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给牡丹送胭脂的。”她怯生生的如同乡下丫头一样的低下头去,心中却是不平静的,她不甘只是花牡丹的陪衬。宰相大人想要牡丹『迷』昏皇上,她就偏让皇上再次占有牡丹,这样一来宰相大人那里她还有一线希望,看得出宰相大人对她印象不坏。而牡丹不过是一个皇上以前睡过都不要的女人,现在皇上再次宠幸牡丹应该只是因为太多人抢她了,而有了新鲜感。只要牡丹再次成为皇上的女人,让皇上失去这层新鲜感,不就好了。
她并不是想伤害牡丹,只是不想牡丹有继续纠缠宰相大人的理由罢了!牡丹反正你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皇上睡了,你好自为之吧!
“交给我吧!”那宫女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不,小女子自己拿进去就好,怎么敢有劳姑娘你!”雪儿当然要亲自交给花牡丹,这可是宰相大人给她的第一个任务。
“那去吧!往右边左拐第二间房,牡丹姑娘正在沐浴。”那老宫女见这小丫头对她挺尊敬的,心情一好就放雪儿进去了。
雪儿提着篮子总于顺通的进了浴室里面,只见里面烟雾缭绕,浴池里玫瑰花瓣漂浮在温热的池水上,香喷喷的。
池子里的花牡丹一边任宫女给她洗澡一边想道,她焦躁的将水花拍的一层比一层高。口中念念有词:“死暴君、烂暴君!我恨你,你这大男人主义,你这坏男人!死变态!”
伺候在池子边上的女孩子们被她口中的粗话吓的浑身发抖:“牡丹姐,你不要再骂了!”
“是呀!要是让皇上听到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另一个宫女吓得脸都白了。
“怕什么,我就是要骂!他想杀我的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想要就拿去啊!”花牡丹犹不解气正想沉入水底下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女子的咳嗽声。
“咳!”雪儿轻咳了几声,吸引过她的注意力来。
花牡丹惊喜万分的回过头来:“雪儿!雪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胭脂和发油。”
“好香了,好了你们几个先出去吧!自己来穿衣服。”花牡丹好心情叫宫女们都出去,自己换了身摊在池子边架子上的纱衣走到温暖的池子边靠着雪儿坐下来,毫无防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雪儿按照言风说的拿出那盒曼陀罗花瓣的粉末递给花牡丹:“这个是宰相大人叫我拿给你的。”
“言风哥给你的?这是什么?”花牡丹有些意外正想打开来闻闻。
被雪儿立即即止了:“宰相大人说这是曼陀罗花瓣的粉末,能让人麻醉两个时辰。宰相大人说你可以把这『药』粉用在皇上身上保你清白。”
“太好了,这个怎么用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兑水或者掺入酒里吧!”雪儿看似无知的一笑,心中另有阴谋。傻牡丹,什么『药』被水浸泡过后还会有『药』效了?你就等着被皇上临幸吧!
“恩,那你快离开吧!别让人怀疑了,我不想连累你。”花牡丹说道。
“我知道了。”雪儿拿着蓝子往外走去。
藏好『药』以后,花牡丹喜滋滋的对着等在外面已久的宫女们道:“我穿好了,可以进来了。”
“请牡丹姐乘软轿到皇上那,牡丹姐能想通就是最好了,其实能被皇上宠幸那是一种莫大的恩典了。”宫女们见她不再放抗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花牡丹脸上堆着笑,心里才不痛快了。真搞不懂这些宫女她们在想什么?竟然以被那个暴君强暴为荣,古代女人的价值观果然有问题,这算哪门子的恩典啊!明明就是侮辱。
加v感言和充值办法
花牡丹被抓进寝宫到底会发生什么,上官墨即将再次登场,三个男人谁会是她最总的归宿?
