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真货就是真货。

在屋里瞧过去就那么金闪闪,黄澄澄的。

而且上面的图案都是十分精美,一看就很值钱。

月红故意装作很不好意思。

说道:“苏妃娘娘啊,等我家娘娘醒过来了,我一定旁敲侧击,用尽一切办法,也帮您问出来,回头我再悄悄跟您家清荷,您看如何?”

苏妃娘娘应着,便起身离开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月红笑眯眯地将金镯子拿出来。

她放在嘴里咬了咬,确实是真金,纯度极高。

不由欢天喜地地叫了起来:“哇哈哈,果真是真金啊,真金…真金…真金…赚翻了…”

虽然是将军府的丫头,并且是跟梅星甘一起长大的。

但是梅星甘的的确确是人如其名,没心没肺又没肝。

从小到大,梅星甘从来没有赏赐过她任何的东西。

所以她唯一的一件首饰,也就是耳朵上的那副耳环,也还是地摊货。

她所能做的就是趁着梅星甘不在的时候,偷偷拿着她的首饰,一件件地咬个遍。

所以梅星甘的首饰不是这里缺了一块,就是那里有个牙印,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正当她笑得很开心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那是不是该见者有份?”

呃…

笑声嘎然而止。

月红看了看床上。

梅星甘缩在被窝里,眨动着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正冒泡地看着她。

不好,情敌出现了!

梅星甘缩在被窝里,眨动着乌黑闪亮的大眼睛,正冒泡地看着她。

不是吧?

这样也可以?

月红看了看手里的金镯子。

又看了看同样盯着金镯子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梅星甘。

赶紧将手往背后一缩,以最快的速度戴在了手腕上。

“咳咳咳,娘娘,您醒了啊?”

月红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笑眯眯地说道:“那奴婢给您打水去了啊…”

说着,没等她回答,就一把抓起面盆,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出了门,她使劲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说道:“哎呀,妈呀,好险啊,再慢一点点,镯子就被抢走了…”

窝在被窝里的某只也很郁闷。

那么明晃晃光灿灿亮闪闪的金镯子,瞟一眼就知道质地非凡,居然落在了月红的手里。

实在是太可惜了。

要是用那个镯子拿过来重新加工下,打一个长命锁,上面雕上八百罗汉。

再去寺院里找个得道的高僧开个光,想不长命都难…

这样想着,心里更加难受。

不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索性继续睡个回笼觉。

咦,似乎有人进来了。

难道月红那个死丫头这么快就端水来了?

哼,独吞了别人的贿赂,不要理你了!

来人却说话了,根本就不是月红的声音。

她说道:“居然没有死,你可真命大,不过也好,来日方长,你我再斗,看鹿死谁手。”

声音冷冷的,渐渐远去。

梅星甘缩在被子里,直到没有声音了,她才悄悄探出了脑袋。

隐隐见到一抹大红的颜色,消失在门外。

这个…

又是谁家的…

虽然没有看清楚相貌。

但是,从声音上听,该是来者很不善啊。

梅星甘将被子往头上一蒙。

虽然自己并不害怕她,但是毕竟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形还不甚了解。

装死都不行!

梅星甘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虽然自己并不害怕她,但是毕竟初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形还不甚了解。

等她摸清了状况之后,哼哼,看她如何一个个的来收拾。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就接受挑战呗。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

想到这里,某人登时觉得小宇宙熊熊燃烧起来了。

以前的她,缺的不是头脑,是胸。

现在的她,可是要胸有胸,要头脑有头脑的才貌双全的优秀良妃啊。

看样子那个古代的小帅哥,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王上吧?

敢那么对一个妃子的男人。

除了王上,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某人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帅哥,你就等着吧,等着姐来收拾你吧。

小样儿,不将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姐就不是没心没肺又没肝了。

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穿红衣服的,既然你来下战书,并且很不幸地被我听见了。

那好,来吧,让你的挑战来得更华丽丽红果果的吧!

越想越兴奋,越想小宇宙越爆发。

某人的拳头也就握得更紧了。

“娘娘,快起来梳洗,一会王上要过来啦!”

月红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然后慌里慌张地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并且急急忙忙地说道:“娘娘,刚才小顺子来传信,说一会王上要来我们麝月宫,叫我们赶紧准备下。”

小帅哥要来?

梅星甘听了,眨眨眼。

想起昨天小帅哥那冷漠绝情的样子,笑了笑。

说道:“那就更不能起来了啊,我现在这么虚弱,万一等下晕倒了岂不是更糟糕了?我想我还是躺床上好了。”

这个月红真笨,现在不装死,更待何时?

“不是啊,娘娘,我知道装死是您拿手的看家本领,但是这次不同寻常,如果您装死的话,那么您将会失去一次很好的机会,所以您必须要强打起精神,争取到这个机会。”

赴宴

“不是啊,娘娘,我知道装死是您拿手的看家本领,但是这次不同寻常,如果您装死的话,那么您将会失去一次很好的机会,所以您必须要强打起精神,争取到这个机会。”

梅星甘愁愁眉。

说道:“什么机会?很重要么?”

月红着急地一边为她穿衣。

一边说道:“奴婢也不清楚是什么事,但绝对是很重要的,否则小顺子也不会特意过来打招呼的,所以您就赶紧哩。”

听了月红的话。

梅星甘悄悄地将脸贴近了月红。

神秘兮兮地问道:“月红啊,你和小顺子之间…是不是…咳咳咳…关系很好的啊…”

月红听了,脸一红。

清清嗓子,装作一脸正经地说道:“他这个人啊,好像跟谁都很好。”

梅星甘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是,他对谁都好,就是对你最好,是不是啊?”

