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上一章:第 63 章
  • 穿越之玩转古代娱乐园下一章:第 65 章

“瞧你紧张的,我是赖上你了,老公。哦,我们一起泡个澡好不好?”大眼眨呀眨的,不知是打什么念头。可他宠她呀,什么都依她。

浴桶很大,两个人同浴足可以的。已是春天,君问天怕她冻着,让丫环点了两个火盆,屋内瞬时暖如初夏。屏退了所有人,她由他宽衣解带,抱着同跨进浴桶。

舒服地长长叹了一声,碧儿整个身子浸在水中,调皮地捧着水在君问天身上浇来浇去,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春光有多灿烂。

“碧儿!”君问天紧紧搂住她,“告诉我,你还是爱我的?”

碧儿直笑,忽然非常严肃地正了正脸,“你不是讲过过去的事介意不得,只要你从现在到将来,一心一意爱我就可以啦!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过去的就随风而逝吧!”

“你真是老天赐给我最贵最贵的宝物。”他失笑,温柔的吻她。

她闪躲着,不让他继续,依然一脸正儿巴经,“君问天,看着我!今晚,我会为你洗净全身,以后你就不脏了,心底里那些让你烦乱、感到肮脏的事就全部被我洗掉了。明天起,你就是一个全新的君问天!”这才是她卖力要求鸳鸯浴的目的,她要把他心底的阴影彻底的清洗掉,再也不要背负着那些龌龊的往事。

他没有作声,抿了抿唇,伏在她的肩间,象一个孩子般,她如小母亲细心地用布巾一点点沾着水、拭过他的全身,她感到颈间烫烫的,知道他在掉泪,她不提,俏皮地泼了他一脸的水,遮去了脸上的泪。

“泡澡好累!”她慵懒地坐在床沿,由他拭着湿湿的头发。“老公,一开始听到你说的那话,真的太吃惊了。我也有个哥哥,想到我要和哥哥成亲,那种感觉简直太恶心了,那是乱伦哎!”

君问天拉开被子,抱着她一同钻进怀中,让她靠在他胸口,发上包着一条干布巾,“我并不知情。爹爹走得早,娘亲也不知道这件事。爹爹初来蒙古做生意,白叔与他作伴。白叔是做船舶的,很快就稳定下来,爹爹还是南来北往的奔波。在蒙古就住在白府,不知怎么的和白婶母好上了。白婶母有一年怀了孕,她知道是爹爹的,没敢说出来。爹爹建起了飞天堡,把我和娘亲都接了过来。莲儿那时二岁,和她娘亲象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爹爹爱屋及乌,就提出让莲儿做君家的媳妇。白叔一口就应承,婶母想拦阻都被白叔拦下了。爹爹过了二年,染上重病,早早就过世了。白婶母向白叔提出退婚,白叔点破莲儿的亲身父亲是爹爹,阴笑着说,他一定要把莲儿嫁进飞天堡,让爹爹知道奸朋友妻是什么样的后果。白婶母惊吓过度,没几个月就追随爹而去了。”

“慢着,慢着!”碧儿拍拍他的手,“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君问天疲惫地倾倾嘴角,“洞房花烛夜那天,莲儿告诉我的。”

碧儿吓得翻坐起,“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当时洞房了吗?”

君问天闭上眼,有好半天都没吱声,许久后,才缓缓开口道:“新婚之夜,怎么会不洞房呢?她…。不是处子,对男女之事非常熟稔、大胆,需求无度。在她及笄后,白叔就让她女扮男装,随他出入青楼,与她一起偷窥娼妓如何与恩客亲热…。。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白叔。”

“上帝!”碧儿按住胸口,趴在床沿干呕了好一会。君问天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平缓了后,让她躺下,“我不该说这些的!”