如你看到的一样,这个故事要加v了,价格是3分钱一千字,全文看下来应该是几块钱。关于入v以后的更新问题,拖拖保证每天至少两更。拖拖也保证结局一定是意想不到的。加v以后我也能保证的是绝不拖沓情节,这是拖拖的第四篇v文了,前三篇的质量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价格是否便宜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是个穷人,所以我的文也都很便宜的,您喝一杯珍珠『奶』茶的钱,就能看拖拖用一两个月时间全心全意写出来的文。
感谢小说阅读网的编辑们,对于拖拖的指导和推荐。
更要感谢亲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支持,谢谢你们陪伴拖拖一路走来。多少言语也不能表达对你们的谢意,如果您觉得不够精彩,不值得您花钱也没有关系,拖拖依然感谢你的支持,希望你可以找到更好看的小说。
对于那些喜欢看,而又没办法花钱看小说的朋友,我在这和大家说一句抱歉!也许有些读者会说:为什么一开始不加vip。等看到一半了就加,这分明是吊胃口。其实只要您去留意,没有哪篇文章是一开始就加v的。
衷心的希望我的读者们都能幸福快乐…
为谁画地为牢2
将帘子放下来,他并不急着睡觉,这样精力充沛的夜晚他注定无眠,邪恶的一笑这是她自找的,所以他绝不会手软,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司徒盛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一遍一遍直到天明才歇下…
隔日司徒盛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不上早朝,他从未这样满足过,也许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吧!不管怎么样,他都需要饱饱的睡一觉。
有个人比他睡的更久——花牡丹。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好在暴君已经离开了。全身骨头拆开般的疼痛令她深深的皱起了眉,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了?明明是麻醉『药』啊!怎么会变成催情『药』了?一定不会是言风哥,言风哥不会害她。雪儿也不会害她。一定是她自己什么环节出了错误,她郁闷的想到。
如果这是一个梦的话,那一定是个恶梦。
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记忆,她始终记得。这辈子恐怕也无法忘记了,好在没有哭。连她都有的佩服自己的毅力了,在那样的剧痛下,她没有哭,这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不哭就对了,为什么要哭啊!她才不示弱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凌『乱』的龙床上,扶着柱子走下来,从未这般无助过。地上碎成小块块的衣服是怎么都不能穿的了,她只能求助于殿外的宫女:“小桃,小桃你们在吗?进来一下!”
小桃闻声赶忙进来,皇上走了以后宰相大人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了,可是牡丹一直没有醒,小桃本来是想早些进来叫醒她的,可是宰相大人淡淡的挥了挥手,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好在牡丹现在终于醒了。
花牡丹一把扯起床上的被子盖住身体,那些暴君的恶行,她不想给别人看见让那暴君得意,可是这样一个动作却牵扯了又酸又痛的身体。
“该死。”她低咒一声,有些尴尬:“小桃你能帮我找件衣服吗?”
小桃点点头,花牡丹的表情今天同样很奇怪,不如一贯的生龙活虎,既没有被宠幸的那些人都有的喜悦,也不是被侮辱的人的那种悲伤欲绝。小桃想了想门口白衣飘飘神仙一般的宰相大人。叹了口气,难道牡丹姐喜欢的是宰相大人?
小桃出了门,到花牡丹以前住的房间找了一间淡粉『色』的衣裳,说起来也奇怪,皇上宠幸了女人一般是会有赏赐衣物首饰或者其他的封号的,今天皇上一言不发的出了门,明明神采飞扬高兴得很,怎么就是不给牡丹姐赏赐呢?
罢了,帝王的心总是难以捉『摸』的,小桃摇了摇头捧着衣物进去的时候看见宰相还站在门口,又摇了摇头,他倒是痴心,可是牡丹姐明明是皇上的人…唉…
小桃进了门,花牡丹正裹着被子坐在床沿,她见了小桃收起难过的表情,打算起来打个招呼的,怎料身子酸痛,一个跄踉竟然跌倒在地上。
明黄『色』的被子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掉落,莹白的娇躯之上数不清的淤青和吻痕,司徒盛昨日下手可是一点也没有手软,花牡丹强笑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小桃,所幸都还是女人,倒也没什么。
然而小桃似是惊呆了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
花牡丹蹙眉:“小桃,小桃?”
小桃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紧接着,她的眼眶慢慢泛红,蹲下身子来。
花牡丹看见她的身子微微的发颤,然后靠过来抱住自己,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开始哀哀哭泣:“牡丹姐,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花牡丹心头一暖,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是真心对自己的啊。她伸手『摸』上小桃的秀发:“傻丫头,我没事,就当给狗咬了一口。”
小桃还在心疼的看着自己哭泣,花牡丹叹了口气,司徒盛这个暴君,连一个宫女都不如。
她看着小桃的泪眼,抱住她,低低的说到:“小桃。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花牡丹最好的姐妹。”
小桃一愣,抬起头,忽然神『色』一变:“宰相大人,你怎么进来了?”