月红赶紧转身到了珠宝盒子边上,给梅星甘挑起了珠花。

一边挑一边说:“好有什么用,也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娘娘,您今天就用这跟步摇吧,很素雅配着您穿的这身清水碧的外裳,十分般配的。”

梅星甘点点头,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不是听说有什么‘对食’的么?”

这样一说,月红的脸更红了。

说道:“娘娘——您再取笑奴婢,奴婢可就不依您了。”

梅星甘看着她那副样子,心中更是明白了几分。

不过跟王上身边的人搞好关系,也是件很不错的事。

能及时地了解到一些最新的情报。

笑了笑,便不再取笑她。

月红果然是个很不错的丫头,在挑选衣服和首饰上果真是独具匠心。

原本并不算十分华美的几件首饰,被她精心搭配在一起,就变得宛如巧夺天工一般。

尤其是配着这件清水碧的长裳,更是素雅中尽显雍容华贵。

【继续厚脸皮的要收藏…】

切,帅哥了不起啊?

尤其是配着这件清水碧的长裳,更是素雅中尽显雍容华贵。

梅星甘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还是她穿越过来之后,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模样。

无论是谁,如果有天你发现自己穿越了,那一定是非常希望自己穿越成一个大大的美人儿。

然后遇见一个绝对英俊绝对温柔对自己绝对好的帅哥。

看着镜子里的她,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且不说波澜壮阔的胸部,便是那张小脸,也是眉眼如画,樱唇桃腮,十分娇俏可人。

“月红啊,这个发式叫什么名字?蛮好看的。”

月红笑眯眯地说道:“娘娘,今天奴婢给您梳的是飞凤髻,很配您的。”

刚准备好,就听外面喊道:“王上驾到。”

帅哥依旧冷冰冰的,身后跟着两个太监,一老一少。

老的估计是传说中的李公公,少的肯定是小顺子。

月红赶紧跪下。

梅星甘则依旧站着,杵在那里。

月红拉拉我,说道:“娘娘,快跪下行礼啊。”

还要跪下啊…

梅星甘很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双手在笼在袖子里使劲地摸手指画叉叉。

心中狂呼:“我靠你大爷的,老娘还从没给活人下过跪哩!”

帅哥冷冷一挥手,说道:“平身吧。”

爬了起来,梅星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说道:“王上来臣妾这里,所为何事?”

帅哥回眸,冷冷地看着她,眼光如刀。

射在她的脸上,冷飕飕如寒风扑面。

靠,是个王上了不起啊,有必要这样装酷么?

梅星甘毫不示弱,立刻回以同样冰冷的眼光。

两道寒冰在空中碰上,哧溜溜地撞出一串冰花。

帅哥唇角微微一扬,说道:“今天太后设晚宴,宴请平西侯,你要参加。”

跟皇上干架了

帅哥唇角微微一扬,说道:“今天太后设晚宴,宴请平西侯,你要参加。”

梅星甘翻了翻白眼,想道:“原来是太后设宴的事,还真以为是什么大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睡个回笼觉。”

“王上,觉得臣妾的身子可以去参加宴会么?”

争取下,能不去就不去。

帅哥将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她的面前。

那张冷冷的脸上带着阴狠恶毒鄙夷的神情。

他说道:“爱妃的脸蛋白里透红,眼神清澈明亮,流光暗潋,看上去精神好得很啦。”

梅星甘继续翻着白眼,心想,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胭脂了,涂点白粉,弄得面色苍白。

“你这是什么表情,对孤,你居然敢翻白眼?”

帅哥对她的表情似乎很愤怒。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梅星甘被那小李飞刀一样的眼神刺得有点不自在,微微退了一步。

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吧,臣妾晚上参加就是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睡个回笼觉。”

说着,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因为打得太投入,以至于眼角都泛着泪花。

帅哥的脸急剧地变化,由白变成青,由青变成绿,由绿又转成了紫。

终于,帅哥忍不住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捏在手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梅星甘有点措手不及。

脖子被掐,她拼命挣扎,但是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魔爪。

打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对付坏男人就是绝对不能给他留面子。

这是梅星甘一贯奉行的宗旨。

既然挣不脱他的手,那就也要给他来点厉害尝尝。

切,不就是夫妻间干架么?

梅星甘情急之下,揪住了他的头发,然后抓他的脸,拧他的耳朵,抠他的眼睛。

总之,女人打架能做的,她都基本都用上了。

孤要你活着比死更痛苦!

总之,女人打架能做的,她都基本都用上了。

面对突然间如此彪悍的梅妃,帅哥也显然有点措手不及。

万万没有想到,平时看上去温温顺顺言听计从柔柔弱弱的梅妃,在昏睡三天之后,突然变得如此彪悍了。

他一甩手,将梅星甘扔出了至少数米远,重重地砸在了一根柱子上。

那张俊俏的脸蛋,被梅星甘抓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痕,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他无比愤怒地说道:“你想死,孤就偏不人你死,孤要你活着,比死痛苦一千倍!”

一甩袖袍,恼怒地出去。

小顺子无奈地看了看月红,咧了咧嘴,跟在后面急急忙忙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