“没事,你继续,一次说完。”碧儿依在他臂间。

“莲儿完完全全成了白叔的一个性奴,她根本不懂女人应该有的羞耻,完完全全被欲望左右。她又生得美丽,男人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为博她一笑,一掷千金。她变得虚荣、贪婪、毫无节制。潘念皓在白府就是她床上人之一。白叔让她嫁进飞天堡,洞房之后再把事实告诉我,他要看到我滴血、看到我蒙羞、看到我身不如死。我当时象得了失心疯,在草原上骑了一夜的马。天亮的时候,我慢慢恢复了理智,压下这份耻辱。我搬出了新房,告诉莲儿我会好好照顾她,也会维持表面上的夫妻关系。”

“君问天,你为什么不休了她?然后以妹妹的名义照顾她不一样吗?”碧儿不解地问道。

君问天苦涩一笑,“娘亲深爱爹,一直引以为豪有这样的夫君,若知道爹和别的女人生下一个女儿,她不死也会疯。还有飞天堡承受不了这么大的丑闻的,我也说不出自己娶了妹妹这样的事。我想一生就这样过吧,好好孝敬娘亲、照顾莲儿。莲儿本性象白叔,面子上很会做人,容易讨得别人的信任。没多久,娘亲也被她哄得团团转,飞天堡的上上下下都费了心的讨她欢喜。我不怎么敢呆在飞天堡,那时,我常住在君府。有事,都是白一汉在外面跑。莲儿终究本性难改,堡后面的湖边有个船坞,也就是小木屋,不知怎么的被她发现,她让赵管家修整了下,就成了她和潘念皓幽会的场所,心腹丫环春香给他们把风。以后,她又勾搭上了君仰山,姐夫骆云飞过来和我谈生意,她夜晚跳上了他的床。就是白一汉,她也曾诱惑过,只是未成功。”

“你报复君仰山,所以才和朱敏上床?”碧儿两眼急速地转着。

君问天叹息,抱着碧儿,“和莲儿上床之后,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了欲望,男女之事让我觉得恶心。有天回飞天堡,我去莲园,春香正好不在,我听到一声嬉笑,悄悄走过去,看到应该去江南的君仰山和莲儿赤裸着身子在桌上就缠成一起…我头一轰,说起来,他们也是堂兄妹呀,我掉头就跑,冲到君仰山的家中,想让朱敏管好自己的男人。她以为我是为她而去,一下就扑了上来,我气恼之下,失去了理智,把所有的怒火全发了她身上,我真的真的要崩溃了,需用发泄,需要忘记所有的事,哪怕一刻就好。朱敏是个没心机的女人,在她面前,我不必防备,也带着报复,从那时起,我和她维持到莲儿的过世。”

“白莲的恶径,让你不能忍受,你才要杀了她吗?”碧儿记得绯儿以前讲过白莲和拖雷幽会的事,不知君问天知不知道,算了,别在他伤口上撒盐了。

“我不能杀她,看着她这样胡来,我只有心疼,又无力阻止。我的性子越来越阴冷,对一切的事都失去了兴趣,做生意赚钱是我唯一的支柱。去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她突然让我陪她去湖边走走,在船坞前,她对我说,她怀孕了,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但她一定要生下来,将来还要继承飞天堡的全部家产。我一下就失去了控制,对她吼着要她去坠胎,如果她再不好好地做人,我就。。。。。要杀了她。她一直笑,笑得前俯后仰,说我是天生的王八,就爱戴个绿帽子…。血冲上头,我扑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一点都不求饶,仍在笑,突然两眼一翻,她往后倒去,象死去了一般。我抱起她,觉得她闭上眼的样子真的好乖、好乖,象个可爱的、纯洁的小女孩。我突地生出了一个念头,就这样让她永远闭上眼,不要让她在世上再受罪了,早点升天,重新转世,好好做人。我抱着她跳进湖中,两个人一起沉入湖水,确定她真的没有气息了,才把她抱回堡里。”

“你早晨告诉我说她…有气息的?”

“我还不至于残忍到把一个活人活埋,我那是…。吓你的。碧儿,怕我吗?”