花牡丹此时坐在地上,被子半遮半掩的,还没有穿衣服,然而胸部以上,大腿以下都统统暴『露』在外,言风竟然就这样闯了进来,实在是不懂礼数,亏她还一直以为他是正人君子。
花牡丹低下头赶紧有被子捂住自己,她不想自己这样子被一个男人看到:“你出去!言风哥你快出。”
可是,言风的表情带了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他蹲下身子,看着花牡丹,眼睛里是无以言说柔情和疼痛:“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看着她满身的伤痕,他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花牡丹一愣,要骂出口的话又吞了回来,一字未说。
“牡丹,他怎么这么狠心?我给你的『药』粉你难道没用?”
花牡丹这才抬起头来,认真的回答道:“我用了,我下在酒里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扑过来。”
言风正在纳闷时,门外的晚香走了进来:“宰相大人,牡丹。你们不用猜了,奴婢知道答案。早上皇上拿了桌上的那壶酒给太医看,太医说那曼陀罗花瓣的粉末加在酒里就是春『药』。”早上她来送洗脸水的时候偷偷听到太医这样和皇上说的。
“原来是这样弄巧成拙了,谁也怪不得吧!”花牡丹点点头:“那我知道了。”
“宰相大人你快走吧!皇上桌上没剩几本奏章了,批完了说不定就要过来了,宰相大人快避一下吧!”小桃急切的说道,要是让皇上看到了,大家都得掉脑袋。
“那好吧!牡丹你自己保重。”他当然知道闲言碎语的厉害,又看了看两个宫女:“今天的事情你们谁都不可以告诉。”
在皇上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事,小桃她们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心下气宰相大人看不起她们,说了句气话道:“宰相大人放心吧!就算你说了,我们也不会说的。牡丹救过我们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步步惊心
言风这才放心的离开,晚香见宰相大人走了这才马上关起门来说话:“牡丹,早上我看皇上好像正在气头上,气你对他用**。我们现在马上送你回上舞院,你先避一避再说。”
“谢谢姐妹们。”牡丹在她们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庭院里,媚雨已经叫来了肩榆。牡丹这个样子是无法走着回上舞院的,她索『性』用自己的私房钱提她叫来了后宫妃嫔们才有资格坐的肩榆。其实按道理,牡丹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皇上宠幸了,按道理也该给个封号,哪怕是小小的美人也比现在毫无名分的好。
牡丹向她点了点头:“谢谢你。”虽然媚雨不爱说话,可是牡丹知道她是个好人。
媚雨只是摇了摇头,她这不算什么,比起牡丹以前对她们的恩惠,这真的不算什么。
无论是广慧阁还是广慧阁对面的蓬莱阁的走廊里,到处是站满了等待看热闹的舞姬,统统都是来看花牡丹的。广慧阁的舞姬们个个是脸上喜滋滋的,就像她们自己被皇上宠幸了似的,这历年来能让皇上不上早朝的女人就只有花牡丹这一个了,真是太给她们上舞院长脸面了。而蓬莱阁的女人则是来看热闹了,她们个个打扮的艳丽无比,像是想要比拼一翻似的。
当一身伤痕的牡丹终于回到了上舞院,一干人傻眼了。她奄奄一息的从肩榆上扶着柱子摔了下来,跌倒在青石板的台阶上,脑袋后面磕出了一个大包,鲜红的血顺着光洁的台阶上流下来,带了些触目惊心的味道,而一向嚣张冶艳的她第一次显得那样无助。
“牡丹,牡丹你这是怎么了?”雪儿上推开人群飞奔着扑过去,抱住血泊里的牡丹,她的脸『色』那样苍白就像死了一样,可是那眼里明明含着笑,但是这种笑意却让雪儿觉得心头一阵难过和莫名的感伤。
“雪儿,扶我起来。”她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说道,声音低如蚊语。
“牡丹,牡丹你不能有事啊!来人啊!快传太医。”雪儿慌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到底是怎么了?不是去**吗?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她深深的自责,没想到自己一次的任『性』会给别人带来这样的伤害。
“哟,这不是花牡丹嘛?怎么装起柔弱来了。”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女人头上也学花牡丹那样『插』了一朵大大的牡丹花。花枝『乱』颤的却让人直觉得恶心,简直是东施效颦。
