱线的毛病竟然在此刻发作。我呐呐的再次道歉:“对不起卓浩!”
卓浩把烟掐灭,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慢慢的说:“苏雅,我和他之间,你如果选择他选择一个比你自己小的,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我说过,以他的家世,他家里人不会同意他找一个比自己大、并且还做过自己老师的女人做女朋友的!”
我看着他,惨淡一笑,声音中的无奈和落寞,惆怅和疼痛,裹足不前和难安,全部都一股脑的豪无保留的呈现出来。我悠悠的开口:“可是卓浩,我能怎么办呢?我不是没有试着离开,以为这样就好。可是到头来,不仅无法了断两人之间的牵挂,还给更多人带去伤害。”
我不是没有试着离开。只是真的离不开。
所以卓浩,对不起。这辈子是我欠你,下辈子希望我可以还。
卓浩看着我,眼底有着隐忍压抑的怒和伤,声音低沉沙哑中透着几丝凶狠的说:“可你们根本没有将来!”
我惨淡一笑,对他说:“可是就算将来我不能和他在一起,就算以后我们注定会分开,哪怕这个将来和以后就是明天,我认了。卓浩我们真的不该在一起,哪怕没有宁轩,我们也应该分开的。否则我们两个人将会越来越痛苦,我,白里明明有别的男人,却要和不爱的人天天生活在在一起;而你明明知道自己的女朋友不爱自己,却要守着这个女人委屈的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过久了,我们大家心理都会变得扭曲的!我们会越来越偏激不安,任何一点小事都有可能是我们爆发战火的导火索。所以卓浩,我们之间,分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卓浩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由冷到热再由热到冷,反复的变换。最后,他开口对我说:“苏雅你记得,是你先对不起我。”我眼睛里涌进泪水,对他点头:“好!我记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欠你的!”
卓浩冷冷嗤笑一声:“欠我?你能拿什么还我!苏雅你再记住一件事,你和宁轩,没有明天!”
他说完起身离开,我浑身如坠冰窖一样的寒冷颤抖。
卓浩临走前,看着我的眼神那样凄绝冷摸,看得我再也无力去负荷,合灵上的辜负和背叛,浑身瘫软的委顿在椅子里,一动不能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懵懂的抬起头去看,是服务员在告诉我说我手机响了好久。
我这才从一片混沌中稍稍清醒些,到包包里去翻手机。手忙脚乱的接通,那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低低的喘气声。熟悉的呼吸,微微急促的频率,于无声中透露着那边的他心里的不安和仿徨。
我先开口问着:“宁轩你在哪?”
宁轩.慢慢回答:“说好的,你家楼下。”
我哦了一声告诉他:“等我,我这就回去!”
当我赶到公寓楼下时,宁轩正靠在车前,静静的吸着烟。他脚边又是一地的烟头。
看到我,他连忙丢掉手里的烟,把身 体一下站得笔直,像是在等着什么宣判一样的肃然凝重。
我走到他身边,一边笑着一边说:“你也不怕被抓到罚款?,息是在公共场所随意丢烟头,还一丢就是一大堆!”
宁轩对我牵动嘴角,像是想要挤出笑容给我,可最终却失败的无力的僵成一副自嘲神态。他抬起手胡乱的耙了耙头发,然后猛地伸出手臂将我抱进怀里,紧紧的箍着我的身 体,用力再用力,勒得我几乎就要断气。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里含着许多忐忑,他问我:“你和他说了吗?”
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脸颊上下磨蹭在他胸前的衬衫上。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我们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告诉他:“我跟卓浩说了分手,我说我心里爱的是宁轩,我告诉他我想着你却和他在一起,他和我都不会幸福。”我仰起头看着宁轩的眼睛:“宁轩啊,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好像伤害到他了!”
宁轩低下头,疯狂的,用力的,不容分说的吻住我。烟草的味道瞬时弥漫了我的口腔,把我熏染得晕晕醉醉。
好一会儿之后,宁轩松开我,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不许想他,对不起也不行!从现在起,你只可以想我!”
我带宁轩回到我的公寓。进了门,灯还来不及开,我们两个就又缠吻在一起。他气喘吁吁的问:“洗澡吗?”我呼畴带喘的答:“我们一起!”他声音里有些忍不住的笑意:“你骗我的!”我也开始忍俊不禁:“我说真的!”
每次我们两个以这番话开始互动,结果都是直接滚到床上去。今天我们总算有点出息,言行合一的讲了卫生,终于夹缠进了浴室。
热水像雾一样从花洒里喷涌出来,倾泻在我们身上,我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站在水雾之中,闭着眼睛,绵绵密密的接吻。光裸的肌肤互相熨烫,怦怦的,合跳彼此呼应,时间仿佛静止,我们如同与世隔绝,好似终此一生的幸福感也不过就是这百般缠绵的一瞬。
宁轩扶着我的身 体,轻轻进入,来回温柔的涌动。我瘫软在他怀中,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他渐渐变得激狂,呼吸越发急促。我被他顶撞得头晕目眩。想要他慢些,可刚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嘴唇便被他紧紧含住。于是一切话语最终都化作他唇齿间的声声呜咽轻啼。
等他终于爆发出来,我觉得自己几乎已经虚脱。他揽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从墙壁上摘下花洒,温柔的为我冲洗身 体。
他把嘴巴贴在我耳朵上,喃喃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我更向他怀里偎了偎,鼻音浓重的点头答应着:“恩!”