他深深地看向她。

“老公,”碧儿噘起小嘴,在他的胸前亲吻个不停,“我才不会吓到呢,只比以前还要爱你。你不是一个大恶人,在那种耻辱下泣血生活,也只有你这么紧强的男子才能忍下。你有什么错呢,是长辈们之间的纠结,却让你一个人承受,还要考虑到婆婆大人,还想着好好照顾那个可怕的妹妹。是的,她的过世其实是种解脱,你没有杀她,是她命该如此。老公,能被你爱上,我真的好幸福。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要么不爱上,一旦爱上就会是一生一世。老公,不要再想过去了,你现在有我,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给你生一堆小堡主。”

“那我还要努力赚钱。”君问天长吁一口气,欣慰地躺平身子,任他的小闯祸精胡作非为。

记得,当她瞪大一双清眸要他娶她时,他的心狠狠地一颤,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道光亮,他知道那就是幸福,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现的幸福,他要紧紧抓住,所以,不惜一切娶了她,强硬地把她变成了他的…。现在,幸福真的被他抓牢了。

“要那么多银子干吗?”

“小堡主们没城堡哪行呢?”将她拉下,安置在他怀中,倒了杯温热的参茶给她喝下。

“穷点也没什么,温馨最重要了,不要再犯些长辈们之间的错误。”这些长辈们真是让人不够尊重,惹下这么多的祸,韩江流的父亲也是,把个好好的温雅公子变成了个冷面郎君。

“老公,那这次是白家为白莲申冤来了?死的时候,怎么不吱一声呢?现在尸体说不定都腐烂了,还闹腾什么?”碧儿又想起了一个问题。

君问天冷笑,“白叔对莲儿的死不敢有微词,潘念皓只不过是别人的一条走狗,主人没出现,先上前来吠几声。”

“还有谁和你过不去?”

“明知过问!好了,那些事情你不要再过问了,好好安胎最重要。”他掖好她的被角,为她顺好卷发。“管他是谁,都是明天的事。今晚,我可以好好的睡一个美美的觉了。小闯祸精,你真的让人很窝心。”他重重地啄了下她唇瓣。

心中一块大石移去了,他再无顾忌,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明天不管再发生什么,他再也不会担心。因为他有了碧儿。

碧儿攀住他的脖子,缓缓合上了眼睛。

君问天深深的凝视她久久,让自己也放心地跌入了睡梦中。

二十二,桃花依旧笑春风(四)

二十二,桃花依旧笑春风(四)

这不是单纯的一次在从君府到飞天堡的旅程。

碧儿心里压着许多疑问,古代忤作技术又不高明,把埋了六七个月的棺材打开来看,能有什么发现呢?几块破布、几根枯骨,想到那骷髅,还说不定有蛇虫之类的东西,想着碧儿就不寒而栗。难道掐死和溺水而死,在骨头上有分别,一块白一块黑?不可能,除非是明显的中毒。知府大人没有找相关人氏询问,口口声声就去开棺,就象棺材里有谁在等着他似的?这种破案方式真是不敢苟同。潘念皓说起来对白莲不错,怎么舍得开棺,让她安睡的灵魂重新暴晒在烈日之下,他会不会哭呢?虽说碧儿不太相信棺材里有人,但君问天说得那么肯定,她信了。开就开吧,希望不要吓着腹中的小宝贝。

说到小宝贝,碧儿轻抚小腹,今早她感到小宝贝好象在里面翻了个身。二个多月,就会有胎动吗?不过,却让她突地有了做妈妈的真实感,满眼溢满了母性,看谁都一脸慈祥。

君问天是当事人,脸上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看着碧儿吃早饭,帮她穿上出行装,指挥家仆装车,吩咐丫头准备一篮子吃的,给碧儿路上消遣。

王夫人和一干同行的家仆并不知道此行的重要性,他们以为君问天回到府中,一定就没事了,现在只不过是确定一下他的清白。一个个欢天喜地的,就当是郊游、踏青,兴奋异常。

马车都已整装完毕,只等君问天一声令下就上路。

君问天抬头看了看街头,童知府的官车没出现,到是有一辆轻便的马车往这边驶来。马车上挂着的风灯,上面写了硕大的“韩”字,他脸色不由一沉。

碧儿淘气地在挠马的鼻子玩,马痒痒的,直打喷嚏,看得身后的白一汉憨憨直笑。

“君堡主!”韩江流从马上跳下,有一丝的难堪的向君问天拱了拱手。君问天僵硬的还礼。

“韩江流!”碧儿听到韩江流的声音,喜出望外的叫着跑过去,“你要出城吗?”大眼睛毫不掩饰地直盯着他。

韩江流温和地对着她笑了笑,“不是出城,我来看看你…。和君堡主。你怀着身孕,不宜常坐马车。这次去飞天堡,就多呆些日子。我们有可能要好一阵不能见面呢,下次碰到,说不定你都做娘亲了。”

碧儿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把他拉到别人听不清谈话的树下,“我拜托你一件事?”