花牡丹也不理她,她现在哪有心情理那些围观的人物,她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洗个澡,最好把昨晚的噩梦一起洗掉。雪儿弯腰就要抱她起来,花牡丹难忍的抽痛一声:“嘶…”
“我看看。”夏姑姑冲破人群,走到花牡丹面前,经验丰富的拉开她的袖子,顿时那累累伤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冷得花牡丹又是一抖。
“牡丹这是谁弄的?”一个舞姬被这些伤痕吓得大惊失『色』,她这一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只见那莹白如玉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反差特别的强烈,也由此看出下手之人并未留情而是极为冷酷。花牡丹就这样半躺在雪儿的怀里,看上去可怜极了。这丫头怎么自己不说,都被皇上折磨成这样了,要不是夏姑姑看到了,大家都还被蒙在鼓里。
“暴君。”她张口动了动口,虽然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了,是皇上弄的,皇上也太不把她们舞姬当人了。
“你胆子不小嘛!还敢骂皇上。”那个头戴大朵牡丹花的女人落井下石,心想皇上对你也不怎么样嘛!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水绿『色』的衣袖轻轻的扬起,紧接着重重的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大家惊呆了。是叶流离!神仙姐姐般的冰霜美人竟然为了对头阁楼的花牡丹打了自己阁楼的鸳鸯。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叶流离我平时也没惹你啊!你干嘛打我…”鸳鸯抹着眼泪委屈的开始哭,她最近挺安分的也没去招谁惹谁。
那叶流离声音淡淡的,却带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冷傲,是人都听得出来她生气了:“你今天太过分了,姜姑姑罚她今晚没饭吃。”
“这当然。”蓬莱阁的姜姑姑心想再怎么说这叶流离有长公主撑腰,当然得答应。再说这鸳鸯的确也有些太过分了。都是同行,口气那般刻薄确实愚蠢了。鸳鸯想用牡丹的可怜之处来彰显自己的聪明,却没想到被叶流离当众扇了这一耳光,反倒才真的丢人了。
在这深宫之中,无权无势的舞姬们倘若不懂得相互帮助拧成一股绳子。
其实斗来斗去还不是自家姐妹,抬头不见低头见。
太医还没到,倒是圣旨先到。
来传旨的不是忠公公,只是一个殿外小太监。读起圣旨来也是有模有样的很有派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舞院广惠阁舞姬花牡丹,不知轻重冒犯圣驾,现免去舞姬头衔,迁居冷月宫,钦此。”
“花牡丹,谢,主,隆,恩。”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咬着牙说出来的,暴君你以折磨我为乐是吧!那花牡丹就如你所愿,冷宫就冷宫怕你啊!你折磨不死我,等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人带走。”那太监一挥手,几个小太监上来拖她。
“等一下,公公花牡丹头上还有伤了,能不能等太医来了再让她走?”雪儿跪下来恳求道,也许这就是这时候她唯一能为牡丹做的吧!牡丹是我害了你。
“雪儿,别求他!我死不了。”花牡丹嘴硬道。
“可是牡丹,你的脑袋后面全是血,真的没事吗?”她看起来撞得很厉害,一头的血那样触目惊心。嘴唇发紫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一样,她真的怕牡丹会因此送命的。
有几个舞姬隐隐的哭起来,牡丹好可怜,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牡丹?
生死难测
“哭什么哭,这不还没死,来人带走!”那公公抬着头一脸冷漠,皇上说的话那就是圣旨。再说他一个小太监,难得有一次宣旨的机会,当然要威风一下。
花牡丹扶着树干站在那:“公公,请帮我带一句话给皇上。牡丹若死,必化厉鬼…”
“大胆,竟敢诅咒皇上。来人拖下去五十大板!”那公公脸『色』一变,说道。
“是公公。”几个小太监去找来了棒子。
夏姑姑可不肯了,怎么说也是她阁楼里的人。她夏姑姑入宫三十年,怎么说还是有些名头的,就连忠公公都敬她三分不是没有道理的:“大胆的还有公公你吧!这在后宫之中不经皇上允许擅用私行恐怕行不通吧!”