如果从没有吃到过好吃的糖果,也就从不知道什么味道叫做甘甜,更加不会对这诱人的味道从此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如果那时我坐在马路边哭的时候,可以狠下心肠推开宁轩,或许我可以继续伪装坚强。可我并没有推开他。我扑进他的怀里,贪慕他的温柔,渴望他的爱抚,沉迷他的味道。
不管将来究竟会如何,这一刻我只想和宁轩在一起。哪怕下一刻会粉身碎骨,会万劫不复,会灰飞烟灭,这一刻我也要义无反顾去回应他的刻骨温柔。
至于那些事,就当是自己骗自己吧,我幻想他并不知道我和宁轩已经又在一起,幻想我和宁轩头顶还有一片可以宁静安详好久的清朗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提心吊胆的上段奸情,大美人们,我容易吗,5555555555 !和谐太可怕鸟,俺多伯被抓呀,5555555555555 !
各位大美人大人,以后烦请大家在撒花的时候要注意和谐哈,别说类似“哇,有肉吃”、“哇,开大船了,继续继续”、“哇,红九顶风作案”之类的,尤其最后一句,简直太恐怖鸟!! !大家都不要介么留言哈,我怕被人见到会拉我出去问斩,颤抖!!!
干脆大家撒花就说红九真文静真文静吧,哈哈哈哈哈哈1
嗷嗷嗷嗷,看在奸 情的份上,大美人们,要记得撒花啊!!!灰常怕怕、胆战心惊的爬走。。。
第五十九章愿执子之手
宁轩把我劫持到他的公窝,不许我回家。下了班以后.他会把我拉进书房,让我坐在沙发上玩电脑,吃东西,看杂志,发呆打吨 总之干什么都行,就是不可以离开他的视线。而他就在书桌前描描画画涂涂抹抹做他的设计。
这几天我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总觉得那人马上就要识破我和宁轩已经奸 情复燃,总觉得他会在识破我们以后给我打电话过来。
心里总是在忐忑着不安着,每次手机一响,我都会被吓一跳。宁轩说我看起来心事重重,我说我就是觉得幸福一下子来得太急,过惯苦日子了,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他呵呵的笑,可笑容里却充满对我的话的不信服。
他知道我不想多提,就隐忍着也不多问。只要我不离开他,他就纵容我的一切任性。
我觉得自己正在铡刀底下偷日子过。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早晚有天那人会发现我和宁轩又在一起,而他早晚有天会站出来阻止我们。
想到这快乐的幸福的甜蜜的时光,也许很快就会被再度夺去,我不舍的留恋的豁出去的做出一个决定。
反正早晚躲不过,那么不如干脆破釜沉舟。偷一天幸福便多一天幸福。我们能拥有的已经不多,除了彼此的心之外,也不过就只剩下这一份及时行乐而已。
筹备好久以后,宁轩的展览会终于在万众期待中隆重开幕。展会造势很大,开幕仪式上来了很多名人,zF官员,商业巨子,社会名流,甚至还有从外市外省外地外国特意赶来的衷心海粉。不过幸好,那个人没来。
记者们举着话筒对宁轩进行采访的时候,我站在台下忍不住看着他直了眼神。不停闪烁的镁光灯,在他身上投下一片又一片的耀眼白光。眨眼之余,我甚至有些分不清那些刺痛我眼睛的光,究竟来自于记者们手中的照相机,还是来自于宁轩灿烂夺目的笑容。
我痴痴然然的躲在人群外看着他。虽然口水还不至于失控得流出来,但这么多年的岁月匆匆,依然没能把我的花痴本色给消磨殆尽。如果此时有镜子,我想从里面我会看到一张超级女色狼的脸。
陶子揍到我身边旁敲侧击:“苏雅,看你男人多帅!”
我对她微微一个奸笑:“你说的是哪个?”
她的脸立刻陷入惊诧与痴呆:“靠!你不是吧!脚踏两船!”
掷卒她:“呸!乱说!我脚下根本就没船!”
陶子回喷我:“吠!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你丫都快带着船桨来上班了,还敢说自己脚底下没船!! ! ”说完她竟然开始无良的哼唱起《 让我们荡起双桨》 来恶意嘲讽我。
我死鸭子嘴硬:“陶子,真的你想多了!”
陶子咬牙切齿:“承认你和一个社会名流有奸情就这么费劲吗!会要了你的命怎地!你撒谎之前也不先跟程仙人知会一声俩人做好前戏别演砸!我告诉你,自打捌山人往那一站,他那眼神就跟两道X 光射线似的没离开过你身上!”
我负隅顽抗到底死不承认:“可是陶子,关于和程仙人之间的奸情吧,这个真没有!”
陶子嘴角抽搐,似乎正在集结肚子里最恶毒的话打算啧我;可还没等她出声,已经有个声音先她一步非常积极的倒了我的槽:“这个可以有!”
我和陶子双双的虎躯一盆,闻声抬头.然后两个人一下全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