君问天脸上虽是平静无波,眼中却燃起了一团怒火。碧儿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当着下人的面,对别的男人那么热情,要不是昨晚听到她那一番的真情表白,他早冲上去踢开韩江流了,但心中还是别扭啊,气得他牙都疼了。

“我会帮你打听清楚的,你放心!我下个月要去洛阳看看贷出去的银子落实情况,会离开大都几月。碧儿,这个是我到南山寺庙里为你求的。今年,不知怎么的,不管朝庭还是小家,事情都特别多,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韩江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符,放到她掌心。

“谢谢!”碧儿捏着小小的香符,心里有些酸酸的,“韩江流,我还有句话不知能不能和你说,其实…。我没那个立场说啦!”

“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微微的晨风吹拂着她的卷发,有几缕不小心散了下来,他想抬手帮她理好,但只是握了握拳头,什么也没有做。

碧儿皱皱小鼻子,“如果可以,不要纳妾了。管小姐和陆小姐都不错,你好好待她们,一定会得到她们的回爱。你不能把你的人生弄得太复杂、太悲哀,我也不要看着你成为那样纯粹为了生孩子而放纵自己的可怜人。韩江流,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要刻意地为了某种目的而委屈自己。好吗?”

韩江流赧然地一笑,“碧儿,这话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你不应该和我说这些的…”他会多想的,心会疼的,在这几句话的背后,他听得懂碧儿与他之间无需言明的默契。做不成夫妻,但是碧儿在他的心中,他在碧儿的心里,那个位置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知道…。”碧儿羞窘地点点头,眼神迷迷蒙蒙,“我要到…夫君那边去了,哦,童知府的马车好象来了。再见,韩江流。”她笑着挥手,往后退去。不慎踩到了长长的裙摆,“啊!”她尖叫一声,离得有些远的君问天惊惶地一个飞跃,眨眼之间,在她倒地之前揽住了她的腰,稳稳地安置在自己怀中。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韩江流脸都吓白了。

“碧儿,你还好吗?”韩江流关心地跑过来。

君问天抿了抿唇,赏给韩江流一个宽实的后背,小心地抱着余惊未消的碧儿,掀开轿帘,跨了上去。

“我没事,你回去吧!”碧儿从君问天的腋下伸出头,对韩江流摇手,挤挤眼,“记得我说的那个事!”

韩江流失落地站了很久,淡然对瞠目结舌看着这边的家仆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君问天意思似的打了碧儿几下小屁屁,命令她乖乖地呆在马车中,自己跳下马车,与童知府招呼。

童知府抚着稀稀落落的胡须,瞪大眼,“君堡主,你…们这是要搬家?”他看着一辆挨着一辆的马车,马车上堆得象小山样的箱笼,十多个说笑嬉闹的家仆,很是吃惊。

“不是,娘亲要回飞天堡小住,带的东西多了些。童知府,我们出发吧!到飞天堡,天该黑了!”童知府带的衙役也不少,连上师爷也有二十多个呢!

童报国咂了下嘴,斜着头,眼直眨,“君堡主,本官有些好奇…。你刚才英雄救美那一个动作,难度挺高。你会武艺?”

君问天掸掸长袍上不存在的尘埃,倾倾嘴角,“君某走南闯北做生意,身上带的银两不少,总要会个防身术,怎么谈得上会武艺,大人太高看君某了!”

童报国呵呵一笑,对着君问天做了请上车的手势,自己也摇头晃脑的步上官车,“师爷,记下,第一个发现,君问天会武功!”他对手握羊毫的师爷说道,脸上表情极为得意。

“这对本案有什么用?”师爷记下,却有点不解。

“师爷呀,一个商人会那么高的武功不奇怪吗?常人掐死一个人得多少力气,如果你会武功,轻轻一捏,手中的人两眼一翻就去了。这说明君问天具备掐死人的本领,不,是天赋。”

师爷漠然叹息,在衙门混了几十年,第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说法,掐死人的天赋?敢情杀人犯都是身怀异禀的人啊!