“她不过是个打入冷宫的女人,迟早都是死。再说她刚才侮辱皇上,按律当打!”
“是么?”笑魇如花的姜姑姑也不同意了:“这姑娘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女人,打皇上的女人你胆子且不小。是谁给你了这个胆子。告诉你我们上舞院的女人也不是任人欺负,姐妹给姑姑我把他们围起来,要是敢动私刑,我们找眉妃娘娘说理去,眉妃娘娘不是和牡丹是手帕交吗?”
叶流离是行动派,叫了个宫女陪着她往外面走去。
姜姑姑朝着叶流离袅娜的背影甜腻的喊了声:“流离这样晚了,你去哪?回来饭否。”
叶流离只是清冷的笑了笑:“找长公主下棋去。”
“别啊!流离姑娘千万别去啊!”那太监腿脚一软,立即上前拽住她,万一这女人和公主说点什么,那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叶流离丝毫没有放松:“要么你放人,要么我去下棋。”
“行,行。流离小姐我听您的还不成吗?不打就是了,来人带走。”那太监明显就是个容易得志的人,皇上叫他办这么一件小事都偏要耍威风,这不得罪人了吧!
谁不知叶流离和长公主是好姐妹,所以那太监这才罢手。
“谢谢。”花牡丹再次向她们表示感谢,这些平时斗来斗去的舞姬到了关键时候没想到都跑出来帮她,真的很感动。
她就那样满身是血的被拖到了冷月宫,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和那全是灰尘的床还有摇摇欲坠的门,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甚至连蜡烛都没有给她留下。
漆黑的夜里,像是被谁遗忘了,连食物都没有送来。她就这样饿着肚子躺在那全是灰的床上,被子上全是老鼠啃咬的痕迹。四周什么也没有,就连爬来爬去的老鼠都没有,因为老鼠也早就饿死了,老鼠的尸体还在墙角躺着。
她的头越发疼痛,痛得动也动不了。被子上全是洞又冷,唯一好的是院子里的泥巴坑洼里还有一点渍水,最起码不会渴死,找根烂木头棍子撑着她也能走到庭院里喝水。
随遇而安,即使在这种环境下她依然没有怕过,她是谁啊!她是花牡丹,大不了让阎王爷收了去,但这之前她还想活着。躺在床上一动就会痛的花牡丹早就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因为那死暴君根本就是个冷血动物。
她是杀他全家了,还是骂他祖宗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为什么还要受到他所谓的惩罚,他根本就不讲道理。他为什么不活活打死她算了?在被强暴之后又立即被打入了冷宫她这要怨谁?
“皇上,这莲子羹的味道可好?”一脸天真的宝妃,用小勺舀起一勺子银耳莲子羹娇滴滴的往他口中送去,笑如春花绽放。
司徒盛笑得颇为暧昧,并未张嘴去喝那热腾腾的甜品,而是用手轻浮的挑起宝妃那红艳艳的嘴唇道:“味道好极了,爱妃的味道更好。”
宝妃被他这一闹,就更春风得意了,嘟着小嘴道:“那皇上今晚可否让臣妾在这里歇下?臣妾都两个月没见到皇上了。”
“当然,朕也舍不得爱妃。”司徒盛今天叫她过来,就是让她来**的。昨日以后,不知为何今日脑袋里一直出现着花牡丹的身影。笑的、倔强的、野蛮霸道的,印象中她似乎从来没有哭过,即使是他昨天那样野蛮的进入下也没有哭,他虽然那时中了**,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她当时只是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做声,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可若真是这样,那她为何又要下**?这般急功近利,这不像她,可的确不能否认那『药』粉是她亲自放下去的。他正疑『惑』间,宝妃已经放下手中的甜品贴了过来:“皇上对臣妾真好,臣妾待会一定好好伺候皇上。”
“真乖。”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宝妃,这才是女人应该有的样子,服从、温柔。哪像那花牡丹简直就是一个女混混,想到这里他剑眉皱起。
“皇上在想什么?”宝妃靠在他的怀里,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的问:“不知臣妾是否能为皇上解忧?”
“没什么。”他想到花牡丹就觉得心『乱』如麻,除了冒火还是冒火,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气死他。
“那我们继续喝汤吧!”她甚至声音也刻意放得有如孩童一般的稚气,看上去好无辜天真得如同小鹿。可是,在后宫里混的女人,又有几个能真的天真和无辜。
司徒盛突然就觉得没趣了,喝汤、阿谀奉承、然后是上床。这以前经常做着的事,他突然觉得没了兴趣,站起身来抓了件披风走到门边对小桃唤了声:“小瓶子,回来了吗?”
“早回来了,奴婢去叫。”小桃低着头道,心下为牡丹难过,听说牡丹又撞到了头,出了好多血,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走回到屋里,心头突然没由来的慌了一下,花牡丹你现在很得意吗?你在冷宫里还是那样嚣张吗?
“皇上吉祥。”那白天去宣旨的公公走上前来低着头。
“那花牡丹进冷宫了?”她有那么自觉吗?没哭也没闹?不可能吧!
“回皇上,没闹。倒是说若是皇上问起,让奴才带一句话来。”他颤颤惊惊的回答道,都是快死的人了,想闹也闹不了啊!
生死难测2
“什么话?”这倒是像她的『性』格。
“奴才不敢说。”
“你说,朕免你无罪。”他虽然面『色』冷漠,心里却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会是什么话?
“她说,她说牡丹若死,必化厉鬼…”那太监不敢说完,还不等司徒盛愤怒倒是自己先跪下来了,这是大逆不道的话啊!
“大胆!”司徒盛“嘭”的一脚将角落里花瓶踹掉,碎片『射』了一地。花牡丹真有你的,竟敢诅咒朕,你都被打入冷宫了还敢诅咒朕。是,你是不怕死,朕就让你生不如死,你自己在冷宫待一辈子吧!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奴才本来想替皇上教训那个花牡丹的,可惜被上舞院的女人给住饶了,皇上她们好大的胆子啊!”那叫小瓶子的公公以为皇上是生气讨厌花牡丹才这样的,立即表面自己的立场,并告起状来。
“你想怎么教训她?”司徒盛看不出是喜是悲的问了声,这倒出乎他的意料,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敢管教起他的女人来了,胆子不小。是他的女人,即使是他不要不屑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太监竟然敢管皇上的女人,他胆子不小。
“额,奴才本来想打她三十板子,不过后来因为上舞院那群女人拦着,没有成功。”因为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也只能如实说。
“来人拖下去五十大板,拖到冷月宫去。”他怒吼一声,那太监立即被拖了下去。花牡丹你一个人在冷宫是不是太寂寞了些,朕找了个人来给你做伴,你这回不会寂寞了吧?是互相排挤,还是彼此争斗?
走到门边,他又退了回去,房里暖和极了,宝妃已经半躺在被子上了,姿态撩人,连声音都带了妩媚:“皇上,您回来了?”
司徒盛只觉得心烦意燥,走进去看了看床上的女人,觉得一股子怒火从心底升起来,女人,难道我就征服不了你吗?
隐约间,床上那张脸似乎变成了那个笑得嚣张的女子,司徒盛眉头一紧,翻身将她压倒在下面,于是,同样的夜晚,这一边却是鸳鸯帐下,被翻红浪…
一觉醒来,花牡丹发现自己竟然奇迹般的还活着,感觉好像是新生一样。也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她自嘲的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四肢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脑袋后面的血已经止住了。扶着木棍她慢慢的往外走去,在庭院里居然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你怎么也来了?”这人她认识,就是昨天想打她的那个太监。
“你别碰我,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女人,我也被皇上责罚了。”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得出伤的很严重,特别是背后被打得血都湿透了棉袄染了出来。
“那也是你自找的。”花牡丹看了看左右没人索『性』慢慢坐了下来跟他聊天,人在某种时候是没有敌人的,就比如现在,两个都被打入冷宫的人,相互之间还能什么仇恨了?
“哼!”那太监不想理她,撇过头去不看她。
花牡丹又像乌龟爬似的慢慢慢慢的移动到离他更近的距离,她怎么都觉得这太监就像一只别扭的小狗儿一样忍不住自己心情好起来嘴角微微上扬:“你叫什么名字啊?反正这里也不会有别人,一个人闷死一个痛死,不如两个人分当一下。”