荒谬!

“拿过来!”君问天冷着张脸,伸出手。

碧儿装相,“什么?”窝在暖暖的布毯中,嘴里塞了块果子,嚼得正香呢!

君问天挑挑眉,“那个无耻的专门窥探别人娘子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看得清清的,韩江流深情款款地把什么放在碧儿的掌心。

“你讲话都不用逗号吗?修饰语那么多,”碧儿白了他一眼,噘起嘴,“什么叫无耻男人,明明是你好朋友。我们相遇在你之前,相互喜欢很正常。恋人没做成,现在做朋友,关心彼此很正常。他给我求了个香符,保佑我平安,你想要让你朋友也帮你求一个去,别抢我的!上次那个象牙发卡还没还我呢!”她嘟哝着,看他的脸变铁青,扭扭身子,硬是拉开他的手,坐到他怀中,不情愿地掏出香符,“看你这小可怜样,给你看一眼吧!”

君问天抢过,掀下窗帘,就欲往外扔。

“你敢!”碧儿冲上前去抢住,“我的东西,你无权作主。”

“你说这么贪小便宜!我明天去寺里给你求十个八个的,塞满你一怀。”君问天生气地别过脸,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可又控制不住。不就是个小香符吗,宝贝什么!

“不一样。”碧儿小心的把香符塞进袖中,“韩江流是朋友,你是老公,意义不同的。他送我是关心我,你给我的是爱我、疼我。老公,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是没办法过下去的,总得需要家人、朋友。朋友也不是家人可以代替的,有时候人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心里的话不会和家人说,却会对好朋友讲。不要总说韩江流不好,在你入狱的时候,你以前结交的那些商铺老板只会落井下石,唯有韩江流急急地跑过来,患难之时才见真情。”

“那是他没安好心。”君问天低吼道,钳住她的腰。韩江流真正想关心的人是她,他口中不说心中说。

碧儿吐了下舌,“老公,我这个大肚婆还这么有魅力吗?现在这样还有人暗恋?哇,我很有虚荣感哦!”

君问天忍俊不禁,一团气全消了,“少自恋了,人家有几个娘子,马上还要纳妾,谁会多看你一眼?”

“有!”杏眼扬起闲,“传说有位姓君,名问天的帅哥,对我一见钟情。自见面之后,便朝思暮想、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深夜对月低吟: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若得佳人相伴,只羡鸳鸯不羡仙…哈哈,别挠我痒痒,人家还没说完呢…唔…。”

笑声连同戏语,一并被唇堵了回去。

真的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君问天吻住她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辗转又辗转,她在他的气息之中沉沦,在他有力的怀抱中失魂,他好想要把她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地,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碧儿双颊红滟,身子因急喘而颤抖不已。完了,她现在变得太敏感,这个恶人老公一碰她,她就会想入非非,自如的就往他怀中贴去,手色色地从他的衣襟中伸进去摸呀摸的,她是孕妇哎,好象不宜太过辛劳吧!

“老公,”她气喘咻咻地在怀中呢喃,“打住,不然我们就要在这马车上滚几滚的,车夫大哥在前面,车厢也有点小,不太适合我们继续。”

君问天失笑地抬起头,替她理好松开的衣带,眼眸漆黑如子夜。难得在这种时刻,她还保持这一份理智。“其实不需要滚几滚的,坐着也可以…。”他邪邪地在她耳边吹着气,逗弄她。

和他的小闯祸精一起后,他也变得越来越不正经的。当然,夫君和自己的娘子一起时,允许变成色狼的,只不过现在是白天…。

“也可以吗?”碧儿脸红红地瞪大眼,谨慎地瞟瞟前面车夫的方向,“老公,这颠簸着可能很刺激,可是我觉得在床上会比较…。”她斟酌着,想找一个合适的词。

“哈哈!”君问天朗声大笑,亲昵地刮刮她的鼻子,“你还当真啦!”

“你…。搔扰我…。”碧儿娇嗔地打了他几下,坐上他的膝盖,“老公,知道吗,你第一次笑这么大声呀!我们哪象是去开棺验尸,好象是在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